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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她贪心也好,骂她异想天开也罢,她总归是,豁出去了。

孟绍霆半靠在栏杆上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的妆容精致而又浓艳,几乎看不清楚原来的颜色,因为激动,或者是紧张吧,她的脸上带着浓重的红晕,双手在身侧攥的很紧,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而自己却不知道,她把自己的嘴唇都要咬破了。

“不要想那么多曼君,人为什么会有许许多多的烦恼?就是每天胡思乱想的事情太多,我最讨厌麻烦,也怕麻烦,这不过是个简单的事情,简单的交易,你得到你想要的,我让我的家人开心,曼君,这就是我能给你的,也是仅仅所能给你的全部。”

他伸出手去,在她脸上抚了抚,眼底似乎有了可惜的神色,他转身向下走,步子平稳,语调低沉:“其实,我们是不该走到这一步的,若说喜欢,我曾经是真心的对你有过喜欢,也想过娶你,可是,也只是曾经了。我现在下去,你若要嫁,就跟我走,若不嫁,我也无所谓…”

曼君只觉得自己犹如坠入了一个无边无际的湖中一般,那些冰凉的湖水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她无处可躲,无路可走,而他是她唯一的光明,可那光明,却吝啬的不肯赋予她一点点。

曼君全身都没有力气,她满脑子都回荡着他的话,曾经是喜欢的,不该走到这一步。

是啊,在美国的那些日子里,他对她的温柔和体贴,难道没有一点点是真心的?可是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明明她和他之间还有回旋的余地,可是现在,全部荡然无存了。

只是,她又有什么错?在他和傅静知相亲相爱的时候,她插过手,使过坏么?

她什么都没有做,她也只不过是被人推着去他们那里闹过两次,可她也不曾说过什么难听的话啊,她是他堂堂正正的未婚妻,难道看到他养女人还要无动于衷?

更何况,她做的难道还不够无动于衷吗?他日日和傅静知待在一起,将她这个未婚妻又置于了何处?

而现在,他回头了,要和她结婚了,她只是想要争取一点点的尊严和属于自己的权利,难道就又触碰了他的底线,让他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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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背影渐渐的模糊了,眼泪似乎蒙住了她的视线,曼君站在那里许久,几米外的楼下站了许多的宾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她这里,曼君听不清楚那些窃窃私语,却清楚的知道,她唯一的出路就是从这里走下去,将眼泪吞咽下肚,绽出最迷人的笑容,走到他的身边,挽住他的手臂,挺起胸膛,优雅的走入礼堂,和他交换戒指。

他总是这般有能耐,轻易就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就像刚才,原本该是他做的选择,此刻却成了她的进退两难。

孟绍霆下楼不过半分钟,曼君就走了下来,他转过身,似乎是很体贴的握住了她的手,见她眼圈微红,他甚至淡笑对周围人绅士说道:“曼君舍不得离开爸妈,哭鼻子呢。”

曼君微嗔的看他一眼,娇羞开口:“绍霆,我哪有哭鼻子…”

“可不兴哭啊曼君,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可要开开心心的!爸妈又不是离的远,你想回家还不就是一会儿的功夫?”沈太太适时的开口,周围的人都笑着附和起来,孟绍霆搂了曼君,踏上长毯,婚礼就要开始了,周围渐渐的安静下来,香槟和玫瑰的芬芳那样的馥郁,充斥在空气中,草坪上到处都是白色的玫瑰和粉色的气球,搭成金字塔形的香槟杯光可鉴人,在阳光下绽出耀眼的光芒,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

婚礼进行曲响起来,曼君挽着孟绍霆的手臂向着礼堂最前端走去,她和他要在圣父的见证下,结为夫妻,宣誓彼此一生的忠诚。

可是他们都明白,这一场婚礼,不过是给别人看的豪华和温馨,在他和她的心里,都清楚知道,他们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做到宣誓词上说的那般。

至少,是他不会,他不会将他的忠诚赐予她,永远,都不会。

“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Doyou?”

牧师的声音庄严而又肃穆,教堂里安静极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一对新人的身上,孟太太有些紧张的攥紧了双手,而孟绍堑却是一脸的气度安然,他双腿叠放,一只手搁在膝上,手指轻轻的扣着,而唇角却是微微翘起一些,只是若仔细看,就能看到他眼底浓深的暗沉,淹没在那淡然的神色之下。

孟绍霆低头沉默,他左手上的戒指灿若星子,他眼底却是大片的冷漠,他原本以为,他已经彻底的放下了,所以结婚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没有力气说出我愿意三个字。

是的,他从来没有说过,从来没有说过,我愿意三个字。

和傅静知在几年前举行婚礼的时候,他整个人自始至终一言不发,气氛尴尬的比此刻还要凝重,但他却奇异的记得,他那时候根本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却在以后长长久久的岁月之中,都清晰的记得,她穿着最简洁的婚纱,双手交握,脊背挺的很直,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自始至终优雅而又温柔的笑着。

他在宣誓的时候沉默,她毫不动怒,定力简直让他都吃惊了,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傅静知在婚礼上大闹一场,然后他们的婚事告吹,他被父亲给臭骂一通。

但却不曾想到,傅静知连一丝一毫的不快都没有流露出来,甚至到最后,牧师无奈的跳过他的宣誓词,让她宣誓的时候,她很认真很认真的轻轻开口,说了那一句,我愿意。

再然后,交换戒指,他将她的婚戒随便丢在了她的手心里,而她依旧是那样轻轻微笑着,她自己将婚戒套好,然后拿起他那一枚,她的神色渐渐变的庄重无比,甚至是带着深深的虔诚之态,将戒指套上他的手指。

他立刻就抽开了自己的手,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丢下来,不过宾客也不多,是他执意要给她一个简陋的几乎有些不堪的婚礼。

因为那样被摆布着娶了一个不认识的攀龙附凤的女人,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他固执而又残忍的在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时刻,给了她毕生难忘的羞辱和冷落,而那时侯,他何曾会知道,今后也有她折磨他的时刻?

他想起那些她和他的过往,现在心中微微的有些酸,那时候他毫不犹豫的走出礼堂,把她一个人丢在众人面前时,她脸上还会是那样微笑的表情吗?她会哭泣,还是会痛苦的像电视上那些女人一样昏厥过去?

他没有机会再知道了,时光不会倒流,就像是他在最后悔的时候,也没有办法回到过去一样。

ps:亲们元宵节快乐!记得吃元宵哇!想起我家可怜的静知是不会吃这些东西的吧,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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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妇”相见,水火不容。(五千字。月票鲜花加更)

他没有机会再知道了,时光不会倒流,就像是他在最后悔的时候,也没有办法回到过去一样。

因为那时候她深深的爱着他,所以她忍了他给的一切羞辱将自己嫁给了他,也因为深深的爱着他,所以她纵容了他的一切,更因为曾经这样深的爱过他,所以,她在放弃他的时候,已经决定不会再回头,永远都不会再回头。懒

他早已失去了她,不是在凤凰小镇上,也不是在离婚那时候,不是。

更早了,在她爱着他,而他不知道的时候,她早已不在属于他了。

“Ido。”孟绍霆自嘲一笑,他抬起头来,目光缓缓的游移到十字架上的耶稣,他闭了眼,在心里又轻轻说了一遍,我愿意。

虽然意思一样,但是他还是不愿意用中文对曼君说出,我愿意。

静知,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吧,但是,好像真的晚了。

如果,我说如果,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回去,我想,我会在和你举行婚礼的时候,很认真的说一句,我愿意。

静知,我想,我对你的喜欢是真的不够深吧,所以,我可以退步抽身,我可以和曼君结婚,至于你,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彻底的放弃,我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像是以往我们吵架了之后那样,厚着脸皮的去和你和好继续讨你欢心,也许,我们真的没有办法继续在一起了。虫

其实,你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继续和我在一起吧。

他的话音落定,孟太太立刻长舒了一口气,和沈太太的手握在一起,两人相视一笑,皆是快慰和得意的神情。

只要绍霆和曼君结婚,那个傅静知,还能翻腾起什么浪来?

想着法的把绍霆诳走,想着法的不想绍霆和曼君结婚,谁知道绍霆这一次倒是精明,竟把那女人一个给丢在了那偏远的小镇上,她自己生的儿子,她难道还不清楚?绍霆对女人若有定性,若能定下心来,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牧师听到他的回答,就将目光投向曼君,复又庄重问道:

“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Doyou?”

曼君下意识的转过脸看孟绍霆,他神情和方才一样,只是眼帘微微垂下,看不清楚他是什么样的表情,教堂的窗户很高,阳光远远的透进来落在他的发顶,但他像是积了千年的雪,永远无法融化。

曼君收回目光,低低应道:“我愿意。”

她听到满场鼓掌的声音,她听到欢乐的呼声和动人热闹的乐声,她迷迷糊糊的和他交换了戒指,然后被人推着去一件一件的换礼服,然后跟着他满场敬酒,到最后,似乎是都醉了,他们被人送到了洞房里,曼君躺在床上时,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一般,她疲倦的睁不开眼睛,也没有力气开口说话。

房间里很安静,恍惚儿的,她似乎听到电话在响,然后是有人说话的声音,再渐渐的,说话的声音就落了下去,她意识混沌,耳力此刻却是极佳,窸窣的走路声响过后,就是关门的声音,再然后,房间里就静了下来。

曼君躺在床上,她几乎不敢呼吸,就屏息凝神的竖着耳朵听,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渐渐的将自己放松下来,她翻过身,将脸埋在柔软的枕中,一行一行的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滑落,冰凉的覆住她的脸。

他走了,她知道,却连起来叫住他,阻止他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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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知姐,我让管家给二少打了电话了,说了你不舒服要送你去医院检查的事。”

苹苹推开书房的门,就见到静知靠在窗台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目光却是有些散乱的望着窗外,她的肚子越发的大了,眼见得再有一个月就要生了,而从凤凰回来之后,静知就和苹苹在西郊别墅住了下来,这么几个月来,二少除了开始时来过几次,竟是再没有出现过。

“哦。”静知应了一声,看着窗外已经开始落叶子的树,她脸色越发的苍白了些,而整个人褪去了前些时间养回来的一点肉,竟是瘦的越发的厉害了。

苹苹看了她这样就心疼,她取了一个毯子过去,搭在静知的身上,见她依旧是愣愣的,虽不忍,却还是不得不说:“静知姐,二少说今天公司很忙,他没空过来,嘱咐了司机和安城送你去医院检查,还要我好好照顾着你。”

静知眼睫微颤,眼底却是一如方才的平静,她将手里的书搁下来,脸色似乎又白了一些:“苹苹,你给我倒杯水,要热点。”

“哎,姐你等下,我马上就来。”苹苹见她要水,慌忙应着走去饮水机那里给她兑水。

静知喝了几口水,觉得整个人都好受了一点,她积攒了点力气,方才转过脸来望着苹苹,缓缓说道:“苹苹,我嘱咐过你很多次了,不管我是死是活,不要再给孟绍霆打电话,你为什么不听?”

苹苹听她语气严厉,眼眶一酸,却又死死咬住嘴唇,有些委屈的哽道:“姐,你都不知道你昨晚吓死人了,现在宝宝都这样大了,万一您出点意外…我可怎么办呀,二少不来,这里的佣人还偷懒,您前天说想喝煮的烂点的粥,厨房都胡乱应付…”

“苹苹,你别说了。”静知见她一心为自己好,终究不忍太苛责她,她拉了苹苹的手,要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来,“现在这样安静的生活,我真的很满足了,比起以前我每天要做很多的活,忙的脚不沾地,日日都要为了生计发愁,现在的日子真的是天上地下,苹苹,我很喜欢这样一个人待着,真的,他来还是不来,我一点都不在意,说实话,我还巴不得他以后也不要来,彻底的把我给忘记了呢…”

“姐,那你的孩子怎么办?宝宝不能没有爸爸啊,我知道,我知道二少结婚了您不开心,可是这事也怨您,原本二少那么喜欢你,在乎你…”

“苹苹,你年纪还小,对情爱还认识的不清,我今天明白告诉你一句,如果将来你也遇到这样的一个男人,若他也这样对你,你千万不要动心,这不是爱,甚至可以说,这连在乎和喜欢都称不上,没有爱情是这个样子的,让人体会到的都是痛苦和折磨,没有安心和喜乐。”

苹苹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平和沉静的容颜,她怔怔问道:“可是静知姐,二少他真的待你很好很好,别人不知道,苹苹可都是看在眼里的,我觉得,这样对一个人还称不上喜欢和在乎的话,我真的想不到还要怎样做,才算是喜欢。”

“苹苹,咱们不说他了好吗?不是要去医院检查么,你准备一下,我们就去吧。”

静知转了话题,苹苹虽然有些失望,却还是勤快的收拾东西去了。

苹苹在房子里走来走去的收拾,静知却是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她想不明白,好多人都说孟绍霆在乎她,喜欢她,对她真的很好了,可是她为什么感觉到的都是痛苦和羞辱?

苹苹这样说,展清秋这样说,甚至有一天何以桀的女朋友闻相思也是这样说。

可静知偏偏不这样想,她认为的喜欢是一定要建立在尊敬和平等的基础上,比如说,她嫁了人,他若是真心喜欢她,就不该变着法的拆散他们,比如说,她根本不喜欢他了,他不是应该尊重她的意愿远远离开吗?

而事实却是,他不择手段的摧毁了她的全部幸福,这根本不叫喜欢和在乎,只是他的自私和占有欲的作祟!

静知摇摇头,将孟绍霆这三个字又从她的脑子里甩出去。

说起来,他将她从凤凰接回来之后,他们只不过见了两三次,也是几个月前的事了,现在宝宝都快要出生了,她不得不为宝宝的将来担忧,她还记得孟绍霆说过,答应她生下孩子,但是孩子一生出来,他会将孩子送走。

现在情况有变,听说他和沈曼君相处的还算可以,但是外面又有了新欢,倒是对那个新欢宠的很,有几次还为了那个新欢闹的很不像,把沈曼君那样性子的女人都给气的病了一场,孟老爷子和孟太太狠狠收拾了他一通,却还是不肯改,现在好像是干脆搬了出去,和那个女人住在了一起。

照这样看来,那个女人他一定是很喜欢的,也是,像他这样的男人,少不了投怀送抱的女人,那些女人千姿百态,宛若是花园里正开得好的花儿,他自然会动心,她这个怀着孩子扛着大肚子的黄脸婆,早晚都要被他忘记的干干净净。

静知心中却不在意,他怎样闹,怎样在外面乱来,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甚至还巴不得他把她给忘记一个干干净净的,那她指不定生了宝宝就有办法离开了,这些天来她和展清秋相处的不错,话里话外的,她也透过自己的几分意思,她觉着,展清秋到时候若能帮她一把,说不定她无声无息的就离开A市,走的无影无踪,从此以后和他可就山长水远再不相见了。

静知又想到安城,这个男人虽然跟了孟绍霆十几年,倒是没学一身的坏毛病,反而心地还算是善良,这几个月来,她没见过孟绍霆,却时不时的见到安城来这里,若不是这样,想必那些佣人还偷懒呢。

若是她求求安城,指不定的安城一心软,也就把她偷偷放了呢。

想着一会儿安城可能会过来陪她去医院,静知就撑着窗台坐起来,等苹苹进来后,她就让苹苹拿了一个小盒子出来,是她和安嘉禾在凤凰待的那一天,在小镇上逛着买的小玩意儿,让安城摆在车子里却是刚刚好。

又略等了一会儿,安城果然开车来了,静知就让苹苹把那小玩意儿拿给安城,安城看起来是很喜欢的,忙不迭的摆在了车子里,送静知去医院的路上,时不时的安城口中会冒出孟绍霆的名字,静知只扭脸看着窗外装作听不到。

安城见她依旧是这样冷冷淡淡的,也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傅小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骨子里却是这样的倔强,但二少也真是的!原来两人关系就这样僵了,他偏偏还真和沈曼君结了婚,不结婚吧,还可以说傅小姐是他的女朋友,现在却是名副其实的养在外头的“情.妇。”二少也不想想,傅小姐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性子?他和沈小姐真的结了婚,那么也就是彻底断了他和傅静知在一起的可能,傅小姐这样性子的女人,肯再多和二少说一句话才是怪事了。

摊上这样一个名头,哪个女人不会生气?

真是不知道二少心里怎么想的,明明在意的要死要活的,偏偏还故作姿态,要他安城说,一点都不男人,要是他呀,真是喜欢上哪个女人了,肯定不会藏着掖着,至少为她做了什么,也该清清楚楚告诉她呀!

要不然,你做了那么多,不都是白做了?有时候想想,觉得二少真没智商…

静知去医院检查了之后,倒是没什么大碍,但是医生还是嘱咐她了几句,说她体质太差,最好预产期前一周就住院,以防万一,又开了一些安胎的药,苹苹很认真的写在纸上一一记好,才又让安城将他们送回去。

静知回去就觉得身上累,也懒怠吃饭,好歹苹苹劝着喝了点粥,就睡下了,她身子重了,每到中午都要沉沉睡上一觉,苹苹见她疲惫的紧,也不忍再逼她吃东西,就扶了她去卧室躺着睡下来,等她睡安稳了,苹苹才出去下楼忙碌。

窗帘好似没有拉严,露了一个缝隙,阳光就偷着溜了进来,静知半梦半醒间,觉得睡的极不安稳,她梦里换了几个姿势,还是觉得身上难受,而睡梦中,却又好似听到许多人说话的声音,吵的她梦里都皱紧了眉,胡乱的拉了被子将自己蒙起来,却又听到砰的一声巨响,清晰的似乎就在耳边一样,静知从梦中被惊醒,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却见卧室的门被人推开,苹苹瘦弱的背影映入眼帘,静知没睡好,又加上身子不舒服,就有些烦,口气也不快了几分:“苹苹,你在吵什么?知不知道我在睡觉呢…”

“姐,你躺着,别起来,就好了…哎呀,你干嘛推我!小姐在睡觉呢,说了让你在楼下等着,你非要上来…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苹苹忽然踉跄的向一边扑倒,静知一惊,却见一个个子中等,极年轻的女孩子很有些气焰嚣张的走了进来。

“你别进去,我们小姐怀着孕呢,不能打扰…”

苹苹刚站稳,又过来拦那个女孩,却不料那个女孩柳眉一竖,脆生生说道:“我就是进来看看,你着什么急啊,我又不会吃人!”

静知缓缓的坐起来,看着那个女孩子越走越近,她微微眯眼打量她,却见她皮肤白皙耀眼,头发却是乌黑明亮,长的不算漂亮,倒是秀秀气气的,再看几眼,却发现这女孩子眉眼之间,竟和自己有一两分的相像,静知心底咯噔一声,有些呆了。

“你就是傅静知?你也是绍霆的女人?”那个女孩一把撩开了帘子走到她的床边,直勾勾的望着她,语气有些骄矜,又带着说不出的委屈…

“是,你是谁?跑来我这里做什么。”静知叫了苹苹过来,只是淡淡看那

女孩一眼,就自顾自的开始穿衣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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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知发怒(三千字)

“是,你是谁?跑来我这里做什么。”静知叫了苹苹过来,只是淡淡看那女孩一眼,就自顾自的开始穿衣起床。

那女孩见静知淡漠的样子,心下更气,她干脆跟着走过去,就走到静知的身边,看她梳洗打扮。

午睡没有睡好,静知精神有些不足,脸色看起来就有些差,苹苹站在她身后给她梳头发,而梳妆台上摆着几只首饰匣子,有的开着,有的却在锁着,女孩侧目看了一眼,神情不由得一跳,有些不敢相信的又看过去,眼底就有了一些嫉恨,她收回目光,转移到镜中静知的脸上,嘴角微微撇了下:“长的也不怎么样嘛。”

苹苹气的瞪她一眼,正欲张嘴反驳,静知拉一拉苹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出声,她方才笑了一笑,有些慵懒的说道:“是呢,女人怀了孩子,就没什么看头了,不像你们,年轻轻的,花骨朵儿一样。”

那女孩听她这样说,不由得意的一笑,镜中的自己肌肤水灵,神采奕奕,确实比她好看多了。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她伸手抚一抚自己的脸,又看向镜中的静知,“你跟二少多久了?我怎么不知道二少还有个你这样的情人?”

“我不是他的情人。”静知正抚摸着首饰盒中的一对珍珠耳钉,她听到这个陌生女孩的问话,手下的动作就顿了顿。虫

“不是情人?你不是还在做梦要嫁给二少做老婆吧。”女孩子哧然的冷笑一声,有些世故的款款来回走了两圈打量她的房间:“你怎么住这样个破地方啊。”

“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静知越发的心烦,她此刻就有些明白了,这个女孩子明显是不知道从哪听了她的存在,闹上门来找事了,她真是傻,她也不想想,孟绍霆既然结婚了,那么她也就是他的情人,只不过这样一个身份,她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她?

“没什么事,就是听人说我长的像你才被二少瞧上了,所以来看看。”

那女孩子明显很不服气的样子,她斜着眼看看静知,有些臃肿笨拙,脸色也晦暗有些水肿,她哪一点和她像?

“看好了么。”静知不想和她争执,也不想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她将首饰盒子合好,转过身来,平静的询问了一句。

“看好了,我觉得,我比你长的好看多了。”那女孩子高傲的一仰头,脸上还略带着稚气的神色,她望着静知,像是年少无知的孩子夸下海口说要征服宇宙一样,大声的命令道:“我劝你还是不要缠着二少了,你看看,你都怀了孩子了,二少还是对你不理不睬的,人家不喜欢你,你何苦非要这样固执的留在他身边呢?”

苹苹听了这话,气的浑身直哆嗦,她一撸袖子就要冲过去,静知使了个眼色给她,脸上带了好笑的神情望着面前滔滔不绝的女孩子:“我也很想离开啊。”

“你说什么?你以为我是傻子啊,会相信你这些话?你会舍得离开二少那样好的男人?”

“你之蜜糖,我之砒霜。”

静知一扬唇角,她唇边泛起浅浅的笑意,一双眸子宛若是最晶莹剔透的黑水晶,清透的耀入人的心底。

那个女孩子脸上有了几分的狐疑:“这么说,你不喜欢二少?可你都有了他的孩子…”

“我的事,好像和你没有关系,你跑来我这里闹了这么久,也差不多够了,你走吧,我这会儿要下去散步,失陪了。”

静知说完这些,就叫苹苹过来扶她站起来径直向卧室外走去。

“你不准走!”那女孩子忽然追过来,一把拽住了静知的手臂,静知不防,脚下不稳,竟是被她拽的一个趔趄,幸而苹苹死死抓住了她,方才没有跌倒,这样一闹,静知不由得有些恼了。

她一把将那女孩子的手甩掉,眼底明显的带了嫌恶,这样没有教养又愚蠢的女人,也亏得孟绍霆臭的咸的来者不拒,都往身边弄!

“请你现在立刻离开这里,不然我马上让人报警,举报你骚扰民宅!”

静知沉声开口,一指门口,复又怒道:“出去。”

她不是一个爱对别人发脾气的人,但是一旦发起怒来,却也有几分凛然的气势,苹苹都有些害怕起来,讶异的看着她不敢吭声,而那女孩子也有些吃惊,一时之间竟也说不出话来。

空气中沉默的让人有些不舒服,静知见她不走也不开口,心中只觉得厌烦,她干脆转过身来自己向外走:“你爱待着就待着,别再过来碍我的眼。”

那女孩子脸色就有些涨红,她又气又恨,蹬蹬蹬几步跑到静知的面前,一指她的鼻子说道:“你拽什么拽?不就是大着肚子吗?我告诉你,二少说了,他喜欢我!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和我这样说话?”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静知的怒气彻底被她给调动了起来,她望着面前指着自己脸的那一只手,只觉得恶心,挥手打开,扬声喊道:“苹苹,你立刻打电话让孟绍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