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朝她点点头,离开。

“总裁,你到底在想什么,要是被外面的记者拍到他们三人被警察抓走还不有的乱了”,赵静影不解的问。

粮“你了解这个杜警官吗”?贺兰颜冷冷的看着她。

“不了解,他应该是新上任的警官”,赵静影寻思的说:“不过杜凯丰这个名字很响”。

“那不就是了,不管怎么说我是民他是官,贸然和他作对吃亏的是我,你也不想想,光摩登这块招牌卓越会这个名字就算犯了法谁敢动手查我们,可是他敢,如果后面没什么人撑腰,他不会蠢到为正义这两字自找死路”,贺兰颜犀利的冷嗤,“你帮我把他住址查清楚交给我,这件事你们不用管了”。测试文字水印8。

夜深时刻,尼顿路,雅筑园,这里是悉尼市富豪云集的高档小区。

红色的跑车静静停于楼下,她的主人坐在路灯下的凉椅上,红色及腰的短皮衣,黑色皮裤,酒红色长发,让她醒目耀眼的让人连忽视都不可能。测试文字水印7。

杜凯丰停下车眯着眼睛打量着那张美丽的侧脸,被晚风吹得微微扬起的长发,迷人的可以让男人心跳急速,真是个绝代尤物,又聪明,又傲气,又有点小脾气的可爱。

当今天在摩登公司见到她的时候,着实吃了不小的一惊,没想到她竟然是二十岁继承家族事业的摩登公司幕后掌舵人贺兰颜,这让他不得不刮目相看,对她更多了一份想要靠近了解的感觉,这么多年,对一个女人他第一次感觉这么强烈。

“在等我”?他从车里迈出去,踱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含笑俯视她,“让我猜猜,等了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真没想到贺兰小姐对我如此痴情”。测试文字水印1。

“呵…”,贺兰颜仰起美丽的小脸来,笑的比妖精还漂亮,“是啊,让一个女人又冷又饿等这么长时间杜警官这种不是绅士风度的男人应该能做得出来”。

“你说得对,反正我不是绅士”,杜凯丰转了个身做到她身边,从后面变出一个塑料袋。

贺兰颜着着实实愣了一下,嘴唇莞尔上扬,“该不会又是玉米粥吧”,她打开一看,是一个澳式牛肉堡和一包曲奇饼干,“该不会告诉我你平时就吃这个”?

“不是”,杜凯丰掏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笑道:“你会让我轻轻松松带走人,我就猜到你不会罢手的”。测试文字水印5。

“那我也没办法,我若是打电话去你办公室约你肯定会被拒绝的,所以只好直接打听你家在哪里”,贺兰颜说着心底有点奇怪,毕竟头一次被一个男人摸准心事,还是一个只见过两次面说不到几句话的男人。

“所以咯,回家的时候顺便买来给你,省的饿坏你”。

“你就不怕我不等走啦”。

“你不会走,要是轻言放弃就不是摩登公司的总裁了”,杜凯丰笑容咧在耳边的靠上后面的凉椅,“不过我实话告诉你,在公事上我可不假公济私的”。测试文字水印3。

“那我…一定可以再成为例外吧”,贺兰颜弯唇一笑,美丽的脸朝他靠近,“当然,我会让你这件案子名正言顺的结案,不会影响你的名声,我没其他意思,只是希望以摩登最小的受损程度来化开这次危机”。

“你打算”?

“放了那三个人,所有的罪全推给威尔?詹姆森和他的经纪人阿隆,也不是推,事情原本就是因为他们而起不是吗”,贺兰颜薄凉的唇微勾。

杜凯丰凑过去仔细打量着她,慢慢抚上她嘴角,“女人,你可真狠,这几年威尔?詹姆森可为你们公司赚了不少”。测试文字水印2。

“再利益面前谁会顾及那么多”。

“那也难保他们两个人会把事情捅出去”。

“我有办法叫他们乖乖闭嘴,至于其他三个人我会想办法让他们戒毒”。

“这是个好办法,但是你怎么知道我会答应”,杜凯丰手指离开她,抽了口烟。

“我知道你敢查我们贺兰家,身份背景恐怕也不弱,我没打算要挟你,这事就算我拜托你了,如果你非要这么做的话,那我们最多鱼死网破,我贺兰颜也不是省油的灯”。测试文字水印5。

杜凯丰也不怒,黑暗中他的眼光闪烁着促狭的光芒,半调侃半认真地笑着,“鱼死网破就鱼死网破喽,反正不过是命一条,若能拉着小颜你入地狱,我死也无憾”。

男人对她调情不是一次两次,可能让她心跳加速甚至觉得不讨厌这却是第一次,贺兰颜暗自整顿好自己的心思,不能被这个男人所左右,笑而不语。

“怎么,不说话啦”,杜凯丰所幸无赖到底,靠过去,鼻息凑上她洁白的耳垂。

贺兰颜颤了颤,笑道:“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用我的身体来做代价吧”,

“我是那种人吗”,杜凯丰耸耸肩,“你知道的,我对你有意思”。测试文字水印1。

“现在你知道我是贺兰颜就该知道我有丈夫了”,贺兰颜站起身来,强装出镇定的神情说。

“我知道,不过听说你和你丈夫感情并不好”,杜凯丰审视的看着她,“而且我觉得你并不爱他,如果你爱他,你就不会接受我的挑逗,接受和我之间的暧昧”。

“谁对你有心动的感觉了,大家成年人玩玩也当真”,贺兰颜不屑的嗤笑。

“好啊,如果你爱你丈夫,你有必须要需要来外面玩吗”,杜凯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不自然的她。测试文字水印7。

“这是我私人的事情,既然你不肯帮我也不想再说什么,我贺兰颜还没必要拿自己的身体来做交换,不过就是一家公司吗,毁了就毁了”,贺兰颜冷笑的转身。

“哎,小颜”,杜凯丰拉住她的手,略一用力,将她拉进怀里,身体相贴,“生气啦,我开玩笑的,好啦,虽然我是个正直又古板的警察,不过为了美人我可以破例的,大不了当回昏君”。

他眉目飞扬,不羁的味道浓味十足,贺兰颜竟被他的霸道朦胧的覆盖住,忍不住因为他的话莞尔的失笑。

这一笑,便如黑夜里绽开了花朵,杜凯丰抬起她小脸,低呼的吻了上去,与左拓熏不同的是,他的是火热而直接,和以前的男人比起来,杜凯丰是热情大胆的。

他的手探进她衣服里,大胆的揉弄着她胸前的丰。盈。

贺兰颜挣扎的身体被他腾空抱起而变得无力反抗,拳头落在他身上像是对上了一堵墙,只疼了她的手,被他抱上凉椅,一股从所未有的激情涌了上来,她的唇被他吸吮着,挑逗着,从来只能由她来主导男人的她这次竟然被一个男人夺去了主动权。

她不甘心,她抓住他的胳膊,轻启樱唇,两张唇化为暴风雨在夜晚的椅子上纠缠不清,简直像疯子一样,激烈的回应着对方,如棋逢对手,谁也不肯服输。

“该死”,杜凯丰粗鲁的咒骂一声,灼灼的盯着怀里美丽绝伦的女人,这个吻就像毒药一样,他完全觉得自己彻头彻尾的疯了,不知道是一见钟情还是一吻钟情,没有迷离的灯光,却恨不能将她身体剥皮拆骨了。

“女人,我爱上你了”,他如帝王般宣誓。

贺兰颜看着面前的男人,心脏抖了抖,这时,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掏出一看,是几天没有消息的左拓熏。

【贺兰颜VS左拓熏】别怄气了(一更)

夜晚的风很凉,刺耳的手机铃声划破寂静的夜。

她衣衫不整的靠在他怀里,另一只手还抱住他胳膊,当看到屏幕上闪亮的三个字时,眼前浮现出那双澄澈明亮的双眼,面颊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灼烫。

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接的时候,手机被杜凯丰巧妙的夺走。

“喂,你干嘛”?贺兰颜伸手去抢,他将长臂举的高高的,眯着眼望着手机屏幕,“你丈夫”?

魁“还给我”,贺兰眼波不悦的一字一句命令,屏幕已经变成了未接来电,空气里凝固了几秒后,又再次响起来。

“你不觉得这个男人很烦吗”?杜凯丰锐利的眼睛犹如黑夜里捕捉猎物的光芒,“以你的个性应该不喜欢这种男人才对”。测试文字水印8。

“关你什么事”,贺兰颜强装出愤怒的语气,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真心。

粮“当然关我的事”,杜凯丰低喃成最亲密的靠近,他咬住她嘴唇,眸子充满蛊惑的危险,“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我能开心吗”。

“无聊,我什么时候成你的女人了”,贺兰颜推开他的脸避开那阵阵撼动,“杜凯丰,拜托你别这么狂妄自大”。

“抱歉,我一向是这样”,杜凯丰耸耸肩,不在乎她的躲避,舌尖一寸寸的在她脸上蠕动,“和我在一起会让你得到所想得到的真正快乐,该怎么形容呢,你让我着迷,我想你的心情大概也和我差不多,小颜,我们太像了,本该就是天生一对”。测试文字水印6。

“别说了——”,贺兰颜在他肩膀上用力一捏,他吃痛的皱眉,趁机,从他怀里跳出来,整理被他扯开许多的衣服,到底是个女人,想到他刚才在身上的狂妄,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敢这样对她,贺兰颜有些气愤又有些野性的气息要从体内爆发出来。

杜凯丰却像没事人般打量着她羞怯紧张的模样,此时,打了三通电话都未人接的电话终于安静下来,想必那边的主人已经放弃了。测试文字水印5。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把手机给我”,贺兰颜伸出手。

“摩登的案子我会以最低的伤害帮你处理好”,杜凯丰霸道的将她的手机直接关机放入她掌心,在她怒火要爆发的时候,坚毅的薄唇飞快的低头再次覆住她,笑容扩张,抵着她嘴角轻轻呢喃:“贺兰颜,现在我回答你,我可以为你破例,别忽视我的真心,我是认真的”。

“杜凯丰…”。

“好啦,很晚了,累了一天,我也该回去睡觉了”,他突然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笑眯眯道:“要不要我送你,我很乐意为美女效劳哦”。测试文字水印9。

“你还是留着为其他女人效劳吧”,贺兰颜羞怒交加的瞪了他一眼,扭头上车,油门踩到底,飞速离开。

“贺兰颜,看来我们的确是有缘…”,望着远去的车子,杜凯丰邪笑的摸摸嘴角,这个女人,他非得到不可。

迷离的夜色,从车窗飞逝而过。

心绪剧烈的跳动,多久没有这样的情绪了,或者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邪恶的男人,是的,邪恶,从第一次见面,像个古板的警察,可偏偏又透着一股野性的潇洒不羁,让人一靠近都会觉得危险,可偏偏又强势的闯进心底,明明是最危险的毒药还是会不忍拒绝。测试文字水印6。

贺兰颜用力踩下刹车,车轮在地面上滑过一段距离后,喘息了口气,呆呆的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是她吗,头发凌乱,嘴唇被吻的红肿,想起刚才的激情画面她脸颊一阵发烧。

耳边突然回荡着尹透宸前几天说的话,或许可以离婚?

不对,天啊,她到底在想什么。测试文字水印6。

贺兰颜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拿起手机,开机,静静的,没有来电提示。

她的心突然沉淀下来,摇摇头,放下手机安静的开车回家。

回家,不是爱丁堡,也不是左拓熏住的地方,贺兰家族在悉尼的地位和财富,缺的从来都不是别墅。

她的别墅不是特别大,在一幢幢大屋的别墅区里只能用小巧精致来形容,有点像中国的花园,路旁都是一颗颗大树,浅红色的墙檐给人一种温馨宁静的感觉。

车子开进去的时候,远远的依稀看到门口楼梯上蹲着一个白色人影,在微黄的灯光下,柔软的黑发反射出丝丝暖人的光晕。测试文字水印3。

贺兰颜车子也忘了加速,慢悠悠的让它过去,停在人影面前。

精致漂亮的五官在捕捉到她的那一刻,如乌云拨开露出晴朗的天空,四处洋溢着清新干净的气息,左拓熏腾的站起来,大概因为起得太急,膝盖发麻的往后倒去。

“哎,小心——”,在贺兰颜担忧的声音中左拓熏敏捷的用手撑住后面的墙壁,弯腰皱着眉头揉了揉膝盖,然后想起什么抬起头朝她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容,两个小酒窝泛出,示意他没事。

“你又在这里等多久了”?贺兰颜觉得他笑的特傻气,让她的心也特不舒服了,“我不是说过让你没事别来这里吗”。测试文字水印8。

暗沉的脸色如抹了毒的箭,刺得人疼的说不出话,左拓熏黑黑的睫毛颤了颤,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如果我说有事呢”?

“什么事”?贺兰颜尽量让自己别去看他。

为什么才两天她的态度就有这么大区别呢,左拓熏不解的将苦涩往心底吞,“那天不是说给我电话吗”?可是之后不但没有给过电话连他电话和面也不见。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给你电话,是你说自己说的,我根本没答应”,贺兰颜口气不善的直接说出心里话。测试文字水印3。

左拓熏整颗心都冷了,她非得这么狠心无情吗,漆黑失落的眼珠定定的盯着她,可惜夜太黑,灯太暗,终究是看不太清楚。

被他盯得贺兰颜更加心烦起来,“这么晚了,没事就回家睡吧”。

她打开门,左拓熏挡住要关上的门,粗噶的问道:“我做错什么事了吗,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让你生气了”?

贺兰颜五味杂陈,明明是她的错,明明是她无理取闹丝毫不顾及他的自尊心,他却将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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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公司发生的事让你心情不好,如果是因为这样那你在我身上发泄吧——”。

他说完,用近乎恳求的眼神看着她的侧脸,她仍旧是不发一言,薄凉的唇和她的人一样的薄情。

左拓熏心沉入谷底,还有什么理由呢,这个女人本来就不是你要的起的,她的心你也捉摸不清。

“既然你不肯说就算了,今天冒昧打扰…真是抱歉了”,他低下头,转身,背影凄凉。

贺兰颜看不下去,“都这么晚了,路上不安全,你进来吧”。

“不用了”,左拓熏踩着运动鞋挺着背沿着路边走,倔强的不肯回头。

贺兰颜无奈的插着腰在原地注视了他背影几秒,挫败的舒了口气追上扯住他后衫,“别怄气了,上去睡吧”。

“你不是讨厌我吗,我不去了,免得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左拓熏闷闷的说。

“好啦,刚才是我不好”,面对那副傻乎乎的模样,贺兰颜觉得自己要是再冲他说出刺耳的话就真真过分了,“我道歉行不”。

他依旧不说话,好像还在生气,贺兰颜也没办法了,甚至也觉得乏味的放开他衣衫,转身。

“要贺兰姐你道歉我才舍不得”,清新的男性香味突然从后面抱住她,左拓熏笑眯眯的将脑袋埋在她颈窝里,“骗你的,刚才是有点赌气,不过你抓着我衣服的时候我就一点都不生气了”。

路灯下,两人的身影静静的重叠,贺兰颜能感觉到他单薄的衣衫后滚烫的胸膛,凌乱的心突然之间祥和下来,他缠缠绵绵的简单话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候少年时初萌芽的情愫,意外的踏实。

“回家吧”。

“家,是我们的家吗”?左拓熏探过毛茸茸的脑袋。

呜呜,看到我们家小熏这副傻傻的模样,心怪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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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两个人在家的宁静夜晚

贺兰颜不置可否的一笑,没摇头也没点头,“进去吧”。

打开铁门,左拓熏推开门,高兴的牵着他的手,好像刚才的一切不愉快都没发生过,贺兰颜总觉得他是个特别开朗的男生,遇到不开心的事总是很快就转好了,明明刚才那么伤心,一下子只哄了他两句便忘却了不快。

两层楼的别墅虽然不大,但是一展晶莹的水晶灯照耀的四周充满了橘黄的温馨色。

魁“贺兰姐,公司的情形怎么样了”?换掉鞋子,踟蹰的左拓熏担忧的望着她的背影,有时候都不敢想象她一个女人能担负起一家那么大的公司,大概有他所不知道夜无法触及的一面。测试文字水印6。

提起公司,贺兰颜自然而然的相到了杜凯丰,神色笼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

“是不是很严重”?她的沉默让左拓熏更加担忧起来。

粮“没那回事,已经解决好了”,贺兰颜给自己倒了杯水,“你什么时候也关心起这些事情来了”。

“我不是担心你吗,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是…你心情不好的时候总希望能陪着你”,左拓熏挠了挠脸颊,低声的说着心里话走到她身侧。测试文字水印7。

“喝杯水吧”,贺兰颜再拿了个杯子倒杯水递过去。

纯净的水,白色的玻璃杯,青葱的手指,形成一幅养眼的画面,左拓熏怦然的接过,不小心碰到她的指端,贺兰颜察觉到他的指尖顿了一下,放开玻璃时,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四周安静了好一会儿。

“咦!贺兰姐…”,左拓熏颀长的身体突然弯下来,黑宝石般的眸子盯着她复杂的神色逐渐转浓,“你的嘴…怎么有点肿…”。

“是吗”?贺兰颜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嘴,别开火辣辣的脸,说道:“大概是刚才吃了点辣的东西”。测试文字水印1。

“你以前不是挺能吃辣的吗”?左拓熏总觉得那张红肿的嘴颇为刺眼。

“那个东西特别的辣…”,贺兰颜突然觉得很烦躁,自己明明什么承诺都没给过他,干嘛像个红杏出墙的妻子一样找一大堆借口来掩饰,“你还没吃饭吧,我去帮你煮两个泡面”。

“不用了,你累了一天,我自己去煮就行了”,左拓熏立即拉住她胳膊,放下水杯。

“都说了我来,你自己去找点事做,看电视也行”,贺兰颜推开他,从冰箱里找出两个泡面团还有几个鸡蛋,往厨房里走去。测试文字水印5。

虽然知道她出生高贵,并不会做什么菜,最在行的也不过就是做个泡面,但左拓熏还是非常的喜悦,这几天她拒绝见他面,拒绝接他电话的芥蒂也消散了许多,至少证明他在她心里还是有些地位的不是吗。

不一会儿,两碗热气腾腾的泡面摆在茶几上。

“你慢点吃”,看着狼吞虎咽的左拓熏,贺兰颜哭笑不得,好像饿了几天几夜没吃东西似地,“饿成这样了,下次别傻等了”。

“我不饿”,左拓熏将咀嚼的面条吞进喉咙里,笑容灿烂的露出两个白牙,“是这面太好吃了”。测试文字水印8。

“有这么好吃吗,面的味道不都是这样”,贺兰颜嘀咕,而且她做东西的手艺家里人公认是最差的。

“因为这是你煮的啊,你第一次为我做的面,虽然只是碗泡面,但感觉还是不同”,左拓熏高兴的一口将汤也喝干,如果每次这样傻等能换来他的一碗面对他来说也是值得的,这样至少有一点点让他觉得自己被她受到了重视的价值。

贺兰颜蹙眉,说不出话。

他嘴唇笑的更欢更甚。测试文字水印2。

“好吃就多吃点吧”,贺兰颜端起自己的碗往他碗里倒去。

“够了,你自己吃吧,我吃了很多了”,左拓熏连忙挡住她。

“没关系,我吃了点东西,不是太饿”,贺兰颜固执的推开他的手,将碗里的面倒了一大半给他,连鸡蛋也夹给他,放下碗的时候,见左拓熏用乌黑的眸子静静的望着自己。

“怎么啦,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没,贺兰姐你是第二个用心对我这么好的”,左拓熏喜悦的握住她的双手。

用心?贺兰颜胸腔被堵的难以呼吸,她有几分用心她自己比谁都清楚,这小子就怎么傻得这么单纯呢,“那第一个是谁”?

“不知道,也是一个姐姐”,左拓熏摇摇头,眉间放出某种缅怀的失落,“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无父无母,是在孤儿院长大,那家孤儿院很穷,多亏了一个姐姐的资助我才能读书、考上大学,要不是她我也不会有今天,她还给我写过信鼓励过我,我回信感激过她,或许可以为她做点什么报答她,可是她从来没有回过我的信”,说着,他自嘲的笑了笑,“算了,或许我只不过是这个姐姐所做的善事里微不足道的一个”。测试文字水印7。测试文字水印1。

“哦,原来如此”,贺兰颜一副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原来什么”?左拓熏疑惑的问。

“大概就是因为她你才会喜欢年纪比你大的女人对吧”,贺兰颜笑笑吸了根面,心里怪怪的不舒服。

“或许有点吧”,左拓熏朝她坐近点,坚决的摇头,“不过我第一眼看见贺兰姐你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无药可救了,说不上为什么,或许是你漂亮,可后来由迷恋就到爱上了,以后不管你丑也好,老也好,我都会不变”。

“呵呵,你们这些音乐才子是不是都喜欢说这些地久天长的话”,贺兰颜淡淡一笑。测试文字水印3。

“我是认真的”,左拓熏撇撇嘴,不顾也没在意,还是很开心的吃着面条。

“那如果让你选,我和那个改变你人生的姐姐相比,谁更重要”,贺兰颜望着他模样,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没法比的,你是我老婆”,左拓熏白皙的脸微微红,纯澈的眼珠羞涩又大胆的望向坐在灯下的她,红衣长发,美眸晶亮,只慵懒的坐着也是妩媚娇艳的。

他突然觉得身体有些发热,漂亮的薄唇轻轻抿了抿,手撑着沙发慢慢朝她移过去,“贺兰姐…”。测试文字水印1。

面前漂亮精致的点带着点点红晕夹着动情的眸子逐渐的靠拢过来,周围暧昧的气氛也渐浓。

贺兰颜深深的吸了口热气,这家伙也太正太了吧,好看的太要命。

“拓熏,很…”,她欲起身,冷不防的被他封住唇,湿润柔软的两片唇上下吸吮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