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胡子哥叹了口气,说:“我娘病重,我空有一身武功,却没钱给她老人家治病,心里有愧啊!正赶上有人想要这《韩熙载夜宴图》,我想偷来挣点钱。小白龙是因为失散多年的妹妹被卖到青楼,急需用钱给妹妹赎身。这两位如花和似玉,也是家中苦不堪言,要不,谁爱当这盗贼呢?”

“哦!”我应了一声沉默了,我能穿越到吏部尚书家,有吃有穿的,是多么幸运!如果让我像好多穿越姐妹那样,一睁眼睛身在青楼,虽然一定能成为迷倒众生的奇女子,那还得费多大周章啊!哎呀,跑题了,跑题了,刚才还暗笑胡子哥贪财,心里好惭愧啊!

正想着,门“嘭”地一声被踹开,石沐风和剑歌双双提剑杀了进来!后面跟着清思清心等人。石沐风一看在我旁边的胡子哥,挺剑就要刺,我突然想起在南山尼姑庵中的一幕,连忙冲过去挡在胡子哥前面,大声说:“不能杀他!”

石沐风的剑停了下来,我着急地问:“外面的人呢?”

“羽衣姑娘,外面的人都被咱们点了穴道。”清心说。

我松了一口气,说:“把剑先收回去吧。”

剑歌那边“唰”的一声,长剑入鞘。石沐风却没动。我看着他,轻轻地说:“听话!”

不说还好,一说他倒越发生气了:“有人听话,还用我听么?”

算了算了,现在不是怄气的时候,我咬了咬牙,对石沐风说:“你给我点儿钱!”

他疑惑地看我一眼,掏出一打钱票。我拿了两张,想了想,又抽出两张,拿到胡子哥面前,我说:“胡子哥,我骗了你,我不是什么小叮当,更不知道什么《韩熙载夜宴图》,也没见过什么楚留香。我说那些,就是想拖延时间好等他们来救我。你是个好人,他们让你让你占有我,你没有,让你撕票,你也没有,你那么轻信,连我这样的人都能骗你,你太不适合当盗贼了。胡子哥,你是个孝顺的人,这些钱给你,你好给老娘治病,还有小白龙,让他把妹妹赎出来,剩下的就给弟兄们分了吧!以后不要做盗贼了,更不要绑架女人!”

胡子哥眼里全是泪水:“姑娘!”

“还不快走!他们俩的剑,难道是吃素的么?”

胡子哥走到门口,又回头说:“姑娘,刚才听他们叫您羽衣姑娘,小的记下了,羽衣姑娘大恩大德,日后必将报答。多谢几位不杀之恩,石公子,您的钱,小的定会如数奉还!几位,告辞了!”说完一抱拳,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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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听得春花秋月语 三十四 都是有故事的人

新年快乐!

剑歌笑笑说:“是条汉子!”

我说:“剑歌,谢谢你啊!”

只听“当啷”一声,石沐风的长剑这才入鞘,他转身就往外走。怎么,他不再看我一眼吗?他不喊我一起回去吗?

走到门口,他的脚步停下了,他回过头来,冲着剑歌,又像是对着空气说:“林少将军的事,等李煜的决定恐怕来不及,天牢早晨换岗时防范最弱,临刑前一天,可以买通狱卒用十恶不赦的死囚换出人来!”剑歌的眼睛一亮,石沐风说完,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心里一阵慌乱,他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不喊我?

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剑歌看了看我,走过来拍拍我的头,说道:“石沐风就这性子,生性狂傲,上次你跟我走了,这一次他就连问都不问。虽然这样,他心里也必定难过,你别哭了,我带你下山吧。”

我擦了擦眼泪,随剑歌走出屋子,外面一个人也没有了,拾翠山的胡子哥他们留了两匹马,剑歌问我:“会骑马吗?”

我摇摇头:“不会,不过可以试一下!”以前都是石沐风不由分说和我同乘一骑,现在却必须我自己骑了。

剑歌把我扶上马,教我拉紧缰绳,那小马很温顺,驮着我缓缓前行,慢慢我就适应了!

“羽衣,你知道石沐风为什么对那天早晨的事情如此介意么?”剑歌的眼睛看着远方,似乎是沉浸在他回忆的世界里,“那是因为,同样事情曾经发生过一次。”

“是因为小萝吗?”

“对!沐风和润雨还有保兴保吉是石夫人所生,小萝虽是三娘生的,但从小聪明伶俐,石沐风向来疼爱这个妹妹,小萝长到十五岁,说要来南唐研习歌舞,石沐风不顾父母反对,带着小萝来到金陵,刚好国后娥皇娘娘病逝,红袖坊无人管理,他就收了红袖坊,和小萝一起弹琴唱歌,很是快活。”

“可是后来,小萝遇到了你,对么?”

“对!”

“全家都反对,对么?”

剑歌摇摇头:“怎么跟你看见了似的!石家不同意,是因为跟南唐已经有了一门亲,大宋皇帝志在天下,必定会染指南唐,他们怕祸及儿女。”

我说:“搞错没有!你这样的人才成为女婿,多光大门楣啊!”

剑歌说:“可我是南唐子民,怎能背叛祖国,日后难免开战,我定然拼死一搏!”

“所以,石家就全家反对了?这不公平,我嫂子不也嫁到南唐了吗?”

“不一样,季家是文官,日后可以归宋。而我,却是死士!”

我明白了,再看剑歌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敬意。

“那,石沐风也不让小萝和你在一起,对吗?”

“他是最反对的一个,他觉得我是江湖中人,日后必会连累小萝。”

“可是,小萝一定还是要跟你走!是吧?”

“那一天,小萝拉着我说,要跟我走,今生今世再也不分开。石沐风拦着不让,我们就像前些天那样打了起来,小萝冲到剑光里,逼着我们停手,她说‘哥哥,我自己的事情,就让我自己来做主吧!’然后拉着我就走了。此后半年都没再见过石沐风。”

“小萝真是个勇敢的人,她和你,算是私定终身吧?”

“是!想不到,石沐风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我得了第一剑客的名号,赶回家见小萝,谁知竟遇上仇家伏击,对方都是高手,情况十分凶险,眼见就要命丧黄泉,小萝不知从哪儿冲出来,抱住我,替我挡了一剑,我手刃了敌人,小萝却第一剑客有什么用?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剑歌脸上,有两行泪水流下。

“石沐风自是伤心欲绝,一个人在南唐,也不肯回家。”

现在,有好多事我都明白了,石沐风把妹妹带出来,妹妹客死他乡,他当然不愿回家,我原来还以为他是大宋皇帝派来的间谍呢!因为妹妹的死,对姐姐就格外关心,做出假扮润雨嫁到季家的事,也是情理之中了!

“剑歌,你说这些,是不想让我误解石沐风那小子吧。”

“是啊!”应了一声之后,剑歌又陷入沉默。

“剑歌,小萝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呢?”

“他们石家的子女,个个都是人中龙凤,不愧为将门之后!小萝不会武功,性情温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善良。我初见她那次,她在街上拉着个小女孩在跑,后面是青楼的人在追,如果我没在,还不一定出什么事儿,后来我就出手了。”

“你们救的女孩儿呢?”

“说起来,那女孩应该小萝救的,她就是红袖坊的妙环。”

“然后,小萝就爱上你了?”

“不,是我爱上了她!”

“小萝,是个才女吧?”

剑歌眼中是无尽的温柔:“她是这世上最漂亮,最有灵气,最美好的女子!”

是这样啊,人家哪像我,女红书法弹琴作诗下棋做饭一概不会,其余的必修课全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人家才是淑女吧!

剑歌看我一眼,笑着说:“羽衣也是!”

“算了吧,”我说,“剑歌少侠别安慰我了,我怎么比得上小萝呢!”

“羽衣,石沐风不是普通的狂傲,一般的女子,他会喜欢吗?第一次见你,知道你是他心上人,我就对你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姑娘,可以戴上红袖坊的翠玉耳环?现在知道了,她有正义感,聪明,临危不乱,最有意思的是,她还借钱给绑架她的盗贼真是够有趣!”

我脸一红,被人这么夸奖还真不好意思,我问:“剑歌,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是啊!”

“那好,那我就信了啊!以后有人要是看不起我,我就把你上面的话背一遍,还要加个注解:剑歌少侠说的!”

剑歌笑了,我说:“石沐风会吃你的醋,他真笨!你心里根本就不会有别的女人!”

“这道理,他总会想清楚的!”

“剑歌,其实你比石沐风英俊,还比他有风度!”

剑歌抬起头,然后是我从没在他身上见过的仰天大笑!

很不幸地赶上这场感冒,昨天就觉得不太对劲,不过没在意,今天就开始迷糊,咳嗽,呕吐就我这体格想要成为铁人是一种奢侈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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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听得春花秋月语 三十五 失恋的阵线

和剑歌一路走一路聊,了解了很多事,比如:红袖坊的特殊耳环,是小萝设计的,当时她特意让匠人造了两副翠玉的,一副自己戴,一副留给未来的嫂嫂。

还有,石沐风原来不叫这个名字,原名大哥保兴二哥保吉类似,叫保从,只是到了南唐之后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才改了名,哼!改名的事儿怎么没告诉我!以后他要是敢惹恼我,我就喊他石保从!哈哈!

到了红袖坊,已经快半夜了,我这一天,过得可真充实!去了趟净慧寺,被绑架一次,又骑了半天马,而且,我还在病中呢!现在我只想扑到一张大床上,美美睡一觉!

剑歌说:“羽衣!石沐风生你的气,是因为情根深种,你,别怪他了。”

我笑笑:“知道了!放心吧!”

“那我走了。”剑歌说完,人影马上不见,马也留下了

我回到红袖坊里,吩咐清思把马处理好,就飞回我的房间。

轻尘和璇儿都在,见我回来,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璇儿直骂自己没用,把小姐丢了。轻尘的感冒还没好,不停擦着鼻子,我心想:清思那小子还指不定怎么骂我呢!

我问:“公子呢?”

轻尘说:“姑娘,公子在见月亭喝酒,谁也不理。我们过去,就把我们都赶出来,姑娘快去看看吧!”啊?!为我酗酒啦!

我转身要走,轻尘说:“姑娘等等!”她弄好了茶,拿了块厚布垫在我手上,边放上茶边说:“姑娘别让公子喝酒了,让他喝茶解解酒。对了,天凉了,把这个给公子披上。”说完又递给我一件披风。这小妮子,真会照顾人!

我端着茶,拿着披风,一路走向见月亭。现在的造型一定很贤惠吧!我边走边想:一会儿见了面,可不能再吵了,要拿出嗔怪撒娇的全套本事,彻底让他恢复我男朋友的身份!

走近了!见月亭果然有人影,我兴冲冲地走过去,突然间呆住!那不是沁兰吗?她在为他倒酒,不是谁也不见吗?沁兰怎么在这里?他低着头,沁兰倒完酒,他他拉住沁兰的手!沁兰一扭身,坐在他的腿上!他他他究竟是在干什么?

“嘭”的一声,手上的茶盏砸在地上摔得粉碎,脚上一阵大面积的刺痛,我“啊”的一声跌坐在地上,亭子中的人慌忙站起,石沐风似乎呆住,然后冲了过来:“羽衣!羽衣!”

“放开手!”我说。

他的酒似乎醒了,他蹲下来查看了一下,问我:“是不是烫到了?”

“不用你管!”

他不由分说脱下我的鞋,脚上一大片的红,有几处已经烫起了水泡。他将我抱起,我说:“你走开!”

任我乱喊乱叫,他还是抱着我,只一会儿,我就坐在了我的床上,石沐风拿来药膏,刚要给我上药,我伸手推开,大滴的泪珠掉落下来,我狠狠地擦去泪水,真没用!

他慢慢地靠近我,伸手擦我又掉下来的眼泪,我挡开他的手,他顺势抓住我,紧紧地抱住。

“别碰我!”我说,“你刚刚抱过别的女人,你别碰我!”

“羽衣!我喝醉了,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我以为给我倒酒的是”

“你从来都不听我解释,我也不听你的,我不听!”我这不争气的眼泪啊,又汹涌地流出来。他愣了一下,默默看着我慢慢放开手,我抢过药膏,自己给自己抹在脚上。

擦完药,我说:“石公子,谢谢你的药,还有,谢谢你今天到拾翠山救我,谢谢你的钱票,小女子日后必当如数奉还!石公子,天色不早了,我也累了一天,想睡了,男女授受不亲,您留在这儿多有不便,请回吧!”

我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我们用来互相伤害了多少次!

看他慢慢走出去的背影,我的心紧紧地搅在一起,他出了门,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第二天一早,我就让璇儿收拾东西,说要回季府。轻尘直哭,我说:“轻尘,你看,我在这儿没干别的,光受伤了,先是扎破膝盖,然后又烫了脚,中间还发过烧,到现在还没好。你说,我跟这儿是不是水土不服,所以也该回去休养休养对不对?”

轻尘说:“那我跟姑娘回季府!”

“那怎么行,我总不能连清思也带着吧,别哭,说不定我在家没意思,呆两天就回来了!”

走出房门,却碰上了刚走进红袖坊的从若,他看见我,吃了一惊:“羽衣!你怎么了?怎么这般憔悴?脚怎么了?”

我说:“王爷,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脚也烫了,可能在红袖坊不适应,这不就想回家歇几天。”

“脚烫了?怎么弄的?”

“没事儿啦!是自己不小心。”

“你要回家吗?什么时候走?”从若问。

“这会儿就走!”

“那好,我现在也没什么公务,这就送你回去!”

在这个时候,石沐风的门推开了,他还是昨天的衣服,他和我一样一夜没睡吗?我回头对从若说:“王爷请稍等,我去和石公子告个别。”

璇儿扶着我,我忍着脚上的痛,慢慢走到石沐风面前,我说:“一直想有个机会和你心平气和的说说话,没想到是在我决定要走的时候。”

“你要到哪儿去?”

“回季府。”

他默默注视着我,我忍住心里的痛楚,平静地说:“中秋那天,我向窈娘请教确实是不该,只是我太爱那支舞,我就叫尚羽衣,我就是为那支舞而生的,所以才会情不自禁。那天,国主确实是想让我侍寝,可是我拒绝了,他是君子,又深爱娥皇娘娘,只是在我身上看到娥皇娘娘的影子,所以并不勉强。国主给我的词,是以前写给娥皇娘娘的,我要来是想送给朋友。那晚我一夜未归,是留在飞琼姐姐的柔仪殿了,我和剑歌走,你也知道的,是去见飞琼姐姐求她救林少将军。我和你说这些,是我不想被冤枉而离开。”

顿了一顿,我又说:“昨天一回来就急着去找你,是想告诉你,在拾翠山,只要你喊我,我就会跑向你!”

“羽衣!”他握紧我的手,我说:“可是,昨天见月亭那一幕,我明白了,也许这才是你真正的生活!”

“你恨我冤枉你,可你就不是在冤枉我吗?”

“是不是真的,不重要了,我要回家了!”我摘下耳环,含泪放到他手里,我说:“这翠玉的耳环,公子还是另赠佳人吧!”

他的手一颤,紧紧抓住我的:“羽衣,不要走!”

我的手,轻轻地抽离,然后忍着泪水转过身,从若从远处过来,扶住我,我出了红袖坊,心里一直在说:别了,石沐风,我的心上人!

坐在马车上,内心是阵阵的酸楚,为什么在怀疑面前,我们都不选择信任?其实我是想相信他的,可是心底的倔强却让自己做不到,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样?

当马车行到那片青草地,我又忍不住泪流满面,那是他带我纵马飞驰的地方,而今已物是人非。我使劲擦擦泪,我确定,我失恋了!在这个失恋的阵线上,为了维护尊严,我付出了泪水和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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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听得春花秋月语 三十六 分开,意味着人各天涯吗?

从若在一旁,一直默默陪着我,见我在压抑地控制流泪,他慢慢伸出手,揽过我的肩,柔声说道:“想哭就哭出来吧!憋着会生病的。”

于是我就伏在他的肩膀上痛快地哭了一场,从小声呜呜到悲痛欲绝到惨绝人寰,哭累了,心里想:难道我的情缘不是石沐风,而是眼前这王爷么?

我疑惑地抬起头,发现从若的衣服已经被我的鼻涕眼泪弄湿了一大片,我就是脸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我说:“王爷,羽衣失礼了!”

从若温柔一笑,说道:“现在好些了吗?”

“好多了!”

从若伸手,又递给我一个帕子,我把泪擦干,突然间怔住,以前从若的帕子都被石沐风没收了,现在这个怎么办?我是不是该收着?好像沾了那么多眼泪,不应该马上还给人家吧!那我就收着?难道情缘从现在就开始了?是开始了吗?

从若王爷,其实真的相当不错,长得让人脸红心跳,身份尊贵,家财万贯,谁不想成为他的王妃啊!可是,可是我明明都甩了那个臭小子,怎么心里还想着他呢?

从若看我表情变来变去,他哪儿知道我动了这么多心思,“怎么啦?”他问。

“没什么,这个帕子,我回去洗干净了再还给王爷。”我说还给他,他会不会不高兴?

从若微微一笑:“好!”

我心里一阵感动,从若就算心里不高兴,也绝不会怪别人,他是谦谦君子,对别人永远和蔼宽容。

一进家门,我选择“扑通”给我爹我娘跪下,哭诉自己不争气,吃不了红袖坊的苦。唉!总不能说是幼小心灵受了感情的伤吧!我娘叹了口气,过来搂住我,边擦眼泪边说:“羽衣,只要你回来就好,娘也怪想你的,你不想去红袖坊,咱就不去。”

爹娘谢过从若王爷,要留王爷吃午饭,他却很礼貌地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