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首席的亿万娇宠作者:雪芽

文案:

白天,她是深藏在豪门暗处却不能见光的凌太太。

夜晚,外表优雅内在邪恶的老公,对她暴虐的宠溺,将她紧紧禁锢在婚姻的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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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个为了不坐牢,而将自己出卖的女人。

他则是那晚的买家,事后高姿态出现她身边,亲热火/爆的照片、影碟扔在她面前,看她哭的泪如雨下,他则笑的温暖无害。

噩梦接踵而来——

不择手段,成为她合法老公,残忍的当她是应酬的玩具,送到别的男人身下。让她最爱的男人差点身陷牢狱。逼着她亲眼目睹所爱的人娶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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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我真是纵容你,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容忍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女人心里想着别的男人!”

“签字,我要离婚。”她决然的将离婚协议递上,却被他冷笑撕碎掷了她一脸碎屑——

“你就是死了,墓碑上也要刻上凌太太这三个字!”

为了离婚,她当着他的面纵身跳下火海,想逃出他的掌控。

那个男人如恶魔般再次出现,看着她大着肚子偎依在旧爱怀中,轻启薄唇,笑容却噬骨残酷,熏坏的嗓子一字一句:“只要我没死,这一生,你都是别指望自由!”

你笑起来很像她

温泽的到访,出乎她的意外。尤其当他把手里的东西送到面前,她记得宴会结束后她已经婉谢了他送给自己礼物的好意。

“温泽先生,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很抱歉。”没有想到温泽在时隔一段时间,会亲自登门给她送来。

“你答应过我,称呼我温泽,忘记了吗若尘。”他温和的说着,不由分说的把礼物放下,动手打开,“你都没有打开看看,怎么就知道贵重了不能收下。”

“我看过了,所以更不能收。”盒子里放着一枚玉寒蝉,薄如叶片,和上次不同,这次玉的顶端是一根鲜艳的红线打的同心结,不大的一块东西心思用的巧妙。

咖她再不懂行那玉的色泽做工都堪比一流,甚至有可能是古物。温泽不会没理由的连番送她这个。

“不喜欢吗?”他的口气略微是失望,不过很快他掩饰过去,“我以为你会喜欢,我特意为你选的。”他望着玉寒蝉没有出声,也没有动手收起的意思。

“不,不是……”她不忍心看见温泽失望的眼神,不是不喜欢,她第一眼看到就非常合眼缘,就像冥冥中注定了被她看见那样。

聆可是当时凌尔墨在身边,她如果收下,依照那个变态混蛋的个性,一准给处理了,她不想自己喜欢的东西再被他毁掉。

“那就是你同意收下了。”温泽眼睛一亮,不给她机会说拒绝,“收下吧,那天你看见它的眼神那么专注,我就想着它就是该属于你的。”

握住他递上的盒子,郁若尘轻轻触摸着,玉寒蝉遍体生温,暖和她冰凉的手指,好像过去是岁月,天凉的季节她喜欢阎利枫牵着她的手上学,不用手套她的手也是暖暖的,有时他会骑车带着她,她总是把凉凉的手放在他口袋里贴着他身体。

“阎利枫,抱着你好暖和~”她还记得自己笑呵呵的,还会恶作剧的伸进他衣服里故意冰着他,看他猛然冷的眉头紧皱的模样。

还是帮不了他,连他的消息也没有一个,她恨死自己,恨死自己!眼泪无声扑簌簌落在手掌上,打湿了玉寒蝉,她恍然不知。

温泽递上手帕放在她手上,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哭成这样,“谢谢。”她用手帕捂着脸,淡淡的花香吸入鼻间,心底深处的郁愁像是被花香平复了似的,慢慢的她止住眼泪。

“你憋着自己太厉害了,这样对身体不好,情绪过度的控制或者是长时间失控都不行。”他怜惜的安慰她,“我上次说过已经托朋友照看阎利枫,我所能告诉你的是他在里面没事,若尘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不要垮了,还没有到最后一刻,你就是有希望的,对不对。”

温泽专注着她的眼睛,黑色斜长的眼眸深深的,看久了好似浓成一团化不开的墨,他手指很轻很轻,用手帕擦着她的眼泪,声音温柔缥缈一字一字落在她耳朵里。

“对。”郁若尘点点头回答,温泽的话起了点用处,那些花香持久不散她觉得自己闻了心情貌似安静了很多。

“这么想就对了,若尘你是不是觉得心里舒服多了。”他手臂收回,微笑的问着。

“好神奇啊温泽,你怎么做到的,我觉得心里舒服多了。”她很感激他,乱了好些天,和没头苍蝇般,被他几句话说了,反而脑袋渐渐清醒了。

“我带点花草茶给你,宁神静气,你要经常喝,再好带在身上,心情烦躁了就闻一下,为了阎利枫为了你自己,千万要坚持下去。”他拿出随身带的递给她。

“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对阎利枫的照顾,还有对我也是……”

“不,是我该感谢你。”温泽意味深长的说着,这让郁若尘有点奇怪起来。

“我?”

“嗯,上次你问我为什么要帮助你,我说过在见面的话我就会告诉你的。”说到这里,温泽温暖的表情渐渐被笼了一层令人哀伤的神态。“也许听上去有点老土,不过却是真的,你很像一个女孩,不是相貌多相似,而是感觉,尤其是笑起来,都那么纯净可爱,像阳光一样。”他闭起眼睛静静的低头不再言语。

温泽好似回到了过去的记忆,幸福却带着挥之不去的忧伤。她不忍去打扰他,这样沉静温和的男子,脸上哀伤的表情估计谁看了都会为此难受。

很快他张开眼睛不好意思的说着,“对不起,我有点失态了。”

“没什么,是我不该问的,害你又想起了不好的回忆。”郁若尘充满歉意,温泽,会是怎样的一人,让你如此迷恋伤心?

“不,那都是美好的。”他语气加重强调,“如果你真的要感激我,那么若尘请你看见我的时候多笑笑,你笑起来非常美。”温泽的夸奖真挚,在她听来不仅不像某人那样惹她厌恶,反而会能开心的接受。

凌尔墨邪肆的表情突然浮现眼前,她尽量的想忘记他的样子,反而更是恶劣的清晰起来。

“我先走了,有什么消息我会尽快通知你,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他有礼貌的起身告辞,经过她身边时温泽提醒着她。

她展颜一笑,目送温泽离去。

*********

车内,“少爷,这样做会不会……”中年男子关上车门有点担心的问着温泽。

温泽透过车窗,看着站在台阶上挥手送他的女孩,那笑容好灿烂可爱,他曾经也拥有过,却早已经离他远去,再也看不到了。

“开车。”他缓缓转过身体坐正,一成不变的微笑安静,然而眼里冷若冰霜。

序章

正常的上班日,晚上整整七点半,一辆低调的跑车开进半山别墅区,驶进一栋别墅院门,接着沉闷的锁门声,隔断了这里和外界。

车门打开,守卫前后屋子的黑色西装保全见了他恭敬的鞠躬。

他颌首沉默不语走到门前,冷峻倨傲的气势,健硕出色的身形,光是站在那里,那种绝对性的压迫力就够人惊叹。

拿下宽大的墨镜,唇角微微绽开一抹浅笑。他有一张可以说是非常完美漂亮的脸,温柔舒展的眉宇间毫无刚才冷峻的杀伤力。

尤其是笑起来,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笑的那样让人着迷。

按下密码锁,他径直推开进去,布置精致温馨的房子,都是她的喜好。

“若尘,我回来了。”他像个出差在外多日,思念妻子的丈夫轻声喊着她的名字。

屋里清楚的回荡他的声音,安静之后并没有人应他。

从一开始一听见他声音,就会响起杯子碟子的摔碎声伴随她一声声的咒骂,到现在如此的安静。

她不再会理睬他了,甚是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

郁若尘从浴室里裹着浴巾出来,胡乱的吹了几下湿漉漉的头发,就把电吹风扔在一边。自从上次那件事后,偌大的房子里他连个镜子也不准安。

她现在连自己什么模样都看不到,大概和鬼差不多了!她扯着嘴角冷笑下,至少庆幸自己没疯真的算不错了。

连排衣柜里摆满了名家设计的衣服、鞋子、包包……反正只要女人看见喜欢发狂的奢侈品都有。

她随意扯了件衣服下来,其实穿不穿也就那样,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些地方青青红红的淤痕,好了又添,没完没了。

序章②

客厅亮起灯,随即轻柔的脚步靠近她,郁若尘还是不动一下,现在能靠近她的只有一个。

很轻松的就抱起她放在怀里,凌尔墨细密的吻按压在她唇上,微凉柔软却没有丝毫回应。

“我很想你,下了飞机就迫不及待的想见你。”他好脾气的接受她的置若罔闻,接着说道,“从巴黎时装周给你带了新款式衣服,当然了最漂亮的还是为你定制的婚纱!”

他茶色的眼瞳闪着异样神采凝视她淡漠的表情,一只手环抱她的腰肢,将头埋在她颈窝那里,提议说,“试穿下给我看看,好吗?”带着说不尽的亲昵。

她能说“不”字吗,恐怕不能!

轻而易举的他就抱着她去卧室,当婚纱展现在她面前时,郁若尘的心又一次被狠狠的刺伤一刀。

这个款式、花色、布料都是当初她一手决定的,她还记得那个人还夸赞着她会是最美丽的新娘,他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喜欢吗?”他摸着她的脸颊,故意当做没有看见她的失神,轻笑注视着雪白的婚纱,突然一本正经起来,“我疏忽了,这件腰身太紧,结婚那天万一伤了孩子怎么办?”他担心的摸着她平坦小腹。

“够了凌尔墨。”之前说什么她都能忍住,而这一句让她彻底的按耐不住,打落他放在小腹上的手掌,连连退后好几步,冷淡坚定的摇头,“不要提孩子,我和你不会有孩子!”

“我年纪不小了,也该要个孩子了,这样吧我们提前蜜月,去普罗旺斯或者爱琴海,在小东西到来之前尽情的过两人世界!”他上前把她抱的更紧,她身上带着舒服的香味,他迷恋的闻着。

一只手已经解开她睡衣的带子,探入里面,吻流连的在她唇上,下面会发生什么她不用想也知道。

原以为他出国能躲过几天,他却不停歇的赶回来找她。

序章③

他一句都不肯听她说的,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并且出声否定,“协议上是写明你做我三个月的妻子,而我又加了一条备注,可以随时修改。若尘,不许再说离婚这样的话,你明知道我会当真,不许再骗我伤我的心!”

伤你的心!

她直视他,这样一双含情脉脉眼睛的男人,曾经带给她的何止是伤心。

“乖。”他看着突然安静的她,轻声宠溺的安抚,低头吻上她细致的脸颊。

“你怎么不去死!”片刻的安静,她恨恨的发出一声尖叫,她被他按住跑不掉,干脆野蛮的抱住他撕扯捶打,反正手边能抓着什么,她就直接朝着他砸过去。

他也不躲,屋里基本没有什么杀伤力的东西,从那次之后他全部都换掉,不会再给她任何一次离开他的机会。

她的反抗很快被他制服,甚至从他的眼里能看出在纠缠中他的欲/望只增不减。

昂贵的睡衣撕碎丢在一边,大力的分开她的腿,真实残酷的一点一点进入她身体。

又是这样的结果,她竭尽所能的反抗只会是这样的结果!她木然的望着天花板,身体的欲/望禁不住他的撩拨,最后一刻身体里他的释放,羞愤的几乎让她绝望。

凌尔墨死不掉,她郁若尘怎么也总死不掉?

满足后,他贴心的为她擦拭好身体,端来水递给她,见她不理睬直接用嘴喂给她。“睡吧,宝贝。”他哄着她,当她是个人偶娃娃。

一地狼藉,还有他脸上身上几道抓痕,哪一次亲热都会演变成这个局面。他笑笑,转而看着那件婚纱,不管怎样最后的赢家是他凌尔墨。

他不在乎用什么手段,哪怕是伤人伤己也好,他只想要若尘留下,恨就恨吧,总比她不愿意理睬或者从他眼前突然消失,那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

确定她睡着了,他下楼接了个电话,凌尔墨还是尽量压低了声音。“他怎么样了?”

序章④

“若尘,我上班了。”他留恋的亲吻还在睡着的她,直到她不耐烦的哼了一声推开他,凌尔墨才满意的离开。

锁门声响过,原本睡眼惺忪的她倏的张开眼睛,毫无神采呆呆的望着被手臂粗的钢条封住窗外,慢慢的爬起来,她出不去,凌尔墨掐断了她所有的退路,他想藏起她,任由谁都找不到,即使找到了也进不来。

她蹲下身子,从床垫下摸索半天拿出包隐藏极其好的东西打开,十几颗安眠药能存到来之不易,凌尔墨看的她十分紧,就是吃药也要他看着才可以。

不过,他一定想不到她还偷偷藏了一片玻璃碎片,不大的一块,却够锋利。想到这里,郁若尘突然和孩子似的笑起来,瞧啊,她可算是有件事情他不知道的了。

接着,她取下洁白的婚纱礼服在手里摸着爱不释手,过了会却拼命的撕扯着,蕾丝珠花散落一地方才住手。

丢下这些,她仰头,一股脑的吞下药片。跌跌撞撞的进了浴室,放了满满一缸热水,腾起的水雾带着些许暖意覆在皮肤上。举起手里的碎片,一点阳光下凌厉闪亮。

真暖和……

慢慢的闭起眼睛,她全身都浸泡在热水里,好像阎利枫抱着她的感觉。

“丫头。”恍惚间又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

而她只能说,对不起……

***

“若尘、若尘!”有人在不断的喊她,不想听烦死了,她现在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了!

“我知道你听的到,你别指望再用这样的办法离开我,我要你活下来,给我凌尔墨好好的活过来!”

凌尔墨,又是凌尔墨,她真的一听见这个名字就恨不得马上死了才安静。她斗不过他,从第一次见面他就宛若高高在上掌控她所有一切包括生死的帝王。

为什么偏偏找上她、她做错了什么?逼着她、伤害她、她稍有反抗,身边的人都会因此惹来祸事。

看着她难受痛苦,他会很开心,然后想着别的方法再折磨她,就连死都要经过他点头。

第一章

那一年的九月,天闷热的难受,坐在警察局的审讯室里,压抑的气氛下,从骨子渗出的凉意,甚是她有点觉得冷。

上课中,她接到婶婶电话一通谩骂乱吼,她没有心思听骂了什么,只有最后一句。

“死丫头,再不回来就给你妈收尸吧!”

小巷里低矮的一排房子,才到巷子口她就听见婶婶还在高八度的骂着,她眉头一皱,望着院子里的婶婶,“我妈怎么了?”

赵淑芬顿时嗓门更大,几步窜上来指着她鼻子一通好骂,“你还知道死回来啊,没良心的,养你这么久,你是憋着气存心害我们一家是吧!”

婶婶这套她忍了多年也懒得多和她罗嗦,她重新提高声音问了一次,“我妈到底怎么了?!”

赵淑芬冷笑一声,对着街坊邻居吵吵着:“怎么了?说什么她妈妈病好了,让我照看一下,其实她就一疯子怎么能好,才到我这里就出了乱子,好了,现在被带送到警察局了……”

不等赵淑芬说完,她立刻转身跑出去。

“小白眼狼,死出去就别再给老娘回来!”

******

“郁小姐,伤者现在要求赔偿。”有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自称是法律援助的周律师,和她面对面坐下。郁若尘高度紧张的神经再度被扯紧。

妈妈失控、伤人,有目击证人有照片还有一叠法律文书资料,都一起放在她面前。

跳过大段的文字,她的眼光盯在最后赔偿金额上,片刻她抬起苍白的脸慢慢的说道,“我、我没有这么多钱。”她口袋里仅有的钞票,连这个金额的零头都不够。

第二章

郁若尘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警察局的,和丢了魂似走在大雨中,话是说了,心里却没有底。

刚到家门口婶婶见她回来了,将她屋里的行李一股脑的扔在雨中,叉着腰一脸厌恶的撵着她离开。“回来的正好,收拾东西赶紧滚出这里!”

她忙着去捡被雨水打湿的行李,当初肯留在这里,也是因为一直照顾她的小舅舅不放心未成年的她一个人生活,要放弃出国留学的机会。她才主动提出住在叔叔婶婶家里,好让他安心。

“我会离开,把钱还给我!”她检查过,藏在行李袋里的积蓄不见了,是她准备用来搬出去租房子住的。

“给你什么钱,你吃住用的,难道都不用花钱!?”赵淑芬听了立刻扯了嗓子。

“我小舅舅这几年寄来的钱,足够我在你们家的开销!”

“哼,阎利枫那小子两个月还没有寄钱来,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许他早就不记得你了,这钱正好填补了!”

“把钱还给我!”平时再怎么欺负她,也可以忍忍过去了。可是现在每一分钱对她来说都重要。

一番争论加动手,最后连人带行李被赶出,郁若尘被推倒在雨水里,身体各处擦伤都火辣辣的疼起来。

没有人帮她一下,手掌支撑着地面慢慢爬起来,她硬是咬牙不肯哭出来,拖着行李蜷缩在街边角落避雨。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掏出口袋里的手机,还好手机没事,这是二十岁生日小舅舅特意送给她的。

按下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那头长长的忙音后,终于有人接了。

“喂,阎利枫。”私下里,她喜欢直呼他的名字。心跳加速,她紧紧握住手机,身心都是冷冰冰的,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却渴/望听见他的声音,会给她带来一点慰藉的温暖。

“枫不在。”电话那头似乎听出了她是谁,不耐烦的带着冷漠,“枫最近一直准备论文,你没事不要总是电话过来,当初不是说好的吗,在枫留学期间最好不要让他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