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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他碰我!让他滚,滚——”

她嘶哑嗓子,固执的让他怒火上涌恨不得掐死她!

但他却又笑了,笑出声来,肿起来的手连连指着傅静知,眼睛却看向清秋,唇角翘起含着笑意,声音却是渐渐提高:“清秋,你也看到了,她怎么对我的,你都看到了…”

“绍霆…”清秋看着他此刻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难过。

他们都是一样的人,他和她一样,何以桀和傅静知一样。

他们都这样苦恋着别人,却还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俩都是可怜人,都只是可怜人。

如果说以前,清秋还恼过孟绍霆,对他的做法不理解,但这一刻,她几乎是完全原谅了他。

哪个人承受过一次这样的折磨,就算是曾经在爱情里犯下怎样的大错,都够了,这比打断他的腿,还让他难受,因为爱人眼里心里都没有他。

“清秋,拜托你送我去洗手间…”

静知挣扎着扶着清秋的手臂想站起来,清秋一个人拉不动她,想要叫沈北城,脑子里一转,又想到同病相怜的自己,忍不住劝她:“静知,别和绍霆怄气了,有话好好说…”

“我和他没话说,清秋,若不是你和相思在,我根本不会留在这里,我看到他就恶心…”

静知此刻只是恨极了他,只不管不顾抓一切会让他发狂的字眼故意刺激他。

果不其然,她话一出口,他立时就暴怒的一脚踹翻了一边的大花瓶,花瓶撞在墙上,霎时就碎了,碎片迸溅在他的两只手臂上,划出细小的伤口,但他浑然不觉。

他气的几欲发狂,若不是沈北城听到外面越闹越大的动静再也坐不住而适时的出来拉住了他,他几乎此刻已经冲到了静知的面前掐住了她的脖子。

“放手!你他.妈放手!”孟绍霆挥手一拳向沈北城脸上砸去,沈北城闻到他一身酒味,又看到傅静知坐在地上,只是瞪着一双眼睛不停淌泪,只觉头大,他不该在这样不好的时机下,帮着清秋她们胡来,眼瞅着好心办了坏事,这俩人越来越闹的不可开交了!

“绍霆,你冷静点!”沈北城伸手捏住他的拳头,他此刻还算清醒,勉强能制住他,若不是他喝醉了,他还不是他的对手。

“冷静?我干脆杀了她,干脆弄死她,也好过她口口声声说这样的话故意刺我的心!”

孟绍霆看到那个面无表情坐在地上的女人,只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人丢入油锅里煎炸之后又冻上一层雪,他能包容她恨他不原谅他,但是这样刻薄的话,可不可以别再这样轻易就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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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包容她恨他不原谅他,但是这样刻薄的话,可不可以别再这样轻易就说出口?

静知坐在地上,眼泪再也无法控制,她推开清秋,微微仰脸看着他;“孟绍霆,你这样闹,有什么意思?就算你真的喜欢我,又有什么用?我心里早就没有你了,我也不想再看到你,我只想过安安稳稳平平静静的生活,你为什么就不成全我?”懒

“有什么意思?傅静知你以为你是谁?你既然这样坚贞不屈,那时候生完你们的孩子,你就去寻死啊,你不是见天说我强.暴了你,觉得对不起绍轩吗?你既然这样想,你怎么不一死了之?”

孟绍霆早就气的失去了理智,他恨这个女人,他恨到宁愿她已经死了,而不是这样活着来折磨他!

“死?”静知忽然睁大了眼睛,她眼前蒙了一层泪雾,渐渐看不清面前站着的那些人,他这样纠缠她,给她制造这样无法解决的难题,他把她逼到无路可走,却偏偏还要用喜欢她这样的借口来纵容自己的无耻,他这样欺负她,这样羞辱她之后,却来质问她为什么不去死?

静知忽然觉得好笑,她也就真的笑出了声来,她笑的涕泪俱下,笑的直不起腰来。

清秋像是傻了一样看着她,呐呐不敢言:“静知,你…静知…”

孟绍霆望着她,忽然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从他的心底滋生出来,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他想要走过去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但他却忽然推开了沈北城转身走了…虫

他刚走了两步,却忽然听到清秋的尖叫:“啊…静知——”

孟绍霆的步子一下子停住,他耳中尖锐的轰鸣之后,就什么都听不到了,他没有回头,但他渐渐听到身后传来撞击的闷响还有女人痛苦的呻.吟。

他的身子哆嗦了一下,他的眼眶突地热了起来,似乎有什么液体在向外涌,他抬起手背擦拭一下,冰凉的一片,好像是眼泪。

“你傻啊静知!”清秋眼泪也掉了下来,而相思正将静知从何以桀的怀中扶起来,她方才向身边的墙壁撞上去,却幸好她和何以桀正巧回来,情急之下何以桀来不及拉住她,只好挡在了墙上,而静知就撞在了何以桀的胸口。

虽然情况并不算遭,但她因为拼尽了全身的力气,还是撞的脸色发白,额上红肿了一大块,而何以桀都捂着胸口,一脸的暗色,似在隐忍疼痛。

“孟绍霆你干什么呢?你想把静知姐逼死是不是?你喜欢人就是这样喜欢的?你去看看,去看看你把她害成什么样了?你怎么跟我和清秋姐保证的?你说你会对她好,你就是这样对她的?你愣着干什么?啊?孟绍霆你是不是人?她都要自杀了,你竟然还站着不动?”

相思气的浑身直哆嗦,她死命的扯了孟绍霆过去,将他推到静知的身边。

孟绍霆这才看清静知的神色,她好像还没回转过神来,两只漂亮的眸子里都是恍惚的神色,而额头上明显的红了一大块,但眼泪却是无意识的向下淌,他的心早就软了,那些所谓的面子忽然就被抛在了一边,他弯腰抱住她,死命的将她搂在怀里:“静知,静知…你别吓我,我不想你死,我说的只是气话,只是气话,我是恼你说出那样绝情的话,才会故意这样说来气你,静知…”

静知被他摇晃的难受,而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像是忽然积攒到了一定的程度,再不爆发就要死掉了一样,她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哭的声音那样大,那样的哀戚,她发了疯一样捶打着他,她揪住他的头发不要命的拉扯,她伸出手去抓他的脖子,她把自己所有的风度和优雅都抛在了脑后,她只想打他,只想狠狠的打他,让他也尝尝疼的滋味儿,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儿好不好受…

孟绍霆眼睛通红,他的头发被她揪的乱糟糟的,脖子上也抓出来几条血痕,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捶他,他竟然觉得骨头都要被她锤断了,但他不反抗,依旧是紧紧抱着她,一遍一遍叫她的名字,有些委屈的,心疼的,叫她的名字。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孟绍霆,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你说,你告诉我啊…我只是害怕了你,不想见你,我只是想一个人带着我的小包子生活,你为什么不肯成全我?孟绍霆…是不是真要我死你才肯放了我?是不是你非要看我死才满意,你说,你说啊…我恨你,我恨你!孟绍霆,你知不知道我多恨你,你毁了我,你毁了我一辈子的幸福,我恨你,我死也不会原谅你,我恨你!”

她一边捏着拳头死命的锤他的背一边大声的哭喊,清秋轻轻的捂住嘴,只觉得说不出的酸楚弥漫在她的心口,伤害已经留下了,就算是刻意的让自己遗忘,却还是会在想起来的时候全身都痛,像是每到雨天都要发作的风湿痛。

像是她此刻的心境,她和沈北城和好了,但她清楚知道,他们再回不到从前,再也回不去了。

相思却没有哭,她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坐在地上相拥的那两个人,她真是羡慕傅静知,她羡慕的几乎都要发疯了。

若果有一个男人肯这样对她,她愿意舍弃一切留在他的身边,但她这辈子早已是废人,她想要幸福,比登天还难。

沈北城望一眼清秋,眼底渐渐有了郁色,他这样倾尽全力补偿她,她却还是忘不掉那个孩子,可见,孩子在她的心里,远远比他重要的多。

何以桀不露声色,墨色的眼眸中却是嘲讽和冷酷,他看着相思的脸,真是年轻啊,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在一天一天的老去,但年轻又如何,漂亮又怎样?曾经是官二代,万人宠着的**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要被他压在身子底下,任他玩弄?

她连个妓.女都不如,对,在他的心里,她连妓.女都比不上!至少他以前玩妓,女的时候遇到心仪的对象还会做小伏低,但对她?他往往最有兴趣的事,就是让她摆出妓.女都要脸红的动作取悦他!

他最喜欢看着那样的闻相思,又屈辱又娇媚,柔软白皙的身子被他的手摆弄着,是最旖旎的画面,他不管不顾的要她,却从不肯用安全措施,明知道她对避孕药过敏,但他就是不肯委屈自己一丝一毫,她这个婊.子,他肯要她,都是她的荣幸!

静知哭闹的累了,嗓子也哑了,她终是无力的放下拳头,却还是抗拒的推他,她哭的眼睛都肿了,睁也睁不开,她感觉自己把眼泪鼻涕都糊在了脸上和他的身上,这让她浑身都难受,就算是最狼狈的那五年,她也不曾让自己这样肮脏过。

孟绍霆见她渐渐安静下来,终于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

“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放过你,以后也不再缠着你。”

静知陡地激灵了一下,她使劲揉揉眼睛,有些艰涩的看他的脸,他的神情很严肃,眉毛皱的很紧,他眼底的疲惫太浓重,绝望太哀戚。

“你,你说。”

孟绍霆环抱她的手臂微微紧了一下,然后放开,他在口袋里摸了一会儿,摸到一块干净手帕,他把她脸上的眼泪鼻涕都擦干净,静知没有躲,任他动作着,但眼睛里写着期待。

这期待的眼神,真他.妈的又伤了他。

“今晚陪着我,一整晚,然后,我们从此以后,再不相干。”他笑了一下,唇角扯起的弧度很漂亮,但他的笑意不达眼底。

就那样,浓浓的罩着一层无所谓的哀伤。

静知明显的颤了一下,眼底一下子有了嫌恶和疏离。

他知道会是这样的反应,但还是忍不住的难受了一下。

然后,他笑一笑,伸手拍拍她的肩膀,“你放心,我只是有很多话想和你说,我如果碰你一下,不得好死。”

她眼中的嫌恶退了一些,却还是铺着厚厚的不置信。

“朋友都在这里作证,我还是要脸继续混下去的。”他又笑,自己嘲笑自己,好过于让别人抢先嘲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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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都在这里作证,我还是要脸继续混下去的。”他又笑,自己嘲笑自己,好过于让别人抢先嘲笑你。

反正他的脸早已丢尽了,不在乎,最后破罐子破摔一次。

他当然不是为了用一夜的时间挽回她,说实话,这个条件,是他脱口而出,也许这才能反应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懒

他就是放不下她,想和她多待一会儿,正正当当的,像两个老朋友那样,别吵,别闹,就好好的说说话儿。

这是多难得的事情?他们这七年里,何曾平心静气的坐下来,微笑着说上几句话?

“傅小姐,绍霆不会骗你。”何以桀开了口,他这样说,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孟绍霆对傅静知的在乎曾经也让他有点吃惊,他在两年前,通过他帮忙,从别人手里强买下了静园那一大块已经开工的地,花费了市价的两倍,对方又狠狠宰了他一笔才肯松手。

他买地不是为了开发地产,不是为了做生意,不是为了利润,他准备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拿到详尽的图纸,想把静园复原送给她。

而那块地买下没多久,傅静知就带着孩子远赴美国了,何以桀曾以为他会将地卖掉,或者是干点别的好歹收回点成本,但他却还是费了无数的人力财力将静园的详尽图纸绘好,并在她离开一年的时候,动土开工。虫

何以桀是一个很现实的男人,他认为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最好的表达方式,就是给她想要的一切。

静园是傅静知住了二十二年的园子,是她所有的精神寄托,静园对她的意义,几乎快要赶上最宠爱她的父亲。那么他,就愿意不怕麻烦不怕花钱的还她一个完整的静园,就凭这一点,何以桀就知道,傅静知是孟绍霆的软肋。

作为极好的朋友,何以桀却还是很高兴孟绍霆有这样的一根软肋。

静知又看孟绍霆,他唇边自始至终都带玩世不恭的笑意,但她渐渐的信了,他肯放手,她就要谢天谢地了。

“好,我答应你,一个晚上,你不许碰我,不许说冒犯的话语,然后,天亮你离开,再也不要出现,一辈子都不要出现”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他消失的口吻,终于让他的笑意消失了。

他深深的凝住她的眼睛,将她整个人几乎都看穿了,然后,他点头,站起来,薄唇间吐出轻轻浅浅一个字:“好。”

静知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却没有成功。

他伸出手来,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起来,然后,握了她的手,向前走:“只是朋友间的握手。”

他们进了电梯,然后坐上他的车子,他的手掌受伤了,只好单手握住方向盘,但他把车子开的很稳。

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还是最后,静知开了口:“找一家干净的酒店吧。”

“好。”

他点头,最后将车子停在丽晶酒店外,停好车子,他拉开车门,扶她下车,她身子不舒服的很,脚步就无法稳住。

他伸手牵住她的手,有力而又温暖:“只是牵手。”

开.房,拿了房卡,他拜托服务生送来解酒药和胃药,然后拉着她进电梯。

最顶层的套房,足足有三百坪那样大,走进去,可以直接看到C城的全景。

他关上门,笑了笑,很好看的笑脸,很好看的人。

“谁能想到,我们开最贵的房间,不是为了做.爱。”

静知蹙眉:“你说了不说…”

“对不住,一时,忘情了…”他摆摆手,又笑,眼睛亮晶晶的。

“我去洗澡,换身干净衣服。”

他见她尴尬的很,站立难安,主动提出离开,她果然立刻松了一口气。

他又笑,无所谓的耸耸肩,去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他出来,穿很大的浴袍,裹的很严密,他一出来就对她说:“抱歉的很,刚打了电话给服务台请他们送衣服上来,你先去洗澡,等你出来我就收拾妥当了,还有,你的衣服待会儿也一起送上来,我请服务小姐拿给你。”

他做的尽善尽美,静知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点头答应:“多谢。”

他们当真客气的像是初次相见,而其实。

他们到底纠缠了多少年?

她念书时就爱上他,她离开后很久,他后知后觉的动心。

一个钟头后,他们两人穿戴的整整齐齐坐在沙发上,中间隔了三米远。

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他和她的时间不多了。

他觉得难受,她也觉得难受。

他难受时间太短太少,她难受时间太长太尴尬。

相同的心脏,想着不一样的心事。

但是月光是真的美好,宽大的玻璃阳台,月光漫洒进来,像是水银一样好看的落了一地。

空气寂静的像是种子钻出土壤发出的声音,偶尔间会有噼啪的一声响,不知是哪里传来。

凌晨两点。

她倦了,吃了药后身体的疼痛好很多,倦意就来了。

“静知。”

他打破平静,受伤的那只手疼的越发厉害了,但他不想管。

“我们去阳台上坐一会儿。”

坐在阳台上,距离就近的多了。

“静知,你是不是很恨我?”

点头,又摇头。

“静知,你还记得孟家老宅里你的书房吗?”

点头。

“静知,我出差离开前一夜,我回来过。”

她愣了愣,抬头看他,目光中带着探寻。

他身子向后仰,靠在躺椅上,闭着眼睛。

“你堆的雪人很丑,但我到现在还记得它什么样子,它的嘴巴是你的扣子做成的,月牙形的。”

“你唯一送我的那件羊毛衫,我穿了五年,以后买了很多,但都没有那一件舒适,是不是很奇怪?”

静知想要落泪了,她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月光照着她掌心的纹路,乱糟糟。

“你猜我第一次看到你在什么时候?”

静知怔一怔:“不是,婚礼上么?”

他摇头,然后微微的笑,在她探寻的目光中,故意狡黠的扬扬眉:“我不告诉你。”

静知重重的扭过头去,似乎生气了。

他笑出声来,唇角翘起,眯着眼看她:“真是个傻傻的小女孩儿,小女孩儿。”

静知更气了,他总骂她傻?她才不傻。

“静知,凌晨三点了,我六点钟离开,还有三个小时,我有一个很唐突的请求。”

她的心紧了紧,望着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