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姐…我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电话那端像是鼓了极大的勇气,贺兰颜握着手机的手突然之间有点颤抖,嘴唇动了动,“小拓…”。

【贺兰颜VS左拓熏】心碎

“没事啦,我挂了…”。

“嗯,怎么还不挂”。

“你先挂吧,男生先挂女生电话不礼貌”。

魁“呵,傻瓜”,贺兰颜拿开电话,犹豫了一秒,还是按下挂键,脸上的笑容褪去,一时竟出神的发起呆来,她这样对他会不会是太残忍了。

夜继续安静着,左拓熏坐在地毯上呆呆的看着手机里“通话结束”的屏幕,五十秒,他们通话的时间似乎永远也超不过一分钟,每次拨过去的是满腔紧张和期待,但每次挂掉后都是失落和无止境的惆怅。

左拓熏起身望了望这间别墅,算了,能住进她的家,能插足她的私生活,能抱她、亲她,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不是吗,他不该有更多的奢求,从前每个生日她都没有陪自己度过,今年又有什么关系呢,大不了再等几年,总会有那么一天的不是吗。

瀑拍了拍牛仔裤,他起身走到两米长的大桌旁,为了自己切了块蛋糕放进盘子里,上面还用红色的果酱写着“生日”两个,他笑了笑,这世上大概只有他一个为自己买蛋糕过生日的人,很小的时候他就想为什么人人都有父母为他过生日,而他却没有。测试文字水印4。

吃了口蛋糕,满满的都是草莓香味和甜的味道,是她最爱吃的草莓香味,如果贺兰姐也在就好了…。

以前他从不觉得孤独,可是在这样的特别日子里,就算是个男人也忍不住胡思乱想,直到手机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急忙拿过一看不是她,而是音乐学院的好朋友冯元哲问他有没有空,系里的朋友为他办了一个PARTY,叫他和贺兰颜一起过来,事先他早就推拒了所有的约会,说是今晚会在家过,可是这群好朋友还是没有忘了他,可是他们并不知道贺兰颜并没有回来。

左拓熏望了望时间才八点,贺兰颜每次和朋友去外面玩从没在十二点之前回来的道理,于是便一口答应了,问了一下庆祝的地点便开出赶过去。测试文字水印1。

为他庆祝的地方是一间大型的KTV,当左拓熏走进去时,尖叫的尖叫,放气球的放气球,唱歌的唱歌,玻璃桌上还摆着一个四层的蛋糕,一间四十平方的包厢里聚集着二十多个人,全是平时和自己玩的还算不错的朋友。

“咦,怎么就你一个人,你老婆呢”?大家早知道他结婚的消息,冯元哲搭上他肩膀,脑袋往门后面探,“常听你说起你老婆,今天总得让我们见见她的庐山真面目啊,到底有多漂亮,要我们的左木头神魂颠倒”。

“别看了,她没来,她人有点不舒服,所以我让她在家休息”,左拓熏讪讪的带上门,他不想自己的朋友对贺兰颜有任何的偏见。

“是不舒服还是人家根本没把你的事放心上”,一名长的混血模样的美女举着包装好的精致礼物说道。

“娴亚…”,冯元哲使眼色。

“我说的是实话吗,实在看不下去,喏,礼物”,艾娴亚把礼物塞进他手里,大家也纷纷把礼物送上来,一时弄得左拓熏应接不暇,两手堆的满满,好不容易放下,艾娴亚立即攥着他切蛋糕。测试文字水印6。

“你看我们这群可比你那个挂名老婆够意思吧”,艾娴亚得意的说。

“知道啦,知道你们最够意思了”,左拓熏捧着手里的蛋糕两眼弯弯的笑笑,心口被添的实实,幸好他还有这群朋友。

切完蛋糕后,大家都是唱歌又是喝酒,不过大家都是读音乐的斯文人,喝酒倒是很少,唱歌大家都争着当麦霸,左拓熏性格安静,和大家吵了会儿便坐在沙发上安静的注视着这群在一起几年的好朋友。

“我听娴亚说上次在你家门口见过你老婆”,冯元哲抽出空坐在他身侧,眼睛注视着不时往这边偷瞄过来的艾娴亚,“她根本没承认是你老婆,娴亚问她是不是你姐姐,她也一口承认了”。

“是吗”,原来还有这回事,左拓熏心里头有些难过。

“拓熏,离婚吧”,冯元哲拍拍他肩膀,“上次你替我们交响团即兴伴奏取得了很不错的成绩,尤其是你,在小提琴的造诣已经是出神入化,听院长说钢琴演奏家查德很好看你,维也纳那边的学校可能会把你招过去,到时候你就能找到自己的天地了”。测试文字水印3。

左拓熏愣了愣,“这也是听说,还没证实…,而且我们学校有才能的人太多了”。

“但是那也要看有天赋啊,弹钢琴很多人都会,不是谁都能弹的像你一样出色还有机遇”,冯元哲认真的劝道:“我知道你很爱那个女人,可你要想想她有爱过你吗,而且你还这么年轻,你自己看看,我们这么多人当中,有谁像你结婚结这么早的,趁现在没孩子还能抽身,到时候你的舞台是全世界,不仅仅是这个澳洲,难道你希望在你这么年轻的时候就选择留在家里陪着妻子照顾孩子吗”。

“这些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左拓熏苦恼的皱紧眉头,他也知道自己和贺兰颜年龄、性格都差太远了,而且他还有许多梦想,他想站在一个很高的位置上能配的上她,但是…如果哪天站的高了,又失去了她有什么意思,“元哲,你不明白,我很爱她”。测试文字水印8。

“那是你年轻,你除了她之外不去正眼看过其她女人,当然只会爱她一个人”,冯元哲完全不赞同的摇摇头,“你看娴亚就很漂亮,小提琴也谈的很不错,家庭条件也是一等一的好,你也知道她喜欢你,以你的外形将来要找什么漂亮的女人完全能够找到的,三十岁结婚完全不成问题”。

“我爱她不是因为她漂亮,是因为她就是她我才爱的”,左拓熏苦笑的说:“我就像是鱼,她是水,鱼没了水又怎么能活下去呢”。

冯元哲震了震,最后无奈的摇摇头。

“为了她牺牲任何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真是没药可救了”。

“是,喜帖正请人去做了,到时候亲自给你们送来”。

“好,可要记得哦”,冯元哲用手肘捅捅他肩膀,两个人相视笑笑。

深夜十二点,一群人陆陆续续从KTV走出来。测试文字水印9。

“今天谢谢大家哦”,左拓熏抱着满手的礼物,朝大家露出真切的笑容,“今天的生日过的很开心,希望明年我们还能像今天这样聚在一起”。

“开心就好,明年我们当然还会聚在一起,不管在何地”,艾娴亚第一个发话,大家陆陆续续附和,一一和左拓熏打招呼离去。

“怎么样,我们三要不要再找个地好好玩玩”,最后独留下冯元哲和艾娴亚两人。

“不去了,贺兰姐要是喝醉了又没人照顾”,左拓熏笑笑,“你们俩好像没开车,要不要我送你们”。

“喂,熏,你快看——”,艾娴亚突然大叫了一句,抓住他胳膊,指着马路红路灯前面停着的一辆黑色车子说道:“我是不是眼睛花了,那不是你老婆吗”。

左拓熏被她拉得转过身去望向那辆黑色的轿车,车窗未关,酒红色的长发刺的人眼睛如刀割般的疼,只得震惊的睁大眼睛,望着车里相拥着激情拥吻的两个人,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而她的手也紧紧抱住那个男人的肩膀。测试文字水印8。

呼吸顿时逆流,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惊呆了,待他们的车后一阵阵滴滴的声音,绿灯通行,那名男人才放开她,抬起头的瞬间,那张脸,那朝他投来的邪恶眼神让他全身不可思议的抽搐起来。

是那个男人,那天在商场遇到的男人,杜凯丰。

怪不得那天他会用那种炽热的眼神盯着他,怪不得他会像调查户口一样并且用那种轻蔑的口气与他对话,怪不得她会迫不及待的带他离开。

他脚步艰难的上前一步,那辆车子已经迅速的开走了。

他握紧拳头,脚如扎根般顿在原地,用通红的双眼死死瞪着那辆车子远去。

“熏…”,艾娴亚同情心痛的拍拍他肩膀,“那真的是…”。

“别说了”,左拓熏嘶哑低沉的开口,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心还可以痛成这样吗,但不只是心痛,还有一种被深深侮辱的窒息伤痛。

前几天他还沉浸在被她亲吻的欣喜之中,可是今日又眼睁睁的看着她和另一个男人热吻。测试文字水印3。

原来…他们早就有私情,一对地下情人在商场里无意偶然相遇,她被他支开,他像个傻子一样,怪不得那时她嘴巴红红的,怪不得他的嘴角好像被人咬了一口,原来是这样,是他傻,是他蠢,从来没有怀疑过她,他是那么的相信她,纵使他早就知道她是个花心的女人,但结婚这两年她从没惹过任何绯闻,在他心里她是那么的圣洁、高贵,不容人侵犯,所以他尊重她,他不惜放低自尊,当她投向自己怀抱时他根本无法估量自己有多高兴,以为终于熬出头了,以为她终于正视他们的婚姻了。

原来不是,自己只不过是她欲望的发泄物,她心情好时可以亲亲自己,说两句好听的话。

说什么有朋友过生日,原来也是陪那个男人。

一种被背叛的痛苦深深的纠结着他,他不是没有愤怒,但愤怒过后是无尽的悲哀。

“熏,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追啊”,冯元哲推他,“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这个女人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带绿帽子了”。测试文字水印9。

脚步被他推的动了两步,他却没有动。

“熏…”。

“我有什么资格追究,质问,是我误会了,是我自以为有希望,她从来都没有给我任何承诺”,左拓熏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结婚是契约,上床是她一时兴趣,更何况也满足了两个人,如果他去吵、他去闹能吵出个什么问题出来了,只会离婚,离婚?是他所希望的吗。

“那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冯元哲难以置信,气愤的简直想揍他,“左拓熏,你稍微像个男人点”。

“你不懂,你根本不懂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背不背叛的问题,是爱不爱的原因,左拓熏从心底发出嘶哑咆哮的声音,扭头奔跑向黑夜的街头。

他突然好怕,她不爱他不要紧,可是她怎么可以和除了他之外其他男人接吻。

他不想,他不愿意,他是那么的不能接受,但是那个警察,她们身上散发出那种别人无法理解的默契,他开始害怕了,真的害怕了,如果她要和他离婚,如果他要离开他怎么办。测试文字水印5。

“左拓熏,你怎么这么没用”,他抱头痛苦呓语。

夜晚的悉尼大道上,杜凯丰透过后视镜里望了望远远消失的人影,再看看旁边副座椅上熟睡的女人,摸了摸还沾着草莓香味的唇角,勾出出一抹幽深且无奈的笑容,如果不是她喝醉了,如果不是他先一步发现那个男人,也无法演出刚才那场好戏。

“小颜,既然你舍不得那就由我帮你做决定吧”。

清晨,鸟儿落在阳台上鸣啼。

大床上熟睡的人翻个身,习惯的伸手去抱身边暖暖的身躯,摸住了一个结实的身体,下意识的朝他胸口蹭了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意识也一点一点的清醒,突然觉得哪里不对,猛的睁亮眼睛坐起来。

“嗨,宝贝,早安,怎么这么早就醒来了”,俊逸潇洒的迷糊轮廓在她面前放大。

贺兰颜吓得连连往后移开几寸,难以置信的望着面前上身赤裸的男人,“怎么是你”?

“不是我是谁”?杜凯丰不悦的挑挑眉,虽然心里早已经清楚她究竟是把他当成谁了,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她已经和那个小子发展到那种亲昵的关系了。

糟糕!糟糕,没有比这更混乱的事了。

贺兰颜连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的衣服全都被换了,如今身上穿着一件粉色的睡裙,还没穿内衣,再看看面前的男人,她凌乱的拨了拨自己的头发,又拍拍脑袋,“我的衣服——”。

“我帮你换的”,看着她着急的模样,杜凯丰一副看好戏的点点头。

“你无耻——”,贺兰颜气得朝他脸上甩去,被他牢牢握住,“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下三滥的男人,放手——”。

“我是下三滥又怎么了,昨晚是你自己抱着不放手来着”,杜凯丰逼近她,危险的气息喷上她脸颊。

“我——”,贺兰颜呵笑的指着自己,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昨晚她喝醉了纯粹是放心他,而且她也了解自己不是个喝了酒就乱来的女人,“不可能——”。

杜凯丰撇撇嘴,“和我发生性。关系要你这么愤怒吗”。

“我有我自己的原则”,贺兰颜望了望这个陌生的环境,奋力扭开他的手,“如果你用这种事逼我那就是最愚蠢我也高估了你”。

杜凯丰深沉的眸子盯了他半响,笑:“没错,你放心,我并没碰过你,衣服是我妹妹帮你换的”。

呜呜,狠心的虐戏来了。不过不会虐太久的。。亲们别怪我们家小颜啊,虽然她也有很重大的责任,但是她的本意还是不想伤害我们家拓熏的。

另外小叶偶明天要去武汉看樱花,一年难得一见的樱花啊,(*00*)嘻嘻…

星期六回来,今天就这一更。这一更比较长。明天也只有一更,亲们暂时体谅一下我哦,回来我加更。还有新开的坑我也再不会停了,呜呜,。。罪过罪过。。让我这头耕田的老牛休息几天哦。哈哈

【贺兰颜VS左拓熏】悔恨自责

贺兰颜松了口气,见杜凯丰盯着自己的幽眸里顷刻间一闪即逝的讽刺,她微微怔了一下,语气低缓了下去,“你不该拿这种事开玩笑的”。

侧身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发现了自己的衣物,她欲起身,结实的身体突然袭上来,将紧紧抱住,猝不及防的,她跌进他胸膛,炽热的吻盖下来,杜凯丰捧住她的小脸,舌尖接近狂野的撬开她舌尖,双手用箍的疼痛的热度从下摆滑进她衣裙里。

“放开…”,贺兰颜使劲挣扎,不安分的躲避他的吻,奈何双手被他握得紧紧,他力道也大的惊人,突然觉得乏力,干脆任他亲吻,冷漠的瞪着他,察觉到她身体越来越僵硬,对她的抚摸和亲吻也丝毫不动情,杜凯丰也觉得索然无味,只能挫败的放开她。测试文字水印2。

“你就只会对女人来这招吗”,贺兰颜挟着冰封的寒意冷静的推开他,整理自己的衣物,“杜凯丰,现在我不欠你什么了,以后别再来找我”。

魁“贺兰颜你的心是用什么做的”,杜凯丰紧盯着她,“石头还是冰块吗,我对你的心一点都不能融化你吗”。

贺兰颜沉默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悲凉,深深无奈的吸了口气:“杜凯丰,如果我的心是冷的,昨天会陪你去玩滑翔伞,会留下来陪你过生日,我每天有那么多的事要忙,你觉得我会浪费时间陪你玩吗”。测试文字水印7。

杜凯丰一愣,“你的意思是…”,他狂喜,一贯自持冷静的她也控制不住再次搂紧她,他就知道,她果然是对他有感情的。

欺“可是我们不能”,沉寂了一会儿,贺兰颜拧起眉头拉开他的双手,“我现在还不想离婚”。

杜凯丰难以置信,“你不离婚?小颜,你的意思是要继续和那个毛头小娃——你开什么玩笑,这场婚姻他有时间陪你耗,可是你没有,那小子到底有什么好值得留恋的”。

“这是我们自己的问题,总之在我们没离婚之前我没兴趣和你玩婚外情,这也是我自己的原则,我这么做也是侮辱到了他——”。测试文字水印9。

“你既然不想玩婚外情,当初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结婚了,贺兰颜你别骗你自己,那小子根本就满足不了你,至于为什么满足不了你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不爱他,就算你在乎他那也只是弟弟或者亲人的身份存在”,杜凯丰厉声的语气击中她的心坎,“在你心里从来没有把他当男人看待过,只是个孩子”。

“随你怎么想,总之该说的我都说了”,贺兰颜叹了口气转身进了浴室换掉衣服,他说的她有何尝不明白,只是这些年看着左拓熏慢慢的成长,再加上最近这段时间他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无微不至,她做不到视而不见,也做不到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昨天在玩滑翔伞的时候她确定自己对杜凯丰也是有感情的,可是她怎么能对两个男人都有感情呢。测试文字水印7。

“昨天多谢你没有乘人之危”,看来她以后真的是不该乱喝酒了。

从浴室里走出来,贺兰颜不再看杜凯丰直接往楼下走去。

“你站住”,杜凯丰拉住她,将她身子转过来,霸道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我等你离婚”。

她愕住,“你不必——”。

“你不觉得该给我一个交代吗,好啦,就这么说定了,快回去吧”,杜凯丰将她身子推离门外,不等她说完直接关上了房门。测试文字水印7。

贺兰颜愣愣的站在门口,脑子里只有三个字,她错了。

真的错的离谱了,至于哪里开始错了她自己也糊涂,是和左拓熏结婚还是当初没有一口拒绝杜凯丰。

可是这两个男人都有他们的好,她第一次不想去伤害这些在乎她的人。

她苦笑的一步步往楼下走去,这应该是杜家,为了避免遇到杜家的人,她不得不加快脚步,却最终还是在门口遇见了杜梦娜。

眼睛里满是鄙夷和愤怒,贺兰颜不想和她说什么,扭头就走。测试文字水印7。

“喂,你要是还放不下那个男人就别来找我哥,有多远避多远”,杜梦娜追出来朝她说。

贺兰颜疑惑又不是滋味的看着她,的确,她现在的身份尴尬的连她自己都觉得丢脸。

“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我帮你换的衣服,你嘴里叫的全是那个叫“小拓”的名字”,杜梦娜冷哼,“我都不敢告诉我哥,怕伤害到他,说什么叫他去抱你洗澡,你们夫妻关系明明那么亲密,为什么还要和我哥纠缠不休,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怎么了,但是你不觉得对谁都不公平吗”。

贺兰颜愕然的看着她,她昨晚喝醉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说过什么,难道在她潜意识里已经把左拓熏装进了心底,是习惯了有他,还是喜欢的依赖上他,又或者可能…。测试文字水印2。

她突然觉得头疼,想起昨晚他说会在家里做饭等她,让她早点回去,结果却一夜未归,在听到杜梦娜的话头一次心虚的吭不出声,一言不发的上车开车回家。

她的日子和她的心都出了问题,她知道。

回家的路上她接到贺兰优打来的电话。

“喂,小颜,昨天生日过的怎么样”?

“生日”?她恍惚的愣了愣,笑:“妈,你糊涂啦,我生日还要好几个月”。测试文字水印9。

“你才糊涂了,你这孩子——”,贺兰优唉声叹气的厉斥了两句,语气里透着失望的无奈,“昨天是拓熏的生日啊”。

“什么”?她惊愕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这记性怎么长的,从前不记得就算了,可现在婚礼都要举办了,我还以为你多少会把他放在心底”,贺兰优责备道:“难道你都没陪他吗,我见他无父无母的,昨天还邀请他回家过生日,结果他说你会陪她一起过,我以为你记得的,就没提醒你了,谁知道…”。

“妈,对不起,你等会再说,我现在就去找他”,贺兰颜挂掉电话,油门踩到底,加速行驶,一路上思绪凌乱不堪,只回荡着他的叮嘱和他欲语还休的神情,他怎么就那么傻啦,她的确没想到昨晚也是左拓熏生日,这事上巧合成这样也实属罕见了。测试文字水印2。

回到家,灯亮着还未关。

贺兰颜走进客厅,两米长的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菜,全是她最爱吃的,还有一个大蛋糕,只切了一个小口,那一口被整齐的放在白色碟盘里,一块叉子叉在上面,蛋糕上面被吃了一小口。

心口有个角落似乎也跟着那块缺掉的蛋糕坍塌了下去。测试文字水印3。

她几乎能想象昨晚他一个人开心买菜、做菜回家等她回来的心情,可是她不但失约了还陪着另一个男人,让他一个傻乎乎的坐在这里傻等,孤零零的吃蛋糕。

这些年,第一次,她的眼睛和喉咙酸酸的不是滋味。

他一个人无父无母也没有亲人,只有她,和她的家人,可自己却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

她觉得自己很可恨,连自己都痛恨、厌恶自己。

他会不会出什么事?会不会因为她没回来躲在哪个角落偷偷伤心。

不对,他这么乐观,没道理会做出那些事,但他确确实实一整晚不回来,贺兰颜打电话回公司请假赶往他私人的住处,按了很久的门铃也没人开门,问楼下的管理员才得知他也没有回来。

他会去哪呢?说不定和他朋友去庆祝生日喝醉了没回来也说不定。

他的朋友应该知道他在哪里,可是这么多年他有哪些朋友,他朋友长什么样或者电话号码是多少,她一概不知。

这么一想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平时对他的关注有多小,几乎可以说是从没关注过。

贺兰颜这么安慰着回了公司,可是一整天下午都心绪不宁,打电话给他也一直没人接,家里也没人听。

她尝到了担忧和后悔的滋味。

对了,他既然都不在,应该在学校才对,贺兰颜看了看时辰,四点半,或许还能撞到他放学,昨天的错总得弥补才是。

贺兰颜订了个蛋糕,开车往悉尼大学开车去,这几年,左拓熏在这间学校慢慢成长,成为一个大男人,可她都没有去看过他几次,甚至他大学毕业典礼那天都被她一口拒绝了,而是贺兰优去参加的。

一路上,贺兰颜想了很多,想起了与他相识的种种,他在背后默默对自己的好,而她什么都没给过,她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平时有多么自私。

呜呜,终于开始虐我们家小颜了,,她活该,不过她终于知道后悔了,还是那句话,请大家不要讨厌她。。

今天继续一更。。明天偶回来加更啊。。。

【贺兰颜VS左拓熏】所陌生的小拓

正值下课时期,陆陆续续的学子三五成群的从里面走出来,说说笑笑,贺兰颜不时看了两眼,以免左拓熏也在里面。

可是一直走进去,不但连左拓熏人影见不着,她又想起似乎连左拓熏在哪个班级都不是很清楚,倒是有几个男生不时的走过来和她搭讪,都被她冷漠拒绝,后来实在无奈,只好拉住一个过路的男生抱着一丝侥幸的希望打听一下左拓熏。

“左拓熏”?那么男生讶异的看了她两眼,“当然认识,他是音乐系的大才子,你和他是什么人”。

“大才子”?贺兰颜愣了愣,显然是没料到他会这么有名,“那你知道去哪能找到他吗”?

魁“应该在音乐教室吧,我带你去吧”,男生笑眯眯的讨好,“想必你也不知道音乐教室在哪里”。测试文字水印1。

“不用了”,贺兰颜道了声谢,扭头就走,虽然她的确不知道音乐教室在哪里,不过她实在不想让一个陌生人为自己带路,况且那人的眼底有种另她所厌恶的迷恋。

一路打听音乐教室的去处,远远的,在走廊上就听到一阵一阵断断续续的组合曲音,有管弦似乎又有古琴、钢琴的声音,曲音有些杂,但却十分好听。

书窗门口聚集了许多围观的学生,贺兰颜身材高挑,走过去,便一眼能望见教室里的情形,一架黑色的宽大钢琴前,白色干净的身影沉寂的端坐着,远远地,贺兰颜只能看见他如墨般的短发,偶尔在白色琴键上跳跃的手指,周围安静的围着不少女生,还有几个俊男美女坐在他旁边伴奏,其中一个贺兰颜一眼便认出她的背影,正是那天在电梯里遇见的女生,看得出来她喜欢左拓熏,没想到两人还是搭档。测试文字水印1。

这样的情形…。

“左学长真的好帅”,依稀的,听到身边踮着脚尖观望的一名女生感慨的说,“弹琴又这么棒,对女生也体贴,要是他会喜欢我少活几年都无所谓”。测试文字水印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