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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犹豫的将那药丸抠出来,她没有喝水,直接放入口中,艰涩的咽下去,很苦,真的很苦,可是她却是微微的,很生动的笑了一下。

她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将那纸细细的折了起来,然后,下床,打开自己陪嫁带来的首饰盒,细心的放在了最下层的暗格处。

日子过的很快,从他们发生关系到现在,又是一个月了。

婆婆开始耐着性子说教,到最后言辞就难听起来,有一次她说出的话实在难以入耳,静知忍耐不住的摔了遥控器,虽然她立刻就态度诚恳的道歉,但是婆婆还是彻底和她翻脸,绍霆不回家,她的日子就渐渐的难过起来。

静知待在家里四处受气,干脆继续去开自己的小琴行,生意不太好,偶尔的有小孩子要学琴,她会做一些简单的入门辅导,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过着,直到有一天,她无意间看到报纸上大幅刊登的消息…

孟氏集团二少爷大手笔购进东山别墅,金屋藏娇,孟傅两家联姻岌岌可危…

一整版的介绍,都是在用各种笔调叙说那个传说中的孟家二少的新欢所受到的宠爱,甚至有几幅很清晰的照片,看到两人深情对望温情款款的眼神,更有甚者,报刊上记者采访二少某位朋友时,那人已经公然的称呼二嫂,种种迹象表明,孟绍霆这一次所找的女人,十个罗菲丽加起来也比不过她的分量。

你的新欢,我的知己

现在是二嫂,指不定哪一天,他兄弟们口中喊出来的就是大嫂!

静知合上报纸,长吁了一口气,爸爸的号码在屏幕上不停的闪烁,静知不想接,伸手就给摁了,她看看外面灰蒙蒙的天,好似是要下雨了,她没有带伞,但是她很想现在就打烊,出去淋淋雨。

预备关门的时候,她看到了安嘉禾,他背着一副大画架,几步跑过来刚到屋檐下,哗啦啦一阵大雨正好就落在他的身后。

“真巧。”他抱着怀里的一沓画纸,笑吟吟的看着她。

“你要打烊了吗?”他有些着急的看她,静知静立了片刻,将门锁又打开:“进来吧,雨太大了。”

她和安嘉禾是一个星期前认识的,他陪自己的小侄女来买琴,她是老板,很简答很俗套的方式。

但是他当场就敲定了一架钢琴,然后第二天就背着他的画架过来了。

静知和他很有话说,他们都喜欢莫奈的油画,而且安嘉禾也喜欢听王菲的歌,三天后,他就很自然的提出要给她画一副画,静知并不是娇柔做作的人,立即就答应了。

而他这一次来,就是带着画好的画给静知看。

26画很简单,在上次临摹素描的基础上,改成了油画,明暗线条很美,阴影厚薄处理的都极好,更完美的是,他画出了她眼底的冷然和沉静,更画出了那冷然之下的一丝黯然。

静知立刻就对面前这个年轻的画家有了好感,都说艺术是相通的,她爱音乐,他爱画画,两人之间好似有了琴瑟相知的淡淡愉悦,却并没有人愿意捅破。

那样温暖的情调就在不大的空间里流转,音响中播放的依旧是王菲的歌。

我像是一颗棋

进退任由你决定

我不是你眼中唯一将领

却是不起眼的小兵

原本跟着节奏轻轻叩击的手指就顿住了,静知莫名的有些情绪低落,确切的说,她有这种情绪,好似是一个多月前就开始了。

雨下的很大,敲击在琴行的玻璃橱窗上,叮叮咚咚的,她和安嘉禾之间是两杯犹在冒着热气的苦咖啡,静知煮得一手极好的MOCA,特别的苦,苦的可以拉扯人的神经,却别有一番滋味儿,记得有一次饭后,她给孟绍霆倒了一杯,他尝了一口,就随手倒在了水池中,他不喜欢,只要和她有关的,他总是不喜欢。

这样的下雨天,孟绍霆在做什么呢?他会回来吗?今天,是她的生日呢。

她有些不受控制的想,发生了那次关系之后,静知就不曾见过他,而看不到他,就不知道他的态度,不知道他的态度,就不知道下一步,她该怎样做,她还要努力的讨他的欢心呐。

欲擒故纵

从云坐在竹制的茶桌旁边的矮几上,修长手指拈出一撮精品碧螺春,放在青瓷杯中,注上滚水,茶叶打了几个旋儿,渐渐的舒展开来,茶水变成了淡淡的琥珀色,她闭上眼睛,在那袅娜的烟雾中深深吸一口清苦的茶香,惬意的长叹一声:“最喜欢这样的味道。”

她亲手捧了一杯茶送到面前的男人手中,那男人看着她,笑的十分的宠溺,接了茶的同时伸手拉住她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他尝了一口茶就放下,双手环住从云柔软的身子,温柔说道:“都说下雨天是留客天,你今晚要我留下吗?”

“我可不留你,今天日子特殊,你太太肯定在等你呢。”对呢,今天日子特殊,今天是傅静知的,生日。可是,他不想回去。

“可我不想回去,好云儿,你就收留我一晚吧,你看看这雨…”他一边蛊惑的说着,一边着迷的望着她的脸,手指却已经三两下挑开她的衬衫,娴熟的握住她的丰盈,声音里含了急促,唇贴在从云的脖颈间有些急迫的来回吮吻;“你生理期该过去了,云儿,我今晚不走了…”

唇贴在从云的脖颈间有些急迫的来回吮吻;“你生理期该过去了,云儿,我今晚不走了…”

他的吻异常的热烈而又缠绵,从云的衣衫几乎被他褪掉,而他的手指已经探入了她的胸.衣中,有些急迫的想要攥住那诱.人的柔软,从云心里已然翻滚起了热浪,却还是逼迫自己轻轻按住他的手:“绍霆…”

她的声音很动听,孟绍霆却只是轻轻的唔了一声,手下的动作却并未停下来,从云的内衣被他娴熟的勾开,丰盈跳入他的掌心,太过于美妙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呼吸粗重,唇一路向下,正要吻上那沟壑之间时,从云却是忽然使力狠狠的将他推开,一把拉紧了自己的衣衫:“绍霆,你该走了!雨停了…”

从云冷冷的开口,丝毫没有留恋,不知有多少人嫉妒她在孟绍霆心中的位置,也不知有多少人会羡慕,他对她这般的上心,小心翼翼讨她的欢心,熟记她的生理期,熟记她所有的喜好,一掷千金,眉都不皱。

可是只有她自己还保持着清醒,这些只不过是一个男人迷恋一个女人美色的时候的正常表现,等到新鲜期一过,她从云还不是立刻就变成过眼云烟?

她不会为了一晚上的床第之欢,就让他对自己的兴趣骤减,所以,现在,她不能留他。

孟绍霆身子向后一靠,似笑非笑的望着面前的女人,狭长而又锐利的眼眸几乎让从云无处可遁,幸而,她很快就站起来,礼貌的在她额上一吻:“明天我再来看你。”

收藏!!!

祝我生日快乐

安嘉禾在静知的琴行里一直待到下午五点钟才走,静知锁了门,拒绝他要送她的好意,她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雨停了,空气里都是好闻的泥土的清新气息,她不知不觉的走到商场,一层的餐厅里有好闻的蛋糕香味飘来。

静知停下来,买了一个中等大小的生日蛋糕,又买了提拉米苏,蛋糕暂时及存在柜台,她乘电梯上去,走过男装区的时候,看到一件很漂亮的烟灰色羊毛衫,她忽然想要买给他,觉得这样的衣服穿在身上会让他看起来不那么的冷。

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家,一下车,却是奇异的发现孟绍霆的车子在车库外停着,静知一怔,莫名的,唇角就弯了起来…

他正坐在客厅里悠闲的喝着茶,看到静知进来,只是微微的扬了扬眉,静知发现自己有点紧张,站在还未来得及开口,他却放下了茶杯站起来,随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小的丝缎盒子丢在茶几上,云淡风轻的看了她一眼;“生日礼物,不喜欢了再拿去换,我还有点事,今晚不回来了。”

他说完,一笑,径自从她身边走了过去,那脚步声,沉稳有力,静知没有听出来一丝一毫的,留恋。

手中的袋子缓缓的掉在了地上,静知在一片静寂中隐约听到佣人议论纷纷的低嘲,她一点一点的咬住牙关,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转身上楼。

那个盒子放在那里,她没有多看一眼。

点了蜡烛,关了灯,换上舒服柔软的拖鞋,坐在地板上,音响里是喜欢的音乐,蛋糕很甜,提拉米苏有点微微的苦,MOCA更是苦的舌头都发麻了,可是,静知却觉察不到。

她一口一口的吃着蛋糕,到最后,胃里涨的难受,可是,她也没有停下来,直到将蛋糕吃光,咖啡喝光,她才停止,看着面前的狼藉,一点一点的,逼迫自己轻轻的笑出来。

傅静知,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爸爸妈妈给了你生命,不是让你流眼泪的,那个男人把你当空气,你也就,把他当作空气好喽。

果然,自欺欺人,也会开心一点点。

上班,做饭,研习菜谱,弹琴,听歌,做安嘉禾的模特,日子竟然也过的逍遥无比。

那个女人很受宠,傅静知身边的人已经毫不避讳的开始大肆讨论,有一次路上碰到静仪和静心,她们原本要看一个憔悴的傅静知的,孰料她状态好的让她们吃惊。

“老公都快要将你扫地出门了,你还能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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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难测

静知悠闲的看那些漂亮的衣服,眉眼都未抬一下:“不是还没有被扫地出门吗?”

静心一下子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被静仪拉走的时候,狠狠撂下一句:“我看你能得意多久!”

静知脸上笑意一点点僵住,她自嘲的耸耸肩:“我看起来很得意吗?”

我也是在自己骗自己罢了。

回到家的时候,客厅里是反常的热闹,她刚换了鞋子,就听到孟绍霆的声音:“静知,泡茶。”

她去厨房泡了茶,一杯一杯送过来,也不好现在就上楼,只好对几人笑笑,自己捧了马克杯窝在角落里的小沙发上喝咖啡。

“还是二少最幸福,有个乖老婆,不碍手碍脚的!”有人长叹一声,无限感慨的开了口,静知微微一惊,听到提起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下周从云生日,你们都安排好没?生日宴筹备的怎么样了?”是孟绍霆的声音,慵懒而又带着霸道,静知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说话时眼底是多么的温柔,她握着杯子的手指一根一根捏紧,心里好似被一根细线勒的发疼!

“二嫂品味太高,不好伺候啊!”

“不过二少在,二嫂肯定不在乎我们送什么!”

“我都嫉妒死二少了,家里有贤妻,外面有美妾,各不相扰,真是享尽了齐人之福!”

客厅里交谈的声音持续到了很晚,都是围绕着那个“二嫂”。静知捧着凉透的咖啡,听的全身都僵硬了。

二嫂。她还在一边坐着,他们就这般的不客气了。私下里,又会是什么样?

这一晚,静知就在沙发上睡着了,她不是韩剧中的女主角,会被人抱起来送回柔软的大床上,在孟家,她就是睡在马桶上,也不会有人多看她一眼。

丈夫视若无睹,底下的佣人自然是百般的看轻,静知也不恼他们,毕竟,他们也只不过是打工的,谁会去讨好一个失宠的女人呢,没有好处的事情,白痴才会做。

静知早上起来,一个人披着晨褛坐了一会儿,打了越洋电话,妈妈的声音听起来很精神,母女两人絮絮的说了一会儿,静知很开心的说晚上会电邮给妈妈看她和绍霆的结婚照,果然哄的妈妈开心不已,挂了电话,她又沉默了片刻,厨房里传来咕嘟咕嘟的煮粥的声音,佣人冷冰冰的过来说早餐好了,静知哦了一声,坐在那里没动,结果换来一个白眼,她只当作没有看到,继续想自己的心事。

静知抽空回了一趟傅家,在静园里,那些古色古香的旧房子,小小的假山长廊,潺潺流水,还有空气中弥漫着的时光沉淀下来的幽静芳香,让她的心渐渐安谧沉静下来,二层的阁楼上,靠着窗子摆了一张小竹椅,静知躺在上面,静言托腮趴在栏杆上,姊妹两人慢悠悠的说着话儿,时间仿佛在静园里凝固了,一伸手,似乎能碰到枝繁叶茂的大树,一呼吸,就是沁人心脾的清凉。

静言爱的男人

静知真想就这样一直躺下去,可是她不能,孟绍霆这几天每晚都回来,她若是待在傅家,倒像是和他怄气似的。

“姐,你和姐夫…过的怎么样?”静言忽然扭过脸,黄昏的阳光给她恬静的小脸上洒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静知恍然间发现,这个最小最乖的妹妹,好似也长大了…

静知温婉一笑,手中的书举起来覆在脸上,她的声音沉静如水:“还好。”

静言孩子气的一笑,跑过来小狗一样扒住她:“姐,姐夫长的这么帅,人又温柔,你真有福气!你不知道,静仪静心都要气死了,房间里的首饰盒都摔了!连我也很羡慕呢,那一次宴会上,姐夫真是太帅太温柔了!”

静知依旧是无动于衷的躺着,小妹欢快的声音,似乎给她死水一样的生活带来了微微的涟漪,她不喜欢议论是非,但她喜欢听这些话,让她很愉悦。

“我就说,长的再美有什么用?还是像姐你这样,文静温柔,满腹书香才最讨男人的欢心!这不,姐夫不还是娶了你,对你还这样好呢!我都羡慕死啦!”静言得意洋洋的说着,却没注意到静知看着她,正是一脸促狭的笑意。

“我们家的小公主看来是真的长大了,已经开始研究怎么讨男人欢心啦?”静知微微歪着头,书半遮了脸,露出一双深潭一样的漆黑双眸,面上竟是难得一见的俏皮神色,静言看的一愣,傅家四姐妹,唯有静知姿容最差,可是就是方才,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情态,连静言这个日日对着大美女静仪的人都看的心动,更遑论别人?

心底似乎爬出来小小的蚂蚁,在一下一下的噬咬着静言的心脏,她有些慌乱,向来自诩自己美貌高于静知,而且姐夫也盛赞过她,她怎么会去嫉妒她?

可是她管不住自己心里小小的爬虫,越发的烦躁起来,静知看她神色不对,坐起来轻轻握住她的手:“静言,你怎么了?”

那样温润如玉的触感辅一碰到她的手指,静言就陡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面上是一贯娇憨可爱的笑意:“姐,你刚才真美,我都看呆了!”

“去,又来编排我。”静知瞪她一样,却又爱怜的搂住她:“静言,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静言一愣,软软答道:“姐,我现在看到的男人都是纨绔子弟,爸爸要是要我嫁这些草包,我干脆做尼姑去!”

“傻丫头。”静知心疼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若是有喜欢的人,就要争取在一起,你会很幸福。”

静言娇憨的眯着眼睛笑:“那我也要找一个比姐夫更帅更好的人才告诉你,我才不要被你比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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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爱

静知的手指缓缓的抬起来,在他胸前的衬衣纽扣上轻轻的抚摸,她垂下眼帘的时候,睫毛显的很长很翘,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发现她的睫毛在微微的颤抖,像是蝶翼。

“我不是在讨好你。”她忽然抬起头,毫不畏惧的望住他,甚至,大胆的也学他的样子环抱住他的腰,水润的双眸直勾勾的望住他狭长锐利的眼瞳:“你是我的老公,我才会这样迁就,你要是陌生人,我早就用番茄丢你了,挑三拣四,很讨厌。”

孟绍霆见她孩子般的神色,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笑过后,他忽然收紧了一下手臂,额头几乎要抵住她的:“静知,既然我是你的老公,为什么不问我从云的事情?”

静知陡地一颤,旋即低低说道:“我,只是有点害怕。”

“哦?什么都满不在乎的傅静知也会害怕?”他的身躯又逼近一点,静知不由得后退,后腰抵在了梳妆台上,再无退路,他炙热的身躯,就贴住了她的曼妙身子,宛若是镶嵌在一起一样严丝合缝。

静知深吸一口气,黑瞳像是两丸水银一样澄澈望着他:“是,我也会害怕,我害怕我问你身边女人的事情,你会厌烦我,我害怕触碰到你的禁.区,我害怕,有一天,你会对我说,傅静知,我们离婚吧,我受够了你!”

她突然的一句话,让他骤然一惊,无意识的,眼底有了浅浅笑意,却还是冷硬的嘲讽说道:“像你这种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千金小姐,离了婚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一回事!好了,去洗澡,我今晚就住这里。”

他说着,就粗鲁的把她推开,转身折回床上躺下。

静知拿了衣服去洗澡,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是一片黑暗,她在暗黑的房间里小心翼翼的向床的方向挪去,腿刚撞到一处柔软,忽然在黑暗中伸出来一只手拉住了她的手臂向前一拽,静知呀的尖叫一声正扑在一具炙热灼烧的男性躯体上…

“绍霆?”静知吓的心怦怦乱跳,颤抖的呼喊刚刚出口,柔嫩的小嘴却已经被两片滚烫的唇堵住,他的动作一如既往的粗鲁,不知觉间总会弄痛她,静知双拳紧攥,身体紧绷的犹如拉紧的弓弦,在他的怀中僵硬如石。

微微带着薄茧的手指缓缓下滑,落在浴后光洁如玉的小腿上,他的声音在耳边轻哼;“怎么?不是都做过了么还这么紧张?”

静知心跳的太快,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她不敢开口,也不能开口,他的唇吮住她的唇,那么大的力道似乎要将她拆骨入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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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取悦

“你别以为你说几句好听话我就会对你另眼相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过是不想离婚,不过是想继续过这种养尊处优的少奶奶的生活,傅静知,你太精明,却也太傻,因为,你想算计的人,是我孟绍霆,所以,你必败无疑!”

在最后一个字落定的时候,他忽然分开她的双腿贯穿了她的身子。

静知痛的骤然呼叫出声,银牙几乎将下唇咬破,她的身子倏然的弓起,姿态优美的像是骄傲的天鹅,可是此刻,她却只是在用这样优雅的姿态被人糟践。

双手揪紧了床单,柔嫩的背部在床上磨擦的火烧一样痛,她的双手死死的攥住他的手臂,在那样猛烈而又狂野的动作中,在那样羞辱而又让人崩溃的折磨中,她却是奇异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背叛。

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他的动作依旧是粗暴的,毫无怜惜的,可是,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的痛楚已经承受过,这一次,她感觉好受很多,而且,渐渐的在他的动作下,得到欢愉的滋味儿。

她的反应,被他敏锐的捕捉住,薄唇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的吸吮:“静知,静知…”

“嗯?”她在迷迷糊糊中轻轻的应答,却是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他急促的闷哼声,紧跟着,身体内部好似被什么灼痛,静知不由得低吟一声,身子微微的哆嗦起来,软倒在他的怀中…

他依旧伏在她的胸前,胸膛在剧烈的起伏,压的她几乎喘不过起来,可是,他在抱着她,那样紧那样的充斥着占有欲的姿势,让她有些不舍得推开。

“我不会爱你,也不会喜欢你,不要以为我碰了你,就万事大吉,傅静知,我会娶你,也同样会和你离婚,所以,你得明白你做妻子的责任和义务,现在,我要你主动伺候我,而不是刚才像死鱼一样躺在那里动都不动,你若不答应,我明天就将你赶出孟家!”

他缓缓开口,说到最后,忽然就抬起头来,狡黠而又得意的望住她:“傅静知,来啊,你不是想留在孟家保住你的位置吗?”

静知的脸色渐渐褪去潮红,变成惨白的一片,她望着面前的男人,他离她那样的近,却又那样的远,他是个魔鬼,一个总会在适当的时候,摧毁她所有幻想的魔鬼!

她只是想安分守己的待在孟家,她只是不想离婚,她退让到这样的地步,难道,也错了吗?再或者说,她一点一点喜欢上他,就是他可以肆意伤害她的原因吗?

他说要她,她丝毫不反抗,他要履行丈夫的权利,她完全的配合,可是现在,他竟然用这样的手段逼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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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离婚

静知啊静知,若是爸爸知道你过这种生活,会不会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

他怎么会想到自己为心爱的女儿看中的丈夫,竟是这样一个魔鬼?

从小到大的家教,让她绝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紧紧的咬了牙关,静知脸上露出惨白的笑意,她一点点从他身下挣开,缓缓坐起来,一字一句,说的艰难,却又坚定无比:“绍霆,你若是这样逼我,那么,我愿意,离婚。”

孟绍霆半靠在床上,望着自己的太太,她又一次让他吃惊了。

在他认为她是那种会为了保住自己位置委曲求全的人时,她却又为了在他眼里这么小的事情,提出离婚。

她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离婚?她以为她说离婚就可以离婚,说不离就能不离?她把他孟绍霆当成什么人了?要为她左右,想都别想!

“离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那个天天找你的画家,就是你的下家?”

孟绍霆一把扯住静知的头发,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他豹一样凶猛的眼睛望住她惶惑的脸;“你想都别想!要离婚,也要等到我玩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