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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你们这两个小鬼,奶奶在这里,一点礼貌都没有”,天晴板着脸无奈的斥责。

“没关系的,一家人就别讲什么客气”,艾淑娜见小希站在椅子上举着筷子去插螃蟹,连忙拦住她,“小希,你慢点,又没有人和你抢着吃,奶奶帮你剥螃蟹”。

“奶奶,你看小烈比我夹的更多”,小希不服气的指着小烈说。

“小烈,你要向姐姐学习”,天晴头疼的将他筷子从碗里拿出来,“你全夹了,叔叔、奶奶要吃什么”。

“我就是向姐姐学习啊”,小烈理直气壮的说,“她比我夹的还多”。

“不要再夹了,先吃碗里的,没人会和你们抢”,天晴干脆放下手里的饭碗,“妈咪帮你们”,天晴先把两只蟹腿扯下来,再把蟹壳掀开,去掉蟹心、蟹肠全部清理掉,放进小烈的碗里。

这下小希就不甘心了,“妈咪你不公平,只给小烈剥”。

“小希是姐姐要让着弟弟,这样吧,小希的叔叔来帮你剥”,一直看热闹的金峻柏最后只好加入两个小朋友的剥蟹战线。

“峻柏,你别理他们,你自己吃就好了”,艾淑娜阻止他,“你都累了一晚上了,我来帮他们,你吃吧,这两个孩子应该像你才是,都喜欢吃海鲜”。

金峻柏怔了怔,艾淑娜慈祥的眼神熟悉的刺进他心里的冷窟窿,这一句话说的她好似很了解自己,可他把卓少飏养大,自然是了解的。

在他惊讶的时候,两个孩子又开始折腾起来了,无非是小希在螃蟹汤里夹了几根面条,小烈可急了。

“妈咪,原来汤里有面条,我也要吃”,小烈干脆学着小希的模样踩着凳子爬上桌子,一只手趴在大碗上。

天啊,今晚这两个小孩也太胡来了吧。

天晴实在看不下去,“小烈,不要压着碗,衣袖会弄脏的,妈咪来帮你夹——”。

倾身上前,整盆大碗突然被小烈压的倾斜,九十度的翻倒。

“小心——”,金峻柏将碗一丢,长臂迅速的将小烈一捞,另一只手迅速将天晴推开,以庞大的身体做屏障。

“砰、哗”的两个声音,热烫全部溅在他身上,蓝色的衬衫上全是油腻腻的烫料理,滑稽的是腰上还挂着两只红螃蟹,泛着滚烫的热气。

小烈吓傻了,眼眶滚出眼泪也没察觉。

“怎么了,是不是烫到了”?金峻柏俯身询问他。

“没,叔叔,你没事吧”?小烈急的哭了出来,向前抓他衣服。

“别碰,叔叔身上脏”,金峻柏好笑的将身上两只螃蟹取下来,扯了扯自己的衬衫,“你们慢用,我去换件衣服”,说罢返身进房。

他从容的模样简直让人以为是一盆冷水溅在他身上,天晴回头摸了摸那只碗,烫的手里都发麻,更何况是一锅刚出锅的辣汤,实在是…。

“妈咪,对不起”,小烈内疚的低着头,好好的气氛都被他毁了。

“我去看看他”,天晴没理他,而是匆匆跑上楼拿着医药箱冲进他房里。

脱掉的裤子在房门撞开的那一刻又“蹭”的拉上来,迅速背过身去拢住油腻腻的衬衫,“你进来干什么,没看到我在换衣服,快点出去”。

眉目沉沉的回身盯着突然闯进来的女人,语气也很不客气。

“我要看看你伤口”,天晴无视他的冷漠,几步过去抓住他的衬衫。

“喂,你干嘛,我现在身上很脏”,金峻柏试图反抗,可今天的她力大的简直匪夷所思,只是蛮横的扯开他的衬衫,腰间一大片赤红,怵目惊心,有几处还马上起了水泡,可见刚才烫的有多厉害,而他却一直装作从容的模样,如果不是她察觉到不对劲…。

天晴气恼的瞪着他,眼圈泛红,“你骗我”?

“我没骗你,真的不疼”,金峻柏情知骗不下去了,干脆脱掉衣服,“我是男人,这点烫不算什么,你快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你这间房没有浴室,去楼上吧”。

“去楼上”?金峻柏邪魅的勾唇,“怎么,莫非想要我和你一起睡,你这是在诱。惑我吗”?

“我说的是认真的,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天晴打开他衣柜,她这才发现他带来的衣服简直少的可怜,随便抓了几件硬拉着他上楼。

金峻柏发现她简直像头小蛮牛一样,不仅脾气像,连性格也像。

楼下的人看着两人又拉又扯的模样,明事的大人暗自窃笑,天晴现在只顾得上他的伤口。

关上房门,打开灯,这是金峻柏第一次光明正大的走进她的房间,具体来说是她和他从前的卧室,很大,书房、卧室、浴室、更衣室成圆形的连接在一起,欧式的家装风格,大床对面的墙上还做了一个壁炉做装饰,圆形的茶几,大床的墙上还挂了一副偌大的婚纱照,男的英俊倜傥,女的皎洁美丽,他上次偷偷进来的时候竟然没发现。

“我去帮你放水”,天晴没心情察觉他的异样,只快速跑进浴室里打开冷水,见他还是望着墙上的婚纱照发呆,怔了怔。

“你快点进去吧,水放好了,不过大概会有点冷”。

“嗯,没事”,冬天洗冷水对他来说都没关系,金峻柏走进浴室里,又看了一眼欧式风格的圆形大浴缸,奢华的简直可以与一张大床比拟,再奢侈的地方他也见过,只不过在这里却觉得十分的异样,忍不住绮念的想他或许从前和她在这张浴缸里做过什么…。

该死,他脑袋什么时候这么龌龊了。

赶紧脱掉衣服钻进冷水里,被烫伤带来的剧烈疼痛很快得到舒缓,天知道他刚才其实被烫的有多疼,如果不是怕小烈那小子内疚他早就疼的龇牙咧嘴了。

天晴特意打电话给尹透宸简单的问了一下烫伤该如何处理,不过他好像忙的厉害,电话接通就有女人放浪的呻。吟传出来,立马挂了电话,脸红心跳的无地自容。

“有毛巾吗,给我块毛巾”,浴室里突然探出一个脑袋,天晴“腾”的从床上站起来,看着他湿淋淋的头发,白皙耀眼的轮廓,性感极了。

“发什么呆,我问你有毛巾没有”。

“哦,有”,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天晴在衣柜里翻了大半天,总算找到一块新毛巾,顺便还扯下了卓少飏以前穿的睡袍一同塞进去,“这你以前穿的衣服,先换上吧”。

金峻柏拿在手里,虽然过了五年,大概是睡袍的质量非常不错,穿上去,竟也不觉得款式太落伍,也不觉得太旧。

洗好出来,深蓝色的睡袍在腰前用带子随意的缠了一下,袍子的领口露出一大片性感的肌肉,宽广的肩膀恰好到处的撑起了睡袍,挺拔的就像多年前的画面重新上演。

天晴再次呆了呆,直到发现他以怪怪的姿势走到自己面前时,才勉强回过神来,“你先坐着,我帮你抹点鸡蛋清”。

“鸡蛋清能治烫伤的吗”?

“我小时候烫伤了,我妈就是用鸡蛋清帮我敷的,要么用牙膏也行”。

“哦”,金峻柏从上拉开睡袍,退至腰间,露出健硕的胸膛。

情窦又开(四)

好久没有跟男人这样亲密接触的天晴忍不住脸颊稍红,为了不让他发现自己的不自然,低下头专注的涂抹他腰间的伤口,伤口看的越仔细,她的心就越痛,“今天真是对不起,要不是为了救我和小烈你也不会被烫伤”。

“没关系,若是落在你和小烈身上,细皮嫩肉的,不是哭就是叫,我可会心疼死的”,半笑半认真间,去拿她手里的棉签,“剩下的我来就行了”。

“没关系的,还是我来吧”,天晴推拒着,“你告诉我,还有哪里疼”?她在他身上四处查探着,直到沿着腰间烫伤的痕迹往下面流连,她这才发现下面的巨大不知道什么时候高高的挺起来了。

据尴尬的眨了眨眼睛,热血直冲上头顶,脸颊霞红的抬起头,颤颤的张口:“那里该不会也烫到了吧…”,不过要烫到了怎么还会那么有精神。

金峻柏俯首,目光流连在她小脸上,而她刚才正低头趴在他那里,真够要命。

“是,的确是烫伤了,既然你这么想帮我敷,那就拜托帮我看看了”,他嘴角带笑的顺手将浴袍下面也全部敞开,男性的贴身内裤露入眼帘,里面景观的雄壮吓得她连忙后退,无奈中心不稳跌倒在地毯上。

辩“没事吧”?金峻柏坐在床上没有动,或许的确是烫的太疼了,只是笑眯眯的瞅着她,“这么怕,你刚才还说要帮我敷的,我现在的确是很疼,你看,疼的都有点不正常了”。

“你…你还是自己来吧”,天晴狼狈的低着头爬起来,根本不看去看眼红心跳的那处,“不过…不过那里烫到了,我看还是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怎么,你很担心吗”?腰上猛的一紧,热气环绕,俊脸以笑眯眯的表情盯着她。

天晴撑起双臂,天,他先这个样子好像完全没穿衣服一样,她都不记得多久没有跟一个男人这样亲密的接触过了,只不过他怎么就像一座泰山一样,屹立不动,“我是为你好…”。

“我好你才好对不对”?她越反抗,他就笑的越无赖。

“你闹够了没有,我是担心你疼”,天晴终于懊恼的使力推开他。

金峻柏情知再闹下去,她准会动怒,点到即止,耸耸肩,“你转过身去,我自己敷”,那口气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老婆不帮他敷,他只好自己动手了。

天晴拼命忍着欲哭无泪的感觉转过身去,很快后面传来悉悉索索和抽热气的声音。

“你没事吧”?她还是不放心的问,她能肯定他那里的确是受伤了,否则刚才走路就不会怪怪的。

“有事,我现在恨透那个小家伙了”,金峻柏沉哑的说:“这样子大概是要我禁欲一段时间了,外面那群女人怎么受得了这么长的寂寞等待”。

“金峻柏,你——”,天晴气得瞪眼回头,视线一触及又满脸通红的转过来,心跳加热的身心发抖,“你…你很过分”,早知道应该多烫点,最好全部烫掉那只大色狼。

“我哪过分了”?

“你是我老公,以后不许你出去找女人,否则我们就离婚”。

“离婚”?金峻柏盯着她背影挑眉,“法律有规定,夫妻分开三年就算自动离婚,也就是说我们早就离婚了”。

“不算”,他怎么能这么说,天晴现在什么都顾不了的站起来,胸口难受的起伏,“没有签字就不算正式离婚,你还是我老公,还有啊,我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床边,总之以后都不能来往了,作为一个有孩子的男人,你必须要对你的家庭负责任”。

她无比的愤怒,他却始终笑眯眯,甚至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的拉上睡袍,唇紧紧的抿着,眼睛里的笑意越弄,到最后忍俊不禁握拳畅快的大笑起来。

天晴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笑,逐渐明白过来,刚才还气愤的内心突然之间被羞怒充斥了,“你故意的…”,故意骗她,可恶,岂有此理。

“谁让你这么好骗”,金峻柏眼眸拉展成两弯弯月,闪耀着一丝和煦,唇边更是漾起引人痴迷的愉悦,那瞬间令她怦然心动。

“过来…”,他朝她勾勾手指。

“你让我过来我就要过来啊”,天晴哼哼的背过身。

“好,你不过来,那我过去”,金峻柏站起身,自身后紧紧抱住她,“我爱死了你刚才的表情”。

她一怔,乍然的欣喜之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肺腑里涨满的全是他给的甜蜜,唇和她的呼吸一样柔软,柔细的发丝从两侧皮拂下来,夹着淡淡的玫瑰香味缠绕在他脸颊上。

“真香…”,离上次碰过女人也不过半个月,可对他来说已经是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渴望立即萌生出来,他深吸了口气,捏住她的发丝,五指穿插进去,拨开,顺着颈项吻下去,用力吮吸,然后咬住她的锁骨。

她舒服的微微瑟缩呻吟了一下。

他双臂灵巧的握住她,扶着她坐在床沿上,倒下去,舌尖啃噬他刚才咬过的地方,手指从她腰间的锁骨处滑了下去,像小舌一样,冰冰凉凉。

太久没有被人触碰过,让天晴不适的抬起头,手指插进他浓浓的密发里,再抓住,又放开,如此几番,喉咙里吐出一声声不适的暧昧。

“不行了不行了”,再也受不了她这样的妩媚,他急切的脱掉讨厌的浴袍,身体压了上去。

“哎,你行不”?天晴呜咽的说。

“呃…”,英俊的脸面部一片僵青。

天晴感到自己越来越不适,也越来越担忧起他来,“拜托,你不要再乱动了”。

她开始满身红潮的往后躲着,他这样的努力好像是在故意折磨她一样。

“真的好痛,我还是恨死那个小鬼了”,金峻柏不甘心的吻着她雪白的身子,以求纾解,当真是欲哭无泪,他要女人,哪次不是百战百胜,唯独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终于可以要到她了,结果却被烫到不该烫的地方了。

“你放开我吧”,天晴推着他胸膛,娇柔的身体紧紧被他包裹着,难耐的燥热涌上来,他像个情场圣手一样,敏感的地方被他一寸寸侵略。

太久没有被人这样吻过了,她一会儿挣扎的推开他,一会儿又控制不住的像个藤蔓一样缠在他身上,“少飏…”。

这样炫目的女人另他欲痴欲狂,他身心寂寞空虚的难受,需要被填补。

“天晴,我控制不住了”。

“你伤…不行…”,她猛吸了口气,身子弓了起来,咬着手臂,轻声抽噎着。

呼叫的不只是她,有人比她叫的更大声,金峻柏鼓着通红的眼珠自上瞅着她。

“…好难受…你动动…”,天晴差点就要哭起来了。

“我…我快疼死了”,金峻柏俊脸扭曲,“动不了…”,早知道他死也不勉强了。

有没有搞错。

天晴想哭也哭不出来了,想动也不敢动,怕弄伤他。

“你很难受吗”?他看着她满头是汗,只能低头轻吻着她的小嘴。

可是不够啊,这些都不够,天晴强自忍着,突然感觉到体内一暖,四周都寂静下来,两人大眼瞪小眼。

“抱…抱歉”,金峻柏无力的倒在她身上,恨不能找个地洞就这么跳下去,永远都不要回来了,枉费他自认为是情场圣手,他再也不要见人了。

“你…你还好吧,我没事”,天晴捧起他的脸,帮他擦拭脸上的汗水,“痛吗”?

“很痛,我是不是压到你了”?金峻柏紧张的问。

“没,就这样吧,你别动了”。

“嗯,我也不动,你睡吧”。

“就这样睡吗”?天晴看着他。

“嗯”,金峻柏无奈的点点头。

天晴再也不敢乱动了,只安静的抱着他的腰,好久没有这样抱着他睡觉了,明明是该温馨的,幸福的,可这夜两个人都只能装睡,害怕吵醒对方,小心翼翼。

家有美妻(一)

半夜时分,天晴真的进入梦乡,这一夜,又梦到了和卓少飏从前在澳洲时的那一些事,睡的沉沉,耳边忽然传来微弱的呼吸声,五年来,习惯一个人睡的她立即警惕的睁开眼,梦里的脸突然一变,近在咫尺的是一张和卓少飏完全不同的脸。

昏昏沉沉的脑袋空白了一下,反射性的坐起来。

“啊——”,交合的地方突然一阵剧痛,金峻柏从她柔软的身体上滑下来,烫伤的地方疼的惨叫不断。

“是你——”,天晴呆愣的看着他被月光明灭照耀的俊脸,睡觉前的意识才慢慢找回来,刚才在梦里又是一张脸,现在梦醒了又是不同的脸,她有些暂时的没有反应和适应过来。

踞“当然是我,不然还能有谁”,金峻柏一听微微不悦了。

“对不起”,天晴内疚的嗫嚅,“因为你的脸和少飏曾经的脸不同,我这些年第一次和男人谁,所以…”。

“你不是说就算我是金峻柏你也喜欢吗”?金峻柏听了她的解释,连苦笑都笑不出,脸不同,他该去怪谁。

槽“只是有点不大习惯,你的伤…”。

“算了算了,既然你不习惯的话我回楼下睡算了”,半夜三更难得睡着,被人吵醒实在是件不愉快的事,更何况是因为一张脸,他的脸就算变了,也不错啊,至少这么多年没有哪个女人不称赞他的脸。

“你别下去”,天晴着急的抓住他,“我都道歉了,刚才我不是故意的,况且总要习惯的,你要下去了今晚我肯定会睡不着觉”。

金峻柏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她知道,在她心里,会让他进她的房间,会让自己进浴室,会让自己碰她的身体,不过全因为她把自己当成卓少飏,虽然他是卓少飏,不过总觉得哪里还是有道坎,怪怪的。

“这样吧,今晚我睡沙发,什么都别说了,快睡吧,我实在困死了”,打了个哈欠,他捡起地上的睡袍穿上,躺上沙发,没多久便传来浅浅的呼吸声。

天晴侧身望着沙发上躺着的人影,懊恼了一阵,轻轻从柜子里取出一条被毯为他盖上。

今天是怎么了,好不容易让她进自己的房间睡觉,回到和少飏在一起的感觉,先是结合的时候问题一大堆,现在又似乎伤害到他了。

“少飏,对不起…”,天晴吻了吻他侧脸才返回床上。

金峻柏在她转身的时候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其实根本没睡着,发生这种事,哪那么容易入睡。

少飏,又是少飏…。

到现在,他怎么还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看来他果然该找个时间回美国一趟。

“叔叔,昨天都怪小烈,是小烈不好”,用早餐的时候,小烈就诚心的向他道歉。

“的确是小烈不好,那小烈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金峻柏半挑着眉靠近椅子里等待他的回答。

“小烈不该和姐姐抢东西,不该把碗打翻,累叔叔受伤”,小烈满脸内疚。

“嗯”,金峻柏笑着拍拍他后脑勺,“知错就好,这次是自家人面前,其实没关系,不过下次有客人在场的时候,小烈和小希就一定要懂礼貌,不能让别人觉得你们没教养,懂吗”?

“明白了”,两个孩子齐声点头。

“明白就好,为了奖励你们今天就由叔叔送你们去上学”,金峻柏刚站起来,立即就被天晴按了下去。

“不行,在你身体没有痊愈之前,送他们上学的事情都由妈妈和司机负责”。

“我身体全好了”,金峻柏动动胳膊。

“叔叔,还是算了吧,你今天早上走路都怪怪的,一定没好”,小希擦了擦嘴巴,携着小烈笑嘻嘻的说:“我们让奶奶送就好了”。

“哎——”,他的伤有这么明显吗,金峻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远去,拜托,虽然烫伤的地方还是很痛,但不过是开个车绝对不会有问题的,他这样整天闷在家里真的快发霉了。

想他好歹也风流了四、五年,平时不是在各国、各城间穿梭,稍稍定下心来,夜不忘去酒吧喝上几杯,在找几个女人,现在好了,不但男人最重要的那处受伤了,连出门都不能出,唉。

“你好像很沮丧啊”,天晴边吃早餐边疑惑的打量着她,刚才他要送小烈、小希的情景真的让她很高兴,他这样真的好有当父亲的感觉,要是他恢复了记忆,肯定会对那两个孩子更好了,“没关系的,等你身体还了还是能像以前一样去送他们上学”。

“嗯”,金峻柏看了一眼她端坐在餐桌旁悠然浅笑的模样,今天的她的衣着十分简单,里面一件粉色的贴身背心,恰到好处的勾出S型的曲线,上面随便搭了一件同色系的蕾丝镂空性感小外套,脸上一点装都没有画,因为心情不错的缘故,更显的粉颊晶莹剔透。

天,未免也太好看了点吧,一大早对面就坐了一个这么美丽、端庄的女人,实在是让人有种很想犯罪的冲动。

金峻柏仰头大口喝完手里的红豆粥,转身暗沉着痛苦的脸色坐进深棕色的沙发里,挂在墙上的电视里不知道放着什么娱乐新闻,他拿过遥控器,无聊的换台。

天晴见他心情好似不大好,吃早餐的心情也没了,放下手里的碗依偎过去抱住他手臂,“你怎么了,是不是早餐不合你口味”?

“没有啦”,金峻柏往一旁挪了点,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贴着他实在让他难以抗拒。

“那你怎么一直怪怪的”?天晴又朝他靠近点,不解的靠在他胸口上,自上仰视着他优美的下颚,“是不是你还在意昨晚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提到昨晚,再加上她现在的姿势,又让人想起了昨晚在她体内的感觉,还有她无暇的胴。体。

金峻柏脸上的线条全部呈僵硬,下面疼的更厉害了,真恨不能就这么把她推倒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