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锡尚说完这些,车厢里一时间只有一份压抑的沉重,这是他首次向一个人倾诉自己的身世,连薛辰都不清楚这么多。“还想知道什么?”

红灯,车子停住。

顾淮南绞着手,思忖良久。“最后一个问题,希望你不要骗我,你是不是……很爱叶小安?”

她话问出口就闭上眼睛,咬着嘴唇等待他说出答案的那一刻。

叶锡尚并未马上回答,而是抿着唇,缓缓垂下眸子,握着方向盘的手不易察觉的收紧,等到红灯熄灭,绿灯亮起他才开口。

“是。”

……

顾淮南因为这一个字,心里一抽一抽的疼起来。

“下个路口,把我放在那儿。”

“不行。”

“我想一个人静一下,想一些事情。”

“……”

“我会自己回去的,只想自己呆一会儿。”

“……”

叶锡尚拗不过她,在下个路口处停车。顾淮南撑着伞逃似的下去,很快消失在雨里。

这里有一间她和余金金经常来的酒吧,或许是因为今天大雨竟然关了门。顾淮南站在酒吧门口呆呆的看着并未点亮的霓虹店招,把伞收起来,任由滂沱大雨浇在自己身上。

她沿着这条街一直走到海苑大道,然后停下来,注视着雨中的荆江。这里是五年前陈南承和余安娜结婚那天她想不开寻死的地方,也是叶锡尚救过她的地方。

她坐到江边的围栏,忽然觉得今天和五年前那一天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相似。

顾淮南撅撅嘴,很快否定自己的想法:不一样,叶锡尚不是陈南承,不是他。

早在江邵那里得知叶锡尚对叶小安的感情不一般,只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爱。她忽然什么勇气都没有了,他们有一样的身世一样的经历,是叶锡尚能够毫无缘由去疼爱的人,她凭什么打败叶小安在他心里的地位霸占他的好?

虽然这样想,顾淮南却是不甘的,她望着如烟茫茫的浩瀚荆江水,那点儿不甘越发占据了她内心的失落与难过。

蓦地,她从围栏上站了起来,然而还没等她转身跃下,一双有力的手臂就从后面把她一下子拖下来。她吓了一跳,雨伞从手里滑落掉到翻滚的荆江中。

叶锡尚恨不得吃了她,被雨水浸红的眼睛透出凶狠的光。“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不是你每次从这里跳下去我都能恰巧救到你!”

此刻的海苑大道除了他们两人或许没有别人了,若不是他不放心在后面跟着她,不敢想刚才是不是他们最后一次的分别。

叶锡尚抱着她的手都是凉的,一想到刚才那一幕头皮都在发麻,愤怒与后怕的情绪一股一股的往外涌,他咬牙松开她,把她推开一些,因为雨太大不得不大声喊出来。

“顾淮南我他妈受够你了!从现在开始,你只要你想离婚我就同意,我不拦着你!你爱找谁找谁去!什么狗屁协议,回去我就撕了!我管不起你了!”

叶锡尚吼完转身就走,没有一点留恋。顾淮南眨眨眼,小嘴半张开着,忽然笑出来,然后跑上去从后面扑到叶锡尚身上去。

叶锡尚反射性的反手托住她,“给我下去!你要跳江就去跳,没人管你!”

“我不!谁说我要跳江了!”顾淮南咬了一下他的耳朵,乐不可支。“我是想回去找你的!哪里知道你一直跟着我!你说,你为什么跟着我?”

“我吃饱了撑的跟着你!你就当没见过我,我走了!”叶锡尚火大,巧妙施力把顾淮南从身上扯下来扔下。

他走的快,顾淮南穿着长裙被雨水打湿都粘在腿上,她看了眼自己,索性拉开拉链把裙子脱了随手一扔,凉鞋也不要了,光着脚丫追上去,跑到叶锡尚面前,又蹿到他身上去。

可惜又被叶锡尚给拽了下来。

顾淮南也生气了,冲着他的背影大喊。“你再走一步,我就把衣服也脱了!”

叶锡尚充耳不闻,根本不管她。顾淮南一跺脚跟着他,把衣服三两下就脱下来丢到他脑袋上。“你再走,我就把内衣脱了!”

叶锡尚把她丢过来的衣服扔在地上依旧不停步,很快,一件白色的胸罩精准的丢在他肩上。

“叶锡尚你再走一步!我就脱内`裤了!反正我是你媳妇,我丢人你也丢人!”

这下叶锡尚终于忍不住了,顿住脚步,骂了出来,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总不能真让她全`裸,虽然现在的能见度小于十米,就算没人看,冰凉的雨水也够人受的。

他怒气冲冲的回身。“你是不是找揍——”

话还没说完,顾淮南就已经再次扑到他怀里,小狐狸似的笑眯眯的仰着头看他。“我不找揍,我就找你,我不管叶小安还是谁,反正你娶我了就是我的人。”

他衬衫已解开,顾淮南软软的身子贴着自己,胸前的绵软也一并和他零距离接触。以叶锡尚的角度看过去,一览无余,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他的头都炸开了。

顾淮南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还没回答为什么跟着我?”

“吃饱了撑的!”叶锡尚没好气。

顾淮南很满意答案,“我不要离婚,你能不能别欺负我?”

“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不觉得一直都是你霸道的欺负我?”

“你不要我就是欺负我!你让我看得见吃不着,和你一张床上睡那么久都没擦枪走火过,是我太不女人还是你真的中看不中用!叶锡尚,你是不是那方面真不行?”

叶锡尚来不及脱下衬衫,只好拉开衣襟把她裹到怀里取暖,因此顾淮南在他身上故意扭动的时候他的火很快就被勾了起来。他瞪着她,目光说不出的深谙无底。

顾淮南单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探下去,挤入他腰带缝隙更钻入他内`裤中,挑着眉眼。“如果它真的不能用的话,那我就不强求了。”

叶锡尚深吸一口气,转身把她抵在围栏,一手抱着她一手迅速拉开裤链,释放出那个已经胀得不行的物件紧触着她腿`间的薄薄布料,眼神恶狠狠的。

“你自找的顾淮南!你敢喊疼我就把你扔到江里去!”

说罢挑开那层丝薄,火`热的一端就那么闯进去。顾淮南确实疼了,可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老公……我想起一句话……”顾淮南疼的有些发颤,搂着他喘。“伞兵……天生就是被包围的……”

叶锡尚明白她这句话放在这个时候的寓意,欲`火再也按捺不住,生生的尽根没入。

第四五章。

身下剧痛袭来,活像被人劈了开,顾淮南咬紧压根狠狠的、狠狠的颤了下,全身如一根拉紧的琴弦在叶锡尚怀里僵着。

她没叫出来,搂着他的脖子强忍着想要熬过这种无法形容的疼。

海苑大道每隔数米便有一处突出的观江平台,叶锡尚转身把她抵在自己与平台石围间护着她,小心翼翼的托着她的身子。“是不是很疼?”在破了她的身子那一刻就后悔了,竟忘了她还是个雏,之前因她而失去的理智瞬间回到脑中,把她搂的紧了些,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退出来。

“别……先别动,老公……”

顾淮南声音沙沙的,充满委屈。叶锡尚低头吻着她的脸安慰,心疼又自责。“不动,放松点,我不动。”

暴雨滂沱,雨帘在他们周围隔开一道天然屏障,似乎整个世界都被一团烟雨笼罩着。

“比金金说的疼多了……”顾淮南过了好一阵儿才缓过来一些,头在他颈窝处撒娇的蹭蹭。“叶锡尚,你终于是我的人了……”

而且是在五年前她被他救起的地方,或许那就是上天给她的暗示,暗示她究竟谁才是她生命中的救赎,只可惜无端端被她延了五年。

她说话都在喘,却仍不改调皮本性。“没想到我一辈子只一次的洞房花烛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酒,没有花,没洗澡,连床都没有,叶锡尚,你委屈到我了。”

她这一辈子,也只会嫁一次,既嫁了他又爱了他,再怎样也会死皮赖脸跟着这个男人,顾淮南忽然想不通自己以前怎么会有和他离婚的念头。

“现在说这个晚了!”叶锡尚咬牙切齿,又要把她护在怀里遮雨,又要和身体里乱闯的欲`望做抗争。

他这小小的动了一下,顾淮南的身子就重新僵住,她的疼连带着身下也跟着收缩,叶锡尚被她紧紧裹着,她的反应他感受得异常清晰,相比雨水的凉,她体`内热得让他几乎克制不住。

叶锡尚强忍着,狠下心。“忍着点,我……出来。”

他极缓慢极缓慢的从她身体退出,一点一点脱离她的温度,顾淮南嘴唇都咬紫了。

叶锡尚抱着她捡起那条被她扔掉的长裙盖在她下`身,用最快的速度回到车里,顾不上自己全身湿透,拿出一块小毯子把她包成一个小粽子,用毛巾擦着她滴水的头发。

他动作并不温柔,似乎带着股子莫名的气,顾淮南被他揉得小脑袋骨碌骨碌的转。“你轻点,轻点呀! ”

叶锡尚没理她,把她头发擦得不再淌水,拉过安全带给她系上,启动车子一脚油门蹿了出去。

顾淮南还是一只小粽子的状态,靠在那里瞄着他绷着的脸。“这就完事了?”她除了疼什么快`感都没感觉到。

叶锡尚深呼吸才忍住把她真的丢到荆江里的冲动。“回家再继续!你也不看看这是办事的地方吗!”

“那你不也把我办了么。”她刚小小声顶了句就感觉他的脸色又沉了些。

他全身都是湿的,雨水顺着下巴往下滴,湿透后的衣料变得透明紧贴着他的身子,浑身的肌肉就这么显露出来。如此好风景让顾淮南小嘴偷偷扬起,视线落在他下腹鼓起的那处。“老公啊。”

“说!”叶锡尚语气冲冲的。

“你真大。”顾淮南由衷赞美,一直没有机会夸他的标准配备太出色,今天终于被她逮着了,虽然让她“吃”尽苦头。

只可惜在下雨,不然人们一定会看到一辆越野车在宽阔的马路上忽然像失控了似的左右的蹿,然后靠在路边急刹车。

叶锡尚转身捏住顾淮南的颈子猛的拉近,恻阴□:“我在开车,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勾`引我?我不是圣人!顾淮南!”

“我是指你的胸肌,你想到哪去了……”顾淮南假装无辜的看着他。

叶锡尚重重磨牙,按捺着吐了口气,一不做二不休给了她一个凶狠的吻,吻得自己身上的火烧得更旺才抵着她的唇哑着嗓子警告她。

“你最好祈求今天这场雨不要停,而且越下越大,大到我们回不了家,不然我会让你在未来三天内下不了床!不管你哭还是求我、装无辜、装可怜,一律没用。”

他说得笃定,然后放开她重新启动车子。

顾淮南因为他的话心里扑通扑通的开始跳个不停,脸上竟然开始发热:没听错的话,他说的……是三天?

也不知道顾淮南是怎样祈祷的,这场来势汹汹的暴雨开始越下越小,随着雨变小,叶锡尚的车速也开始加速,他们到家时雨几乎停了。

叶锡尚把她从车里一路抱上楼,顾淮南在电梯里就已经心如擂鼓,一直到被他抱进浴室放在洗漱台,看着他在自己眼皮底下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心脏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叶锡尚的好身材她不是第一次见,却没有哪一次这么的让她紧张——不,是血脉愤张。

“开始害怕了?”叶锡尚把最后一件蔽体物扬手一扔,视线盯着她。

顾淮南猛摇头,眼珠乱转。叶锡尚站在她身前,伸手越过她身侧打开水阀给浴缸放水,然后单手撑在她身侧,捏起她的小下巴。

“怎么不看我了?我穿着衣服的时候你恨不得把我扒光,现在我没穿衣服,你倒不敢看了?”

“我哪有不敢!”顾淮南禁不起激,迅速瞄了他一眼,被他因欲`望而灼亮眸子震慑得竟也移不开眼。

叶锡尚拉开小毯子的一角,慢慢把她从里面剥出来,指尖从她的嘴唇沿着颈部优美的曲线下滑,来至胸前那一点停住,指尖点着那里。顾淮南到底还是个姑娘,忙用手捂住自己,脸红成樱桃。

叶锡尚低下头轻附她耳边。“我到底能不能用,会让你仔仔细细的做一个全面体验。”说罢关上水阀,一把将她抱起来跨入浴缸,这还是不久前应她要求换的超大浴缸,足够两个人在里面折腾。

顾淮南泡进热水里身体才舒服一些,可还不等她放松就被他禁锢在怀里,伸手去脱她的内`裤。叶锡尚到现在才发现她今天穿的内`裤是系带款的,还是清纯的白色,因湿透变的极尽诱惑,腿`间风景几乎原形毕露。他愣了一下,再抬眼看她的时候眸底火光一片。顾淮南被他看得不自在,硬着头皮笑。“好不好看?”

“等我开始以后,看你还能得意多久,到时千万别哭。”叶锡尚手指在她腰间轻划,暗示性的掐了掐,然后轻轻一拉带子,小裤裤松开了,顾淮南变成和他一样光溜溜的。

“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让我哭。”

她夹紧腿,拢着胸,在他的注视下血流直往上涌,而叶锡尚却和她正相反,全身的血只往下面一个地方涌。

那小片白色的布料上头有一块被晕染开的红色,顾淮南尴尬不已,抓起来准备把它丢出去,被叶锡尚拦住。他手大,拿着那么小的女式小裤裤异常滑稽又让顾淮南心跳,只是他的表情恰相反。

“是不是以为我早被陈南承吃干抹净了?”顾淮南知道他想说什么,挑`逗性的在用小脚丫在他腿上磨蹭。“为什么你的表情好像很遗憾?”

她本想留到毕业结婚的时候,可惜她太天真,男人哪里能吃那么久的素?说起来也得感谢余安娜,在她还是他女朋友的时候替她尽了她该尽的义务,把她男人伺候的心都变了,男人到底是因性而爱。

如果真是这样,叶锡尚会不会因此……爱上她?

“我遗憾的是没早点收拾你,对你太好才会让你越发无法无天。”他手一扬小裤裤精准落入垃圾筒,身子压向她,把她逼到池边再无路可退。顾淮南头发乱乱的散在肩上,衬着白腻如脂的皮肤诱`惑着他。他掬起一绺绕在手上,用发尾在她肩头扫着。

顾淮南躲不开痒,双手护着胸前只好用小脚丫去踹他,正中他下怀,被他轻易攥住脚腕,高高的抬着,腿`间密谷显露,在水下似虚似实的。叶锡尚眸色更为深沉,欺身贴近她,她的腿被迫高折在胸前。他有意离的近,坚`硬如石的那处正好抵住被他打开的腿`间,热热的烫着她。

他的眼神在告诉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其他男人的名字。可是这样高难度的姿势让顾淮南口干舌燥的,似乎下`身的那个越来越胀的东西随时都会闯进来。“你……不会就想这样继续吧?好歹我也是第一次。”

她紧张得心跳不已,呼吸都不敢用太大力气。

“刚才不是挺放得开的么?现在怂了?”叶锡尚刻意顶了她一下,低头含着她圆润的耳珠。“能让我失控的人真不多,顾淮南,你算第一个。”

和她呆久了是一件挺危险的事,不是被她逼疯就是跟着她一起疯,向来冷静著称的他竟也会做出那么出格的事,不管不顾的在那种场合下要了她,他不敢想象今后还会被这个女人刺激的做出什么事情来。叶锡尚越来越觉得再不给她点颜色看看,顾淮南真会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

“你和爸打我小报告是吗?”

顾淮南大眼心虚的转着,一方面提防他会不会猛然入侵,一方面讨好的笑。“爸骂你啦?我也不是打小报告啦,就是随便抱怨了几句,没想到他当真嘛。”

“随便抱怨几句?说我欺负你,以团长自居命令你、强迫你服从我的意愿,干涉你交友,诬陷你,打伤你朋友甚至还对你实施家暴,接着又是冷暴力冷落你,放任你自生自灭,这些都才算抱怨几句?”

叶锡尚微微沉□子,柱身捻开她的花瓣严丝合缝的嵌进去,顾淮南头要炸开了,呼吸越发困难起来。“别激动,我说的是事实嘛,你把我丢在B市一个人走了,我回来你也不见人影,电话也不打一个,就像没我这个人似的。”

她越说越委屈的样子,叶锡尚勾勾唇,手深到水底微微抬高她的身子似乎在调整着角度准备随时进入。顾淮南的那条腿几乎被他扛在肩上,予取予求的姿态。看着他漆黑的闪着精光的眸子,顾淮南紧张到极点,好比被人放在案板上,头顶悬了一把不知何时会砍下来的刀。

叶锡尚当然看出她的紧张,故意继续施力试图挤入她,在她闭上眼睛准备承受的时候捏着她的下巴,轻轻覆上她的唇摩挲。

“一点儿都没想过为什么我会去B市?又为什么非想带你回来?你脑子里真的全是那个索世奇?”

顾淮南蓦地睁开眼,叶锡尚用了点力捏她。“如果你说是,下次见到他,我就不再手下留情了,打的他再也不敢来见你,有胆子对我女人又搂又抱,孤男寡女彻夜在一块儿,就得有本事挨我的拳。”

他说的轻松,含义却重,顾淮南被他捏得半张开小嘴,一脸错愕失神状,煞是可爱诱人。

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拉着她的手勾住自己的脖子,叶锡尚微不可闻的叹息。“在我的副团受伤入院刚刚脱离危险的关键时刻我飞去B市,你该不会以为我只为了去打一架?你那聪明的脑子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停止运转了?还有你,女人,该是让你点苦头的时候了。”

顾淮南眼睛睁得更大,等她终于回过神儿来,叶锡尚已经吻上她的唇揪出她的小舌咬了下,在她吃痛倒吸气的时翻身将她压入水底。

在水下,叶锡尚吻的前所未有的疯狂,大掌直接掬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揉捏,吮吸着她的唇舌,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是憋气高手,可顾淮南不是,在水里又扑腾又抵抗,没一会儿肺里就开始憋痛,捶打他用力推着他,叶锡尚始终不动如山,丝毫不受影响,专心品尝她的美好。

顾淮南通过他嘴里传过来的气又坚持了一会儿彻底不行了,叶锡尚像掐好了时间把她拉出水面。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薛辰受伤你怎么不告诉我?”

叶锡尚皱了皱眉,手一拽,顾淮南再次被他拉倒水底下欺负,等她又坚持不住的时候才大发善心让她浮出水面换气。

顾淮南继续拼命汲取氧气,脸上却笑着,攀着他的肩后知后觉的笑。“叶锡尚,你吃醋了是不是?”

叶锡尚就当没听见,像不餍足的孩子,一下一下不断的吻她。顾淮南又笑又躲,捧住他的脸不让他亲,可是她哪里抵挡的了他的力气,第三次被他拽到水下。

这一次叶锡尚并未太过执着她的唇,一寸寸的向下吻去。顾淮南依旧毫无经验使劲扑腾着耗费掉体力,嘴里开始吐泡泡。叶锡尚放她出水,自己却顺着她的身子往下滑。

顾淮南很快发觉他的意图,大惊。“叶锡——啊!唔!”她被他从水里伸出的手钳住颈让她紧靠池边,然后捂住了她的嘴,堵住所有抗议,只能眼睁睁感受他越发向下的唇,和那只在她大腿上爬行的手。

他的吻来到她胸前,先在边缘舔`舐一圈,而后吐出舌尖在那粒草莓上卷着。顾淮南被他控制着头,看不见他对自己做的事,只能感受,直到他张口在水中含住她柔软之上的顶端。

让她要忍不住颤抖的事情还在后面:他的手来到她双`腿之间,合拢手指罩住她,拇指恰好按住凸起的小豆,指尖一扫,粗糙的纹路划过她的细`嫩。

上面被他含着,下`面被他的指罩着,他吮`吸着小草莓,齿间时轻时重的磨。他嘴里很热,舌`头软腻又富有弹性韧劲,就像是把她当成一道佳肴在吃。

顾淮南被他逗弄的痒起来,推着他的手也仅是欲拒还迎。叶锡尚放开她一侧的草莓又很快吻上另外那一侧,用双唇恶作剧似的挤压它,然后重重的吸,快`感从那里尖锐的传到顾淮南脑中。叶锡尚的手也没闲着,用手指在她密`境外面拨弄着,夹着一片蝶翅轻拉起,一根手指趁机在洞口外做浅浅的试探。

顾淮南紧张的睁着眼,在他指尖破入时心尖一颤,预料的疼没有到来,叶锡尚却滑`入的更深,手指探入半根,微微向上一勾,她的腰下意识的挺了起来。

那里酸酸涨涨的,快`慰得让她闷哼。叶锡尚吃着那颗草莓,轻轻的咬吮,等它挺`起时才放开继续向下吻到小腹。

这里是顾淮南极为敏感的地方。

叶锡尚忽然就想起陈南承和他说过的这句话,浮出水面。顾淮南睁着湿漉漉的眼,唇还被他的手堵着,一脸的嫣红。

叶锡尚另外那只手在水里继续探入,舔着她圆润的肩。“听说你最敏感的地方是小腹对吗?”

听说?听谁说?

她还被他捂着唇,无法说话。叶锡尚抽出手,又探入,反复模拟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动作。他常年训练的指腹带着硬茧,在她层层叠叠的内里刮着,顾淮南又痒又爽,下腹一阵阵的空虚。

“要不要加一根?”他问,自然不会让她回答,蓦地又挤入第二根指,刻意撑开她最紧密的地方。

顾淮南倒吸一口气,摇着头,发出呜咽的抗议,叶锡尚却完全不予理会。

“知不知道在御景苑遇到陈南承那次,他和我说了什么?”叶锡尚放缓速度,一寸寸感受她紧`密的包裹,面上无异常,可下腹的火热却已涨得发烫,回忆着在她体`内被包裹的绝好味道。“他说,你难驯服却热情,尤其是……在床上的热情。”

顾淮南瞪着他,尴尬到极点。

叶锡尚嘴角一勾,“我想验证一下,你不反对吧?”说罢重新进入水里,直接滑到她被自己占着的腿`间,抽出手指张口直接含住她的花瓣。

顾淮南咬紧牙,整个人僵住,想要夹`紧腿,叶锡尚没让她如愿,改而双手扣住托起她的臀让自己更方便把她吃进去。他吸着她的花瓣,同时舌尖探入洞口,没做太多停留直接挺了进去。

顾淮南都要疯了,挣不开他的钳制,只能双手把着池边低头看水里的他对自己为所欲为。从来没想过他会做这样的事,和平时他的一本正经反差太大。

等叶锡尚的手指代替他的舌重新占据她身体,并把她的身子一起拉到水里时,顾淮南已如一只煮熟的虾,全身潮红,眼底布满氤氲雾气,湿漉漉的望着他。

“老公……”

“嗯?”

“我……我……”

“你怎么?”叶锡尚假装不懂反问。

他放出了一部分水,水位正好能淹没过她挺`立小樱桃,叶锡尚对那里爱不释口,轻舔重吮的逗`弄着。他这一味的勾`引她,却怎么都不进一步行动,顾淮南急的要哭出来,一咬牙拨开他的手,用力将他推到横跨到他身上。“你到底要不要做?不是扬言要让我三天下不了床?”

她刚说完就感觉被她正好坐在腿下的那根烙`铁弹动了下,顾淮南咬着唇,手向下探,握住的那一刻脸又红了几分,咽了咽口水。“它会不会爆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