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针,开了药,再盯嘱从来没有出过麻疹的苹果注意隔离,毕竟这个年代,因为疫苗,实际上会出疹的人已经很少了。

寝室只有她俩,肖雅烧得迷糊,又忍不住痒,拼命的挠。

为了不让她把自己抓出血丝或破相,苹果一个晚上没睡,用冰水浸了毛巾,一遍遍的擦拭肖雅的身体,帮她退烧和镇静皮肤,止痒。

接近天亮时,苹果发现,头很痛很晕。

果然,墨菲定律出现了,侥幸心理要不得,麻疹的传染性是强大的。

她的身体也开始出现痒而刺痛的红点,两个高烧病号呆在一起,就算不病死,也难逃饿死的危机。

完全不带犹豫,她拿出肖雅的手机,拨通肖亚的电话。

“说!“被吵醒的男人,火药味十分浓厚。

“肖亚哥哥…“软软的嗓音带着哭腔。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那刻,苹果涌上想哭的冲动。

沉默,不过没有挂断。

“肖雅出麻疹,烧到40度,打了针吃了药还是不退。“

“等我过来,你出过麻疹没?”

“没有…”

“那你不要靠近她,保持屋子的通风,你到门口去等我。“没等她把话说完,肖亚打断了她,果断的以命令的语气结束了通话。

其实苹果想说,晚了。

肖亚看着两个同样带着满点红点的女孩,特别是那个意识仍然清醒,怯生生的替他开完门后,就坐在床上使劲咬着嘴唇的家伙,心里又升起掐人的欲望。

“这个…不是我不听你话。其实,我在给你电话时,已经出疹子了…“

挂着讨好的笑,苹果心想,打死肖雅我也不说本来是带着义气和侥幸的心理,想着肖雅没有人看顾和以为自己不会这么倒霉,被校医警告过仍然发挥着南丁格尔的精神。

“收拾东西,去我家。“

OYE,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赚到了!、

出疹要隔离一周,这一周,如果肖亚也在这房子里,这算不算是同居生活呢?

苹果幸福的想法,维持到五个小时以后,就变成了流泪的冲动。

很痒,真的很痒啊!她只是对痒的忍耐度低点,总是会用指甲去挠,挠出血丝就算破相也是她家的事啊,肖亚怎么可以用绳子把她的手绑在床柱上。

看着自己被绑成大字的造型,苹果真想仰天长泪,这个样子,怎么看,怎么邪恶啊!

唔!真的很痒!她忍不住在可以活动的弱小范围中,扭来扭去,借身体的磨擦来减轻那种揪心的折磨。

在医生打完针后,高烧引致的头痛、头晕,征服了她,在安静的环境中昏昏睡去。

嗯!很舒服,很清凉的感觉!

连做梦都梦到被毛毛虫咬了,全身刺痛、麻痒的苹果,感觉身上的衣服被揭开,有人轻轻的帮她涂上一种将火辣辣的痒痛减轻的清凉药水。

解脱般,她舒服得忍不住全身轻扭蠕动,这是她一个怪异的习惯,一旦舒服到极点,就会想象自己像虫子般,被包围在一个舒适的茧中,轻轻的蠕动,发出舒服的感叹呻吟。

有如冬天窝进柔软舒服暖和的羽绒被窝中,或者是躺在放满香薰精油的热水中,她发出阵阵呻吟。

这丫头烧迷糊了?

肖亚听到苹果软糯细碎的吟哦,不自在的吞咽了几下,衬衫好像扣得太紧了,他用手解开几个扣扭,仍然制止不了那股从刚才就开始涌现的燥热感。而且,某个部位还开始了熟悉的、难堪的抬头。

因为麻疹的传染性很强,而他小时候已经出过有抵抗,一些贴身的、接触多的行为,只能由他来照顾。

可以看出苹果痒得很难受,她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皱紧,不时说着胡话喊着疼啊,痒啊的。虽然已经将她的手绑在床头以免她乱挠破损感染,医生也打了针,可烧也只是轻微退了些,热度仍然很高,额头和裸-露出来的皮肤都是滚烫滚烫的。

没办法,他只好替她涂上医生留下的消炎止痒药水。

在脱苹果的睡衣前,他没有想太多,对自己的自制力很有把握。这两年,被缠得都快麻木和习惯了,对她没有感觉,她身材比起他见过的女性,也没啥看头。

带着这样的自信,他褪去了苹果的衣裤。

可能是刚开始出疹还不到24小时,其实苹果身上的红疹并不算太密集,只是浅浅的,分布全身。

苹果的皮肤很白,而且肤质很好,柔滑细腻,刚满20岁的她,身上散发着少女的幽香。肖亚拿着吸了药水的棉签,点涂在那浮现在白腻如羊脂中的嫣红点点上。

呼吸越来越重,一呼一吸间,盈满的是少女处子幽香,一涂一抹下,那不自觉扭动的家伙,浑身如羊脂白玉红梅蕊般惹人。

随着呼吸,胸部微微起伏的两处柔软浑圆不算太丰满,形状却很挺翘美好,小小的嫩蕊是粉红色的,皮肤很紧致,带着些许的透明感。苹果的身体是圆润的,腰却很细,小腹微微鼓起,带着点婴儿肥的感觉。小腹的尽头是迷人的三角地域,细细的、整洁的柔软毛发覆盖下的美好,若隐若现。

再往下,是圆俏的少女臀部,和洁白紧致又修长的美腿。因为苹果不算高,平时总是穿着裙子,又是淑女过膝的款式,完全看不出来,原来她属于上身短双腿修长的美好比例。

翘乳、细腰、俏臀、美腿,再加上白腻的肌肤,对男人来说,杀伤力强大!

肖亚是男人,身心也是绝对的健康,除了有轻微的洁癖外。

苹果处子的身躯无疑是非常的干净的,而且,此刻她还散发着天真甜美的诱惑。肖亚受到强烈的视觉和嗅觉的冲击,下-身某处硬得发痛,脑里似乎有人在不断的叫嚣着:摸她,咬她,进入她,感受她!

而支配他行为的那条神经,似乎只剩下动作词的指引,频频闪过的字似乎只剩下:吻、咬、啃、摸、挤、揉、撞、顶…

属于男人天性中的兽性与肖亚后天培养出的自制力在角博,他吞咽的动作越来越紧凑,额头布满了细小的汗粒,眼珠微微的发红,忍耐得疼痛!

“嗯…轻点…疼…”被他不自觉加重的涂抹刺激到的苹果,虽然仍在睡梦中,却下意识的呢喃,娇声轻喘躲避。

少女撒娇似的呢喃,成为压垮他忍耐力最后的一根稻草,所有对她的不耐和平时的刻意疏远都被扔在脑后,只剩下原始的冲动及品尝美好的本能支配着他。

18

18、有种情事叫JQ...

好热…,好像,又做春梦了。

某种感觉从身体传递到脑里,苹果感觉自己像条鱼在火上烤,又灼热,又渴,又舒服,又有种莫名的痛,从胸部到小腹到再往下的羞人的部位,麻麻痒痒的,紧绷又隐隐的涨痛。

按照以前梦到和肖亚滚床单的经验,最好不要睁眼,睁开眼,梦就会散去,此刻的幸福感,也会消失。

太真实了,她梦到肖亚的手,温暖而急切的在她身上游移。

“别动!“她的扭动被霸道的制止。

呀!有声的,她的梦什么时候从无声电影变成有声影画了!

苹果张开嘴急促的呼吸,好像除了因紧闭的眼产生的黑暗外,一切的触感,都太真实了!

两年来,首度,苹果在肖亚面前,从身心到身体都绝对的光裸,完全没办法掩饰情绪。

中华好女儿五千年言传身教的贞操观念抬头,她的眼中掠过了惊、恐、无措,似乎不可能发生的狗血JQ突然毫无准备的上演,让她反应不过来。

看到苹果惊醒后复杂但就没有包含惊喜娇羞的表情,肖亚眯了眯眼,没有犹疑的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吻住她的唇,将她刚欲出口的尖叫化为沉闷的低音吞噬。

开玩笑,现在停下来,他某个地方会爆炸。

而且,一经品尝,她比想象中更为甜美,更为诱人。

一直都知道她很容易脸红,而且除了脸颊位置外,脖子都会染上一层轻粉色。没有想到,这种嫩粉实际上是延至全身的,肖亚完全被吸引住了,这个勾人的小妖精,无意中,荡人心肺。

她的嘴好甜,因为吃惊而张开,方便了他的入侵,他灵巧的舌勾着她的一起舞动,吸吮着她甜嫩的小舌头,他薄荷的气息混入她娃娃似的甜香,唇齿相溶,她软软暖暖的口腔中被他占领得不留一点空间。

电击般的快感涌来,她没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仰着头啊啊嗯嗯的娇喊,本来互相追逐的唇齿,他顺势吻上她的颈窝,热烫的呼吸和啃吮着。

趁着她失魂般的迷醉,机不可失的,他抽出他的硬挺,用手拨弄了两下,顶在仍然颤动的花门前,就着涌出的润滑,往前顶入。

好痛!瞬间被扩张到撕裂般的痛楚,让刚刚感受到极致快感的苹果,从脑子一片空白全身软瘫又回复到紧绷紧张害怕中,她觉得自己硬生生的被撕裂了,又渴望着被肖亚覆盖住的温暖,爱伤的痛苦和对爱的渴望拉扯着她,让她忍不住抽泣着哭了起来。

“乖,不哭,一会就不疼了。”

不是没有和处女做的经验,可是这么青涩迷人又被动的处女,肖亚还是头一回。以前,都是别人送上门,就算是处女,也是尽心尽力的希望他能满意。

苹果在他灵巧的手指和温柔的抚摸下,慢慢的放松,她迷蒙着眼,看着贴合在她上方眯着凤眼皱着眉昂着头同样呼吸急促的俊颜,他额头布满了汗,牙关紧咬,似乎也在痛,在忍耐。

伸手向上搂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下,苹果生涩的献上她的唇舌,如果忍耐让他痛苦,她愿意为他张开早已沦陷的心。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燃烧着他,一个深深的贯入,他带着她,翱翔于激情的天空。

第二天,那张令苹果一看到就脸红的床上,床单被套枕套都换了,原来的金啡暗纹换上了米色的条纹。肖亚去学校了,她发疯似的整屋翻找,终于,不顾见风的麻烦,在房前金属垃圾筒中,找到了一整套床品。

除了床单上一小块褚色暗迹外,其实都很干净。

咬着唇红着眼,盯着那曾象征纯洁的印记,苹果感觉鼻梁处麻痹感一再的增压,让她头脑发昏,大口大口的呼吸,却总觉得氧气不够。她拿着银亮金属桶盖的手细碎的抖着,慢慢的呈现淡青色,感觉很僵硬。

不许晕倒!她脑子里不断的重复这四个字!

回到房子里,短裤吊带的肖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门前候着,看着眼框发红拼命深呼吸的苹果,她没有说话,只是伸臂搂住苹果,将她的头往下压,再递给她一个纸袋。

“过度呼吸症”,是一种精神焦虑紧张引发的呼吸中氧气含量减少,血液中钙、钾急促降低后的症状,进了大学后,苹果就患上了这个毛病,只有肖雅知道。

治疗也很简单,放松,拿着纸袋,把呼出去的气再吸回来,慢慢的放松。

苹果无声的掉着泪,嘴唇已经咬出血丝。不要哭!不能哭!她心里不停的对自己下命令,从恋上肖亚时就知道,这是一条痛苦多于快乐的路途。

拿了支烟点着,肖雅吸了一口,递给她。

泪模糊了视野,苹果胡乱的拿面纸抹掉,再用力揩了揩鼻涕。脸红眼红鼻头嘴唇都红艳艳的,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没事!”

“嗯!”也不劝,只是将细长雪白的烟再放回自己嘴里,吞吐起来。

“痛吗?”

“痛…”如果昨晚不是烧得迷糊,估计更痛。

“爽吗?”

轰,脸刷的通红!火烧苹果了,想了想,抬起头眯着眼傻笑:

“说实话,一点点…”大多数时间,是害怕和痛,当然,被自己喜欢了很久的人碰了,心理上的满足,也是强大的。

“第一次这样算不错的了!人说鼻子挺的功能强,看我们肖家的鼻子就知道有多强大了!”肖雅满意了,得瑟了,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嗯,有机会,再拐他做次,下次要仔仔细细的尝清楚!”一边脸红,一边傻笑,苹果想,最惨烈的,莫过于顶着一脸一身傻红印还被吃光抹净了,以后还有啥熬不过去呢?

痛苦的绝对不是被心上人啃了,而是在心上人面前一身红点,丑了!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现在这个年代,只要是你情你愿的,谁能说谁又欠了谁,谁又吃了谁的亏。

谁也不再说话,两个头脸都有红点的女孩,静静的背贴着背靠坐在地毯上,一个无聊又无所谓的样子,另一个,慢慢的松开了紧握得发白的拳头,缓缓的露出手心中被掐出的月牙印。

苹果的心忐忑了三天后发现,白浪费感情了。

虽然在同一屋檐下,可肖亚早出晚归,那晚的甜蜜仿佛是南柯一梦。偶然两人相遇,苹果红了脸,肖亚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就算打过招呼。

很快,一周过去,肖雅和苹果都褪去一身红点,病愈不用再惨被隔离。

周五,肖亚在傍晚就回了家,苹果当时正沉迷于一本精彩的小说,躺在床上搂着被子笑得嘻嘻哈哈的。小熊睡衣上半截,有半边塞在裤子里,半截因为她的动作,向上翻起,露出雪白的肚皮。

“什么这么可笑?”清冷略低沉的男声,划过温暖的室内空气。

“哇!”于是,惊吓的叫声和脸红同时浮现。

扯过被子盖住全身,露出个头部的苹果,呐呐的又觉得迎上肖亚的眼神都觉得带点难以抑止的可笑,两人曾亲密如斯,好像,遮了显得矫情。可是,不遮,她想到自己目前的卡通睡衣,因没穿内衣显得平塌的体态…

绝对,再被认为是矫情,也要一遮到底。

作者有话要说:删节删节,原版的内容,大概会多出两千字,如果有想看的童鞋,请留言提供邮箱,我单独发。

19

19、不zuo爱,是做菜...

“肖亚哥哥,有事吗?”潜台词是,没事能不能赶紧走开,让我换件好看的衣服,你再进来。

心里继续纠结,到时,是让狼扑小羊,还是主动点,小羊扑狼呢?心里七上八下的,怕太主动了,又想,会不会,他就是喜欢主动的?还是,矜持点,来个羞娇无限。“轰”,粉脸通红,自己想得已经无限羞涩,眉眼含情的看着他。

对她的行为视而不见,肖亚当然也没接收到她心里的潜台词,说:“明天有事没?”

傻傻的摇头:“没…”声音都颤了,是要约她吗?是约会吗?紧张,好紧张。

“没事的话,准备桌菜吧。他们说来家里吃饭。”

“吃饭…好啊…,人都要吃饭的,吃饭好…”蚊蚋般的低语,他的声音真好听。好吧,承认不是约会有点失望,不过,这种闲话家常似的感觉,真好。

“西蒙已经找人送了材料过来,你一会下去看看。随便做点。不要罐头类的,新鲜的为主,不用太多,十个左右就成。”既然当厨娘那个,已经这么有自觉,他也就不客气了。说完该说的话,转身出门。把门继续关上,将空间还给苹果。

老外们喜欢罐头食物,罐头汤,罐头水果,罐头豆子。他可不管,逼着西蒙偷也好骗也好,啥材料新鲜弄啥。还好,现在到处都有华人,到处都有中国城和中国商人。

好吧!看来纠结于那晚上放不开的只有她。娇什么羞啊,人家只是把自己当厨娘看好不好。后知后觉的苹果,咬着被子怨念。啃,啃,使劲的啃。

门外,在无人的走廊,肖亚的唇,正勾起带笑的涟漪,当然,没人能看见。

利落的去鳞,再在鱼肚子上划开,清理干净内脏,拿姜汁和料酒抹过,再放入葱段、姜丝,然后就可以拿大葱白垫起去蒸。

“不放蒜?”挑剔的语气,男性的嗓音。

“我喜欢用炸过的蒜油调汁,这样,既带有蒜香,又不会吃到一口蒜片,而且味道也较可口。”头也不抬的回话,在厨房中,苹果动作很干脆,头也不抬,将热水里灼至八分熟的鸡,放到早备好装满冰块和水的盆里。

“帮鸡做芬兰浴?”另一把带笑意的男中音。

“这边没有走地的鸡,肉会比较松散和带有一点腥味。用热水灼,可以去腥,将快熟的鸡用冰水速冻,肉会结实有嚼劲。”

非南方人,吃不惯正宗港式带血丝的白切鸡,一会得再用热油将鸡淋至全熟,配上两份点的汁,一份醋加姜葱香菜等佐料,另一份些许椒盐和炸蒜油。苹果心里盘算着,继续剁着肉,再配上蛋清,蒸个肉饼。

“那蛋呢,为什么要将蛋清和蛋黄分开搅拌?”

手下不停,苹果像学生回答问题般老老实实的回话:“分开来炒,蛋清滑,蛋黄香,火候要不一样,做出来的蕃茄蛋才好吃。还有虾仁炒蛋,蛋清的份量远远要比蛋黄多,蛋黄一会拿来配炸料,也不会浪费。”肉饼,她用的也是蛋清来拌好肉,再加入生的咸鸭蛋,弄碎了一起蒸。

“还有多久开饭?”这回,是清冷的,连苹果睡着都能分辩得出的声音,脸一红,她搅动的筷子节奏乱了下。

瞥了瞥正趴在开放式厨房外的韩和杨涤非、西蒙等人,老老实实的说:“如果他们继续提问,25分钟,如果他们去陪肖雅打电动,20分钟。”

言下之意,就是不太有差别。可是肖亚的眉毛扬了扬,冲那三人微微甩了甩头,那三人就跑回厅里和秦楚、肖雅抢电动去了。

“要帮忙不?”要不是杨涤非准备回国了,嚷嚷着可怜他已经被养刁的胃口,一周没吃上苹果做的家常中餐了,他是不会答应这群人跑他家开伙的。当然,因为苹果之前生病,他也快一周没吃过她做的菜,吃习惯了,他自己,这周在外头吃也吃得很没有劲。

苹果惊讶:“肖亚哥哥,你也会做菜?”

她以为这些公子哥儿,基本上都有厨师侍候,要不,就在外头开伙。连她身边一群80年代的普通老百姓家的孩子,也不是太多人能分得清柴米油盐。

“我不喜欢吃东西时,还需要考虑食物,被多少没洗的手碰过。”言下之意,就是洁癖作怪。

虽然自己就足够了,可是苹果仍然乐滋滋地,邀请他和自己一起分享厨房。指了指正泡在热水里的蕃茄,红着脸让开位置。

“你帮我撕掉蕃茄的皮,放碟上备用吧,谢谢!”

厨桌和炉具之间,两人背对背的站着,空间距离十分的窄小。

肖亚的存在,其实比刚才叭在边上的几个人更为影响苹果,但是,感觉完全不一样。她的心像有很多很多泡泡在扑腾,全是粉红色的,还带着心心形状。这样,多象新婚夫妻在宴客,忙碌着整理餐点。

苹果感觉背部热热的,传来温暖和触感。

其实两人间,还是有点距离的,并未达到背贴着背的地步。苹果想,或许,是体温通过空气燃烧了过来。

可是,连心里也是暖暖的,或许不是因为体温,而是因为,此时,他的存在,她的体温就自动升高。那个晚上,她和他,好像都烫得吓人。

啊!不能再往下想了!打住!她拼命在脑里想着三个字:自制力!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