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的夫君是一个帝王,那就让他去做一个帝王要做的事吧!只要我看不见,我想我能撑过去的,之前不也是这样撑过来的吗?

“可是我心疼你,只要想到,我在别的女人寝宫里,而你却独守在空房之内,我的心就好痛。”邢睿捧着我的脸,小心的吻过我的唇,依依不舍的吻着。

他的手滑进我的衣领,唇更是用力的吮吻着,想要在我这里得到更多的安慰只是现在,我哪里有回吻他的心情呢?

我的唇不作回应他的唇更是用力,他的手还是放肆。

今晚,他已决心要召寝别的女人了,我的心情可是低到了极点。可是他的动作在告诉我,他想得到更多的安心,因为他此时的心很安乐,他怕自我会像以前所说的耶样,为这些事而对他失去了信心。

也许,我不该让他此时的心更不安。

主意一点,我强牵着心情,双手回抱到他的颈间,慢慢的回吻着他,尽情的劝自己投入到他的吻着。

我们用力的缠绵着,都恨不得将自己完全的与对方贴在一起,恨不得完完全全的只属于对方。

“晴儿,我不想伤害你。”终于,我们都累,都需要喘气了,他才缓缓的放过我,不舍的在我的脸上重复的吻过几遍。

“睿,你爱我吗?”我笑得艰迷人,轻柔的问。

“爱,只爱你一人。”他道,又是在我唇上一亲。

“那就够了,只要你记得,自只爱晴儿一人,那么晴儿就心满意足了。自皇上登基一个月,都没有临幸过别的妃子,这样下去,的确是有所不妥。晴儿明白的,也会体谅你,今晚,皇上就召寝香染,晴儿不会有问题的,晴儿能调节的,以前在景王府的时候,你不也是会跟别的女人一起睡吗?这都不是第一次了,晴儿能忍下去。”我笑着说,笑容还是很甜。

其实,我并不屑这些规矩,不明白为什么贵为帝王就一定要跟这么多的女人结合,就一定要填满整个后宫才行。我一直以为,那只是帝王的无情所致,我一直以为,只是帝王太滥情了,所以才会让后宫都填满了也不甘心。

可是,如今睿对我这般深情,自我们却…

“晴儿,我爱你。”邢睿紧紧的拉我进怀中,用力的申明。

不语的躲在他的怀中,我已收起所有牵强的笑容,贪恋着他的气息。

我真自私,竟然想他只属于我一人。

第二章

墨墨先占点位置说两句话:(因为作者话在文后,所以只能占这里的地方说:

此文不是后宫文,所以墨墨没有打算写太多的宫斗,若是有也是为了走向结局而写的。因为要走向结局了,而人物太多,她们的心理转变晴乐都不能知道,但是读者们都想知道吧!

星墨想了一晚,本想写章邢睿的番外,可是想想还是没用的,大家还是不知道所有配角的心理及他们的结局。据于各种原因,墨墨只好决定将这一卷改成第三人称写,好让结局能更完美的表现,不会让大家看不透其他角色的心理及发生的事情。

希望这一转变能让大家适应,请看文:

*

于深宫的一小块地方里,竟然有一个分外别致的小亭子,而这小亭子建要假山之上,所以特别高,风一阵一阵的吹过,在这样的天气里显得特别的凉快。

此处,此时正守了几个一品侍卫,而亭子内只有三个在对饮着酒,对着刚升起的月色不知在谈论着什么。

只见其中两人对视了一眼,都静不出声,看着其中一人喝着闷酒。

“皇上,你再这样喝下去,一会珍妃娘娘侍寝的时候你就要无福消受美人恩。”任伟柏嘴里戏笑,他似乎改不了这态度。

其实他跟邢睿跟了个几年,但是却一直与邢睿认识,不过严肃的邢睿有点看不过他的小霸王态度于是他们一向都是不相往来。

直到那一次他与韦晴被绑,他才与邢睿又接触了几次,但那之后韦晴假死了,任伟柏收留着人家的女人,当然很识趣的与邢睿拉开关系,几乎又开始没有半点交集。

直至邢浩登位后压制他们夏候府,他的思想才开始在转变,也有了担当起家族的责任感。当夏候家被流放之时,他投奔了远在南北的邢睿。却想不到,这样他们竟成了还算能谈得来的朋友。后来他又向邢睿直说了当年韦晴如何假死的事,及他如何照顾韦晴母子的事,却想不到邢睿竟以皇权来强迫他上朝为官,夺去了他继续当小霸王的乐趣。

有时想想,他还是觉得邢睿在夺取他的青春和自由,被人拉进朝中为官多可怜啊!每天要忙的事可是多得不得了。

唉,真不是一个苦字能道得清啊!

“你知道这美人恩这帝王并不想享受的。”段洛轻笑,向来少言的他在这个时候也懂得了取笑。

“说得也对,好不容易才让那个执着的丫头决心不再当一个‘死人’,现在却又要面对被离间的苦,也不知道今晚那个丫头心里是怎样想的,可能明天都想好如何下毒药毒那个负心汉了。”任伟柏很认真的点头,举手喝下杯中的酒,可没有他说话中所带的那种担忧。

段浩被他的话惹笑了,看了一眼一直不说话的邢睿,转向任伟柏提醒说:“你口中的丫头现在可是昊天国的皇后娘娘,你口中的负心汉可是我们的皇上,你确定你的颈很硬吗?”

“呃…那当我没有说过吧!”怔了一下,任伟柏戏笑了两声,不以为然的耸耸肩。

邢睿放下手中的杯子,淡淡的瞪着眼前两个幸祸乐灾的男人,眉心只是皱得更深。

若不是心情太闷,他真的不会找来这两个都不抱好心的人陪自己喝酒。

“皇上苦闷什么呢?你现在是一国之王,要做的是如何让天下百姓安康的事而不是为了女人而烦恼。”段洛有点看不过眼,无力的摇头。

想他以假身份潜伏京城这么多年,最后还涉险当邢浩的兄弟来当他的线人,最后皇权终于能得到手,他可不希望这个表兄弟为了女人的事而烦忧了政事。

“洛,你没有爱过一个女人不会明白的。朕已经失去过晴儿一次,你很清楚那一次我是怎样撑下去的,我怕,我真的怕啊!我曾经说过,若上天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伤害晴儿一丝一分的,可是如今,就在今晚,我可能能一次在做伤她的事,你叫我如何能不烦心呢?”邢睿说得无力,心如一阵一阵的揪痛。

他爱晴儿,不是一天两天所知道的事,自晴儿从他眼前死过一次以后,他很明白,他不能再失去这个女人了,他承爱不起第二次。

“谁注定作为帝王就一定要宠幸天下女人呢?男人难道就没有独爱一人的权力?”任伟柏感慨的说,他是在替邢睿难过啊!

想想韦晴那性子,想必今晚不会好过。

“男人当然有独爱的权力,可是一个男人若想成为帝王,那他就不是人了,而是神了。现在皇上可是昊天国天下人眼中的神,皇上这神要负担的责任可是多了,又怎能让一个女人霸占着呢?”段洛冷静的道,并不如眼前这两个男人这般的担忧。

规矩还不是他们男人定下来的吗?作为一国之主,也并不是那么好当的,总有点责任是抹杀不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跟那些老头子们的思想一样,认为皇上不该专宠皇后一人,不该有爱?”任伟柏反对段浩的话,不悦的吼。

与韦晴被绑那一次起,他可是将韦晴当成了自己人看待,不管如何,他支持的人肯定是韦晴,及他那干儿子啊!

“专宠当然可以,毕竟她是皇后啊!可是不能天天就寝永乐官,这肯定就会惹人非议。本来,为了怕帝王过度疲累,就不准在妃子的寝室里直到天亮,侍候的妃子也不能在皇上的寝官里睡到天亮,这是规矩。而皇上却在永乐官天天直到天亮早朝时才肯离开,这样怎不让皇后得一迷君之罪呢?”段洛理性的分析,他不如任伟柏那样如贤德皇后有深厚的感情,他只在意邢睿的帝位坐得稳不稳。

才登基一个月,他要对面的还是有很多,天下臣民是不是能臣服于他,要做的事也有很多,着实不该在这个时候为了一个女人的事而烦恼,这是他此时的观点。

“什么迷君之罪?什么红颜祸水,真是狗屁。”任伟柏气不过的吼,却是没有说什么反驳的话。

邢睿来回的看了看这二人,当然明白他们说的各有道理。

任伟柏是站在晴儿的立场想的,当然是希望晴儿能得到幸福,不必为了自己的爱人被人分去而难过。

而他更明白,段洛是站在中立的立场说话,这么难才得这帝位,段洛当然不希望他因为一个女人而失了天下的心。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天下要靠他如何宠幸后宫女子来定夺呢?

就因为历代以来的帝王都是这样做,所以他也必需跟着这样走吗?

难道真的注定,得这帝王就要失之爱情?

难道真的要让晴儿当日的话说中了吗?他真的不能给晴儿幸福,而只能给她在深宫中无尽的痛苦?

深深的吸了口气,邢睿激动的站起,没有看那两个,直向着梯级下走。

时间不早了,香染快要到永和殿的寝宫中,他也是时候要回去了。

看着邢睿消失,耶些侍卫也跟着消失了,刚才还在争执的任伟柏与段洛对视了一眼,便各自提起酒杯对饮了起来。

“这帝王还真不好做。”任伟柏突然感慨的叹。

“这位从来不好做,坐在上面就要背腹受敌,还要忙到不知天日。只是人啊!就是有他们的命,自他出生那天,他就注定了要在这皇族里争夺才能得到生存。

当日姑姑的死更是断定了他的命运。这帝王坐上去了以后要面对的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只希望皇后能明白他的心,不要让他活得更累。”段洛轻叹,头又摇了摇。

明白的眨眼,还在站在韦晴立场的任伟柏说:“可,难道韦晴就要忍受着自己心爱的人被人分享的苦吗?她只是想要唯一的爱,就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这也是她的命,谁叫她生在帝王家,自她被迫和亲那天起,她就该知道,她的命由不得她。”

“命?鬼屁的命,命是撑握在人的手中,而不是用来死认的。”任伟柏轻哼。

他才不相信认命这回事。

他就不相信,这对夫妻的命就是这样定下来的。

活在帝王家又如何?就不能有爱吗?

*

月色渐深,邢睿在月光下慢步而回。

他不该妥协的,可是他却这么做的,真想不到得这帝王,竟比以前更不如。

可是他明白到,他不能反抗的,不止是为了他的帝位,他更不想晴儿被人说成红颜祸水。所以他妥协了,他让步了,而他却觉得这一切都是这么的不知所谓。

立于寝官外的太监推开了门,他淡淡的看了一眼,便举步而入。

门在下一刻随之关上。

他看到了床上的人影,那影子在烛光下更是娇美,却引不起他的半点好心情。

香染,这个女人他曾经是那么深深的爱着。

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像被她那云淡风轻的神态吸引,后来更是被她的琴声迷住了,她给了他如母妃当年那样的感觉。

之后他就喜欢上琴乐坊了,不顾段浩的劝说,着迷上这个女人。

而他却想不到,段浩说喜欢邢浩的她会答应跟随他,愿意当他的女人。那时候他是真的感动过的,决意要好好的宠爱这个女人。

虽然那时候他对这个与邢浩有几丝关系的女人存着防心,关于政权上的一切事情都不让她得知。可是他几乎把所有的宠爱都留给她一人,把所有空闲的时候都用在她一人身上,那段日子他是多么的爱她啊!

他从来没有想到,当年那个单纯善良的香染竟然会是一个抱着坏心眼接受他的女人,他从来没有想到他的宠爱是没有用的,他更想不到为了不让他出现在立太子的早朝之上,她竟然会从香染居的小楼跳下。

那一跳害死的不止是他们还没有来得及知道的孩儿,还跳死了他仅余的爱。

他以为,他以后都不会爱人了,他以为他对女人不再有爱。

想着,邢睿来来到了床边,对坐在那里的香染对视着,却都不说话。

他本不想接纳这女人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还要让这女人接近他的身边的。

只是,当他听过香染的加快及对他的爱意,他发现自己不再恨这个女人了。

那时候他决定让香染留下,是因为发现自己不再恨她了,也暂时相信她的爱。

后来,他才明白,原来那时候他不恨这个女人,是因为他不再爱这个女人了,所以不介意她是不是真心的,也不介意她当年所做的事。

直到晴儿死于他的眼前时,他才明白,原来是晴儿的存在,让一切都不重要了,他的心会介意的人只有晴儿,所以香染的去留对他并不重要。

可是这一留,香染便一直是他的妃子了。

从床边会下,邢睿皱起了眉,一动不动的。

香染也始终不动,直到,泪水从眼眶滑下,她才伸手轻轻的擦拭。

“对不起。”看着她落,刑睿心里有点难过,却不如对晴儿的痛。

“皇上的对不起有用吗?你还是不想碰香染,是不是?你还是恨香染当年对你的背叛,是不是?”香染平静的问,泪水流得更猛。

当她离开景王府之后,她才明白自己错了,她夜夜思念已死的腹中孩儿,天天思念着那个赞在心思要讨她欢心的男人,可是她明白自己错得有多过份,她明白邢睿水远都不可能会原谅她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能回到邢睿的身边,却不知道那女人会出现在日王府里,更想不到她这样便能重新回到邢睿的身边。

她曾经高兴过的,她以为自己又可以重新得到睿对她的爱,却想不到到全是假

的。

失去了,她水远都失去了。

就算这一年来她天天陪在他的身边又如何?他心中想的念的也只有那个叫晴儿的女女佣,就算在她死去的时候,他也不曾正眼的看过自己啊!

想着,香染的泪流得更猛。

落得一个妃子的名份,可是她回来这么久,邢睿的态度却始终在提醒着她,他已经不爱自己了,这样的清楚明白,是如何的狠狠割痛着她的心啊!

她知道一切都是自己换来的可是她心真不甘啊!

怎么他的眼底就没有自己呢?这一年来的忠心还不能够表明她的爱吗?他怎么一点疼爱也肯舍给她呢?就算是今晚的邵寝,也是在百官的反对与珑儿她们的好戏之后才会有,而不是他真心想要她的相伴。

此时此刻,她的存在是多么的可笑啊!

“香染,那已经谈不上什么恨不恨了,都过去了。”

“那为什么皇上这一年来都不曾真心对过香染?你对香染的感情是什么?你的眼内,香染算是什?”香染激动的吼,身子还是坐于原位上,不曾挪动。

“其实你很清楚的,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是你先背叛了朕的爱,现在你又有什么权力想要这份爱呢?”邢睿轻叹,他知道自己冷落了她,可是他并没有要求她回来的。

当日,若不是她苦苦相求,若不是她含泪说着爱意,说着如何后悔当年的错事,他也不会让她留下。

可是,他让她留下,却不代表有义务要给她爱。

“香染知道,是没有权力,可是香染还是皇上的妃,还是皇上的女人,今晚还是要侍寝的妃子。”泪水止不住,香染也有点说不出话了,却还是不甘的想为自己争取。

看着她一直的哭,邢睿皱了皱眉,只感烦乱苦燥。

今晚,他多不愿意。

手伸出,他将香染拉进怀中,想早早了事。

只是当他伸手要脱去香染的衣裳时,手却颤抖得厉害。

跌进他的怀中,香染开始也不知如何是好,吓得泪也止住了。她只能被动的任由这男人乱来,却发现他手上的动作很慢,他的表情很难看。

知道这也许是她唯一的机会,香染咬了咬唇,用力的抱住了邢睿,尝试着吻上他的唇,柔嫩的小手滑进邢睿的衣服之内,轻轻的转动,轻轻的爱抚着。

她不懂得如何主动欢爱,只依着记忆中邢睿曾如何对他,便学着样子做。

她用力的吮吻着他的唇,手颤抖着,慢慢的让自己的身子更贴近他。

她想,也许邢睿如今的眼中真的只有皇后一人,可是他也是男人啊!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美色,要得到一个男人的心就是要得到他的欲望吧!像当年那样让他不能自拔的迷恋着她的身体。她不相信当她赞尽心思以后,还是留不住这男人的心。

她一边吻着邢睿,一边伸手爱抚着他的身体。

被香染吻着,感受着她的努力,邢睿也只好试看回吻,闭上哏,只想让一切尽快完成。

也许是邢睿的回吻给了香染勇气,她竟然主动的脱去身上的衣裳,不一会儿便光着身子贴在邢睿的怀中,也用力的扯去他的衣裳,想要与他赤诚相对。

邢睿疯狂的吻着,想试看投入,他跟自己说,这是他的女人,他应该狠狠的占有她的。

只是当他将香染抱起,想要将她抱到床中央时,他的手松开了,他感到心一阵一阵的刺痛着。

他的眼前如闪过晴儿带泪的脸,一年前,他在香染的身边气走晴儿那一幕再现眼前,他是那么清清楚楚的看到晴儿那眼中的伤心,看到晴儿当时眼眶闪动的泪。

他办不到,他办不到啊!

“啊!”一个回神,香染发现自己被邢睿推开了,光着的身子被撞到床上。

“对不起,朕不能碰你。”用力的呼着气,刚才的一切激动都无法牵动着他。

他办不到,真的办不到,他无法再对晴儿以外的女人做这回事,那样会让他的心中有浓浓的罪恶感。

只要一想到晴儿的心痛,他的心便如刀在狠狠的割痛着。

“为什么?为什么?”香染悲惨的哭,趴在床上大声的抽泣着。

她的心很痛,她想不到自己都这样了,而他竟能这么无情的推开光裸的自己。

曾经,他是那么的倦恋她的一切,为何最后会是这样呢?

难道他们真的回不到过去难道不管她如何努力,她真的不能再重新得到他的爱吗?

注视着香染的泪,邢睿心中闪过念头。

“香染,朕想你为朕做一件事,就当是当年你所欠下的债要补还的,又或者是当你得到这荣花富贵而要付出的代价…”

邢睿稳声说出心中的打算,狠心的不把香染的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