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般烽火狼烟的把战火从易喜欢的卧室燃烧到了易浅的卧室门口,两个人进去,刚关上门,易浅便不由分说的托起了她的身子,横冲直撞的闯了进去。

易喜欢有些疼,皱了皱眉,都没出声,便整个人被易浅摔在了他的大床|上,然后身子被他死死地压着,一阵激情澎湃的极度索取。

易喜欢最初也馋,所以配合着易浅,共赴云雨,可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到了后来,体力不支,早已经不行了,求着易浅结束,谁知易浅使坏,完了还要再来。

易浅害怕自己不小心触及了她的伤口,一直都是让她趴着,后进式的,所以这般三番五次的折腾,便让她深入过的地方,早已经水光潋滟,甚至越来越紧,易浅激动的加大了力道,一直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到最后实在活不过来,他才勉为其难的放过了她。

两个人都累的精疲力尽,倒头就睡。

第二天清晨,小萌萌醒来,原本躺在自己身边的两个人都不见了,便跳下床,光着脚丫子就跑了出来:“我爹地和妈咪呢?”

佣人指了指易浅的卧室,小萌萌便跑过来,伸出手,咚咚咚的一阵猛敲:“爹地,妈咪,爹地,妈咪!”

第21卷 第567章:亲子鉴定(51)

佣人指了指易浅的卧室,小萌萌便跑过来,伸出手,咚咚咚的一阵猛敲:“爹地,妈咪,爹地,妈咪!” 

 易浅和易喜欢被小萌萌瞬间就喊醒了。 

 两个人先是朦胧了一阵子,随即便听到小萌萌在门外极为愤怒的一字一顿的喊道:“爹地,妈咪,你们太坏了!你们居然把我一个人丢了!” 

 小萌萌抬起粉粉嫩嫩的小拳头,继续狠狠地敲了几下门,便转身,愤愤的跺着脚回到易喜欢的卧室里了。 

 易喜欢和易浅连忙起床。 

 中间好几次,两个人的视线接触在一起,易喜欢都是很迅速的跳开。 

 易浅则是淡然着一张面孔,唇角却又淡淡的笑意,怎么掩却也掩不住。 

 易浅去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易喜欢已经穿好了衣服,不经意的抬起头,便看到易浅俊美非凡的脸上,却有两道指甲印。 

 易喜欢顿时心底一颤,想到昨夜的火热,小脸不由自主的一红。 

 易浅则是自然的走到扭捏害羞的易喜欢身边,撞死无意的牵起了她垂在身边的小手,语调淡然:“下去吃早餐吧。” 

 他的掌心有着淡淡的温度。 

 却灼烧疼了易喜欢。 

 易喜欢手一缩,却没有撤回,只是任由他攥着自己的手下了楼。 

 就连她自己,到了现在,都已经忘记了自己和萌萌最初出现在易家豪宅的目的是什么,而她到底应该做些什么,甚至她还以为自己和他,一如从前,从未有过任何的事情发生。 

 下了楼,小萌萌已经坐在餐桌前了,撅着小嘴,好不高兴的模样。 

 易浅和易喜欢连忙纷纷上前哄着。 

 到底是小孩子,好哄的很,三言两语破涕而笑。 

 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开始吃早餐。 

 途中徐毅接了电话,走上前,一本正经的说道:“易少,学校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易浅点点头,这才看向了一头雾水的易喜欢和径自吃饭的小萌萌,“我给萌萌办理了入学手续,跟秦意是一个学校的,两个小朋友可以做伴。” 

 易喜欢怔住。 

 易浅却继续不动声色的说道:“秦叔不知道何时才会回国,所以,这一阵子,小萌萌还是有必要去上学的。” 

 易喜欢点点头,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更何况,她潜意识里,也希望秦释一直都不要回来,希望时光就此停留定格,她和小萌萌可以简简单单的留在易家豪宅里,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小萌萌和自己已经回到X市,不会有人知道小萌萌是易浅的女儿,这样,就不会有新闻,雅梓也不会知道! 

 小萌萌听到自己可以去上学,还是跟秦意哥哥一起,顿时高兴的拍了拍桌子,饭也不吃的跳了下来,要去收拾自己的小书包。 

 易喜欢皱着眉,呵斥了她继续过来吃饭,小萌萌扁着嘴,一百个不愿意,便咕噜着一双大眼,去向易浅求救,易浅纵容小萌萌,可是跟易喜欢昨夜那般亲密之后,自然更加偏袒着易喜欢,便随口说道:“萌萌,吃饭!”

第21卷 第568章:亲子鉴定(52)

易喜欢皱着眉,呵斥了她继续过来吃饭,小萌萌扁着嘴,一百个不愿意,便咕噜着一双大眼,去向易浅求救,易浅纵容小萌萌,可是跟易喜欢昨夜那般亲密之后,自然更加偏袒着易喜欢,便随口说道:“萌萌,吃饭!” 

 小萌萌看到易浅也不向着自己了,小嘴巴撅起来的更加的高了,百般的不情愿,然而本以为小萌萌接下来会耍脾气,可是谁知她却睁大了眼睛,极为惊讶的喊道:“爹地,爹地,你的脸上怎么了?有血痕哎!” 

 小萌萌说完,便向着易喜欢的脸上看了一圈,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爹地脸上没有伤痕的,现在居然有了,那是不是证明着妈咪跟爹地打架了? 

 顿时小萌萌立刻紧张万分的说道:“妈咪,爹地,你们打架了吗?” 

 易喜欢听到小萌萌的话,微微的有些尴尬,一时半晌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求救的对着易浅投去了眼光,谁知易浅却泰然自若的坐在那里,有条不紊的吃着早餐,丝毫不甚在意的开口说道:“不是妈咪,是昨晚上跟一只猫打架,不小心被猫抓伤了。” 

 “猫?”小萌萌左右看了看,不解:“爹地,我怎么没有看到猫呢?” 

 易喜欢听到小萌萌缠着易浅没完没了的问,索性便开口提醒:“萌萌,吃饱了,就去收拾书包上学去!” 

 小萌萌一听自己可以去上学了,便立刻忘掉了自己要问易浅的问题,从凳子上滑了下来,就向着楼上跑去。 

 等到小萌萌离去之后,易喜欢这才恼怒的瞪了一眼易浅,他说她是猫? 

 易浅看到易喜欢恼怒的眼神,反倒是勾着唇,极浅极浅的笑开了。 

 易喜欢看到易浅的笑,反倒是愣了神。 

 易浅不紧不慢的吃完了最后一口饭,这才站起身,看到依旧走神的易喜欢,他便突然间侧头,对着易喜欢的耳边,低声地说道:“小猫,准备去送萌萌上学了。” 

 易喜欢感觉到耳边一阵酥麻的热气,她便顿时回了神,略微慌乱的转身上楼去换衣服。 

 易浅则站在原地,喃喃的回味着小猫这两个字的含义,随即伸出手,摸向了自己的脸庞上的伤痕之处,笑意愈发的灿烂拉长了。 

 ******************************************************************************************************************* 

 易喜欢和易浅送萌萌去了学校,她在小班,秦意在中班,小萌萌上过学,倒也乖,不哭不闹的跟易浅和易喜欢挥手拜拜,还不忘嘱咐他们晚上记得来接自己。 

 易喜欢和易浅听到小萌萌的嘱咐忍不住的失笑出声,跟小萌萌道了别,就开车离开。 

 易浅和易喜欢这一阵子基本没有单独相处,大多数都是小萌萌在场,现在只剩下了两个人,气氛倒是渐渐的尴尬了起来,易浅时不时的去看几眼易喜欢,拖着声调问:“去哪里?”

第21卷 第569章:亲子鉴定(53)

易喜欢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想想,刚要说回家,谁知易浅却突然间调转了车头。 

 易喜欢诧异的转过头去看易浅:“我们这是去哪里?” 

 易浅却没有说话,只是踩着油门,一路的向着前面飙,还不忘记伸出手,打了一个电话:“我很快就到,你拿着东西楼下等我,嗯,好。” 

 易喜欢一头雾水的坐在车里,约莫过了二十分钟,易浅到了薄帝大厦的楼下。 

 林菲菲捧着一个大盒子走到了车前,易浅打开车门,走了上去。 

 林菲菲穿了一身白色的职业装,黑色的头发挽起,时不时的对着易浅的脸上盯两眼,眼底带着闪闪的光。 

 易喜欢纵使迟钝,却也能看出来里面闪烁着的痴迷光彩,忍不住的想到曾经自己和易浅在北京重逢的时候,林菲菲身为易浅女伴的场景,心底酸酸涩涩成为了一片,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易喜欢在车里,并不知道易浅和林菲菲谈论了些什么,只是看到林菲菲忽然间就低下头,轻轻的点了点头,便将手中的大盒子递给了易浅,易浅接了过来,微微颔首,就转身向着车子走来。 

 易浅上车,便将那个大盒子递给了易喜欢,随即发动了车子,缓缓地离开了薄帝大厦。 

 林菲菲站在原地,微微的侧着脑袋,看着车子消失在视线里,这才抿着唇轻轻一笑,抬起头,看看蔚蓝的天空,心情突然间大好,转身踩着高跟鞋,昂首挺胸的向着薄帝大厦走去。 

 ……..... 

 “这是什么东西?”易喜欢低声的问了一句,便拆开了包装盒,随即整个人的表情都愣住了。 

 里面摆放着的全部都是药。 

 她一直常年不间断持着的药。 

 易喜欢的心猛然之间就失去了重心,他怎么知道她吃这些药呢?她来易家豪宅的时候,吃药都是躲躲藏藏的,而且他也不知道她生病的。 

 易喜欢盯着面前的药,半晌没有吭声。 

 易浅的手握紧了方向盘,如果不是萌萌对着他无意之间的泄漏,使得他长了一个心眼在她的包里翻找出来了药盒,他或许根本不知道原来她的身体出现了这么大的状况。 

 胃部常年需要依靠药物维持。 

 当初他和她重逢的时候,因为心底愤怒,居然还让她在没有吃饭的情况下,硬生生的喝下了整整一瓶红酒,难怪她离去的时候,脚步踉跄。 

 这三年多,她到底经历了一些什么,把自己的身体,糟蹋成为了这副模样? 

 想到这里,易浅攥着方向盘的手,就愈发的用力了,:“欢欢,你的胃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的?” 

 车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而紧绷,易喜欢敛眉低首,并不答话。 

 易浅看着易喜欢的神色,抿唇道:“这么多年,你到底是怎么过的?” 

 易喜欢的眼底浮现了一抹茫然。 

 怎么过的? 

 本不想离开他,却因为害怕失去了他们的孩子,于是残忍的离开了他,然后日日夜夜的暗示着自己,自己陪不上易浅哥哥,不要再痴心妄想了,一直到把孩子生了下来,精神也跟着崩塌了。

第21卷 第570章:亲子鉴定(54)

本不想离开他,却因为害怕失去了他们的孩子,于是残忍的离开了他,然后日日夜夜的暗示着自己,自己陪不上易浅哥哥,不要再痴心妄想了,一直到把孩子生了下来,精神也跟着崩塌了。 

 怀着孩子的时候,会有一点点在乎自己的身体,怕委屈了孩子,可是等到生下来了孩子,就彻底的不在乎了自己的身体,变本加厉的委屈着自己。 

 先是得了强迫抑郁症,然后便是厌食症,紧接着就把胃糟蹋的惨不忍睹。 

 那么一段漫长的日子里,那么的痛苦。 

 如今想起来,还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只是这些,她并不想让他知道,尤其是她到了现在,强迫抑郁症还没有完全的康复。 

 前期经常就诊心理医生,然而,心病还须心药医,根本无济于事,只是伴随着萌萌的成长,她的注意力转移了很多,才勉强走到了今天。 

 易喜欢想到这里,便侧了头去看易浅,唇边带着一抹浅笑,三言两语轻而易举的就将一切淡淡的带过:“工作忙,压力大,没有好好吃饭,就成这样了。” 

 易浅看着面前笑容浅淡的易喜欢,听着这轻描淡写的话语,心脏却像是被人拿着刀尖一点一点的划过一样尖锐的疼痛,最初的那一层愤怒,也跟着消散蔓延开了,剩余的只是浓烈的心疼。 

 张开口,字里行间都藏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心疼。 

 “你的药马上吃完了,我找人特地从美国空运回来的,同一个牌子的,过一阵子,我会安排人仔细检查一下的你的胃,看看还有没有治疗的办法!” 

 易喜欢轻轻的点了点头,并未说话,眼睛酸酸胀胀的,有些情绪翻滚着,那叫感动,可是却怎么也发泄不出来,憋在心底,很难受。 

 易浅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行驶着,良久他才突然间转头,声音有些哑哑的:“欢欢,能跟我说说,这几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吗?” 

 突然间很想知道。 

 特别想知道。 

 从重逢到现在,他没有问过她一句,你过得好不好。 

 其实不是不问,是不敢问,尤其是在逐渐的愈发确定了萌萌是自己的孩子之后,就更加的不敢问了。 

 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背井离乡的在北京那样繁华的大都市里讨生活,很艰难。 

 单单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到她带着萌萌过的日子,他的心就绞痛了起来。 

 更妄谈敢去问了。 

 易喜欢垂下了眼。 

 能跟你说么? 

 这三年来的苦,比起我无法和你在一起,算得了什么? 

 说了出来,无非只是让你更加的心疼我罢了。 

 我配不上你,又何必给你徒增烦恼? 

 所以,有什么好说的? 

 易喜欢耸耸肩,转过身,轻轻的笑,面孔绝美,“其实也没什么的,季顾和肖静都很照顾我。” 

 “是我自己的问题,想要在事业上闯出来点成绩,就耽误了自己的身体,也许是常年被你娇生惯养,身体矫情的很,所以就容易出现状况罢了。”

第21卷 第571章:亲子鉴定(55)

“是我自己的问题,想要在事业上闯出来点成绩,就耽误了自己的身体,也许是常年被你娇生惯养,身体矫情的很,所以就容易出现状况罢了。” 

 易喜欢语调很轻松,很平静,易浅却听的脸色波涛汹涌。 

 她也不过只是简单的说了两三句,便闭上了嘴,他盯着前方专注的开着车,有很多问题想问,却又无从问起,她为什么当年那么残忍离开了他,还给他把孩子生了下来,这个疑问在他的脑海里,愈发的挣扎肆意了起来。 

 突然间,他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曾经隐藏了什么事情。 

 易浅的眼神微微的闪了闪,大脑里飞速的转动着,这般的等下去,不知何年何月才是个尽头,也许他有必要,先下手为强,推波助澜,趁早得知真相。 

 可是,他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易浅反反复复的思考着。 

 车子开了一阵子,便开到了消费区,易浅很少陪易喜欢逛街,既来之,则带着她逛一逛,易喜欢倒是对这些东西不是很感兴趣,随意的晃了一阵子,便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 

 易浅随便选了一个豪华餐厅,便带着易喜欢去吃。 

 吃过之后,易浅询问易喜欢要不要继续逛,易喜欢摇头说想回家。 

 易浅结账,和易喜欢一前一后走出了餐厅。 

 餐厅的服务员推开了厚重的玻璃门,易喜欢先走了出去,刚走了两步,她便看到了一个刻骨铭心的身影,顿时面色大变,突然间就转身,向着餐厅里退了回去,和相继走出门的易浅撞在了一起。 

 “怎么了?”易浅皱眉,顺势抱住了她的身体,低声询问。 

 易喜欢脸色极为的苍白,一句话也没说,只是迅速的推开了易浅,向着酒店里奔了进去。 

 易浅被易喜欢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他皱着眉,向着大街上看了看,却没有发现半点异样,可是刚才她的状况,俨然就像是看到了什么豺狼虎豹一样,办法匆忙,像是躲避着什么人一样! 

 易浅心底虽然狐疑,却还是迅速转身,跟在易喜欢的身后,重新返回了餐厅。 

 易喜欢的动作特别的迅速,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餐厅的拐角处,易浅连忙跟在身后,两个人丝毫不顾服务员此起彼落的“欢迎光临”,一前一后的闯入了餐厅的卫生巾。 

 易喜欢在推开女卫生间门的那一刹那,易浅一把伸出手,拽住了易喜欢:“欢欢,你在干什么?这么急急忙忙的,像是被豺狼虎豹追杀一样!” 

 豺狼虎豹? 

 易喜欢听到这四个字,先是打了个颤,随即便拧紧了眉,心有余悸的站在那里喘着气,左看右看了一阵子,才闭上了眼睛,缓缓地呼吸着,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可不就是豺狼虎豹。 

 躲避了三年多,居然第一次回到X市出门转一转,就看到了雅梓。 

 她在看到她的那一刹那,就仿佛看到了所有的黑暗向着自己席卷了过来。 

 ----

第21卷 第572章:亲子鉴定(56)

她在看到她的那一刹那,就仿佛看到了所有的黑暗向着自己席卷了过来。 

 那个沉浸在心底的噩梦,都跟着一瞬间苏醒了过来。 

 易喜欢的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抖着。 

 易喜欢的眼眶都是红的,她仿佛没有听到易浅的声音一样,喃喃自语的说道:“她没有看见我,没有看见我,是不是?没有看见,对不对?是的,肯定没有,没有,没有…....” 

 易浅皱着眉看着她这副模样,再一次的开口,询问:“欢欢,到底是怎么了?你看到了谁?这么害怕?” 

 易喜欢并没有理会易浅,继续自言自语的碎碎念:“她不知道我回到X市了,不知道,不知道…..嗯,肯定不知道,不知道….....” 

 易浅的身影,突然间就紧绷了起来。 

 她的字里行间,似乎藏的就是他那个不知道的秘密。 

 谁不知道她回到了X市?她在害怕谁害怕的这么六神无主? 

 易浅攥着她的手,剧烈的颤抖着,他刚才还在寻思着怎么把这个秘密给想办法挖掘了出来,没有想到转眼间,就给了他一个眉目。 

 他记得很清楚,很多年前,她发高烧的时候,说不要逼我离开易浅哥哥,那个时候他让徐毅调查了很久,却是什么也没调查出来,如今再一次的出现了这个相同的现象,难不成一直以来都是同一个人,三番五次的逼迫她离开他? 

 易浅的内心突然间就炸开了! 

 该死的,他怎么就这么愚蠢,当初她执意打掉孩子要离开的时候,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 

 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她会是有人逼迫呢? 

 易浅的胸膛起起伏伏了好半晌,才演变成为了无法抑制的愤怒,该死的,到底是谁在逼迫她? 

 易浅的手攥成了拳,眼底浮现了一抹凌厉的杀气! 

 而且用的是什么办法逼她离开了他,甚至她都不敢告诉了他….... 

 这一次他必须想尽办法的查他一个水落石出! 

 易喜欢的脸色依旧很难看,越说心情越激动,她的声音逐渐的开始慌张了起来,易浅这才回神,连忙小心翼翼的抱住了她,低声的呵护着她,然而她却置若罔闻,唇瓣一直哆嗦着,小手抓着他的衣襟,像是在渴求着什么帮助,到了最后,她却突然间就眼前一黑,整个人昏倒在了他的怀里。 

 “欢欢,欢欢!” 

 易浅看着昏倒在怀里的小女人,立刻紧张的拍了拍她的小脸庞,随即便打横抱起了她,走出了餐厅。 

 易浅把易喜欢小心翼翼的放在车上,向着易家豪宅一路狂奔而去。 

 易浅一边开车,一边努力的把乱糟糟的大脑用力的理清着。 

 她害怕那个人知道她回到了X市,如果他要是让全X市的人都知道她已经回来了,是不是代表着,那个人还会在一次的出现….... 

 这么一来,他岂不是就能顺藤摸瓜的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今天完,明天继续,终于到□□了,我都激动了!身体已经好了很多,谢谢关心,明天开始恢复曾经战斗力十足的叶非夜状态!码字机器叶非夜正式回归鸟!明天上午更新!然后想要加更那就投票!】 

 ps:叶非夜的忠实粉丝群:140805508和135113887和143948283,腔调:三选一,不允许重复入群,仅限跟随叶非夜的忠实读者,入过之前读者群的也可以入这三个群,管理员只有叶非夜作者一个人,这三个群是专门给叶非夜粉丝搞活动用的,输液的时候,想了一个崭新的系列文,哼哼,想要角色扮演的,想要跟着叶总混一辈子的妞,强势入群吧~总共一千五百个位子,但是只限一人入一个群,有事可以群邮件反馈给我~~~

第21卷 第573章:亲子鉴定(57)

她害怕那个人知道她回到了X市,如果他要是让全X市的人都知道她已经回来了,是不是代表着,那个人还会在一次的出现….... 

 这么一来,他岂不是就能顺藤摸瓜的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易浅想到这里,微微的侧了侧头,看着昏迷着的易喜欢,眼底浮现了一层柔软的疼意,他慢慢的伸出手,抚上了她如丝一般的黑发,动作很是缓慢,一下一下的,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深思,像是在酝酿着什么,良久,他才慢慢的将手从易喜欢的脑袋上撤了回来,只是专注的开着车。 

 很快易浅和易喜欢便回到了易家豪宅。 

 易浅抱着昏迷不醒的易喜欢踏入了大厅,里面有佣人看到,连忙紧张兮兮的上前询问,易浅只是简单的说:“受了惊吓,帮我联系医生。”便径自上楼去了。 

 易家的医生很快就来了,检查了易喜欢说没什么大碍,只是受到了惊吓昏迷了,睡醒就没事了。 

 易浅这才放了心,给易喜欢仔仔细细的盖了被子,易喜欢睡到下午三点,才醒了过来。 

 眼神睁开的时候,里面还汇聚着很浓的一层恐惧,小手紧紧的抓着被子,小身子还在细细的颤抖着。 

 她看到自己已经躺在了易家豪宅的卧室里,激烈跳动着的心,这才一点一点的平稳了下来。 

 她微微的闭着眼睛,长长的呼吸了好几次,她仔细的想了一遍自己中午碰见雅梓的情形,确定雅梓并未看到了自己,紧绷着的身体才逐渐的放松开。 

 “感觉怎样了?” 

 易浅看到她醒来,语调清淡的低声询问。 

 易喜欢闭着眼睛,突然间听到易浅的声音,她顿时一惊,心底忐忑不安,那个时候自己被雅梓吓坏了,在他的面前,没有胡说八道吧? 

 她绞尽脑汁的想了很久,却也没有想出来些什么。 

 只是暗暗地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睁开了眼睛去看易浅。 

 她看见男子笑容清淡,手里端了一杯温热的牛奶,姿态随意的递送到了她的指尖,“喏,喝点牛奶。” 

 易喜欢原本紧张着的心,跟着彻底平静了下来,勾唇轻轻一笑,接了过来。 

 她轻轻的抿了两口,便再也喝不下去了。 

 易浅也不勉强她,从她的手中将剩下的牛奶递送到了自己的嘴边,一饮而尽,随即才又语调平平的开口:“身体好些了吗?” 

 “好了很多。”易喜欢略微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真是没有想到,居然会出现这样的意外,只是见了雅梓一面,就能吓得昏了过去。 

 “嗯,那还是要多休息休息。”易浅随意的话里藏着怎么也遮掩不住的关心。 

 易喜欢小脸忍不住的微红,点点头,没有在说话。 

 屋内很安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易浅才问:“背上的伤好的怎样了?” 

 易喜欢低着头回答:“第二天就不是那么严重了,只是还有伤疤。” 

 易浅没有说话,易喜欢下意识的就抬起了头去看易浅,却发现易浅的眼底闪烁着一层意味深长的光彩,紧紧的锁着她。

第21卷 第574章:亲子鉴定(58)

易浅没有说话,易喜欢下意识的就抬起了头去看易浅,却发现易浅的眼底闪烁着一层意味深长的光彩,紧紧的锁着她。 

 易喜欢被易浅的眼神看的心底愈发的有些不安了,难不成他已经知道了些什么吗? 

 她忍不住的屏住了呼吸,手下意识的就在被窝里抓紧了床单,安静的等着他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