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抽泣着,这个酒真厉害,她快要被折腾死了。
“再喝水吐一会,不然你一夜都别想好过了。”他拨开被汗水打湿的秀发,看她的脸色稍微好点。
她连忙摇头,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小声可怜的哀求着,“我没力气了,吐不出来,我不喝水了!凌尔墨、凌尔墨你放过我吧……”她脸颊靠着他的脸,闭着眼睛,身子都在发抖。
她喊着他名字,这点倒是让他听上去有点高兴,她嘴可硬了,上次弄了半天她都不肯开口。
“知道厉害了?!”他故意冷了声音吓唬她。
“嗯!”她生怕他反悔,马上就顺着回答。
“刚才你喊我什么?”见她没什么事了,他抱着她也不急着带她离开。
她张开眼睛,好似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四目相对,她撇撇嘴,“我喊了什么?”
“好好想!”她这个样子傻傻的,抱着他不放开,喝醉的郁若尘满可爱的。他有点坏心起了,想逗着她。
她歪着头琢磨半天,再看看他,突然的皱起眉头,“你是谁?”
他顿时挑眉看着醉醺醺的她,问他是谁?
“凌尔墨。”他慢慢的说着。
郁若尘听了眉头皱的更紧,“他欺负我,他坏死了,他怎么不去死!”条件反射的,听到这个名字她就开骂,完全是酒醉后无意识的骂。
“他是你老公!”凌尔墨捏着她的脸蛋提醒着她,不要以为喝醉了就可以这么无所顾忌的骂他。
“不是,他不是,我老公不会欺负我,他说会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对我好,我们不分开的!”对的,阎利枫一直都这么对她说过,他宠着她,爱着她,可是他快要死了,以后再也没有谁能像阎利枫那样对她了!
为什么,她不想阎利枫死!
她看着凌尔墨哭起来,低头她趴在他肩膀上痛哭不停。
他伸手抚摸她的长发,过了会他扳过她哭的颤抖的肩头,凝视她泪水盈盈的眼眸,“若尘,那如果我对你好,你也不离开吗?”
她摇头,“你骗人,男人都会骗人的!”
“我不会的,我是你老公,我怎么会骗你对不对!”他捧着她的脸声音变的非常轻柔,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而且是和一个喝醉的女人说。
“你是我老公?”她喃喃的回问着。
“嗯,你该记着你嫁给我了,我是你老公。”他的声音带着致命的诱惑力,她渐渐止住哭泣,有点小心的伸手同样捧着凌尔墨的脸。
“老公。”她轻轻的一声,虽然带着疑惑,她还是放松了身体抱紧了凌尔墨。
我疼你,不许不要(本章3000字)
这一声意外的“老公”凌尔墨的心顿时暖了起来,她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搂着他不放,从没有如此安静柔顺的对待他。
耳边她的呼吸中时而还带着抽泣,他心口一软,伸手不住轻轻拍着她后背,低声哄着,“不哭了。”
“不要你管,就要哭!”她声音闷闷的,都没有气力动了,眼泪倒是一点不费力的落下,“欺负我,连哭也管我……”迷糊着但是气性大着,想也没想的直接下口就咬,听见凌尔墨哼了声,她才满意的眯起眼睛又笑起来。
听见她笑起来,凌尔墨扶着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扶正面对着自己,她在笑,那种小孩子恶作剧得逞的笑,眼睛弯弯的,唇角扬起,两颗尖尖的虎牙露出洁白如玉。
看“占便宜了,就肯笑了。”被她咬的有点疼,凌尔墨反而觉得疼的舒服,跟着也笑起来,第一次若尘对他笑,她笑起来很甜,浅浅的酒窝漾开,他有过很多女人,却没有谁能像若尘笑起来让他觉得那么开心。
她笑着不说话,攀着他的肩膀就要爬起来,试了几次,她醉的厉害手脚都使不出力气,干脆又趴在他怀里。
和猫儿一样,在他怀里不安分的蹭着,和八爪鱼一样抱着他嘴里直哼哼。
渗“又来!”轮到凌尔墨忍不住,她确实醉的可以,就这么粘着他蹭着一点都不顾这样对他来说是怎样的煎熬。
“困……”她抱怨着,试图在凌尔墨怀里找到舒服的地方睡着。
“坏丫头,一会收拾你!”忍着某处越发难忍的肿胀,他抱着她到浴缸里,不脱下给她洗澡今晚都靠不了她身。
她闭着眼睛躺在热水里动也不动,凌尔墨挽起袖子,刚才被她闹腾的,才包扎好的伤口又沾上水,他干脆扯掉纱布。
不断的将水泼在她裸/露的肌肤上,雪白的肌肤在热水的作用下泛起漂亮的粉红色,摸在手里,凌尔墨心里不由一阵酥麻。
她和孩子似的,乖乖任由他摆布,替她擦干头发,用浴巾裹住抱她出来。听着她清浅的呼吸声,喊了她几声都没有动,凌尔墨弯腰吻上她粉嫩水润的脸颊。
郁若尘眼睛没有张开,浓密纤长的睫毛却不自觉的颤动。
“没睡着?”他眉梢一挑,立刻躺在她身边双手搂着她,唇在凉凉的耳垂上轻吻。
她有点费力的张开眼睛,对着他色泽逐渐深沉的眸子,表情可怜的撇嘴,“难受。”她呜咽着,望着凌尔墨泪眼婆娑的表示她的不舒服。
“下次再偷喝我的酒吗?”他勾起唇角点着她的鼻子。
“我难受……我难受…….”她摇着头,眼泪顺着眼角落下,不是说醉了就能睡着的吗?她醉的那么厉害,怎么还是醒着?
看她这样子,凌尔墨有点担心是不是那酒真的让她不舒服,“哪里难受?我送你去医院?”她难受哭着的样子,他燃起的情/欲一点一点褪去。
郁若尘指着心口,哭的颤抖起来,“疼……疼……”
“来,去医院!”他说着就起身要抱着她。
“不去,不去!”她赖着,抓着凌尔墨的手,“看不好的,我快疼死了!”
“胡说,什么死不死的,我不准你再说这个字!”她这个样子让他真的有点怕,死亡来临一刻,他眼睁睁的看着却无法阻止!
“没有谁再疼我了,没有谁再对我好了!”她低下头哭,泪水一颗颗断落在凌尔墨手背上,灼烫着他。
“怎么会……”
“阎利枫快死了,他快死了!”她猛然抬起头脸上泪水纵横,撕裂的心几乎是低吼着说出这一句。
凌尔墨怔了下,她今天一切的反常举动,都是因为阎利枫要死了?!
他有点心口堵的慌,阎利枫死不死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这个丫头方才出乎意料带给他的那些惊喜一下就因为这个荡然无存。
“你是因为这个?!”他变了脸色,捏着她的手腕,在灯光下俊美非常的脸隐藏在一片阴沉。
她恍然不知这一切陡然发生的变化,茫然的看着前方,“阎利枫要死了,以后不会有人再疼我陪着我!不会了……”
他不想听这些,抬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望着自己的眼睛,“谁说的,你结婚了,你有老公的!”
她楞了下,慢慢的说,“我要离婚。”
“郁若尘,你个没良心的,你知道自己说什么吗?”凌尔墨手中的力道加重,让她不由皱起眉头。
“疼,放手。”她挣扎,可凌尔墨一伸手用力的困住她的手臂,把她圈在怀里。
“你也知道疼!”喝醉了也不忘记自己要离婚。
他露出受伤的手臂,“我也疼,这些伤快好了,又因为你伤着,周而复始的,我痛了又痛,你怎么就看不见?!我凌尔墨是你老公,可是你却想着别的男人,郁若尘在火海里,我就该放着你不管,你的阎利枫那个时候在哪里?小白眼狼!”
他咬牙切齿的低吼质问她,被人忽视的滋味他早就该习惯,可是却因为她,凌尔墨二十年来第一次心意难平的爆发。
“凌尔墨是混蛋、禽/兽!”她听见这个名字也忍不住朝着他叫起来,“他骗了我,他还把我送给别的男人,谁家的老公会这么做?他不是我老公,不是!”
她的话让凌尔墨握紧了双手,心一点点的沉下去,不错,那次、那次的确是……
他不是没有后悔,他也担心过,可是……
“若尘。”
她大口喘息,酒的后劲很大,她又开始晕乎乎的,“他哪里懂得什么是感情?我和阎利枫从小长大,他从没有伤害我过一次,就连骂一句都没有。他宠着我疼着我,没有人比他对我还要好!凌尔墨怎么比,他就喜欢看我伤心难受。我答应嫁给他,他还不够;阎利枫结婚了,我死心了,他还是不痛快;他有没有当我是老婆?他只会逼着我听他的话,我不是洋娃娃,他喜欢了就抱着,不喜欢就扔下,他……”
她瞪大眼睛话没有说完,双唇已经被飞扑上来的凌尔墨大力的堵住。
绵长有力的吻霸占她,不给丝毫机会再让她开口,郁若尘动不了,他太强势把她按压在大床上,厚厚的被褥不断的下陷,她深陷其中身体和心都因为他的霸道快要承受不住。
他是用了点手段得到她,他是知道袁楚楚用了手段得到阎利枫,他带着她出席婚礼,他让她看到阎利枫结婚,在她心爱小舅舅的新婚之夜,再一次霸占她。
断绝郁若尘的一切后路,把她圈养在身边,逐步的开始他原先的计划,这些手段对于他来说太容易。
她伤心难受,他就好受了?抱着心里没有自己的女人,亲热的时候,她眼里的厌恶也让他的心渐渐冷下来。
她秘密的策划离婚,她冲动的惹上麻烦,他放下手头的一切没日没夜的找她,冲进火海在看见她躺在那里蜷缩着身体动也不动的瞬间,天知道他的心紧张的都要跳出胸腔外。
医院里,医生告诉他,那是母体本能的再保护孩子的姿势,她醒来第一句问的是,“宝宝呢?”
他不明白自己的心到底是怎么了?他居然有种想当时就狠狠抱着她的冲动,至少,在那一刻若尘不是厌恶他的,甚至她在关心着孩子,和他凌尔墨的孩子。
他经常在她熟睡的时候去看望她,她一直都在躲着他,看见他就和洪水猛兽一样,他不想她身体虚弱的时候也怕他怕成这样。
可惜,他一切美好的设想,被她那一句,“下周一,我们离婚案开庭。”
终于,他稍微离开她的唇,双手侧放在她耳朵两边,注视着身下不住喘息的郁若尘,红唇被他蹂/躏的好痛,她张大眼睛眨也不眨。
“你这个记仇的坏丫头。”他沙哑嗓子,他握拳捶着被褥,扯过来一把裹住她,胸口贴上她的后背,两个人仿佛连体似的靠在一起,他的手覆盖她一侧的丰盈,感受着她同样剧烈的心跳。
忍着紧绷的小腹下那点灼/热,他只是靠着她也不碰一下,两人都在不住喘息,他慢慢的抬头放在她肩上,咬着她敏感的耳垂,低低的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心疼,“若尘,我疼你好不好,你不许不要,听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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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最后一张字数错误,是3800多不满4000,还是按3000字/章收费的,我今天再多码点字,多出的字数都是免费的,感谢大家的支撑。
小野猫叫若尘(本章3000字)
他抱的太紧,紧到让她快要不能呼吸,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颊、脖颈处,痒痒的。尤其他越发的得寸进尺,挨着她,郁若尘眉头都皱在一起。
“凌尔墨,你太重了,快压死我了啦!”嘟哝着她不满的扭着身子。
“坏心眼的丫头。”他低低的一声,为她忍的难受,还在这里乱动。
随即他手臂用力将她翻转过来,整个趴在他的身上。她喝多了,再用力压着凌尔墨怕她更加的不舒服。
看“若尘,不许睡,回答我问题。”他看她昏昏欲睡的模样,在她腰间捏了一把。果然,她惊醒的在张开眼睛。
“嗯。”她嘴里应下,小脑袋又在他怀里蹭了蹭,她晕的支撑不下去,只想睡觉,也管不了凌尔墨什么问题,先回答了再说。
他听了答案心满意足,拿过被子把她和自己都罩在里面,她毫无防范的睡在他身上,而凌尔墨一夜无眠,就这样搂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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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沉睡里醒来,郁若尘动动身子,酸痛的要死,脑袋更是晕晕乎乎的。她侧过头压在枕头上,奇怪了她一点都记不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
温泽来老宅找她,然后……
完蛋,她想的脑袋都痛了,也还是一无所获,在瞧着她睡的地方,好熟悉,黑白色经典搭配,华贵却冰冷的让她不喜欢,这不是凌尔墨的睡房吗?
再看看她自己,被子下的她穿着睡衣,郁若尘皱了眉头,她怎么回来了?她心里根本是排斥这个地方,她怎么又会回来。
想着,她掀起被子想下来,脚刚沾地,整个人顿时跌坐下去。
“啊!”再是厚厚的地毯铺着,摔下去的惊慌还是让她叫出声来。
凌尔墨从浴室里走出来,黑色发梢还带着沐浴后的水珠,一夜无眠一出来就看见她狼狈的摔在地面上,疼的龇牙咧嘴的直抽气。
“酒醒了?”他笑着问,郁若尘有点最可爱,她从来不在他面前掩饰,总是最真实的姿态。
这种酒沾上一点就人难受的,她一口气喝了那么多,睡了这么长时间,一起来就想那么顺当,这个丫头以为喝的是寻常的酒吗?
她撇了凌尔墨一眼,“不要你管。”说完双手并用,那架势是非要自己站起来不可。
“我偏要管。”凌尔墨单手就能把她弄起来,却还是伸出双手把她轻柔的抬起来弄回床上靠着。“饿吗?”他好脾气的问她。
“不饿。”她偏过脸,胃里隐隐的难受,她好想喝点热乎乎的东西,眼角瞧着放在一边的热粥,又连忙收回余光,她才不要求着凌尔墨。
“真不吃?!”他瞧见她的目光所在。
“不吃!”
“不吃早饭做运动,你受的了吗?”凌尔墨欺身靠上来,斜长的眼角微挑和她四目对视。
果然,她脸颊一红,死死的抓住睡衣领口。他这个样子,摆明了就是想马上做那什么什么。
“不要!”她直往后退,床挨着墙壁,她被凌尔墨逼在最里面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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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眯眯的看着她,她听的懂,这样的反应让他的心情顿时好起来。有时候凌尔墨承认自己的确坏心,她这副招人怜惜的样子,他还真的就喜欢看见,通常只有这个时候,她的坏脾气才能稍微的改改。
“躲在里面当蘑菇吗?”他伸手就去拉她。
“现在是早上,我胃不舒服,你不可以这样对待我!”她又被凌尔墨抓在怀里,吓的脚不断的乱踢。
他贴在她耳边低哑声音,“什么叫我不可以这样对待你?若尘,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你就能那样对待我吗?你知道你昨天都做了什么吗?”凌尔墨似乎口气带着不满,青色的胡茬扎着她的脸颊,微微的刺刺的疼。
“我做什么了?”她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甚至是怎么回来的也忘记了,不由长大眼睛反问凌尔墨。
“真的不记得了?!”凌尔墨口气不善,盯着她看半天,那眼神让她觉得心底毛毛的,她又没有骗人,这样看她做什么?
他扯开浴袍,肩头是清晰的一排牙印,小小的红红的,上面隐约能见到血痕。“这个呢?”捏着她的小下巴凌尔墨问着。
“我咬的?!”她捂住嘴巴,挺深的她还咬了凌尔墨?!
“不然你以为是谁?”对于她的回答,凌尔墨眼神倏的一变,“我都说不要了,你还是扑过来,你真是坏丫头,一个劲的喊我尔墨、老公,然后逮着就咬我,还抱着我不放!”他说着,更是扯下浴袍,小麦色的皮肤上还有一些抓痕,一道一道的,一看都是新添加上去的。
郁若尘不可置信,这、这、都是她弄的!?她还那么不要脸的喊凌尔墨老公?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连连摇头,连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更不要提这些。
“你一句不知道就算了!你看看我!”他指着脖子上的抓痕,“你让我出去怎么解释?”他口气咄咄。
郁若尘急的脱口而出“你就说猫挠的!”话才出口,她就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因为同时凌尔墨突然笑出声。
“嗯,猫挠的,我养了一只小野猫,叫若尘!”他低低的笑着,用力的吻着她嘟起的双唇,将她抱在怀里。
美好的早晨,凌尔墨心情顿时好起来,硬是抱起她坐在膝盖上.
“以后,你心里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不许再自己单独的跑出去。还有,我没有那么不近人情,你只要告诉我你要做什么,我不会霸道的不让你去做。”他摩挲着郁若尘细腻的脸庞。
她咬着双唇,听着他在说,就是不出声。如果凌尔墨知道,她想去照顾阎利枫,肯定才不会说的这么爽快。
他就知道这个丫头,一定是用沉默来回答。相处时间长了,凌尔墨也多少了解她的个性,看起来柔弱文静,其实骨子里倔强的厉害。
对谁都好,就是不买他凌尔墨的账,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个性,他是瞧出来了,硬来没有结果,他就慢慢的磨她的性子。
“阎利枫回来了是吗?”沉静的气氛,凌尔墨突如其来的说出来。
她惊讶的抬起头,注视他,那种戒备让他皱了皱眉头,忍着没有发作。她是不是又生怕他会对阎利枫做什么?
那个输的一败涂地的男人,还有什么资格能再和他凌尔墨争?!
“你昨晚什么都说了。”他抬手捧着她的脸,“若尘,在你看来,我就这么需要被你防备着?”语调带着一点失落。
“不是。”她总算开了口,凌尔墨难得的温柔让她有点不太习惯。“我想好好照顾阎利枫,他、他……”还有半年,想到这个她心里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蓦的,她被凌尔墨转过身子按在怀中,他的声音在头顶上传来,“我明白。”
她不懂凌尔墨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是你小舅舅,你去照顾无可厚非。”
“你的意思是?”她扬起头认真的打量凌尔墨,并不像开玩笑说出的话。
他捏了她的脸颊,恨恨的一句,“坏丫头,疼不疼!”
她哼了一下,摸着脸,“干吗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