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好吧....我继续打滚.

看文留分,留分留字...BW可耻啊.....

---------某月榜控打滚留

PART 5

自从脸上的过敏褪了,安佩和的无耻讨饭行为就收敛了许多,起码顾若没见到“腾讯”姐妹去送饭,不过想想八成送了安佩和不会吃,是否收敛了也就有待考证了。

顾若的幸福生活终止在一通电话里,一通她妈打来的电话,主题明确——顾若得去找工作,毕竟已经大四了,再不给自己安排可就晚了。

顾若满床打滚不想出门,老妈道,“要不你找个富豪养你在家也行啊,两者你总得满足一个吧。”

滚了几圈,顾若得承认老妈说的话在理,找个富豪谈何容易,顾若一向目光短浅,决定去找一个能在家干的活,开始疯狂在家翻找报纸招聘栏,可惜但凡带个“家”字的都是家庭保姆。

于是想宅注定是找不到工作的,顾若放松条件,坐着的活也行啊,看了几天报纸,从GDP增长到城东民宅失火都知道了,就是没找到一个待遇好又能坐着干活的兼职,毕竟课还是要上的,职是得兼的,但是有又要是那种能长远做下去的,最好现在实习,等自己毕业就转正的那种。

目标是明确的,对象是没有的。

这个时候顾若想到了早出晚归的安佩和,他好像兼职找得不错,平日也见他上课,花钱买东西也大方,似乎报酬不错。

到了晚上,安佩和才进家门就被顾若逮住了,时间已经临近10点了,虽然顾若觉得要是兼职得做这么晚也太累了,但是问问也无妨,“喂,你平时在哪里打工啊?”

安佩和打了个哈欠,“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找工作。”顾若直言不讳,赚钱乃是人之常情啊。

某和靠在沙发上喝水,“你做不来的。”

“为什么?”顾若问道,难道真是牛郎行当?

安佩和笑道,“那里可没有床给你躺,没有板凳给你坐,你能做么?”

没有床和板凳?那绝对不会是做牛郎了,顾若赶紧说,“这么累?那我不做。”

“哎…”安佩和道,“小若妹妹,你这样以后要怎么办呢?做不了职业女性你好歹做家庭主妇吧,两者都不做,那你做什么呢?”

一句话问得顾若答不上话,确实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即便做宅女也要做个能吃饱饭,能穿暖衣,能看看电视上上小网的宅女啊,而要满足这些,找工作是必须,而且得是长久的稳定工作,绝对不能像自己之前三年赚房租时做家教,做临时打字员那样。

想到这里,顾若的血沸腾了,开始鄙视自己的懒惰,豪迈地对安佩和说,“我要去干!那里招人么?”

安佩和浅笑,“招不招人倒是无所谓,关键是你能不能做下去啊。”

顾若一拍胸脯,“给我一把刀让我杀猪都行!”

某和啧啧嘴,“如果我认识屠宰场的人,一定把你介绍去。”

第二天下午,安佩和把顾若带去了自己打工的地方,一家酒吧。

“你你你…真是做牛郎?”顾若惊呼,某和撇嘴,“如果这里真招牛郎我倒想做呢,酒保的工资可没牛郎多啊。

临到了门前,顾若犹豫了,做服务生那可得一天站到晚啊,找个理由说,“这里可不能做一辈子,我要找那种长久的职业啊。”

安佩和说,“本来就是做兼职,况且先做了活,接触了社会,再找工作也方便,况且酒吧里人杂,认识些人找工作也比你自己拿着档案挨家去送的好。”

这话说的在理,顾若琢磨了一下,开始在酒吧里做服务生。

兼职的时间由顾若决定,下午到晚上,或者是晚上到黎明,相比之下顾若选择了前者,再看看时间表,也就明白了为什么安佩和的早出晚归了。

兼职一安排好,顾若就去学校调课,寥寥无几的课全部挤在了上午,某若计算着自己在家的那丁点时间,无比哀痛,好好一个家也成了睡袋了。

顾若的活就是客人一来介绍酒,客人喝高了乱上酒,客人一走要酒钱。

这个活坐着干的几率太小,除非顾若愿意去做那些陪酒的酒托,保证可以客人来了坐,客人走了睡——喝醉了。

安佩和的活是做酒保,调酒的酒保。

一天到晚站在吧台里舞瓶子,顾若看着,自己的愤愤之情也就化解了不少,自己动腿他也要动手不是么?

下午的时候客人并不多,顾若得以靠在吧台上活动脚腕,“没想到你个学金融的还会调酒?”

安佩和一擦着杯子一边道,“你想不到的多呢?”

“比如?”顾若回问。

安佩和抬头,伸手一指,“比如我是一个完美的男人…阿波罗赐给我青春的脸,雅典娜赐给我高超的智慧,阿佛洛狄特赐与我对爱的追求…”

听得顾若胃里翻腾,还没来得及开口吐就见几个约莫三十岁的女人踩着尖细的高跟鞋坐到吧台前点酒,某和笑得如沐春风,顾若转身啐道,“宙斯也赐给你色魔一样的花花肠子了…”

到了晚上9点,便有人来换了顾若和安佩和的班,出了酒吧顾若连路都不想走了,伸手就要拦车,却被安佩和拉住了,“坐公车吧,近得很。”

“还要走去公车站啊…”顾若蹲在地上不想动。

“打车的话,你这一天的活可就白干了。”安佩和弯下腰拉着她说。

顾若只得怏怏起身,跟着安佩和往公车站走,突然觉得记忆里的安佩和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小时候的他可是成天炫耀自己,出门更是一步不离车的。

如果说之前顾若对他家的变故还略带有怀疑,那么现在顾若完全相信了。

合租在小房子里,厚着脸皮蹭饭吃,在酒吧里站着陪笑,虽然不排除勾搭美女的嫌疑,再到现在的走去公车站挤公车。

十月的天,顾若和安佩和挤在狭小的车上,背靠着背,汗津津地黏糊在一起,让顾若莫名地觉得心酸。

那个倚靠在自己专车门上勾搭美女的安佩和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而此间的过程让顾若难以想像,或者说不敢想。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是史上最BH的榜单控...打滚中..抱着腿打滚~

我向大家保证此文绝对虐男主....只是时间与过程的问题...而过程总是让人兴奋啊.

回答小猫的问题.貌似某白在3群49285487.你先加了看看如果不是再换..

回答弈弈的话,以前上个年榜了控过了,自从写短的文就不控年榜控月榜了..爬

PART 6

到了家,顾若几次想开口问安佩和家里的事,但是都没有问出口,最后爬回了自己床上,疲劳是让人忘记事情最好的方式,顾若很快就睡着了。

到第二天,顾若就后悔自己昨晚的心酸了,某和正厕所里对着镜子感叹他的脸,看得一边刷牙的顾若恶心极了,忍不住驱赶,“你出去,我要刷牙!”

某和捧着小脸厚颜道,“你刷牙都能欣赏到我这样的脸,你真是幸福啊…”

顾若一口的牙膏沫子就喷到了镜子上,安佩和伸手摸着顾若的头,“小若妹妹,就算我长得花容月貌,你也不要这么激动啊…”

顾若一口吐了嘴里的牙膏沫,拿着牙刷就指着安佩和,“你能别恶心我成么,都破产了还这副恶心样子!”

安佩和愣住了,顾若也傻了。

某和突然往地上一坐,一米八的高个子,两长腿一伸整个卫生间就没了位子,伸手扯下一边的小毛巾,“你你你…太过分了…人家遭遇了家庭变故,你一句不安慰就算了,还时常打击人家,嘲笑我…人家家都没了,不过这样还能追思一下过去的回忆,你连这也不给…”嚎着就啜泣起来了,瘦削的肩膀抽得一颤一颤的。

顾若囧了,说真话一个大男人坐在地上哭的情景顾若还真没有遇到过,伸出手抖了几下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想了一会顾若觉得还是现实点的补偿好,开口道,“我请你吃饭?”其实她以为安佩和会继续打滚然后说“不吃不吃…”

可是某和立刻跃身起来,“吃什么?”

“吃猪头!”顾若怒了。

某和抹了眼泪,“卤猪头?”

那天中午,顾若第一次见识到了一代帅哥啃猪头。

“你原来可不会这样吃东西…”顾若喃喃地说。

安佩和抬头,嘴里还咬着一块猪耳朵,“人么…都是会改变的。”他说着把猪头往顾若那里一递,“要吃吗?”

顾若啧啧嘴,伸手就扯下一个耳朵,某和大叫,“啊…不带这样的,我要吃耳朵!”

顾若张嘴就咔咔咬了几口,一个耳朵成了一半,“不过喜欢吃猪耳朵还是没变…”

安佩和一把扯过顾若手里半个耳朵,塞进嘴里,“有些是改不了的。”

“比如好色?”顾若挑眉道。

“不不…”安佩和摇头,“我绝对不好色,我只猎色…”

顾若狂喷,嘴里的猪耳朵呛到了喉咙,冲去厨房灌水去了,等她抹了下嘴走出厨房,外面的安佩和吃着猪鼻子说“这是你第二次请我吃猪头了。”

于是陷入了回忆,水波纹荡漾…

XX小学举行作文比赛,题目:我的理想。

三年级的顾若写道:我的理想是做一个科学家,我要发明XX机器,造福人类。

六年级的安佩和写道:我的理想是泡尽天下美女,造福女性寂寞孤独的心灵。

得奖的是写得中规中距深得老师满意的顾若,但是值得讽刺的是12年过去了,顾若成了颓废的待业大学生,科学家这一作为小学生作文中理想职业排名第一的梦似乎早就醒了。

而安佩和的理想似乎实现了,尽管这个理想很猥琐。

有时候猥琐的,就是现实的。

但是年少的时候,谁又能知道呢?

比如顾若得了奖拿到了一笔小奖金,安佩和就凑了过来,“小若妹妹,你得奖了要请哥哥我吃东西。”

顾若怒视着他坚定的摇头,平时他钱包里的零用钱多得像顾若口袋里的草纸,如今自己好不容易拿到了一点小奖金做为零花钱,他还好意思让自己请客?“不要,难道你自己没钱?”

安佩和撇嘴,“这个性质可不一样,这可是小若妹妹你的奖金啊,你拿这个钱请我吃东西可是有非凡的意义的。”

“我不相信。”十岁的顾若即使脑子不是很灵光但是也不蠢。

“小若妹妹…”安佩和继续耍赖,“你就请哥哥吃猪头吧。”

“为什么是这个?”顾若扭头问。

安佩和拉近了顾若说,“这叫吃什么补什么。买一个猪头,你吃脑子,这样聪明,我嘛…就勉为其难帮你把除了猪脑子的地方给吃了。”

“真的能聪明?”顾若心动了,吃什么补什么她妈也说过,说喝骨头汤长个子,喝牛奶就皮白。

“那当然。”安佩和抽了顾若手里装奖金的信封袋就跑了,跑远了才笑道,“吃猪脑那就没头脑咯!”

等到顾若坐在房间吃猪脑子的时候,安佩和拿着一把切牛排的小刀一点点割猪头上的肉,片一小块,拿叉子叉一块吃。

就差没配上红酒了,硕大一个卤猪头放在盘子里当西餐吃。

优雅至极,末了对顾若说,“天下唯美女与猪头同香也…”

这里荒谬至极的言论也只有安佩和这个变态才说得出口,顾若啧嘴,“你的梦想也实现啊…”

安佩和撇嘴,“哪能啊…到如今一个排的数量都没到呢!”

顾若鄙夷了他一眼,跑回自己房间床上打滚去了。

除了会省钱,吃东西变样了,他这副厚脸皮到是没变。

从小自己就被这样的无赖性格欺压着,如今…不过如今似乎好点了,也许是他家破产的事,莫名的让顾若觉得小时候那种身份的压抑散去了。

平等了不是吗?

不过也确实,安佩和这副德行走在马路上除非撒钱,她顾若也绝不相信他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

那种人应该是性格温柔,举止优雅,言语得体的不是吗?

绝对不像安佩和,厚脸皮,变态,花心,猥琐,还无赖!

而事实上这样的人是很多的,顾若送个酒就给撞上了。

那时顾若靠在吧台上休息,安佩和在和一干美女说笑,另一个服务生走来说,“9号桌要一杯BLOODY MARY。”

然后就走人了,安佩和继续说笑一边开始调酒,血玛丽是安佩和调的最好的酒,似乎要成为他的招牌了。

其实顾若特别想问他什么时候学调酒的,但是转想他一定会无比臭屁的说自己无师自通,为了免得得瑟到自己,这个问题顾若就懒得问了。

安佩和把调好的酒往顾若的盘子上一搁,某若就耷拉着头去送酒。

9号桌坐着四个人,两男两女的和谐搭配,顾若走过去把盘子一放,“哪位点的血玛丽?”

一个穿着银灰色西装的男子抬了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