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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绍霆伸手揽过她,一摸她的额,果然又是一层的细汗,不由得偏头去瞧苹苹,那丫头却已经鬼机灵的跑开了,孟绍霆无奈摇头,拿了手帕给她擦汗:“这大热的天,你还往外跑,苹苹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都是你宠的吧!”

“我来瞧我的花呢,再说了,昨天刚下了雨,今天一点都不热!”静知说罢,又看他的脸色,终究还是有些忍不住,她明明已经看电视新闻说了那件事了,一切都和那人和她说的一样的结果,怎么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你…今天心情怎样?”她突然的一句询问,让他的心瞬时坠入了谷底,他心底辗转许多的念头,而脸上的笑意却依旧保持不动,只是说话的语气已经有些阑珊,他放开她的腰,随意应了一句:“挺好的,你去歇会儿吧,我洗澡去。”

他说完,第一次没有等她一起走,而是一个人转身大步的沿着小径走了。

他走的很快,不一会儿就转几个弯看不到了,静知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心里渐渐涌上说不出的念头,他会猜到,是她做的这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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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的很快,不一会儿就转几个弯看不到了,静知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心里渐渐涌上说不出的念头,他会猜到,是她做的这一切吗?

手掌无意识的攥住面前一枝蔷薇花径,有锐利的刺刺破了她的指尖,静知倏然的收回手指,如同玉琢一般的指尖上悄然的聚出一朵嫣红的小花儿,她怔怔的看着,许久之后,才将手指含在口中,淡淡的血腥味渐渐的充斥了口腔,静知默然的站在那里,骄阳似火,她的心却像是落雪的地面,一片的苍凉。懒

原本的高兴,原本的雀跃,却在此刻渐渐的冷却了下来,静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应该开心,应该激动的,却偏偏,没有办法持续她的兴奋,静知站立许久,方才觉得热浪滚滚袭来,她的脊背上尽是汗水,湿黏的难受,举步向小楼走去,心底却是渐渐涌上些自嘲,看来,她真的不适合做一个大奸大恶的人,骨子里生来就有的善良让她在鼓起勇气做了这点坏事之后,又开始经受良心的折磨。

虽说自己也曾在心里劝慰自己,她所做的一切,对于傅家曾经经历的一切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她所报复的那些,对于傅家的几条人命来说,简直不足以相提并论,但是在她知道事情成了之后,在她知道她让孟氏损失了惊人的一笔之后,她在得逞的激动欢愉之中飞快的坠落到失落的深谷,甚至还升腾起来可笑的罪恶感。虫

真是可笑啊。

曾经那些人在自己亲人面前耀武扬威,冷嘲热讽,曾经那些人不过是用一些恶毒的语言就将自己的父亲给活活气死,而在自己家经受了那样的惨事之后,那些人又何曾有过愧疚感?何曾有过一丝一毫的不安?甚至,可曾认为自己是罪魁祸首,可曾觉得自己错了?

他们丧尽了天良,却依旧是趾高气昂踩在人上过他们的逍遥日子,而她呢,她背弃了自己曾经所有的美好,生生的将自己推到那一条她丝毫不想踏足的邪恶之路,她只不过是做了任何一个为人子女都会做的事情,她只不过是因为那些不公和仇恨做出了她应该做的反抗,她为什么要有罪恶感?

静知只觉自己的心跳渐渐加快,那些被她自己刻意鼓动出来的悲愤又占了上风,她在一丛葱郁的树枝下站定,心跳逐渐开始平复,一抬头,正看到二楼他们的卧室,在明亮的窗子下,那伸展而出的窗台下,爬山虎就要爬上窗台,绿色弥漫了她的眼睛,也渐渐熨帖了她的心,她没有错,如果说真的错了,也是因为那些人错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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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知缓缓浮出一抹笑,她隆起的小腹有些沉重了,肚子里的宝宝也似乎有点不安,天是真的热的过分,静知走起来时都觉得自己步伐较往日沉重更多,她刚走进客厅,就见孟绍霆从楼上下来。

他方洗完澡,头发微湿,身上沐浴后的清凉气息带着薄荷的香气,因为湿润而服帖的头发熨帖着他的脸颊,将他往日有些冷硬的线条给柔和了许多,他没像往常那样穿正装,只是随意套了T恤和棉质的家居裤,却更显得俊美亲切。

他见她进来,像是刚才一样扬唇一笑,走过去拉了她的手扶她在沙发上坐下来:“怎么这会儿才回来,热不热,要不要去冲个凉?”

静知微微摇摇头,客厅里冷气开的有些高,她看到他坐了一会儿,额上就有了一层细汗,不由得下意识开口说道:“你把冷气开大一些?”

他摆摆手,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头看着,一会儿才说道:“手是不是有点肿了?”

静知也去看自己的手,只觉得和往日一样,“没有吧,宝宝也不过才五个多月大,还没到开始浮肿的时候呢。”

“那就是这段时间胖点了。”他轻轻捉住她的指尖,却听到她低低的呼痛了一声,孟绍霆看她一眼,又去看她的手指,食指上有一个小小的红点,是刚才被花刺扎伤的伤口。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皱皱眉,低头含吮住她的手指。

他的舌尖带着滚烫的温度扫过她的指腹,静知敏感的全身一颤,下意识的就想缩回,他却是更紧的攥住她的手,而那柔软的舌尖却是一路下滑,力道是霸道而又凌烈的,可是速度却极慢,从指尖,到指腹,再到纤细的关节,他亲吻她的手指,将一把火从她的指尖烧到了心里。

她怔仲的愣在那里,而他的吻却还在继续,静知感觉全身的肌肤都烧了起来,她的脸颊,她的手指,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而他的神情却是说不出的矛盾。

有沉迷,有缱绻,却又似在那紧皱的眉心处写着说不出化不开的浓愁。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热浪一阵一阵的席卷进来,房间里的温度渐渐热的让人不耐,他忽然就放开了她,腾地站了起来。

静知默默坐在那里,而他站着看着她一动不动。

那么短的时间那么难熬,她紧攥的手心几乎都要被汗濡湿了,他紧绷的神情终究还是缓缓松懈下来…

他要问了吧,以他这样深的城府,以他的经历和手段,怎么会想不到是她?

事到临头,静知却反而觉得自己的心静了下来,她倒是不慌了,倒是也想看看,他该怎么样的恼羞成怒,然后将往日那些所谓的宠爱,所谓的付出,所谓的纵容,演变成怎么样的一场笑话!

“静知…”

他真的开了口,静知在心底冷笑,漠漠应道:“怎么了?”

孟绍霆缓缓转过身望着窗外,他的声音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又那么的近,仿若是在她头顶劈下了一条闪电。

有暖暖的热风轻轻的吹来,静知抬起手,手背微微的拭在额上,俱是汗水。

“没什么,只是想要告诉你,公司出了一点事,这些日子我可能会很忙,陪你的时间也会变少,你自己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一些,如果有人来,你一律不要见,等到下个月我忙完,带你去凤凰玩几天吧。”

他就那样看着她,说出口的话却是让她愣在了那里,小嘴渐渐的张开,满眼的不敢置信。

“只是,只是这些?”她不知自己怎样发出的声音,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虽然算是可爱,却让他的心冷寂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但他还是笑了一笑:“贪心不足的小东西,好吧,我们在凤凰待上一周,然后再去别的地方度假好了,我只是担心你身子吃不消罢了。”

他竟是没有怀疑她?静知直到此刻才算是认清了现状,她这边坐立难安绞尽脑汁,他那里却是根本不曾往她身上想。

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是,他根本就没把这件事当成什么大事,所以连提都懒得提一下?

她这边脑子里一团乱麻,坐在那里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他那边,心却是经历了寒雪和炎夏,煎熬的难受。

无法再站下去,他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脱口而出质问她一句,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下这样狠的手。

“我送你上楼休息,这会儿我有点急事要去处理,晚上可能不回来,你让苹苹守着你。”

他转过身,不等她回应,就扶了她上楼去,静知看着他换好了衣服走了,甚至车声响过之后也恢复了一片的安谧,她还是呆若木鸡的坐着,她越来越,猜不透他,看不穿他了。

静知站起来,走到衣柜前,却不知道自己要拿什么,她呆愣了许久,又走到梳妆台前,就看到梳妆台上摆放的梳子,她拿起来,手指拨动着梳齿,一下一下的,发出奇怪的声响,她将梳子搁下来,转身想去开冷气,却又忽然转身,一把抓了梳子丢进垃圾桶中,这才缓缓的抚住自己的心口,似乎心里,好受了一点,又似乎,有什么地方渐渐变的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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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抓了梳子丢进垃圾桶中,这才缓缓的抚住自己的心口,似乎心里,好受了一点,又似乎,有什么地方渐渐变的酸痛…

她不想再承受他对她的好,也不想再要他卑微的或者是低声下气的来讨好她。

不管怎样,不管他做什么,她不但不能对等的回应他,反而他做的那些只会成为她想做的事情的负累,她和他之间,不该有任何温暖的东西,也不该有那些扰乱彼此心防的亲近,鸿沟已经划下,永生无法抹平。懒

她不会管他如何做,如何选择,她只知道,她已经决定在自己亲手选择的那一条道路上,一直走下去,哪怕前方永远是黑暗,是地狱,她也不会再回头,也不能再回头了。

静知看着垃圾桶里那一把无辜的梳子,她知道的,他买了不知道多少把,她也知道,她数不清自己丢掉了多少把,也许,从今以后,她又要开始每天丢掉一把梳子,也许,从今以后,不会再有人可笑的每天送她梳子了。

她不想去管那些也许,就像是人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她也不知道,但是,她的骨子里封存着一种孤勇,总是在别人觉得无路可走的时候,硬着头皮去走出一条路来。

她从不去猜未来会有什么,她所经历的那些,已经足够。

静知缓缓的从衣服里拉出来一条项链,绍轩的戒指光可鉴人,她将戒指放在掌心,轻轻的抚摸,她那一枚,孟绍霆不让她戴了,锁在了梳妆盒里,戒指凑不成一对,是不是也很孤独?虫

我把戒指带好,却少了那个牵住我手的人;我把婚纱穿好,何人把我领走,哪里都好,只要不是一个人。

何人把我领走?绍轩,你知不知道,我们有了孩子?我们的孩子,他已经会动,甚至,已经有了可爱的小手小脚?绍轩,孩子出生的时候,你又能不能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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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么的三弟还不知道么?哎呀,二弟这一次事情着实做的太过了,这样大的事情,他竟然不知会三弟一声,怎么说,那也是三弟的妻子和孩子啊!”

孟绍堑面带狐疑和同情,望着面前的男人,他越发的瘦削了,脸色却是略略的有些黑,许是经常去海边晒太阳,他的气色看起来倒还不错。

但他这句话一说完,孟绍轩整个人都变了脸色,他坐在一把木质的椅子上,双手攥住两边的扶手,一双眸子失了焦距,只是空洞的望着前方。

“三弟?你没事吧?你也不要太难过了,傅小姐和孩子都好的很,二弟虽然对你无情,但对他们却是好的紧,你放心,傅小姐没受到一点点的委屈…”

孟绍堑弯下腰,轻轻拍拍弟弟的肩膀,孟绍轩依旧像是一个木偶一样,毫无反应的坐在那里。

孟绍堑见他一直不说话,似乎也有点无趣,他拿了支烟,走到阳台上点燃,眯了眼惬意的狠狠抽了一口,烟雾吸入肺部,全身都熨帖的舒服。

他倒是没有想到,事情糟糕到了这样的地步,家里长辈竟还是没有放弃绍霆。

孟绍堑心里虽是恨极,但面上却依旧是无害的笑意,他不急,这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发展,虽然略有小小偏差,但总归是预计要的效果都达到了,看来,就连老天都是助他的!

一支烟还未抽完,那边就出了动静。

孟绍堑不紧不慢的转过身来,见孟绍轩像是疯了一样,不顾自己看不到,不顾自己会撞伤或是跌伤,他摸索着不知道在找什么,房间被他弄的乱七八糟,然后他就从那一地的狼藉上跌跌撞撞的摸到卧室门口,拉开门就向楼下冲去…

人仰马翻,管家带着佣人都没有拦住他,孟老爷子前几天因为国内的公司出了点事赶回了内地,此刻孟绍轩忽然发作,一时之间,大家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想拦住他,却又害怕伤了他,毕竟这个三少爷身份摆在那里,谁也惹不起。

但若是不拦着他,等到老爷子来了拿他们问罪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正在踌躇之间,孟绍轩已经冲出了别墅,孟绍堑推门出去走到楼梯口,望着一屋子大眼瞪小眼的众人,厉声喝道;“三少爷眼睛看不到,你们还不赶紧将人找回来?刚才老爷子已经说了,不许让三少爷私自出去,要是出点什么岔子,你们有几条命来赔?”

“是,是是,大少,我们这就去!你们几个,快将三少爷请回来,手脚利索点,小心点,别伤了三少爷!”

管家慌忙吩咐下去,几个佣人立刻向外奔去,孟绍堑知道孟绍轩眼睛看不到,跑也跑不出去多远,总归还是要被人给带回来,他也不在意,他原本也没想着让绍轩再回去,只是希望他闹出点动静,让家里长辈都别忘记了,这远在美国,还有个儿子要死要活的牵挂着那个“祸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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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管大家怎样想,事情就是这样,是我的过失,是我的一时疏忽,犯下这样无可弥补的过错,爸爸如果您想要处罚我,绍霆不会说一个不字!”

办公室里,父子两人相对而坐,孟绍霆说完这一句话,孟震宗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顿了一下,他有些苍老下垂的眼帘许久都不曾张开,似乎老僧入定了一般。

孟绍霆也不说话,他低头看着桌面上清晰的纹路,那些美丽的线条,渐渐连成她的脸,她的笑靥。

“你的一个过失,一个一时疏忽,你当真以为就能瞒住我?”

孟震宗苍老的声音有些冰冷,又有些沉重,他定定看着孟绍霆:“我失算了,倒是没想到你对她用心如此深,我养了两个好儿子,为了一个这样的女人,你们一个国外一个国内闹腾的不得安生,早晚,这创下的基业,都要被你们给败尽!”

“爸爸,我保证,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我也不会再犯这样幼稚的错误!”

孟震宗微微摆手,“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那个女人在你身边,谁知道还会出什么事?”

“爸爸,您信我一次…”

“你要我信你,要我不计较也好办。”孟震宗打断他的话,“你立刻,娶了曼君。”

“爸爸,这是两码事…”

“这不是两码事,你若要我不追究她的责任,若要我放她一马,就立刻娶了曼君,不然,你也该清楚明白的知道,恶意泄露商业机密,给我们造成如此大的损失,该要被判处什么样的刑罚,该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爸爸,这件事是我的过失,和傅静知毫无关系!”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U盘丢失?恰好被对方人捡到?绍霆啊绍霆,这样拙劣的借口,谁又会相信?”

孟绍霆无言以对,这次的事情,关键是局限性太大,所有合理的有理有据的理由都用不上,因为事情的真相已经再明显不过,他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混淆黑白,将这一切过错,死活硬揽过来!

只要父亲不追究,底下的人就算是有异议,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这件事,也就这样掀过去罢了!

孟震宗站起来,又重复一遍说道:“你如果答应,下周你就和曼君举办婚事,你如果不答应,就让傅静知等着收法院传票吧!我想,这样简单的阴谋,商业罪案调查科的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这件事给查个水落石出!”

“我答应。”孟绍霆忽然重重的一圈砸在面前的桌案上,他低着头,牙关咬紧,又轻轻重复了一遍:“我答应,我娶曼君。”

“好,那么事情就这样说定了,绍霆,你如果再反悔,再做出对不起曼君的事情,就连我这个做爸爸的,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包庇你了,你既然答应娶曼君,那就把身边的人给清理一下吧,总归是你们新婚,就算是你再舍不得,也要给曼君个面子,绍霆,将傅静知送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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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

你既然答应娶曼君,那就把身边的人给清理一下吧,总归是你们新婚,就算是你再舍不得,也要给曼君个面子,绍霆,将傅静知送走吧。”

孟震宗这一番话刚刚说完,孟绍霆就倏然的抬起头来,光影稀疏,从他背后流泻进来宛若是紫金琥珀一般瑰丽的光芒,而他脸上神色却是看不清,尽数的隐在阴影之中,孟震宗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继续自顾的说道:“时间有些紧,但总归也不会委屈了她,更何况,她现在身子也重了,留在你身边也无济于事,就先将她安置出去几个月,等以后你和曼君的关系稳定了,你若是还想要她回来,我也不拦你…”懒

“爸爸,您觉得我要是按你说的那样把她送走,我和她,还有以后么?”

孟绍霆冷笑一声,他缓缓的从办公桌后站起来,望着已经不复盛年的父亲,虽然心中还存着不忍,但总归更多的是强烈的不满。

“女人不过是衣服,绍霆,对于一件衣服而言,你未免看的有些过重了。”

“是么,既然是这样的理论,那沈曼君也不过是一件衣服,为什么爸爸您就死活舍不掉?”

孟绍霆绕过桌子,站在孟震宗的面前:“还是爸爸您,已经不自信到了这样的地步,非要依靠女人来振兴家业了?”

“我不过是为了孟家着想,取了一条最简便而又获利最大的路走而已。”虫

“但是您不觉得这样的安排对于我来说,更像是一种羞辱吗?如果从此以后,我做出一番事业来,世人会说,二少不过是依赖着老婆娘家的势力而已,若是我将来一事无成,世人又会说,看,二少不过是个扶不起的刘阿斗,老婆娘家这般家大业大,也被他败光败净了,得一个这样的后果,对于您疼爱的儿子来说,当真算是好事?”

“这世上豪门联姻比比皆是,你不必将事情想的过于复杂了,好了,等下周你和曼君的婚礼举行之后,我就该回美国去,你那个三弟,也不是省心的,我得去看着他,一个个的,为个女人,什么都不要了,出息的很!”

孟震宗轻描淡写几句话,就把事情又拉回了“谈婚论嫁”的轨道上,他颤巍巍站起来,也不看孟绍霆铁青的脸色,径直向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又停住,回头说道:“对了,西城郊还有一处闲置的别墅,环境不错,你可以把傅静知安置到那里去,总归还在一个城市,你想看她时,也方便。”

孟绍霆不置可否,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响起来,他面上肃杀神色一点点消失,竟是泛起充斥着戾气的笑意,好一个沈曼君,从来还没有一个女人,让自己那一对向来趋炎附势的父母记挂到这样地步,五年的时间,她还没有放弃,五年的时间,她还有能力让自己的父母也不放弃她,事到如今,更是借机又一次逼婚,好!

孟绍霆双手撑在桌案上,他低头望着略显凌乱的办公桌,你很想嫁是么,我不如,也就成全你好了。

既然,娶你这件事,没有一点点的坏处,我又何乐而不为呢,只不过这世上又平添了一对怨偶而已。

说起来,娶你还不如娶了傅静知,至少她还有能耐让我对她念念不忘,放不下舍不得,而你,在我身边五年了,五年的时间,我对你最多的却是一些愧疚和同情,曼君,你不傻,为什么却不懂,男人的耐心总是有限的,那些因为亏欠而赋予的愧疚,薄弱的风吹就散。

你不要恨我无情,我没有错,只不过是没有办法爱上你,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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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绍霆要静知搬家的时候,静知什么都没问,甚至连一丝丝的怀疑和不快都没有表露出来,她情绪波动的唯一诱因,不过是她亲手种的那些花儿,以后再想看到,可就有些难了。

反倒是苹苹担心不已,这几天二少都不露面,一露面,可好,竟是将傅小姐给赶到了那偏远的几乎到小乡村的别墅去了,这在苹苹眼里,可是不得了的大事,这要是两人关系越来越好,小姐只会搬到更高级环境更好的地方去,没道理反而是去了那穷乡恶水吧。

苹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替静知抱屈,这边都被打入冷宫了,那人还一副置身事外无忧无虑的样子,真是不知道小姐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天渐黄昏的时候,静知的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她没什么关紧的东西,所珍重的那些也都在身上从不曾取下来过,直接上了车子,出园门的时候,苹苹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而静知却连头都没有回。

没有她所希望陪伴的人在身边,置身天堂还是地狱,又有什么区别,不过是苟活着,等待生活出现转折罢了。

而且,这一次搬家,对静知来说,也不算什么太坏的事,虽然预示着她失宠了,那么她准备的那些小手段也就无法再光明正大的实行,但是孟绍霆若是渐渐彻底的把她忘了,她是不是就可以带着孩子悄悄离开了?

这个念头一窜出来,她就有些控制不住的雀跃,忍不住的又拉出脖子上的项链看绍轩的戒指,一遍一遍摩挲着,脑海中绍轩的影像却是越发的模糊,不过是几个月的别离,她竟是想不出他的样子了。

一时之间,她的神色就黯然冷下来,苹苹见她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小嘴翘的更高了,她虽然气静知“不争气”,不知道好好讨好二少,但是真看到她难过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为她心疼。

“小姐,您现在这样难过,又有什么用呢?二少以前对你这样好,疼你疼到骨子里了,你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现在二少要你搬走,你可是该后悔了吧,唉,二少也真是的,怎么就这样没有耐心呢…”

苹苹的喋喋不休静知并不曾听在耳中,而苹苹看她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终是不敢再埋怨她,只心里悄悄的祈祷,二少好歹也要看在肚子里孩子的份上,赶紧早点把小姐接回来才好…

车子在西城郊的别墅外停下来时,天已擦黑。

苹苹跳下车子,拖着静知的衣箱,越发的小脸发黑,瞧这房子,瞧这环境,瞧这周围几里都没有人家,这种地方,小姐怀着身孕,怎么住啊!

静知却不曾迟疑,只是缓缓的向园门走,在生活的最底层挣扎许久之后,她什么样的苦难都不害怕了。

一进园子,苹苹双眼却是倏然的点亮。她喜不自禁的拉静知的衣袖:“小姐,你瞧,二少的车子!是二少的!我就说二少这样爱小姐,根本不舍得不管不问把您丢在这里的!小姐,你快进去啊,快啊…”

苹苹推着静知飞快的向小楼走,静知心思还未从绍轩的身上转回来,脸色虽不若刚才那样难看,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苹苹辅一将她推入客厅,果然看到孟绍霆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喝茶,苹苹兴奋的几乎语无伦次了,她也不管静知还在一边,就滔滔不绝的对孟绍霆汇报起来:“二少爷,苹苹刚才还在想,您的心怎么这样狠,小姐都要生了,你还把她赶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住,您不知道,小姐她嘴上不肯说,但是那一会儿来时在车子上,小姐的脸色可难看了,差一点都哭出来了…”

“真的?”孟绍霆搁下茶杯,原本有些疲惫的脸上缓缓的浮出笑意,他虽然不相信静知会因为自己将她从身边挪走而难过,但明显苹苹的这一番话,还是让他郁结的心情好了许多。

“我哪里敢骗您啊,二少您都不知道,我瞧了小姐刚才的表情都心疼的不得了,您要是见了呀,一准儿再气再恼,都抛到九霄云外了,小姐多好的人啊,我就知道二少根本就不舍得把小姐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