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说,

“哎,顾爷你可别这么客气,怪别扭的,这可不是你风格啊!”

顾小爷笑了,

“我什么风格?”

王宇摸摸头,

“恩,觉得什么都不咋地,满不在乎,要不直接打一拳......额,我也说不清”

林茂说,

“你受虐狂啊......欠揍说一声啊,兄弟们手都正痒着呢。”

顾小爷说,

“说的我好像商纣王似的,你想死啊,王宇!”

王宇笑了,

“就这风格!”

林茂扶额头,

“你就是受虐狂,没救了.....”

萧白从外面进来,

“大哥醒了?”

顾小爷点点头,

“你来了,坐吧。”

*

晚上,佳媚回到家里,一向喜欢在书房里呆着的姥爷,和姥姥一起坐在沙发上,表情很严肃,

“姥姥,姥爷,我回来了。”

姥姥看见佳媚回来了说,

“恩,佳媚,回屋呆着吧,一会儿,有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

佳媚想问出了什么事,但看样子姥姥和姥爷也不会告诉自己,点点头,

“好,姥姥我回屋了。”

佳媚的心里很不安,似乎要发生什么事,坐在窗边,看见一辆黑色的车上,下来一群穿黑衣服的

男人,后来陆续又来了几辆黑色的车,全部堵在了门口,一个男人在门口说了什么,然后,管家

开了门,由于距离太远,佳媚没能看清那个男人的脸。

那个男人向后面的人示意,几个男人一起跟着那个男人一起进了房子。

佳媚想打开门,门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打不开了,楼下传来说话的声音,听的不是很清楚,

似乎有一个男的的声音,在向姥爷他们要什么东西,佳媚把耳朵贴在门上想要听的清楚些,可

是,还是无法听的很清晰,佳媚跑到窗边,看了看外面,黑衣服的男人看来都进去了,佳媚从窗

户爬了出去,跑到后面的窗户,这个窗户是可以看到客厅的,用来通风,佳媚翘着脚,小心的把

窗打开一个缝隙。

看到一个脸上有着很长伤疤的男人站在前面,在他后面跟着很多黑衣服的人,姥姥和姥爷坐在沙

发上,那个脸上横着一道很长刀疤的男人笑着说,

“你们的意思是不会交出来了?”

姥爷说,

“我已经说了不可能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那个男人说,

“舍命不舍财?”

后面带着米色领带的男人上前说,

“大哥,要不要给他们点颜色?”

那个男人说,

“颜色?呵呵,一句话,你们交不交,哦,对了,还有你们的孙女,我倒是差点忘记了,来人啊,去把屋子里的小丫头给我带出来!”

“你,你要做什么!孩子是无辜的,你要做什么尽管冲着我们来!”

“凌老夫人,你心疼了么?呵呵,身子都哆嗦了,那么把我要的交出来,一切都好说。”

“你!你敢动我孙女!”

“凌老爷,不要激动啊,给句痛快话,给是不给?”

“那个东西不在我们手里......”

“想骗我?来人给我把那个小丫头给我抓过来!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二老是不想安心度过晚年了啊,也是,活了这么大岁数了,送花富贵也享受的差不多了,可是,不知道你们的孙女会不会愿意这么早死呢?”

所有的房间都被翻过了,佳媚房间的门也被撞开了,

“大哥,里面没人......”

“没人?”刀疤男皱了皱眉,跟着男人去看,窗子打开了,风吹动窗帘,发出沙沙的声音。

“呵呵,倒是个精明的丫头,看来是从窗户逃了,你们别给我闲着,都给我去找,一个小丫头片子还跑不了多远!”

佳媚往后退,看来的找个地方藏起来,那几个穿黑色西服的人已经出来了,佳媚往后院跑去,突然被一个胳膊揽了过去,口被捂住了,

“别出声,是我。”佳媚抬头看清了面前的人,一张白皙的脸,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不逊,习惯性的半勾着嘴角,艳红的唇色,弹指间也能妖气横生的,除了这白玉浅还有谁。

“你?没走?”

“走了,然后发现有个公主需要王子解救,所以我一想,我就是王子啊,要是没有我谁能担当这个职位啊,所以我就来了。”

佳媚瞥了他一眼,

“童话故事,有意思么?”

白玉浅耸耸肩,

“女人你为什么就可以这么没有情调呢?”

“情调可以吃饭,还是可以睡觉?还是可以救人?”佳媚说着,从墙角往门口方向看,那些男人正在花园里找。

“ok,没情调的女人,情调不能救人,我可以救人,走吧,跟我来。”佳媚跟着白玉浅来到后院,有一个大的荷花塑像,里面是空心的,周围有许多荷叶塑像和莲蓬塑像遮蔽着。

“进来,这里很安全,绝对ok。”

“恩。”佳媚跟在白玉浅的身后,爬进了荷花塑像里。塑像里空间很大,透过荷花花瓣,还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

“你在做什么?”佳媚看到白玉浅低着头在弄着什么。白玉浅拿起手中的东西,

“毒针,还有枪,两手准备嘛!”

佳媚说,

“你真的是个杀手?”

白玉浅说,

“你这个女人,不但没有情调,还这么不信任人......真是.....难得我这么坦白一次.....”

白玉浅看到佳媚犀利的眼神,

“好吧,你这种怀疑的精神是正确滴,人家确实骗过不少人....但是人家没有骗你啊...”

穿黑西服的几个男人走进了后院,离塑像越来越近了,佳媚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你们在这里找,其他的跟我上那边去。”

“是。”

黑西服的男人们分成两帮,一个矮个子的男人忽然走近到塑像边上,

“咦?这是什么?”

佳媚不禁握紧了拳,白玉浅把手放在佳媚握紧的手上,安抚的看着她,佳媚渐渐松开了紧握的手,那个矮个子的男人捡起来地上的东西,

“啊,还想着今天倒霉来这个地方,不过看来运气不错啊,没想到还能捡到个玉佩啊。”

旁边的男人问,

“你干嘛呢?”

矮个子的男人忙把玉佩藏到兜里,

“没事,没事,这里没有,咱们走吧。”

“哦,好,大家走吧,这儿都检查完了。”

那些男人都走了,

佳媚松了口气,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摸摸脖子,是爸爸给自己的那个玉佩!佳媚想要出去拿回来,白玉浅拉住了佳媚,

“你要干嘛?”

“那个玉佩,是我爸爸,给我的!”

“甭管谁给你的,你也的有命要!”

“我不管,我要出去,你放开我!”

“你想清楚,如果你真的不在乎就这么死了的话,就出去吧。大概是我犯傻了,竟然大老远跑来救你,趟这滩浑水!”

“对....对不起..”白玉浅看身后那个第一次看着就很坚强,倔强的女生又一次哭了,心里软了很多,

“我知道那个玉佩可能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这样好不好,以后,以后我答应你,一定帮你拿回来,怎么样?”

“真,真的?”

看着这个倔强而坚强的女孩红着眼圈的样子,白玉浅点点头,

“放心,这世界上的人,我骗谁也不会骗你的。”忽然觉的,有些承诺原来就是这么轻易地许下了。白玉浅苦笑,原来自己也有这么不计回报的时候啊,还真是神奇啊!

浩劫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了,

白玉浅说,

“看来他们走了。”

白玉浅看了看表,

“再过5分钟,如果他们没有人再过来,我们就从后面出去。”

“出去?”

白玉浅点点头,

“是啊,后面花园的草丛后面,我特地弄了个后门,咱们就从那里走。”

“可是姥姥他们.......”

“砰!”

“啊!”突然传来了枪声和一声惨烈的叫声。

佳媚的眼睛瞪得很大,

“是姥姥,是姥姥的声音!”说着就往外跑。

白玉浅拉住佳媚的手,

“现在过去,你想找死么?”

“是姥姥,是姥姥,你放开我!”佳媚用力的甩开白玉浅的手,不顾一切的想要跑过去救姥姥,

“你过去,谁也救不了的,就连你自己的命也会保不住的!”白玉浅想要唤回佳媚的理智,但是佳媚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任何话了,满脑子就只有去救姥姥他们,自己不能抛下他们不管!

“啊!”

白玉浅无奈的看着怀里被自己打昏的佳媚摇摇头,

“对不起了,也只能这样了,但是,我答应你,今天所有的人,以后我一定会帮你全部从这个世界里解决掉的。”

妖冶的凤目中闪现出一种暴戾的嗜血气息。

*

“恩,全部死了......我知道了,那个女孩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给我派人找!还有......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素知道,你给我安排好了,如果让素知道了,你就不要活着来见我了。”

萧仑放下了手机,透过玻璃窗看着高楼下的车水马龙,思绪忽然变得有些飘渺,拿起办公桌上的相片,那是凌素大学时的照片,照片里阳光明媚,凌素戴着一个白色的遮阳帽,笑容美丽又带着天真。

萧仑用修长的手指触摸着照片中凌素的脸庞,仿佛是要描画出她的轮廓.......

喃喃的说,

“素,原来已经这么久了......”

美好的过去总是像梦魇让人沉浸,不愿出来,时间却像残忍的刽子手,生生斩断了美好.....过去的,就再也回不来,这是万物周而复始的规则,像种命运,像种束缚,更像是种.....恶魔的诅咒.....

凌素起了床,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看了下表,白色的时钟,黑色的指针慢慢悠悠的走着,美国的这个时候,在中国,宝宝应该已经放学回家了,为什么还没给自己打电话呢?是还不原谅自己,还是妈妈忘记了让宝宝打电话......

凌素拿起电话往家里打电话,却一直没人接.....

凌素放下电话,眼神滞怠,看着窗外,忽然起身,白皙的手划过沉香木的桌角,一道长长的红色痕迹瞬间出现,随后腥红的血从红色的痕迹上渗了出来,瘦白的手背上显得狰狞,赫然明显。

凌素拉开门,大叫着,

“萧仑!萧仑!你给我出来!”

王婶正在卫生间打扫,听见声音赶紧出来,

“少,少夫人”

凌素跑下楼,手背上滴着血,苍白的脸上,一双猩红的眼睛,凌乱的发丝,像是疯了似地死死的抓着王婶的肩膀,

“萧仑在哪里,在哪里!”

“少夫人,少爷他去公司了,你等一下,他会回来的。”

凌素摇头,

“他在哪,他在哪,我要去找他,去找他!”凌素放开了王婶的肩膀,喃喃的坐在沙发上,然后又站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