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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他终是接起电话,声音沙哑而又带着浓重的粗喘,静知一愣,慌忙说道:“绍霆,你听我说,我和安嘉禾…”

“我不想听。”孟绍霆冷冰冰的打断,旋即挂了电话。

“姐夫,谁的电话呀…”在挂电话的瞬间,话筒里忽然传来一声甜而娇憨的呼声,静知浑身突然一个激灵,握着听筒的手指一下子松开,宛若是连串的惊雷劈在她的头顶,她浑身都开始打颤,哆嗦个不停,不可能,这不可能!

可是,这世上,会叫孟绍霆姐夫的人,只有一个人,只有一个可能啊!

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静言!怎么会是那个和她最要好的妹妹,怎么会是被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小妹和她的丈夫在一起?

傅静知,你一定是听错了,对,你听错了,静言现在早就睡觉了,她就在傅家属于自己的小卧室里,抱着她最喜欢的公仔甜甜入睡呢,不可能是她!

她慌乱的想着,忽然光着脚跳下床来一把抓起电话,手指哆嗦了许久才按下那一串号码,关机了,对,静言晚上是会关掉手机的,静知咬咬牙,又拨通了客厅的电话,等了一会儿,就有傅家的佣人来接…

“四小姐两个小时前出去了,说是林家的小姐约她有急事呢!”

静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电话那端的人平静的交谈,然后怎样温声细语的挂了电话,她光着脚坐在地板上,一直坐了很久,她抱着冰凉的电话机,一遍一遍的拨打孟绍霆的电话,他也关机了。

静知只是麻木的一遍遍打着,直到自己的心彻底的凉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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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允许!

她不敢去睡觉,也不敢就这样坐在这里胡思乱想,若是静仪这样,她想必会好过一点,因为静仪和孟绍霆在他们婚前就有来往,而静仪原本就喜欢和她作对,对于孟绍霆亦是志在必得,但是,是静言啊!

是那么单纯,她那么信任的静言,是她认为全世界除了爸爸妈妈就只有她会对她最好的静言啊!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压垮她对这一份回暖的婚姻最后的希望的,却是她最疼爱的妹妹。

静知忽然觉得很想笑,脑海里的一幕一幕似乎很快就被串联了起来,回门那一天静言不在,从云生日宴的时候,静言激动的快要发疯的模样,她在静园时,她们两人在那里聊天,静言欲言又止的神情,提到孟绍霆时亮晶晶的眼睛,在她用娇憨的语调夸赞绍霆,说要找比他更出色的男人时,静知就该警觉的感觉到什么!可是,直到现在这一刻,静知才算醒悟过来,她太傻,原来这世上最好的姐妹,也会背地里给她最狠最痛的一刀。

这一夜太漫长,天黑的仿佛不会亮了一般,而闭上眼,却又没有睁开的力气。

早晨是被静言的声音给吵醒的,那个看起来一派孩子气的小丫头跳着叫着上楼来,一声一声二姐喊的真甜。

静知坐在床上,看到卧室门打开,探进来一颗小脑袋,乌溜溜的大眼睛望到她时,就笑的弯了起来:“姐,你怎么还在贪睡呀,快起床啦,姐夫在等我们吃早餐。”

“静言,你怎么这么早跑来了?”静知不动声色的询问,深潭一样漆黑的双眸下,却有着明显的黑眼圈,她没有笑,目光中甚至有了几分的凌厉。

“是这样啦,我今天来找你,正好在路上遇到了姐夫,就搭便车过来啦,姐你不会在意的吧。”静言蹭到她的床边,拉着她的手就要撒娇,静知下意识的一抖,抽回了手,“我穿衣服,你下楼等我吧。”

“哦…”静言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声,却依旧是单纯的笑着:“那我先下去啦,姐你快点。”

静知收拾好下楼,就看到静言和孟绍霆坐在一起,叽叽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笑的银铃一般动听,一看到她,慌不迭的就撒娇:“姐,姐夫坏死了,非要说人家年纪太小穿这样的黑色不好看,你看看到底好看不好看嘛。”

静言站起来俏皮的转了一圈,展示她最新款的巴黎风衣。

“静言长的好看,穿什么都好看。”静知看了一眼,缓缓走到孟绍霆身边,在方才静言所坐的位置坐了下来,沉静如水的瞳孔望着傅静言,似乎洞穿了她所有的小心思,但是静知只是平和温柔的开口:“静言,坐下来吃早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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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之间摇摆

“姐,我刚才还问姐夫呢,姐夫一直在忙,什么时候你们去度蜜月啊。”

静言一派童言无忌的天真,静知却觉得有些食不下咽,手中的叉子在煎蛋上切割几次,终究还是放下来,她一头长发披散着,身上是一件浅灰色的开衫,整个人坐在那里犹如会散发出浅浅光晕的美玉一般,静言见她这样望着她,也不由得有些吃惊:“姐…”

“我们下周会去荷兰过蜜月。”孟绍霆忽然开了口,亲手递了一块面包放在静知的盘子里,静知这时才发现,他身上的羊毛衫有点眼熟,再望一眼,却正是过生日那天,静知买回来的那一件烟灰色羊毛衫,她的手一下子捏紧,心里像是涌上了什么酸酸涨涨的小气泡,涨的她每一块皮肤都在隐隐的疼。

“毛衣,好像有点大…”静知无声的微笑,像是一朵浅色系的小花轻盈的盛开了。

孟绍霆闻言,漆黑的双眸微微一垂,唇角却是缓缓的勾了起来:“原来你喜欢稍微胖一点的男人,那我要努力了。”

他们的互动,让静言恨的几乎要咬牙切齿了,但是她还是懵懂无知的嘟起粉色的小嘴,拉了孟绍霆的衣袖摇晃:“姐夫,你只顾和姐姐柔情蜜意,都不理人家啦…”

孟绍霆一扬眉,眼光随意的滑过静知,含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只不过是把这两个女人互相当做挡箭牌,因为,他觉得自己虽然不可能爱上静知,但是也不会因为静言而和静知离婚从而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而他在不离婚的前提下,又接受静言的告白和献身,也不过是不想让自己和傅静知之间有什么多余的可能。

虽然,她这次受伤,他触动实在太大,他已经不讨厌她,甚至有点喜欢,更甚至,在昨晚安嘉禾和她告白的时候,他心里异常的不舒服,但是,也仅仅是不舒服而已,他不希望再继续的向前发展了。

静言显然是极其不满意他们两人“眼中只有对方”的恩爱,她复又孩子气的堵在孟绍霆的跟前,一手拉了静知一手拉了孟绍霆摇晃,“姐,姐夫,人家也没有去过荷兰啦,这次带人家一起去好不好?人家保证不会做灯泡,会乖乖一个人待着啦…”

孟绍霆随意的把手臂抽出来,俊逸无比的脸上是慵懒而有迷人的笑意:“静言,我和你姐是去度蜜月,我们当然只希望过两人世界,这样好了,明年春天我和你姐再带你出国旅游吧。”

静言心中嫉恨的几乎要发疯了,却又只能噘了嘴巴委屈的不得了开口:“姐姐姐夫坏死了,都不疼静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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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之死地而后生

静知看着她的表现,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感觉,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情分,两人好到除了牙刷和男朋友几乎任何东西都可以分享,一起走过十几年相亲相爱的日子,可是静言,你却将我骗的这么惨。

你现在当着我的面把我当成傻子戏耍,和我的丈夫打情骂俏,你想要将我蒙在鼓里多久?静言,难道我和你,也要走到兵戈相见的道路上去吗?

我根本不想,从来不想,他也不爱我,他也有除你之外更多的女人,我都可以忍,为了爸爸,为了傅家,为了我自己还没有搞清楚的心,我都可以忍,但是独独是你,静言,我不允许。

“静言,你已经二十岁了,不可以再这样不懂事。”静知语调沉稳,目光只是沉沉的落在静言几乎挂在孟绍霆身上的半个身子上。

静言又是一阵惶恐,她毕竟年纪轻,没有太深的心机,静知这种森利和透彻的眼神,让她害怕,不由自主的,她就乖乖的站好,可怜兮兮的望住静知:“姐…”

“好啦,你要是回去的话,就让绍霆送你回去吧。”静知却是笑了起来,拿纸巾擦了擦嘴,站起身握住了她的手。

那柔嫩的小手里有细密的汗珠,静知装作没注意到。

“姐,你不一起出去吗?”静言自然乐得如此,却还是小狗一样眼巴巴的扒住静知不放。

“我有点不舒服。”静知说话的时候,感觉到孟绍霆的目光投射了过来,她佯作不知,放开了静言的手:“去吧。”

“姐,你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哈,那我跟姐夫先出去了!正好想去买一点东西呢!”静言说着,就开心的孩子一样挽住了孟绍霆的手臂,静知站在两人身后,看他们走出去,她的唇边,渐渐浮起了一抹细微的笑意。

等到孟绍霆下午回来的时候,静知已经到了海南的一个偏远小镇上。卧室里的梳妆台上贴了一张便笺纸,短短七个字:我什么都知道了。

天已经黑了,静知找好了一间旅馆住下来,晚餐随便在楼下的大排档吃了点海鲜,静知就回旅店休息,她是想要一个人出来静一静,想一想那些不知怎么面对的事情。

洗了澡出来,静知就觉得不对劲,她头晕目眩浑身使不上力,紧跟着竟是开始不停的呕吐起来,静知强撑着挪到卧室找到了自己的手机,胃里面翻江倒海的难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手指不知道触碰到哪里,就已经拨通了一个电话…

听到传来的熟悉声音,静知在痛到几乎昏厥的时候,却是微微的笑了…

“绍霆…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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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出差

“傅静知!你怎么了?你在哪里?你他妈的给我说清楚!”

静知听到他的怒吼,却是再也没有力气开口,手机滑落出了掌心,她漆黑的眼眸紧闭上,唇边,却有了单薄的一缕笑,原来,在我遇到困境时,最先想到的人,竟然是你…

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就感觉到脸上有暖融融的阳光,静知在暖和的房间里一眼就看到床边坐着的那个人,他一向很爱整洁,西装衬衣都是一丝不苟的,可是现在,他趴在她的床上,头发乱糟糟的,衬衫也皱了,裤子上都是灰尘和泥土,他睡的很香,隐约的静知可以听到他的打呼声。

从护士口中得知自己是食物中毒,兴许是吃了没清洗干净的海鲜,还从护士那里知道,她是被孟绍霆抱进医院的,他一直等到她安然无恙才放松下来趴在自己床边睡着了。

静知心里软软的一片,不由得伸手轻轻抚摸他乱乱的头发,孰料,她刚一动,孟绍霆就醒了过来,原本漆黑有神的眼眸满布血丝,眼窝都是青紫的一片,下颌上密密麻麻的胡茬,他看起来真是狼狈,可是!

此刻的他在她眼中却宛若是天神一般英俊。

静知绽出笑意,刚想开口,却忽然一耳光狠狠的甩在了脸上,那人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低吼起来:“傅静知!你他.妈的要死也给我死在你们傅家去,你跑到几千里外伤春悲秋寻死觅活,你以为这样就没人知道你是我孟绍霆的太太?真他.妈的麻烦,你真想死,你就别给老子打电话哭的死去活来!CAO,没见过你这么烦的女人!”

孟绍霆说完,转身就走出了病房,静知被打的直懵,却还是看到他竟然是一瘸一拐出去的。

在她知道是他千里迢迢赶来的那一刻,在方才他趴在她身边沉睡的那一刻,在抬起头看到他的憔悴那一刻,静知真的是幸福而又满足的,可是他就是有这样的能耐,不过是三两句话,就让她从天堂跌到了地狱。

静知是一个人坐飞机回去的,他虽然暴怒走了,却还是留了个助理在这边安排她的事情。

回A市之后,正值年末,他忙的不可开交干脆搬了出去不再回家,静知心里隐约的猜到,他是根本不想再看到自己,因为,她的“寻死觅活”让他彻底的厌恶,丢尽了脸面。

十二月初的时候,静知从孟绍堑那里隐约的听到孟绍霆马上要出差三个月,她再也坐不住了,出差三个月,预示着是没有办法在家里过年了,而静知,不愿意他们把僵持的误解和不快尽数的带到新的一年去,而且,三个月的时间不知道会有多少的变数,她有些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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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的咖啡店

到孟绍霆公司之后,静知一个人站在走廊里,却不敢上前,正在踌躇间,忽然见到面前站了一个清秀而又俊朗的年轻男人,有些好奇的看着她:“嫂子?”

“你是?”静知有些惊疑的望着面前的年轻人。

“我叫裴东峻,是二少的朋友兼同事,怎么,嫂子你找绍霆吗?”

“嗯,我找他有点事,但是…”静知轻轻抿了嘴唇,低了头睫羽在不停的轻颤,饱满而又精致的鹅蛋脸洁白毫无瑕疵,而她年纪虽轻,却并无浮躁的感觉,反而气质极佳,裴东峻不由得对她有了几分好感,二少的眼光这次还算不错嘛。

“但是,我想他不会想见我。”

静知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幸,乌黑的长眉犹如远山,就那样安安静静的望着裴东峻浅浅的笑着。

半小时后,静知坐在孟绍霆暂时住的酒店对面的咖啡店内,裴东峻的话,像是一道一道连绵不断的惊雷不停的震慑着她。

原来那一天晚上接到电话后,他坐了两个小时的飞机,三个小时的汽车,徒步在那个镇上走了整整三个多小时,才找到她所住的旅店,因为她痛到几乎失去意识,根本说不清自己住在哪里,他就那样敲开一家一家旅馆的门,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寻找,直到最后看到昏迷不醒的她…

找她时,他在简陋的巷子里扭伤了脚,却硬是抱着她一直走到车子上,在医院里,他守了她一天一夜,直到最后支撑不住睡过去。

“二少那时都快急疯了,反正我是从来没见过他对谁这样紧张过。”

“二少气的不是你给他丢了脸,而是被当时差点没命的你吓坏了…”

裴东峻的话犹在耳际,静知心里猛地一酸,下意识的掐紧了手心。目光盯着对面酒店的入口,他,会来见她吗?

脑海里一遍一遍播放裴东峻的那些话,渐渐的,有细碎而又渺小的喜悦浮出心底,像是杯中香浓的热巧克力,一点点的暖了她曾经冰冻的心脏。

他在这场婚姻里也是受害者,他们给彼此的伤害已经足够了,该结束了。

更何况,她不想离婚,更不想让他再和静言纠缠不清。

如果他也有点在乎她,为什么他们不可以试着向更好的方向发展呢?离婚,大闹一场,丢的只会是傅家的脸面,被人骂不要脸的还只是傅家的女儿!父亲承受不起这样的羞辱!

孟绍霆穿一件高级定制的阿曼尼黑色西装,雍容华贵的黑色毛领堆在颈间,衬着一个线条优美性感的下颌,越发的凛然而又不羁,他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昂首一步一步的踩雪而来,短短的路程,吸引无数爱慕的目光,但他一直都视若不见。

在房间等你

他走进咖啡店,带进来一丝的冷风,很快又被空调的热气吹散,款款走到静知的桌前,坐下,安静的望着面前的女人。

静知听到周围传来的抽气声,身为女人的小小虚荣心,不免还是得到了满足。

粉色而又莹润的唇上沾染了热巧克力的痕迹,却更显得旖旎,孟绍霆打量她,见她亦是一件黑色修身风衣搭在一边的椅背上,内里是一件黑色的紧身长毛衣,衬的她原本就纤弱的身材越发的曼妙而又凸凹有致,孟绍霆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她的胸前,那挺起来的柔软而又魅惑的线条,让他的喉咙里不自觉的微微一紧,他已经有好久没有碰过她了。

孟绍霆逼自己的目光挪开,落在她的脸上,她的长发一丝不剩的高高绾在脑后,露出光洁如玉的额头,她的眼睛不是很美,但却异常的清透,她的鼻子也不是很高挺那种,却是秀气而又流畅的线条,她的唇形稍微的有点偏薄,但是色泽却是迷人的粉色,综合起来看,她的五官都不美,但是结合在一起,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舒服。

她是一个让人看了就觉得舒服的女人。

不知不觉的,她就像是杯子里的热巧克力一般,一点一点的沁入他的五脏六腑,让他不自觉的为她有了小小的失控。

“有事吗?”他放了咖啡杯,缓缓的开口,那样醇厚迷人的嗓音,让静知感觉到一阵窝心,她也望着他,孟绍霆只是坐在那里,就自有五分凛然的气势,向下望去,见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交握在一起,在黑色的桌布上如同美玉一般,静知不由得咬了下唇,面上有了绯红:“你的脚踝好了吗?”

孟绍霆微一点头,静知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垂了眼眸不敢看他:“你今晚可以回家吗?”

“不可以。”他立刻开口,静知一愣,抬眸望他:“为什么?”

“给我一个理由。”孟绍霆目光炯炯,似一把锋利的剑要抛开她的胸膛看清楚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我听说你要出差了,还要三个月,所以…”

“你想我了?”他手指敲了敲桌案,人向后慵懒的一靠,坚毅的下颌微微抬起,傲视逼人的气势凛然而出。

静知脸上红晕更深,却是使劲点点头,手指从桌案上一点点挪过去,覆在他的手背上,轻轻的包住:“我想你了。”

孟绍霆的眸子里有短暂的流光溢彩,紧跟着却是消逝成浓重的黑暗,“可我不想回去。”

静知眼底的失望很明显,孟绍霆甚至感觉到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掌心有一瞬间的冰凉。

“但是,这几天你可以来我的酒店。”他忽然一笑,唇角勾起异样动人的弧度,反手握住了她的小手;“静知,我好像总是猜不透你在想什么,不过,我听说,越是猜不透那个女人的心思,就越是容易被她吸引,也许,我现在有些被你吸引了。”

他说完,就站了起来,静知感觉自己的手被他紧紧的握了一下,又缓缓放开,他高大的身躯弯下来,亲昵贴住她的耳朵哑哑低喃:“今晚八点,我在房间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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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对峙

话音落下时,他的唇擦着她的耳垂而过,又掠过了静知微张的小嘴,电光火石间,她甚至感觉到他的舌尖在她的唇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静知的脸色一下子红到了耳根那里,而他已经飞快的支起身子,似笑非笑的凝住她那一张如同抹了胭脂一般的脸:“记住,八点钟,我等你。”

“等等…静言…”静知见他要走,慌忙站起来低低开口…

孟绍霆转过身,眉梢一扬,墨色瞳孔里滋生出一丝丝的不耐,却还是开口解释:“不过是逢场作戏,早就断了。”

静知轻轻松口气,脑袋里浑浑噩噩的,待她清醒过来时,孟绍霆已经推开了咖啡店的玻璃门顶着寒风大步的向前走去。

静知隔着玻璃望着他的背影,不由得有些痴了,她虽然对父亲言听计从,但是骨子里却是极其倔强的人,若是她不愿意,父亲又怎么能说服她替换了静仪?

她还不想告诉孟绍霆,那个传闻,有一半是真,她记得自己还在念书的时候,就见过他,他自然是不会认识她的,那个时候他刚留洋回来,正是意气风发的有志青年,站在她学校的大礼堂上,说话间神情桀骜而又没有让人不喜的张扬,不知道台下多少女生都看的红了脸醉了心。

静知到现在还记得,她托着腮听他讲话,两个小时的时间里,除了呼吸,她连眼都没眨,后来回家,从甚少夸赞人的父亲那里听到盛赞他年少有为,青出于蓝的话语,彻彻底底的记住了他的名字。

只是她的身份太过于特殊,而他却像是高山上遥不可及的晶莹雪,这一份心思封存在心底渐渐的淡了。

再后来,父亲身体越来越差,为了远在国外养病的母亲可以安稳的生活,不得不一步一步放弃手中的实权,傅家今不如昔山河日下,却不知父亲用了什么条件许了什么诺,竟然和孟家联了姻,再后来,种种的变故,她嫁给了孟绍霆,做了他的太太。

除了他不爱她,几乎事事都称得上完美了。

孟绍霆走进了酒店,看不到了。静知小巧的唇边溢出一抹浅浅的笑,她缓缓收回缱绻的目光,搅拌一下凉透了的热饮,听到身后包厢里传出的脚步声,静知眼帘都没有抬一下:“静言,你坐吧。”

对面的椅子被人狠狠的拉开,和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静知这才抬起头来,看到面前的那个女孩子怒目望着她,眼底俱是快要盈眶的泪珠儿,静言紧咬了下唇,双拳死死的握着,小小的身子绷紧,却还在簌簌的颤抖,她开口说话,却几乎是咬牙切齿一般;“傅静知,你知不知道你多么的残忍!你太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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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可悲的争夺

静知悲悯的望住静言,她还太小,所以现在她恨她,但是总有一天,她要嫁人的时候,她也许会感谢她这个姐姐,这么早就戳穿她,逼她回头。

“静言,究竟是谁残忍?”静知平静的望住她,看着静言的脸上透明的泪珠儿滚落下来,她拿了纸巾递过去:“静言,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已经给爸爸说了,过了年,你就去法国念书。”

“凭什么?傅静知,呵,真好笑,凭什么我的未来要交给你掌控?我就是喜欢姐夫,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因为激动,静言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起来,在播放着动人而又流畅旋律的咖啡店内,显得那样的突兀,有人惊骇的向她们这边看,静知浑然不觉,依旧是得体而又优雅的笑容。

静知知道自己这样确实残忍,可是她若不是被逼到了这样的境地,她又怎么会像是长了刺一般去刺伤静言?是她先伤了傅静知,所以不能怪傅静知翻脸无情。

“喜欢就要在一起是不是?喜欢就能在一起是吗?”静知声音越发的岑冷,她那犹如深井一般的双眸直勾勾的望进静言的眼底,微薄的唇噙了一抹淡淡的笑:“那么,我远在美国养病的母亲和我们的父亲也是互相喜欢情投意合,为什么你不让你的母亲放手成全了他们?”

静言一下子脸色惨白,她向来就不善辩,此刻更是被静知逼问的哑口无言,一双手揪着黑色的桌布,整个人都像是快要破碎的洋娃娃一般摇摇欲坠:“这不一样,这不一样!爸爸他是因为爱着妈妈,才不愿意离婚!”

“爱?”静知冷笑,她端起面前冰凉的饮料一饮而尽,顺着喉管,通过食道,进入胃部,那样凉,那样凉,她却是浑然不觉,只那清透的眸子里流泻出无边的落寞和冷嘲:“父亲这一辈子只爱过一个女人,就是我的母亲!可是,他们还是无法在一起,为什么?只因为你母亲出现在先,他们门当户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你的妈妈在父亲身边一辈子,我的妈妈却要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大洋彼岸,傅静言,你说,若是喜欢就可以在一起,是不是你该先回家劝你妈离婚成全了我爸和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