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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后每天送你一束,一直到我七老八十,好不好”?

“就怕你做不到,你们男人啊,说的总是比唱的好听,一转身就忘了”,天晴翻了个白眼。

“好吧,我投降,我承认,刚才那句话的确是纯粹想哄你开心,不过呢…就算做不到每天一束,我至少会每星期一束”。

“算了,看在你及时坦白的份上,老婆我就原谅你”,天晴转身从储物柜里取出一个花瓶,装上水,放置在办公桌上,小心翼翼的将鲜花插进花瓶里,再低头闻了一次,脸上盎然的笑意更浓了,眼睛亮的仿佛能渗透出露光。

金峻柏瞅的失神,一束小小的鲜花就能让她这么开心,是习惯了命运了坎坷,对幸福的要求也这么容易满足了吗。

他情不自禁的上前几步,轻轻握住她摆弄鲜花的右手,柔声笑:“那…谢谢老婆大人大量了”。

“那当然”。

“天晴…我再也不会辜负你”。

她专注的看着鲜花,他低着头从上注视着她酒红色的秀发,打配上如婴儿般长翘的睫毛,十分的迷人。

两人都安静了下来,半天,他才轻声笑道:“走吧,不是要去帮我买戒指吗”。

天晴嫣然仰头,大方的握住他的手一同走出办公室,并且不顾众人轻视的还是羡慕的的目光一路走进电梯,她不用知道,大概也能猜到她离开后里面会掀起多大的轩然大波,肯定有人会说她找了金峻柏一个这么优秀的大帅哥,郎才女貌,不过也许更多的人会说她抛弃了卓少飏,终于令寻觅年轻的男人,大概会有人替少飏不值了。

这么想着,她的心里突然有点不舒服了,她不喜欢任何嘲笑或者讥讽卓少飏,一点都不喜欢。

“怎么了”?上车的时候,金峻柏亲了亲她额头。

“没事”,天晴仰头笑笑,车子驶离的公司,按照她说的路线去了从前和卓少飏一起买戒指的商场里询问有没有同款的戒指,可店员说那款戒指已经过了很多年,已经绝版了。

金峻柏提议再买过一对,可天晴却舍不得,戒指在手心带了五年,那是卓少飏曾经被她亲手带上去的,虽然现在他又回来了,但总有种特别的情丝。

于是,金峻柏只好找了一家金欧旗下的珠宝品牌,并且用图纸化出那枚戒指的尺寸,请求她们特别为他设计一枚相同的。

在西餐厅用餐的时候,天晴十分好奇的端详着他的脸颊和手。

“不知道我脸上有什么让你这么好奇的”,金峻柏好笑的将水果沙拉推到她面前,又礼貌的为她添了杯果汁。

“想不通啊,你怎么会突然成了珠宝设计师,你实在不像啊”,而且短短几年就有这么出色的成绩,要是换成曾经的卓少飏肯定是不愿意的,他除了高高在上,永远不会屈居别人之下的,“而且不但身手变好了,还会画画,弹钢琴…”。

“还有很多你都不知道呢”?

“还有什么”?天晴撑着下巴。

“嗯…”,他停下手里忙碌的动作,眼珠凝了凝,笑,“例如这样…”,伸手在她耳边一晃,他手上魔术般的多了一条样式简单却不失独特华美的钻石项链。

“你…”,天晴怔了怔,想问他什么时候买的,话到嘴边却微笑的变成了“原来你还会魔术啊”。

“是啊”,金峻柏站起身来绕至她身后,轻柔的拂开她颈上的秀发,体贴的为她挂了上去,“刚才看戒指的时候,觉得好看,特意买来送给你的”。

天晴低头看了看海豚形状的闪耀钻石,眼如上弦的月芽笑开来,“嗯,很好看”,喜悦的不是他会魔术或者一条钻戒,而是他用魔术在毫无预兆的时候变出一条项链,让她觉得惊喜,没有哪个女人是不喜欢惊喜的,除了不会给予女人惊喜的男人。

“你喜欢就好”,贪恋着她脸上甜美的笑容,连深邃的蓝眼都不自禁转柔,指尖来回在她颈项上抚摸着项链,“你笑起来很美,以后要常笑”。

“嗯”,天晴用力的点头,抬起亮晶晶的双眼,突然指着落地窗外叫道:“少飏,你看外面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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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四千字)

金峻柏侧过脸去,八层高的西餐厅落地窗外,自里往外望去,远处漆黑的夜幕中,一盏盏红色的灯笼从下面升腾上来,格外的炫目漂亮。

“那是…孔明灯”,上菜的服务员抬起头望了望,笑着说,“再过些日子就是重阳节,附近的广场上总有小贩卖孔明灯祈福、许愿”。

“很好看的样子,峻柏,我们也去好不好”?天晴心血来潮的说。

“好是好,不过你得羊排还有披萨全吃完”,金峻柏指了指桌上琳琅满目的菜。

踞“我吃不完,就吃羊排好了”,天晴用叉子直接叉起来放进嘴里迅速的咀嚼完毕。

“真是的,小孩子一样,哪像个做妈的”,金峻柏无奈的摇摇头,点餐的时候就这样要吃,那里要吃,东西上来了,就什么胃口都没有了,浪费,奢侈。

“就是平时在小孩子面前要做个好妈妈所以必须很小心,可是和你在一起就不用注意那么多啦”,天晴一点也不惭愧。

槽金峻柏只让服务员将披萨打包,结账牵着她下楼。

夜晚的街上亲昵的情侣们手挽着手来来往往,天晴抱紧他的胳膊,望着路过的人们自己忍不住也流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前不久她还在羡慕这样的人,没想到老天待她不薄,让她也很快成为这类人中之一。

“峻柏,你看,孔明灯,帮我买一个”,天晴都没等他回答就跑到地摊边上挑选了一个绿色的孔明灯,“这个要怎么放”?望了望四处许多放孔明灯的情侣,在尖叫声中有的人放了上去,有的人掉了下来。

“只要点燃下面的蜡块烧起来就会飞起来的,这位小姐,让你男朋友帮你买一个吧”,摆地摊的大婶笑道,“把愿望写在孔明灯上,愿望就能实现。

“他不是我男朋友,是我老公”,天晴笑眯眯的看了看身旁的人,眼睛里几分得意,金峻柏微笑的结了账,顺便买了一支笔。

天晴打开纸灯,刚要写就见他灼灼的望着自己,一羞,不好意思的将他身体转过去,“我在写秘密东西,不许你看”。

“好,我不看就不看”,金峻柏好笑的说着目光却忍不住好奇的往后窥探过去。

“不许看不许看,说话不算话”,天晴紧张的趴在纸灯上。

“不看就不看,你们女人许来许去不就是男人、小孩吗”。

被戳中心事,天晴懊恼的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我写完了,你要不要写”,天晴抱着纸灯走到他面前。

“我才不需要许愿,这些都是你们女人爱玩的小把戏”,金峻柏掏出打火机,好笑不已,“你老抱着我怎么点蜡块”。

天晴挣扎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将孔明灯向两边拉起来,嘴里不忘提醒,“不许偷看啊”。

“我不看待会儿放上去的时候还不是一样会看见”,金峻柏查看了一下风势,拉着她走到一处较空旷的地方,随便一点,不似其他人放的那么困难,顺着风轻易的就乘风飞上的夜空。

“哇,峻柏,你好厉害,一下就放起来了”,天晴十分得意的趴进他怀里。

金峻柏只微笑的望着飘远的通红孔明灯,上面满满的字还是有几个落进他的眼底。

“还是想让我早点恢复记忆吗”?他敛眼望着怀里的她。

“难道你不想吗”?天晴也望着他,她知道他应该也是想的。

让他早点恢复记忆,变回从前的卓少飏,“可是天晴你知道吗,容貌也许是不可能变回去的”。

“容貌变不回就算了吧,这样也不差”。

“呀,那个人好像是尤天晴…”。

“原来是尤天晴,怪不得我瞧着这么眼熟”。

“她旁边的是谁,好帅啊,不过她不是只爱她逝世的丈夫吗,怎么这么快就变心了”?

越来越热闹的议论声随着人群涌了过来,五年前拿下最佳女歌手奖和最佳新人奖的演艺圈红人突然之间嫁入豪门,曾经掀起轩然大波,纵然是过了五年,也还是有人没有忘记过她。

有挤着签名的,也有挤着过来八卦的,越来越刺耳。

“天晴,我们走”,金峻柏推开人群,握着她的手狂奔在夜晚的大街上,车子还停在西餐厅里的地下停车场。

转过弯,金峻柏拉着她闪进小巷里,躲过后面人群的追逐。

“咦,人呢”?有不少人在外面寻找着,“那个人真的是尤天晴吗,她看起来和那个男人很要好啊”。

“我还以为她很爱她丈夫拉,真是可怜她逝世的丈夫,留下一大笔遗产给她,这倒好,方便她养男人风流快活”。

“你懂什么,她丈夫都死了五、六年了,她还那么年轻,另做打算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说人啊,就是太现实了”。

议论声渐渐远去,挤在狭隘的小巷里两人都没动,寂静的彼此呼吸声都能听见。

透过外面照进来的淡淡路光,金峻柏还是注意到她脸上有点发白,刚才的幸福和甜蜜因为那几句话已经荡然无存了。

“天晴,还想去哪里玩”?

“不用了,我有点累,我们回家吧”,天晴从巷子里走出来,留给他的背影略显寂寥。

“在介意那些人说的话吗”?金峻柏不是滋味的搂住她,安慰道:“你在意那些话做什么,我就是卓少飏,你从来没有背叛我过”。

“可是…我不喜欢别人那样说你…”。

金峻柏愕住,他以为她在乎的是拿那群人难听的话中伤了她的自尊心,却没想又是为自己。

“峻柏,你可不可以…”。

“怎么”?

“算了,没事,我们回去吧”,天晴敛眼往车的方向走去。

回去的路上,车上放着浪漫的钢琴曲,两人却是各怀心事。

浴室的门被打开,金峻柏擦着满头湿法走出来,湿漉漉的发丝顺着脸颊滚了下来,毛巾又反复擦了擦,又望了望墙上的结婚照,蹙眉,长臂一展,手里的毛巾抛开,随手捡起茶几上的烟盒、打火机,流畅的动作过后房间里飘起了淡淡的烟缕。

手里的遥控器按开,电视机里播放着最新的财经报导。

房门被人打开,天晴从外面走进来。

“小烈、小希睡了吗”?

“嗯”,天晴看了他一眼,淡白的光线中,眸中心事重重,“你还不睡觉”?

“好早啊”,金峻柏看了一眼墙上的表,“才十一点钟”。

十一点钟还算早吗?天晴实在不理解他的生理时钟,瞥了瞥嘴,走到沙发后面,望着他专注看着电视的眉眼,苦涩的张嘴:“峻柏啊,刚才小烈、小希问我你为什么睡我的房里…”。

“那两个小鬼…真是…”,金峻柏笑着摇摇头,人小鬼大。

“就这样…”,天晴怔了一下,他就没有其它的问题吗。

“过来”,金峻柏邪魅的勾勾手指。

天晴疑惑的走过去,他将手里的烟丢进烟火缸里,伸手一捞,带进怀里,扳过她的脸,慢慢的低下头,他的唇很烫,吻得深切而长久,霸道的撬开贝齿,带着甘冽的烟草气息,疯狂的扫荡,天晴一下就懵了。

直到她以为要窒息过去的时候,他才慢慢放开她,也顿时发觉自己完全酥软在他怀里,甚至不知何时,衣服已经被他褪去了一大半。

她惊了惊。

“别动——”,粗噶的声音从胸口传来,修长的指尖灵活的钻进裙底…。

她第一次发现他的手法简直熟练的可怕,她有些懊恼,却控制不住一种难以名状的舒畅掠过全身,太久没有过这种震撼的感觉了。

“你…你不是还没好吗”?

“好的差不多了”,最近实在忍的够久了,他今晚一定要一次要回来,金峻柏跪在地毯上,将头埋伏在她身上,从上至下,直到熟稔的一点点挑起她的***,分开她的双腿,一声嘶吼,猛的占据了她。

天晴刚要惊呼,却被他落下来的吻全数吞噬。

他压制多日的***如山洪爆发,一发不可收拾,天晴像茫茫大海的一只小船,无力的跟着他这团海浪起伏、跌宕…,甚至到动情处,耐不住那股欢愉激动的滚出了眼泪。

额角和眼角的汗水顺着发丝蜿蜒落下,砸在沙发上、地毯上、床上,印出一朵朵耀眼的水花…。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晴从激情的昏迷中睁开眼似乎已经是大半夜了,他湿漉漉的发丝还搭在她后背上,俊容压在她肩窝处,他一半的身体还压在她背上。

天晴咬着唇,全身酸痛到不行,水蒙蒙的双眼望了望旁边鬼斧神刀般英俊的五官,这个男人的***简直强大的可怕,她几乎从来没有清醒的时候这么疯狂过,她一进房,几句话还不到就占有了她好几次不说,还将她翻过身来以羞人的姿势要了她好几回,想起来都忍不住脸部火辣辣的烫。

她敢保证,这五年里他绝对从不乏女人为他填补***,虽然他说已经过去了,但还是有点不舒服。

她小声的呻吟了两句,并没有睡的太沉的金峻柏又睁开幽亮的眸子,嘴角淡淡的弯起,翻了个身,天晴只觉腰间一紧,惊呼声中翻了个身,趴进他胸膛里,一抬头,对上他炽热的视线。

高密度的温度又传了过来,天晴禁不住全身一僵,“我…我好累…”。

“累吗…,可是我不累”,微笑的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腰部突然一沉。

“啊…你…”,天晴眼眶一热。

“你刚才不是说小希、小烈问我为什么睡你房里吗,就是为了这个”,金峻柏低笑的突然一个翻身,声音有些沙哑,“你放心,我明天就和她们相认”。

“真的吗”?天晴仰起头抱住他,她还以为他一点都没发觉她的心事。

“不过你得答应我明天别去上班了,因为我决定今晚还要和你继续一整夜…”。

“什么”,来不及求饶,新一轮的天雷地火又蔓延开来。

整整一夜,缠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天晴都不知道这一夜究竟持续了多少次,只觉得他实在太厉害了,她还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厉害的男人,不过要是以后再这么折腾下去,她真怀疑自己吃不消。

不行,明天一定得和他商量一下才行,昏睡前,这是天晴脑袋里唯一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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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恶(三千字)

“嘟、嘟、嘟…”。

房间里的电话铃声吵了一次又一次,疲惫不堪的天晴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少飏,接电话…”,好吵啊,她已经累的骨头都软了。

手臂一展,触及的地方空空的,原来抱住的结实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离开了。

电话吵得实在厉害,天晴吃好吃力的爬起来抓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接过。

踞幸好、幸好,她还活着,还有力气爬起来。

“喂…”。

“天晴?你是天晴?声音这么怪”?

槽“你是谁”?天晴打了个哈欠。

“死丫头,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天,你该不会还在睡觉吧”。

“是露娜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谁让你大清早打电话过来”。

“大清早你个头,你在搞什么,睡糊涂啦,现在都十二点,马上就要吃中饭啦”。

“什么”?天晴倏地从被窝里爬出来,望了望外面的阳光,头疼的捶了捶脑袋,现在的她简直比三天三夜没有睡觉通宵拍戏还要累。

“我说你昨晚干嘛去了,该不会和那个金峻柏放许愿灯又在床上忙碌了一整夜累倒了吧”。

“你怎么知道”,天晴脱口而出,待说完后猛的捂住自己嘴巴,她竟然不打自招了,幸好是在打电话,否则她准会无地自容的打个地洞直接跳下去,再也不要见人了。

“天,该不猜对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们放了许愿灯”。

“报纸上、网络上都登了,我不想知道也不行啊,行啊,天晴,退出娱乐圈还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不是吧,上报了”?天晴叫苦不迭,昨晚的事果然被人***了,“情况怎么样了”?

“还不就是那样,不过从照片来看你们俩还是挺搭配的,我说你该不会真把他当成了卓少飏的替身吧”。

“他本来就是卓少飏,少飏没死,你先别问,这事说来话长”。

“那你打算怎么办,外面对你的看法有好的但也有不好的”。

“我想公布他的身份,但是怕他不同意”。

“有什么不同意的,要公布的话最近就有个好时间,上次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安染和卢跃隐要结婚了,就下个星期一,在紫荆大酒店,到时候很多记者都会到场,我今天给你打电话也是顺便为了这事”。

“这么快就要结婚啦”?天晴微她们感到高兴。

“是啊,这两个人最近爱的死去活来,趁热打铁,早点完事,安染最近忙于工作,邀请宾客的事都是我替她在打理,我说你可不能缺席啊,到时候带着金峻柏一起参加婚礼,向外界宣布他是卓少飏,这是最好的机会”。

“嗯,我明白了”,被她一番点醒,天晴又想起昨晚在广场发生的事情,金峻柏的身份必须向外界公布才行,她不能容忍卓少飏被外人嘲笑。

“应该不会有问题吧”?天晴想了想,看了一眼时间,十二点一十,应该还不到吃中饭的时间,再泡个澡应该没什么问题。

沐浴完毕后,天晴下楼,客厅里只有正在摆菜的梁妈,显得空荡荡的。

“梁妈,今天不是周末吗,小烈、小希呢”?

“她们正和少爷在外面篮球场打球”,梁妈笑眯眯的多看了她两眼,“夫人约了人出去逛街了”。

天晴有点不自在的将高领的毛衣再次拉上去点,她也是去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都被他吻的青青紫紫,根本不能见人的,虽然梁妈没有说

不过真受不了那家伙,什么怪胎,昨晚折腾了一整夜,还能大清早的起床去打篮球,体力怎么那么好,难道是妖怪不成,把她身上的精气丢吸走了。

胡思乱想的埋怨间,金峻柏带着两个孩子陆陆续续从外面走进来。

“爹地,你说的哦,明天要教我们打羽毛球哦”,小希高兴的坐在金峻柏身上叫道:“妈咪,你醒来啦”。

清亮的声音尤其响亮,几道视线都向她投来,尤其是金峻柏格外幽深的视线,让她倍觉身体奇怪起来,好像没穿衣服一样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