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告诉我了,刚来这边的时候所有的食宿费其实都是你…”,他低头一笑,“那笔钱或许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不过我现在也有足够的经济来源了,我想…还给你…”。

“好”,似乎并不是意外,“回头我叫我秘书把账号密码告诉你”。

“我下午的时候…有看到你”。

“在独乐”,左拓熏望着她说,她的眉头松弛着,好像有些疲惫,应该是很累吧。

“是吗”?她点点头,“我今天早上过来开会,听凯罗尔说你加入了独乐”。

“其实GR更适合你”,她笑了笑,说。

“我相信在独乐机会更多,竞争力也不会太强”,左拓熏摇摇头,说,“你…什么时候走”?

“后天上午吧,也可能会是明天…晚上”,她微微偏头,侧脸线条如画,鼻梁秀逸。

“你应该没有来这边玩过吧,明天不知道我有没有时间做回导游”,左拓熏盯着她,“这边有很多地方值得好好去看看”。

讶异的眸光重新徘徊在脸上,但只是一个转身,眼底便掠过一丝讥讽,望着他身后笑道:“我想…你应该很忙吧”。

“熏…”,在一旁盯了很久的艾娴娅终于忍不住走了过来。

“抱歉,我已经连续两天没有好好睡觉了,看来我得回去补眠了”,贺兰颜淡淡的后退一步,礼貌的微微一笑,转身往那边带着两个孩子走出来的天晴走去。

左拓熏完全没注意到艾娴娅说了什么,只注意到她的背影,眉头越皱越深,突地眼睛里闪过一道光芒,大步凛然的朝她背影追去。

准确的握住她手腕,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注视着她愕然的眼神嘴角勾出笑容,“明天上午十点,我来接你,不许迟到”。

呼呼,。,,累死了,今天休工,明天继续加更…闪人

【贺兰颜VS左拓熏】她晕倒了(加更)

不容人反驳的口气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炸开在耳边。

她非常惊讶,依稀忆起那个记忆里说话总是唯唯诺诺小心征求她意见的男子,如今和面前高大充满自信的男人完全重叠不在一起。

但…终于如她所希望的改变了不是吗,现在的心情该如何形容呢,她侧身站着,灯光落进她眼底里,看不真切。

“你在哪家酒店”?左拓熏趁她沉默的时候再问,天知道他此刻有多担心她会拒绝自己,再多的冷静都只是表面的。

囤贺兰颜挑眉,定晴注视着他。

“凯撒酒店1704”,一个柔和含笑的声音回答了他的问题,天晴调皮的朝他挤挤眼,挽住贺兰颜的胳膊,“走吧——”。

贺兰颜显得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转过去的眸子在他身上顿了顿,转身下楼。

亨左拓熏望着她拾阶而下的背影,直到她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这一刻,他才无比坚定的确认自己还是爱着她的,一如当年赤诚的爱着她。

只是当年没有足够爱她的勇气和信心,经历了这么多年,他变了,但惟独那份感情没变过,既然如此,为何不重新再堵一次呢。

这两年沉淀下来的时候想了很多,在她心里,自己一定还是有一个地位的,否则以她的性格决不会再自己离开的那些日子交代秘书在这样遥远的国度时时刻刻照顾自己,还有那次机场…,最后的一次分别,虽然她口口声声说不会再见他,却在最后出现了,甚至是她用目光送他走的。

尽管她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甚至连鼓励的目光都没有看清,但就是因为她在机场的出现才让自己真正有勇气离开,也许她就像一个家长一样在期待自己的孩子成长。

但…只要她是在乎那个孩子就够了不是吗。

“熏,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你还要选择跟她纠缠不清”,艾娴娅不甘心的看着他失神的表情,为自己感到悲哀。

“你不懂——”,左拓熏淡淡的说。

“是,我是不懂,当初她那样绝情的要和你离婚,她抛弃了你,你还要苦心去追她,刚才你没看到吗,她的表情早就告诉你她对你没有一丝感觉”,艾娴娅不是滋味的说道:“你何必这么作贱自己”。

“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也只有我们懂”,被刺中软肋,左拓熏不高兴的看着她,“还有…当年要不是你自作主张去找她,或许我们之间根本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是为你好…”,艾娴娅呐呐的张口,没想到这么久了他还在记挂着那件事,“如果不是我去和她说,她会放你走吗,你会有今天的成就吗”。

“我很感谢你,但是接下来的路由我自己走,你们谁也无权干涉”,左拓熏冷冰冰的说完后扭头就走,他实在不想和艾娴娅闹的太僵,毕竟他们是好朋友,可是艾娴娅每次提起贺兰颜的语气总是让他这么的不舒服。

望着他冷漠离去的背影,艾娴娅眼睛一酸,差点在众目睽睽之下流下眼泪,为什么她默默的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始终不会发现她的好,给她一次机会呢,除了家世之外,她实在想不出贺兰颜有哪里好。

一张面纸递过来,她含泪望着一脸无奈的冯远哲:“七年了,我喜欢了他整整六年,他明明知道,为什么却不肯给我一次机会呢,老天为什么这么的不公平”。

“这世界没有不公平可言”,冯远哲苦笑,“或许感情就是这样吧,你喜欢他,他喜欢她,她又喜欢另一个他,熏又何尝不是爱了贺兰颜六”。

“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变了…”,艾娴娅喃喃的说,以前的左拓熏是不会说出那些冷漠、残忍的话,他总是会为别人多想一下,现在不了,心情不好的时候说出的话就像带着刺一样。

“他没有变,他只是稍微懂得反抗罢了…”,冯远哲笑笑,喜怒哀乐学会了流露在脸上,真正的不再掩藏自己,除了那些自己在乎的人,他不怕自己被别人讨厌,被喜欢…。

第二天的报纸上刊登的头条新闻就是左拓熏昨日已正式签约独乐的消息,拒绝了和同门师姐伊丝同一家公司,却加入了一间这几年销量并不满意的独乐,这个结局出乎了所有人的意外,同时也引起了众媒体的猜疑,有些犀利的记者竟然直指他要脱离查德,自力更生。

查德是个脾气古怪、心高气傲的人,左拓熏这擅自做主的一次很显然引起了他的不满意,在一大清早便打电话过来给了左拓熏一顿好颜色,左拓熏大概也猜到是伊丝回去后添油加醋和查德说了些什么,这让他感到恼火,但毕竟碍于查德是他恩师的份上,平时对他也还不错,便忍了下去。

查德让他晚上六点过来吃饭,他也一口应承了才暂时作罢。

左拓熏换了身衣服急急往凯撒酒店赶去,想到等会儿又能见到贺兰颜,还能和她一起吃饭,逛街,这让他连不快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显得十分高兴,甚至非常激动。

在电梯里,再三查看整理自己的衣领、头发,直到确定今天的自己是完美绝佳的才步出电梯,深吸着呼吸按下她房里的门铃。

门铃响一次,他便越激动几分,直到门铃持续了一次又一次,还是没人来开门,他激动的心情才逐渐转为失望,甚至是低入谷底。

莫非他被骗了,不可能啊,尤天晴不可能会骗他的,还是她故意躲开他的,既然她不愿意为什么不直接拒绝,答应了还要躲开。

除了这个原因他实在想不出其他的,满腔的欢喜化为了深深的悲愤和恼怒。

该死,他就让她这么讨厌吗,难得她真的对自己忘得一干二净,她之前所做的事情都是出于愧疚,如今那份愧疚弥补了她就不想再和自己有关系的。

不,不是这样的,她怎么能这么狠心。

左拓熏气得一脚踢向房门,推着车子过来大婶的阿姨皱着眉头看向他,“先生,你这样敲门也不会有人来敲门的”。

“她走了吗,什么时候走的”?左拓熏忍着怒意咬牙质问着她。

“你是那位小姐的朋友吗”?大婶打量着她,“她早上晕倒在房间里,已经被送去医院了”。

“什么”?左拓熏一呆,晕倒?

“是啊,年纪轻轻的,幸好发现的早”,大嫂摇摇头手臂突然被人用力的抓住。

“为什么晕倒,她怎么啦”?左拓熏着急的问,“她现在在哪家医院”。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医生”,大嫂本来是生气的,不过见他着急的模样,想了想便说道:“我只看到那些来接她去的医务人员后面写着什么附属医院吧…”,不等她说完,身体已经被人甩开,白色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现在的年轻人真是…”。

维也纳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这里是奥地利设备最先进的医院。

“护士,你好,我想打听一下今天早上从凯撒酒店晕倒送过来的病人住在哪里”?一进医院,左拓熏直冲服务台。

“你是病人的…”,白衣护士打量他俊美的面容一眼,连忙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

“我…我是她朋友”,左拓熏心急如焚的说,“拜托你你快点告诉我”。

白衣护士连忙翻看了一下电脑档案,说道:“病人家属登记的是一个叫凯罗尔名字,你要找的是这位吗”?

凯罗尔?又是凯罗尔,难道他又在她身边,左拓熏双目射出怒火,但焦急盖过了嫉妒,用力点点头。

“VIP病房306,还在后面的大楼”。

“谢谢”,左拓熏往后面的大楼奔去,一路打听306的住处,直到从护士嘴里确定了位置,左拓熏才在门口靠近病房的时候放慢了脚步,他犹豫着该怎么进去,要是碰到凯罗尔该怎么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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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莫非她在吃醋?

他将耳朵贴在门后,断断续续的好像听到里面传来贺兰颜和凯罗尔的笑声,这让他更加嫉妒又松了口气。

还能笑的出,应该没什么大碍才对。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怎么能将自己的约会忘得这么一干二净呢,反复纠结着,突然听到里面的脚步声朝门这边走来,他连忙急中生智的躲在拐角后,凯罗尔打开房门从里面走出来,往另一边去了。

左拓熏悄悄走出来,小心的探着脑袋往半敞的病房里瞄去,明亮的空间里,贺兰颜半躺在床上,脑袋靠在竖着的枕头上,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张白皙的小脸变得更加苍白,从被子里露出来的半身还能看到她身上简单的套着一件男性外套,那外套好像还是凯罗尔的,这样的她看起来让人觉得弱不禁风,很需要被人保护的感觉。

囤可恶,可恶——。

左拓熏气得咬牙切齿,可是看到她放在被子上插了针管的手时又感到一阵一阵的心疼。

他又看去,她手里多了一只手机,眉头拧拧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是要给谁打电话吗,可能又是要交代公事吧。

亨他看见她把手机放在耳边上,几秒后,他裤袋里的手机猛的震动起来。

他一看号码,是个陌生来电,又望了望病房的门,错愕后一震。

不会这么巧吧,莫非她是打给自己。

左拓熏怀着期待的心情按下接听键,将电话放在耳边,怕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蹑手蹑脚的又走回角落里。

“喂…”,她异常低柔的声音让他心神据荡,好久都吭不出声,只有脑袋里的脑细胞不停的在叫,真的是打给他,是打给他的…。

“你是拓熏吗”?天啊,她又叫自己拓熏。

“喂”。

“嗯,是,你是…”,明明想一口就叫出她的名字,可话到嘴巴却故意变成了这样。

电话沉默了一阵,他听到她浅浅的呼吸声,心跳更快了。

“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呃…你的声音好耳熟,是…贺兰姐”?

“…你故意的吧”,她冷不丁的说将他吓了一跳,天啊,她怎么还是这么厉害,有透视眼吗。

左拓熏稍微镇定一下,“我干嘛故意,这是陌生来电啊,我怎么知道你会打电话给我,反正…你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过”,连晕倒这种事也不告诉他,就算不告诉也没关系啊,好歹也别让他觉得自己被放鸽子了啊。

她又沉默了一下。

“你可能去酒店找了我,不过抱歉,今天…我恐怕没时间,公司临时有事,所以我先离开了”。

左拓熏愣在原地,她明明没走啊,明明不舒服在住院,为什么要欺骗自己。

“是吗”?是不想见自己还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她晕倒的事。

“是,不过还是谢谢你的一片好意”。

“噢”。

“如果…你下次来这边的话还可以告诉我吗,我还是想带你去看看”。

“不愿意…就算了”。

“我说好”。

“没事就挂了”。

电话嘟了一声,左拓熏靠在墙壁上,心里有酸有甜有苦,该怎么形容呢,总之是百感交集。

她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打这个电话的呢,如果她只是纯粹的不想看到自己为什么又要特意电话给自己…解释呢,对啊,她是在解释,她生病了爽约了所以打电话给自己解释,而且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电话的,一定是她从凯罗尔那里问来的,她特意找电话又欺骗自己,或许…只是在告诉自己,她不是故意要失约的,她以前忘了就忘了,根本不屑于打电话的。

意识到这个想法,一股狂喜从心底直升到头顶,俊脸上露出想要放声欢喜大笑的冲动,他咬了咬唇瓣,又侧身从门缝里偷看到她握着手机出神的望着窗外。

他像孩子般靠在门口捂着剧烈心跳的胸口,奇怪的目光惹来路过人的侧面,可他却一点都不在意,而是迈开步子往医院外狂奔而去。

他像初次谈恋爱一样冲进鲜花店里跟护士要了一束很大的玫瑰花,然后又买了几斤她爱吃的水果高兴的往医院走去,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他看到凯罗尔开着车急匆匆的离开了,看来是公司有事,谁让他是独乐的CEO呢,真是老天爷也帮他。

脚步更加轻快了,又回到刚才的病房门口,不过门口一左一右的多了两个黑衣保镖,也对,凯罗尔走了,也不能放着她一个人在这里。

他抱着花要去开门,保镖拦住他。

“先生,这里不能进去”。

“我是来看病人”,左拓熏拨开他们的手。

“你不能进去”,保镖继续说。

“我要进去,我是来看病人的,让开——”,左拓熏冷吼的瞪着他们。

大概是惊扰到了里面的人,隔着门声听到了贺兰颜的声音,“外面在吵什么”。

“小姐,对不起,我们马上就处理好”,保镖恭敬的说完后粗鲁的攥住左拓熏的胳膊,左拓熏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们,巧妙的转个身,将房门撞开,跌跌撞撞的闯了进去。

贺兰颜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人,两个保镖惊恐的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们马上赶他走”。

两个人直接架住左拓熏的胳膊。

“放开他…”,贺兰颜冷冷的放下手里的杂志,“你们先出去”。

保镖面面相觑后赶紧听话的放开左拓熏带上门出去了。

“要来看你真的挺难的啊”,左拓熏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乱的衣服,借意掩饰自己在她目光下的窘态。

“你怎么在这里”?贺兰颜打量着他,目光放柔。

“我来看你啊,我买了你最爱吃的水果还有花”,左拓熏硬着头皮厚着脸皮一个劲的将玫瑰花往她怀里塞。

她被迫的只好用一只手抱住,过了会儿才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早知道了啊,去找你的时候…打扫卫生的大婶说你晕倒在房间里”,左拓熏担忧的注视着她,意外的发现她白皙的脸竟然有些红,然后自己也意识过来了,果然遭到了她一记瞪眼。

“这么说你早知道了”?那他还在电话里说那些话,弄得她还以为他根本不清楚,要知道谎言被揭穿的滋味总是窘的。

“哎,我也不是故意要说那些话的,是你先骗我的”,左拓熏抬头挺胸,“明明自己晕倒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还骗我说什么工作忙,为什么不直接说,非要骗我,你知不知道我会有多…担心…”。

最后一个字落音,病房里顿时诡异的安静了下来,气氛变得格外的怪异。

毕竟说这些肉麻的话并不是他的强项,就算脸皮再厚了,在她面前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而她也很奇怪,明明以前从不会这样的,现在面对这样的他竟然会觉得脸阵阵发热,毕竟先前骗他除了再见到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还有也是免得他担心…。

“看不出来啊,才几年,花言巧语的本事也长进了”,不由得,从大脑里说出了最直接的话。

“有吗”?他眨着眼睛。

“没有吗”?她看着他。

“现在…别人都说我脾气很大,不好相处”,他由衷的笑着露出大白牙。

“是吗,不好相处昨晚还有两个大美女为你争风吃醋”?她挑着眉头,唇边带着浅浅勾魂的苍白笑容,但并不是发自真心的,而是像一种讽刺。

原来她都听到了,昨晚却是一副漠不关心转身的样子,他还以为她一点都不在意,莫非她心里其实…在不高兴,左拓熏愣了一下,所幸说道:“现在有种女人叫自作多情你不知道吗,很讨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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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变得霸道野蛮的家伙

她微笑的目光逐渐变得怪异,带着几许探究,几许深邃,他身上就此似是破了个窟窿,几年不见,她好像把自己藏的更深了。

良久,她笑了笑,透着几许宠溺的无奈,“你真是变了些,以前绝不会说这些话的”,是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了吗,有傲气的资本了。

“你不是一直很讨厌以前的我,希望我变的吗”?他索性说。

“那是你自己个人那么认为吧,我什么时候说过你讨厌了”。

囤“有,你说你永远都不想见到我,意思还不是…差不多”,那句带着致命伤害的话纠痛了他整整两年,每次想起来都痛彻心骨。

她沉默,他突然不想那么咄咄逼人了,“对了,你为什么突然昏倒,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他担忧的坐在床边上,凝视着她。

亨“乌鸦嘴,你诅咒我啊”,她神情有些没好气。

“我恨不能你活的越长越好,健健康康的活着”,左拓熏发自肺腑的说。

“你不是说恨我吗,永远都不会原谅我”,贺兰颜侧了侧头,笑说。

“是啊,你要病了,不在了,我去恨谁”,他嘿嘿一笑。

贺兰颜白了他一眼,“没事啦,医生说只是低血压没休息好罢了”。

“这还叫没事”,左拓熏跳起来,“低血压哎,你这才多大就低血压,而且你还晕倒了,时间长了可能会导致肾功能衰竭,你平时都不会好好休息照顾自己的吗”。

她被他暴躁的反应弄得呆了呆,笑道:“你那么大惊小怪干嘛,这种病现在很正常”。

“所以呢,所以你就能这样放任自己的身体吗”,左拓熏气急败坏的说:“就算你自己不在乎,你也要为你关心你的人想想啊,你想想伯父伯母,如果你出了什么事,他们怎么接受”。

“我也有很好照顾啊,可是没办法工作太多了,其实原本没什么的”,贺兰颜解释的说:“可能是昨天从美国来这边,适应不了时差,再加上晚上又去参加音乐会,才会弄成这样的”。

“以后不许你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左拓熏还是不放心,“不舒服就要休息,工作可以耽搁,但是身体耽搁”。

“你还是这么的啰嗦啊”,她失笑换来他一个生气的眼神,揉了揉额头,这家伙现在可是会管人了啊。

“我来的时候…担心的要命”,左拓熏垂下眼帘,望着自己的双手,“虽然还恨你狠心把我赶走,讨厌你总是自作主张的想法,可你还是我唯一的亲人啊…”。

亲人吗?她看着他笑了笑,也是,她还真是像个家长一样操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