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凯丰黑眸里射出一抹冰冷的怒意,一闪即逝后在他清冷的目光中化为轻笑:“不错,我的确是挺不舒服的,不过那又怎样,她也陪我睡过啊,对了她唇的滋味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她主动的时候简直会吻到让我发疯,你没试过那种滋味吧——”。测试文字水印9。

“住口——”,左拓熏咆哮的低吼,“不可能,她说过没和你发生任何关系”。

“呵,小颜真是善良,我早就说过让她别像个家长一样的担心你、哄着你了,她关心你才不想让你受伤害,才欺骗你的”,杜凯丰撇嘴一笑。测试文字水印2。

“你别再挑拨离间了,我不会信你的”,左拓熏指着他,满目冰冽,“她心里有我也是在乎我的我能感觉的出来”。

“是吗,那你知道她后背处有一朵红色的玫瑰花吗”,杜凯丰笑容里尽是邪魅的笑。

左拓熏瞬间脸色大变,眸子里一片晦暗,紧握成拳头的指尖边缘泛成紫白,是的,他知道,他也亲过那里,抚摸过那里,他怎么会不知道,而杜凯丰连那么隐蔽的地方都能知道,除了和他一样对她做过同样的事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她骗他,难道她真的在骗他。

杜凯丰见他一副失了魂的模样,冷笑道:“现在你知道了吧,要不是你绊着她,她早就和我在一起了,我说过让她和你离婚,她说你对她一片痴情,她把你当孩子一样,不忍伤害你”。

“不可能——”,左拓熏喘息的大吼,“她是爱我的——”。

“是吗,那她有没有和你说过爱你的话”?杜凯丰嗤笑。

左拓熏脸颊如纸白,眼神也出现了片刻的空洞,她的确是没说过,纵然在她最开心、最感动的时候也没说过爱他,她只是说他可爱,说他像个傻瓜,说他怎么这么白痴。

每次说这些话的时候她总是眉梢带着笑,可是看不到爱,只有宠溺。

还是杜凯丰说的她真的只是把他当成孩子,因为他对她太好,所以不舍得伤害?

“她没有吧”,杜凯丰情知自己又猜对了,精光内敛的黑眸略微一瞇,眼前的年轻人虽然身材、样貌或者性格都极为优秀,但到底是太过年轻了些,“左拓熏,你识相的话我劝你还是早点主动提出离婚吧,你要真的爱她,这样让大家都不开心,你知道吗,我和小颜说我会等她离婚,她没有拒绝我的要求,你还这么年轻,可小颜已经耽误不起了,她必须得开始一份稳定的婚姻生活,必须有个值得她依靠能照顾她和孩子的丈夫”。

一更,。,,,虐戏偶又卷土重来了。。。

【贺兰颜VS左拓熏】滚出去!

“事实上如果你们不是因为那些迫不得已的理由结婚,她肯定不会和你结婚的不是吗”?杜凯丰嘲弄的说:“我听说你是孤儿吧,你看你现在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这一切要不是小颜你能有今天吗,她给你的已经够多了,你何必苦苦缠着她…”。

“你够了——”,左拓熏冷星洌亮的星瞳射出怒恨和悲哀的火焰,“我从来没有用过她一分钱,这些都是我自己打工赚的”。

“是吗,你没有用过她一分钱,那你的车子是哪里来的”,杜凯丰犀利的冷嗤,“还有你现在和她一起住的地方,是你买的房子吗,高床软枕,哪样不是她给的”。测试文字水印5。

“不要再说了”,左拓熏用手按住头,深深呼吸,和面前的这个男人比起来,他是如此的渺小,是,他没有优秀的家世,他只是个被人平抛弃的孤儿,难道就注定要永远比别人低一等吗,“她是我的,就算你说这些她都是我一个人的,我不会和她离婚,绝不会,你想和她在一起除非我死了——”。

魁第一次,他清秀面容完全扭曲的吐出恶毒的字句,像个鱼死网破的倔强小孩,及时心口痛的要爆炸,他也不肯服输。

杜凯丰面容铁青的逼向他,“你真是可怜——”。

已无话可说,两人已经彻底撕破了脸,左拓熏怕自己再听下去会忍不住揍他,或者会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愤然的转身。测试文字水印5。

疏听到他的脚步声,听到了关门声,然后归于寂静。

面向门的杜凯丰嘴角浮出邪肆的笑容,果然还是个羽毛未长全有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的小孩子,三言两语,就能彻底瓦解贺兰颜这些日子给他堆砌的安全感。

当贺兰颜开完会疲惫的从会议室里走出来时墙上的指钟已经接近了六点半,不过至少比她想象中的时间要短点,如不是杜凯丰和左拓熏一同来了,她也没必要早早散掉会议。测试文字水印7。

“总裁,已经照您的吩咐将杜警官安排在接待室里,另外左少爷也来了,她在办公室里等你”,赵静影跟随在她后面说道。

“嗯嗯,知道了,我现在就去”,虽然不大想和杜凯丰再牵扯不清了,可是最近公司又有个案子得和他沟通,贺兰颜正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给他,现在他自己找上门来了倒是个办法,而且有些事还是要说清的,她也不想累杜凯丰一直等自己,浪费时光。

可是到达接待室的时候,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一杯冷了一半的茶摆放在茶几上,赵静影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杜凯丰给前台留了话说是警局有新案子,先走了。测试文字水印4。

走了也好,贺兰颜瞬觉松了口气。

说实话,杜凯丰太过狡猾危险了,每次遇到他她的思想就完全不能自我掌控,随时随地会掉进他的陷阱,不过如今这个陷阱走了,她又得避开一点头疼小麻烦了。

今天真是奇了,两个男人难得会主动离开她,尤其是左拓熏,平时等到**点也不会有怨言,看来也是等得累了。

虽然难得见他不在,有点不大习惯,不过正好,好久没有出去玩玩,今晚正好,贺兰颜立即拨通了上官艳电话一群好姐妹又出去找乐子了。测试文字水印4。

这段日子每次都是左拓熏来接她下班,然后要么就是回家陪着他看电视,或者去外面逛逛街,吃点夜宵,这些平淡的日子只能对她来说不讨厌。

可是似乎不知不觉竟有点习惯了,和上官艳一群姐妹找着平时最high的乐子,竟觉没从前那么有意思了,反而觉得有点提不起兴趣,于是玩了一阵便破天荒的在十点钟的时候回了家。

平时总是被橘色灯笼罩的家里竟然黑漆漆的,静悄悄的让她不适应。

她在客厅里坐了会儿,突然感到有些奇怪,这个家也变得奇怪,不知不觉添了许多东西,例如电视上多了一张她们的婚纱合照,餐桌上蒙上了一块格子餐布,上面还摆着一盆新鲜的玫瑰花,还有茶几上多了几个茶杯和新鲜的水果,厨房的门口还挂起了小帘子…。测试文字水印7。

这些小细节…,一样样的,她之前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她又在上楼的墙上发现了一张很大的婚纱合照,照片里,她在亲吻他的脸颊,他笑的露出了两个大白牙,她愣了好久,恍惚的回忆起来前几天被他拉扯着去拍了婚纱照,好像无意中有这个镜头,这样看起来好像也挺有夫妻相的啊。测试文字水印2。

怪不得尹透宸常说不管和谁在一起久了,你总会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有他,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的被他改变,尽管连自己都没发现,难道她现在就是尹透宸所说的。

她静静出了会神,回神时钟接近十一点,给左拓熏打了个电话,打不通,她突然有点生气,这么大人了晚回家也不知道打个电话,不知道或许会有人担心。

担心——?

她在担心他吗?

她拧起眉头,是不是从前左拓熏一个人在家等她的时候也是这种感受?奇怪了,她想那么多干嘛,这样就挺好的了,她可不想爱一个人爱的死去活来,找不到理智,那种感受她可不喜欢。测试文字水印3。

够了,对他的感情到这就该止步了,她仿佛也意识到些什么,将手机一丢上楼睡觉了。

熄灯,翻来覆去,这个夜晚她竟然失眠了,到凌晨才睡着,睡的迷迷糊糊间,隐隐好像觉得哪里不对劲,一睁开眼,淡白的月光下,一团黑黑的人影蹲在床前凝视着她,眼睛漆黑漆黑的,吓了她好一跳,直到辩清楚他的轮廓,才心悸的拍着胸口。

“你搞什么,想吓死我”?她还以为见鬼了。

“我吓到你了吗”?左拓熏低低的询问。测试文字水印9。

“你说呢,白夜三更的话也不说像幽灵一样”,贺兰颜打开灯,他抱着膝盖顿在床边上,眼睛水汪汪的,突然有些好笑,“你怎么啦,这么晚才回来”。

“我以为你肯定出去玩会很晚才回来”,左拓熏浅吟的说。

贺兰颜面目有点讪讪,没想到他这么了解自己,“是去玩了,不过不好玩就早点回来了,你呢,你也和你的朋友去玩了吗”?

“没,我回了趟我以前一个住的公寓楼”。

“去那干吗”?贺兰颜刚说完他就抱住了自己,愣了愣,笑道:“干什么,这么大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测试文字水印5。

“我说了我不是小孩子,你干嘛老把我当孩子”,他突然猛地推开她,力道太大,竟把她的倒下去,头部撞在床头柜上,发出“砰”的声响。

她呼痛了一声,四周一片死般的寂静。

左拓熏心急坠入谷底,颤抖了一阵连忙过去扶起她,“贺兰姐,你怎么样了——”?

贺兰颜疼的差点晕厥过去,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她哪次被男人这样粗鲁的对待过,尤其是面前这个一向听她话的左拓熏,她的手一摸脑后,只觉有处疼的似破了个冻,从头发里摸出了血渍,想来是刚才撞到的了床柜的边沿。

左拓熏呆了一下,后悔万分,他也不知道刚才会那么生气,会使出那么大的力气,“贺兰姐,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别碰我——”,听到他的声音,贺兰颜一颗心脏都气得发抖了,怒火中烧的甩开他,疼的闭着眼睛指着门外,“给我滚出去——”。

“我帮你包扎——”。

“你聋了听不到我说话吗,给我出去,离开这个家,我不想看到你——”,她疼得闭着眼睛指着门外。

左拓熏眸内尽是破碎的光芒,她的话就像刀子又像耳光一样刺着他、鞭打着他,“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我心情不好,一时没控制住,你别这样,我先帮你包扎——”。

“你心情不好就可以拿我发火,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她的火气被点燃到极点,“我不需要你来帮我,出去——”。

她心情恶劣到极点,抓起枕头朝他砸了过去,“出去——别再让我再说一次——”。

在她一句“你以为你是谁”的话语中,左拓熏满腔的负疚也化为委屈悲愤的冲动,第一次,他忽略她的怒火,无视她的身份,牢牢握住她挣扎的双手,“别再动了,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我也不会离开你”。

二更完毕。。。

【贺兰颜VS左拓熏】爆发

贺兰颜见他胆子越来越大,竟敢压制自己,一气之下用牙齿使劲咬他胳膊。

剧痛在胳膊处散开,左拓熏连眉头也没拧一下,而是腾出一只手从抽屉里取出小药箱,打开药箱,一大堆药塞的满满,他翻了翻,找出几瓶外敷的药拨开她的头发轻柔抹上,所幸伤口不深。

贺兰颜挣扎的渐渐无力了,再加上脑勺痛的钻心,也放弃了抵触,任由他抱着自己用纱布缠上。

“好些了没有”?几番确定后,左拓熏轻柔的垂下澄澈的眼珠凝视着她冷若冰霜的面颊,“还痛吗…”?

魁“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贺兰颜语气冰冷,虽然咬了他几口,但她还是很生气,几欲找到一个发泄口,这个男人总以为放低尊严就能让她不生气吗,他弄伤她在先,又敢强制她违背她的话上药,他是谁,凭什么这样对她,“出去——”。测试文字水印7。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左拓熏失落的抓起药箱里的剪刀递向她,“你用这个刺我吧,如果我害你受伤了,只要你别生气,刺几下都无所谓”。

贺兰颜匪夷所思的看着他认真执着的双眼,再看看他手里的剪刀,嗤弄的扯扯嘴角,“别跟我玩这套把戏,你这种人我见多了,好,你要非不出去,我出去——”。测试文字水印8。

镤她掀开被子,左拓熏慌的将剪刀一扔,扶住她,“你别动,好,你不想看到我,我出去,我现在出去…”,他语气焦灼哀怨,倒叫人听着不忍心。

贺兰颜拨开他的手,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随着房门被关上,屋内重新恢复了安静。

她回头望了望紧闭的房门,又望了望一旁的药箱,突然觉得这一切十分的厌烦,为什么她要留他住在这里,为什么她难得好心的哄哄他,还要被他推伤,是不是自己最近对他太好了,让他无法无天了。

不可否认的是她习惯了他的顺从,习惯了他的乖乖听话,她现在心情就像是养了一只很可爱的宠物狗,突然有一天那只宠物狗回头咬伤了她,心痛的生气多过于愤怒吧,她其实没那么小心眼的,唯独对他…。测试文字水印9。

现在才开始相处一些日子他就敢这样对她,如果时间再长些会变成怎样呢?

贺兰颜不敢太深想,因为她的头实在疼的太厉害了,那个傻瓜以为头部受伤是那么简单包扎一下的事吗,看来明天她得自己去医院了。

或许是头疼的缘故,贺兰颜一直躺了好几个小时才昏昏沉沉的睡着,半睡半醒间好像有人在抚摸自己的额头,她没在意,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头晕的厉害,时而的脑勺后好像有个针钻在打孔。测试文字水印3。

她果然知道昨晚那一下撞的不轻,贺兰颜打电话去公司请了假,换了件简单的黑色T恤出门,熟知刚打开房门,外面一个身影跌了进来。

“你起来啦”,左拓熏翻过身揉着眼睛从地毯上爬起来,贺兰颜见他迷迷糊糊的双眼里盛满血丝,眼睛下也是浓浓的黑眼圈,美眸里掠过生气、无奈的愕然。

“你在这里干嘛”?她指着地面复杂的质问。

左拓熏闷闷的,站在她面前,视线对上她又避开。

贺兰颜再次沉沉的盯了他一阵,推开他下楼。测试文字水印5。

“贺兰姐…”,左拓熏追上去,“你去哪”?

“够了啊,左拓熏,我去哪不需要向你汇报吧”,贺兰颜回头冷道,“你以为你自己是谁”。

左拓熏身躯震了震,眼睛和喉咙一起发酸,“是,我不是谁,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他指着自己嘲弄的嗤笑:“像狗吗”?

“你在说什么”?转过身的贺兰颜又愕然的回过头去。

左拓熏痛苦的控诉:“在你眼里连我的关心都是多余的,是,这些都是你贺兰大小姐的权利,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有今天,我也不可能开着名贵的跑车去学校读书让别人以为我是富家子弟,我也不可能住着这样高级的别墅,我穿的也不可能是名牌,也许别人会羡慕我,羡慕我能遇到这样的你,可是你知道吗我根本不稀罕这一切”。测试文字水印9。

贺兰颜呆看着面前歇斯底里的他,古怪的动唇:“你是不是听人说了些什么”?

“还需要听人说吗,这些话…”,左拓熏眼眶发红,“所有知道我们真正结婚原因的人都会这么觉得我,大家都觉得我是好运气,可我是个男人,我也有我自己的骄傲,这样的我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测试文字水印7。

“我想你是哪里搞错了”,贺兰颜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模样,“那些东西只是觉得你有了它对我也会比较方便点,我并没有要同情过你活着看轻你,至于你说的像狗…,我也没有这么认为过…”。

“那我对你而言究竟算什么呢”?左拓熏自嘲一笑:“你喜欢的时候就宠我一下,稍微的关心我一下,不喜欢的话就叫我走,不想看到我…”。

贺兰颜退后一步抚了抚额头,那一刹那她很乱,他问她对他而言他究竟是什么?她在最近这段日子把他当丈夫看待过的,有想过永远持续这段婚姻,有想过试着去改变些什么维持这段婚姻,“我有把你当丈夫…”。测试文字水印6。

“你真的有把我当丈夫吗”?左拓熏不知是是问自己还是问她,“丈夫是像我这样的吗,为什么我觉得一点都不像,我怕随时随地会惹怒你,就算惹怒你我也必须得小心的讨好你”。

“可能是我们俩的相处方式有些不同”,贺兰颜微微失望,说不出是对自己还是对他,“我可能性格的确是有点不大好相处,脾气很大,平时很少去顾及别人的感受,昨晚也是真的很生气,我昨晚出去玩了会儿想到你在家十点就回来了,可是你不在,你回来的时候心情不好我安慰你,我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你会让你发那么大的火,或许是你对我太好让我忘了你也是有脾气的…”。测试文字水印3。

左拓熏愕了愕,“我不清楚…因为你总拿我当小孩子,你知道吗,我最怕的是这样,我想做你的丈夫,弄伤你我比谁都难受”。

“是你对自己没信心的原因,你一直自卑,我希望你在人前风风光光才会给你那一切,我并不觉得你没用”,贺兰颜复杂的摇摇头,背过身去,“如果…你觉得那些给了你压力或者被人看不起我不会逼你接受,至于住在这里…你不喜欢的就搬走吧…”。

“贺兰姐…”,左拓熏呆愕的蠕动唇片,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他刚才只是脾气涌上来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可没想到贺兰颜会提出让他搬走,他虽然不稀罕这一切,但并不想离开她,这岂不是让杜凯丰更有机会和她相处,但留下来会不会让她觉得刚才那一切都是他胡说的。测试文字水印8。

“什么都别再说了,我头不舒服,我要去医院”,贺兰颜抬起手,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送你去…”,左拓熏说道。

“不用了,这个时候我们都应该好好冷静一下”,贺兰颜摆摆手,语气里也是少有的疲惫,大概是刚才那番吵闹真的让她倦了。

左拓熏站在门口,一直到她开车走远了也还是观望着,其实他明知道看不到她了,可也还是牵挂着她,他不知道今天说出心里话是不是错了,他也不知道该不该搬走,这样她回来的时候也看不到自己了,可她真的愿意看自己吗?

她在这社会上打爬了十多年,懂的比他多,也要比他现实,不想要的她会比谁都看的开,她虽然也是有自己的,可她的理智远远超过那份感情,如果她乏了、厌烦了完全有理由叫他走的。

左拓熏心凌乱不堪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机突然响了,是学校教授让他回学校一趟,努力甩去那丝不安,左拓熏往学校赶去。

悉尼大学,办公室,气浮式LP唱盘使唱机丝毫不受震动和阻力干扰播出最自然的曲音,极富震撼力的听觉效果,也掩盖不了内心的手足无措。

办公椅上坐着一名体形偏胖的中年男子,发型卷曲,肌肤偏棕,慈祥的双目满怀希望的注视着对面的四个优秀的年轻人,他们是音乐系最出类拔萃的尖子生,也是他的骄傲。

“谢谢教授的好意,可是…我不想去”,一个相貌俊美明媚的男子站起来轻轻的说。

一更。。稍候一更,,,

【贺兰颜VS左拓熏】我舍不得离开你

“什么”?众人脸色齐变,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你疯啦”,艾娴亚腾的跟着站起来,瞪大幽黑明亮的瞳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没疯,我很清醒”,左拓熏摇摇头,面露愁苦,“你们去吧,我想留在这里”。

魁“熏,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冯远哲也急的皱紧眉头,“这关系到你的一生,你好好想清楚”。

“是啊”,布朗教授的神色也逐渐变得凝重,“能从这所学校毕业最多也只能算是名校毕业,可这里始终不是你们的天空,拓熏,这个世上真才实学的人实在太多了,可有些人成功有些人却只能默默无闻,区别只在于他们没有一个机会而已”。测试文字水印1。

“既然如此我愿意把我的机会让给别人,我不想去奥地利…”,左拓熏摇摇头,放在两侧的拳头悄悄的握紧,天知道他现在的决定有多痛心,可是他早就有了主意了不是吗。

镤“拓熏,你怎么不明白我的意思呢”,布朗教授语重心长的说:“你是我一手栽培出来的,我当然愿意送你去,当初我是花了多大心思才让你有机会在查德面前展示你的才艺,如今他看中你了,你拜他为师,你的地位会得到提升,你的人生也从此会变得不同,在你面前的是条全新的人生”。测试文字水印1。

“我知道,教授,我明白你的意思”,左拓熏内心不断的挣扎着,他又何尝不想重新开始,何尝不想用音乐提高自己的身份,可他这一去就是好几年,她会等他吗,先别说一个杜凯丰,还有其他男人,等他回来等他功成名就的时候她也早就不在了,如果非要二选一的话就算再痛苦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她,“可我有自己的理由,我不能走,对不起,一直以来辜负你的栽培”。测试文字水印5。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可我说,让我们大家一起来为你想想办法帮帮你——”。

“不,你们都帮不了我,这是我自己的问题”,左拓熏连连摇头。

布朗教授逐渐变得失望,“拓熏,我不逼你,不过我也不想将来你后悔,距离提交名单还有些日子,你自己在家好好考虑考虑,或者可以跟你的朋友、家人商量一下”。

“谢谢教授”,左拓熏感激的点点头,附和着出了办公室,冯远哲和艾娴娅很快也跟了上来。

“熏,你是不是又是因为你那个女人”?艾娴娅气得横在他面前,“我拜托你不要这样,没有那个女人你会活不下去吗,为了她连自己的未来都可以放弃”。测试文字水印3。

“没有她我或许可以活下去,但是我不确定自己会变成怎样”?左拓熏苦笑的说:“也许我再也没有心情谈钢琴了,也许我会自暴自弃”。

“但是你有没有认真想布朗教授说的话”,冯远哲劝道:“成了查德的弟子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事,可现在的你呢,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名不经转的学子,他朝一日你学成归来你的身份、你的地位都会改变,你会是闻名世界的钢琴界,你不是那个被人抛弃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左拓熏,最重要的是…你能堂堂正正的站在她面前不是吗”?

“你说的…”,左拓熏心中剧动,是啊,等他回来,等他成功了,他就不会看轻自己,虽然没有傲然的家世,但是不会比杜凯丰差,也不会被人说配不上她,“但是…”。测试文字水印1。

“熏,你再犹豫了”。

“我很乱,你们让我好好想想”,左拓熏抱住脑袋推开他们,他现在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完全不敢决定,可是他该怎么办,到底去不去,不管是留下也好,或者离开也好,他第一个想到的总是她…。测试文字水印7。

“我们总裁不在,我早就告诉过你她出国了”。

“我不信,一定是她不想见到我”,左拓熏用力抓住赵静影的胳膊,摇晃着,“静影姐,我求你告诉她究竟在哪里”。

“我没骗你,真的”,赵静影被他摇的头晕目眩,“她去法国谈个案子,去了好几天…”。

“你别再骗我了,她是生我的气不愿见我,我不管,你一定要告诉我,我要见到她——”,他快发疯了,他不能再这样等待了,为什么在他最烦恼揪心的时候她却总能一声不响的消失,左拓熏烦怒焦躁的一甩手,将桌上的东西都挥落在地。测试文字水印9。

当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贺兰颜面门就有一份文件朝她飞过来,幸好她敏锐的发现侧身躲过,但文件还是撩到她鼻尖,火辣辣的疼。

“你们在干什么”?她生气的厉喝,胸口起伏,冷眉扫过办公室里的两人,落在满眼血丝,鼻翼下长满薄薄青须的左拓熏身上,吃了一惊,皱起眉头,这才几天,变得这么狼狈。

“这…总裁…”,赵静影为难的看向左拓熏。

“是我,我想见你”,见到她,左拓熏几步走到她面前,清眸焚烧的逼人,这几天他在家里都等她等到完全没有耐心了,再加上学校的事让他一团纠纷理不着情绪,是从来没有过的烦乱,“你额头好些了没有,还痛吗…”?

事隔几日后见面他开口问的却是这一句,贺兰颜愣了愣,再看看面前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离开的这几天他是怎么照顾自己的,完全没有以前那种干净明亮的气息,倒让人觉得阴郁,怒火再不知不觉间泯去了大半,摆摆手,叫不相干的人下去,自己弯腰把文件捡起来,“敷了点药照医生吩咐休息已经不痛了”。测试文字水印2。

“那就好,那就好…”,左拓熏自言自语着,来的时候不顾一切要见她,现在见到了,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测试文字水印8。

“你到底想干嘛”?贺兰颜怪异的看了他两眼,连最后一丝怒气也升不起来了。

“你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左拓熏见她没说话又昂着首说道:“你说的…有把我当丈夫,既然如此,我就不能离开你,车子我会还给你,以后我自己挣,我挣了还帮你买,我会帮你买衣服,还有我们的房子…”。

“呵…”,贺兰颜被他一袭话弄得好笑,无奈的摇摇头。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左拓熏完全弄不懂她为何而笑,在她面前,他总变得那么渺小,是不是如冯远哲所说,等他离开了,等他功成名就了,她就会对他刮目相看。测试文字水印1。

“我这几天去法国有公事,准备拿下一个品牌,出去的急,也确实想给你几天冷静一会儿,所以没有和你联系”,贺兰颜将地上的东西放在桌上,认真的回头看他,“拓熏,你到底怎么啦,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就因为我不在了,你把自己弄成什么样子”。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左拓熏摇摇头,他想她说她该不该去奥地利,她会不会等自己,可到真正面对她的时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很烦”。

“发生什么事了”?贺兰颜转身倒了杯茶,示意他坐下,“有什么你慢慢说”。

左拓熏低头,他宁可她朝他发火,这副大姐姐的模样反而让他更难受。

“我不知道”,他抱紧自己的头埋下去。

“是不是有什么困惑的事,你可以和我说”,贺兰颜眼底掠过一抹怜惜,坐过去五指轻柔的抚顺他脑勺处的发丝。

“我舍不得离开你”,左拓熏抬起头突然抱紧她,贺兰颜脸颊处的颧骨状在他硬硬的胸口,可是他又想要去奥地利,想要成为她的骄傲,想要能和她并肩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