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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苹觉得他这个说法很奇怪,但她长了个心眼,装作不感兴趣的样子哦了一声,拿了衣服就哼着歌洗澡去了。

安城看着她轻快的背影,几不可闻的舒了一口气,他不能再继续这样的生活了,这一次结束之后,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再任他摆布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早晚有一天,要被自己的良心给折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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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起床时,头就有些痛,睁开眼下意识的摸手机看时间,竟然已经十一点了,孟绍霆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他起身去洗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才觉得精神好了一点,想想这会儿国内应该是两点钟左右,她正在午休,他就换了衣服出去吃饭。

下楼就看到林颜夕坐在那里,孟绍霆不由得有些烦,昨天静知的态度很奇怪,他现在没心思应付林颜夕的纠缠。

不耐烦的情绪清清楚楚的写在脸上,林颜夕的心就微微的下沉了一些,但她还是强打了精神迎过去:“昨晚你喝了很多酒,我有点担心你…”

“我没事,林小姐客气了。”孟绍霆不露声色的躲开她的手,漠漠的说了一句。

林颜夕一怔,旋即有些委屈:“绍霆…”

“林小姐,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们不可能。”孟绍霆有些烦躁,口吻就生硬起来,林颜夕的眼圈腾时就红了,“绍霆,你上次明明没有拒绝我的追求的…”

“可是我也没有接受你的追求,林小姐,如果你不记得了,我就再说一次,我不喜欢你,我们不可能的…”

“为什么?我哪里不好?是不是因为那个叫静知的女人所以你才不接受我?绍霆…她是你什么人?为什么你手机上除我之外唯一的女人就是她?你没有结婚,也没有女朋友…她到底是谁?是你的情人对不对?”

林颜夕一连串的质问,却让孟绍霆的脸色一点一点的阴沉冰冷下来…

他趋近一步,森利的眸子射出的寒光几乎将林颜夕给割碎,她吓的一下子闭嘴,怔怔后退了一步,又换上了楚楚可怜的表情:“绍霆…我…”

“你偷看我的手机。”菲薄的唇间缓缓的吐出毫无温度的一句话,林颜夕的脸色惨白,骇的全身都在发抖,她哀婉的看着他臻首轻摇:“我不是有意的…昨天你在洗手间,电话响,我看到了这个名字…”

孟绍霆长眉一扬,狭长的眼眸之间流泻出点点慑人的寒光,他勾起唇,伸手扼住了林颜夕的下颌,平缓漠然的轻轻问了一句:“然后呢?”

他手下的力道骤然增大,声音忽然发狠的阴森起来,“你接了她的电话是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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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紧接着,他手下的力道骤然增大,声音忽然发狠的阴森起来,“你接了她的电话是不是?说!”

林颜夕被他这样大的力道扼住下颌,直痛的眼泪纷纷向下滚落,她使劲的掰着他的手指想将他推开,却换来他更加加重了力道,骨头似乎都要被他捏的碎掉了,她终于忍不住,不顾下颌处的剧痛哭着断续说道:“是…电话一直在响…我就接了一下…”懒

“你说了什么,一个字不准漏掉,原原本本告诉我!”孟绍霆轻轻松开手,他的语气自始至终都是淡淡的,但却透着刻骨的冷,林颜夕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孟绍霆,在她的印象中,他从来都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一直以来,她都认为他是个好脾气的好好先生,可是现在,她看着这样的他,竟觉得说不出的害怕。

下颌处的疼痛犹为剧烈,一下一下的抽痛着提醒着林颜夕他方才的可怖神情。

她不敢再隐瞒他,她只想赶快逃离他这样的眼神。

“我并没有说什么,我见电话一直在响,就接了起来,说你正在洗澡,要不要我帮她叫你,就这样!”

林颜夕强撑着让自己平静的说完,她并没有撒谎,所以此刻,她坦然的望着面前的孟绍霆。

他眉心一点一点的皱起来,就拧成了一个小小的川字,他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要她猜不透他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心好似也提了起来一般,渐渐跳动的越来越快,房间里很安静,静的她连大口呼吸一下好似都觉得太突兀!虫

孟绍霆倒是没有她料想中的反应,他轻蔑的笑了一笑,指尖撑在眉梢:“林小姐这一招着实是很高明,含而不露,实话实讲,却又偏偏说者无意让听者有心。”

“你想多了绍霆…”林颜夕心中稍稍的有些不自在,更多的却是无名的嫉妒,他这么紧张她接了静知的电话,这么紧张她会误会,他一定很在意她的吧。

“你心里怎么想,你最清楚,林小姐,请回吧。”

他收敛了笑容,微转了身子示意她立刻离开。

林颜夕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从深水中抛掷在岸上的鱼一样,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却还是固执的张大了嘴,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最后一搏。

“绍霆…今天晚上…”

“很抱歉,我没有时间。”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一个女人的纠缠和无数个女人的纠缠比起来,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明天…”

“明天也没有时间,以后都不会有时间。”他冷漠的开口,心中却忽然泛起这样可笑的念头,什么时候他才可以对她这样毫不留情的决绝和冷漠?

也许,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吧,他早已栽在了她的手心里,生死都不能自拔!

林颜夕望着他的背影,从最初认识他直到现在,她以为她近水楼台先得月占尽了先机,可是直到此刻看着他的决绝和冷漠,她方才明白,她早已迟到了。

只是怎样都无法甘心,他若是和那个女人两情相悦,又怎么会一个人只身来到澳洲?

只要他还是单身,她就还有机会,还有希望,至少,还有喜欢和追求他的权利。

“绍霆,对不起,我不该私自接听你的电话,请你不要和我计较,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今天你心情不好,我就不多打扰你了,改天我再来看你。”

林颜夕说完,也不等他开口,径自转身快步的离开了。

孟绍霆转过身来,透过窗子看都林颜夕修长苗条的身形在花丛中一闪而逝,他脑子里忽然窜出来一个念头,而这个念头,把他自己都给吓了一跳。

开车去邻近的餐厅吃了饭回来,国内差不多已经四点钟了,孟绍霆拿手机拨了静知的电话,那边响了一会儿,就被接了起来,她的声音带着一点午睡方醒的淡淡慵懒和点点沙哑,听起来却是直接触到了人的心弦一般,要他忍不住的心口一软;“睡醒了?”

这三个字一出口,就有无形的暧昧在两人之间萦绕起来,静知坐在床上,微微的有些怔仲,午后的暖风将窗帘吹的一下一下飘扬起来,那些斑驳的光影就像是调皮的精灵,在地板上墙壁上,间或是在她的身前一下一下的跳跃着,她忍不住的伸手想去摸一摸,仿佛忽然之间辨不清楚,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为什么他会忽然之间这样的温柔?为什么他会忽然用这样带着一点宠爱的口吻对她说话?

她只觉得自己所有的不甘和愤怒一下子都转成了委屈,只想扑在他的怀中痛痛快快的哭上一晚。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那样柔柔的,一下子就柔软了他的心脏。

“宝宝怎么样?有没有不乖?”他并没有对她解释电话的事情,只是不温不火的和她聊着天。

“很乖,一直都很乖,从来不吵我。”静知唇角轻弯,眼眸中有了浓浓的温柔,隔着薄薄的棉质睡衣轻抚着隆起的小腹,她此刻的神情娴静而又安宁。

“我过几天回去。”

他简短的一句话,要她忍不住的一颤,哦了一声,却不知该说什么好,而他却又开了口,照旧是那样漫不经心庸庸懒懒的口吻:“有件事,想和你说。”

静知心口骤然的涌起酸楚,她想起昨晚上那个女人柔媚的声音,心间锐利刺痛,他这么快就要来摊牌了,看来,那个女人很得他的欢心。

摸了摸自己的脸,依旧是干干的,她说了要坚强,就一定要坚强。

“好。”他来亲自对她说也好,她会争取最后一次,如果他还是决绝不肯回头,那么她也不会再继续强求了。

挂了电话,她一个人又发了一会儿呆,就觉得肚子有些饿,下床随便洗漱了一下下楼去,要佣人将整天煲着的汤端出来,她就坐在餐桌边,一个人看着长餐桌,空荡荡的两排椅子上只坐了她一个人,她忽然觉得这情境有些太过刺眼的凄凉。

“明天重新买一张小餐桌吧。”佣人端了粥过来的时候,静知轻轻的说了一句。

她低下头,等到粥稍稍的冷了一点之后,一勺一勺缓慢的喝着,鲜美的鱼粥其实她根本尝不出来滋味儿,但她还是强忍着一口一口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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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做产检那天,又是一个大晴天,静知拿了报告单出来的时候,却迎面撞上了孟绍堑。

他看起来颇是志得意满,很有一种鲜衣怒马的风光,静知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就继续缓缓的饶过他向前,如果不是肚子里有了宝宝,她一定会控制不住的上前狠狠撕了他!

“你看起来气色很不错啊静知。”孟绍堑却转过身来,挡在了她的面前,他一双眼睛打量她的时候,要她觉得十分的不舒服,忽然间想起那天苏灵说的话:孟绍堑喜欢的人是你…

静知忍不住的一阵恶心,早已停止的妊娠反应竟是忽然发作起来,她弯下腰吐了起来,秽物溅在了孟绍堑锃光瓦亮的皮鞋上,他赶忙后退了一步,却又忽然毫不顾忌的上前轻轻扶住了她,声音温柔:“静知,没事吧?”

静知一手捂住嘴,一手猛地将他推开在一边,“滚!”

她根本没什么力气,孟绍堑的手依旧圈在她的腰上,甚至他还更加的靠近了一步,呼吸灼灼在她耳畔,像是火一样烧的她全身都是难受的!

“我说让你滚!”她直起身子,狠狠的瞪住他,反手又推出去,孟绍堑害怕她伤到自己,赶忙松开手来,又眼见苹苹像是喷火的小火箭一样冲了过来,他终究还是敛住自己的关心,漠漠说了一句:“我先告辞了,改天再去看你。”

“呸!臭不要脸的东西!真是阴魂不散!”苹苹扶住静知,对着孟绍堑的背影狠狠的淬了一口,气的全身都在抖:“这人怎么又追到洛城了?真是太贱太贱了!”

静知刚刚吐过没有力气,也懒得再理会他,摆摆手示意苹苹离开:“以后我们得小心点,这人突然来这里,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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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出水面的真相

“以后我们得小心点,这人突然来这里,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

苹苹点点头,刚要说话,却忽然听到走到医院走廊拐角处的孟绍堑断续的说了一句什么,苹苹听不太清,但隐约听到了一个名称,她只觉得分外耳熟!待走到医院外的时候,苹苹方才猛地想了起来,孟绍堑说的那个名称,正是安城收到的那一则简讯上写的那个地点的名字!懒

她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站定,静知连着叫了她的名字好几遍,她才怔仲的回过神来,但一张脸,却如雪一般惨白没有一丝丝的血色,静知吓了一跳,慌忙拉住她,却觉出她的手冰冷刺骨,她慌地推推她,焦灼询问:“苹苹,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苹苹咧咧嘴,强挤了一抹笑出来:“没事…我,我就是猛地出来,有点热的受不了…一会儿就好了…”

她心里乱糟糟一片,好似正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她去往最坏的方面想。

她也在心里挣扎着辩解,也许只是巧合,可是,这巧合,也太离奇了!

约定的时间就是今天晚上,约定的地点也是孟绍堑方才讲电话时提到的,她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一路浑浑噩噩的回去,佣人准备好了晚餐,苹苹正在帮着布置,就看到安城从楼上下来,她心口一缩,下意识的在心中哀求他不要出去,但安城却是像以往那样微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我有点事,你陪傅小姐吃饭,我一会儿就回来了。”虫

她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轰然的倒塌,但面上竟还是一丝不露,只是和往日一样和他玩闹了几句,就看他开车出去,这餐饭苹苹的吃的心不在焉,静知还没有吃完,她就忍不住的找了个理由跑了出去,打了车直奔孟绍堑口中所说的那处,是一个外表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小茶楼,苹苹付了车钱下车,就站在马路对面一处绿化带后面,死死的盯着茶楼的入口。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苹苹看到一个戴墨镜的男人走了出来,样貌看不到,但苹苹却几乎一眼就认出来,那人是孟绍堑,她的心死死的吊了起来,几乎堵在了嗓子口,喘口气都是火辣辣的疼,安城你千万别让我失望,你千万不要从这里走出来,你千万不要和孟绍堑有任何一点点瓜葛!我们都要结婚了,安城…

她的祷告根本没有起到作用,孟绍堑驾车离开不过十分钟,安城就从茶楼里走了出来,他也戴了一只黑超,几乎将整张脸都掩在了黑暗中,苹苹一下子抓住了身边的绿化树,她死撑着才没让自己倒下来,街灯一盏一盏的亮了起来,照的路上的行人脸上神色各异,犹如暗夜里一个一个悄然出现的鬼魅。

苹苹的心一片死寂,她木然的看着安城在停车场那里站了许久,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她木然的一步步的从车流之中走过去,就站在他背后两米外的地方,盯着他看。

这个男人,他陌生的让她害怕,说不出的害怕!

这个男人,是她可以放心的把自己干净的身体交付的男人,这个男人,是她可以放心的睡在他身边一夜好梦的男人,这个男人,一直以来,都是她的天,是她全部的依靠,是她无条件信赖的原意终身托付的人,她曾以为她太有福气,太幸福,但此刻,她往日所有的幸福忽然间就像是万花筒中看到的美丽天空,都是假的!

她忽然很想看看他的心究竟是什么颜色的,忽然很想看看,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他到底有没有心!

安城抽完最后一支烟,方欲开车门,却忽然觉得身后有些异样,长久以来养成的职业敏锐,要他立时飞快的转过身来,但更快的,却是那个小小的女孩子挥手狠狠打来的一巴掌。

他在看清是她时,就没有躲闪,硬生生的挨了一下。

“我给你一个机会,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安城,我现在就给二少打电话,告诉他我所看到的一切!”苹苹单刀直入的开口,她手掌震的发麻,甚至整条手臂都痛的揪心,但她站在那里,动也不动的看着他,像是一具冰冷的石雕。

她终究还是太爱他,在最后的时刻,她还是选择给他一个机会解释。

安城半边脸都肿了起来,他双眸晶亮,却又隐隐的透着一些红,牙关都咬的绷紧了起来,终于,他肩膀一点一点的垮了下来,英俊而又一贯坚毅的脸上浮出说不出的疲惫和脆弱。

“就是这样…我和妹妹从出生就在孤儿院,后来,我们长到五六岁时,我妹妹跟着护工一起出去公园玩,一起去的还有几个小女孩儿,那是我妹妹第一次去公园,她兴奋了一整夜都没睡着,一直都在对我讲,不停的讲,第二天,她换了最心爱的裙子出去,还说了回来时给我带好吃的棉花糖,但是,一直到晚上…她们都没有回来,像是就那样凭空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一点点的踪迹,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找她,从我跟着二少起,二少就在帮我找,可是直到我三十岁,还是没有一点点线索,我妹妹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安城在封闭的车厢里点了一支烟,幽幽的吐出一串烟圈,他扭脸看看眼圈发红的苹苹,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对不起,这件事我一直都在瞒着你,我不想你也跟着我一起难过,不过现在好了,我妹妹找到了…”

“在哪里?为什么不把她带回家来?她这些年一定吃了很多苦吧?”苹苹心酸又心疼,连连追问。

安城轻轻摇头:“她现在还没办法回来,孟绍堑…她在孟绍堑手里。”

“怎么会这样?”苹苹大惊:“二少找了这么多年没有找到,原来妹妹在孟绍堑那个狗东西手里?”

“不是的,也不过是两年前,他偶然在国外寻到的。”

安城说到这里,声音就抖了起来,孟绍堑告诉他,她妹妹失踪那天就被卖到了国外,稍长大一点之后就开始做了童妓,这二十多年,她早就不知道被糟蹋成了什么样,跟她一起被拐走的小女孩儿都死的死逃的逃没了踪影,唯有她活了下来,一心等着和他团聚。

“那为什么还让妹妹在孟绍堑的手里?我们去把她接回家啊!”

安城低下头,望着怀中年轻女孩子娇嫩而又美好的容颜,他想到只见了一次的妹妹,还是年轻的生命,却苍老而又可怖,心底的锐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在灵魂中搅拌一般,要他苦不堪言,他没有办法放弃她,她等了他这么多年,等他这个没用的哥哥这么多年!他没办法放弃她不管!

“苹苹,妹妹在他手中,他以此要挟我为他做三件事,做完,他就放我妹妹回来。”

苹苹的身子缓缓的僵硬了起来,她眼底空洞的一片,却有两行的泪水倏然的滚了下来;“你答应了?你帮他害二少?”

“不!我没有,我跟着二少二十多年,我宁愿自己死我都不会害他!”安城立刻辩驳:“苹苹,你信不信我?”

苹苹眼泪突突直掉:“我不知道,安城…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该怎么办?妹妹怎么办?二少怎么办?静知姐怎么办?”

“苹苹!你听我说,在这世上,我最亲的人,除了妹妹和你,就是二少,我是宁愿我自己死,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们出事,所以,苹苹你信我,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好不好?就剩下最后一件事了!就最后一件了!做完我妹妹就可以回来了,做完我妹妹就不用再吃苦受辱了,做完我妹妹就再也不用当下贱廉价的妓女了!苹苹!我求求你,相信我一次,相信我可以把握住好不好?”

他眼睛通红,使劲的摇晃着她,苹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安城,你说了不会让二少出事…”

“是,我保证,我发誓,我向你发誓,二少不会出事!好不好?好不好苹苹?”安城眼睛陡地一亮,轻轻将苹苹抱在了怀中:“好苹苹,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你不会告诉二少的对不对?你静知姐那里你也不要讲,好苹苹…你信我,孟绍堑只是不想二少再有可能得到孟氏,他不会害死他的,你想想,我和二少什么关系?如果他当真有危险,我就算拼着不管妹妹,我也不会答应孟绍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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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肩

“你想想,我和二少什么关系?如果他当真有危险,我就算拼着不管妹妹,我也不会答应孟绍堑的啊…”

安城紧紧的抱着苹苹,他爱怜的一遍一遍给她擦着眼泪,轻轻的哄着:“苹苹,我安城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那样狼心狗肺的事情我做不出来,如果不是因为妹妹,我怎么会为他做事?”懒

“那你告诉我,他让你做的三件事是什么?你不许再骗我,你清清楚楚都告诉我!”

苹苹从他怀中挣出,抹了一把眼泪,哽咽着询问,她害怕,她害怕三少的死也和安城有关,毕竟,跟三少去越南的人,全都是安城带出来的亲信啊!

“都是一些公司里的事,为了争董事长的位子,要我做的一点小手脚…”安城不敢讲越南的事,他知道苹苹若是得知他对三少做的一切,一定会恨死他!

“三少的事和你有没有关系?安城,你不许骗我,你若有一句谎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和你在一起!”

苹苹不信他敷衍的回答,厉声逼问。

安城立刻赌咒发誓:“那是二少的亲兄弟,我怎么会做那样的事?那和禽.兽还有什么区别?”

苹苹半信半疑:“那三少是你手底下人害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绍堑那人心狠手辣,他既然能用这样的方法逼迫我,又怎么不能去逼迫别人?”安城试探着轻轻拉住苹苹,复又放柔了声音劝哄:“苹苹,我现在有你,你马上就要做我老婆了,二少和傅小姐待你我又这样好,我怎么会做出伤害二少的事情来?你放心好不好?等到妹妹一回来,我立刻就和孟绍堑断的干干净净…”虫

“那他要你做的第三件事是什么?”苹苹却不理会他的轻言软语,复又问道。

安城蹙了眉:“到现在还不曾说过,只是…只是要我安排过几个人…”

“安排人干什么?”

“倒也很奇怪,都是些普通人,只说是一些跟过他的手下,要我帮他们找个正经饭碗,也不过有的去做了供货员,有的去了汽车修理厂,还有的做了搬运工人,我都有让手下人监视着,一直都是安分守己的。”

苹苹也有些摸不清头脑;“那你让你那些弟兄别放松警惕,总之,这事儿很可疑,不能掉以轻心,还有,他一旦让你做第三件事,你立刻要把情况告诉我,以前孟氏还有孟老爷子在,他需要你帮忙夺董事长的位子,现在二少什么都没了,指不定他还想斩草除根,安城我警告你,以前的事,既往不咎,你既然说了三少的事和你无关,我就信你,但从今往后,你再也不能瞒我,任何事都不能瞒我!不然的话,我和你立马一刀两断!”

苹苹此时已经有了几分信安城的话,毕竟他跟了二少二十多年,这情分非同一般,就连她这一个待在二少和静知姐身边不过四年多的人都这样忠心护主,又何况安城呢?

“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但你要记好苹苹,千万不要说给任何人知道,要不然,我可真是再也没脸见二少了…”

苹苹垂下眼睑,轻轻抿住了嘴唇:“我不是心疼你,我只是心疼妹妹吃了那么多苦。安城,是我们对不起二少,等到事情过去,你要和我一起把原委都告诉二少和静知姐负荆请罪,做人不能没有良心,我帮你欺骗他们,我的良心也不会安生,如果还有第二个办法,如果不是你还知道顾及二少的安危,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你这样做…”

苹苹说着说着泣不成声:“安城,你要对我发誓,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二少出事,要不然,我静知姐还怀着孩子…她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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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在医院见到孟绍堑之后,他竟然又上门拜访了几次,苹苹见他越来越大胆放肆,终究还是没忍住偷偷给孟绍霆打了电话,孟绍霆接了电话之后,第二天就乘飞机回了A市。

因为洛城没有飞澳洲的航班,所以每次孟绍霆回来,都是先去A市,然后亲自驾车从A市回洛城,两个城市相距并不远,过了跨江大桥不过半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

孟绍霆将车子停好,穿过花园里的小径,就看到了静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