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终于止住。正好此时,外面传来东方辰的叫门声。

严秋棠大惊,快速站起,把手放到腰间,准备拨出软剑。

宁菱按住她,摇了摇头,一边先朝门外应了一句“我在换衣服,一边示意严秋棠扶东方颐躲到屏风里面。

确保没有任何破绽之后,宁菱除去外衣挂在一旁,走去开门。

菱儿,你没事吧?”东方辰一进门,立刻扶住宁菱两边肩膀,仔细打量着,确定她毫无损缺之后,高高悬起的心总算稍微安落,随即责问,“你怎么跑去地牢了?”

我想去看看他怎样,顺便劝他降服”,宁菱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地回答。

这些事让朕来就好了,你何必劳心口幸亏你没武功,否则“”,想起自己差点见不到她,东方辰心有余悸。

我没事,只是,“那些侍卫…”宁菱摆出一副难过的模样。

东方辰搂住她,只要你没事就好!其他人无相干,而且那些侍卫只是轻伤!

对了,抓到东方顕和严秋棠了吗?”宁菱突然问。

还没!”他刚才一听她竟然私自去地牢,还碰上严秋棠劫狱,吓得什么也不顾,第一时间奔回这里。

那你这个时候应该有工作安排。”宁菱故作休贴,将他往门外推,快去吧,我没事。”

东方辰注视了她一会儿,在她光洁的额头落下几吻,对她叮嘱一番才离去,还顺便吩咐守卫加强警备,保护宁菱。

直到熟悉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并且诮失,宁菱重新关好门,下了闩,然后回到屏风里面,发现东方顕已然醒来。

你没事吧?”宁菱定定望着他。

东方顕也默默凝视,低声问,“为什么救我?”

宁菱愣了愣,回答,我欠你的!”

仅仅是因为你欠我?”

我不想皇上他将来后悔!”

他利用你,你却处处为他!”东方踉冷哼,语气透出一股没人察觉的酸气。

宁菱淡然一笑,转开话题,“你们先在这呆着,等到侍卫拨查完毕,我立刻送你们离开口,说完,径直步出屏风,回到床上。

严秋棠趁着这段时间,开始为东方顕输入真气,替他疗伤口

时间一点点的诮逝,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外面再度响起敲门声,是月华。

宁菱赶紧下地,打开房门让她进来,迫不及待地问,“外面情况如何?

侍卫寻遍皇宫各处但都毫无结果,一刻钟之前,皇上已下令他们出宫追查。”

宁菱听完,走到屏风后面,“趁着现在皇宫守卫最松懈,你扪赶紧出宫!

严秋棠领首,扶起东方顕,在月华与宁菱的掩护带领下,乘车离开辰佑宫,直到皇宫西面一处。

谢谢你!严秋棠头一次对宁菱道谢。

无须客气!”宁菱说完,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东方顕,一会才道,”你们快走吧!”

严秋棠再次答谢,带东方顕凌空飞起,很快消失于空中。

小蛆,您为什么要这样做?”月华终于问出困扰了她整个下午的问题

为什么这样做?宁菱怔然,许久才恢复过来,一边踏上马车一边吩咐,我们回去吧!

月华还是满腹疑云,也跟着跨上马车。

刚回到寝房不久,东方辰再次回来,高大的身影径直来到床前。

宁菱弯腰坐起,怎杆,抓至东方顕了吗?

东方辰摇头,忆起暗卫的禀告,于是提问,“你刚才去了皇宫西面?”

我见睡不着,想去看看情况如何,于是驾车到处走走。”宁菱又是很快讲出事先想好的借口。

你怎么不跟朕说一声,东方顕他们随时出砚,万一他们再次劫持你可怎么办”,东方辰还是忍不住低斥。

不会的,他们就算还在皇宫,也一定躲起来,绝对不敢再露面。宁菱不以为然。

东方辰不语,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一会忽然转身,在房里度步,凌厉的目光四处张望,惊见衣柜角落一片红色。

这是什么?”一奈沾满血迹的毛巾出现在宁菱面前。

宁菱一看,大惊失色。天,她只记得清理屏风后面,却遗漏了这块东西!

东方辰见状,想起下午的种种,赫然明白过来,怒问,是你?是你放走他””

我…

为什么?

宁菱见事情无法隐瞒,干脆坦白承认,我是为了你好,为了大局着想!”

为朕好?为大局着想?”东方辰冷哼,你懂什么!凭什么自作主张,凭什么干涉朕的事情?”

我是你的妻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宁菱硬着头皮,准备跟他解释,“其实,东方顕他”,”

奈何,怒火攻心的东方辰根本不听她解释,已经暴跳如雷地吼出,“朕是你的夫君,朕是你的天,你所做的一切都要听从朕的安排,而非自作主张,自以为是!”

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宁菱被吓得哆嗦了几下。

别以为是朕的皇后就肆无忌惮,有恃无恐,朕告诉你,你只是个女人!”想起精心布置的计或因她而功可一箐,东方辰气得失去理智,“你因何不能像其他女人那样,安静地呆着。为何要出风头?你以为你是谁啊!”

听到这番话,宁菱顿时面上血色全无。原来,原来他是这样想;原来,自己在他眼中跟其他女人没两样!

真是白痴,无脑,该死的女人!”东方辰一手狠狠地打在床上,迅速引起一阵震动。

宁菱既委屈又恼怒,突然将东方顕曾经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吼出,难怪东方顕说你是个自以为是,极度自私,狂傲自大,阴险狡诈之人,以求达到目的不惜违背良心。女人对你来讲,只不过是调味剂,是你利用的工具,是给你暖床与发泄欲望、满足你虚荣心的…“贱,货二字,她实在说不出…

你说什么?他这样说,你就这样认为吗7东方辰火上加油,猛地扼住她的下巴。

痛!突如其来的痛,让宁菱柠紧眉头,放开我,你这麾鬼!”

好,朕是麾鬼,朕现在就根给你看!”东方辰不由分说地将她推倒在床,整个身躯跟着压过去。

你要千吗!东方辰,你要干吗?”宁菱大嚷,欲起身。

东方辰眼疾手快,迅速压住她,“朕要干吗。朕要成为你所谓的卑鄙小,人,朕要把你当成发泄欲望的工具,把你变成名副其实的床奴!”

吱吱作响,一件又一件的衣物被扯破,一具雪白无暇的娇躯毫无遮掩地曝露在空气中,展现在东方辰的面前。

意识到怎么回事,宁菱马上奋力挣扎,抬脚朝他踢去。

东方辰索性坐在她腿上,膝盖顶在她两腿中间,正好不偏不仵地顶住她的私密处。

宁菱又是浑身一颤,羞幌交加,“东方辰,你这混蛋,快滚开,你休想碰我!宁菱一边叫,一边扭动挣扎,可是越挣扎,私密处传来的摩擦就越强烈。

心中的怒火还在烈烈燃烧,她的挣扎与辱骂,无不让东方辰忆起她对自己的背叛,于是更加愤恨,同时欲火乍起。

他抓起床单将她手臂捆了个结实还用另一条床单将她雪白的长腿分开绑在两边床柱上,几乎成了一字型。

宁菱悲愤、羞幌,不顾一切地咆哮,“东方辰,你这魔鬼,竟然用这种方法对我,我恨死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余下的话来不及说就被吞到肚里,只因东方辰抓起床单一角寨在她的嘴里。

唔“唔“”宁菱继续嘶吼,涨红了脸。

东方辰一边冷冷地瞪着她,一边除去外袍,还有里衣和亵裤。

毫不怜香惜玉,他不做任何前奏,迅猛地泛,进根狠地贯穿她的身体

撕咧般的痛让宁菱眼泪直涌,她想挣扎,可惜力不从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自己身上蹂躏。

不知好歹的女人,朕对你恩宠万分,你竟然吃里扒外,说,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不惜背叛朕!该死!该死的女人,竟然放走他,朕好不容易布置的计划就这样被你毁了!”东方辰理智全无,他只知道,身下的女人有多可恶与下贱,他要给她一点颜色,好让她知道,他是她的天,是她应该惟命是从的男人!

没有往日的休贴与温柔;那双深潭似的黑眸不再情意满溢,如今只剩冰冷;东方辰面无表情,恣意肆虐地撞击。

宁菱泪珠滚滚,无力地承受着他的兽欲。身上各处不断传来疼痛,喉咙、手、脚、大腿、最痛苦难言的是下体。她还以为,与他结合是最幸福最快乐的事,如今才明白,并非如此!就算同一个人,同一种结合,还是存在着不同的感觉。

这,明明是欢爱,但她感到是虐待,让她异常无助,让她痛不欲生,让她生不如死,让她深感失望,甚至绝望!

第二十四章如此蹂躏

夜幕降临,御书房内黑压压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一时繁星般明亮的眼眸在不停闪烁。

东方辰高大的身躯把整个龙椅占满,自从一个时辰前踏入这里,他就这样动也不动地窝着,各神思绪在脑海钎综涌现,有自责,悔恨,愧疚,当然还有心疼。

东方顕的逃走,的确让他生气和不甘,但是凭他的实力,想再次把东方螟抓回来并非一件难事。

他之所以生气而且理智丧失,是因为放走东方顕的人是宁菱

自己心爱的女人!他实在想不出她有任何理由去维护东方顕,还不惜冒险把东方踞救走!

一直以来,他对她疼爱有加,万般温柔,他还以为永远不会对她发火,却料不到今天暴跳如雷,恶言恶语,甚至…甚至用极其残暴的手段强占与蹂躏她。她无助卑微地屈服在他身下,让他产生莫大的优越感与快感,以致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身上驰骋,使出全力在她体内狠狠撞击,不顾她的挣扎与哭喊,更加不顾她下体被他椎残得惨不忍睹。

直到进入这里,直到安静下来,他才意识到自已当时是何等的疯狂、暴戾与凶狠。

未认识宁菱之前,为了寻求刺激,他曾采取各种招式宠幸那些侍妾,但每次都是用他最引以为傲的武器去征服,给她们莫大的乐趣与享受,让她们对自已沉迷陶醉,永远拜倒在他的身下。

对宁菱,他更是无限温柔与休贴,每次欢爱都使出浑身数解,带她领略各种蚀骨消魂的体会。可是今天,他不但强占了她,还动手蹂躏她的私处,用牙齿去咬啃。

东方辰,何解你会失控?何解舍得这样对她?她不是你用心去爱的女人吗?为何对她实行此种兽欲,给她这般羞辱与痛苦?

愈想,内心愈加悔恨与自责,胸。好像有把尖刀来回轻刺,给他带来隐隐的痛,揪揪的疼。

忽然,房门吱地一声被推开,一名太监手举灯走进,点着了烛台上其中一盏宫灯,淡淡的光芒顷刻遍布整个房间。

太监习惯性地环视一下四同,发现龙椅内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大吓一跳,皇…皇上,您在这儿?怎么不叫奴才掌灯?”

东方辰漠然,一会起身,绕过书案,大步走出房外。

太监满腹疑云,摇一摇头后也跟着离开…

寝房内。

安宁静谧,夜明殊绽放出来的柔和光芒照亮房间各个角落,同时洒到床上,映射在宁菱那张泪痕未干、苍白憔悴的容颜上。她长发散乱,双眸失去往日的光彩,显得空洞无神与呆滞木讷。被子底下身无寸缕,并非她不想穿,而是下体的疼痛让她碰不得任何衣物。

整个下午,在这张床上,东方辰用床单禁锢她的手脚,对他施行粗暴的兽欲与虐待。她动弹不得,毫无反抗能力,只能无助且痛苦地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侵犯。好几次,她累得直想睡去,他却不由她,每次在她即将入睡的时候,都用疼痛弄醒她,再度在她身上驰骋,邪恶与得意地看着她降服在他身下,看着她不受控制地发出浪叫。

更变态残忍的是,他竟然用手、用牙齿来蹂躏她的私处。刚开始,她还想着去挣扎,去反抗,可慢慢的,她再也无力,她多想就此死去。

想着想着,她的思绪不禁回到一个时辰前,月华进来看到她下体情况而表露出的惊骇与心疼:“皇上他一他是不是疯了!”

这是月华做出的第一个反应!一个深受封曲瞰熏陶、出身卑微、一向视东方辰为上帝的宫女,竟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之话,可见月华对东方辰是何等的不满!

看着月华的反应,她更加确信自已私处肯定伤得很严重,很不堪。于是,她叫月华拿来镜子。

以往由于难为情,她从不让月华侗候沐浴,可是这次,她对月华毫无遮掩,只因东方辰下午给她的屈辱,让她有足够的承受力去接受任何羞愧。

看到镜子里面反射出来的情景之后,她的痛加深几层,恨持续递增。

私处红肿胀大,大腿内侧布满一排排齿痕,外阴那里也有,隐约渗着斑斑血迹。本来她还想让月华翻到里面看看,可最后没勇气看下去,凭感觉凭记忆,她深信里面肯定更加恃不忍睹。

月毕用热毛巾帮她轻轻擦洗下休,涂上药粉,减少她的痛楚,然而内心那股怨恨丝毫不减。

在现代,她曾接过一宗关于性虐的案子,曾对此种行为深恶痛绝,当时她不眠不休,不惜自己出钱去找证据,誓将凶手落案。

如今,她成了受害者,凶手是她的丈夫,是她无论付出多大努力也无法治他罪的古代皇帝!!

小姐,小姐…

一连串的呼唤,在寂静的房内响起,同时把宁菱从沉思中拉回神来,只见月华伫立床前,手端一个托盘。

小姐,奴婢煮了燕窝粥给您当晚膳。”

我不饿!宁菱淡淡地应。

怎么会不饿呢,您今天还没吃过任何东西哦!”

宁菱一听,这才忆起早上起床之后因一直忙碌东方螟的事情,连早餐、午饭都不顾。

小姐,奴蜱求求您,求求您吃一口吧!月华突然跪了下来。

你…你跪下干吗,快,快起来。”宁菱连忙做声。

小姐不答应奴婢的话,奴俾宁愿长跪不起!月华无比的坚决果断。

望着她倔强的小脸,宁菱一声地叹,终颔首答允。

月华欣喜万分,膝盖离地,改为蹲在床前,一口一口地把粥喂到宁菱嘴里。

刚吃到一半,房内突然响起沉重的脚步声,东方辰高大颀长的身影走进房来,慢慢朝大床靠记

宁菱视若无睹,目不斜视。

月华原本想起身行礼,但一想起东方辰对宁菱的变态虐待,于是装作看不到,继续静静地喂宁菱吃粥。

东方辰见状,不知怎么的内心燃起一股无名火,将怒气发泄到月华身上,“大胆奴才,见到朕还不行礼?”

月华顿了顿,随即起身,漫不经心地喊了一句,“皇上万福!”语气和神情都非常不情愿。

东方辰怒火更旺,叱喝得更加大声,“你这是什么态度,敢情活得不耐烦了?”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替小姐难过,所以…,

所以你就目中无人,无法无天?有什么好难过,朕欺负她了?那是朕对她的恩宠…,

本来宁菱不想搭理的,然而听着东方辰不知所谓的话语,看着他那高高在上的样子,她气打一处来,一把抢过月华手中的玉碗,连粥带碗,狠狠地朝东方辰脸上砸去!

顷刻,一阵巨响,臣碗落地,燕窝粥洒散了一地。同时,东方辰哀叫一声,原来玉碗砸中了他的额头,那里正不断冒出鲜血!

料不到宁菱会这么做,月华顿时吓得目瞪口呆。

东方辰俊脸更加黑了,他捂著伤口,怒瞪宁菱。

宁菱毫无惧色,更无心疼之意,有的只是痛快与心凉!假如还有碗,她恨不得多砸几只。

窒内有瞬间的寂静,其他几名宫奴都被眼前这一幕震慑住,他们头一遭看到有人对皇上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举动,而这个人,是他们敬重爱裁的皇后娘娘,是深得皇上疼爱、享有至高无上地位的皇后娘娘!

快,快传太医!”月华首先反应过来,拿起毛巾快速捂住东方辰的伤。”一边迫不及待地为宁菱求情,皇上,小姐她是无心的,请您别生气。

血不止地留,东方辰却不加理会,目光仍然死巫盯着宁菱。

宁菱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重新躺正身体,顺手拉高被手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太医很快抵达,首先被东方辰的状况惊呆一下,然后熟练而小心地为东方辰清理与包扎伤口。

过后,东方辰本该留在房里休息,但他竟然吩咐太监在偏厅准备床辅。自始以来,他今晚是第一次不在寝房过夜!!

第二天开始,宁蓉与东方辰陷入结婚以来的首个冷战时期。

除了面对儿子勉强露出几许笑容之外,宁菱其余时间可谓冷若千年寒冰,根本没正眼瞧过东方辰,更加不会与他说话。

东方辰心中有她,自然是深感憋闷与懊恼,好几次想主动言好,最后关头却又因面子和自尊而放弃。

因此只有夜里,等她睡着了的时候,他才能无所顾忌地看她,轻抚她憔悴的容颜,发出忤悔。他还点了她的睡穴,温柔细心地掰开她的双腿,看到那个红肿胀大的地方,悔意恨意到时一起涌来,他用力自刮一巴掌。

然后,他跪在她两腿之间,俯头对准那里轻柔呵气,希望借此减轻她的疼痛。整夜,他停停歇歇,一会心疼地静视,一会吹出细细的气流,直到窗外渐渐泛白才停止。

连续几个夜晚都是这样,宁菱却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