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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宝宝瘪嘴,这个委屈。

“等你长大了,就让你去外头。”

“之若六岁了!”

修长的手指,轻掐着她的小脸蛋,行之天蹲在地上笑眯了眼,哄着,“啊…张嘴。”

小屁孩,龇牙咧嘴,“啊…”

“看,小乳牙缺了,新牙没长好,宝宝还很小。”

“之若大了,真能出城堡?”

家里就有钱,让偶去学校里…勾引漂亮哥哥?

行之天不说话,只是望着宝宝笑得温柔,搂着她轻拍,“快些去,老师在会客厅等着呢。”

“嗯!”响亮的答一声,小家伙满心欢喜的走了。

寒…

这丫头,他还没答应你呢。

真是,真是容易被唬弄住。

会客厅。

一个优雅的女人坐在茶几旁,指着一张纸,手执着笔递给小家伙,轻声细语的说着什么。

小家伙东张西望,心不在焉。

行之天叩了门,

女人腾的一下站起来了,这个笑儿啊,脸上美成一朵花儿似的。

哼,老牛吃嫩草…

也宝宝瘪嘴,望着一脸娇羞的大女人,小家伙耍着手中的笔,哼着气。

哥哥是要娶小金发美哥哥的,

才不会要你,哼…哼!!

行之天敷衍的笑着,不理会絮絮叨叨的女人,只拿眼望着趴在茶几上没劲儿的也宝宝,却不知道这小家伙脑子里在乱想些什么。

“你下去吧。”

女人似乎还想说什么。

“下去。”

门被掩上了。

行之天看着闹别扭的小家伙似乎心情大好,抱了她在膝上,轻掐着小下巴,“不喜欢她?”

“嗯。”

宝宝在妒嫉…

行之天这个笑,宠腻地搂紧了她,动作轻柔,“那让哑伯下次给你换一个老师。”

次日

“哥哥,你的手真滑。”稚嫩的童音软软的,甜甜的,只是说话这个调儿,让人眼前联想到调戏街角良人的小恶霸。

“…”

“用什么沐浴露…”童音阵阵入耳,继续追问。

“雕牌。”有点胆怯的男音,清爽的感觉,很好听。

“…”雕牌不是洗衣粉、洗衣皂么。

这哑伯这回儿请了个什么人来教书。||

在门外偷听的性之天,忍不住将身子贴了过去,竖着耳朵继续听。

“漂亮哥哥,你好香。”

门被推开一条缝,隐约中可以看见也宝宝趴在一个面红耳赤的大男孩身上,小脑袋一个劲儿的蹭着,撒娇着。

原来,是他。

享誉世界物理界的寒门天才小子。

“小姐,这个万能恒等式…请仔细听…”大男孩搂也不是,抱也不是,身子僵硬着,仍抓着一支笔,手指有些抖。

“抱一个,哥哥抱抱。”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了。

“出去!”

行之天冷冷的望着手忙脚乱地推开也宝宝躲得很远的大男孩,再望望孤单地站着,一脸无辜的也宝宝。

他忍着抽自己的冲动,拉着也宝宝的小手,对着书房外僵硬着身子的哑伯说,“以后不准雄性动物再进来…对了,还有之若的老师我来选。”

第三日

“对于这个化学反应。”

“…”

“小姐,您有仔细听么?”

“…”

“高锰酸钾其实就是…”

“老师,给您糖吃。”乖乖的女娃儿声。

一阵淅淅簌簌剥糖纸的声响,两人依靠着,吧唧吧唧嚼了起来。

不一会儿,那老师一阵手忙脚乱,案上的水杯掉了,碎了。她俯身捂嘴,手一个劲儿的忙活着。

小家伙乖乖的坐着,嘿嘿的笑,神情颇狡诈,“糖很黏牙对不对。”

“管家最讨厌吃这种糖了,会把假牙黏住。”

“老师,您真是拿诺贝尔奖的么?”

“您的皱纹可真多…你比哑伯还老么?咦,这假牙是什么牌子的?”

“…”

后记:

很久很久以后,许多世界闻名的学者们回想起在行氏某个书房里授学的经历后,都会忍不住打个寒颤…因为他们觉得教一个小孩,比研发世界级科研还让他们伤脑筋,那是一段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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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9[上、下]

一个洞。

狗洞?不太像。

它修整得挺好,拱形的洞被主人细心的刷成灰白色,还点缀着金粉。洞口用花盆虚掩着。

人洞?

||有门不走,谁会爬洞啊,更何况它的大小,大人是绝对爬不进来的。

…那么。

草丛中一阵嘈杂,花枝乱颤。花盆摇晃着,倒了。

瓷瓦盆摔碎。

如然而来的清脆的声响,把正在修剪枝条的园丁吓了一跳,他手中的剪子掉落,砸了脚,年纪轻轻的男园丁惊愕的望着那散乱着破瓷浮土的“案发现场”。

细细簌簌的声响,

一个小脑袋从洞里探出头,凌乱的小毛发,脸上脏兮兮的,小手小脚着地,颇有灵气的眼睛眨啊眨,自顾自的望着。

园丁身子僵硬,等看清楚一切吵杂之源后,他弯腰捡起剪子,继续摆弄了花花草草。年轻人摇摇头,一副见怪不怪,习以为常的神情。

小家伙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低头有模有样的拍拍身上的灰尘,可她忘了自己刨地的爪子原本就是黑的,这一拍一抚弄中,原本绣有甜甜圈的小童装上,涂鸦了一个个让人啼笑皆非的乌爪子。

小家伙瘪嘴,望着被蹂躏得面目全非的小衣衫,一副想哭又有苦难言的小样儿,真是…

真是,可爱得让人想抱着她,好好宠腻一番。

修剪树枝的园丁嘴边噙笑,忍不住一个劲儿望小家伙身上瞅。

“出什么事了,弄出这么大动静。”一个少年牵着苏格兰牧羊犬,打着呵欠,抚乱金光闪闪的秀发从别墅里走了出来。

小家伙站直了,聚精会神的望着美少年,眼神这叫一个馋,似乎走出来的不是一个少年,而是出来了一个香喷喷,金灿灿,烤得酥脆会动的甜甜圈。

“回少爷,是又有一个小孩从您‘那儿’钻了进来。”匆忙赶过来的管家,瞄了一眼园丁和傻傻发呆的小家伙,毕恭毕敬的说着。

||什么叫您“那儿”,“那儿”是“哪儿”,听起来怪暧昧的。

寒一个…

他嗯了一声,轻声说,“问清楚小孩是住哪儿来的,把她送回家。”迅速瞟一眼那乱七八糟横摆陈列的花盆残骸和空荡荡的洞口,沉思了一会儿,“再搬几个盆子,把洞藏了,别给老头子瞧见了,不然我又出不去了。”

“少爷,您又要出去练电吉他?老爷说了您再出去玩唱歌就…就…”管家低着头,擦着汗…“就”字在嘴边绕了半天都没再吐出一个字儿了。

估计后半段接的无非是“打断你的腿儿。”之类的狠话。

金发少年爱理不理,那手捻着耳上的耀眼的红耳钉,笑得妖冶,眯眼望着墙上那洞儿,自顾自的说着话,“哪天再把这洞儿挖大一些,身子又长了些,挤得慌,都快爬不出去了。”

得,这个狗洞还真是为他准备的,寒一个。

花园某角落里。

管家和园丁包围着小家伙,堵得没了去路,两人引诱着。

“娃儿你几岁?”

“小乖乖,你叫什么名字?”

小家伙扭捏了半晌,才低声说,“行之若。”

哦,行之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行之若?!

金发少年眼神这个诧异与兴奋,揪着苏格兰牧羊犬毛发的手这个用力啊,疼得那犬儿一个劲儿呜咽着,怪可怜的。

管家那把老身子骨倒是哆嗦得秋风中的落叶似的,他讪笑着,忙把搭在小家伙肩膀上的手给收了起来。

他拿老眼一个劲儿的瞅着这浑身脏兮兮的娃儿。

我的天,这个小孩,居然就是一大清早发动环球情报局和国际警察惊动整个地球,弄得亚洲鸡飞狗跳,人心惶惶的行氏继承人行之天所要找的妹妹行之若?!

管家手这个抖啊,颤巍巍地拿着手机就要按键。

“不准打。”两人异口同声。

金发少年一愣,向前几步走到小家伙面前,蹲着身子,捏着她的小脸蛋,张臂把她搂得紧紧的。

小家伙站得笔直,笑眯眯的。

“秀明…祁秀明哥哥,我来看你了。”

[寒,这个娃儿…明明是误打误撞爬进来的,说得跟特意进来见人一般…真是鬼灵精怪得狐儿似的。]

沙发里

一大一小两人窝着,大大咧咧啃着薯片。

两人埋头细啃,松鼠一般,碎屑掉了一地,白羊藏花毛毯上撒了一层油腻的碎末。

仆人们敢怒不敢言,跪在地上,用手捡拾着。

小家伙望着美丽的仆人姐姐们,停了嘴,扔了薯片,缩在沙发里不吭声了。

“之若…怎么了?”

他捻起纸巾,抬着她的小下巴,细心的擦着,他嘴角抿着,眼里满是暖暖的笑意。

仆人们看着,呆住了,面面相觑,他们从不觉得自己少爷会如此温柔的待一个小女孩。

小家伙可怜兮兮的望着,“你们家真有钱钱,仆人真多…我…”

她委屈了,瘪嘴,无力的趴在祁秀明身上,小脑袋在他身上蹭啊蹭。

“城堡里现在都没仆人了么?”

“嗯。”

“一个人也没有?”

“只有哑伯了。”

祁秀明搂着她若有所思,修长的手指在她脸颊上摩挲着,斟词酌句地说,“之若去学校申请住宿吧,别回城堡了。”

也宝宝仰着面,小手手攥着他的袖子,若然欲泣,小家伙脸皱得酱菜似的,别提多委屈了,“可是,之天不让宝宝去上学,门也不让出。”

“或许…”祁秀明脸色有苍白,他强扯出一抹笑容,“之天很疼爱你吧,知道么在你失踪的两年内,他都没有笑过。”

“之若,你…”

小小的呵欠。

小家伙紧紧闭目,似乎是在听,有像是没听。乖巧的趴在他的膝上,呼吸沉稳,气息放慢了。

她怕是累了,

能逃过那些家伙的搜索,也很是不简单呢。

祁秀明抚顺她凌乱的小毛发,叹了一口气,放轻柔了声音,“算了,等你长大了些再说吧。”他抱着她,如获至宝一般,那么珍惜且小心翼翼,“之若,倘若是出了什么事,一定要来找我。”

也宝宝却睡得安稳,沉入了梦乡。

中午。

主卧室里,也宝宝被某金发美男强制性的揪醒,她红扑扑的小脸蛋上,两小点指印煞是碍眼。

她迷迷糊糊的,张着小手臂,就搂着来人讨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