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她瞪着他。

“真抱歉,你是我老婆,却让你在我们结婚的日子忙碌”,左拓熏愧疚的说。

“算了,都怪我没留意才会着了尹透宸那小子的道”。

“不不不,这主要是我的责任,我是你老公,老公保护老婆是理所当然的”,左拓熏摇着头说。

听到他这么说,贺兰颜忽然没那么生气了,反倒露出微笑。

“这是哪里”?左拓熏终于想起这个重要的问题了,“爱丁堡什么时候有间这样的房了吗”。

“这当然不是爱丁堡”,贺兰颜红唇微动,“因为这里是威尼斯”。

“威尼斯”?左拓熏惊得目瞪口呆,显然很难消化这个消息,一觉醒来就从澳洲到了欧洲,他冲到阳台上,四周都是宫殿一样的房子,他一低头就能看到河流,还有几艘快艇从河上驶过。

天,他摸了摸脑袋,回头注视着心情看起来不错的她,“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

“度蜜月啊”,贺兰颜笑眯眯的趴在他胳膊上,“你不想吗”?

“想,当然想”,左拓熏被她蛊惑的机械点头,“不过你没和我说过要来威尼斯啊…”。

“傻瓜,如果我告诉你,你还不被尹透宸、宇谦他们给套出来”,贺兰颜轻声的说:“我可不希望蜜月的时候带一群小拖油瓶过来”。

“我也不想”,左拓熏转过身来,亲昵的环住她的腰,四目相视,都很感动又有些羞涩。

“那你觉得这里好吗”?贺兰颜问道。

“对我来说,在哪里都无所谓,只要有你,只要你是开心的”,左拓熏深情款款的说:“这…算不算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你说呢”,她好笑的挑着眉头,温柔的晚风吹动着她长发,似乎有种诱惑在两人之间动荡。

墨黑的眸眷恋的盯了她半响,忽然之间,温润的唇落在他嘴上,左拓熏拥紧她,伴随着两人的呼吸换被动为主动,深情而贪婪的描绘着她的唇形,着迷的吸取她嘴里的花蜜。

小心翼翼的动嘴变得激烈起来,捻转的挑逗,不停的纠缠。

安静的阳台上传来微粗的呼吸声。

“我爱你”,左拓熏狠狠的亲了几口,双手揽住她的腰,下一刻,她的身体被他打横抱起的走进卧室。

她看着他,没多久便感觉到自己躺在大床上,床头晕黄的灯光打在两人脸上。

借着淡淡的月光,左拓熏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微红的美丽脸颊,激动的抚上她脸颊,带着一丝喜悦的颤然。

今日更新完毕…唉,最近有点力不从心

【贺兰颜VS左拓熏】老公和老婆

感觉到他指尖的移动慢慢的往下移。

她竟忽然有些紧张起来,或许…因为这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对他们两来说。

“这次我们真要洞房花烛了”,左拓熏情不自禁呓语着,墨黑的眸子盛满着喜悦和感动。

说完,再次攉住她的双唇,两人陶醉的亲吻着。

夜色持续渐深。

直到一个吻不再能简单的满足两人,左拓熏解开她的腰带,美丽的身子暴露在他目光下,白皙的脸色因为情色染上了微红,大手缓慢的覆上她浑圆,微微使力…。

“唔…”,她难耐的身子扭动了一下,看起来很痛苦,但是却躬起身子迎合着他。

左拓熏立即俯下身子,含住她的蓓蕾,手指沿着她曲线慢慢下移,落至她双腿之间…。

身体猛的颤抖起来,饶是紧紧咬住下唇也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想夹紧双腿,左拓熏察觉到她的动作,双臂忙握住她的双腿,将她身体腾的拉起来,跨坐在他腰上。

两人身体相抵,急切的低呼一声。

“老婆,你还没叫我…”,左拓熏靠在她秀发里,呢喃的说。

“嗯,叫什么…”,她揽住他背部,使坏的咬着他耳垂。

“嗯…你知道的”,不信她这么聪明不知道,左拓熏拉开她的身体,认真的看着她,“我想要你叫我…”。

“叫…叫什么啊”?她扬着眉,红唇不怀好意的微漾着。

“老婆…”,左拓熏剑眉不高兴的一扬,两人一同跌上床,嘴角忽然勾了勾,伸出双手朝她敏感的地方摸去。

“哈哈,拿开,别碰我——”,她躲闪着,秀发摇晃,钻进被窝里,左拓熏也紧跟着爬进去。

房间里洋溢着嬉闹声。

“不准再逃了”,左拓熏干脆一个扑身将她压在身下,两双乌黑的眼珠彼此凝视。

“叫我好不好,那句话我等了好久…”,左拓熏含含糊糊的亲吻着她,“我爱你,我会用一辈子去爱你…”。

她慢慢的止住了笑声,伸出手圈住他脖子,靠近他的唇畔,凝视了整整一分钟后,才慢慢的动了动樱唇,“老公…”。

左拓熏内心狠狠激动的一荡,“你——你再说一次——哎哟——你干嘛捏我”,他吃痛的捂着大腿,委屈的说。

“得寸进尺”,贺兰颜哼哼的说。

“我哪有,我刚才没听清楚”,左拓熏无辜的说。

“是吗”?她才不信。

左拓熏转了转眼珠,只好坦白,“假的,不过我还想再听一次,我喜欢你那么叫我”。

她撅起嘴捏了他两下,最后嘴唇嘟囔着:“老公——”。

“嘿嘿,老婆——”,左拓熏再次幸福的亲了亲她。

“别叫了,叫的烦”,她捂着耳朵背过身去不听。

“我就要叫,我还要叫一辈子”,左拓熏搂着她,吻上她后脊。

她躲闪着,忽然感觉到下身一沉,连忙惊呼了两声。

“噢…好舒服”,左拓熏将她身体拉近点,抬高她的腰肢,从背后开始深情的宣泄…。

天微微的亮起,在威尼斯的早晨,没有车子的喧嚣周围的一切都是恬静的,祥和的。

这个世界好像真的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左拓熏舒服的搂着她,在这样寂静的地方他却醒的十分早,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细碎的动静,客厅的门被人打开了。

“是谁”?左拓熏冷不丁的用被子卷住自己,坐起来,卧室的门微敞着,并未阖上,一个穿着白色女仆装的黑人推着车架歉意的朝他们笑笑。

“她是来送早餐的”,贺兰颜打着哈欠顶着乱蓬蓬的头发从他旁边坐起来,左拓熏急的连忙用被子裹住她。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又不是男人”,贺兰颜好笑道。

“女人也不行”,左拓熏理直气壮的说:“从昨晚开始,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或者鸡鸭狗猫,你的身体只有我一个人能看”。

贺兰颜还没笑,外面的女仆却乐呵呵的笑了。

“好啊,既然你不要我乱动,那我肚子饿了,想吃早餐,你去帮我拿,还要喂我哦”,她灵机一动说道。

“没问题”,左拓熏三下两下的套上一条短裤,冲过去选了几盘色泽不错的蛋糕和黄金虾球,另外还有几只海蟹。

瞧着他殷勤的模样,贺兰颜玩味的张开嘴,让他一口一口把蛋糕放进他嘴里,还不忘喂几口果汁,另外再帮她擦擦嘴。

“好吃吗”?吃完后他满脸期待的看着她。

贺兰颜点点头,心疼的捏了只黄金虾球放到他嘴边,女仆将窗帘拉开,外面暖洋洋的阳光落在他绒绒的头发上。

两人相视着幸福微笑。

“贺兰姐,你觉得现在幸不幸福”?左拓熏将嘴里的东西吞下去,搂着她说:“我觉得我这辈子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幸福、踏实过”。

“我也…差不多”,贺兰颜笑着说。

左拓熏开心的又将她抱进怀里,恨不能放声大笑,“谢谢你,谢谢你让我这么开心”。

“别谢来谢去了,我们该早点起床出去玩了”,贺兰颜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这附近有很多好玩的哦,我们的蜜月旅行才真正开始”。

一更…呜呜,罪过罪过,,,今天家里停电了…然后本人又为情所困所以灵感无法集中…从明天开始我会认真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向热爱此文的亲们道歉了

【贺兰颜VS左拓熏】叹息桥

碧波荡漾的小河里,时而有游轮快速驶过,时而有贵族子弟乘坐着雕刻精美的贡多拉。

今日的阳光格外的明媚,河里也多了一辆引人注目的小船。

不是这艘小船有迷人,而是划船的人是一个穿着白色短袖的年轻人,这年轻人胸前衣服上绣着一件米老鼠的花纹,身高起码有一米八以上,天生的男性优美体态,白皙的皮肤让他看起来平时显少参加户外活动,清澈如黑玉的眼睛比天上的阳光还要耀眼,他有着东方人特有的深邃五官,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又漂亮又精致,惊鸿一瞥也足以让人挪不开目光。

这么一个俊美的年轻男子却站在船边上,笨拙的摇着船桨,深情的双目注视着船头穿着红色短袖的长发女人,头戴一顶类似七八十年代的蓝色帽子,牛仔短裤下一条比例堪称完美的雪白长腿,挂在脖子上的小巧焦距相机不停的被她举着拍来拍去。

忽然之间美丽的面孔一回头,相机朝他举去:“笑一个——”。

左拓熏立即抿出一个笑容。

她略带扫兴的放下相机,不满的插起柳腰,“你笑的很勉强”。

“你拿着相机忽然之间让我笑,我哪能笑的自然啊”,左拓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你很累吗”?贺兰颜蹙眉问道。

“还好”,左拓熏还是忍不住道:“为什么让船夫下去啊”。

“怎么,不想划啦”,贺兰颜抬起俏脸,“是谁上船的时候说我让他做什么就会做什么,会好好听我的话,难道现在就后悔了”。

“没有…”,左拓熏连忙摇头,艳羡的望向对面搂着亲昵坐在穿上的小情侣,“你总在前面拍照,我只是想…能在这么美好的地方抱抱你,和你一起分享吗”,而不是像个二愣子一样在这里划船。

“昨晚抱的还不够吗”,她有些没好气,说着说着嘴角却忍不住勾了起来。

“不够”,左拓熏见状嘻嘻一笑,猛的扔下船桨,几步踩了过去,将她抱得紧紧。

不平衡的穿忽然摇晃起来。

“喂喂喂,你快过去”,贺兰颜花容失色的抱紧他,“船会翻的——”。

“不会翻的”,左拓熏一点也不担心,反倒开怀的笑起来,“就算要翻,大不了我们一起跌进河里”。

“就会胡说,我才不要”,贺兰颜捶着他后背,嚷嚷道:“真掉湖里会被人笑死的——”。

想不到她也有害怕的时候,左拓熏心柔柔的,“不会的,这船要真那么容易翻,哪会让我们两人上船,你看这样还荡的快些是不是”?

他故意恶作剧的用脚摇了摇船,她担心的身体几乎都挂在他身上。

“不要再摇了,臭拓熏,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她恨得牙痒痒。

“我晚上随便你收拾,不过我现在决计不会一个人跑到一边可怜兮兮的去划船”,左拓熏不甘心的说。

“去啦,我要拍照”。

“我们一起拍”,左拓熏摘下她的相机,亲昵的靠着她脑袋,穿忽的又一摇,她惨叫着,一脸的害怕,他微笑着露出两颗大白牙,组成了一张罕见的照片。

“可恶,丑死了,快给我”,她气得去抢相片,左拓熏放开她往后面跑去。

“不要,这张多好看,贺兰姐很可爱”。

“去你的,我才不要可爱”,贺兰颜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

她追过去,真的不客气朝他挥起拳头。

“哎呀呀,老婆大人,饶命啊”,左拓熏惨叫着,双臂忽然快速飞动,身体水里倒去。

贺兰颜大惊失色,“小心——”。

她伸出手臂,左拓熏脸上闪过狡黠,再次把她抱个满怀,亲昵的咬着她耳垂,埋着头傻笑,“你在担心吗”?

“又骗我”,这次她真的毫不客气的踩了他一脚。

在左拓熏连连惨叫声中,她幸灾乐祸的跑开,抓着船桨摇晃起来。

左拓熏微微一笑,跳过去,“还是我来吧”。

“哼,刚才不知道是谁在抱怨——”,她没好气的说。

“那要你摇我也会心疼的啊”,左拓熏从后面搂着她,双手握住她手里的船桨,“这样…我们一起来划…”。

她瞪了他一眼,又淘气的亲了他一下。

左拓熏眯着眼睛微笑,“怎么办,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爱你了”,她的淘气、她的霸道、她的冷漠、她的妩媚,通通的,全部爱的要命。

“是吗”,她半咬着唇,一副女王的姿态,“那好,我给你这个机会让你越来越爱我”。

“谢谢女王大人的恩准”,左拓熏不客气的亲了一下她的手背。

后面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清亮声音,“哇,老公,到叹息桥了,你快点过来”。

“干什么呢”。

“不管不管,你要在这里亲我…”。

“贺兰姐…”,左拓熏疑惑的看着她,“为什么要在这里亲人,这桥有什么特别的吗”?

“笨死了,连这都不知道”,贺兰颜敲了一下他,“叹息桥有过很多故事,听说两个人在桥下接吻就能一辈子在一起”。

“是吗,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取做叹息呢,听着很悲伤的名字…”。

一更,,,今天上午本来要更新的,结果写着写着家里又停电了,最近老是停电。稍候再一更

【贺兰颜VS左拓熏】大家集体来闹蜜月(修正)

“因为桥的另一边是监狱,死囚通过此桥之时,常是行刑前的一刻,不自主的发出叹息之声”,贺兰颜拉着他一起坐在船边上,任由小小的涟漪将他们的船晃着往桥下去,“据说有个死囚走过这座桥时,正好看到他所爱的女人和一个男人坐在船上拥吻,囚犯疯狂的撞向花窗,结果就这样…死了”。

“噢”,左拓熏若有所感的坐在她旁边,目光凝视着那座墙。

“怎么啦”?贺兰颜疑惑于他的沉默,回过头去,见他出神的望着那座桥,“为什么不说话了”?

“我觉得我有点能理解那个囚犯的感受”,左拓熏说道:“那次我生日的时候看到你和杜凯丰拥吻的模样,那种感觉比死还要痛苦、难受,也让我生气的想冲过去,和他拼命,和你同归于尽”。

她愣了一下,失笑,露出惊恐的神色,“不是吧,想和我同归于尽”?

左拓熏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不想让你属于别人,你可能会觉得我有些疯狂,但是…失去你比疯狂更痛苦”。

她安静的注视了他几秒后,挽住他肩膀,靠上他肩膀,“都疯狂了哪还记得什么痛苦”?

“不清楚,不过…”,左拓熏暖笑的挽住她腰,下颚轻抵着她,“我还不想疯…”。

她咯咯的笑了。

“就要到桥下了”,左拓熏说道:“那贺兰姐,我们要不要在这桥下接吻呢”?

“你想吗”?她安静的转头看着他。

左拓熏沉思了一阵,摇摇头,“还是不要了,我记得我曾经从一本书上看到说:人生就像一座桥,我们自彼处来,往那头走,一边走一边不住的叹息,因恨事太多,自那以后我觉得桥是不吉利的”。

她听了他的话后愣愣的出神。

他唤她,“我说的不对吗”?

贺兰颜笑了笑,“那也不见得啊,人家牛郎和织女还不是有鹊桥一年才会有一次的相会”。

“我觉得吗…与其这样相见还不如不见,见着只会更痛苦”。

“那也不见得”,贺兰颜摇摇头,“能见着至少还有个期盼能走下去”。

“所以他们永远活在回忆当中,再也不能重新开始,地上的人都羡慕他们,其实我倒觉得他们是最可怜的”,左拓熏侧头对上她诧异的目光,一瞬间两人都笑了。

“你说…我们两人今天的想法是不是倒过来了”,贺兰颜好笑的问。

“有点”,左拓熏傻气的笑笑,仰起头,指着上面道:“呀,叹息桥过了”。

“惋惜了吗”?她笑问。

“不惋惜”,左拓熏拉紧她,“桥都过了,有你还在我身边有什么好惋惜的”。

“那我们亲吻好不好”,她仰起脸,面上因为阳光而泛起了一层白的发亮的珠光。

左拓熏屏息的点头,“好,那…祝我们天长地久,再多生两个胖娃娃”。

说着覆住她的唇瓣,万般的眷恋和怜爱,唇齿间也旖旎温柔。

含糊的间,她吮着他舌尖轻笑起来,“哪有你这么说的,老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