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回门队VS嫁妆队(求粉红)

“爷,有没有舒服点了。”耿精灵坐在马车里服侍着喝过头的胤禛,倒了杯加料的蜂蜜水给胤禛解酒,然后用指腹轻轻地按着胤禛的头部。

胤禛不说话,而且他醉的时候不喜欢说话,只任着小人儿环着他,抱着他的头轻按着让他晕沉沉的脑袋也舒适了些。

耿精灵见了胤禛闭着眼睛却没开口,以为他很难受,便又开口道:“爷还是难受吗,那我们还是快些回府吧。”然后便对外头的高吴庸道:“高总管,速度快些吧,早些回府。”

闭着眼的胤禛听了耿精灵的话,对外面的高吴庸冷声命令道:“高吴庸,走慢点,爷没事。”

感觉马车蜗牛似的慢步起来了,耿精灵微摇头,这人醉了还是那么的强势。不过她却觉得醉酒的胤禛很安静乖巧,是的,虽然她也觉得这词和这人不搭,可是就是这样感觉的。

耿精灵努力让胤禛躺的舒适一些,把他的头抱在怀里轻揉着,轻柔自然的动作让她都觉得自己不知是演戏过头了,还是在清朝呆久了有着奴性的本能了,可叹她自己活了上千年上万年都没这享受过呢。

见了胤禛眼皮动了动,耿精灵以为他要醒来了,便开口道:“爷就先眯一会,到府里了婢妾再把您叫醒,婢妾先帮爷缓缓,让爷好睡些。”

然后马车经过了街市,外面很是热闹,走的巨慢的马车在一个三叉口停下来了,对面传来了一声咔声的巨响。

“高总管,外面怎么回事?”耿精灵问道,精神力也微扫周边,发现有一队人在运着一抬抬的物品也在三叉口停着,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外面的高吴庸想着爷让慢点,所以也不急,只是从三叉路口的左拐的漏斗的方向时,遇上了另一队马车从右侧拐道行驶而来。只是人家比他先一步拐进了路口,而且紧要关头其中的一辆马车断裂了,路也瘫了。

听到了耿精灵的问话,高吴庸心里觉得难办,因为那一队马车是钮钴録氏家的,他见到了钮钴録氏家的管家了。

而人家管家也看到他了,所以进了半截的队伍就停住了,于是双方的马车从两头汇集在一处,就停在了三叉路口上。周围的人见了这两队马车,还有马车上的标志,也知道了耿侧福晋回门和钮钴録氏嫁妆相遇了,所以都在瞧着热闹。

高吴庸心里苦恼,这一抬抬的不用说应该就是王爷即将娶回的钮钴録氏侧福晋的嫁妆了,如果是爷问他,他定毫不犹豫地回答,可是这耿侧福晋问他,他便不知道该说真话还是假话。耿侧福晋才刚大婚没到一个月,这回门路上就遇到了钮钴録氏的嫁妆,耿侧福晋知道了应该心情不好吧。

于是,难得第一次口齿流利的高吴庸结巴了:“回侧福晋,那,那边是,嗯一队人过路的。”

“怎么回事?”胤禛那大爷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这回高吴庸只好硬着头皮回答道:“爷,外边一队嫁妆队伍和我们到了同一路口,而且他们比我们先进了路口,是钮钴録府的马车,只是他们有一辆马车坏了,正停在路口。”

马车里一阵静默,驾着马车的高吴庸恨不得抽自己,这么多条路,他怎么偏偏选这条呢。而且钮钴録府,什么时候不路过这时候路过,如今还比他们先进去了,他如今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虽是简单的事情,可是意义不一样,这耿侧福晋比钮钴録氏先进府,自然是先行了,何况爷还在车里。可是人家的嫁妆队伍都进了一半了,难道要让人家退出来,再说钮钴録氏也将是爷的侧妻。而且如今钮钴録府运着嫁妆的一辆马车断裂了也阻了王爷和耿侧福晋的回门返王府路了,这可难办了。

他今天是走了什么霉运了,怎么会头晕眼花的走这条路,这不是让耿侧福晋添堵嘛。他可是知道耿侧福晋对爷的特别的,他可不想得罪耿侧福晋呢,高吴庸此刻恨不得挖个地方坑把自己埋了。

耿精灵没吭声,如果是她自己在的话,是前进是退后还是避开都不好办。可是如今胤禛在她的车上,她就放心了,这事就交给这位大爷来处理吧。

如果是她自己的话,让钮钴録氏家进了一半嫁妆队伍退出来让她的马车先行的话,别人会认为她欺钮钴録氏,更何况人家的马车还坏了。如果是她相让的话,别人又觉得她这是怕钮钴録氏,再者在这个当口避开也好似不妥。

不过现在胤禛在的话,她就完全不担心了,虽然是她回门,可是胤禛这大爷在车里啊。估记钮钴録氏的总管才要麻烦吧,钮钴録氏的嫁妆队如果继续前行,那就无视着胤禛,他们不敢这么做。

而且她微微放开精神力去探那断裂的马车,是很正常的货物过重而承受不住力度而断裂的,只是真的是巧合吗?耿精灵心里不愿相信,可是胤禛如今在她怀里,她不能在这当伙用异能,况且还是在外面,所以她沉默着。

钮钴録府的管家正急着满头大汗,脸上也苦哈哈的,如果不是刚刚马车遇到问题了,他早走了,也不会撞上啊。如果半队伍退出来了,那就是他们府里对耿侧福晋相让了,可是他们的格格和耿侧福晋身份相当。这可是他们格格的嫁妆队,意义当然不一样的,在这时候让,他们心里又不愿意,这不是摆明了他们怕耿氏嘛。

可是两队同行,先不说路窄,而且王爷在里面,他们不可能同王爷同行的。最让管家难办的就是他如今就是想让也让不了,马车在这当伙突然坏了,这不正堵着王爷和耿侧福晋的路,让王爷和耿侧福晋回不了王府嘛。

如果是耿侧福晋他们倒还不怕,因为耿侧福晋也才大婚没多久,在雍郡王府没什么根基,得罪倒没什么。可是马车里面的王爷不同啊,无论无何他们钮钴録府也得罪不起,更何况他们的格格这几天就得嫁给王爷了。于是钮钴録府的管家和同样苦着脸的高吴庸目光相对了,不过高吴庸可没好气呢,觉得这管家与他犯冲。

“奴才钮钴録府管家达旺见过高总管。”达旺讨好地朝高吴庸哈腰做辑着,这可是王爷的大总管呢,他当然得巴结讨好了。

只是高吴庸心里正气他呢,根本不想理他,不过也知道事情要解决,所以便没好气地开口道:“钮钴録府管家这是做什么,还不赶紧让人把马车修好,我们爷和耿侧福晋正在里面小憩着,莫吵着爷了。”

“是是是,高总管教训的是,奴才已经命人在修了,马上就修好了,修好后定让王爷和耿侧福晋先过。”达旺擦着额头上的汗,又是哈腰又是赔礼的,心里却苦的要命,他怎么瘫上这样的事啊。

马车里的耿精灵在胤禛的太阳穴上顿了顿,她不会开口跟胤禛说什么让路,或者回头之类的话,因为怎么样都觉得假。而且钮钴録府来的那样路是通往郊外的,她不可能建议马车走那个方向的,胤禛陪她回门,府里的女人估记盼了他们一天了吧。如果他们出了郊外,那些女人说不定在府里她扎小人呢,或者烧香拜神让她早日升天呢。

胤禛感觉到小人儿的头停下了来了,只觉得头更痛了,心里也恼怒着外边的事,这钮钴録府这当伙堵了回府的路是对他不满。他可不管他们的马车是不是坏了,他只是觉得钮钴録府不把他放在眼里,或者是再向他的小人儿挑衅。

好在他今儿陪小人儿回门了,不然她若遇上了这事不就得受委屈了,等也不知道钮钴録氏的马车什么时候能修好,等多久。不等就得原路返回绕另一条路,只是这样一来,不就让钮钴録氏占了上风了。

而且如今他在,他也不可能在这等着钮钴録府的马车修好,他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会让个奴才堵着。

于是马车里传出了胤禛那冷峻威严的命令声:“高吴庸,去绿意小筑。”

“是,爷。”高吴庸心里一松,不在看着达旺和钮钴録府的马车爽快地驾着马车往钮钴録府刚经过的路顺畅而去。

达旺此刻脸上的表情更苦了,他可是听说过王爷的绿意小筑的位置的,王爷这是要带耿侧福晋到庄子上了,可是他们的格格过几天就得大婚了,王爷这是要什么时候回来。

从这里到绿意小筑可得赶半天的路程呢,这一来一回就一天了,王爷要是住上一天两天的,他们格格的婚礼怎么办。就是王爷当天回来了,他们格格也定让人闲话的,可是他这奴才又不能拦着王爷,这可是比和耿侧福晋较劲或者堵到王爷的马车的事更坏了。

看着雍王府三辆离去的马车,达旺皱着的老脸上,要哭不哭的,一脸的怪样。明明早上出门的时候,他亲自检查马车还好好的,怎么这当会出事了呢,达旺觉得这事奇着。

他不是没想过人捣乱着,可是这队可是他亲自跟着,一路上也没发现什么差错,难道老天跟他过不去。呜,不知道王爷会不会对他们格格的印象不好啊,或者认为他们钮钴録氏是故意的,无论哪一样他都对不起他们府的格格啊。

第七十四章 爷大婚,你就不在意么

马车虽然走远了,可是耿精灵却依然能听到钮钴録管家的那急急的催促声,胤禛不再说话,很安静地睡着了。耿精灵调了一下位置,让胤禛舒服地靠着她,只是刚躺下,胤禛那有力的手臂已经把环在胸前了。

要不是知道他确实喝了不少,耿精灵怀疑他是假醉的,不过你说他醉嘛,关键时刻他又清醒着,说他清醒着,好似又醉着。

耿精灵无语着,也不去纠结这些了,不管今天是谁做的,她都得了大大的好处。想到绿意小筑,她也期盼着,好多年没来了吧,那一年她可是在这里做下了荒唐事呢。

驾着车的高吴庸心里也舒了口气,爷开口了,去绿意小筑这个结果是最好的。只是不知道福晋和李侧福晋她们没见到爷和耿侧福晋回府会如何想,爷如今醉着也不知道记不记得通知福晋,他等会得派个人回府报一下。

想到福晋和李侧福晋都不简单,就是耿侧福晋他也觉得玄着呢,还有将进门的钮钴録氏侧福晋,高吴庸觉得爷的后院注定平静不了的。

雍王府,正院里那拉氏嘴角翘的老高的,心情好的可想而知了。虽然没达到她最终的目的,可是效果也不错。看来连老天都在帮她,她果然是顺应天命回来的,让她拿回自己东西的,不然她怎么会重生呢。

至少钮钴録氏和耿氏的梁子是结下了,她们就是想装无事都不行,而耿氏如果不站她这边,让她和钮钴録氏斗斗也好。只是今个儿便宜了耿氏了,不过也无妨,只要她拿回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到时候再收拾她们也不晚。

李氏虽然心情也好,钮钴録氏和耿氏这历史遗留的关系总算是解决了,只是对于胤禛带耿氏到庄子去住还是郁闷的。其实她都不知道自己如今这样做是对还是不对,却也只知道这是她乐意见到的结果,只是遗憾的是钮钴録氏还是得进门。

其实她四个儿女,只要稳着,她的侧福晋地位不可动摇。不过她要的不是侧室的身份,胤禛将来要登基,天下万民之主,九五之尊。她要成为可以匹配他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而且她的儿子将是最合适的接替人,比历史上的风流皇帝还要合适。

为了这些,她不能不斗,不能不防。她可不认为那拉氏会放过她放过她的儿女,而且皇后、皇帝、太后最终只能有一个,她无论如何都要争。

府里的女人,无论哪个上位,都会是她的敌人,因为正如她不放过她们一样,她们也一样不会放过她。

历史是胜利者改写的,她不认为自己不争既是争,这府里的女人不得宠的不都是这个做态,没什么好稀奇的。

钮钴録府里,凌柱和钮钴録氏淑芬听到了奴才回来报嫁妆队伍堵着王爷和耿氏的回门的回府路时,凌柱皱了眉头,第一次对此事棘手。

父女俩在车队回府时,亲自去查看了马车的断裂处,正常的过重断裂。只是太正常了就是不正常,这让女儿还没嫁过去,他们钮钴録氏就一下子把府里的王爷和耿侧福晋给得罪了,王爷定以为是他们钮钴録氏做的吧。

这个达旺也是没用的,看来是人老了,这点事都办不好。只是到底是谁的动作,难道是四福晋或李侧福晋,还是真的只是巧合,或者她女儿和耿氏犯冲。是了,凌柱心里肯定了,四福晋和李侧福晋是内宅的女人,不可能有本事在车上动手脚而且没让他找到原因的。

那就是耿氏的原因了,因为她女儿是给算的福禄寿命呢,从小到大都好好的,从她出生,家里运气就一直很好。如今这嫁妆车队出问题还和耿氏回门回府相撞,凌柱觉得有必要让女儿远离耿氏,只是都是后院的要远离也不可能,那就少靠近一些或者避开。

钮钴録氏淑芬仔细地看了看,不放过一丝的细微之处,终于发现了问题。这些木都是用无色无味的药水浸泡过的,外表看似不变,而且质地很好,只是内里却慢慢的变脆,似老化般受不过力。

不过只要货物不过重,用上一年半载的是没问题的,她们府买这八辆马车已经是去年的事了。

如果她大婚的话,正好会用这八辆马车运嫁妆,如今每辆马车都有问题,到时候她的嫁妆队就全瘫了。这不止她的婚礼是个笑话,就是钮钴録府也受到不少的闲言闲语,嫁进去肯定就直接冷藏了。如今看来到是耿氏的回门帮了她的大忙,只是却让王爷留下了不好印象,不过钮钴録氏没太在意,她相信王爷逃不出她的手掌心的。

钮钴録氏叫唤着自己的小灵鼠,让它闻着味道去追踪,可惜了小灵鼠却没查出那用药水泡过的木是谁做的,倒是知道当时人群中有一位武功高强的人用内力把马车架给无声无息弄断的。

虽然得到的信息很少,可是钮钴録氏就认定了这想让她大婚出丑,又中途阻止耿氏回门的肯定是那拉福晋或者李侧福晋了。

这些年她不是不知道她们安排人在她这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会盯上她,不过她也利用了那些盯子,到是了解不少雍王府的事。

钮钴録氏淑芬收着了圣母般的微笑,换上了高深莫测的表情,对进王府第一次觉得有意思了起来。既然不简单,那她就陪她们玩玩,只希望她们不要那么没用就行了。

“爷,绿意小筑到了。”耿精灵感觉到马车停下来,微放精神力往外探,熟悉的大自然气息浓欲地向她席卷而来。耿精灵微微一笑,精神力把它们都包裹了起来,运转着妖灵感受着芳香的气息。

胤禛动了动却闭着眼睛依着耿精灵,耿精灵便顺势扶起他,缓缓地扶着胤禛下马车,高吴庸在这里也过来帮忙。

只是胤禛却不要高吴庸的帮忙,开口就命令道:“把马牵去喂好。” 高吴庸无奈,知道爷不要他扶着,也就从庄子管事的手里接过绳子把马车放好。

高吴庸一走,胤禛整个人的重量就压在了耿精灵弱小的身上,好不容易在庄子的管子带领下,回到了屋里。一停下来耿精灵都觉得格外的喘,扶着胤禛躺在了床上,耿精灵细心地为他除外衣和鞋袜,闻着胤禛身上的酒气对着严管事道:“严管事,给爷备些热水沐浴吧。”

“回侧福晋,庄子里有温泉,爷每次来都爱到那里泡一会,而且也把温泉水引进了外间的浴池里。”严管事恭敬地道,因着耿精灵几年前来过,所以他还是熟悉的。

耿精灵一听外间有温泉,那正好合了她的意,便开口道: “哦,那严管事忙去吧,深夜了早些休息,这里有高总管在,不用侍候了。”

严管事退下后,高吴庸也回来了,耿精灵便在高吴庸的帮助下扶着胤禛到了外间的浴池,高吴庸识相的退到门外守着。

浴池里,耿精灵为胤禛清洗着身上的酒味,待胤禛洗的差不多了,便开始为自己也洗洗。

柔和的月光笼罩大地,一束月光调皮地透过树梢照在了纸纱窗上,衬着矇眬的烛火也为之跳跃着。

耿精灵挽起了黑亮柔顺的长发,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舀起一瓢温泉水从颈部缓缓而流下。祼着洁白如玉、凹凸有致的身子,立在水中央,在清热的温泉水下浇淋下晶莹透亮。

睁开眼的胤禛见了这一幕美人浴图,久久移不开眼,轻缓地走上前去,从身后环着她的腰扣入怀中。

火热的唇细细地亲吻着美丽的背部,留下粉红的印记,有力的大掌在晕红的肌肤上蔓延着,所到之处都让人心悸不已。

“爷,嗯,你醒了。”耿精灵声音轻吟着,头微后仰看着胤禛那带着情|欲的眼眸,哪里有半点的醉意,脸色微红,身子也被胤禛的动作下软绵无力,身后紧依着胤禛默契地配合着。

胤禛没说话,他只想把眼前的美好都占为已有,让眼前的小人儿一切只为他绽放着。浓浓的情|欲燃烧了一室,胤禛卖力地在耿精灵的身上耕耘着,霸道地索取着美味之源。

烛光已燃尽,窗外的月色不知在何时已经躲到了屋顶了,浴室里的温热的泉水和两人之间的火热相比都成了背景。

又是一个清晨,耿精灵一身酸痛地醒来,却见胤禛正看着自己,微微一笑道:“爷,早安。”

“嗯,醒了,一会吃完早饭,我们便去骑马。”

“爷,明个儿你就大婚了,我们今天得回去吧。”耿精灵问道,她都在床上呆了两天了,现在全身无力,人都不想骑了,哪还想骑什么马。

“爷大婚,你就不在意。”胤禛定定地看着耿精灵。

耿精灵似水美曈看着胤禛幽幽道:“婢妾也只是爷的侧福晋,而且较之府里的福晋还有李侧福晋都还排在后头呢,比起那些妹妹更是晚了好些年进府。论在意,婢妾想福晋最有资格吧,而婢妾只是遗憾没有早些和爷在一起。”

第七十五章 回府

耿精灵久久没见胤禛反应,于是低垂着脑袋,好似整个人都因此而暗淡了。胤禛见了小人儿的不安还有整个人失去神采的样子,轻叹了口气,伸手环过耿精灵抱在怀里,淡淡地道:“灵儿,便是爷后院的女人再多,你也是爷的侧福晋。福晋是爷的嫡妻,爷敬重着,弘辉也是爷看重的嫡子。在爷心里,除了福晋外,谁也越不过你去,你是特别的。”

是的,小人儿在他心里是特别的,他对她的感觉和府里的其它女人包括福晋都不一样。不过福晋是他的嫡妻,而且还是皇阿玛为他挑的,他便是再宠着谁,也不希望嫡妻和嫡子的身份受到威胁。

他不希望有一天他的小人儿在他心里变的和那些女人一样,只希望他们这样就好了,除了宠之外再多的他也给不了。

他这是让她守好本份吗,让她不要跟那拉氏做对,孩子不能同弘晖争吗。耿精灵心情平静,并没有因为胤禛的话而有所触动,也许对胤禛来说,他的宠就是天大的福份吧。好吧,现在她稀罕,为了龙气,她还真需要他的宠。

“爷,能成为爷的侧福晋,服侍爷,对婢妾来说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而且福晋是爷的嫡妻,是婢妾的主母,婢妾自然是尊着的。弘晖阿哥是爷唯一的嫡长子,以后继承爷的一切也是理所应当的。”

见了胤禛认真的看着她,好似在辩清她说的是真心还是假意,有慧知的关系在,就是胤禛会读心术也读不出她心里真正的感觉。耿精灵心里嘲笑着,未来雍正果然是多疑的人,前一刻他们还很亲密,下一刻就能用多疑的眼光审视着。虽然知道胤禛是的人,可是被这样看着,特别是亲密的人这样的眼神,耿精灵心里还是不舒服的,只得继续解释道:

“婢妾也是嫡女,从小跟在额娘的身边,学礼仪规矩,也知道嫡庶之间的区别,所以不会去贪求不属于自己的。婢妾没出生前阿玛宠着二姨娘跟母亲叫板,二姨娘又是阿玛的表妹,祖母的侄女,当时大哥的身子也被下了毒,额娘在府里过的并不容易。要不是婢妾和精卫出世了,阿玛对我们的喜爱,还有最后大哥的毒被解了,阿玛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宠着妾室了。”

耿精灵幽幽地回忆着,声音有些低落,胤禛见此,拥紧她,并轻抚她柔顺黑亮的长发。只是耿精灵并没有对胤禛的动作回应,而是继续道:“因小时候看了二姨娘私下对娘的不尊敬,婢妾对妾很不喜,如果有选择,婢妾不会想做一个妾。在婢妾心里,爷的身份虽然尊贵,婢妾是侧福晋是侧妻,却也只是个妾。

婢妾能嫁给爷是得了天大的福气,而婢妾从小见了爷也是仰慕着,给爷做侧福晋,婢妾并不觉得委屈。只是将心比心,婢妾不会想做二姨娘那样的妾,也不希望做一个让正室感到威胁的妾。从大婚前,额娘就一直叮嘱着婢妾进府之后,好好服侍爷和福晋,尊着爷,敬着福晋。

耿府人丁单薄,可是阿玛和额娘还有大哥精卫并不需要婢妾为府里做些什么,只希望婢妾在爷的后院能平平安安。如果哪一天,爷不在宠着婢妾了,婢妾只求爷把婢妾送到绿意小筑,这里对婢妾来说也是特别的。”

耿精灵的声音如寂静的山谷里,缓缓流过的溪水,清灵动听。只是胤禛的心却时紧时松,脑里的神经都紧绷着,到最后完全放松。

他就知道他的小人儿不会让他失望的,除了嫡妻的身份,他都可以给她,便是生了四个儿女的李氏在他心里也没有小人儿重要。

“灵儿,爷的灵儿,爷会保护好你的,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绿意小筑,既然你喜爱着,爷就把它送给你。爷不会让你失宠的,百年后爷的旁边会给你留着,这辈子委屈你做爷的妾,下辈子,爷会让你成为爷唯一的妻。”

胤禛亲吻着耿精灵的头发,喃喃地说着,声音里依然清冷,只是却带着丝少见的激动还有他的亲口承诺。好吧,做为一个妾能得未来雍正这样的话,不管是真是假,她都很幸运很幸福了。只是她心里还是想吐糟着,他以后的墓穴旁边可不止一个位呢,她才不希罕成为其中一个,而且谁要和他一起死啦,她命可长着呢。

耿精灵抬起感动的泪眼汪汪的水眸,看着胤禛道:“能得爷这番话,婢妾满足了,也谢爷把绿意小筑赐给婢妾。”

等到修完魂,突破了妖灵,再恢复到自己以前的修为。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天下逍遥任我行,她才不希罕入士的他呢。

想到以后的自由自在,随心所欲,耿精灵心情变的很畅快,对胤禛某些话自然过滤了。

这次回门,赚了个绿意小筑,耿精灵很满意,对这里的环境她很喜欢。所以胤禛送了,她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在绿意小筑吃完早餐,耿精灵便和胤禛去看了一下追云,它被照顾的很好。当年耿精灵并没有带他回耿府,而是让他继续留在绿意小筑,这里不会困着它。不是没想过把追云放入灵心境里,可是在众眼皮底下并不方便,追云要是回耿府了定也只能放在马棚,如果不见了,也不好交代。

追云见了好久不见的耿精灵,很是高兴,仰天长斯着。整个人前肢腾空站立着,让一旁的马童惊呼着,连胤禛心里都紧了紧,随时注意着追云,免的它伤害到耿精灵。

耿精灵上前握着它的两只前蹄,待它前蹄落地之后,又抱着它的脖子,在马脸上亲亲着。追云欢快地抖了抖身子舞动着,一会又在耿精灵的前面蹲下来,耿精灵有些犹豫,她现在身子可酸疼着呢。胤禛一直在她身边,她也没办法进灵心境里舒缓身子的疲劳,如今见了追云那祈求的样子。

耿精灵看了一下自己的刚换出来的旗服,她本就不想着来骑马,只是回府之前来看看追云,所以没换上骑马装。

想了想,耿精灵便扶着追云侧坐在它后背,让追云慢慢地载着她走。胤禛见此有些不放心,轻声呵斥着:“灵儿要骑马便把这身衣服换了。”

“爷,没事的,婢妾只是坐坐,追云不会跑的。”耿精灵被追云载着慢慢地散步着,心里很惬意。

追云好似听懂胤禛的话似的,鼻子朝胤禛轻哼一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然后傲慢地转头,载着耿精灵在马场欢快地跑着,时儿快时儿慢,像个快乐的孩子玩耍的孩子。耿精灵稳稳地坐在它的背后,不偏不倚,胤禛也骑着自己的高大健壮的黑马跟在一边。只是追云好似故意似的,就是不让胤禛的马靠近它,所以两匹马追逐着,在马场捉迷藏。

巳时,临近中午了,胤禛和耿精灵在绿意小筑用完午餐才起程回府。有了之前的深聊,胤禛和耿精灵之间依然亲切自然,无形之间有些规矩也减了些。胤禛因为从小在皇宫里,又是没得到什么母爱的,长期以来养成的性格就是不易相信别人,所以身心都保持着警惕着,而和耿精灵在一起,放松了许多。

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那拉氏带着一群花姿招展的女人们在门口迎接着耿精灵和胤禛,她们才出门三天两夜,对于那拉氏她们就好似胤禛出远门了。

“福晋辛苦了。”胤禛走上前轻扶起带头行礼的那拉氏,对于其它的女人要本没看。

耿精灵也上前同那拉氏见礼着,这群女人肯定也对她咬牙切齿的吧,要不然就是羡慕嫉妒恨。

“妹妹辛苦了,爷有妹妹的照顾,我也放心着。钮钴録妹妹明天就进府了,这几天我和李妹妹一起打点着新房,耿妹妹明天便过来一起搭把手吧。”那拉氏贤惠地拍拍耿精灵的手,笑的很和善。

对着耿精灵嫉妒的女人们想到明天进府的另一个侧福晋,心里暗然的同时更多的是心慌,想着钮钴録氏如果也是貌美的,那她们不是更无望。

“谢谢福晋,如有用的上妹妹,福晋便尽管吩咐。”耿精灵很配合地和那拉氏秀妻妾和谐。

胤禛见此很满意,却不太乐意见到耿精灵和那拉氏的关系太好,看了一眼巴巴看着他的妾侍们道:“都各自回院子吧,爷今晚在福晋处歇着。”

一众女人们心里微失落,虽然大概也猜到胤禛会选择福晋,可她们还是期盼自己入了胤禛的眼的。

李氏看了那拉氏和耿精灵一眼,想到明天进门的钮钴録氏,眼神闪了闪,便又规矩的低着头,只是这一眼被一直注意她的宋氏见到了。

而密切分着精神力注意众女人的耿精灵也察觉了,知道李氏又要怎么了,她得好好注意,免得不小心中了什么套子。

随着胤禛和那拉氏的离开,女人们也都各自散了,宋氏走前微笑地同耿精灵打招呼让她明天小心李氏。

第七十六章 钮钴録氏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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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众女人们又聚在正院,讨论着钮钴録氏的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好商讨的,钮钴録氏是皇上赐下来的,而且侧福晋有侧福晋的规格,完全有内务府操心就可以了。再说了有耿精灵在前头,她们没什么好商量的,照办就是了。

只是众人有些不开心罢了,明天胤禛又要第三次大婚了,府里的女人们都不开心,因为她们即使升了侧福晋没有大婚仪式还是少了些什么的。对耿精灵和钮钴録氏她们心里还是羡慕嫉妒恨的,不过谁叫她们出身不好呢,人比人比死人的。

“耿妹妹新房已布置妥当了,今天你也别呆在院子里,就一起出来观礼吧。”那拉氏看着一旁静默的耿精灵道,昨晚虽然胤禛在她那过夜,可是对于胤禛又要大婚了,她心里还是有些伤害的。

上一世,胤禛没当皇帝之前,除了她之后是没有举行过大婚的,而她是他唯一正式娶过门的福晋也是唯一的女人。

就是得宠的年氏也是没有婚礼的,所以那拉氏一直都自傲着,可是如今胤禛却即将第三次大婚,她心情怎么可能平静的了。特别是钮钴録氏,那只是上一世依付着她生存的女人,却没想到有一天翅膀硬了脱离了她的势力,而且最后还顺便接了她该得的一切,她怎么能不恨呢。

如今钮钴録氏的身份,比起上一世的格格身份又抬高了,纵然弘晖还活着,可是那拉氏心里还是很急的,也有些忧。

这一世的变化有些多了,不管是八阿哥良妃那边,还有胤禛的几次大婚,李氏的与众不同,四个平安的儿女,这些都远远超出了那拉氏的认知范围。

“婢妾听从福晋的安排。”耿精灵朝那拉氏福了福礼,那拉氏这是想着自己难受怎么也要分担一下,所以几乎都让院子里的女人去观礼了。

“嗯,明天有空,妹妹们就一同到侧厅去。上个月,你们没见到耿妹妹的婚礼,这会也就看看钮钴録氏妹妹的婚礼吧,也好长长见识。”那拉氏继续大度着。

一众女人们想着自己的身份,心里一酸,婚礼,那是她们永远也渴望不了的了。心里虽然难受,可是没人不愿意去的,她们也都想亲自看看她些排场,总好过听着丫环和嬷嬷说吧。

“姐姐,我可是听说了钮钴録氏妹妹是个有福之人呢,而且也旺子的相。妹妹倒是希望着钮钴録妹妹这进了府后,不光能为爷开枝散叶,也希望她能带起府里的气运,那其它的妹妹们说不准都能怀上一儿半女的呢。”李氏看着那拉氏,不经意地说首。

府里的女人一听到李氏如此说,心里虽然不以为然,却是也心生期盼的。耿精灵则继续当背景板,对于李氏的话自动过滤掉。

那拉氏听了李氏的话,心里恨极,她最恨的就是钮钴録氏的旺子福相,就因为这个她上辈子看中了钮钴録氏。虽说心里不郁,那拉氏面上还是笑容亲切地回答李氏:“要说这旺子相,府里的妹妹们定比不上李妹妹吧,莫不是李妹妹有什么生子的秘方。

我可是自生了弘晖之后却再没怀上,而李妹妹为府里生了四位的阿哥格格,这可是府里的功臣。李妹妹若是有什么方子的,也让众妹妹们知悉一下,虽然府里以后也不会短了各位的妹妹,不过有个阿哥格格的众妹妹也有依靠不是。”

若那拉氏不想再怀胎那是不可能的,这一世她没有着了德妃的道,神医也说她没问题,可是她却总怀不上。也许她命中注定只有弘晖一个孩子吧,她心里是不愿意后院的女人为爷生儿育女的,这么一说,不过是想知道李氏是不是有什么秘方罢了。

果然那拉氏的话一完,众人齐齐地看着李氏,心里眼里都带着期盼。是呢,府里除了弘晖阿哥之外,所有的孩子都是出自李侧福晋的肚子,莫不是真的有秘方。

李氏被大家热切的眼神看着心里不舒服,她是可以让众女人怀孕,只是她不傻,没必要弄出一些对手吧。银牙一咬,那拉氏果然对她不满很久了,不过她可不会顺心那拉氏的意呢。

“姐姐这说的什么呢,这生孩子能有什么秘方,妹妹虽然有了四个儿女,可是对于王府来还是少了。妹妹心里自然也是盼着各位妹妹都能有孩子的,只是这孩子的事情也不是说有就有的,妹妹们不若多多求一下送子观音,心诚则灵。我也是此求着的,说不准弘盼几个也是送子观音赐给妹妹的。”

李氏这话也说的过去,胤禛爱佛,所以后院的女人们为了得他的喜爱,也都开了观音摆着,而李氏便是在自己的院子里摆了个送子观音供着。

李氏的话又让众人歇了心思,她们拜送子观音还拜的少,难道真是的是心诚则灵,可是为了孩子她们哪个不心诚了。

这时丫环来报苏总管来了,那拉氏便让苏培盛进来。

苏培盛一进来见到了一屋子的女人,便恭敬地行了礼,然后对着那拉氏道:“福晋,王爷刚让奴才来传,午饭在书房用了,便不过来了。”

那拉氏原本保持的笑容差点为这一句话绷不住,直到又听了苏培盛道:“这是王爷一早为弘晖阿哥画的服饰图,一共有两份。”

那拉氏自然的笑容又回到脸上,从苏培盛手里接过两张胤禛亲手设计的童装,仔细地欣赏一番,便让一旁的陈嬷嬷收起来,才赏了苏培盛。

待苏培盛一离开,后院的女人们都羡慕地看着那拉氏,对于陈嬷嬷手上的图可是眼热的很呢,那可是爷亲手画的呢。

府里也只有弘晖阿哥有这福份,李氏的几个儿女也有,只是却不一定每次都有。而福晋和李侧福晋也得过爷亲自画的两件衣服,而宋格格也得过一次,她们都没盼到。

李氏心里不舒服,觉得胤禛有些偏心,这次设计衣服只有弘晖的份,她的几个孩子的都没有。

那拉氏这会心里高兴了,每次胤禛给弘晖设计的衣服,她都是亲自动作给弘晖做的,所以现在她都有些迫不及待地给弘晖做身衣服了。

“钮钴録氏妹妹要酉时才进门,妹妹们还是回去歇着吧,酉时准时到侧厅候着。‘那拉氏发话了,大家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钮钴録氏身上来,也就没心思再去纠结胤禛设计衣服的问题了。

晚上酉时,王府侧厅里,包括新房一片都是粉色,喜气洋洋的。

耿精灵穿了一件青绿的旗装,清新可人,即不会把那拉氏还有李氏、钮钴録氏的风头抢了,也不会让人一眼遗忘。

众些女人打扮的鲜艳亮丽,就是那拉氏都一身的正红牡丹绣旗装,大家对着钮钴録氏就差没翘首以盼了。

一会就听到了外面吹吹打打的声音,就见了胤禛一身的大红莽袍,很高大很帅气,府里的一众女人们都心里犯酸。

胤禛红绸的另一端是身穿粉红喜服体态匀称的钮钴録氏,也许是修真的关系,盖着头的钮钴録氏也减不了那一天的灵动气息。

钮钴録氏,那拉氏心里翻涌着,要不是理智,要不是自小贵女的教养,她早冲过去撕了眼前的人。

而现在她不能冲动,只得咬着牙,吞着恨,保持得体宽容的微笑看着。

走完一切流程,钮钴録氏便被喜婆引至喜房去了,胤禛则陪着一众的兄弟饮酒。今天耿精灵也见到了十三阿哥和兆佳氏了,十三阿哥一见耿精灵就想打招首,被胤禛灌了一口酒给堵住了。几次下来他没灌到胤禛,倒帮着胤禛挡了不少酒也渴了不少。

兆佳氏一众的皇子福晋在一起,那拉氏做为女主人自然也是陪着,见到精灵时,兆佳氏微微和她点了点头打招呼,而耿精灵和李氏则和侧福晋们坐在一起。

比起李氏的长袖善舞,耿精灵则木讷在一旁,不主动开口,也不搭话,很安静。偶尔有其它的侧福晋问话时,她才规矩地答话,那些女人见她如此也觉得无趣。

宴席散了之后,耿精灵就回到景然院里,正准备进灵心境去修练,不料高吴庸过来了,还带了一大推的经书。

“奴才见过耿侧福晋”高吴庸恭敬地给耿精灵行礼。

“高总管客气了,你不跟在爷的身边,这会来是爷有什么吩咐吗?“耿精灵疑惑地看着他,想着高吴庸有什么事,就见了高吴庸递上了几卷经书上来。

“这是爷吩咐奴才送侧福晋送来的,王爷说耿侧福晋若是有空便每天抄一卷经书给他过目。还有这是王爷亲自画好的图,让耿侧福晋便按着上面的图来给爷做几身衣服,布料也都在这了,如布料有缺了,耿侧福晋再吩咐奴才。“

耿精灵恨不得此刻让慧知去把胤禛弄的不举,要么下几贴药给他,让他睡死在钮钴録氏的床上。居然这个时候了还惦记让她抄经书,没有比他更可恶的,这人的小心眼真是让她长见识了。

第七十七章 着道了

耿精灵用精神力微探新房的方向却被阻了,虽然不是没想过钮钴録氏修为增进了,但又想着胤禛在的话,她的精神力和异能发挥不了也是正常的。

只是她有些好奇那拉氏和李氏会做些什么,而且她可不希望里面有牵扯到她呢,所以还是注意一下为好。

感觉到自己丹田之处有些涨的,耿精灵知道是这几天吸的龙气过于饱和没有时间消化的原因,这时她也顾不上新房了,身子一闪就进了灵心境里。

“慧知,你去盯着新房的方向,我的精神力和异能都用不上。如果那拉氏和李氏她们要做些什么的话,只要不关我们的事,就不用出手。不过要是钮钴録氏很强的话,那拉氏和李氏对付不了,你可以看着办。”

耿精灵其实想暗示慧知把胤禛弄的不举的,虽然她跟钮钴録氏没有仇,可是却也没有好感,而且以后她们会是敌人。又想到那拉氏和李氏定也出手了,她没必要掺合,而且慧知过去的话肯定对她有利的,便也不多说了。

慧知听了耿精灵的话,树影一闪就已经出了灵心境外了,耿精灵想到有慧知看着,也就放下心来修练。

雍王府里,对于各院的女人们来说又是一个不眠夜,那拉氏坐在床上双唇珉紧,两眼仇恨的对着新房的方向一直望着,双手紧紧的绞着薄被,恨不得把被子当做钮钴録氏给撕碎。想到今晚如果爷中招了,那钮钴録氏定招厌弃的,到时候就是再侍疾也没用。何况,今世她不会让钮钴録氏有机会侍疾。

李氏则一直坐在屋顶,努力地用内力探着新房的方向,钮钴録氏的清韵院被安排在东院她的不远处。比起西院的景然院是近了不少,可是今晚的李氏却心里不安稳,因为上回她能探到耿氏新房的情况,这回却探不到钮钴録氏的,这怎么不让她心急呢。

怎么会这样,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李氏忧心匆匆的。都让暗一安排好的,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可是她心里却不安着。想了一下,李氏身子一闪,人就到了清韵院外,只是当她再靠近的时候,被一股外力给弹了出去,狠狠地撞在墙上,头上的一支翡翠钗也无声跌落。

李氏喷了一口血出来,她的内力被伤了,李氏心里觉得不可置信。来了清朝那么多年,她对自己的武功一直很自信,虽然修为卡在五层,可好歹她也学了好几种秘籍。如今却被重伤了,而且她连什么原因,对手在哪都不知道。难道是钮钴録氏,还是钮钴録也是穿的,李氏想到此,有些忌惮。

从空间里倒了几粒药放到嘴里,缓解了伤痛,只是内息却乱了。李氏见了周围没人,便坐下来调息,可是却发觉内力使不上。李氏有些心慌了,看来伤的很重,连她的药都治愈不了。费力地使了轻功,李氏回到院子里,就进了空间闭关着。

黑暗的夜里,慧知对着离去的李氏,树叉挥了挥,李氏的翡翠钗便被它收了起来,然后又继续关注着新房的情况。

新房里,钮钴録氏面对眼前的胤禛,脸色微红,表现的很紧张。两人手里都拿着注满清酒的祥云杯。

钮钴録氏探了探杯里的酒,没发现什么问题,却也不敢大意,所以和胤禛喝交杯酒的时候,钮钴録氏只喝了一小口。

只是有慧知在,她怎么可能发现什么。

而胤禛则把酒杯里的酒都灌到肚里去,结了几次婚,他没多大的感觉了,没有什么期盼,全是公式化的。

钮钴録氏放开精神力在胤禛身上探着,可惜她没发现胤禛有什么特殊,很平凡,心里有些失望。心里有些不甘心,所以老打量着胤禛。

胤禛心里有些不舒服,他发现这个侧福晋低眉顺眼的很规矩,可是却老感觉自己被窥视了。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对于这位侧福晋本来就没多大的好感,如今又减了几分。

“安置吧。”胤禛清冷地开口。

钮钴録氏听了胤禛的话,整个人脸色通红的,上前为胤禛解衣。慧知见了此知道没什么事了,而接下来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他不能在外面久呆着,从窗边捡了一支白玉钗,慧知换了李氏的翡翠钗便离去。

钮钴録氏把胤禛解了衣之后,便也害羞地解着自己的衣,而胤禛此时便感觉到一股邪火不受控制地在身上乱窜着。酒里加料了,胤禛心里恼火,又见了钮钴録氏全身微红,害羞地看着他,眼里好似带着期盼的样子,心里更加认定了事实。

钮钴録氏其实也感觉到了体内那不受控制的yu火,还有眼前人影有些不确定,她明明是跟雍郡王大婚的,可是为什么她却看到眼前的人是八阿哥呢。

钮钴録氏此刻裸着身子,红唇微启,上前正准备唤着眼前的人。胤禛努力地控制着邪火,却见钮钴録氏上前要勾引他的样子,觉得着了眼前人的道了,怒极的他用力地推着钮钴録氏。

钮钴録氏没有防备地被胤禛大力一推,整个人撞到了床柱上,碰的一声响,头部就被撞晕了。胤禛不在理地上的钮钴録氏,想往外走,想着叫苏培盛,身子的火热却只让他呻吟出声。

胤禛恼怒着,手一挥呯的一声,旁边的桌子被打翻了,屋里的菜肴还有酒倒了一地,屋外苏培盛虽然也有些担心,可是想到上回耿侧福晋也有声音,所以又淡定了。

钮钴録氏的侍女秋霜守在外面没听到她主子的声音,心里急的不行,可是却也知道不能乱闯。这时屋里的烛火被灭了,里面什么都探不到,只听到微微的呻吟声。

趁着苏培盛微不注意,秋霜偷偷地推开门想看看她主子如何了,却发现屋里静悄悄的。秋霜疑惑着,王爷和主子都出了什么事了,发现桌旁边有着呻吟声,秋霜走了过去,轻唤声“主子”。

才开口的秋霜被一股力道拉了过去,人就被按到了身下了,胤禛此时双眼通红,理智全无。他只知道他要发泄,只要眼前是个女的就行了,何况他也以为眼前的是钮钴録氏,所以动作根本是粗爆的。

“呜,王爷。”秋霜努力挣扎着才一开口就被胤禛给捂住了,身上的武功根本发挥不了,而且也对胤禛的粗暴害怕,却无计可施。

胤禛只知道自己身体受不住了,所以要发泄,眼里早被yu火蒙闭了,根本看不清身上的是谁。

屋外的苏培盛对于秋霜不在也没太在意,听着屋里的的声音,他老神在在的。主子没吩咐,他也不敢进去看看发生什么,何况新婚之夜还不是人伦之事,所以苏培盛对于里面时儿发出的惨叫声根本没理。只是觉得主子今晚有些粗暴,而且又觉得这钮钴録氏侧福晋也太没用了吧,开始叫的那么惨,最后还不是很欢。

苏培盛心里鄙视着,见了几个远远朝这里望过的来奴才,苏培盛挥挥手不让他们靠近新房。

钮钴録氏的奶娘海嬷嬷从外面回到新房,听见里面的声音,嘴角露出了笑意。对于里面传出来时儿痛苦时儿欢愉的声音根本无视,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而且她认为主子叫声越大越好,最好新婚之夜过后主子就能怀上小阿哥。

新房里,很快醒来的钮钴録氏听着旁边传来的声音,仿佛透夜的双眼看了过去,见了自己最贴心最忠心的侍女和胤禛正共付**着,她顿时满脸的阴霾。

新婚之夜,见丈夫和自己的侍女如此,没哪个女人会好心情的吧。钮钴録氏走上前去,如果可以,她真想把眼前的一对给灭了,只是她现在还不行。

秋霜见到自己的主子,眼里放出了希望的光芒,想开口身体却又被胤禛狠狠一撞,呻|吟之声又不自觉得脱口而出。钮钴録氏心里怒火燃烧,走到胤禛的背后,无形之气一朝胤禛挥过去,胤禛便倒在秋霜身上。

“主子,呜”秋霜轻泣着,心里想着自己和王爷这样,又害怕起来。

“秋霜,快起来吧,我也知道你是逼不得已的。”钮钴録氏忍着怒火,扯着尽量柔和的表情安抚着秋霜,心里却在考虑着要不要把秋霜给解决了。不过一会她就否决了,才新婚,如果侍女出事了,她这里说不过去。

侍秋霜把事情经过简单地说了之后,钮钴録氏指甲深扎着手心,看来她是大意了,才新婚她就着了道。

钮钴録氏把胤禛抬到床上躺好,神识探着屋里,不放过一个细微之处。她不用想也知道昨晚的酒被下了迷|幻|药还有强烈的|春|药|,可是为什么她昨晚察觉不到呢,钮钴録氏有些不明白。

她院子里不仅是香炉还是被心、枕心、还有摆设、坐垫都被药给浸过,都是让人绝孕的药效。而这些药连她都难察觉,估记御医都查不出来。

走到窗边钮钴録氏捡起了一支翡翠钗子,眼里意味不明,抬手把秋霜的这段记忆给消了。

她还得好好想想怎么把胤禛给应付过去,她才新进门,可不想就此失宠。

第七十八章 钮钴録氏敬茶礼

早晨胤禛幽幽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身子也疲惫不堪,下身也有些疼痛,好像内伤似的。看了一眼全粉红的婚房,昨晚的一幕幕回现在眼前,后面他就没有多大的印象了,胤禛心里怒火熊熊,身上也不住地散发着冷气。

听着旁边传来的轻泣声,胤禛看过去,只见钮钴録氏全身的青紫,眼皮浮肿,身上每一处都显然是被狠狠虐过似的。

不用说胤禛也知道是自己的杰作了,不过想到自己中了药他心里可没好气,他可是皇子,怎么会被一个女人拿捏住了。

胤禛不再看钮钴録氏,也没叫苏培盛进来,直径地起来自己穿衣。钮钴録氏原本楚楚可怜的淒惨样,见了胤禛无视她,只好故作要起身服侍胤禛的样子。

“爷不用你服侍。”胤禛甩开了钮钴録氏的手,心里对这女人没有好感,要不是皇阿玛赐婚的侧福晋,他就直接把她送去冷院里呆着。

“爷,婢妾知道您为了昨夜的事生气,可是婢妾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婢妾冤枉啊。昨夜本就是婢妾和爷大婚的,婢妾没必要在多此一举,让爷对婢妾添了不好的印象。”钮钴録氏可怜的为自己辩护着,整个人脆弱的有些摇摇摇欲坠似的。

她心里也担心胤禛会不会知道昨晚的人是秋霜的,所以也试着去消胤禛的记忆,可是却没有反应。不过一想到昨夜里,胤禛中了强烈的药,而且烛火已灭,应该是不知道秋霜的存在才对的,也就安心了。

胤禛穿着衣服的手一顿,然后又继续无视,他冷静下来怎么会猜不到呢。只是他心里还是很恼怒的,这事不管是誰,他都不会就此揭过。

“以后你就好好在院子里呆着吧,除了向福晋请安,回门以前没爷的吩咐,你不许出院。”胤禛冷声地丢下一句话就准备离开,他不想面对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