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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先斩后奏是么?生米做成熟饭?听起来真是个好主意。”相思轻轻挣开他的手,缓缓摇头:“广源,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成熟,遇到事情的时候,不是想着逃避,而是去勇敢面对呢?”

她笑的惨淡,这就是自己从小爱到大的男人,这就是她曾经怀揣着少女梦想一心想嫁的男人。

“如果你说,相思不要怕,一切都有我在,我们一起面对,一起努力,我也许会打心眼里佩服你,至少你还算有勇气。但是现在,季广源,我只觉得你太自私,如果我答应跟你出国,望子成龙的季太太怎么办?你难道真要看着她以死相逼也不为所动?你自己这边一团乱麻,你连一个好主意都没有,就想和我远走高飞,扔下一个烂摊子,你让谁来收拾?林家怎么办?季家怎么抬起头?我爸妈的冤屈谁来主持个公道?我不能像你这样,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季广源,我闻相思,永远都不会再回头了。”

“相思,你为什么就这样固执?闻伯伯他犯了大错,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也是罪有应得,你怎么就总想着伸冤伸冤…”季广源绝望之下口不择言,相思整个人却一下子定在原地,她像是不认识他一般,用一种看着陌生人的冰冷眼光,直直的望着他,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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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总裁误终身十四渐渐上心

相思整个人却一下子定在原地,她像是不认识他一般,用一种看着陌生人的冰冷眼光,直直的望着他,动也不动。

“相思…”季广源被她这样的目光吓的脸都白了,他上前一步,轻轻握了她的肩摇晃:“相思,你怎么了…”懒

“季广源,你刚才说什么?你说我爸是罪有应得?”她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是固执的睁大了眼睛,望着面前这个男人:“我爸他做官几十年,从来没有收过别人一分钱,是,我有时候是大手大脚,可是那都是爸爸挣下来的干干净净的钱,没一分是贪污受贿来的!前几年我妈妈肚子里长了个肿瘤,十几万的医疗费我爸爸都是找你们家借的,他在甘肃资助了一百个失学儿童,他的袜子穿破了我妈还给他补过,你们家都买了别墅豪车,我们家住在市委大院家属楼里几十年都没搬过,我爸因为不愿意接受贿赂不愿帮人办事,得罪了多少人?现在他们终于变着法安个贪污受贿徇私舞弊的罪名给他,别人相信,你也相信?”

相思句句追问,季广源目光闪躲,不敢看她,怔怔后退:“相思…我听我爸说了…闻伯伯的事是真的…你想想,要真是冤枉的…为什么上头的人没一个替你爸说话…”

“我不管这些!”相思一下子把他推开大吼出声,她红着一双眼睛,像是一只将要发狂的困兽:“我爸爸他是好人,是好官!我不管什么上头怎么说,我不管别人怎么想,在我心里,他就是最好的爸爸,他就是清白的!我不管用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我都要给他洗脱冤屈,如果我办不到,我爸爸死不瞑目!”虫

相思泪如雨下,她再也不想看到面前这个男人,这世上谁都可以污蔑她的爸爸,但她就是不愿意看到季广源这样说,他们两家相交几十年,从小爸爸看着他长大,到现在,就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

“相思…”

季广源想要追过去,相思忽然回头指住他,她眼底一片赤红,声音沙哑而又冰冷:“季广源,我算是看清楚了,你不是人,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生!我爸爸他瞎了眼,瞎了眼才会和你们家…”

相思的声音一下子哽住,少顷之后,她平静下来,倔强的轻笑:“听说,我爸爸一去世,季伯伯就升官了吧,现在官做的比我爸爸当年还大了,季广源,恭喜你啊,季伯父前途无量,青云直上,季少爷也鸡犬升天,万人之上了,我闻相思一介平民,不,平民都称不上,我闻相思一个贪官的女儿,一个杀人蹲过监狱的嫌疑犯,怎么配得上你季少爷这样高贵的家世?您还是去找您的林小姐吧,你们门当户对,配的不能再配了!”

相思说完,冷笑一声,再也不看他一眼,大步的向外走去…

季广源站在那里,双腿似有千斤重一般,他挪不开步子去追她,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再去追她了,但是,有一句话,他必须要告诉她,她不能和何以桀在一起,无论如何,都不能和何以桀在一起…

“相思,那天那个男人是不是叫何以桀?”季广源醒过神来,赶忙追出去,相思已经走出了教学楼,在风雪中缓慢前行,季广源堵住她的路,她无心再理会他,转脸换了方向继续走…

“相思,如果他真的是叫何以桀,那么,你千万不要再和他在一起,他不是个好人!他会害死你!”

相思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低了头,拢紧了羽绒服,一步一步艰难的向前。

他不是好人?那么他季广源呢?唯恐惹祸上身避之不及的季家呢?这世上有好人吗?

相思凄楚的笑着,她全身冻的僵硬,不知道该往哪里去,爸爸,爸爸你如果还活着该多好?你死了别人还不放过你,你死了还背着一身的罪名,你让思思怎么办,怎么办啊!

她茫然的走着,一直走到天都黑了,身上的衣服都纷扬的大雪湿透了,她才走到爸妈安葬的陵园。

她望着墓碑,将积雪一点一点的用手抹去,她不管这世上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她也不管何以桀到底是什么人,她只知道,如果不是他,她的爸妈现在还不得入土安葬,她一辈子都记着他的恩情,不管他怎样对她,她都从骨子里觉得他就是好人。

相思跪在墓前,有一肚子的委屈,不知该从哪里说起,她絮絮叨叨的说着,说着小时候的事,说着和季广源的事,说着爸爸死了之后妈妈崩溃绝望的事,说着福伯为了不让别人伤她被打断了腿丢在街边上没人管的事,说着她疯了一样拎刀要去砍人的事,说着她蹲在监狱里被人殴打被人欺负,被人抢走了饭菜,被人按在厕所马桶里用冰水浇个湿透的事,说着差一点就病死在监狱里再也出不来的事,说着善良的叔叔被婶婶责骂,哭着看着她跟何以桀走的事,说着何以桀帮她摆平了这一切要她还能继续念书的事…

她哭着说着,竟觉得眼前一片一片的光影闪烁,她头重的几乎要支撑不住了,身上一阵冷一阵热,这偌大冷寂的陵园里,只能听到风声呜咽,无边无际的黑暗,像是张大了嘴的野兽,蓄势待发的就要扑过来将她吞没,她的身子渐渐的软下来,倒在冰冷的雪地上,她哭不出来,反而笑了,如果就这样死了也好,一家人团聚了,再也不用一个人孤独的在这世上,连明天在哪里都看不到…

**********

“何先生,小姐电话还是打不通。”司机坐在车子里,小心翼翼的望着坐在那里嵬然不动的男人,心底却是一片的忐忑。

何以桀望着女生宿舍门外越来越少的人群,目光渐渐冰冷如窗外的雪,他唇角绷紧,抿出冷毅的一道弧线,许久才轻轻吐出两个字:“再打。”

司机不敢吭声,赶忙又一遍一遍拨着相思的电话,拨了十几遍后,忽然响起了断断续续的接通的声音,司机大喜,赶忙将手机递过去:“何先生,通了,通了!”

何以桀面上神色一如既往,心底绷紧的弦却忽然松了一松,他接过电话,听着微弱的嘟嘟声,一直响到最后,却还是无人接听,捏着手机的手指不由得僵硬起来。

说好了今晚接她回去,竟然跑了个无影无踪,宿舍里没人,教室里也没人,她同宿舍的舍友说下午去了自习室就再没见到,难道这么个大活人还不翼而飞了?

“给赵秘书打电话,要他想办法查一下手机定位。”何以桀又按了重拨键,手机依旧在响着,却还是没有人接,他忽然有些莫名的心慌,难道,是这么大雪天,出什么意外了?

“是,我这就通知赵秘书。”司机赶忙打通了赵秘书的电话,如此这般的说了吩咐。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赵秘书的电话打了过来,司机接听之后,立刻说道:“何先生,查到了,小姐的位置是在陵园那边…”

何以桀眉心微微一跳,漆黑的车厢里,他似乎轻轻吐出了一口气,沉声说道:“去陵园。”

司机立刻发动了车子,车轮压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何以桀坐在温暖的车厢里,手拢在大衣的口袋里,沉默不语。

风雪太大,车子就开的有些缓慢,及至到了陵园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司机打开了车门,何以桀走下车,冷的彻骨的风席卷而来,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心底却有些隐隐的不快。

他不喜欢相思来陵园,这总会提醒他一些事情,看来,他这段时间对她宠的太过,她越来越上天了。

何以桀脸色阴沉如水,让司机留在原地,他一个人顶着风雪向墓地走去。

快走到相思父母墓地的时候,他身子一顿,忽然加快了步子,到最后干脆跑了起来。

一片洁白刺目的雪地上,只能隐隐的看到一小片显眼的橘色,他记得她今天穿的那件羽绒服就是橘黄色,而此刻,她小小的身子已然看不到,大雪几乎已经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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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总裁误终身十五你喜不喜欢我?

他记得她今天穿的那件羽绒服就是橘黄色,而此刻,她小小的身子已然看不到,大雪几乎已经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

何以桀快步跑过去,就清晰的看到相思趴在地上,身子上薄薄的覆了一层雪,她的头发几乎全变成了白色,只有肩膀处还隐约可见,他伸手胡乱的将她身上的雪拍掉,她的身子几乎都僵硬了,他跪坐在地上,把她抱在怀里,手指探在她鼻端,隐隐的能感觉到还有气息,他一下子长舒一口气,整个人像是忽然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竟是跌坐在了雪地上…懒

“闻相思,你敢出什么事,我让你好看!”他恨恨开口,搓揉着她冻僵的脸颊,又将她两只冰冷的手放在他小腹处暖着,像是冷冻的石头一样的手一触到他的肌肤,他就冷的打了个寒颤,却没有躲开,在她脸上耳朵上搓揉了一会儿,她似乎低低的呻.吟了一声,何以桀一喜,加快了动作,心中又气又怒却又有些心疼,忍不住又在她耳边恶狠狠的说:“赶紧给我醒过来,要不然把你丢在这里,我也不管了!”

相思只感觉有人在她耳边吵,而且她的脸上还有人在不停的来回搓,搓的她双颊都发烫还疼,眉尖就蹙了起来,口中不知嘟哝了一声什么,贴在他滚烫小腹的手指已经柔软了一些,就下意识的在他肚子上掐了一下…虫

何以桀被她拧的眉毛都皱了起来,忍不住恨恨的在她耳朵上扭了一圈,抱了她站起来往回走,有劲打人,看来是死不了了!

相思昏昏沉沉中被他扭了一下,疼的一下子睁开了眼,这才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中,她不由得大惊:“我在哪里?”

何以桀冷哼一声,没理她,司机开了车门,他把她往车子后座上重重一丢,然后才坐进去,吩咐了司机开车。

相思被他丢进车子里,头一下子撞在了后座上,她被撞了一下,反而清醒了一点,只是身上和额头滚烫,脑袋里晕乎乎的,身子发软使不出一点点力气,身上的寒意也清楚的侵袭而来,相思缩在座位上,全身蜷成一团,胆怯的望着一边默不作声的何以桀,好半天不敢吭声。

“何以桀?”过了许久,相思忍不住,身上又难受的厉害,她试探的叫了叫身边男人的名字,昏暗的车厢里,她只觉得他坐在那里犹如冰雕一般,要她心惊胆颤。

“能耐了啊,大半夜的你跑到墓地去,想找死?”何以桀一伸手扔过去一个毛巾,相思抖抖索索的拿起来,手臂却还是僵直的,笨拙的举不起来,她有些委屈的看看他,却正对上他狠狠瞪她的目光。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来这里了…”

相思怯怯放下手,垂着头,小声的说着,头发上残留的雪在温暖的车厢里融化了,发梢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湿透了贴在她的脸上,何以桀一扭脸,看到她脸上异样的潮红,伸出手把她拉了过来,他有些粗鲁的用松软的毛巾给她擦着头发,她被他的动作扯的东倒西歪的,头皮也挣的有些发麻起来,但却乖乖的没有挣扎,她低着头坐在他身边,嘴角一点一点的翘了起来…

何以桀丢开毛巾,一转脸看到她傻乎乎的笑,眉目一扬,眼底的光芒却柔和了一点,但依旧冷冷说道:“你傻笑什么!”

相思大眼明亮望住他,那里面渐渐的蕴积起来的温暖和喜悦,要他忽然觉得一阵刺心,他偏过脸,不再和她对视,而她小小的声音却响了起来:“你是不是找了我很久?”

她这会儿感觉到身上暖和了一些,脑子里也清楚了些,已经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也记起来今晚何以桀说了接她回他那里的。

何以桀一扬眉:“废话,我不找你你就死在这里了!”

相思正要笑,忽然连着打了几个喷嚏,鼻涕眼泪都淌了出来,脑袋里也是嗡嗡的疼,太阳穴那里突突直跳,何以桀看看她难受的样子,没搭理她,过了一会儿,却对司机说道:“把车开到北城的医院。”

相思拿纸巾撸鼻涕,骨碌着一双大眼睛看他,何以桀被她看的不耐烦,捏了她的脸要她转到一边去:“老实会儿。”

“何以桀…”相思丢掉纸巾扑过去,何以桀赶忙把她拉开,审视她的小脸,见干净了,这才松了一点力气,相思就扑在了他的怀里,把脸贴在他胸前蹭了蹭,何以桀的手过一会儿也抬了起来,轻轻搂住了她。

“我想爸爸,想妈妈了。”相思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何以桀的手就微微的僵了一下,片刻之后才缓缓开口:“没事儿,慢慢就忘记了。”

是啊,慢慢的就忘记了,就像是他,已经忘记了父亲长什么模样,已经忘记了妈妈笑起来的样子。

“会忘记吗?我总感觉爸爸还没有离开我,还在某个地方等着我一样。”

相思从他怀中抬起头来,车厢里昏沉沉的灯光,要他看起来异样的俊朗,她忽然想,就这样和他待在一起,好像也不是一件很糟糕的事。

“会忘记的,这世上没有什么不能忘记。”

他漠漠的说着,心口里却在隐隐的泛滥着什么。

“那么,有一天,如果我不在了,你会不会忘记我?”相思忽然的一句话,要他低下头来,他看到一双澄澈干净的眼睛,而那眼眸里,隐隐约约弥漫的,似乎是说不出的情愫。

他心底不屑,脸上却有了一点笑:“胡思乱想什么呢!高烧烧糊涂了?”

他伸手去摸她的额头,然后又去摸自己的,皱皱眉;“怪烫的。”

相思的眼泪哗的一下淌了下来,何以桀吓了一跳,“怎么了?哭什么?”

相思抓住他的手抚在额头上,边哭边说:“爸爸就是这样的,我生病,爸爸就是这样的,说的话,也是这样的…”

何以桀的心中莫名泛酸,在他的记忆里,他的爸爸永远都在办公室里忙,好像从来没有关心过他,一时之间,他对她忽然有些嫉妒。

“别哭了。”他给她擦了擦眼泪,她埋在他的怀中,又哭了一会儿,才渐渐的止住哽咽,车子停下来的时候,他听到她低低的问了一句:“何以桀,你喜不喜欢我?”

他记得自己在这一刻怔愣了整整半分钟,然后却是戏谑的一笑把她推开:“小相思,不要忘记我和你早已定好的关系。”

相思脑子里转了好一会儿,才隐隐想起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只是他的情人,一个被他包.养起来的女人,她竟然蠢到去问他,喜欢不喜欢自己。

“对不起。”她呐呐开口,何以桀已经拉开了车门:“下来吧,去看医生。”

她那会儿的欢快,好像忽然之间就消失的干干净净了,下车的时候,腿软了一下,差点跌在地上,但他走的很快,根本没有看到。

她靠在车门上看着他的背影,黑色的,修长的,冷漠的,永远,都靠不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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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整整一个月,等到相思去学校的时候,已经开始期末考了。

最后一科考完是下午四点钟,何以桀说了五点来接她,她就准备先去宿舍收拾一下东西。

出了教学楼的时候,林语倩拦住了她。

她个子修长纤细,穿了一件掐腰的白色长羽绒服,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来来回回不少男生都在看她,但林语倩冷着一张脸,漠然无视。

相思不想和她多说什么,点点头示意,就要绕过她走开。

“闻相思,我有话和你说!”林语倩却又伸手拦住了她,相思不愿意和她纠缠,冷淡的说道:“我和你没话说。”

“你没有,我有,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季广源的事。”

“和我无关吧。”相思淡漠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闻相思,怎么说你和季广源也是有着十几年的情分,你不会当真这样心狠,看着他出事也不管不问吧?”

ps;话说,这几天都是甜蜜戏,嗯,偶的相思篇不是虐文,是超级无敌甜文啊!!哇啦啦啦

一见总裁误终身十六舍身

“闻相思,怎么说你和季广源也是有着十几年的情分,你不会当真这样心狠,看着他出事也不管不问吧?”

相思的脚步顿住,她回过身来:“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跟我来你就知道了。”林语倩看她一眼,眼底有淡淡的一束精光闪过,相思迟疑了片刻,却还是拿出手机给何以桀发了个简讯,一咬牙,就跟上了林语倩的步伐。懒

林语倩听到身后响起来的脚步声,轻咬唇角,缓缓的笑了一笑,闻相思,你毁了我的幸福,你让我把脸都丢尽了,却还能这样舒舒坦坦的,这世上往哪找这么便宜的事?

只可惜,你遇上的人是我林语倩,我宁愿玉石俱焚,也不会忍气吞声,虽然当初是我抢了你的男朋友在先,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有了别人,都跟别的男人上床了,却还扒着广源不放,生生的勾搭的他和我退了亲,当初我们订婚宴几乎是昭告天下,现在闹成这样,我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闻相思,我拼着毁掉自己,也不能看着你过的这样逍遥。

林语倩心中暗暗的想着,手掌不由得贴在了随身携带的小包上,那里面硬硬的触感传来,要她生出说不出的快意来,过了这一天,一切都要尘埃落定了,她了解季广源,他不是一个立场坚定的人,更让人觉得好笑的是,他看似太过于干净的心,实则脆弱无比,他的爱局限性很大,现在的相思要他念念不忘,但若是她变成一个丑陋吓人的女人,她敢保证,季广源溜的比谁都快。虫

他的眼睛只肯看到美好,却不愿意包容爱人的丑陋,说穿了,他自私的只爱自己,像是神话中那个爱上自己水中倒影,最后变成水仙花的男孩。

何以桀原本正在开车,听到手机忽然响,拿出来就看到是相思的简讯,说有个同学找她,要他在宿舍楼前等她一会儿。

何以桀随手把手机放了起来,车子开进相思学校的大门,他却又临时改了主意。

自从那天在陵园的事情发生之后,他就给她换了个新手机,下载了手机定位系统,是最先进的一项技术,比如,锁定她此刻的位置在XX地方的话,那么就可以调出那一片区域的缩略图,然后确定出她的具体位置。

何以桀看了一眼手机,见她的位置在学校图书馆附近,他就把车子往图书馆的方向开去,刚到图书馆后面的路上,何以桀就从倒车镜中看到了相思,她跟在一个女孩的身后,正往图书馆后面的小树林里走。

他不由得好奇了一下,将车子停在了一个空地处,正好视线能看到她们俩。

相思跟着林语倩一直走到这处偏僻的地方,就不肯再往前,到夏天的时候,这个小树林是十分的茂盛的,原本是乘凉约会的好去处,但情侣却都很少去,因为这个树林紧挨着学校的矮墙,而学校外是一片荒地,去年夏天的时候,就有对情侣在这里约会,结果遇到了坏人…后面的事,当真是不堪设想。

此刻虽然是冬天,枝叶稀疏,视野也开朗了许多,但相思还是对这里心存胆怯,就喊了林语倩停下来。

林语倩看此刻天色也有些阴暗下来,而因为今天是期末考最后一天,学生大多考完试就回了宿舍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图书馆这边根本没有什么人,她也就停了脚步,和相思面对面而站。

“你想说什么,就快点说吧,我一会儿真的有事。”相思见她不走了,但又不开口,就有些烦躁起来,她不喜欢林语倩,也不想和她待在一起,若不是担心季广源出了什么事,她绝对不会来。

虽然她现在对季广源没有一丝丝的好感,但林语倩有句话说得对,十几年的情分,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断送的。

“广源他病了,期末考都没有参加。”林语倩不紧不慢的说着,相思听她这样说,倒是一下子松了一口气,“这对季广源来说,不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吧。”

“当然,闻相思,这都拜你所赐,我真是搞不懂,你怎么就这么大的能耐呢?”林语倩说着,又上前了一步,目光上下审视着她:“年纪轻轻的,手段心机却都了得,你是凭着这张脸吸引了广源啊,还是还有什么我看不穿的长处?”

相思听她这般说,立刻扭头就走,她对季广源早已放下,而季广源再存着什么样的心思,做什么,都和她毫无关系,清者自清,对于不喜欢自己讨厌自己的人,何必多嘴多舌的来解释?别人心中早有了所谓的定论,根本不会去听你的那些话。

林语倩见她如此这般,直气的一张脸都白了,好一会儿她才平复了心情,眼见得相思已经走出去了很远,她赶忙追了过去,扯住她手臂把她拉的转了一圈,何以桀在车子里看到,不由得皱了皱眉,只是此刻,相思背对着他的车子,他不知道她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但他心里却有些不爽,解了安全带就推门下车,他是个护犊子的人,他的人,他想怎么折腾都行,别人就是碰一碰她一根头发,他都不乐意!

“闻相思,你别欺人太甚!”林语倩气的全身哆嗦,只觉得自己被那一把嫉恨的火烧的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那天她看似洒脱的放手离开,可是离开后的几天她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等着季广源回心转意,但等到最后,等来的却依旧是他要分手的消息,她问他,是不是闻相思答应了跟他复合,得到的答案几乎让她发疯,闻相思不答应和季广源复合,季广源却说,他要一直等下去,等到她答应为止!

她自小到大顺风顺水,看上眼的男人说抢也不过是费了点心思就抢了过来,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她败的一塌糊涂!却绝不甘心!

相思看着她哆嗦着从包里拿出一个玻璃瓶,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看着她的样子,她心底却隐隐的有了几分同情,季广源的摇摆不定,季广源的懦弱无能,害了这个原本风风火火的女孩儿。

直到她扭开瓶盖,相思才猛地醒过神来,浓烈刺激的味道要她突地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拿的东西…竟然是浓度极高的浓硫酸!

她吓傻了,根本连跑都忘记了,眼睁睁的看着她咒骂着举了瓶子向她的脸上泼来,她愣愣的举了手臂,像是一个木偶一样动弹不得,完了,相思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最后一个可笑的念头竟然是,何以桀如果看到她被硫酸毁容的脸,一定恶心的扭头就走吧…

但想象中的灼痛却没有传来,她被一个人紧紧的抱在了怀中,直到林语倩尖叫一声,手中的瓶子跌落在地摔碎发出刺耳的声音时,她才傻傻的睁开眼,面前出现的那张脸,竟然真的是何以桀…

空气中弥漫的都是硫酸刺鼻的味道,她脸白的如雪一般望着抱着她的男人,他面色灰败,牙关死死的咬着,一头一脸都是大汗,相思怔怔的看着他,好一会儿,她才惊醒过来,竟是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抓了他的手臂使劲摇晃着叫他的名字;“何以桀,何以桀!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傻…”

背上后颈的灼烧刺痛,就像是跗骨之蛆一般挥之不去,他痛的倒抽了几口冷气,却又暗暗庆幸,幸好是冬天,他穿了几层厚衣服,要不然这么一瓶子泼上去,他指不定命都没了…

“别摇了…”何以桀痛的话都说不囫囵,他搂住她,灼痛要他全身大汗直冒,见她哭的实在难看,他不由得皱皱眉,拍拍她的后背,哑哑说道;“别哭了,我死不了…”

他的话要她哭的更加厉害起来,相思上气不接下气,大哭着从他怀里挣开,还未转过他后面,就看到他背上被高强度硫酸腐蚀的衣服都破烂掉,背上一块一块的伤,还有裸露出来的脖子上也溅上了几滴,伤口可怖,相思站在那里手脚发软,想要拉他又不敢碰他的伤,她腿脚发软,一双泪眼死死望住他,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脑子里完全成了一片空白…

何以桀见她还傻站着,实在是疼的受不了了,哑着嗓子叫她;“还不赶紧打电话给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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