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额………………………啊!”本想打击他的肯定回答到最后变调成了一记猛入,占据主导地位的叶晴还是被韩先生给攻了。

小半个月的时间,叶晴那里紧致了不少,伤员毕竟是伤员,韩震的挺腰最多也就进入了三分之二。他头冒着汗,青筋在太阳穴处微微炸着,“叶晴?”他叫了一声。

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叶晴就算再害羞也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了。她把两只胳膊支在韩震身体两侧,慢慢的……放沉了身体……

这个过程被叶晴完成的极其缓慢,却达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绝美效果,韩震竟险些在最后一秒控制不住。

他深吸几口气,一伸手按下了床头一个按钮。

随着按钮的按下,整个床头慢慢起伏出一个倾角,而韩震的位置也随之从开始的平躺变成了半坐。

他亲了亲叶晴汗湿的胸,说:“动动……”

已经做到如此的叶晴哪里好意思,她支着韩震的肩膀,死也不动。

韩震笑笑,伸头就衔住了叶晴胸口的一颗。敏感点被擒,叶晴哪还能不动,身体不由自主的就轻摆起来。

韩震时而亲吻,时而轻咬,渐渐把叶晴身体里的因子全部勾引出来。

她轻仰着头,长长的头发随着摇摆瀑布一样荡在腰间。

叶晴从来不知道,爱,可以是这样涓涓细流的由自己掌控……

几天的修养,韩震的体力其实早就恢复个大概,开始的慢节奏是享受,可一直这么慢下去就是折磨了。紧要关头,韩震手卡在叶晴腋下,一下下帮她辅助着节奏。

终于,那刻到来时,两人眼前同时一片白光。

劳累的两人,似乎忘记了一件事——门,没关。

第三十八章谋情

自从被夏女王吃死后,唐安柏总觉的自己的男性荷尔蒙有日渐分泌减少的趋势。

推门进去的瞬间,狐狸惯了的唐二突然明白了个道理:常在江湖漂,不挨刀绝对是不正常的……即便自负如他。

伴随着唐安柏心脏扑通通的跳动,韩震被子里面明显多出的那块凸起也随之动了动。大脑死机又重启的狐狸,觉得现在并不是一个适合谈事情的时机,虽然事有轻重缓急,虽然他来的问题就是十分紧急的。

长这么大,唐安柏还是第一次有做贼的感觉,他踮脚往后退着走时,忽然产生了一种幻觉——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怎么和被他“老婆”一句话安插到农村看狗的那位那么像呢。

四弟,二哥对不住你!二哥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唐安柏心中暗自盟誓:你倒霉了,哥就安全了!

一切事情,终讲因果。也许是唐安柏在马鸣这块试验田上造孽太多,以致于关键时刻报应终于来了,向来以行动精准、判断果决闻名的S市名少唐安柏,朝门口倒退出第三步时,刚刚进来时半开的门,没有任何预兆的吱呀动了一下。

如果换成任何其他人,这丁点的声音都不会把一个熟睡的人弄醒。

可当他看到韩震的胳膊把被子掩掩紧的瞬间,唐安柏就再不存在任何幻想了。

“公司有事,稍后联系……”

如果此时有部摄像机,能把低眉顺眼、略显狼狈的唐二少录下来,那那个拍摄人之后绝对会被唐安柏灭口不可。只不过急于离开的唐安柏并没想到,门外角落,的确有这么双眼睛。

马鸣傻乎乎的被二哥发配在郝老头家足足看了快二十天的狗,也不见有车来接自己。

慢慢咂摸过味儿来的马鸣,最终在年二十四这天,搭着村里开去N市的货车,回到了市区。

直到进了N市太安国际机场的候机大厅,马鸣走起路来还是一颠一颠的,坐货车的感觉,他终身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刚进市区时,他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了家酒店,洗了澡,换了身新衣服。

坐在候机大厅的贵宾候机室,马鸣第三次举起胳膊检查味道——狗味儿总算是淡点了,想想自己因为二哥一句话,就和那两只作祸精呆了这么些天,可怜他就带了一套换洗衣服。

二哥,你给我等着!仰头喝了口矿泉水,马鸣赌气,真想有一天,自己能像把那俩狗塞到托运仓一样,把二哥扔到个鸟不拉屎的地儿去呆一阵。

从N市到S市,车程才不过五小时,而短程飞机加上候机、登机……等马鸣回S市,时间耗费的也并不比大巴快多少。

等出了机场,这天早已是灰蒙蒙要黑了。马鸣站在下人送来的车子旁,对着王子它们下了半天的口令,王子一动不动,雷碧更是昂起脸看天。

马鸣一气,一开车门。“你们不走就自己跑回去吧!”说着就要往车里钻。

王子一见,纵身一下子就蹦到了车顶。头上突然砰一声把马鸣吓个够呛,刚进去的半个身子复又钻了出来,一人一狗相互瞪视了两秒钟,一人败。

“好吧,狗爷爷、狗奶奶,刚刚是小的不对,让你们在货仓受委屈了,请上车吧……”马鸣伸手做了个请势。

王子看了他一眼,噌的蹦下车钻进去……

驾驶室里开着宽敞越野车的马鸣一阵气闷,他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以前被兄弟逗也就算了,现在连只狗也!

滴!一声刺耳的喇叭响,是马鸣一拳砸在了车喇叭上。

唐安柏他们,似乎并不打算给马鸣那个时间段出气。

马鸣开着车,先去了韩震家,后又去了几人经常去的地方,可别说老大叶子姐了,就连二哥花姐都没找着。趴在方向盘上,马鸣已经不气了,他是气过头了,气过头的他,心里多少竟有点说不清的滋味。

他仰起头,油门一踩,朝最后一个可能地开去。

韩震他,果然在公司。

把王子雷碧交给门口保安,叮嘱他们买了雪碧喂它们,马鸣这才快步朝楼里走去。

听说,老大回公司已经七八天了,如果不是出事了,他们是不会把自己扔在那个犄角旮旯地方不管的。想到这,马鸣脸上的怨气少了不少。

问题远比他想象的要严重的多,在十楼下了电梯的马鸣一进走廊,就被空气中弥散的那股紧张气氛呛得一个咳嗽。

他拿手掩着口,边四周看着,边往韩震的实验室走。

韩震的总经理办公室设在恒宇的最顶楼,不过根据以往经验,这位“总”的办公时间多半是泡在实验室里验数据,而不是坐在顶楼喝咖啡看风景的。

隔着实验室的玻璃门,马鸣毫无意外的看到了对着三台电脑同时测算数据的韩震。

而唐安柏、叶晴,夏花他们,统统不在。

“老、老大,你在忙什么呢?”自小就被韩震的威慑力影响长大的马鸣踏进屋子的那刻,刚还残留的那点火气就随之烟消云散了,像生怕打扰到韩震一样,马鸣蹑着脚步边往里走边问。

“嗯。”韩震应了一声,却看也没看马鸣一眼,马四甚至怀疑老大是知道他回来了,还是只知道有人来了,还是干脆只是在做条件反射。

即便如此,马鸣还是老实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没出声。

实验室里的陈设很简单,甚至可以说节约过头了,就拿马鸣坐的这把凳子来说,那叫一个硌屁股,马鸣扭来扭去的坐着不安稳。

“想着你也差不多该回来了,叶晴去买饭了,一会儿你也在这吃。”依旧是目不转睛看着屏幕,说的话却让马鸣一阵暖心。

“嗯!”马四少应了一声,坐的也踏实了,屁股下面的椅子也莫名中舒服了不少。

还是在自己的地盘舒服啊!四少手交叠在脑后,翘起二郎腿,小眯了起来。

马鸣就是个单细胞动物。唐安柏拿着报告进实验室时,看着在那种环境下依然能睡成那样的马鸣时,脑子里就冒出了这个念头。

他笑下,没出声,直接走到桌前,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韩震。

“我们没猜错,90%的数据已经确认被盗,另外那10%……”唐安柏一顿,“估计也……”

噼噼啪啪……韩震像没听见唐安柏的话一样,手指继续在键盘上翻花敲击。

唐安柏也不急,干脆拉把椅子坐在韩震面前歪头看着一旁的马鸣睡觉。

这间实验室里面,最值钱的恐怕就是韩震桌案上一座三十厘米高的微缩落钟,别看小,明眼人一搭眼,那高档的紫玉木钟壳就能让人眼前一亮。

钟摆咚咚响着,一下下走的按部就班。分针绕了一百八十度时,叶晴拎着几个餐盒走进门。

唐安柏看了眼,嬉笑一下,“叶晴,我可是跑了一天了,你怎么的也得让我吃顿饱饭吧。”

叶晴拿眼神指挥着唐安柏把角落里的桌子拉过来,摆好东西才说,“就算我想饿你,夏花也不能让啊!”

“谁不让了!叶子,乱说话小心我收拾你!”夏花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的时候,屋里两个人同时醒过神来了,第一个自然是睡糊涂的马鸣。

夏花的声音很大,一激灵就把马鸣从凳子上险些震到了地上。

乍醒来的马鸣晃神了半秒钟,惊吓的存在感就停留了那么一小会儿,转眼就被叶晴端到面前桌上的那盘色泽鲜明的外卖给吸引了。

“马鸣,韩震说你差不多就这两天回来,所以每天买的菜都很足。我外公家条件不是很好……”叶晴还在想着怎么表达歉意的时候,赶了一天路也饿了一天的马鸣早就忍不住饿拿起筷子伸了过来。

“没事没事,外公家挺好的,外公给我做了五只鸡呢!”

看着已经开始狼吞虎咽的马鸣,这次换叶晴开始满脸黑线了。

没记错的话,外公家一共就十只鸡,还全是下蛋用的母鸡……

这个马鸣!叶晴剜了马鸣一眼,转身去接夏花手里的菜,不想唐安柏早就把菜接过来往边上摆呢。

妻奴……

叶晴脑子里突然蹦出了这俩字。

看唐安柏对夏花一副供奶奶的样子,叶晴摇摇头,夏花不是没和她传授过她那套御“夫”理论,可她更喜欢她同韩震之间,时淡时浓的甜蜜感觉,这样刚好。

想到这里,她不自觉把头转向韩震,男人似乎刚刚完成了什么,支起胳膊做着伸展。

“吃饭吧……”叶晴说。

经过了一场实验室里的“便餐”,马鸣总算搞清楚了。恒宇的确出了很大的问题。

为了竞标参加E计划资格,恒宇建立的实验模型的数据,在过年期间被盗了。

对于一个IT模型来说,数据的重要性不亚于肌肉对人体的重要性,试想一个没有肌肉的人,就是一副骨头架子。

马鸣放下水杯,把刚刚喝的那口茶慢慢咽了下去,他眼神有点呆,半天才吞吐的问了句:“那怎么办?”

韩震从叶晴手里接过杯子,看着水面上飘着的那片绿茶叶,慢悠悠的说了句:“凉拌……”

一个老套的幽默方式却给了在场几个人一颗大大的定心丸。

本来的竞标会是安排在四月中旬进行,却意外的被提前到了三月三十一日。据说是因为陈教授出于身体考虑,想在身体承受能力还可以的情况下,尽快完成E计划。

三月三十一日,在一片扶苏的嫩阳中降临到了S市。

S市没有春季,三月末四月初的天气,气温已经以蹦高的速度迅速回升到了二十五度。

这天,叶晴起了一个大早,站在衣橱前拿捏着选哪件好。

自从和韩震确定了关系后,她就彻底从学校宿舍搬来了韩震家,自己的衣服外加之后夏花陪她买的,满满一个衣橱的衣服足要叶晴挑花了眼。

“韩先生,选哪件好呢?”苦恼半天的叶晴抓了半天头,最后只得无奈的像刚洗漱好的韩先生征求意见。

“都好。”韩震略略扫了眼,说了俩字。

叶晴想着自己的苦恼,再看看一身常装的韩震,眉头皱的紧紧的,“韩先生,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对你很重要的一天吧,怎么你好像还没我重视呢?”

低头系着扣子的韩震听出了叶晴的埋怨,放下手里的活,走过去从后面把叶晴抱在怀里:“你也说了是对我很重要的一天,不是你,怎么你比我还紧张?”

大清早的,叶晴本来就有点上火,被韩震这么一说,火气更是蹭蹭的往上窜,“是我自作多情,我去公司上班,你自己去参加那个见鬼的竞标……唔……”

女人被男人扣进身体,深吻。

在一起久了,韩震的霸道逐渐成了一种熄火的工具。

在韩震的印象里,女人生气时,最直接行之有效的灭火方法,就是直接把“火源”吃进肚子里。

赌气的叶晴开始还象征性的在韩震胸前抓那么几下泄愤,但当绕指柔最终陨灭在百炼钢之下,她对他就只剩下片片柔情了。

“咳咳,别闹了,再闹就迟到了。”结束时,叶晴的脸彻底红透了。

“嗯!”韩震应着,伸手轻轻把她荡在脸颊的一缕碎发掖到耳后,“穿那件鹅黄的,好看。”

夏花曾经和叶晴总结了如何从男人对女人评价,来看女人是以一种什么身份被男人看待的。

男人多把性感、妩媚送给一夜情的对象,对他们来说,对象越性感,一夜情就越刺激。

男人把清丽、清新送给他们的初恋女友,清纯到不可亵渎是他们在对自己绝无仅有的第一次,表示敬意。

……

夏花说了很多,其中就是一条,换起了叶晴的这段记忆:男人总是拿好看、美这种质朴到极致的词汇,送给他们最爱的妻。

叶晴眼睛一晃,伸手把韩震没系好的几个扣子系上,轻声应着“好!”

恒宇的车子到达会场时,停车场上已经停了许多车子了。

叶晴跟着韩震唐安柏上到九楼会场,被拥堵在门口的大批记者吓了一跳,手抽着就想躲,她不爱这种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