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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心急了吓坏了你,我保证…你不愿意,我就不会碰你一下,我发誓,好不好?你不要走,秋…”

清秋眼见得他又八爪鱼一般缠了上来,不觉有些无奈,姐弟恋真是碰不得,这个比她小了两岁的小伙子,太热情太会撒娇,她根本没辙。

清秋推他不开,心内又有急事,不由得急出了一头的大汗,却在这时,只觉得握住她手臂的那只手忽然被人扒开,紧跟着就听到了赫尔曼的一声惨叫,然后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清秋大惊,一抬起头,却看到沈北城犹如斗的性起的公鸡一般血红着双眼,拎着赫尔曼一拳一拳的往他脸上身上不停的揍去!

清秋愣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她一把扯住沈北城的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两人推开,却见赫尔曼已经是鼻青脸肿的模样,靠在那里惨叫个不停,清秋一股火蹭地窜了上来,她想也未想,反手一巴掌就搧在了沈北城的脸上:“沈北城,谁让你动手打人的?”虫

沈北城被她这突然一耳光打的直发懵,好一会儿他才清醒过来,见她愤怒的小脸通红,一双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他的愤怒忽然消去,变成说不出的酸楚和凄凉。

清秋见他不说话,气的狠狠瞪他一眼,转身拉了赫尔曼进屋,沈北城在外面站了足足十五分钟,方见她又出来,她看也没看他,就往楼下走,沈北城愣了一会儿追出去,清秋的背影在月光下,单薄而又渺远,似乎怎么都触碰不到了一般。

他不做声,跟在她的身后,一直走到车子那里,清秋没有回头,直接上了后面一辆车。

沈北城站在那里,愣愣的,好久都没动,直到那辆车子开走了,他才忽然扬唇苦笑了一小,向前走了一步,却忽然一脚踹在了一边的垃圾桶上,垃圾桶被他踹翻在地,骨碌碌的滚走,他犹觉得不解气,挥手一拳打在了一边的灯柱上,手掌上传来剧烈的痛,他却伸出手,摸了摸挨了一巴掌的脸,眼底渐渐有说不出的落寞,缓缓流淌而出。

以前的清秋,怕是再也找不回来了,她身边…也已经有了别人,他以前也想过,他毕竟是第一个,总是难忘的,只要他肯用心,肯花费时间和真心,她还会回来,可是现在看来…

他苦涩的摇摇头,上车发动引擎,向何以桀原来和杜芳芳所住的宅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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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芳芳喝的烂醉,她在天台上摆了一把躺椅,人就胡乱的躺在上面,身边地上扔着几个空酒瓶子,她似乎是醉的太厉害,昏睡了过去,也似乎是在闭目想着什么心事。

这世界真大,这世界又如此之小。

怨不得他放弃了到手的一切,什么都不要死活非要离婚,原来他身边又来了个狐狸精。

瞧瞧那眼睛,黑漆漆的,看着人的时候晶莹剔透水汪汪的,和那个贱人闻相思一模一样!把他的魂都勾走了吧!

她杜芳芳得不到的,凭什么让给别人?走了一个闻相思,还要再来一个!为什么这些人都跟她过不去,她不过是想一个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一辈子,她有错吗?

不知是出现了幻觉还是在做梦,她听到了他的脚步声…

很快,很急促,杜芳芳躺在那里,没有睁开眼睛。

来的真快,是来兴师问罪的么?

打了他的心头好,受不了了?

怎么,想杀了她,还是想狠狠的打她一顿,出口恶气?

她唇角撇出冷笑,却忽然头发已经被人攥在了手中。

真疼,头皮似乎都要被撕裂了一般,杜芳芳的眼泪哗的落了下来,她被人拖着,在地上拖着,飞快的向天台的边缘而去。

她的腿在地上磨的生疼,她还是没有睁眼,甚至也没有反抗。

她要看看,她的丈夫会对她做到什么地步来。

推拉玻璃门被人推开,冷风忽地涌进来,而下一秒,她就感觉自己半个身子都悬在了空中。

恐惧,到这时就切切实实的传来,杜芳芳一下睁大了眼睛。

面前的何以桀,面目平静如常,就像是在婚后每一个早晨,每一个夜晚,看到他时一样,温和而又儒雅。

但此刻,这温和下面,藏着毒蛇,淬着毒液,要置她于死地。

在夜空中,在月光和星子之下,他依旧是那样的英俊,英俊的像是画中人,云中仙,她曾以为自己得到了,得到了这世上每个女人都幻想渴求的幸福,可到头来,她才发现…她也不过做了一场梦。

如果她失去这一切,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骄傲了一辈子,最无法忍受的,就是别人对她看轻,别人的嘲讽。

“你想我死?”她开口,缓缓的语调,甚至还带着笑,看着他,看着他那温和之下藏着的浓浓的仇恨和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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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总裁误终身九十四

“你想我死?”她开口,缓缓的语调,甚至还带着笑,看着他,看着他那温和之下藏着的浓浓的仇恨和厌恶。

他可以不爱她,可以忽视她,可以不在意她,但却不能,这样厌恶她,恶心她。

每当她看到他这样的眼光,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他看着那个女人时,那种温柔的,深沉的,几乎是要将人融化一般的目光,心底的嫉恨之火,就像是从地狱之中蹿升而起的一般,燎烤的她不得安宁…懒

“不。”何以桀却低低开口,杜芳芳一怔,眼底渐渐腾起星光。

他却压低了脸庞,俊逸而又硬朗的那张脸,鼻端清浅的鼻息,他漂亮而又深邃的眸子,一点一点的拉近。

杜芳芳只觉得酒气一阵上涌,在高空肆意的冷风之中,她单薄的衣衫被风吹透,骨子里都沁了凉,但她的手心细细的有了汗…

她总是这样不争气,总是这样,如果现在何以桀肯和她说一句软话,她一定会痛哭流涕的放弃一切疯狂的举动,只做他温柔的小妻子…

如果他不再执意要求离婚,她会容忍他身边再有别人存在,她会容忍一诺存在,她可以忍着怨恨,把她当自己女儿看待,她什么都可以!

她望着他,连呼吸都屏住了,她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话,却又深深的害怕,害怕他又要说出什么伤人的话语…虫

“我怎么会让你死?”他忽然间笑了,攥住她头发的手掌倏然的收紧,她的身子又向露台外倾了几分,整个上身几乎都悬空了…

她所有的支撑都在他掌心的头发上,只要他放开手,她必然会一头栽下去,摔成一滩肉泥…

她害怕起来,双眸中渐渐流泻出祈求的神色。

他的唇微微的偏过来,在她耳边,她听到他的声音,宛若是深海的海妖在浓黑的夜色里唱着蛊惑人心的歌谣,吸引着过往船只上的旅人…

“杜芳芳,你做了这么多恶,你的心都是黑的,我怎么会让你死在我手里,为了你这条烂命赔上我的性命?杜芳芳,这一切刚开始而已,我要的是——你生不如死!”

他忽然又狠狠用力,杜芳芳失控的尖叫一声,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骤然的下坠之后,却又好似被一股力道给拽住,她大半个身子都飞出了露台,脸撞在一边的栏杆上,磨砂的柱面蹭的她脸上一阵剧痛,在空中胡乱舞动的手下意识的抚在脸上,却已经是一片温热的血腥…

“以桀,帮我一把!”沈北城拽住杜芳芳左腿,累的直喘粗气,他若不是来的及时,这个女人就该被何以桀给推下去了,现在局势明朗,事情正按照他们的布局一步步向前,没必要为了她,凭空让自己也惹上官司。

何以桀本就没有失控到真要亲手弄死她,就算他想,他也不会傻到自己亲自出面,那些失控的情绪,在这几个小时的行程中,早已平稳下来,他该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思思生死未卜,靳思思还为了诺诺受了伤,诺诺还不到两岁,他不能撇下女儿不管…

直到沈北城几乎坚持不住了,何以桀才面无表情的上前,将杜芳芳扯了上来。

她一脸的血,吓的全身瘫软,他们两个一放开手,她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软在了地上。

沈北城看看她,又看看站在一边的何以桀,上前来拉了他:“以桀,我们走吧,这边的事情陆放会帮你招呼着,你还是先回杭州看看吧。”

何以桀亦是担心靳思思和诺诺,就没再坚持,跟着沈北城下楼而去。

车子方行出A市,段非邪的电话忽然打来,说是医院那边的事情查出来了。

沈北城立刻调转了车头,早上六点钟的时候赶到段非邪那里,他的宅子灯火通明,客厅里人影绰绰,何以桀和沈北城走进去,就见他身姿挺拔,长身玉立站在窗前,正和一人说话。

段非邪认真起来的样子,当真是一个正派标致的帅哥。

但他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一回头,飞入鬓中的长眉倏然的一挑,那样菲薄而又性感的唇角就弯出邪气的弧度,整个人的气场立时就变了。

何以桀快步进去,段非邪一抬下颌,就有下属将一个男人拎了过来。

当初思思所住的医院,依旧是那一次她病重时何以桀把她带走的那一家,条件很差,纰漏多多。

她因着病了几日,在那医生眼中早已是没救了,所以平日只不过是占着个床位,并没人多在意,福婶早上带了诺诺去找他,靳长生就买通了一名男医生将思思带了出来,又是那个男医生在福婶回来时将一个骨灰盒交给了福婶,那个男医生当天就带钱离开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而福婶因着知道思思没治,就大半信了医院的话以为思思当真是死了,不过却因着医院这么快将思思送去火化,狠狠闹了一场。

不明不白丢了个病人,谁都不想引火上身,后来何以桀也去问过,小医院怕担责任,自然是一口咬定思思确实是病死了,当时又找不到家属,天气太热,只好先行送去火化。

何以桀那时正是心神大乱之机,无暇考虑那些话中漏洞,又是从病重的福婶口中得到证实,亦亲眼看到了思思的骨灰盒,因此就信了她是真的死了。

直到三亚之行,遇到那个靳思思,他才又重新疑惑起来,拜托了段非邪去查。

他们那种人,见惯了这种移花栽木的伎俩,段非邪自己也不是没这样玩过,自然而然很轻易就抓到了事情的关键,不过是逮了个医院的小头头,绑了人家女儿威逼利诱一番,就供出了曾看到那个男医生送一个女病号出去,因为福婶当时的一通闹,而那个男医生又逃的无影无踪,医院怕再惹是非,惹上官司,就严令上上下下的人统一了口径,就是和何以桀的那一套说辞。

起初这个小头头亦是死咬了这番话,但后来一看到女儿被绑的视频,立刻就乖乖说了实话。

又顺藤摸瓜找到那溜之大吉的男医生,惯用的手段还没使出一二,那人是个贪生怕死的,就招了个一清二楚。

何以桀听得这里,就已经明白过来。

她没有死,他的猜测和疑惑都是真的,只是他太愚蠢,亲眼看到她,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些日子,竟是没有认出她。

纵然她换了容貌,纵然她改变了外在,可是他怎么就能感觉不到,站在他面前的那个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以桀,你怎么了?”

沈北城见他半天都在沉默,不由得回头看他,却见他低头站在那里,脸色如纸一般,俱是惨白,不由惊仲询问。

他置若罔闻,耳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他以为她死了的时候,曾不止一次对自己说,如果奇迹出现,她重新回来,他就是死皮赖脸的求,都要求她留下来,但此刻,梦想变成现实,他忽然间发现自己失去了全部的勇气…

她活着的时候,他没给过她一分钟的安稳和幸福,她“死而重生”站在他的面前,他竟不知道那个人是她。

在这一瞬间,在这一刻原该是喜悦激动到疯狂的时候,他忽然间在心里轻轻询问自己,何以桀你爱闻相思到底有多深?

他竟是找不到答案,他自己都厌恶自己。

“以桀?”沈北城见他发愣,就伸手推他。

何以桀漠漠的一抬头,目光像是空洞的一般扫过面前吃惊看住他的两人。

他终是没有说话,转身向外走去。

沈北城见他如此,赶忙歉意和段非邪说了几句,就匆匆追了出去。

“以桀?”沈北城追上他,有些不放心的担忧看他。

何以桀走了几步,方才缓缓开口:“我们回杭州吧。”

就上车向杭州而去。

已经是早晨八点钟了,沈北城估算了一下时间,昨晚差不多凌晨的时候清秋去的杭州,现在早该到了,他跟何以桀一起过去,还能见到她…

这个念头一起,一夜未睡连续奔波的疲惫就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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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早上五点多钟赶到,一个晚上都紧绷的弦,在看到诺诺安然无恙,思思的伤势也稳定下来之后,就松弛了下来,草草吃了点东西,觉得疲惫不堪,清秋就去了客房休息。

早晨七点半,诺诺就爬了起来,保姆给她穿好了衣服,她就跑到了思思的房间。

思思的伤在后脑,其实并不算重,失血也很少,只是疼痛导致的短暂昏迷,何以桀走后没几个小时,她就醒了过来,后来又断续的睡了一会儿,到早晨诺诺推门进去的时候,她已经醒了,正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脑子里是乱麻一片。

推门的声音响起,她收回目光望向门口,小小的孩子穿着米白色泡泡袖的娃娃衫外套,就像是她在杂志上看到的阿汤哥的漂亮女儿苏芮穿的那一款一般,她也是柔软黄黄的头发,齐齐整整的覆在额上,思思眉梢眼角都是笑,对她一伸手,一开口,却是出乎自己意料的一句…

“乖诺诺,到妈妈这里来!”

诺诺愣住了,思思自己也愣在了那里。

房间里静的能听到空气在流淌。

思思脑中一阵嗡鸣,那乱麻一般的一片忽然之间像是被一双神奇的手理清了一般。

所有的过往纷涌的挤入,她的头隐隐的有些痛,忍不住的抬手捂上去,眉毛也紧紧皱了起来。

“姨姨!”诺诺一看到她这样子,慌的跌跌撞撞跑过来,爬到她的床上去摸她的头。

思思怕她摔了,一伸手揽住了她,她肉嘟嘟的小身子被她抱在怀中,仿佛一瞬间的,她想起她还是一个小小的肉球时的样子,咿咿呀呀的笑着被她裹在襁褓里,抱在怀里摇晃着唱着歌儿哄她…她粉粉嫩嫩的小脸笑的像是开放的迎春花一般可爱。

而再一眨眼,她却已经变成这个会走路,会说话,会笑会蹦会跳,又漂亮又懂事的小姑娘了!

她错过了什么?那中间漏掉的一段时光,到底是怎么回事?

“诺诺,我的诺诺…”她紧紧的搂住她,一遍一遍叫她的名字。

她的身上温暖而又柔软,诺诺被她搂着趴在她的胸前,只感觉有看不到的暖流将她一点点的包裹起来,那一种说不出的气息,无法形容的安心,是妈妈才独有的吗?

她方才说什么,她说…到妈妈这里来,她是妈妈吗?

她抱她亲她的感觉,和秋姨,静姨,流苏阿姨都不一样,就因为她是妈妈,所以,才会有这一份不一样吗?

ps;肿么样,我的进展快不快?马上就给乃们结局掉,然后偶停一段时间再开始其他人的,考虑是清秋还是流苏…今天更完啦,明天见!

一见总裁误终身九十五

她抱她亲她的感觉,和秋姨,静姨,流苏阿姨都不一样,就因为她是妈妈,所以,才会有这一份不一样吗?

诺诺又往她的怀里拱了拱,脸贴在她柔软的胸口,就像是小时候,小时候趴在妈妈的胸前吃奶一样,这个怀抱一瞬间,就和残留的记忆中那个怀抱重叠起来,萦绕在鼻端的气息,仿佛就像是在梦中无数次追寻过的那个味道一样,诺诺忽然间紧紧搂住了思思的脖子,似乎是含混不清的喊了一声…“妈妈”。懒

清秋半梦半醒之间,只觉睡的极不安稳,她竟然做梦梦到了沈北城,还有赫尔曼…

也不知道赫尔曼昨晚挨了打,现在是什么样子。

一夜的奔波,她累的骨头都似散了架,这小睡的片刻,却更是让她觉得全身都发软。

躺在床上懒怠动,睁开眼睛觉着累,闭上眼睛就想起昨夜的事情。

他从来没有因为她发过这样大的脾气,就算是当初她让律师将离婚协议递到他的手中。

他依然是那样骄傲的维持着自己的自尊,毫不犹豫的在上面签了字。

不管她怎样,不管她做什么,怎样去反击或者是挑衅,他有过气急败坏,但片刻后依旧是风度翩翩。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昨天晚上他会那样失控,甚至出手打了人。虫

她带赫尔曼进房间后,看到他脸上骇人的伤都觉得疼,可见他出手有多么的狠。

清秋轻轻叹了一口气,不知为什么,在看到赫尔曼受伤之后,她心中有愧疚,有难过,但却好似…

并没有太多心疼的感觉。

赫尔曼还是太小,太年轻,就像是一个粘人的孩子一样不懂事,清秋忽然之间觉得,如果当真和赫尔曼结婚,以后是不是要像做一个妈妈一样去照顾他?

清秋不禁轻轻摇头,拉了拉薄被,预备再躺一会儿,却忽然听到门外嘈杂的人声响起,她立时坐了起来披上衣服,就有人来敲她的房门。

清秋飞快穿好衣服过去拉开门,却是一头大汗的管家站在外面,她赶忙询问出了什么事,管家也不隐瞒她,只说靳小姐的弟弟听说靳小姐受了伤,派人来接靳小姐去医院,诺诺也跟去了,谁知到半路,靳小姐的车子忽然甩掉了他们后面跟去的车子,现在,也不知道靳小姐去了哪里…

清秋闻言不由得大惊,那个靳小姐走了并不打紧,可是她怎么把诺诺也拐走了?

难道这件事从最开始就是一场阴谋?就是刻意的要接近何以桀和诺诺,然后绑架?勒索?

清秋脑子里转的飞快,却已经开口吩咐道:“给何先生打电话说了没有?”

“已经跟何先生打了电话。”

“报警没?”

“何先生不让报警。”

清秋不由得蹙眉,何以桀为什么不让报警?

“这样吧,你先让人立刻去机场,车站,总之,每个能离开杭州的地方,都派人先去堵着,他们总不能插翅膀飞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