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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城被她拉着向前走,一回头,正看到孟绍霆黑的几乎滴水的脸色,他一双眼睛刀子一样直勾勾的射在静知握住安城手臂的手上,安城只觉得全身肌肉一紧,被静知握着的手腕竟比烫伤还要烧的厉害…

他触电了一般,死命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结结巴巴应付了几句,一溜烟的跑了,只留下静知一头雾水的站在那里。

孟绍霆怒到极致,反而是生出几分无力的感觉。

他的怒火来的莫名其妙,这些天来,他一向都宠着她,从不逆着她的意思,像今天这样大发雷霆,还真是这么久来第一次。

说起来,他还真是没有发火的必要,这个孩子留下来,是他亲口答应的,她视若生命他也知道,平日里她不也是把孩子挂在嘴边上,一刻都放不下的?明明那样怕热,却为了肚子里的那团肉,不说冷气,连个小风扇都不吹,实在热的不行了,就拿个破扇子深更半夜的呼扇几下,害得他这个五月就要开冷气的人,每天晚上都要热的醒来无数次,每每醒来都像是水洗了一样,几乎没在席子上留下个“人形”来!

可是他不都是甘之如饴的忍了?甚至还暗里着人给她想方设法的保养身子?

最该发脾气的时候,他都不曾发过,而这一次,明明是很正常的反应,明明她什么也没说错,他却是气的要命,只想把她给打死!

孩子孩子,她眼里心里都是绍轩和孩子,他对她再好,她也看不到!

他忽然有些丧气了,就像是方才,他看她一头的汗,急着想拉她去他的休息室冲个澡躺一会儿,偏生她死倔的一口一个孩子孩子没完没了!

到最后,竟然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末了又拉着安城的手臂一脸心疼愧疚自责,他平常里有个头疼脑热的,小伤小碰的,怎么就没见她这样上心?在她眼里,他连安城都不如?

越想越气,这气,却在撞上面前那个懵懂无知一脸冷淡的女人时,像是打在棉被上的拳头一样,毫无作用…

他冷笑一声,走到她面前,饭盒碎了一地,精致美味的饭菜变成了一地的狼藉,孟绍霆心里却忽然有了一点点后悔,不管怎样,这还是他将她留在身边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对他示好。

“长能耐了啊,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你看看你刚才那样子,不就是帮你挡了下么,心疼的要死要活的,抓着人家的手都不丢,敢情要是人家再多为你做点什么,你就该投怀送抱了?”

他越说越刻薄,就看到她的脸色越来越白,反而似解气了一般心中微微的畅快了许多。

到最后,静知一张脸气的通红,一排牙齿几乎都要把嘴唇都咬破了,孟绍霆才停下来,复又伸手扯住她的手将她向办公室里拉:“想回去,我今儿偏不让,我开会,你里面休息室等着我,待会儿再和你好好算账!”

他的动作很粗鲁,静知手腕都被他捏疼了,小腹里的不适一阵一阵的,让她胆战心惊,但又不敢惹恼了他,万一她一会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正好坐视不理,她这孩子不就没戏了?

“绍霆,你,你慢点儿,我肚子疼,不舒服…”

索幸服个软,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再说了,说两句好话又死不了人。

静知的声音柔柔的,在尾音的时候流露出几丝江南的甜濡的口音,孟绍霆的手劲儿不由得放松了一点,他转过身,将她手臂狠狠一拉,静知整个人就以着一种投怀送抱的姿势撞入了他的怀里…

“早乖乖的,什么事儿都没,就你倔,吃苦头的还不是自个儿?肚子疼了?我让安城回去拿药给你,你就去里面躺着,这会儿回去,一路再折腾一阵子,指不定还真出什么毛病来,到时候你岂不是又恨死我,又赖在我身上了?”

他虽在笑,那笑中却带着一点自嘲,静知抬头看他一眼,却听到他不屑的冷哼一声,扭过脸去搂了她向会议室走也不看她,口中似低低说了句什么,隐约的听来,却有些说不出的苍凉:“我还真是…真他.妈的贱,替别人的儿子瞎他.妈的操的什么心?”

静知只觉得嗓子里似被噎着了一样,又像是吞了一块将灭的炭,灼痛的难受,到最后,就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孟绍霆搂住她的手臂微微一紧,将她的脸压在胸前,推门走了进去…

他的私人办公室那里也有休息室,但是那边向阳,她不肯吹冷气,一准儿热的受不住,所以干脆的将她带到了这边商务会议室里面的大型休息室里。

一屋子的人尽都瞧着他们进来,有些年纪大的长辈已然重重的咳了几声转过脸去,孟绍霆却一脸不在乎的样子,脚步不停的搂着静知一边走一边说道:“她不舒服,我送她进去休息,暂时先散会,两点再继续吧。”

“绍霆啊,这么重要的会议,大家伙儿都陪着一上午了,午饭都不吃,你现在倒好,为个女人…”

“别,你开会吧,我自己去歪着躺会儿就好了,没事的。”静知慌地一把将他推开,见休息室就在前头几步,她尽快走了几步,将孟绍霆锁在了外头。

孟绍霆怔了一下,想去敲门,又想到那女人刚才又羞又怒的一张脸红的犹如桃花瓣儿一样,也不由得心软了一下,反正会也开的差不多了,这一次对孟氏最重要的一次竞标案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也是他接手孟氏国内企业来的最重要的一步,上上下下可都看着他呢,也都知道,这么好的机会是为了他即将接任董事长搭桥铺路而已,虽然万事俱备,也心知都打点好了,投标书必然是一击就中,但孟绍霆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不到最后成功那一刻,谁又知道会出什么意外?

“那就继续吧,陈经理,你把拟好的竞标方案再给大家复述一遍,如果没有异议,我们就这样定了。”孟绍霆坐了下来,已然恢复了一脸严肃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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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绍霆坐了下来,已然恢复了一脸严肃的神情。

“绍霆啊,今天会议这般重要,你带个无关紧要的人来,这万一出什么篓子,可怎么办好?”

有个年纪看起来六十左右的老者,一双眸子都陷在了皱纹里几乎瞧不清楚了,他似闭目养神,但话一出口,附和者就比比皆是。懒

孟绍霆眼角余光瞟到紧闭的休息室门,他一笑,声音漠漠:“不过是个女人,难不成,这一屋子的孟氏嘉承的精英人士,还怕一个女人?放心吧,静知是我的女人,她身子不好,惹不出来什么事,陈经理,你只管说吧。”

他这话一说,那老者就重重的哼了一声,却也终究不再说什么。

孟绍霆随意的转了下手中的笔,复又用指尖触了触面前的杯子,茶已经有些凉了,孟绍霆略一抬手,眼帘都未掀,一边的助理赶忙取走他的杯子去帮他换新茶,巨大的商务会议室里只有那个经理汇报的声音和隔壁茶水间传来的续水的声响,阳光从百叶窗里透过来,分割成一条一条的,落在地毯上,落在窗边摆放的大盆的植物上,平生一种安谧的气息。

“孟总,基本上就是这样了,这个投标书是我和企划部的几位高管连夜重新拟定的,请您再看一看如果有需要修改完善的,我们会立刻去做。”虫

陈经理汇报完之后,站起身将手中一沓厚厚的文件毕恭毕敬递给他,孟绍霆随便翻了一翻,他眉宇间虽然在淡淡的皱着,但却自有一种俾睨众生之感,他的侧脸被光影氤氲出深浅不一的阴影,一双眸子就那样沉浸其中,越发的让人不敢揣测。

孟绍霆翻了片刻之后,就将那文件合上,他身子略向后一靠,端起了面前氤氲着热气的茶杯,半垂的眼帘望着杯中犹在打旋儿的茶叶,薄唇泛出淡淡的疏冷和桀骜,他抿了一口茶,方才抬起眼帘,缓缓扫视众人一眼,只一眼,就能洞穿百种人心。

有人怕他惧他,有人敬他畏他,有人对他不屑一顾,有人眼睛里明显的写着乳臭味干,更有人,城府极深,眼观鼻鼻观心,一副置身世外不理事的自保心态。

孟绍霆的笑意就越发的深邃了一些,他搁了茶杯,方才将目光投注在一边神情紧张的陈经理身上,他的声音淡淡的,几乎没有波澜:“既然我将事情交付给你们,那么,自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们且放开手脚去做,不用事事回禀。绍霆刚接手国内这一切,诸事还不能完全上手,就要多多依赖诸位精英和长辈的扶持。”

一时间沉默过后,众人形形色色的反应就跃入眼底,有人恭谨的连称不敢不敢,再大赞一番二少爷初生牛犊不怕虎,手段老练运筹帷幄,也有些盘踞在董事会数十年的元老人物,颇有些洋洋自得的应道:“如此,我们自当竭尽全力,让孟氏业绩攀一个新高峰。”等等等等。

孟绍霆也不言语,在他们议论纷纷一番之后,他才低咳一声,坐正身子,敛了神情,颇有些严肃的缓缓开口:“这一次我们准备新市政府规划投建暨A市大型顶级住宅小区朝阳嘉园的竞标案,整整筹备了两个月的时间,绍霆虽不敢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也不吝于自负的说一句,我们孟氏嘉承如若拿不下这个案子,放眼A市,或者放眼全省,也没人能拿得下,这一次,我是志在必得。”

孟绍霆环顾众人,见大家都有些屏息凝神,而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几位新人,早已按耐不住的一脸摩拳擦掌预备大干一番的喜色,他眼底光芒倏然一紧,修长手指在黑色桌面上轻轻扣了几下,再抬起头来,那一双如墨染一般的瞳孔已然清亮一片:“这不但对于孟氏嘉承是一件至关紧要的大事,就算是对于你们大家和我,亦是举足若轻的大事,若是大家齐心合力,自然众志成城无坚不摧,但,若是谁存了什么不该存的心思,到最后功亏一篑,我孟绍霆的手段想必大家也听闻一二,不管是谁,不管是谁!”

他忽然向后一靠,眼眸深处滑过一抹冷冽笑意:“绝不姑息,绝不轻饶。”

会议室里犹如蒙了一层厚重的乌云,所有人心知肚明他所说的“不该存的心思”是什么,前年个,孟氏嘉承就有个高管被竞争对手收买,将标底透了出去,虽然并不能重伤孟氏,但也是一笔不小的损失,事后,孟绍霆虽远在美国,但也是以雷霆之势将那人揪出来,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法子,竟是以重罪判了十五年,进了局子。

“好了,散会吧,东峻,你待会儿将标底和企划案电邮给我,我晚上看。”

孟绍霆说着就径自站了起来向休息室走去,裴东峻点头应了之后,就将众人一一请了出去。

休息室的门依旧在紧闭着,孟绍霆轻轻扣了几下,又低低叫了几声静知的名字,方才隐约听到有女子慵懒而懵懂的声音极远的传来,接着,才听到窸窣的拖鞋摩擦地毯的声音,孟绍霆只感觉自己的心脏似被那房子里的人用一根细细的棉线给穿了起来,一下一下的拉着一般,他的心跳就被那脚步声给操控了…

门打开来,静知睡眼惺忪,两颊还带着透明的粉红,她额上有着细汗,打湿了刘海,此刻一手开了门,一手举起来,手背懒懒的揉着眼睛,还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显然一副没有睡好的模样。

“会开完了?”静知的声音懒懒濡濡的,她一睁眼,扫视到会议室里空无一人了,只那阳光明亮逼人,从百叶窗里透进来,打在他的脸上,他的脸就被分成了一道明一道暗。

她眼底如云似雾,氤氲着春困撩人的水汽,那一双眼睛也是迫的他心思荡漾,一伸手,就箍住了她略微有些变粗的腰肢,一双黑瞳洞察一切似的直盯着她的双眸,声音却是醇厚迷人的搔着静知的耳膜:“睡好了?方才开会吵到你没有?”

静知柔柔的推了他几下,却没有推开,她也就不再继续,依旧是懒懒散散的样子皱着眉:“睡了好久,太热,一直不安稳,做梦来着,不过这房子隔音效果好的很,我倒是没听到你们外面吵嚷。”

孟绍霆眼底的温柔就越发的浓重了一些,原本紧绷的唇角也就稍稍的扬起一个柔软的弧度,他拥了她向里面走,手掌在她小腹上轻轻抚着:“肚子还疼不疼?”

“睡了一会儿,倒是好了,就是时不时的这样疼一次,怪吓人的。”静知懒散的坐在沙发上,伸手捋了一下微湿的刘海,眼底却有了烦躁:“头发又湿了,又不敢洗,难受呢。”

她流露出这样孩子气的神情,孟绍霆就极喜欢,他坐在她跟前一手搂住她,一手给她斟了半杯温茶递过去,静知也不接,顺势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就偏过头去,孟绍霆眼底笑意更深,她一旦乖巧下来,不抗拒他的亲昵示好,他的心情就变的极好,忍不住的就想去亲她…

静知仍是潜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身子也向后靠了一点,但孟绍霆手臂紧紧一箍,她就无法抗拒的投入了他的怀中,他的唇热热的,贴在她的下颌上,他更像是意兴阑珊的在玩弄她一般,时不时的啄她一下,间或轻咬她一口,这般的挑逗,却更是让她心神难安,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等忙完这些日子,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吧,朋友新开个温泉会所,我倒是该去捧捧场,顺便带你去泡泡,对身子也有好处。”

静知似眼睛陡地一亮,她转脸望向他:“你很忙吗?这大热天的还有事做?”

她有些无知的样子,要他开心的笑出声来,伸手揉揉她的发顶,就看到她一双眼瞳像是湃在冰碗里的黑字的葡萄,引诱着他去吃一般的光泽可爱,他也就真的一低头,吻上她薄薄的眼皮,那上面细细青青的血管若隐若现,要他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

“别…痒呢…”静知被他的舌尖挑逗的一个劲儿的向后缩,那麻麻痒痒的触感竟似不曾体尝过的,她有些难受,更多的还是抗拒,如果是绍轩,她想必,想必会觉得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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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麻麻痒痒的触感竟似不曾体尝过的,她有些难受,更多的还是抗拒,如果是绍轩,她想必,想必会觉得快乐吧。

但是面前这人不是绍轩,是一个她恨不得看着他入地狱的男人,而她虽这般的恨他,却不得不在他的面前虚以为蛇的周旋,这般的折磨,还真不如那五年的不堪生活好受。懒

“静知…我想要你…”他的气息有些急促起来,吻着她的动作也就渐渐的粗暴了,静知感觉腰上的那个手掌在一点点的收紧,她的小腹被他勒的有些疼了,她心里发慌,忍不住的拼命推他,他却是腾出一只手来按住她胡乱动作的手,吻却是一路向下,渐渐游移到她的胸口…

她穿的只是个薄薄宽松的衬衫,方才睡觉热,就解了两粒扣子,羸弱的锁骨可以看的很清晰,再向下,那白瓷一般的肌肤跃入眼底,让他更是忍不得,双手干脆放开她,移到她胸前想去解那扣子,半天却只得解下一个,他有些恼了,两手一撕,哧拉一声,那衬衫就成了两半…

静知短促的尖叫了一声,就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她羞的想合拢双臂,他却是狂躁的一把按住了她细弱的双臂,随即娴熟的将她双手固定在头顶…

她胸前的春光,霎时间跃入眼帘。

因着怀孕的缘故,她的胸围明显的见长,原本肌肤就白皙透明的动人,而她今天偏生穿的还是一件水粉色的胸衣,罩杯是三分之一杯,更是让他心惊肉跳,而那浅粉色的蕾丝几乎都要和她此刻因为紧张和羞怒而起了红晕的肌肤融为一体,孟绍霆只感觉心如擂鼓,从不曾在她身上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他久不近女色,此刻竟是再也难忍。虫

也不想再忍。

她是他的情.妇,她的第一职责不就是负责将他伺候他,有火灭火么?

孟绍霆的眼眸许久才从她的胸前挪开,渐渐向下,她的腰虽是粗了一点,却也比常人细了几分,小腹柔软白皙如玉,却微微的隆起娇媚的弧度,他喉结微微滚动,忍不住的倾身而下,静知吓的想要尖叫,那声音在出口的时候,却变成了小猫一样的呜咽,她瞪大了一双水眸眼睁睁的瞧着他,瞧着他双目似都有了微微的赤红,只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肚一般的眼神,她怕极了!

“绍霆…别,不行…”

她小腹里似又有了一阵的抽搐,接着那疼就绵延起来,她无法再倔强,只得哀哀的求他,她心里是明白的,只要她乖乖的服软,他是会对她百依百顺的。

“绍霆,我肚子不舒服,今儿不行,你,你找别人,好不好?”

她哀婉的声音说出祈求的话语,若在平时,他一定是骨头都酥了,但今儿就是不行,他忍了这许久,忍出一身的邪火,不知是天太热,还是她今儿在他眼里太美太可口,总之,他要她!决不罢休!

“我偏不找别人,放着你在,我何苦舍近求远?”他微微起身,将自己的衬衫胡乱扯掉,接着又开始撕静知的裙子,静知脸色煞白,拼命的扭动着身子想躲,却不料他们两人贴的太近,她越是扭动,他身上就越发的燥热,待到最后,竟是一秒也耐不得,静知的裙子又变成了几块破布被他随手扔在了地上…

她此刻是吓的魂飞魄散,她自个儿身子自个儿最清楚不过了,平常揪着心的养着都时不时的出个故障,根本经不起一点点的折腾!

她知道他是不在意的,若真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他指不定该多高兴,但她不行,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是她和绍轩的孩子,要是她保不住,她该拿什么面目去见绍轩?

“孟绍霆,你别…啊…你不能碰,孟绍霆…我怀着孕,不行…啊…”

静知豁然一身尖叫再也控制不住,她只觉得下身忽然涌出一阵滚烫的触感,紧跟着就听到他压抑怒气的一声咒骂,随即压制着自己的身体重量倏然的消失,他不再继续,他放过她了吗?

她想睁开眼睛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但眼皮却像是有千斤重一般,眼前似有光晕闪烁,一阵明一阵暗,耳中嗡鸣亦是不断,身下似被什么给濡湿了,她心底渐渐明白发生了什么,她想要挣扎着起来,但却动弹不得,眼泪一点点的淌了出来,她双手胡乱的摸索,摸索着抓住了他的手,她细白的手指一下子抓紧他的,孟绍霆简直无法相信她此刻的力气那样大,她的脸白的像是鬼,她下身不停的淌着血,但是她抓住他,他却挣不开…

“静知…”他微微的俯下身子,轻轻叫她的名字。

几乎快要破碎的神智似又渐渐的收拢了,她抓住他手的力道更紧了几分,声音却是断断续续的,她知道他此刻巴不得她的孩子没了,但是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绍霆,帮帮我…”她睁不开眼,却是拼尽了力气对他说:“帮我把孩子保住,我答应你,从今往后,我不再想着绍轩,一心一意留在你身边,如果孩子没了…”

静知浑身大汗淋漓,但她不管,她只是死死的抠住他的手臂:“如果孩子没了,我也活不了,我死了也不原谅你,你想想我们的孩子,我们那个孩子,绍霆,这是第三条人命…第三条,你得救他…”

她感觉她抓住的那一只手臂渐渐的僵硬了,她快要晕厥了,但她还在努力的等,其实不过几秒钟,她却像是度过了半个世纪,终于听到他的声音,沙哑的,不甘心的,却也带着深重的无奈和若隐若现的疼惜:“我答应你,放心,孩子不会有事的。”

她几乎是带着笑昏了过去,但还是死死的抓着他的手,孟绍霆直起身子,望着她,他渐渐觉得自己心脏的某一处,像是被人心狠的划开了一条口子,最开始的时候不曾觉察到那细微的疼痛,到最后,感觉到痛的无法忍受的时候,那伤口却已经再也无法愈合了。

他虽然心中有着说不出的不适和不甘,却还是立刻打了电话,第一时间将她送到了医院,她的身子很糟糕,但也许这孩子真是命大,也许是他们死去的那个孩子保佑了他,所以他们母子俩在鬼门关徘徊了一圈之后,竟是双双活了下来。

静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醒过来时,却看到了展清秋坐在自己床边,一见她睁开眼,清秋就笑眯眯的端过来温热的粥:“可是醒了,你这边昏了一天一夜的,二少也跟着你累了一夜,上午被我赶回去休息了,不过估计一会儿就该来了。”

静知全身都疼的厉害,也不在意清秋说孟绍霆的话,张嘴第一句话还是问孩子,清秋脸色微微的有些白,却是依旧替她开心:“真是福大命大,你和孩子都好好的,但以后可再不敢折腾了。”

静知倏然的松了口气,她闭了眼,双掌合十,心里默默的祈祷,上天保佑,若让我的宝宝安全健康的出生,长大,傅静知亦是愿意折寿二十年,只求他一辈子平顺安康。

她为了绍轩,为了孩子,可以毫不在意的舍弃那些旁人珍视的寿命,若她最在意的人都不能活,她自己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清秋见她落泪,也不由得跟着掉眼泪:“静知,你真幸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若是没死,现在一准儿都会对着你笑了。”

静知心中酸甜交织,却也可以深深体会清秋的难过,她缓缓伸出手来握到她的:“你也别难过了,我以前,也没过一个孩子,心里的滋味儿,真真是难受,但是也过来了,现在不又有了?”

“你真的难过的话,我们就再生个吧。”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孟绍霆站在门边,一双黑墨一般的瞳孔里,隐约的带着点点憧憬。

清秋扑哧一下子笑起来,静知却是冷着脸转过身拉上了被子,孟绍霆也不在意,脸上带着笑进来:“清秋你回去吧歇着吧,我来照看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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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绍霆也不在意,脸上带着笑进来:“清秋你回去吧歇着吧,我来照看她就行了。”

展清秋听他这样说,就将粥碗放下,站起身来,她看一眼蒙头不理的静知,又看看孟绍霆,就将他拉过一边,小声说道:“你也该敛敛性子了,既然将人家留你身边,就对人家好一点,这样三不五时的折腾一次,她心里又怎么能对你有好感?”懒

孟绍霆一反常态,极是听话的点头:“我知道了,清秋你放心吧。”

展清秋听他这般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拿了包包预备出去,孟绍霆却扬声说了一句:“清秋,你别回秭归园了,北城这些天心里也不好受呢,你回家看看吧。”

清秋捏着包包的手指一点点的收紧,她苦笑一声,复又转过身来,一双大眼明亮望着孟绍霆,唇畔的笑靥浅浅淡淡,她的目光似有些苍凉,渐渐飘向空旷的窗口,丽日繁花,阳光温暖,这世界是如此的美好,但她展清秋,却已经没了明天。

她不想被人看到她的狼狈,所以她又笑了一笑:“绍霆,多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不想回去,也不能回去。”

“清秋,北城他很在乎你…”

“你在乎一个人的表现,就是在她的面前对另一个人好,然后她不在的日子里,你日日和别的女人住在她的新房吗?”虫

清秋飞快的说完,就转过身向外走:“绍霆,你不要帮忙做他的说客了,我不会回去的。”

门轻轻的关上了,孟绍霆微怔了片刻,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他走到静知的病床前,弯腰,伸出手将蒙着她脸的被子拉下来,她的手在被子里紧紧的抓着,却还是抵不过他的力气…

“不怕闷坏了?”他看着她轻笑,她却是一脸的潮红,愤愤的转过身去面对着墙壁。

孟绍霆沉沉笑了一声,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将她半抱起来:“前儿说的话都忘记了?”

静知原本微红的脸就白了一白,她的长睫扑闪着挡住了眼底的神情:“没忘。”

“那就乖乖的,我可是一字一句都记住了。”他笑,那笑意暖意盎然,却让静知感觉冷到了骨髓。

“睁开眼,看着我。”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下颌,一下一下,要她看着他的眼睛。

“告诉我,我是谁。”他的力道加大了几分,指下那洁白的肌肤上有了明显的红痕,静知牙关咬紧,眼神飘忽不定,最终还是落在他的脸上,她的声音如同蚊子哼哼一般,但却还是清晰的传来:“孟,孟绍霆…”

他虽然不甚满意,却还是放过了她,眼底闪过得意的笑意,他高挺的鼻梁压下来,几乎都要和她的眼睛撞在一起了,静知听到他的声音霸道的在她耳边响起来:“从今儿开始,你得把我放在心里,以前有谁,我不管,以后,只能是我。”

静知怔怔几秒,轻轻点头,“是。”

他笑意更深,奖励似的给她个吻,“来,喝点粥吧。”

他像模像样的喂她,她也很给面子的喝了整整一碗,虽然有一半都被他弄得洒在了两人的身上,但到最后,他显然已经娴熟无比,上瘾一般又盛了半碗粥硬要静知吃,静知脸都白了,死活求了半天,他方才有些不甘心的放下粥碗,要护工来给她重新换了衣服,孟绍霆又待了一会儿,想起竞标案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就预备回去…

“你休息会儿吧,医生说你得明天才能出院,我有点事,晚上再来看你。”

静知刚要答应,忽然想起来什么,她扎挣着坐起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绍霆,我也想回去。”

孟绍霆转身,看到她惶急的神色,仿佛自己是要被抛弃的小猫一样楚楚可怜,他就笑了,伸手摸摸她,耐着性子道:“胡闹,医生说了你还得观察一天。”

“我好了,真的,我不想住院,我想回家去,我的花儿这两天都该开了,我想看着它们…”她拽着他的衣袖,孩子一样轻轻摇着:“绍霆,求你了,别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

她眼睛亮亮的,含着水汽,他心越发的软了起来,不自主的点了头应道:“回去可以,但是要让医生再来检查一下,看看可不可以。”

许是心里有事在撑着,她精神气儿倒是挺好,医生开了许多药,嘱咐了许多,这才答应她出院回去。

到梅园别墅的时候,正是黄昏,天空像是打翻了颜料桶一般,五色流火倾泻而下,寂静的花园里,原本怒放的花朵已经有些半焉,夕阳将她的小小花圃都笼罩在无边的火红之中,静知被孟绍霆抱下车子,穿过小径,径直回了卧室,他将她安置好,就预备去书房,静知却又拉住了他…

孟绍霆有些奇怪的看她:“又怎么了?”

静知脸色涨红,憋了许久方才支吾着说道:“你,你别走…”

孟绍霆眼睛微微弯了起来,他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我就在隔壁书房,有点事要处理,一会儿再来陪你,听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