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然后…然后…真的不是故意停在这里的,只是字数恰好到了,就算再多几百字也还是这个样子。其实写到这里,下面发生什么也能想象得出来了。总之,非常内疚地说,欲知后事倾听下回分解。

偷食而肥

空气中的靡香愈发浓重,苏林眼睛半睁半闭,陷入梦境一般的恍惚,与黎贷接触的地方,仿佛感受到脆弱的冰晶,轻轻碾过就会发出蝉翼破碎般的震颤。一定是在梦里,那个异族的皮肤怎么可能那么脆弱。

之后还有一双不安分的手老是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苏林越发地不耐烦,动作迟缓地推开那双手,又被缠上,再推,还是没推开。最后她迟钝地愤怒了,粗暴地撩开睡衣以示自己身上没有对方要找的东西。

黑暗里,一双眼泛起森绿的光,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景象。原来这个人类是豪放的个性吗,把她从禁忌森林里带出来时完全没发觉这不为人知的一面,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血香与体味,甚至夹杂了特殊的异能的味道,从苏林身上无距离地传达过来,那是很难说清楚的熟悉感,仿佛在生命的某个阶段里曾经经历过似曾相识的一幕。

黎贷低下头,匍匐地在她身上嗅闻,用獠牙撩拨着她的肌肤,在脆弱的人类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嗯…”苏林发出被惊到的抽气声,她胸口的部位被叼起,尖锐的牙扣在脆弱的薄皮上,只要再稍微用力就会穿透过去。

这是他的所有物,是他的贴身仆从,是他的引用血供应者,也是他的专属领地,绝对不容任何人来觊觎。

黑色的羽翼在空气中慢慢地扇动,黎贷越来越难以隐忍,他抬起身,捕捉到苏林湿润的双唇重重地亲吻上去,夹带牙膏的薄荷味让他感觉舒适,于是更加得寸进尺地深入进去。

苏林用力地要推开他,黎贷则是不为所动,这样完全拥有一个美味的血液供应者实在很有成就感,沉睡谷那么多暗夜族,还有哪个能饲育口味如此独特的人类?他放开苏林的唇,转而叼起她软弱的喉部,那是非常脆弱的要害部位,能够极大地满足暗夜族的独占欲。他的动作极其小心,如同叼起孩子的母狮,危险的动作中难以掩饰明显的保护欲。

蜕变中产生的激素使暗夜族达到极端兴奋的状态,苏林喉咙里发出闷闷的痛哼声,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被暗夜族毫不容情地侵犯,他的动作野蛮原始,丝毫不顾对方是否痛楚难当,自顾自地直扎对手最为柔嫩的部位。

这是一场雄与雌的对抗,兽性本能被靡香完全引发,那双黑翼似乎要飞起来似的拍打着,极为兴奋地连羽毛都完全舒张了。

身体内处的疼痛使被捕猎者难忍地痛哼,那里已是汩汩地流淌出暖热的血,她在可怖的梦魇中低声求饶,

挣扎只能使雄性的情绪更为高涨,压制力越发强大,黎贷双眸渐渐地透出金光,最后变成灿金色,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残暴的黄蜂,用整个身体就能圈住被猎捕的蜜蜂,然后挺起蕴含热液的蜇刺,不断戳人身下那柔嫩的肉体,亟待将之融化而后撕咬吞噬入腹…

于是当黎贷回过神时,首先回味了片刻,进阶无疑是非常成功的,浑身上下都是轻松舒畅,比起之前,力量的流淌更为顺畅,滞涩感大为消减。

昨天夜里有点失控,不过苏林的味道实在…还算是过得去的。以至于他的洁癖都没有来得及发作就陷入□之中。

黎贷餍足地舔了舔再度伸出的獠牙,但是接下来他就开始傻眼了。回头要找苏林结果却看到了异常凄惨的情景。

床上异常凌乱,空气里飘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味。

黎贷跳下床,呆怔地面对战场遗留问题。只见白色的床单上到处都是大片大片的血迹和黏液,中间躺着浑身青紫的苏林,整个如同虐杀现场。

不会真死了吧,黎贷身体一紧,凑上去听苏林的心跳。

他嘴角颤了颤,直起身来。因为身为事件当事人的苏林其实只是睡得很香。

面对混乱的场景,黎贷有种微妙的愧疚和逃避。紧接着他绷紧脸地否定心底冒出来的不安,他是主人嘛,主人对仆从作这事,照理来说是天经地义的小事。…不过出于为人类的身心健康考虑,他可以违背本性地、勉为其难地,适当毁灭证据。

尤其是眼下这个仆物好像有点不能忍受暗夜族的生活习性,要是发现了,也许会引起情绪适应不良症,所以为了她能在沉睡谷愉快地继续仆人生涯…还是等很久很久以后当她习惯甚至开始主动要求了再说吧。

黎贷一直认为自己是很不错的主人,其他主人饲育的傀儡或人类,除了要满足主人的口腹之欲,还要包干其他方面的全方位服务,哪像他这么注意人类的身心健康。

黎贷缜密地思考片刻,当即迅速行动起来,先是拉开窗帘。极昼期的沉睡谷里,就算还在凌晨时分,太阳的光辉仍然没有消散,窗外夹带冰川气息的空气替换走室内的余味。

接着把苏林抱起来放进地铺里,有条不紊地将床上被褥更换一新,换下的东西…黎贷略一思考,果断地设立一个能量结界,将那些染血的物证在结界中焚烧殆尽。

最后是最重要的部分。

看着最难以处理的物证——苏林本人,黎贷难得地拿出十二万分的小心谨慎,将她身上的痕迹擦拭干净。房间里常备特效伤药,不过要想当天就治愈得天衣无缝那是不可能的。

该怎么糊弄过去呢,要不然还是用“主人的权威”吧,这招对付弱小的人类从来都是万事万灵。

黎贷本人没有自觉,其实他这一系列动作很像做贼心虚的老猫,明明偷吃到了鱼,还要向世人表示,我什么都没有吃到。

“唔唔,”苏林发出喃喃的梦呓声。

黎贷僵住了动作,照理来说,有他的分泌物的作用,苏林不会这么快醒来。

“不够,还要…”

还要?…黎贷犹疑数秒,其实如果真的想要也不是不能给,身为一个合格的主人…

“还要吃!”苏林砸吧砸吧嘴,在黎贷怀里翻了个身,没有醒过来。

黎贷单手搂住翻来覆去的苏林,面色铁青,良久后捂额…我这是在干嘛!

他把苏林放回床上,还没松开手就觉得身下猛烈地一痛——原来是苏林睡梦中老是被打扰,极为不耐地进行了最激烈的反击,一脚踹在老是打扰她安眠的混蛋某处。

该庆幸暗夜族的自愈力无比强悍吗?

黎贷僵硬许久,最后是满脸木然地离开案发现场。

于是终其一天,莫连管家发现侯爵阁下本日行止异常,签发文书也能签得面带诡笑,但是过不了多久又变成寒冰般冷酷。而且连獠牙都时常不自觉地伸出。

哦侯爵阁下,您今日如此兴奋是为哪般。

痛死…

苏林瘫软在洁白整洁的大床上,浑身上下难受得紧。缓了半天才爬起来,卧室里照旧空无一人,不知道黎贷昨晚回…苏林看到拉开的窗帘,记得昨天睡前她还特地拉上的,那么黎贷昨晚回来过了。

瞬时间,心底那种无处不在的孤寂感消散了许多,变得有点愉快,真不错,至少不是被人丢在房间里自生自灭。

下床走进盥洗间的途中,苏林好几次脚软得差点摔倒。是能力使用过度加失血过多的综合症吗?想到之前又是为斑鸠做血蛋羹,又是去救援黎贷的,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那些变异人看起来都不像人了,相比之下,暗夜族要显得温和可亲得多。幸好从禁忌森林里出来时是遇到了黎贷,要是被变异人抓走,说不准要被抽走多少血,看他们那天对黎贷的血狂热的样子就觉得很变态。

苏林站在镜子前,漱口刷牙洗脸,然后定定站在那里。

镜子里的人类惨白着脸,露出衣服的皮肤也都是白得没有血色。最难看的要数一双眼睛了,不知道是哭的还是困的,又红又肿。…一定是没睡饱,边睡边哭这种幼稚的事情才不是她会做得出来的呢。

苏林抓抓脑袋上的乱发,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早上起来后就觉得好像发生过什么重要的事,非常非常重要,只是被她忘记了。

最后在肩膀、喉咙,甚至胸口都发现牙印!不是那种贯穿伤,而是浅白色的已经愈合的印记。

苏林咬牙切齿,混蛋黎贷,原来昨晚回来就是为了吃她一顿饱的啊。连人睡觉都不放过,想吃就吃啊还是怎的,这叫偷吃啊明白吗。

而且,而且咬了肩膀还不够还要咬喉咙,你就不怕一不小心把我卡断气了,最过分的是胸口为什么会有牙印,为毛!平胸少女也是有尊严的!

苏林脑补一只花腿大蚊子在她身上叮来咬去,吸一口换一个地方。苏林最恨的就是这种极没有职业道德的蚊子。反正都是吸血,她又没有不让,你就不能咬住一个地方吸到饱吗?

下腹部又胀又痛,腰部有种快要断掉的感觉。

苏林面部五官都僵住了,心底抽搐着,不是…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

18:19留言:这次就这样吧,要是再深入恐怕就要口口了,以后如果要深入写我再发微博上。18:19留言

20:13留言:崩溃了!!!不要再猜测了,已经完事了,二货女的初次已经被闷骚男给迷X了,当我还在为会不会招来河蟹而担心时,战战兢兢端上来的鲜肉却被误以为是小菜汤,这是多么悲催的世界…哭…

祭典前夜

浑身又酸又痛的,肚子胀胀的,身体还有没有消退干净的牙印,怎么想都觉得事出蹊跷。不会是她想的那样,不知不觉地就被人那啥了吧。

苏林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干笑。

片刻后——“魂—淡—啊!”

一定是黎贷干的,看牙印就知道那是谁留下的,她颈侧还留着两个洞以资对比呢。

苏林冲出盥洗间,在卧室里里外外地寻找着证据,然而床褥是干净的,房间是整洁的,而且空无一人,除了身上非常不对劲的酸痛外,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证明昨晚发生的事情。

没有证据…苏林嘴角抽搐,如果只是她的多虑那还好说。但是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呢?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黎贷是她有生以来遇到过的最人渣,做了某事还不算,居然做了不承认,妄图消灭证据以诋毁曾经发生过的事实。

苏林耷拉下肩膀。

算、算了吧,估计暗夜族啥的也不把这事当一回事,光看他们对傀儡那种随便一拉就能上的生活习性就知道有多么重口。难道她能指着黎贷鼻子让他对自己负责吗。让狮子对它口下偷生的兔子负责?天下有这么搞笑的事情吗。

啊啊——我恨!

一定要强大起来,不然像今天这样的事情,说不定以后还会发生,黎贷对她这样那样也就算了,好歹…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不过苏林觉得好歹看着他还算是比较顺眼的。要是其他暗夜族什么时候一个高兴也把她这样那样了,光是想就觉得有种强烈的报复社会欲。

趁着房间无人,苏林想到就做,一定要强大起来,一定不能随便来个人就可以欺负她。暗夜族什么的又怎么样,人类也是会反抗的。

外间的茶桌上一如既往地摆放着银质隔热壶装着的血茶,蛋糕碟边码放着锯齿餐刀,苏林决定以后都要随身携带,于是毫不客气地将它收入囊中。

不过要练习自己那怪异的能力,想来想去还是盥洗间最安全方便了。

她怀揣餐刀,像是个胸怀天下的自杀者,把盥洗间的门口死死锁住,转身面对镜子里满面惨白的自己。看起来好惨,想起来就觉得更惨,原来想要强大起来还得忍住一次又一次得到自虐,血液能力啥的,还有人比她的能力更坑人吗。

例行公事般的给自己开了道口子,红色的液体飚了出来,迅速在空气中凝结成锯齿状的软带,战巍巍地漂浮。那张牙舞爪的形态,比起前几次来更为锐利和可怕,仿佛是苏林外放的心情。

她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除了盥洗间光管渗透的白光,眼里只看得到那飘动的血带。那是她的一部分,随她的控制而动,越来越长,越来越细。然而边缘的锯齿则更加锋利。

最后血带变成了不足半指宽的绳状,因为稀薄而显得半透明,如果不注意几乎就看不到了。血带呼啦抖动,划过梳洗台上摆放的肥皂,肥皂下的瓷碟,甚至梳洗台本身。

肥皂、瓷碟和白瓷梳洗台稳稳当当地摆在原地。几秒钟后,只听啪嚓声响,白瓷洗漱台左右一分为二地滑落,瓷碟被大卸八块,肥皂碎成了渣粉。

苏林有点虚软地扶住镜子,手腕上的血带要断不断地联在伤口上,她努力站稳身子,凝聚快要枯竭的注意力。

既然能够控制住它,如果努力点,说不定应该能够收回来,不然每次消耗掉这些饱含能力的血液,都有种折寿般的虚弱感。

苏林这么想着,咬牙坚持住,拼命地抽取为数不多的集中力。脑子里越来越痛,身体本身就疲惫,现在更是不堪重负。

但是,血线终于没有断掉,它重新凝聚汇集,变成鲜红的粗带,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短。随着长度的缩减,质地也在发生变化,越来越软,又重新变回液体状态。

最后在苏林快要支撑不住时半数进入血管,还有半数没有来得及收回,哗啦地洒落一地。还是收回了半数的血,这至少让苏林没有以前几次那么难受了。果然精神力的损耗与血液消耗是成正比的。

苏林对着镜子笑了笑,面部有些僵硬,心情却是愉悦的。现在她还运用得不熟练,实战中更是不能保证一定回收,但是如果以后做到了百分百的熟练,岂不是大大提高了持久力。

走出盥洗间,全身瘫软地倒在床上。

…身体痛得要紧。

苏林蜷缩在被子里,手指都在抖着,等了大半天还没有任何人进房,看来黎贷是想一躲到底了,她越发觉得那就是个渣啊。

好不容易重新凝聚起力气,苏林动作缓慢地穿起床头摆放着的衣服。以前都是她自己准备的,今天…应该是黎贷放在那里方便她穿着的。

抖开来发现居然不是穿惯了的那种女仆式装束。

虽然仍是黑白为主色,黑色底料却是用的府绸,白色则是丝缎,还点缀了灰色的暗花。那是一身样式严谨的宫廷装束,苏林曾经在几位有爵位的暗夜族女性身上见过,傀儡们是无权穿着的。她看了一眼鲸骨裙撑和皮革束腰,决定还是不要用这种玩意儿来折腾自己柔弱的老腰。

而且黎贷这是什么意思,以为几件衣服就能掩盖他做过的罪恶吗?

人类有句话叫做富贵不能嫖,苏林鼓起志气,还是穿回惯用的女仆装束,主要是没有束腰和裙撑,穿起来轻松舒适得多,弯腰也很方便。

那么现在出去找黎…找吃的吧。

苏林灰溜溜地低下头,为自己不争气的心虚而怒,怒己不争啊,凭什么心虚的是自己!

然而当她走出房间后,却再没有为昨夜发生的不明事实而烦恼,而是惊诧于血十字堡发生的变化,为每个细节处体现的浓重的节日气息。

走廊上,傀儡男女们一队队地极尽所能地做着清洁,为每个廊柱和房门挂上彩纸干花做成的节日装饰。那些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暗夜族们也从冬眠中醒来一般,三五结队地在城堡和花园里晃荡。

苏林才想到黎贷之前提到的“化妆舞会”,原来不仅仅是舞会那么简单,而且还是暗夜族的某个节日吗?她一时忘了饥饿,某种怀念促使她迫不及待地跑出主建筑群,大步走过城内花园,直到城堡大门。

当值的守卫看了她一眼就没有再注意她,于是她顺利地走出血十字堡的范围。

城堡外平缓宽大的草地上,邻接湖畔的缓坡上,竖立起联排的各色帐篷,或是熟悉或是陌生的暗夜族们,在帐篷间悠闲地逛着,那个情景很像是苏林所熟悉的“庙会”。

她忍着不适大步走过去,看见那些帐篷居然是一个个的摊子,来到沉睡谷这么久,还是首次见到涉及买卖的集会,苏林甚至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以前的世界。

在世界核战争爆发前,在她沉睡前的那一刻,她所在的学校正在举办者校庆祭典,学生们按班级地出摊,接待外来客人的光顾。她那时候照顾着一个简易咖啡店,真是很怀念的场景。

现在,沉睡谷里居然也摆起了那样的摊子。

里面的摊主竟然还多是人类,甚至还有一些肤色各异的变异人。

怎么回事,人类和变异人也可以随意进入沉睡谷?或者是他们本来就生活在谷里?苏林忍不住心中的激动,走近一个人类主持的弓箭摊。

这个点很传统,就是用简易弓箭射靶子,射中多少环就得什么样的奖品。不同的是,靶子前似乎设立了干扰结界,要射中很有一定难度。

三个看上去很年轻的暗夜族女士围着一个年轻男子,叽叽喳喳地叫他射一个雪狼下来。

不过苏林对于他们的年龄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那些看上去很年轻的暗夜族,其实实际年龄可以做她十八代曾祖母也说不一定。他们面目陌生,起码苏林在血十字堡范围内没有见到过,也许是其他家族的人吧。难道这个祭典是血十字堡独有,所以吸引了其他家族的人过来吗?

看到苏林傻乎乎地走近,三个女士停下了说话。

不久后,一个女士疑惑地道:“怎么傀儡也能随便来参加祭典了,都铎家越来越不像话了。”

苏林皱了皱眉,她只是站在人类摊主的这边,离他们还有一定距离,但是还是足够听到那边的议论。人类摊主很好奇地打量着她,苏林则很好奇地打量着那些奖品和摊主。

那边非议她几句之后,转换了一个话题。

“听说侯爵从外面回来了,也会参加今年的祭典,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都铎家两位阁下都是很有魄力的,可惜一直不在谷中,不然也不会人心涣散,办个祭典都那么没有规矩。”

“听说都铎侯爵带回一个人类。”

“不知道这回能撑多久,以前几个都是不到两年就撑不住疯掉了。”

苏林捂额,黎贷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还把那些人弄疯了?

“好像是因为侯爵有些怪癖。”

“床上的怪癖?”

苏林心脏都在抽,她正为这事纠结呢。

“不是的了,据说他有洁癖,不喜欢直接下口,非要那些人自己割。”

苏林腹中咆哮,不直接下口,那她身上的是神马东西啊神马!

“啊…难怪,是个人都会疯掉吧。”

“说起来有种禁欲的感觉,我觉得这样的侯爵更有魅力。”

“确实是,据说五月花堡的公爵对这位侯爵很有点意思,已经准备为自己的女儿说亲了。”

“是奥菲利亚小姐吗?那么优雅的美人,说起来是都铎侯爵高攀了。”

“不过说起来,侯爵阁下比起其他族人都要有魅力呢。”

“也是,能在人类世界和变异人联盟对抗那么久,比起谷里的软脚虾要好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纠结了一天,终于想到了为什么!为什么大家看不出前一章是H!

因为,前章是测试章啊,测试大家是纯洁的还是不纯的,只有不纯人士才能看出那根“大黄蜂的针”是神马,只有不纯人士才能看出那“戳来戳去”是神马!

于是,看懂前章的同学,你们太不纯洁了、太不和谐了、太不应该了,你们应该回炉重造、应该洗心革面,不然怎么对得起这和谐的社会,怎么对得起老师的教导,怎么对得起家长的期望。

啊我究竟在说什么…说来说去我只想表明一个意思??其实我是很纯洁的,真的!

ps:感谢494048、十里栏杆空望、SKSK扔的地雷,炸得我好爽…

绯闻女配

第28章

那几个人的八卦说到一半,男士已经将一个抱熊赢走,便开始讨论那个可爱的娃娃熊要落入谁手的问题。边说边离开了弓箭摊子。

苏林看看左右无人,便问那摊主道:“老板,这里射一次怎么算?”她不是很懂沉睡谷的金钱计算方法,又不好直接询问别人关于族类的问题,就只能打探着拉近距离。

那个摊主听到她这么问,很是奇怪地盯着她看了会儿,试探地问:“如果我没有看错,你应该不是傀儡吧。”

苏林点头道:“暂时还不是。”

“很难在沉睡谷里见到人类呢,而且也很少会有人说‘老板’这么古老的称谓,不愧是沉睡谷里的人类啊。”摊主惊叹道。

“老板您也是人类吗?”

“自然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