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钞“少飏,我求你了,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了,为了我们的孩子…”。

“少飏,你应该懂的,我什么都没有了,我爸妈在车祸里死掉了,楚络也把我抛弃了,我总觉得老天对自己很不公平,他从来不让我幸福,直到遇到了你”。

一幕幕,如黑白电影一样一遍又一遍的放映着。

“博士,病人一直动的很厉害”,护士用标准的德语向快步走进来的卡梅博士解释。

“马上准备剪刀,我要帮他拆绷带”,卡梅压住床上之人不安分的身体,一圈又一圈的为他打开脸上、额头上的绷带,几个月的治疗,终于能够露出脸上的肌肤,一张如初生般婴儿的俊脸露了出来,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突然睁亮,湛蓝的眼睛呆滞的望着天花顶,闪过各种迷茫、凄然、痛苦的神色,慢慢逐渐恢复清明,这双眼睛经历了太多的伤痛,仿佛从生到死,沉睡太久终于活了过来。

“你都想起来了”?卡梅博士观察着他的神色问。

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绷带,自己的脸也哪里怪怪的,他突然吃力的从床上坐起来,脑袋一晕,直接往地面栽去,幸好卡梅及时扶住他的双臂,几名护士将他扶上床。

“峻柏,你头部动完手术还未完全恢复,千万不要乱动”,卡梅全说。

“峻柏,金峻柏”?吃痛的扶住自己的脑袋,“不对,我是卓少飏,也不是,金峻柏也是我,好乱,我的脑子很乱”。

“你告诉我你脑袋里现在具体的情形”,卡梅追问道。

“博士”,男人吃力的握住他的手臂,“你是卡梅博士对不对,我是卓少飏我不该认识你的,可我认识你,我是金峻柏,可我脑子里全是从前和天晴在一起的画面,我们第一次在卓家见面的情形还有我在纽约的婚礼上和她初次见面的画面,全部叠在一起了”。

“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再想了,你现在还不习惯,一步一步来”,卡梅着急的扶着他躺下,“你恢复记忆了,但是记忆还很混乱,你刚醒来,脑袋想多了很容易有生命危险”。

“好,我不想,什么都不想”,再他的安抚下,手上突然传来针管扎进去的疼痛,慢慢的又闭上双眼陷入了昏迷。

再睁开又不知过了几日,不过脑袋却被第一次醒来那么乱和疼了,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直到被人搀扶着去洗手间时,看到镜子里的脸时又吓了一跳。

“我的脸…”,陌生又无比熟悉的五官让他完全无法冷静下来,甚至惊的险些摔倒,“我的脸为什么…”。

“你昏迷的这几个月我擅自帮你脸又动了手术”,卡梅耐心解释道:“这才是你原本的脸”。

“你…你…”,指着他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彷徨的跌倒进床上,半响安静下来,到处找镜子,幸好卡梅博士早就准备好了镜子。

“这就是我原来的脸吗”?他抚摸着,确实是,他都记得,镜子里的脸虽然没有不久前那张完美,但也很不错,只是更多了一种锋锐的味道,可他现在脑袋里好像多了两个灵魂,一个是金峻柏,一个是卓少飏,这种感觉很奇怪,“那我是卓少飏吗”?

“其实你是卓少飏也好,还是金峻柏也罢,不都在你的记忆里吗”,卡梅大概能了解到他的感受,“你的脸这才是最原来的,当初帮你做了手术,现在帮你还原回来,希望你能正视自己”。

“之前你并没有告诉过我要整容的”,卓少飏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愤怒好,这张脸或许才是他的,但他似乎也很习惯那张脸,“卡梅,要不是你帮我恢复记忆,我真想掐死你,你说说我身体里还有哪些是我自己的,你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个拼凑起来的人”。

“其实这张脸变了,金峻柏作为特工的身份也等于结束了,森会报告上级你在上次德国的任务中身亡了,以后你就去过你想过的生活吧”,卡梅叹道。

“你说我可以不做特工”?卓少飏神情一变,彷徨的难以接受,“不,我很喜欢这项工作,作为金峻柏的他是发自深心想要做一个像父亲一样的人,可作为卓少飏他应该回去接手云扬。

“一切由你自己做主,就当我欠你的”,卡梅说道:“我、你父亲、森,我们三个人都是好朋友,怎么过也好,就希望你以后过的好点,我知道说这些你会觉得很可笑,但我是发自真心的”。

“我想回去找她,你觉得我还说卓少飏吗,可我该怎么解释呢”?现在的他不是卓少飏,也不是金峻柏,只是一个找不到方向的脆弱病人,“我该不该把一切都告诉她”。

“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正走到门口的雷寂突然听到这句话,替卡梅回答了他,“金峻柏和卓少飏都是爱她的,所以我想你并不想伤害她,哪样能让她幸福,你自己清楚”。

卓少飏深深的注视着,又好像错过他看去了很远的地方,“她现在怎么样了”?

“一直在等你”。

“等我好点就回去…”。

“我不做特工了,大概也不能完成我父亲的心愿了”。

“我这辈子欠她太多,只有用下辈子的时间才足够偿还她了…”。

“就让一切回到原点吧”。

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解脱…。。

过了十多日,订婚完毕后的裴漫兰重返公司,一改往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眉梢上尽是幸福的痕迹,没有问太多,天晴能感觉到她心底的平静,这种平静她曾从卓少飏身上也感觉到过,看来那个苏黎真的填补了她心底的空缺了。

和裴漫兰坐车前往俱乐部的路上,天晴突然想那天故意说那些话刺激尹透宸觉得有点可笑,想必对漫兰来说都不重要了吧,女人只要被重重的伤害才能死心绝望的放下,重新开始,看来漫兰最需要的是感谢尹透宸了。

车子驶入停车场,天晴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好端端的为什么今天突然来打高尔夫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向最不擅长这些”。

“苏黎邀请我们来的,他前些日子办了张年卡,免费打球的,反正难得周末闲着也是闲着”,裴漫兰笑了一下,两人一同下车,满脸阳光的苏黎饶有兴致的开着俱乐部里专门接待的观光车载着两人往高尔夫球场开去。

苏黎礼貌温煦的模样再次让天晴对这个见面不到两次的男人又多了几分好感,如果说裴漫兰是长在冰山上的雪莲,那苏黎就是一道阳光,两人在一起真是相得益彰。

“苏先生你不要上班吗”?

“不用这么客气,叫我苏黎就行了”,苏黎笑笑,“我们机长一个星期只要飞两次航班,也是轮班的,挺轻松的”。

“哦”,天晴了然的点头,看来不是经常在国内外飞,“那就好,我真怕漫兰以后结了魂天天一个人在家呢”。

“呵呵,漫兰以前也这么说过”,苏黎又笑了一下,就像一道阳光照在眉梢上。

天晴看了一眼漫兰,见她难得脸红的别开,她也笑眯眯的望向绿油油的宽阔草地,突然觉得十分熟悉,猛的想起第一次和卓少飏在A市见面时,似乎就是在高尔夫球场,之后开始一切都变了。

“在想什么呢“?裴漫兰轻声问道。

明天大结局,上午更新。。。

大结局(二)

“想起了以前一些事…”。

“和卓少飏”?

天晴讶异的愣住,转念一想,当初和卓少飏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她若知道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是…那时候我们婚后关系并不好,一切大概也是从高尔夫球场改变的”。

“到了…”,苏黎提醒了一句,率先从车上跳下来,绅士的搀扶着裴漫兰和天晴下来。

据“对了,一路上怎么都没见着有其他人”,天晴依稀想起来刚才来的路上连一个人都没遇着。

“大概是这家俱乐部刚开,生意不好吧”,裴漫兰边说笑着边和天晴往发球台走去,“今天我们俩比比谁进的球多吧,输的人今晚请吃饭”。

“这还用打吗,我根本比不过你的”,天晴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身为秘书的裴漫兰经常陪许多老板进出各种***,这种高尔夫对她来说想必是小菜一碟。

鲍“怎么,你尤大总裁,只不过顿饭而已都要斤斤计较,我们全公司的工资费可都是你包里掏出来的,这么小气”?裴漫兰拿出木杆微笑道。

天晴有些恍神,“漫兰,你真的变的开朗了许多”,下意识的望了望那边拿着水走过来的苏黎。

裴漫兰唔唔点头,“和他在一起很轻松,什么都不需要去想”。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没什么”,天晴想还是不要将尹透宸的反映告诉她了,或许苏黎更适合她,“比球就比球吧,我可不想被你说我这总裁抠门”。

“那先说好的,晚上请客…皇朝那家”,裴漫兰得寸进尺。

“你可真会挑,不宰我你心里就不痛快是吧”。

“漫兰可是为了替你庆祝哦”,苏黎笑眯眯的走到两人面前说。

“为了我”?天晴指着自己,莫名其妙,“我有什么喜事吗”?她永远都只有不幸的事一大堆。

“玩球就知道了”,裴漫兰木杆一挥,球消失在视线。

“你这一杆就开门红啊”,天晴眯着眼睛远望,“真要替我庆祝也得让让我啊”。

“我可没说要让你啊,咱们凭真本事见真赢,苏黎,我们快点过去”,裴漫兰拉着苏黎匆匆去找他们的球了。

“哎,不带这样的,你们太奸诈了”,天晴急的直跺脚,明知道她是三脚猫技术应该让让她的吧。

“谁挥杆的次数谁就赢了”,裴漫兰喊了一句拉着苏黎走远了,天晴只好急的自己挥了好几次才把球挥出去,可是球术太糟糕也不知道挥去哪个方向了。

天晴找了大半天才在球场上找到白色的小球,彼时,裴漫兰和苏黎也不知道去哪了。

有没有搞错,就算嫌她是电灯泡也不用走的这么快吧,想到人家成双成对,还能边打球,边悠然的谈谈恋爱,自己却是孤家寡人,不由悲从中来,“要是少飏在就好了…”。

“要是我在会怎样”。

“要是你在我就可以让你教我…”,天晴顺口接过突然冒出来的对话,震住,未完的话止在嘴间。

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紧,她心脏静的几乎能听见鞋子与青草摩擦的声音,“想要我教你吗”?

再次响起熟悉的声音时,天晴确定不是错觉了,确确实实是有人在回答她了,呆滞的回过头去,柔和的阳光下,蓝眸熠熠,轮廓分明的脸孔,有东方人特有的坚毅线条以及西方人深邃的五官,有种难以抗拒的男性魅力,白色的运动衫慵懒的挂在挺拔的身上,嘴角明媚的笑容错觉的让人觉得一切都不真实,像梦一般的不可思议。

天晴甚至慢慢后退了一步,这大半天的是不是见鬼了,还是时光逆流回到当初在高尔夫球场见面的时候,不过当时他身边还是挽着一个美女吗。

“你是谁”?

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一挑,“尤天晴,我才离开多久,你是连自己的老公都不认识了吗”。

这熟悉的强调,这如出一辙的说话神情,天晴深吸着热气,眼眶一湿,轻步走到他面前,颤抖的伸出手害怕的碰上他的脸颊,是真的,不是虚幻,不是在做梦,几乎是飞扑进他的怀里,“少飏…,你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卓少飏动情的刚要搂住她,她突然又用力推开他。

“不对,你不是这个样子的”,天晴摸着自己脑袋直摇头,“那峻柏呢,你究竟是少飏还是峻柏”。

“那你希望我是谁”?卓少飏紧紧盯着她,“你是喜欢卓少飏还是金峻柏”。

“为…为什么要问这个”,天晴脑袋里完全一片混乱,“峻柏不就是少飏吗”,只是峻柏的脸不是这样的啊,她完全糊涂了。

“如果不是呢,不是你比较喜欢谁”,卓少飏靠近她,沉沉的问。

“喜欢谁”?天晴迷茫的对上他的深蓝的眼珠,那双眼珠明明和峻柏一样,但是那张脸又是少飏的,不对,眼睛也和少飏像,现在到底是怎样,“我不知道,我喜欢少飏,也喜欢峻柏啊”。

“你说你喜欢金峻柏,难得不是因为卓少飏是金峻柏才会喜欢他的吗”?

“开始是这样…”,天晴被他逼的不敢正视他的双眼,“可峻柏也有他的好啊…”,乱了,全乱了,“对不起,我两个都喜欢”,最初是把金峻柏当成了卓少飏,才没有控制住那份感情,对他付出了与卓少飏相同的爱。

“你到底是谁”?天晴终于找到一丝意识对上他。

卓少飏定定的望了她半响,突然勾出一个灿然湿润的笑容,大掌摸了摸她脑袋,“傻瓜,金峻柏和卓少飏都是我”,卓少飏哑然柔柔的解释。

“那你的脸…”。

“这才是我原来的脸不是吗”,卓少飏望着她美丽湿润的面孔,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将她捞进怀里,用力抱住,“天晴,告诉我,有没有想我”?

“想,想的都快发疯了”,天晴闷在他怀里,用力揪紧他背后的运动衣,“卓少飏,你这个大坏蛋,竟然骗我,说什么不是同一个人,我快被你吓死了”,要不是同一个人她和金峻柏做得那些事怎么对得起卓少飏,要不是同一个人她只能和卓少飏在一起又怎么对得起金峻柏,幸好…幸好没有弄错。

“对不起”,卓少飏低头凝视着怀里满脸是泪的容颜,胸口扩散的湿烫渗透进他的心底,他突然庆幸,庆幸自己是卓少飏和金峻柏都成了一个人,有些话、有些事看来还是不需要告诉她了,只为了能让她过的开心点,轻松点。

“这半年你去哪里了,之后一通电话都没有,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要不是她足够相信他,她肯定会再次崩溃的。

“是啊,怕你担心,所以一直等完全恢复了才回来”,卓少飏还没说完就被她捶了一记。

“卓少飏,你这个笨蛋,干嘛把块脸整来整去,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天晴担心的道。

“我不是怕你不习惯吗”。

“我早就习惯了,对我来说那块脸也好还是这块脸都无所谓,只要你是少飏啊”。

卓少飏苦笑,其实他也不想变来变去啊,还不是卡梅那个死老头,仗着自己医术厉害,变来变去,弄得他脸部到现在都觉得怪怪的,“好啦,什么都不用再说了,总之,天晴,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苦,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和孩子”。

“哼,我才不信你”,新帐旧账一并冒出来,“你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食言,尤其是上次婚礼的时候一声不响就丢下我走了,我都不知道你还要丢下我多少次”。

“上次的确是我不对,不过这边半年里我无时不刻不在想你,想回到你和孩子身边”。

“现在还说这些花言巧语会不会晚了”,天晴转开脸。

女人真是善变,刚才还扑在他怀里哭得天昏地暗的,给了她点好,就得意的上天了,卓少飏无奈的揉揉黑发,“那好吧,既然你不肯原谅我那我只好先回去,不过就你这本事,这杆挥到明天早上也未必能进球”。

稍候最后一更。。

大结局(终)

天晴顿时全明白过来了,“哦,原来你和漫兰他们早就串通好了”,怪不得漫兰说什么晚上为自己庆祝,“他们都知道你你回来了是吧,就我一个人被瞒在谷里”。

“想给你一个惊喜吗”,卓少飏又笑了起来,狭长的桃花眼促成了一条线,炫晕了人的眼,他这副模样真是不笑还好,一笑简直让人受宠若惊。

“惊是给了,是被你给吓到了”,天晴撇撇嘴,揉揉眼睛里的泪珠,真讨厌,老是耍着她玩,“不过为什么非要选高尔夫球场啊”。

“因为我们两个关系的开始不是从这里开始的吗”。

据“你记得了”?天晴喜出望外。

“记得了,都记得了”,望着她傻傻的模样,卓少飏心痛不已,“我买车送给你,却害你出了车祸…”。

“你感冒了我不但没有把药给你,还对你又凶又吼”。

鲍“你被人打了耳光我救了你却明知道你害怕还是狠心丢下你走了,让你被流氓欺负、侵犯…”。

“在你被人纠缠不清的时候我却完全不相信你一个人独自撇下你去了澳洲…”。

“在你怀孕的时候我却不相信孩子是我的,让你害怕的逃走…”。

他慢慢诉说着,在他作为卓少飏的时候从来都是自私自利的,甚至对她的好也是心怀目的的,他何德何能能有一个这么善良的老婆,让她花了这么长的时间都忘不了他,“天晴,你怎么这么傻啦,明明我曾经对你并不好啊,明明我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提及往事,天晴也泪流满面,却是用力笑着摇头,“没关系,真的没关系的,不管你对我做过再多的不好,你也给了我太多的好,你还给了我两个孩子,我爸妈去世后,让我知道自己不再是一个人”。

卓少飏悲痛的抚摸着她秀发,“别人眼里都憎恶的卓少飏,你一点都不介意吗”?

“我要介意还会等到今天吗”,天晴两只手牢牢的握住他,“少飏,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么多吗”。

“对,什么都不用再说了”,想他卓少飏从不曾为谁掉过眼里,却一再被这个女人弄得心酸流泪,他眯着眼微笑的抬起自己的手指,“看,结婚戒指带上去了,这半年我一直带着”。

“很适合”,天晴被他手中的蓝光耀的眼睛生疼,却发自内心的露出了澄澈的笑容,再望望面前的他,突然觉得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她仿佛明白了为什么他要选在这里与她见面了。

“少飏,上次的时候你明明知道我是你妻子却和那个金发女人眉来目去,你还当着我的面做出了伤透我的事…”。

“成年旧事还要拿出来提吗”,卓少飏揽过她,“后来我不是把你救回来了吗”。

“我不管,反正来到这里我心里就不平衡了”,天晴不理他,故意背过身去。

“好吧,那今天这场比赛我帮你如何”,卓少飏敛住眼底的邪意慢条斯理的捡起地上的木杆放进她手里。

“喂,这样就想弥补啦”,天晴没好气的道。

“老婆,你不知道吧”,卓少飏摆弄着她身体,轻声哼笑:“男人和女人喜欢来打球,是因为男人教女人打球的时候可以碰触她的身体,两个人身体亲密接触的时候总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你…什么意思”?天晴呐呐的问。

“意思就是那天我也这样教过那位你说的金发美女打球,我们也这样亲密接触过,现在打平了,你心里平衡了吧”,卓少飏低低的笑。

“什么吗,那我不要你教了”,天晴气不打一处来。

“哦,原来你觉得还不够,那我再加一项如何”,他的唇倏地封住她的樱唇,太久没有过欢爱,这一吻的效果便是脑袋里有无数烟火炸开来,火热霸道的撬开她的小口,亲昵的舔吻过洁白的皓齿。

“唔——”,天晴努力偏开头,湿润的吻尽数落在脸上,“你无赖”,可脸上的吻总让她心中怪怪的,手里的球杆无力的落在地上,酸软的靠在他怀里。

“快放开我,这里有人”。

“哪啊,我一个人都没看到”,卓少飏不管不顾的吻着她额头,蓝眸带星。

“你根本就没看”,天晴推着他头,不适应的轻喘,“会有人来的,漫兰和苏黎他们就在这附近”。

“傻瓜,他们本来就是创造我和你见面的机会,早出去了”,低笑间指尖暧昧的抚摸着她通红的耳朵,薄唇渐渐下移,另一只手轻柔的拉低她的衣襟。

“还…还有工作人员啊…”。

“放心,这里今天就只有我们两人”,在她惊呼声中,天晴身体被他横抱起来,放在了草地上,抬起头,望着蓝蓝的天,身体轻颤的望着上面邪肆的男人。

“你该不会真要在这里…”,不带这么疯狂的吧,“少飏,你不要这样,我很害怕”。

“我都说了,不会有人来的”,话落,低头埋入她的胸前,厚实温柔的手指轻细的抚摸着柔嫩的肌肤,指尖蜿蜒向下,温柔而轻缓。

“不行啦,这样荒郊露野的我受不了”,外面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她在草地上和他做这种羞耻之事,天晴抓紧衣服想逃,被他又压了下去。

“天晴,你应该再叫大点,再叫大点就会有人来救你,这样呢就会有人看见我们俩在这里的所作所为了”,邪魅的威胁间,手指一寸一寸的入侵。

“早知道你干脆别回来了”,天晴哼哼的怒瞪着,眸中泛出泪光,却也不敢再大喊大叫,只能让他快点行完事,可她越故意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模样,他就越故意折磨她,好几次觉得小腹处一股热流直往上串,痛苦的她差点尖叫起来,浑身瘫软在草地上,无力的任他为所欲为。

但是这样的感觉有点奇怪,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草地上…。

天晴泪眼婆娑的望着天上的蓝天,时而之间他的头回涌上来挡住视线,时而又是明亮的光线,有点不敢置信自己有一天会做出这种事,带着激狂的,彻底被他侵占,奇妙的是原本隐忍的她到后来连矜持也忘了,只能忘情的在他怀里抽噎呻吟…。

从明媚的阳光落下去再到晕黄的夕阳普照大地。

这里一眼望去都是草地,远远的,就能看见前面的夕阳,很美。

天晴望着前面的夕阳,再看看身边的男人,金黄的光线照的他满面柔和,眼底透着完全满足的笑意,突然觉得自己身心被填补的踏踏实实。

“五点了…”,卓少飏扣住她肩膀,另一只手细心的为她穿上衣服。

“今天的球赛看来输了”,天晴羞红的望着凌乱的草地,想到刚才两人的疯狂行为觉得很是不可思议,好好的一场高尔夫球谁知道会变成这样。

“球输了不打紧,你不是把我给赢回来了吗”,卓少飏完全宠溺的将她抱起来。

“我腿痛…”,天晴不好意思的说。

“我抱你”,来一个公主势的横抱,天晴稳稳的躺在他怀里,手机铃声这时响了起来,天晴一看,笑了起来,“是漫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