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喜欢,晴儿要带上羽儿就是了,小公主跟太子就肯定要留在宫中。”韦晴微笑,伸手挡下那只放肆乱摸的手。

“嗯,我想带上段洛,然后崔唯也可以考虑带上的,毕竟他的医术好,必要时能用上。只是这样一来,就剩下任伟柏那小子,你以为要不要带上他呢?”邢睿皱着眉问,手伸了几个方向后被挡,干脆将爱妻推倒于床上,压在她的身上漫不经心的问,手快速的入侵。

“皇上喜欢,唔…”

“晴儿,唔什么?”

“你的手,不要乱动。”

“没有乱动,是温柔的爱抚…”

“噢…不要啦!小公主在这里…”

“放心,她看不到的,只要晴儿不要叫得太大声她也不会听到。”邢睿坏笑,说什么也不肯罢休。

“啊!你这色皇帝,不要啦…”

房内,又一次春色无边…

*

作者题外话:抱歉,早上墨墨太晚起床而没有及时更新,下午儿子又因发热而到医院吊点滴而拖了时间。

为表歉意,墨墨给大家送一章免费的番外,希望大家能原谅墨墨这么晚更新。

相遇故人

“你看,我说那边那个女人才漂亮。”

“都没有看到脸,任兄这么快就能凭背后就知道正脸了?”崔唯讽刺笑问。

“当然,看这背,那…”

“那色鬼眼中,只要是女人就好。”羽儿冷不防的一句,打断了任伟柏的评价。

冷眼看着他们一路上的戏笑,段洛却感今天不愿胡闹,便站起,看向桌边一旁的皇上皇后说:“表弟,我想出去走走,这里曾来过,有点熟悉感。”

“那就去吧!”邢睿点头,抱着爱妻继续看那三个活宝在争执。

段洛优雅的离座,不再看背后那依旧在争吵的三人,直接离开他们用膳的酒家。

这个地点他有点熟悉感,还记得很多年前曾经来过,在这里,他失去了最爱。

那一年的往事他不愿回首,可是每一次经过这里,都不免总带有伤感,情绪也不能好好的解脱。

“不要,求求你,姑丈,不要,那是我爹娘唯一留下来的。”一把清秀娇柔的女痛哭声从小巷子里传出。

段洛依着声源向那方向看去过,刚好看到一个穿着凡衣的女子拉着一个要走向当铺的中年男子,哀声痛哭,不知是在求着什么。

本不想管别人的事也从来不感兴奋。

可是他才想转身,却看到那女子被推于地上,趴在那里不起来。

而那男子早便冲进了那当铺。

心里暗叹,想了想,段浩还是走了上前,蹲身好心的问:“姑娘,你没事吧?”

女子身段特好,婀娜多姿,乌丝也特别浓亮,这女人才是那种只从背后看便可知道漂亮的女人。

“没事,我没事。”女子应声抬头,强颜笑道,却在看清好心人是谁之时,那笑泪的模样更叫人心怜。

段浩也因意外的相遇而定住了,怔怔的轻唤:“香染?”

“老板。”怔了许久,香染才反应过来,从地上站起。

这句老板,也不记得是多少年没有再喊出来了,是从她嫁给邢睿为侧妃那天起吧!

“香染,你怎么会在这里,刚才那个男人又是谁?”段洛为她拍去肩上的尘,出自关心的问。

伸手擦去泪花,香染苦笑,说:“老板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了吗?是在这里,当时香染被姑姑赶了出来,一个人孤苦无依,是老板可怜香染,将香染留下而带到琴乐坊去的。”

“刚刚那个是你姑丈?你为什么还会回来这里?”段浩总算明白。

“香染在这世上就只有这一家亲人了,不回来这里,香染也不知能去哪里。”低下头,香染并没有落泪,可是说出口的话却是那么让人心酸。

“他们对你不好,你又何苦回去呢!没有了邢睿,没有了你姑姑,你都可以活得好好的。”段浩心软的叹,香染的身世的确是可怜。

“可是香染带出来的银两都给姑丈输光了,香染现在也不知能去何处。”用力的咬唇,香染并没有落泪,只是更拼命的咬着唇。

“走吧!这里人来人往不好看,我先带你到酒馆里开一间房间,让你清洗一番再说吧!”段洛看了看行人,再看香染脸上的不堪,于是拉着人走。

香染是一个不错的女子,自小双亲便失,身世也是可怜。若不是两段爱情都错过了时机,想来她也不必这么可怜。

她跟自己真是一样,都因错过了时机,便没有目头的机会了。

“老板,谢谢你。”注视着那宽厚的男性大掌,感爱着手心上传来的温度,香染忍不住感动的泪,心却是暖暖的。

当日她一要离开邢睿,离开那再也不可能复得的爱情,却不知离开后一个女子能去哪里。

在无尽的寂寞跟难过的夜里,她最后决定回到这里,回到这唯一的亲人身边。

一走八年,她以为姑姑一家会对她能好一点,却想不到还是一样。

开始看她还有点钱,便好心让她住下,可是好赌的姑丈将她的钱都一一花光了,想不到最后还将她最宝贵的一对玉佩也抢走了。

想想那对玉佩,她的泪不禁又一次无声的滑下。

那玉佩是爹娘最后留给她的,她曾经多么的珍惜着,也曾将那玉佩送赠最爱的人。可是她太笨了,晴乐公主说得对的,她太自私的,从来只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想去做,而并不想想别人的心。

若是当年她能多想想邢浩对她的爱,若是她从一开始跟随邢浩,那么就算当日是跟邢浩一许死于官中,也算是活了值得的一生。可是她没有,他笨得离开所爱,以为那便是为他好,结果却伤害了三个人,这就是她自私得到的报应吧!

她是该有报应的,上天又怎会让她如意呢?

段洛将她拉到一间酒搂,在店小二的带领下与她一起走进一间精致的客房。

“小二,你去帮我买几套女装回来,料子要好一些的。余下的你就当赏钱吧!”看了看香染身上的污渍,段洛从怀中拿出银两,放到店小二的手上。

“是,小的这就去。”店小二欢喜的笑,立即转身而去。

看向关门的段浩,香染心存心激,忍不住道:“老板,谢谢你。”

“说什么谢意呢?当日你在琴乐坊里,也替我赚过不少的钱。”段浩回击笑笑,走到她的面前与她一起坐下。

“老板,真的谢谢你,若不是你,今夭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低着头,香染肩膀微微的颤抖。

无奈的叹,段洛当然明白她是在低泣。

可是,他最不懂得如何安抚女人的眼泪。

“今天是发生什么事了?你都离开皇宫一年多了,若他们要赶你走,为什么要到今天呢?”段洛找了个话题,不想闷声的看着这女子在眼前哭,那样让他无助极了。

“当年离开皇官的时候,皇后心慈,给了我很多的银两,说让我能找点生意给自己安顿。可是当时我心灰意冷,便回到这里。当时我还有点钱,他们见我风风光光的就收留了我。那时候为了我的钱还真把我当成家人来看待。也真是谢谢他们,我才撑过了半年,心情也慢慢的回复。可是后来这大半年的日子却不好过了我的钱已经被他们要得差不多了,他们的态度也便越来越恶劣。今天姑丈又要向我要钱,可是我说没有了,他便在我的房间里到处的翻找,结果就找到了那对玉佩。那玉佩是爹娘唯一留下的,是他们的至宝。我不能让他拿去的,于是就拼命的争扎,想要抢回来,但是还是抢不过他,玉佩也一定是被卖了。”说到玉佩,香染脸上尽是对爹娘的内疚,泪水又一次在眼眶上闪烁。

“你不是会一点武艺吗?我记得当年是有找人教你的,怎么会抢不过他呢?你是太善良了,才会不舍得出手伤害他。”段洛皱眉,是想不到这世上会有这样的亲人。

想他段浩,虽不是长子滴孙,不是段家的承继人,可是从来没有被家人欺自过。而后跟随表弟办事,也不曾被遗弃过,邢睿登位后对他也是特别的好。

对他来说亲情从来不是他所烦恼的。

“我若出手伤他,今后都别想回去了。”

“难道你还想回去吗?”段洛意外的轻呼是想不到她还有这样的念头。

“我不知道,我现在钱都没有了,不回去还能去哪里?”香染失神的摇头,向来清晰的大眼此时因眼眶内泪水而变得混淆不清。

“目琴乐坊吧!”冲动的脱口而出,段洛并没有想到别的。

倒是香染错愕的抬头,无力的苦笑:“我怎能还回京城去呢?若是让皇上皇后知道,就算你是他的表哥,也不能免罪。”

经香染提醒,段浩才记得她当日离宫的原因。

“你真傻,为何会想要下毒呢?”当日,当他听到是香染自己下毒的时候,也有点意外。

那么善良的一个女人,最后真的会为了爱而变得不择手段吗?

被提起往事,香染心只更闷痛,低下头,双手交握,低低的解释:“我只是不甘心息,再赌一次,想看看我在他的心中是不是真的没有半点情而已。”

“算了,都过去了。他们现在过得很好,倒是你,让人担心。”段浩伸手为她倒了杯热茶,递到她的手心间,用力的让她握紧茶杯:“看开一点,都过去了。人要努力,要自信,才能活得好好的,而不是自甘堕落。”

“谢谢你。其实我已经放开那段情了,现在让我难过的只是没有好好的保护那块玉佩。”香染抬起头来冲着段洛露出最美的笑。

段洛怔住了,在她那带着泪的笑容中怔住了。

他一直都觉得香染是很美,柔柔的美,却不知她的柔弱中能带着这样的刚强。

也许,他们都看错了,这个女人虽如水般娇柔,却从来都在风波之中努力的活着。

一阵敲门声响起,段浩从发呆中醒来,才道:“你先安心在这里住着吧!

房租我都给你交了,其他的事再慢慢的决定吧!”

他说着,走到门边打开门,接过店小二递上的衣服,重新走回那桌边,将衣服放下:“你先换上吧!我还得要离开,明天我会回来的。你就别想太多,总有路让人走的。”

“谢谢你。”香染伸手接过,重复的表示谢意。

“嗯。”轻轻的应,段洛才转身离开。

他出来很久了,再不回去,邢睿就要找人了。

*

作者题外话:呃,你们介不介意让香染跟段浩配在一起?哈哈

落后有意

趁邢睿跟崔唯出外,韦晴独偷了个闲,忍不住换上男装,想偷愉出去看看玩玩。

转出房间,却不小心与迎面而过的段浩撞在一起。

“噢,对不起了表哥。”韦晴弯下身,想在为他收起地上的盒子。

“没什么,还好是一个锦盒装着,不然里面的玉佩就要碎掉了,你怎么这么急着出去?”段洛微笑,也跟着蹲下身去。

韦晴的手比他更快先拾了起来,然后笑着加话:“我想出去走走,难道睿不在。”

“穿这男装也俊郎啊!可别让小女孩给看上了。”段洛微笑,伸手想在拿过盒子。

韦晴也笑着递上,却在此时不小心按了盒子的控扭,盒子打开了。

这玉可以说很熟悉吧!韦晴紧紧的盯住,看段洛已抱在怀中,便问:“表哥怎么会这对玉佩的?”

“你知道这玉佩的事?”段洛看向手中的玉佩,轻问。

“是,这是香染的玉佩吧!”她没有忘记这玉佩的,当日她是因这玉佩才与邢浩要识相熟。

“对,这里是我第一次遇到香染的地方,想不到经过了这么多年,我又一次遇上她了。”段浩点头并没有隐瞒的打算。

他知道,当日这皇后决定准许香染假死然后离宫,便是一种宽施,相信今日也不舍再有介怀。

“你遇上她了?她现在怎样?”轻轻点头,提到这个敌人,韦晴也不免心有感慨。

“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离开了皇宫以后,她也没有可以去的地方,就回来依靠她的姑姑,想要跟亲人在一起。可是那一家人从来进有当她是亲人,隔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对她好呢?这是她姑丈抢去卖掉的玉佩,我看相识一场,那就帮她拿回来。”段浩微笑,把盒子盖好。

“她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了吗?”注视着那盒子,忆起香染出宫前那痛哭的模样,她心有不忍。

“是啊!一个女人,没有了亲人,的确是不知该去哪里,去哪里安脚P。”段洛弯唇耸肩。

“也对,当日我假死要离开景王府的时候,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若不是任伟柏收留着,我还真没有可以安顿的地方。看来香染没有我当日的运气。”轻轻点头,穿着男装的韦晴与段浩一起走出,个子明显瘦小。

“是啊!作为朋友,我能帮的就只是帮她拿日这属于她爹娘留下的遗物,略尽一点心。”段浩认同的点头。

“嗯!”韦晴跟着他的脚步,忽然脑海闪过打算,便笑说:“对了,我听说你这边的琴乐坊里需要管事,原来的管事没有做了,所以你才让我们在这里先落脚,好让你安排的,是不是?”

“是啊!这两天会安排好,已经经在物色人选了。”

“若还没有好的人选,你认为香染如何?”

“香染?”段浩意外的轻喃,是想不到香染也能是个人选,更想不到这皇后还真是如何大量的人,竟为旧日的情敌找安顿的好地方。

“我知道香染的琴技是一等的好,她人也不错,你们找管事不也是要找一个精通琴艺的人吗?而且她的胆量能力也不少,绝对难胜任。不过我也是给一个提议,若你们琴乐坊已经选到合适的人,那就随便你吧!”韦晴温柔的笑说,想来香染那淡定冷淡的个性,当一个管事还是有足够的能力。

“娘娘这主意不错,我能找到合适的人选,香染也能有了往后的生存寄托。”段洛点头,算是决定取用这个提方。

“不止是你跟香染,若香染真能得到安定,我心里也有个安心。毕竟她是睿的女人,若不是我独占欲太强,睿也不必只要我一个妻子。说起来,也是因为我才让她走到这一步。”抿唇而笑,说起往事韦晴脸上看不出喜与忧。

“不管如何,现在这主意都不错。这里是香染的家乡,她能在这里得到安宁的归宿,这是比什么也好。”他们并着走,跟着走出小院落。

“啊!”

“嘞!”

步出内院,他们二人都不约而同的定住了脚步,不太明白眼前这是什么情况。

每一眼,他们看到了7是任伟柏在跟羽儿对打。

多看两眼,他们能肯定此时是羽儿狠狠的打着任伟柏,而那小子在不停的还抗中。

“这是什么事?你们太胡闹了。”韦晴立即冷声大喝,很明显这两个人是来真的,她可不想任何人有伤。

“娘娘。”羽儿停下了手,走到韦晴的面前低下了头。

任伟柏也定住了脚步,无趣的拍着身上扯破了的衣裳。

“这到底是什么事了?你们为什么要打起来?还好这里是老爷向朋友讨来的别院,若是在酒楼里寄住,你说你们这样对打多丢脸。”韦晴挺着胸大声骂,王子的架子总是在这个时候能用得上。

“娘娘,对不起。”羽儿低着头,不敢去看韦晴。

“对不起?给我说说这是什么事?你为什么出手打任伟柏?”韦晴追问到底。

“是娘娘。”羽儿瞪了一眼任伟柏才说:“刚才我出去的时候刚好看到了一个妖媚的女人挂在他的身上,手伸到他的衣服下要偷他的钱包,于是我一时情急,就出手打那个女人。然后那女人被我吓跑了,可是他却说我有意破坏了他的风流,于是…”

眼看羽儿说不下去韦晴忍不住笑:“于是你气不过,就打他了?”

“是。”

“任伟柏?”韦晴一字一字的唤,看向他。

“呃,我也不过是说她几句嘛!谁知道她就不停的打人,我也没有打她了,就是用力抵抗而已。而且我会武艺的,你也知道,我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女人偷钱而不知道呢?我看她就是看人家穿着性感妊媚而心里妒忌着。”

“你还说这样的话?我说的是真的。”羽儿听着气不过去,又忍不住冲着他吼。

韦晴与段洛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明白这是什么回事了。

不就是有人动情了,而有人竟然懵然不知。

“羽儿,你闭嘴。”韦晴正了正脸上,冲着羽儿一瞪。

她还真的第一次用这样的主子架子对羽儿呢?

“可是…”羽儿心里不甘嘴里还是忍不住想解释。

“可是什么?不管那个女人是不是小偷,这都是任家公子的事,你是我的人,怎么去多管别人的闲事呢?而且还出手打人,真是无礼极了,这是我平时教你的待人之道吗’”韦晴沉声打断了羽儿的解释,继续大声漫骂。

“是。”见韦晴这么生气,羽儿不敢再解释,只好低下头,委屈的咬着唇,不让泪水流下。

“知错就好,你这么无礼真要好好的处罚,到院子里那湖边跪着,直到我的气息了准你起来你才能起来。”韦晴冷声命令,三个站着的人都因她的话而吓得瞪大了眼。

呃,这是原来的韦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