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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男人身上说不出的臭烘烘的酒气飘过来,郁若尘嫌恶的连忙避让,才一动,晕乎乎的感觉袭上脑袋。

她脑中危险的意识到什么,惊恐的抬头望着身边不远一动不动的凌尔墨。

不会吧?他、他怎么可以……

抬起她小小尖尖的下巴,无视她求助的可怜模样,凌尔墨眼底深处寒潮汹涌,嘲弄着低声对她说,“你很招男人喜欢哦。”

“凌尔墨你……”她的意识开始不清楚,他的面孔在眼前不断摇晃模糊,她伸出手用里朝着他打过去,被轻易的闪过反而把自己弄的摔在沙发上。

“她很不错就是生涩了点,你要温柔点好好调/教调/教,慢慢享用吧,我先走了。”凌尔墨声音轻快甚至她能听出还带着他惯有的笑意。

脚步声远去,接着响起的关门声,一下子击碎她的心!

大步穿过音乐嘈杂的走道,凌尔墨依旧带笑,气势却冰冷凌厉,几乎认识他的人没一个敢凑上去调/情。

被重重包围在吧台里的男子,眼见他走了出去,站起了身,谦和有礼温文尔雅的离开那些女孩子的包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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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尔墨毫不留情的离去,因为他早就安排好今天的一切,什么酒醉让她开车来接,她真是傻。

怎么就没有想到,他那种什么都会做出的人,想要玩的何止是她的身体。

他已经拍了那种东西威胁她,还把她当做随手可丢弃的东西扔给别的男人!在他眼里,她就个下/贱的来求着他的女人吧。

第四十九章

蓦的,脑后泛起一阵寒意,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抵住,正要开口骂人,银色闪烁的刀锋已经顺着脖颈到下巴,刀尖稍稍用力强迫性抬起他的头。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男人趁着酒性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叫嚣,却在看见对方的时候,不由全身一冷。

笑吟吟的儒雅的眸子透着死一般的杀意,声音却温和笑着反问道,“看清楚我了吗?”

接着一声闷哼落在郁若尘耳朵里,她被打的摔在地毯上眼冒金星,药力彻底发作眼前的人影模糊晃动,感觉到有个人影靠近,似乎在对她说什么,可惜她听不到,什么也听不到,强烈晃动后是一片黑暗。

黑暗中,凌尔墨笑的邪肆冷酷,笑她愚蠢的可以!

拿过外套裹住她,抱着她准备离开,门外聚集的十多个彪型大汉团团围住门口拦住他去路。

只是当他们看清楚对方是谁时都迟疑不定,既不能让他走,更是不能惹着他,如果他们还想要命的话。

“告诉凌尔墨,人是我带走的,今天这里的损失算我的。”他依旧是温和有礼,从容优雅的在他们注目眼光里驾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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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极速飞驰在大街上,车里重金属音乐敲击在凌尔墨心头,手指不断敲击方向盘,车速显示他正在不断加速依旧超过限定的标准。

车后紧随的交通警,响彻的鸣笛,让他有点烦躁的扯了扯领带,也许有点喝多了,他心里有点闷闷的不舒服。

顺手他想换下音乐,余光瞄见车里一点光亮,疑惑的伸手拿过来。

校徽?他一眼认出是学校的徽章,正面端着的刻着三个字---郁若尘。

第五十章

噩梦不断,梦中都是她不堪的回忆,尖叫着带着一身的冷汗她很庆幸自己醒来,现在连在梦中她都要面对现实。

中式古色古香的房间,在自己对面不远处低头煮茶的男子,听见她的叫声,缓缓抬头看过去来,清瘦儒雅带着一股书卷气,她很面熟却想不起来。

“我在煮茶,宁神的等会你喝了会舒服点。”

她戒备的盯着他,身子不由蜷缩起,突然想起了什么慌忙的掀起被子看去,眼神一变,她衣服被人换了,昨晚包厢发生的事情,让她余惊未了,现在又……

“衣服是家里佣人给你换的。”他低头洗着茶具,对她的举动一一解释。“很抱歉,我擅自留在你这里,因为你的情况不太好,需要人守着,希望我突然的出现没有吓着你。”

“谢谢。”她低声说着,昨夜带她走的人就是他吧。

对她的感谢,他淡淡笑着,“好了,你尝尝看喜欢吗?”他端着茶具送到她面前,茶香四溢她捧在手中喝了一口,从心底涌起暖意舒展开。

这个人笑起来,让她没来由的觉得很轻松。

“郁小姐你喜欢就好。”他说着又给她添上。

她猛然抬起头,疑惑的打量他,“你是……”

“润泽以温,仁之方也。”他轻声念出微笑着。

“温泽/奥古斯特!”郁若尘脱口而出,他就是上次和凌尔墨赌牌的男人,难怪眼熟的很!想起这个,她放下茶杯站起朝后退了几步。

和凌尔墨有关的人,她一个都不想靠近。

虽然,他昨夜救了自己,可是她真的不敢再随意的信赖人了。

“抱歉,请把我的衣服给我,我想换好回去了。”她说完就要转身走到门边,“谢谢你救了我,我会记在心里感激你。”握着门把手她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

第五十一章

她很累,身心俱疲,对眼前所发生的都是漠视和避让,顺着楼梯她只想回到房间,什么都不想。

深邃迷人的双眸,眸底好似寒意四起,随着她的身影远去凝结成霜。不哭、不笑,她又恢复当初那张素白安静的脸。

就连关门,她都是极其轻微,不愿都发出过大的声响。

陡然的烦了,他一把拉下勾缠在他精壮腰间的长腿,起身慢慢的整理好被揉乱的衣衫。

不再看尚且沉陷情/欲里正欲/火旺盛的女人,她嘤嘤的呻/吟让他一贯优雅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

“滚出去!”声音依旧好听迷人,修长漂亮的手指依旧掐在她纤细的脖子上,笑着比划出一个“杀”的动作。

女人吓的花容失色,来不及穿好衣服狼狈的逃走。

沿着她走过的地方,一步步上去停在她房间门前。“开门!”他知道里面的人听的见,半天里面没有动静,他仔细瞧着门是虚掩着,是事先想到他一定会进来找她?

温泽/奥古斯特他们不过才见过一次,那个家伙怎么会这样巧合出现在那里带走她?

一夜不归,他们到底又做了什么?

温泽对女人也很有一套,上次见面他似乎也对她有点兴趣。

哼,要是关系简单温泽也不会公然出手!

这些疑问层层积压,乱成一团堵在胸口,他急于找出个头绪。

推开门,房间落地镜子前她站在那里对着镜子查看脸颊,白皙脸颊上几乎看不到伤痕了,店里人回报,她被带走的时候,脸上被打的红肿,嘴角尽是血,神智不清。

她完全无视他的出现,她明白凌尔墨是怎样的一个人,经过昨夜她更加的肯定,他千方百计让她签下契约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里,不仅仅是满足他的生理需求,有的时候她还是他默认的,可供别的男人取乐的玩具。

“没有话要和我说?”他紧紧盯着她镜子里的样子,她穿着旗袍勾勒出姣好柔美的线条。

第五十二章

“你比我想象中,要对自己所处境况更加的明白。”凌尔墨勾起漂亮的薄唇,半眯起眼眸微笑起来。

伸手抬起她的下颌,在那张平静如水的脸上似乎想寻找到一丝什么。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恭敬,滴水不露,眸底死灰般的无望。

昨夜的事情,原本就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惩罚她之后他该是开心的。

她不过契约中他名义上的老婆,说白了在他眼里,郁若尘连情/妇都算不上。

女人嘛,想要多少什么样的他凌尔墨只要说一声成把的有。交换女朋友玩乐之类的,他早就尝试过。

可是昨晚,他丢下她回来,情绪开始烦躁不安,得知温泽带走她后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在心间挥之不去。

她怎么不哭不闹,甚至连句咒骂的话也没用,这不是他要的结果,她应该觉得痛不欲生,恨不得他去立刻死,他就喜欢看见她被折磨的伤心落泪。

“很抱歉,凌总裁的精心安排被我弄砸了。”她木然的回答,“下次吧,我会表现的让凌总裁满意。”

“很好,真不错,懂得猜测我的心意了。”凌尔墨笑着点头捏着她的下巴,他拿她没辙,郁若尘很聪明,开始学着怎样也让他心里不舒服了。

他眼光移在她身上的素雅旗袍上,“这件衣服你穿的真漂亮。”不吝啬的赞叹着,手指顺着若尘雪白的脖颈而下,抚摸旗袍的领口还有一颗颗复杂的盘扣。

他突然转移话题,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一句,郁若尘不由朝后退一步,“是温泽先生借给我的,我会洗干净了还给他。”警觉的眼神凌尔墨见了不由笑出声。

“这是温泽送给你吧,真的非常合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量过你的身材特意做的一样。”

第五十三章

“不知道。”他呼出的气息弄的她耳朵边痒的难受,“凌总裁,你想知道的我都说了,我很累请你出去。”

“累?好吧,等我说完你不知道的答案。”他指尖玩着复杂的盘扣,诚然这些繁琐包裹她身材东西都不是他所喜欢的。“那是因为……”他声音拖长,下一刻蛮横的一下扯去那些盘扣,纷纷落下散了一地,上好的旗袍在他手里仅成了一块残破布料。

健硕的身躯扑倒她在地毯上,压住她柔软的身体。“因为要亲手脱下!”他呼吸变的粗重,带着嘶哑的声音说着。

她的内衣都是简单到可笑的学生式样和性感不沾边,他动手解开,美好的身体线条完全呈现在他眼前,勾起他眼底情/欲之火。

刚才因为她的缘故赶走了那个女人,现在她要负责平息他的欲/火。

细密的吻带着掠夺,落在她脖颈、锁骨、胸前,攫起她轻轻不断起伏的娇嫩战栗的贝雷,游移着再转在另外一边。

她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紧绷着动也不动,他支起身子抬头看着她,瓷白的脸表情僵硬,大大的眸子张开无神的仰望天花板。

凌尔墨楞了一下,“郁若尘!”声音带着微微的怒意。她仿佛没有听见,依旧保持那个神态。

他直起身离开她,高处俯视着,半天他扯下被单扔在她身上,低咒着,“和块木头一样,死不开窍!”继而转身离**间。

不多会,隔壁房间乒乒乓乓的声响后他的脚步从楼梯上远去,接着车子发动的引擎声,不用想他是出去找女人泄/欲了。

郁若尘从地上慢慢爬起来,镜子里的女人披头散发,衣不蔽体的狼狈着,她对着镜子扬起一抹自嘲的笑。

她赌这一次他不会碰她,摸着身上那些带着羞辱的痕迹,她的身体不仅脏了,连心也开始会算计着,不过对凌尔墨这只禽/兽,她不会再傻傻的忍着,哀求没有丝毫用处,她不会再让自己像昨晚那样差点再被毁掉。

第五十四章

一道沉重的防盗铁门在他们之间形成阻隔,奔跑出来又突然停下脚步站在台阶上的郁若尘看着门外的人。

短暂的一天一夜,她仿佛经历了生死的蜕变,她的委屈、她的难受在见到这个男人的那一刻积压在心口。

疼、生生的疼,疼到她快要说不出话。

“开门。”他看上去说不出的疲倦,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平素温暖的眼神复杂包含的太多。

她在这里,在他吹响笛哨,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希望自己是白来了。

“小舅舅……”她嗫嚅双唇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她骗了他,谎言被揭穿她连看他的勇气都快要消失殆尽。

“丫头。”他的声音很轻,甚至带着点哽咽,“我有话要对你说,说完我就走。”

天空飘雨丝,阎利枫无声的站在那里,任由绵柔的雨打湿他的发丝,不达目的不罢休。

“说完你就要走。”他的个性脾气郁若尘了解,与其让他这样等下去,也该到了说清楚的时候。

门缓缓打开,他追着转身回去的郁若尘进了客厅,他握住她的手腕,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指尖的暖意游走在肌肤上,她迷恋这样的温暖深吸一口气后决然的甩开他。“如果你是要我回去,免谈,请走吧。”她冷冷的问。

阎利枫没有料到这样的场景,被甩开的手臂悬在半空,这是那个粘着他缠着他像小鸟般叽叽喳喳喜欢和他说话的若尘?

“小舅舅,我有自己的生活,我已经是大人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们已经不是六年前了,什么都变了,你也要结婚了,能不能不要再管我!”她转过身,对阎利枫说谎不是件简单的事,曾经她几乎所有的秘密都和他分享,现在她心底最大的秘密也告诉了他。

第五十五章

在她愣神时,他捧着她小巧的脸,吻上那微微发抖的双唇,第一次的不经意接触他惊讶他全心保护的小丫头那般的甜美。

这一次,他仔细的品尝着,她很轻很柔,就这样被他搂在怀里,柔软美好的让人想捧在手心里怜惜。

“阎利枫,你也傻了吗?”眼泪模糊,她看不清那张脸的表情,呆呆的问他。

“我是傻了,傻到现在才明白对你的喜欢到了快要疯的地步!”他忍不住又亲吻着她。

曾经他在深夜里想起少年时抱着她入眠,若尘的身体紧紧挨着他,闻着她独有的香甜气息,他紧绷着身体常常会彻夜难眠。

这,是亵渎!

他拼命克制着不去想,她还是个孩子,再说他答应过闻清姐姐要照顾若尘长大,他是若尘的小舅舅,尽管他们之间相差八岁,尽管……

去他的尽管,他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若尘和凌尔墨在一起,那个男人只是玩弄若尘,他不能让若尘受到伤害。

内心的爱被疯狂的滋长,她说她喜欢他,他也发疯般的喜欢着,所以他要夺回若尘,她是他心里无价的珍宝。

浅尝的吻加深,一旦迷恋他已经决定不再回头,直到她呜呜的哭出声,阎利枫才停止亲吻,抱着她,“我不会和袁楚楚结婚,我喜欢的人只是你,和我回去!离开凌尔墨,我带你去国外,那里有人愿意出资请我回去,我们马上就可以动身!”

她想推开阎利枫,可是他搂的太紧,她不断的摇头哭着拒绝,“不,我不能走,凌尔墨不会放我走!”那些东西都在那混蛋手上,阎利枫如果看见了,她根本不配被他喜欢着!

清醒过来,她在凌尔墨的家里和别人亲热,她真的是个坏女人,根本是拖着阎利枫去死啊!

“你走吧,你快走吧,别来找我了,他根本不是人,我会害死你的!”

“不行,我更不会把你留下来!”

门哐当一下被人从外踢开,满地玻璃,凌尔墨一身酒气扯了扯领带,看着眼前一幕,他嘴角扬起一弯弧度。茶色的眼瞳深处,涌现彻骨寒意,随着笑意加深,眸子颜色变的深沉。

第五十六章

屏幕破裂的一点,顺着四面八方裂开数不清的道道裂痕,却依然在播放着她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音响超好的效果,阵阵的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耳呻/吟声好似刺穿了她的耳膜。

郁若尘尖叫着,冲到凌尔墨身边,死命的按着遥控器,不行!她用力把遥控器摔在地面,一个劲的踩着。

“阎利枫、求求你别看、别看了!”她最后哭的脱力,捂着脸瘫坐在地面上。

没用的,没用的,阎利枫什么都知道了,她知道自己够鸵鸟的。

所以、所以……她恨透了凌尔墨,她可以拼命忍受在契约期间他的侮辱,却无法忍受自己这副样子被阎利枫看到。

“若尘。”

阎利枫的声音安静温柔,手掌放在她的肩头,她却像受到惊吓似的蜷缩的更厉害,“求求你,别看我,求求你了!”泣不成声,她回不去了,再也不是当初的郁若尘。

凌尔墨一贯不变的优雅笑着,冷眼看着他们,他实在是太满意了。

她凭什么摆着脸色给他看?不哭不笑的和他犟着是吧,他就要弄的她哭的可怜。

她以为忍受三个月后就可以脱离他凌尔墨重新自由了吗?偏不,她郁若尘永远也别指望被他玩过后,还有可以有哪个男人敢要她!

“别哭了,我带你回家。”阎利枫小心的抱着她,她颤抖的可怕,想挣脱他,他更加用力的抱紧不放手。“和我回家,这些只是一场梦,等你醒了什么都结束了。”

他哄着她,眼神却死死的盯着那个高高在上俯视他们的男人,阎利枫被怒火烧的眼睛一片泛红。

他很想立刻杀了这个男人,可是他更心痛的是若尘,这些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他恨着自己为什么到现在才知道这些。

最宝贝的若尘被折磨成这样,之前她要怎样忍着,还要面带笑容的在他面前说自己一切安好。

第五十七章

“把她关在楼上看好了,这里不需要你们!”凌尔墨吩咐着,接着挽起衣袖,茶色眼瞳迸射嗜血的亮色。

“不,凌总裁,求……”郁若尘正踉跄的走过来,被保镖拉住。

“你没有资格再求我。”他挥挥手,保镖小心的拉着她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