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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有些痛…感觉,想要流眼泪…”

孟绍轩心底也渐渐激动,前几次拆开绷带的时候,他丝毫感觉都没有,而这一次,他明显感觉到了亮光,还明显感觉眼睛周围的穴位似乎隐隐的疼,有感觉,总比没感觉好,这是不是眼睛就要复明的征兆?

弗朗大夫看了孟震宗一眼,眼中也有了快慰:“这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明天我再安排一次复诊,要国家医学院的眼科教授再给三少爷检查一次,我看三少爷的眼睛就快康复了!”

“你说的是真的?”孟绍轩一下子激动的站了起来,他甚至还凭着眼前一个模糊的影像找到了弗朗先生的位置。

“当然是真的,凭我这么多年的经验判断,三少的眼睛复明指日可待了。”

曾经朝思暮想的事情一旦变成现实,竟觉得犹如梦中一般惶恐不安,孟绍轩怔怔的转过身子,他伸手轻轻的抚摸自己的眼睛,这一双眼睛,终于有机会再看到知知,也终于有机会,看到他们的孩子…

从分别到现在,已经是两年的光阴,知知她现在在哪里?是还在被孟绍霆禁锢,还是已经脱离了孟绍霆,在某一个地方等着他?

“爸爸。”孟绍轩忽然转身对一边老泪纵横的孟震宗开了口。

弗朗先生已经悄悄退了出去,孟震宗擦了一把眼泪走过去轻轻握了他的手,父子两人,这两年来倒是第一次坐在一起。

孟震宗更是第一次听到绍轩叫他一声爸爸。

他真是觉得老怀甚慰,又亲昵的拍拍儿子的手,“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你妈妈,你妈妈要是知道了,一定很开心…”

孟绍轩强忍了眼中的泪意,他忽然摸索着站起来,然后又在孟震宗的面前直挺挺跪了下来:“爸爸,我求您一件事,请您答应我好不好?”

孟震宗一时有些怔住了,他这个儿子,向来狂放不羁,自小他又对他管束的宽松,要他的性子更是养的无法无天,向来不曾将任何人放在眼中,自小到大,他更是第一次听他说一个求字。

但他心中虽然动容,却还是隐隐明白他想要做什么,脸色不由得,就难看了起来。

那个女人,把他家老二毁了,现在老三竟还对她念念不忘,他孟震宗还没死呢!要他最心疼的小儿子和那个狐狸精在一起,除非他咽了这口气!

“你想要什么,爸爸都会答应你,但如果你想的还是她,就罢了吧。”

孟震宗淡淡的说着,别过脸去。

孟绍轩这两年来曾软硬兼施试过无数次,这次更是跪下来逼着自己对他叫了一声爸爸,却不料,他的心还是这般狠,两年多了,他的孩子都两岁了吧?他还非要他们一家人分开到什么时候?

“孟先生,您这一次,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我想您不会忘记了,在我刚来加州的时候,我就已经说了,我从此以后不再姓孟,我也不是孟家的三少爷了,既如此,我的事,就再轮不到孟先生插手,从前我眼睛看不到,我想要回去根本不可能,可是现在,我能看到了,我就是爬也要爬回国,回到我妻子和孩子的身边,您但凡对我有一丝丝的心疼,对我妈有一点点的愧疚,就不要拦着我!”

“混账!你还有脸提你妈妈?你妈妈若是活着,看你这样胡闹,也会活活气死!傅静知是什么玩意儿?啊?她原来是你的二嫂,因为作风不检点,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我们孟家留不得她,你倒好,被一个这样的贱.人迷的神魂颠倒,你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妈妈?现今可安分了几年,又闹着要回去,你的前程都不要了?”

孟绍轩听到这里,忍不住冷笑,他干脆站起来,伸手指了孟震宗,连连冷笑几声方才不屑开口:“前程?你以为你口中所谓的前程真的是我想要的?是,你可以为了前程不要我妈妈进门,但我做不到这样禽兽不如!静知已经嫁给我,我们也有了孩子,你若还有一点良心,就不该再这样逼着我们生生分离,我也告诉你,不管在你们心里,把她骂成什么样,把她当成什么人,但在我的心里,她是我的妻子,是我所爱的唯一的女人,这一辈子,谁再想拆散我和静知,我黎绍轩不在乎父子反目成仇,也不在乎多上几个敌人,更不在乎,放弃你那所谓的前程!”

“好,真是好,是我养的好儿子!”孟震宗听他这样无法无天的一席话,怒极反笑,他拄了拐杖颤巍巍的站起来,仿佛是瞬间苍老了十几岁一样:“你不在乎父子反目成仇,你不在乎多几个敌人,真是好,我养的儿子,到头来却为了一个女人说出这样的话,连自己的根都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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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变动(三千字)

“你不在乎父子反目成仇,你不在乎多几个敌人,真是好,我养的儿子,到头来却为了一个女人说出这样的话,连自己的根都给忘记了!”

孟震宗说到这里,忽然气急抡起拐杖就劈头敲了下去,孟绍轩躲也未躲,却是生生的挨了这一下子,孟震宗虽然年迈力气不大,但这一下子却着实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孟绍轩还是被他敲的肩胛骨都要裂开了似的,整个人踉跄的摔在了地上…懒

他单膝着地,硬咬了牙关没让自己发出一点点声音,却又因着毕竟是眼睛刚有好转的迹象,视物还比较模糊,摔在地上时竟是硬生生撞在了车技上,孟绍轩只觉额头上剧烈疼痛袭来,他下意识去摸痛处,却触到了一手温热的湿黏,心底不觉开始发冷。

他眼睛失明这么多年,也摸索出来一点经验,平日里医生又是叮嘱过许多次,心情要放宽,精神要愉悦,不能受刺激,不能磕磕碰碰的,眼睛周围的神经都很敏感脆弱,他又和常人不一样,现在撞这一下子,不会刚刚好转的眼睛又受刺激开始恶化了吧?

孟震宗毕竟是真心疼这个儿子,见他血流满面,忍不住的又气又悔,绍轩的性子他一向了解的清楚,就是个一根筋不撞南墙心不死的孩子,他现在和他硬碰硬,伤了父子情分不说,更是将他向傅静知那里推!虫

不过是一个女人,他这边多费点心思哄劝几日,等他眼睛好了再给他介绍点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绍轩年纪这么小,没道理就认死理,再说那傅静知相貌平平,现在年纪也大了,他就不信她还这样有魅力!让绍轩割舍不下!

“人都死了不成?还不快请医生过来给三少爷看伤!”

孟震宗终究是心疼儿子,连连拄着拐杖使劲捣地,宋景闻声赶忙跑进来,一眼看到孟绍轩一头一脸的血,倒是吓的脸都雪白了,她转身吩咐佣人去请医生,这边赶紧将孟绍轩扶起来,有机灵的佣人先拿来了急救包,宋景心疼不已,强忍了眼泪先给他粗略的清洗了一下伤口,她生怕这边动作大了弄疼了他,却见孟绍轩只是愣愣的坐着动也不动,仿佛受伤的人不是他一样,宋景忍不住心酸,轻声劝道:“三少爷,您,这是何苦呢?”

和老爷子闹成这样,您岂不是又要待在这里见不得天日?

我虽是想着要和你一辈子在一起,但也不想看着你就整日在这里郁郁寡欢,像你这样的人物,该是出去闯一番天地出来,而不是整日待在这里混吃混喝的等死。

“小景,你好好照顾绍轩,我累了,先上楼了。”

孟震宗见他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只是任凭宋景摆布,仿若没了一点生气似的,他心中又痛又恨,想到国内绍霆那里也闹到这般的境地,他更是心急如焚,少不得,绍轩还是继续待在这里为好,他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把绍霆和沈家的事情给好好解决掉。

那个沈曼君,原本想着她是个好的,却不料,竟也是个这样无用的东西,这么多年过去了,不但和绍霆的关系没一点进展,反而越发的势同水火,到现在,又让他不管不顾的闹离婚,可见,根本也就是不成气候的!白让他和自己太太在她身上投了这样多的心思,连儿子的心都拢不住,整日里闹的家宅不宁,这样的儿媳妇,若真是不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头疼的却是,若是和沈家闹僵,那些到了手的东西岂不又要吐出去?沈家只这一个宝贝女儿,沈家的基业和孟氏不相上下,这以后都是绍霆的,是绍霆的也就是孟家的,若当真是闹的非要离婚,岂不是鸡飞蛋打?

孟震宗越想就越觉得头疼,越想就越恨傅静知,听国内传来的消息,话里话外的意思,都说的是绍霆和那个傅静知又勾搭上了,前段时间两人还在一起待了几天,孟震宗思及这里,越发板了脸,傅正则是什么人物,怎么就教出来一个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若是真让这个寡廉鲜耻的女人得了逞,他这几辈子的老脸又该往哪搁?

这般想着,心里就有了算计,这件事拖了这么多年,也是到了该彻底的剜除这枚毒瘤的时候了!

“三少,您这是怎么了,您好歹说句话啊?”宋景给他简易的包扎了一下伤口,见他只是木然坐着,一双眼眸却是直勾勾的望着窗子,动也不动。

“宋景,我想离开这里,我想回国,我想找她。”

孟绍轩的双手在腿侧一点一点的揪紧,他声音很低,听起来似乎是虚弱无力的,可宋景知道他的决心有多么的强烈,两年多了,他从来没有一天停止过这个念头。

可是,没有身份证明,没有护照,没有钱,甚至连电话都没有,他怎么走?

宋景整理急救包的动作就慢了下来,她怔仲的望着他,看他的侧脸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模糊不清,她心中涌起说不出的酸楚和难过,“三少爷,您还忘不掉她吗?她现在,说不定,早已不记得你了…”

“知知不会忘记我的,你不了解她。”孟绍轩摇摇头,忽然他转过脸来望向宋景,目光中带了恳切:“宋景,我眼睛就快好了,你可不可以帮我?帮我离开这里回国去?”

宋景吓了一跳,连连摆手:“三少爷,这可不行,要是被老爷子知道了,我连命都保不住!”

孟绍轩只感觉自己升起的一点点希望又破灭了,他收回落在宋景脸上的目光,有些自嘲的呢喃:“是我鲁莽了,我靠谁都没用,这一次,我就是豁出去我的命,我也得回去。”

“三少爷,您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做傻事?我还没有那么笨,我的老婆孩子还在等着我回去,我没那么容易死!”孟绍轩忽然冷笑几声,他抬眼看向二楼孟震宗的卧室,几乎是咬牙切齿一样开了口:“你去告诉姓孟的,他要是想这里出一条人命,就尽情拘着我别让我离开这里,美国可是一个注重人权的国家,我倒是要看看,这事儿闹出去,谁脸上好看!”

孟绍轩说完,忽然一把抄起茶几上的紫砂茶壶,重重的掷在了地上,砰然的巨响让几个佣人都吓的变了脸,宋景也脸色惨白的捂住耳朵坐在那里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孟绍轩却是轻轻拍了拍手,冷哼的低笑一声,转身摸索着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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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都别想。”

曼君歪在床上,一头长发凌乱的披散在枕边,她身上盖了一床薄被,面色雪白,双颊有些浮肿,而眼窝却是桃红的一片,一只瘦弱的手臂露在外面,时不时的,她会撕心裂肺的咳上几声,只一双眼睛许久不曾睁开。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喘的厉害,声音像是破败的风箱一样呼哧呼哧的响,而偌大的房间里,落地窗的窗帘拉上了一半,遮住了有些热的阳光,而窗子另一端,就站着孟绍霆,他穿一身黑色的西装,烟灰色衬衫的领口却是凌乱的开了两颗扣子,没有系领带,就显的有些散漫。

他单手插在裤兜里,身子靠在墙壁上,另一只手夹了一支烟,却并不曾抽一口,只是时不时的弹一弹烟灰,那名贵的柚木地板上已经落了一层的灰渍,阳光照进来,能看到许多细小的灰尘在光柱里起舞,孟绍霆觑眼看了几下,唇边笑意就渐渐变的嘲讽起来。

曼君,也和别的削尖了脑袋想当他情人的女人没什么区别吧,坐上了这个位子,又有谁愿意拱手让出?

不是人人都像傅静知那样傻,轻易的把那攥在手心里的东西让给别人,当然,也不是哪个女人都像傅静知那样心思单纯而又干净。

曼君口口声声说爱他,没有他不行,没有他会死,说穿了,她更爱的,也不过是孟家二少奶奶这个名头,更爱的,也不过是挽着他走在众人面前时,那些羡慕和嫉妒的目光!

“曼君,事到如今,你以为你不松口,我就当真没有办法?”孟绍霆一扬手,精准的将烟蒂掷入一边的烟灰缸中,他慵懒的笑了一下,缓缓踱步走到曼君的床边,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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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的那一把梳子(三千字)

“曼君,事到如今,你以为你不松口,我就当真没有办法?”孟绍霆一扬手,精准的将烟蒂掷入一边的烟灰缸中,他慵懒的笑了一下,缓缓踱步走到曼君的床边,站定。

于是,那阳光就被他高大的身影给遮住了,曼君的脸笼入阴暗之中,却奇异的罩了一层诡异的红。懒

床头柜上搁着一盏漂亮的红纱灯,再往上看去,能看到大幅的漂亮婚纱照,相拥的两人各怀心思,笑意都是勉强。

卧室的吊顶上垂下大幅的床幔,金色的床柱,大红的床罩,大红的被子,那陷入红色之中的人,就显的越发娇弱而又渺小。

曼君又开始一波剧烈的咳嗽,孟绍霆却只是冷漠的看着她笑。

他笑的越发浓烈,曼君的眼圈就越发的红,到最后,她的眼泪宛若是断了线的珠子,只仍旧倔强的强忍着不发出哽咽。

“何苦呢,你原本就知道,我从不曾喜欢你,娶你也只是为了她的权宜之计,曼君,别让我越发的厌恶你。”

他微微的弯了身子,取了一张纸巾极其温柔的给她擦拭眼泪。

曼君却是一下子笑起来,但她笑不过三声,却又呛住,揪住心口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她一边趴在床上大咳,一边却是断断续续的说:“若我没有记错…孟绍霆,你…你当初带着我从美国回来,逼着…逼着傅静知和你离婚的时候,也说过这样的话!”虫

孟绍霆的笑意僵了僵,随即他的眼底就蒙了寒冰,他弯腰,忽然伸手揪住了曼君的睡衣襟口,略一用劲,曼君瘦的几乎脱了形的身体就被他提了起来,她被勒的难以呼吸,脸色越发的通红起来,想咳却又咳不出,嗓子里呼噜呼噜的响,孟绍霆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脸上神情越发狰狞,连带着手上的力气也越发的大了起来…

“说过又怎样?你既然知道我向来是个心狠的,就别妄想和我斗下去!”

“我从没想和你斗,孟绍霆!”曼君忽然拼命的一把将他推开,她的身子犹如破败的棉絮一样扑倒在床上,她头冲下,长发耷拉在地板上凌乱了一地,她咳嗽的天翻地覆,许久之后,她才挣扎着坐起来,而眼底却有了同情的神色:“我真是可怜你,你和我离婚,又有什么用?人家根本不要你,孟绍霆,你别犯傻了,人家根本不要你,人家心里根本没有你!”

“你既然知道我是在犯傻,何苦自己也犯傻,我心里也没有你,你为什么不能爽爽利利的答应离婚?”

他干脆站定,居高临下的抱着双臂凝住她。

“你要的是她的心,是她在乎你,而我要的,不过是留在你的身边,做你的妻子,我从来都知道,你的心不会给我,既然知道,我何苦勉强,但攥在手心里的,我不会再放弃。”

曼君从未对他这样说过话,她心中虽有胆怯,但更多的却是孤注一掷的决绝,她能抓住的也只有这些了,如果放手,她这余下的半生该怎么过?

“你以为,你说你不会放弃,我就真的没有办法?沈曼君,你听好了,如果你不想太丢面子,如果你想维持一点沈家的颜面,就乖乖的放弃,如果你想闹开这件事,我也不怕明明白白告诉你,你不会有胜算,我自然敢这样说,那必然是有一个极大的把柄在我手里…”

见她面上浮现不信的神色,他倒是轻松的笑了笑,觑目瞧了她一眼方才淡淡的说道:“老爷子和沈家既然敢算计我,我又怎么不知道去给自己留一手?沈曼君…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到时候,闹开了,丢的可只是沈家的颜面。”

他说完,不再看她,转身就向外走。

她既然说出这样的话,他对她的一点愧疚也就荡然无存了,既然你存了这样大的私心,不过是利用我成全你的荣耀,我又何苦任你摆布?

“孟绍霆!你也别怪我撕破了脸去,你有妻有家室,却在外勾搭自己的弟妹!说出去,看谁好看!”

在他走到门边的时候,曼君忽然失控的抓了一个枕头砸过去,大失风度的咆哮了起来…

孟绍霆轻松的闪身躲过,面上的笑意却是消失的干干净净。

他一双眸子狭长而又锐利,那蕴含着浓重墨色冰冷的眼神宛若是泛着寒光的冷箭,让沈曼君还未脱出口的话,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她瘫坐在床上,愣愣的看着他,他们之间,也曾有过恩恩爱爱的美好,也曾有过相敬如宾的时光,为什么走到今天这一步?

她说的话,她说她要的只是这个位子,他难道真的信?若一个女人不爱你,不是掏心掏肺的爱着你,怎肯受这样的委屈?怎肯这样纵容你,怎么承受这些委屈和羞辱?

她不敢再说爱了,她的爱这样的下贱单薄,在他眼里一文不值,她的心也是心,她的感情也是感情,她也是个人啊!

他何曾有一天,将她当做是他的妻子?又何曾有一天,用真心待她一次?

是他先给了她希望和期盼,却又将她重重的摔入泥沼?她是连哭都没有眼泪了…

谁又来疼一疼她,给她一点温暖和依靠?

她错了吗?错了吗!

唯一错的,也只是爱上了这个冷酷的男人吧。

可是,爱,又有错么?

“弟妹?”孟绍霆冷笑重复,微微皱了眉,他似在咀嚼这两个字,面上泛起好笑的神色,幽幽开口:“我不知道谁是我的弟妹,我只知道,我想要追回我自己的前妻,没有一条法律规定不可以吧?”

“可是你已经结婚了!你这是出轨!孟绍霆,若我把事情捅出去,你还有名声可言?在婚姻内,你是过错方,就算是判了离婚,你也得大出血,对于你们视财如命的孟家来说,比让你死都痛苦吧!”

曼君只感觉自己已经不是自己,她从不会说刻薄话,可现在,她只想激怒他,只想看他永远不露出这样笃定无所谓的笑,只想看他头痛发疯,只想他永远无法得偿所愿!

“你错了!”孟绍霆不怒反笑,甚至笑意越发的讽刺起来,“我不在乎大出血,哪怕是赔上我全部身家,我也不想要你了,你明白?”

“你答应,爸那一关,你休想过去!除非你想把自己父亲气死!真可笑,当哥哥的爱上自己的弟妹,自个儿结了婚还要将人抢过来,说出去,孟家的脸都丢光了,爸会答应?”

曼君嗤笑,而冷意却从脚底一路弥漫到心口,她话说的猛,就又觉得嗓子发痒,胸口憋闷,忍了几忍,终究还是捂着嘴又咳嗽起来。

“又拿这一招来胁迫我?”孟绍霆此刻对她的厌恶已经到了顶点,他一脚将身边的枕头踹开,冷笑一声,怒道:“你TM的以为我在乎?我告诉你,从今往后,谁也别想拿捏我一星半点,沈曼君,你好自为之吧!”

他转身就走,一脚将门踹开,砰的一声巨响又夹杂着沈曼君的哭叫,乱成一团,他只觉越发心烦,几步冲下楼,拿了车子就开出了庭院,将这一切都抛掷在脑后,车子冲出宅院之后,他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愿望,只想见到她,快一点,见到她。

车子即将开上高速的那一刻,他却又改了心意,她说了不想见他,他就是巴巴的跑去,她也未必给他好脸色看,何苦,再给他们之间原本就风雨飘摇的关系再加上一笔风霜呢。

他有些意兴阑珊的调转了车子,想了许久,却将车子开向了去西郊别墅的路上。

到那里的时候,正是暮色西斜,天近黄昏,西郊别墅环境不算太好,庭院也不大,但此刻看在他的眼中,却又有了别样的风情。

孟绍霆一路上楼,径直去了她住惯的卧室,他先在床上坐了许久,忽然想起什么,走到了隔壁他的卧室去,那时候静知怀着孕,经常是将他赶到别的房间去的。

他打开一个不起眼的保险柜,就露出来一个中等大小的盒子,孟绍霆将盒子拉出来,打开就看到上百把的桃木梳子安静的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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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攻手段(三千字)

他打开一个不起眼的保险柜,就露出来一个中等大小的盒子,孟绍霆将盒子拉出来,打开就看到上百把的桃木梳子安静的躺在那里。

他颓然的一笑,径直坐在了地板上,伸手拂过那一把一把梳子,忽而觉得可笑,忽而却又觉得心酸。懒

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又一遍,手指忽然顿住,孟绍霆猛地一个激灵,不对,数目不对,梳子是他日日亲自买的,多少把他现在还记的清清楚楚,他送了多少,她就扔了多少,而她扔的,他都偷偷捡了回来,而现在却少了一把,难道…

他被自己心底冒出来的那个念头给吓了一跳,不会是她,她不会拿。

也许是别墅里哪个佣人整理房间时看到了,不过是一把梳子,随手就拿走了也不当回事。

他这边想着,却又开始在那一堆梳子里拔来拔去,他还记得,他是突然心血来潮才会在梳子上刻字的,而那时,距她离开,不过是很短的时间了,因为他从不曾做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很多都成了废品,到最后送到她手中的也不过只有三把桃木梳。

孟绍霆翻来覆去仔细的找了几遍,才找出两把刻了字的梳子。

他不知心上涌出的什么样的滋味儿,只是一手握着一枚梳子动也不能动,那一个念头开始在他的心里猛烈的滋生,到最后,就再也无法控制住。虫

如果她看到了那上面的字迹,却还是将梳子拿走,那么,是不是说明,在她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位置的?

若她当真完全不屑,只会像是以前一样,对他送出去的任何东西都持不屑一顾的态度,若肯拿走,那必然是说明,她多少,也是在乎的。

孟绍霆想到这里,就再也忍不住,他甚至有一种冲动就这样冲到她的城市,将她强自禁锢在自己的身边,可他还未站起来,就已经将这个念头给生生的摁灭在心底。

他不否认自己对静知动了心思,而且这心思算得上极重,但他偶尔还是会有疑惑,疑惑他对她的心思是出于真的喜欢上她了,还是只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会这般的执着。

他拿着想和她重归于好的借口逼曼君离婚,无外乎是重蹈七年前的覆辙,而这其中有几分真几分假,他自己还有些分不清。

确切的说,他很想和她在一起,可是他又不知道,在和她在一起之后,他能维持多久的新鲜感。

孟绍霆从来不认为自己会爱上一个女人,包括傅静知,他只是愿意对她好,愿意宠着她,愿意和她在一起,但是那种只会出现在小说和电视中的纠缠不休的爱情,他敢发誓不会发生在像他这一种男人身上。

但是只有这些就已经足够了,愿意在一个女人身上花费这样多的心思,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足够视作一个他义无反顾做这一切的理由。

她在他的心里,还是有着极不一样的特殊位子的,至少,他看不到她会想她,他看到有人追求她会火冒三丈,他想要占有她,想要她只做他的女人,甚至还幻想过小包子是他的儿子,毕竟只有那么短时间的差距。

更重要的是,在她这里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挫败,身为一个男人的占有欲和好胜心,此刻在他的身上,已经到达顶峰了。

有时候对一个男人来说最无法抗拒的,不是得偿所愿的满足,而是费尽心思虏获一个女人心的过程。

尤其那个女人,是曾经爱过他,现在又彻底放下他无视他的女人。

他点了一支烟,并未抽一口,只是在烟香袅娜中沉思了一会儿,方才将烟蒂摁灭,将这些东西都整理好,重新归入保险柜中,做完这一切,孟绍霆才转身出了房间,发动车子之后,他拿出手机,略想了一会儿,就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清秋吗?我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