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刚微微一动,环在胸前的胳膊就大包大揽的把她重新锁回了圈禁范围。

今年二十八岁的韩震,已经许多年没在这么舒心的环境下醒来了。

细腻的肌肤在掌心水润流淌,像是找到人生最大的归宿般,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吻在她背上细腻摊开,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叶晴不知道,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相拥。

上一次还是在韩震读警校时,那时的情境远没今天的浪漫,他一身血的躺在地上,十六七的叶晴,扎着一尾马尾,荡在脑后,张扬着青春的快乐,只除了发现他抱起他时,脸上露出的极不协调的慌张。

一次意外地相遇,要二十几岁还没出校园的小伙子心里一动,自此,每天训练过后等在她放学的路上看她放学就成了一种习惯。

这种习惯一直持续到哥哥失踪,他同家里闹崩,离开N市,为止。

“痒……”被吻得直痒痒的叶晴再不能装睡了,在韩震怀里扭了扭,想起身。

掀开被窝,不知是空调坏了还是怎的,截然不同的温度冻得叶晴一激棂,正哆嗦着,韩先生的手就从后面伸了过来。

“着凉。”

被拉着重新倒回床铺的叶晴“哦”的答声,刚走到半截就变调成了“啊”的叫声。

躺在下面的叶晴,引着颈子,大脑混沌前,想起了夏花说过的一句话。

和自己口口口的男人,按照股票走势,可分为几种,其中一种男人往往是一个突然的蹿升机会会爆发出巨大的潜力。这类潜力股多数出现在初初滋味的口口口,或者是常年寡居突然遭遇到口口口的鳏夫身上。

想想韩先生昨晚第一次的表现,以及现在打了激素似的状态,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叶晴稀里糊涂的问:“韩先生,你不会是口口口……”

叶晴的眼睛带着迷离的水,被口口口得红润润的唇一开一合,问出这句话,她身上男人全身一僵。

韩震的脸色不十分好看,在叶晴那里,她的本意本是想说韩震的精力过于旺盛,可听到男人的耳朵里,就是另外一番滋味了。

口口口的引申义可以有很多……时间短、找不到敏感点、不能口口口

总之一句话,CN口口口=技术无能型。

随着这些隐藏在口口口背后的引申含义一一被韩先生挖掘出来,男人的脸色也越来越黑。

一句话没说,韩震直接对着早就水润一片的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进去。

“嗯……”五指扒着他肌肉坚硬的肩膀,叶晴被他一下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慢、慢点……”不知道那句话哪里触到了活阎王,她越叫男人越来劲,直到最后叶晴脑子一片一片的白,四肢扒着韩震,身上一点力气也没,半天,她告饶似的把头抵在男人口口口的胸口,“我说错了,你不是口口口总行了……”

最后的结局可想而知,除了韩先生的脸色变得堪称现世包公外,叶晴也在男人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潮了不只一次。

像只浣熊似的,两手挂着韩震的脖子,这样才能避免脖子被撞断的危险,叶晴连哼的力气都没了,只是低低哭泣。

足足过了四十多分钟,身体里猛的一阵口口口入,叶晴像被灼到一样四肢绷紧几秒,随后彻底的失去了力气。

汗哒哒的趴在叶晴颈窝里,韩震突然低喃了一句,“该死。”

还在晕乎的叶晴一时没搞清楚他在气什么,放在他腰间的手疑问似的滑了一下。

“我去给你买药。”韩震话说完,就要抽身离开。

东西从身体里口口口出来,又是一阵口口口,叶晴皱眉,“我又没病……”

“刚刚,我忘了带……”硬气惯了的韩震第一次说话吞吐,惹得叶晴顺着他眼睛的方向看去。

入眼,四散在地上那些叶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叶晴的脸炸开了。

那一个个小包似乎都在对她翘首说着:你已经不是女孩儿了,你是女人了……女人了……

韩震正在为自己的鲁莽懊恼时,冷不防被叶晴推了一把,因为没防备,他险些没载到地上去。

身子大半露在外面,韩震口口口着胸,看着窝成一团,钻在被子里的叶晴,眼睛不自觉软了许多。他连人带被一把将人抱进怀里,隔着被子亲了亲,“你是赖不掉了。”

被子口又被紧了紧,看得出,叶小姐不好意思了。

男人的胸口又是几颤,隆隆的笑了几声,他说,“在躺会儿,我去给你买药。”

起身时,一只小手从被子里扯住了他,叶晴眼睛露出来,声音小小的说,“不、不用,这几天没关系的……”

害怕韩震着凉,重新把他拉进了被子,叶晴被韩震搂着,细细说着女人的日子问题。

其实大体说起来,她也是一知半解的,就知道这几天是自己不会中标的日子就对了。

“谁告诉你的?”韩震不认为现在的教学体制能涉及到教导女生如何计算自己的排卵期,他唇角微平,把在怀里不安分的小女子搂了搂。

拧了半天拧不过他的叶晴只得负气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夏花啊,怎么了?”

……

夏花这女人整天都教了她些什么!“以后少和她学这些。”

韩先生很严肃。

“不和她学难不成和你学?”女孩儿眉毛挑的比天高。“你不是也一样什么都不懂?”

“我懂一件事就行……”

没有深深的进入,韩先生一个的吻当即把叶小姐晕乎乎的击毙当场。

*********

叶晴人生中,第一次有做贼心虚的感觉,而她这个贼心虚的对象,正是她的闺蜜夏花……

韩震是她第一个男人,清晨不长不短的温存过后,叶晴浑身上下比昨晚还要酸软,在床上腻了会儿,韩震把她抱去外面温泉泡了会儿,感觉果然好了很多。

换了件新浴袍,站在自己房间门口,叶晴一脸忐忑,昨晚没回房睡,究竟该怎么和花儿解释呢……

正想着,房间的门突然开了。上午十点,时间已经不早了,夏花却一脸困倦的拿着包,正要出门。看到她,夏花勉强挤出一抹笑,“回来了?我出去买点东西……”

说完,连个回话的时间都不给她,夏花直接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自己松口气的同时,叶晴脑子里的问号也渐渐浮升起来:夏花这是怎么了?以她那老妈子的个性,不把她昨晚去哪,和谁在一起,做了什么,问个一清二楚是不会罢休的,现在,这是怎么了?

叶晴寻思的功夫,夏花已经渐渐走出了她的视线,那微跛的步子,给叶晴留下了点不一样的感觉,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的叶晴摇摇头,进了屋。

房间里干净的一如昨日入住时的样子,床单是崭崭新的,像一夜没人睡过一样。

夏花向来如此,整洁的让叶晴有点自愧不如,她也没放在心上,拿了换洗衣物打算去洗个澡,虽然刚刚被韩震在温泉里糊弄了一通,但洗没洗干净,他俩都心知肚明。

进了浴室,刚脱了外衫,门口就有人敲门,叶晴重新穿好衣服,走去开门,竟是店里的服务人员。

“小姐,我是来拿换下来的床单的。”

床单?怎么大清早发生的全是自己看不懂也听不懂的事情呢?叶晴扶着门边,看着服务生进了卫生间,从衣篓里拿出东西,竟是一块床单。

收好东西的服务员边推着衣篓出门,边小声嘀咕,“这人还真是奇怪,单子脏了我们会更换、会清理,怎么这人都自己来了?”

叶晴僵僵的看着衣篓外露出的那截湿漉漉,上面隐约的一块要她脑子一蒙,关了门就去找电话。“花,你昨晚上怎么了?是被人欺负了吗?……为什么床单上会有血!”

刚刚那块是血迹,她不会认错,加上早上夏花的那个走姿,她几乎确定了一件事。

“乱想什么呢!”

叶晴几乎可以想象夏女王挥着巴掌要打她的手势,电话这头不免缩了下脖子,“还不是担心你被欺负了……”

“还是管好你自己,怎么样,那块石头技术好吗?”

夏花的话要正往卫生间走的叶晴脚下一个趔趄,“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什么事我不知道。”叶晴听到电话那边的夏花轻笑一声,心里也是一阵发暖,“他……挺好的。”就是太频了……一想,叶晴就觉得腰上酸。

“老板,一包苏菲加长。”叶晴正害羞呢,夏花就把她丢掉的魂招了回来,“姐亲戚来了,回去再说。”

啊?

哦……

叶晴觉得自己真心多想了。就是血染大姨妈而已,怎么就被自己想成小花被欺负了呢,她摇摇头,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

叶晴洗好澡,换了衣服去餐厅找韩震他们,到的时候,马鸣正猛劲的朝她挤眼睛,“大嫂,现在这么叫不过分了。”

她脸一红,求救的看韩震,谁知韩先生竟出奇平静的看着她,眉眼中,叶晴看得出,对这种说法他是很开心。

“唐二,你不管管你家小四……”自从那次练舞,唐安柏和马鸣搭伴后,叶晴一直随着夏花冲唐安柏叫你家小四、你家小四。

对此,唐安柏每每都是一脸无奈。

可今天的他,似乎有点不在状态,没反应不说,连句回话都没有。

“他怎么了?”叶晴走到韩震身边问。

男人淡淡扫了唐二一眼,“没事,吃饭去。”

一餐饭,吃到结束,夏花也没见回来。心里总有点不安的叶晴拒绝掉马鸣去牌室玩牌的邀请,和韩震依稀几句后,叶晴就回了房间。

一开门,正在收拾行李的夏花一下子就跳进了她眼睛,“花,你要去哪?”

“叶晴,家里有点事,我必须马上赶回去。”

“花,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今天一直怪怪的,有事一定要告诉我。”叶晴阻住慌手收拾的夏花,看着她说。

夏花静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慢慢的说:“叶子,我外公病危,我必须马上回去,机票已经买好了。”

……

酒店通往市区的车辆是半小时一班,陪着有些坐立不宁的夏花等了半小时,亲眼看着她上车,嘱咐几句,再目送她离开,叶晴这才往回走。

将近进门时,两个腰间围着浴巾的男人挺着肚子,迈着外八字往外走。

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那小子太不知深浅了,敢去叫板山爷的场,我看啊,他不输掉一只胳膊,这事不算完。山爷是谁,随便放倒一个都没人管的主儿。”

如果这句话叶晴没放在心上,那男人下一句绝对是不能被忽略的。刚刚说话那人的同伴说:“也不见的,我看和那个花衬衫一起的几个人也不简单。

时值二月,放眼这整间酒店穿个半袖花衬衫,只追求风流,不顾及倜傥的除了马鸣还有第二个吗!

“麻烦我问下,你们说的那几个人在哪?”

突然被问到的男人一愣,半天才说:“二麻将馆……”

再一转眼,哪里还有叶晴的影子。

马鸣,你就是个事儿精!叶晴边走边骂。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了,口口了,专审大人威武了!!嘤嘤嘤,进群,亲们,进群看

晋江故障,留言可能不行,大家记得给私语补花哦,嘤嘤嘤,今天晚上还一更,大约11点左右

28、坦诚

叶晴问清了房间号码,沿着梯一路上了二,刚刚那两个男人口中的麻将室就在与梯斜对角的一个边角位置。

远远的,房间里的嘈杂声就隐约传进了她耳朵。

叶晴闭上眼,随着那声音,身体就不自主的被拉回了过去的那段日子。香烟缭绕的房间、刺得人眼睛生疼的味道、赤膊的男人、粗鲁的谩骂声……一想到这些,鸡皮疙瘩就像不要钱似的从身上掉下来。

她站在离门口五步远的位置,停住。

进还是不进,这真是个值得深思商榷的问题。

就在叶晴犹豫的时候,门里一阵乒乓乱响,中间还夹了几声男人粗鲁的骂咧声,女孩儿肩膀一抖,忍不住环胸抱了。

“你们几个明显就是联手套我!”

马鸣的声音在片片嘈杂中,十分特色的穿透门板,钻进叶晴的耳朵。

人在异乡,第一需要谨记的就是强龙难压地头蛇,就马鸣那二愣子性格……

哎,叶晴叹口气,静静的做次呼吸,这才推门进去。

房间里的情况与她想象中的有很大不同,除了几个体格彪悍的男人站在里面外,情景与之前经历的竟好上许多,没有乌云缭绕,也没有赤膊男人,只是屋子一角的那几个人,身材比起旁人略显壮了些。马鸣就坐在那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