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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绍轩就那样看着她,痴痴的看着她头上鲜艳的红花,一动不动的站着,而放在口袋里生了冻疮的双手却开始控制不住的痒起来,但他还是不动,就那样望着她,用他深凹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她。

静知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她心里有着说不出的苦,却不能对任何人说一个字,她心里有着万般的委屈,却已经在岁月的长河中习惯了不去抱怨,她知道自己斗不过孟绍霆,所以她选择离开或是躲起来,她知道她不能和孟绍轩在一起,所以现在,她不希望看到他的出现。

更何况,她已经订婚了,她想要安安稳稳的嫁一个好人,然后做他的好妻子,再做一个好妈妈。

五年前孩子刚刚没有的那一段日子,她每天晚上都睡不着,睡着了就开始做恶梦,那一段混乱的时光持续了整整一年,她才从丧子的阴影之中挣扎起来。

“你要嫁人了?”在她预备从他身边绕过去的时候,他忽然开了口,声音哑的吓人,静知不由得抬起头,正撞上琥珀色的眸子,她嗓子里一眼,眼泪瞬间逼到了眼眶那里却又死死的忍住,她缓缓的点头,脑袋像是有千斤重。

点头之后,半天都没有声音,静知盯着自己的脚尖看,几乎不敢呼吸,而他一动不动的站着,不知在想什么。

“很好。”

他的声音很低,低的静知几乎没有听到,她嗓子里奇异的响了一声,复又抬起头来想看他的表情,他的手却是缓缓的落在了她的头发上,静知只觉头皮上一阵的发麻,她半低了头,看不到他的动作,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她的心里乱极了,却又透着凝深的平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手离开了,静知缓缓的抬起头来,见他手中拿着她头上戴的新娘纱花,一双眸子里似有了隐约的水汽痴痴的看着那脏兮兮的花发呆,她只觉喉咙里一阵发紧,狠命的咬住了舌尖,疼痛让她清醒过来,静知深深的低了头,将眼底的泪水逼回去,而那泪珠儿却是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倏忽儿一下就掉了下来砸在了她的衣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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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芦笛

静知深深的低了头,将眼底的泪水逼回去,而那泪珠儿却是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倏忽儿一下就掉了下来砸在了她的衣角上…

她慌忙伸手想去擦眼泪,害怕他看到而生出什么疑惑,辅一动,动作却是僵住了,她怔然的看着面前的空白,好半天脑子里才有了隐约的声音响起,他走了,他已经走了…懒

她木然的转过身去,看到惨淡的月光下他寂寥孤单的背影,瘦长的影子在雪地上拖的很长,移动的却很快,不过是眨眼间,他就走出了她的视线…

静知的眼泪一下子汹涌而出,她下意识的追了一步,嗓子里挤出哑哑难听的声音:“绍轩…”

却还是停住了,这不正是她想要的结局么?

她缓缓的后退几步,直到身子撞在墙壁上,整个人才开始发抖,她不停的颤抖,不停的哆嗦,她微微低头,高领的旗袍,领子硬硬的支住了她的下颌,她哆嗦着伸手去摸,硬硬的布料上,有着粗粝的绣纹,柔嫩的指尖就在那绣着花纹的衣领上一遍一遍的抚摸着,她终是嫁了,嫁了一个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从此以后,那存留在回忆中的靡靡绮丽的过往,那伤心伤肺让她几不超生的豪门婚姻,那些她爱过的恨过的,恨过她爱过她的人,都像是指缝之中的流沙,一点一点的消逝,努力的想要握住,却只是硌痛了掌心…虫

而今,沧海桑田,她早已不是寄人篱下的私生女,早已不是那个豪门中隐忍着维持风度的孟太太,早已不是生活在辱骂和嘲讽中的宋知知,也早已不是,某个人心里口中,声声念念不忘的二嫂或是知知。

再过几天,她就会被人称作方太太,她可能很快就有了孩子,然后成为无数普通的家庭妇女之一,万千普通人所过的生活,她年少无知时也曾经不屑过,可是在历尽一切之后,她已经明白,平凡安稳,才是人生最大最难的追求。

一滴眼泪滴了下来,从这一刻,斩断了前缘,是坦途还是荆棘,我不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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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开放的包厢里,正中间的沙发上半卧着一人,纤弱的骨骼,料峭清奇的身形,他只是慵懒的躺在那里,眉目之间隐约升腾着几分的戾气,而那一双修长如同玉石雕琢出来一般的手指慵懒的握着一只酒杯,时不时的,他会浅浅的啜上一口,琥珀色的眸子扫视众人之后,就随意的定在包厢里的某一处…

“嘶…”孟绍轩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一个胖胖的男人,他娴熟的吸了几口什么,就发出一声舒服到极点的声音,然后阿嚏阿嚏的打了一连串的喷嚏,又拿纸撸了鼻涕之后,这才面团一样软在了沙发上…

跟着就有几个小姐偎过去,那人显然很享受,在小姐的胸前又是搓揉又是掐的,不一会儿就把怀里一个小姐剥了个精光压在身下很是猥亵了一番,放浪形骸的动作惹得周围一堆女人浪声的尖叫哄笑起来…

孟绍轩眼眸微微扫了那人一眼,眉心就缓缓皱了起来,他搁下酒杯,那对面的男人一见,就推开了怀里不着寸缕的女人,示意小姐点了一支加了大麻的烟,一边喷云吐雾,一边笑嘻嘻说道:“三少要不要试试?”

孟绍轩只是眼皮微微的抬了一下,见身边的小姐给他酒杯里添上酒,他方才端起来,一饮而尽之后低低说道:“我不碰毒品。”

那人就笑:“我的大少爷哎,只要不上瘾,浅尝辄止,这玩意儿,嘿,你他妈的不知道多**!”

孟绍轩就冷冷一笑,他岑冷的唇勾起来,眼眸中一闪而过狠利神色:“魏二,你是欺我没念过什么书,不识几个字,见识浅薄是么?”

魏二一听这话,慌地搁了烟赔笑说道:“三少,话可不能这样说,兄弟只是看你这几天有些落寞,想办法给你排解排解!”

孟绍轩听了这话,却不再做声,他低了头,手指把玩着手里的杯子,身边的小姐蛇一样的依偎过来,手指在他的背上轻抚:“三少啊,你也不要只盯着杯子看啊,我们这里的姐妹难道都不漂亮吗?”

孟绍轩蹙了眉将她微微推开:“我想一个人待着。”

“芦笛,你别去打扰他了,那丫的正失恋呢!”魏二叹息一声,继续抽他的大麻玩小姐,不一会儿就抖着一身的肥肉和小姐又唱又抱的跳舞去了…

那破锣嗓子鬼哭狼嚎的,孟绍轩听的直摇头,干脆站起来向外走。

芦笛怔然的看着他出去的背影,大烟熏妆的眼睛里有些黯然,片刻后,却还是释然的笑了笑,无所谓的耸耸肩,恰在这时,管她们这些小姐的花姐走了过来,一眼看到芦笛一人在那里坐着,不由得眼睛一亮,招呼道:“小笛啊,陆五爷来了,正找你呢,今晚可能要带你出台,你看着点啊,别没心没肺惹恼了人!”

芦笛伸手在茶几上拿了包烟,磕出来一支娴熟的点上,抓了大衣就穿过那几个小姐向外走,口中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花姐,我知道了,放心吧您!只要他们不那么变态玩狠的,我难道还忍不了啊!不就几个老男人嘛,我芦笛出道五年,什么男人没见过,什么床上招数我没见识…”

ps:撑不住了,头痛的很,猪猪先更两张,明天上午监完考改完卷子回来继续更新,亲们都放寒假了吧…

招.妓

“花姐,我知道了,放心吧您!只要他们不那么变态玩狠的,我难道还忍不了啊!不就几个老男人嘛,我芦笛出道五年,什么男人没见过,什么床上招数我没见识…”

“行了你,别贫了,走吧!”花姐看她又要口无遮拦,慌忙打断了她的话,拉了她就向外走,出了包厢,花姐忽然又八卦的问道:“怎么着,三少弄到手没?”懒

芦笛嘲讽的一笑,飞了个媚眼:“花姐,我算什么玩意儿啊,人家三少来这里从来不碰小姐,人家有心上人!”

“哧…”花姐浓妆艳抹的脸就笑成了一朵花,她瞪芦笛一眼:“呦,你芦笛出道五年,多少男人成了你的裙下臣,怎么着现在碰钉子了?我告儿你啊,这男人啊,就没有一心一意的,你给他吃了甜头,让他离不了你,不就结了?”

芦笛一笑,掐了烟,大咧咧说道:“没辙啊,人家根本不瞧我一眼,我就是脱光了在他面前蹦,他都不看我一眼,我能怎么着?”

芦笛说到这里,不由得摊摊手,眼眸里却还是忍不住的有些叹息。

“得,那就别想了,趁着年轻有名气赶紧的挣钱才是正道理,等再过几年,你干不动了,干脆的找个老实木讷的好男人嫁了!”

“CAO!”芦笛忽然爆了粗口,有些野性的双眸里闪过一道精光:“我他妈的上不了孟三少,我死都不甘心!”虫

花姐囧,摊摊手,将她向那边包厢里一推,埋怨道:“你先伺候好那一堆爷吧,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芦笛一笑,预备进门那一刻,复又转过身来,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花姐:“花姐,我真是说真的,我就喜欢三少那个吊样,他越是不搭理人,我就越是喜欢,什么时候和他睡一夜,死也甘心了!”

“什么死不死的?赶紧进去吧,省得那群人喝高了变着法的折磨你!”花姐听她说的虽然粗鲁,却着实可怜,也不由得有些动容,却也只能硬着心肠推她进去…

芦笛低了头,似乎擦了擦眼睛,转过身抬头挺胸的就走了进去…

花姐看着她曼妙的身影消失,忍不住的叹口气轻轻摇摇头,做妓.女的,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简直是难上青天,能得个善终,就是上辈子积了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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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你不舒服吗?”

他撑着额头站在包厢外,一个小姐看到他的样子,过来询问,他摆手示意那女人离开。

孟绍轩在包厢外站了一会儿,抽了两支烟,想想还是不愿意回家去,他一个人待着,总是胡思乱想,和朋友在一起,还能叉开点心神,省得总是想那个薄情的女人…

孟绍轩狠狠的抽一口烟,随手将剩下的半支烟丢在地上,抬脚踩灭,要是世上有什么药吃了可以让人忘记不开心的事,该多好?

他真是恨她,为什么她可以随随便便的嫁一个普通的男人,却不肯跟着他!

她要什么,他都会给,眉都不皱一下,可是她偏偏就是不要他!

她宁愿穿那样鄙陋的礼服,戴那种劣质的新娘礼花和那样不堪的男人结婚,也不肯正眼看看他,孟绍轩想着,就是忍不住的怒气氤氲,他干脆推开包厢的门,重又进去…

如果不是还有一丝丝的理智,他真想把她抢了,强占了她,看谁还要她,谁还和他抢!

“三少,喝醉了?要不然咱们回去?”魏二眼尖的看他进来,推了怀里的女人,抖着一身的肥膘站起来凑到他跟前,有些关切的问道。

孟绍轩摆摆手,随即对身边一个小姐道:“倒茶。”

“薇薇啊,你没听到吗,赶紧给三少倒茶!”魏二一喜,他就是个吃喝嫖赌全占齐的人,但是他最讲义气,所以孟绍轩和他关系还不错,魏二这个人还有个贱毛病,朋友圈子里就他一个人喜欢玩小姐,时间长了不免没趣,这段时间看孟绍轩和他出来的频繁,不由得动了心思,把这小子拉下水,以后出来嫖还有个伴儿!当然,这种龌龊的心理却是完全不影响魏二是个仗义的爷们儿这件事!

“三少,你喝醉了?头痛不痛?要不要我给你按摩一下?”薇薇喜不自禁端了茶递过来,她和芦笛是死对头,这次,要是她把三少拿下,那个骚女人还不气死!

想想能把艳冠A市的芦笛小姐给气的七窍生烟,薇薇心里就一阵的得意!

孟绍轩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浓茶,觉得头痛的症状似乎好了许多,他靠在沙发上半闭了眼,没有拒绝,也没有点头答应,薇薇扭脸看看魏二,见他一个劲儿冲她示意,就一咬牙,哆嗦着凑了过去,半个酥软的身子尽数贴在了孟绍轩的身上…

见他依然没反应,薇薇的胆子就大了起来,纤纤十指有模有样的一边按摩,一边偷眼看孟绍轩的神色,赔笑说道:“三少感觉怎样?力道要不要再重点?”

孟绍轩闭着眼睛,轻轻摇摇头,薇薇越发长了胆,身子又贴过去一点,柔软的胸就压在孟绍轩的头上,时不时的轻触一下,深深的沟壑让人看了浑身血脉喷张,而孟绍轩依旧如同冰雕一般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ps;不会出现无关紧要的情节和人物…冲榜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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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沟壑让人看了浑身血脉喷张,而孟绍轩依旧如同冰雕一般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魏二一看之下,不由得窃喜,给薇薇连使了几个眼色,薇薇也机灵,在孟绍轩耳边温言软语:“三少,不如我去给您开个新包厢?”懒

孟绍轩原本放在口袋里的手指一点点的捏紧,粗劣的纱花一下一下的摩擦着他的指腹,他只觉得自己的心一点点的烧了起来!傅静知!傅静知…

你知不知道我多么恨你!

“走开!”在薇薇拉他起来的那一刻,他忽然一巴掌将薇薇推开,起身就走了,魏二目瞪口呆,追了两步:“三少?”

“以后你找小姐别再叫我,不然朋友没得做!”

孟绍轩砰的一声将门关上,差点撞上魏二的脸,他怔仲许久,懊恼的拍拍自己的脑门:“他奶奶的!有女人都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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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大雪,因他刚刚回国,一切事务还没来得及接手,所以别人越是忙,他倒是越发的闲了。

孟绍霆在书房上网,曼君不知道一个人在忙什么,他浏览了一会儿网页,忽然肩上多了一双柔柔的小手,孟绍霆下意识的关网页,曼君的手却握住了他的,低下头来:“咦?你这段时间掉头发么?”

孟绍霆脸色一沉,将曼君的手推开,关掉了刚才搜索的网页,沉声说道:“没有。”虫

“那你为什么在看怎样生发的帖子?”曼君有些狐疑的看着他,手指在他乌黑浓密的发丝里穿梭许久,柔柔问道。

“哦,帮一个朋友看的。”孟绍霆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推了曼君站起来,修长的手臂慵懒的伸开,孟绍霆走到窗前点了一支烟,窗外白雪皑皑,他的目光看过去,正是小泉那里,但是积雪遮盖住了一切,看不到平日的俏丽风光。

手中的烟定格在那里不动,那一张俊逸却又带着冷漠的脸庞却似有了细微的裂缝,脑海里隐约有了模糊的画面,那一个小小的单薄的身影站在小泉那里,一个人默默的堆了一个雪人,在雪地上写了一行字。

那个时候她的心里,是在想什么?时隔五年了,他才忽然发现,他对她那么不了解。

许久之前,他给她说过一句话,一个男人越是觉得看不透一个女人,就越是对她有兴趣。

说完那句话不久,他就出差去了美国,再然后…

孟绍霆只觉得心脏里似乎隐约的有了说不出的难受,如果傅正则没有急于想要摆脱困境从而被竞争对手欺骗利用,如果傅家没有破产,如果他的爸妈都喜欢静知,如果那个孩子…还在的话,是不是现在,他们还像以前那样在一起?

“绍霆,你可以介绍你朋友不要用塑料的梳子,换上犀牛角的或者是桃木的呀?听说经常用这样的梳子,对头皮有好处,还能生发呢。”

曼君一边上网搜索,一边扭过头对孟绍霆笑眯眯的说道。

“哦,我会告诉她的。”孟绍霆只感觉指尖那里一烫,他伸手掐灭了烟,转过身去…

“我朋友前几天晚上遇到了抢劫的,被人把头发扯掉了一缕,这样的情况怎么办?”孟绍霆复又走到电脑桌前弯下腰看曼君纤巧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我也搜不到这种情况啊。”曼君看着搜索结果,瘪瘪嘴,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年轻人,新陈代谢都很好,只要多吃一些红枣啊核桃啊黑芝麻之类的,对了,听说煮姜水洗头发,用姜片擦头皮会有助于长头发的!”

“哦,我记住了,让她试试看看效果吧。”孟绍霆一边应着,一边就去拿外套,曼君看他要出去的样子,慌地拿了大衣过去:“你要出去吗绍霆?”

“嗯,有点事要处理一下。”孟绍霆低着头扣扣子,眼帘不抬的答道。

“你今天不是没事的吗?”曼君脸色有些许的白,小心翼翼的问道。

孟绍霆系扣子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旋即面色不改的说道:“忽然想起来大哥昨天说让我下午过去一趟。”

“嗯,那晚上还回来吃饭吗?”曼君跟他一起出去,送他下楼时问道。

“到时候给你打电话吧。”孟绍霆说着,就松了她的手:“你别送了,外面冷,回去吧。”

他一如既往的关切却又冷淡,曼君哦了一声,看他走了出去,她的手心里有点刺痛,他在骗她。

是不是她看起来就像是很好骗的样子?因为太柔弱太自卑太善良,所以…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被他伤害?

什么朋友,是傅静知吧,她虽然笨,但是心细,她清楚的记得病房里地板上掉落的长长发丝,是他拽掉的吧,他终是,后悔,心疼了…

孟绍霆开车出去,打电话要助手阿城给他查问清楚哪里有卖最正宗的桃木梳或者是犀牛角梳子之后,他就开车赶了过去。

到了之后,偌大的装潢精美的店子里却没有别的顾客,孟绍霆对这些东西也一窍不通,干脆将木梳和牛角梳捡了两把最贵的买下,阿城也按照他吩咐的去沃尔玛买了一大堆的核桃黑芝麻之类的东西,孟绍霆将东西放上车,就打发了阿城离开,一个人开车向静知家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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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自重!

孟绍霆将东西放上车,就打发了阿城离开,一个人开车向静知家的方向而去。

绍轩金屋藏娇,给静知租房子的事情他耳闻之后就把地址给查了出来,所以这一次也就派上了用场。

自从上次在医院将傅静知赶走之后,他逼自己不再理会她的任何事情,等到绍轩病一痊愈,他就和曼君去外地度假了一周,反正只要她离开绍轩,他的目的就达到了。懒

度假回来之后,孟家的别墅重新装修完毕,他和曼君就搬了进去,也许是睹物思人,也许是某些说不出来的原因,在他看到静知最喜欢待的书房还有小泉的时候,他明显的感觉自己的心乱了一乱。

毕竟曾是他的妻子,他觉得一个男人也许会忘记自己一生中的无数个女人,但总是不会忘记自己的初夜给了谁,而前妻,恐怕更是无法忘记,除非他得了失忆症!

所以对于自己五年来并没有忘记静知这件事,孟绍霆反而是释怀了,如果他们没有结婚,只是曾经在一起过,指不定他早就忘记了,他没有忘记的人只是他的前妻,而不是傅静知。

而他这几天心里一直惦念着那天对她动手的事情,这个原因,却已经被他从心底给忽略了。

车子行到小区门口,保安只是盘查了几句,就很轻松的放了行,也是,开着迈.巴.赫英俊潇洒的男人,总不会是入室抢劫犯。虫

孟绍霆停了车子,点了一支烟,想着给她打个电话,却又不知道她现在的号码,直接上去,又担心她妈妈在家的话,该怎么面对,闷着头又抽了两支烟,孟绍霆推开车门,长腿迈下,拎了东西向楼上走去…

正是吃过中午饭的时候,妈妈吃完饭就出去了,说是有事,她也就没多问,收拾了桌子就在厨房洗碗,方进这几日来的很勤,静知一边洗碗一边听着客厅那边的动静,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就听到了笃笃的叩门声…

静知沾满了洗碗液泡沫的双手在水管下冲了冲,又胡乱的用手臂抿了下乱发,围裙也没来得及解就过去开门。

刚走到客厅,就听到敲门声又响了起来,静知快走了一步,一边开门一边说道:“是方进吗?来了来了…”

“赶紧进来吧…怎么提了这么多东西…”静知笑着抬了头,忽然间就愣住了。

门外站着的那个男人,极高的个子,英俊无比,神色却是有些冷凝,不是方进,而是孟绍霆。

静知只觉心跳一阵加快,她内心深处对他有着莫名的恐惧,因为他的阴狠,因为他对她的毒辣。

抬手就要关门,却被他单手制止,静知死死的咬住牙关,继续使劲关门,孟绍霆干脆向前一步,半个身子挤了进来,他强势的望着面前低着头的女人,左边唇角微微一勾,冷声开口;“谁是方进。”

“孟先生,我记得那天在医院,你答应了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我的面前。”静知见他无赖,干脆也松开手,抬起头平静的望着面前几乎高了她一头的男人。

“那抱歉了,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喜欢出尔反尔。”孟绍霆脸上没有一点尴尬的神色,推开她迈步向屋子里走,他轻车熟路的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又在沙发上坐下来,修长的双腿叠放在一起,慵懒的向后一靠,扭过头看着面色有些苍白的她,放柔了语调:“倒杯茶给我,我渴了。”

“不好意思,家里没茶。”静知看着他的样子,心里的怒气一点点的积攒上升,如果不是她骨子里保留着良好的修养,她真会拎着那一堆东西摔出去!

她冷冷说完,转身就向厨房走去…

孟绍霆却并没有动怒,反而饶有兴致的看了看她,她发起脾气来的样子,还真像是一个小女孩。

静知开了水龙头,哗哗的洗碗,看这种人脸皮能厚到什么程度,她不搭理他,也不和他吵,她没那么傻,和他吵起来,把他惹恼了,他动手揍她一顿,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孟绍霆坐了一会儿,见静知进了厨房就不出来,他也觉得有些无趣,干脆站起来,也向厨房那里走去。

站在门边,他的脚步就停住了,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在水池那里洗碗。

他站了一会儿,见她头都不抬,只当看不到他的样子,心里不知为何酸楚了一下。

以前没离婚的时候,她不是娴静的坐在那里看书,就是在厨房里忙碌,而现在再看到这样的她,竟是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