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安薇”佳媚伸纤细的手伸到王宇的面前,王宇点点头,刚要伸手过去,发现一只手已经紧紧地握住了那纤细的手,王宇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确实没有伸出去,也确定自己只长了两只手,并没有长第三只手,顺着那只手看过去,佳媚微微皱眉,顾言生笑意放肆绽放在嘴角,有种妖娆的气息伴着那笑容绽放而弥漫空气,一眼万年的感觉,像是轮回千年,最终的相遇,那一笑惊艳了芳华。两双眼睛的凝视,仿佛透过对方的身体看到那灵魂深处一般。

佳媚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奈何对方表面上笑的云淡风轻,妖艳动人,暗地里却用着十分的力气,佳媚没打算暴露自己,只是微笑着挑眉,

“顾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顾言生眼中笑意明显,

“我觉得我们还没有正式的介绍,你伸过手,我当然要友好的握了。”

佳媚点点头,心下想着,这厮倒是比从前能说会道多了,

“那顾先生现在可以放手了吗?”

顾言生说,

“嗯,当然不行了,我还没和你介绍我的朋友呢。”

佳媚站起来,笑意未减,

“那么就要多多麻烦顾先生了。”

顾言生说,

“不麻烦,这位是王宇。”被点到的王宇笑着,刚想站起来伸手,被顾言生一记冷眼撇到一边,顺便还让了位,乖乖的坐在角落。

“这位是林茂。”被点到名的林茂自觉的只是点点头,没有做其他多余的动作。

佳媚点点头,

“那现在顾先生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吗?”

顾言生笑意更浓,

“不好意思啊,安小姐,我习惯了,所以不想放了。”

佳媚说,

“习惯是可以改的。”

顾言生摇摇头,

“可惜我不想改。”

佳媚笑着坐下,一杯热水洒在了两只相握的手上,刺痛的感觉,让顾言生不禁放开了手,顾言生看向佳媚,那张明媚的脸上仍旧带着淡淡的笑容,而那纤细的手上却有着被烫的红色,映着白皙的手腕显得更加触目惊心。王宇和林茂目瞪口呆.....这女人真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这个女人!顾言生莫名其妙的一阵烦躁,一阵心痛,还有....后悔,后悔自己开这么无聊的玩笑。难道真的像王宇说的,自己最近太无聊了,才会突然很想要看到这个女人,很想靠近她,想要在她的脸上看到不一样的表情.....甚至,想要深入......

不知道到底是那夜的月色太美丽,还是她伶俐中带着狡黠的笑意太迷人,还是说那一吻,太缠绵......竟然就这么.....就这么....牵挂上了.....

“你....”佳媚无视顾言生眼里的懊恼,

笑着说,

“习惯很好养成,也很好改变,像这样,一杯热水就可以解决。”

顾言生皱着眉,阴沉的声音带着些许情绪,

“什么意思?”

“很简单,痛了,就会放开。习惯也就可以改了。”是啊,痛了,就会放手。放不开,是因为还不够痛.......

夏妍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了看顾言生,又看了看佳媚,对王宇说,

“我怎么觉得他们说的话变得很深奥啊.....”

王宇转过头望向窗外,

“别跟我说话,我不想被人怀疑我智商。”

夏妍一撇嘴,

“切,孔墨都说了我的智商起码在你的上面!”

夏妍一脸自豪的说,王宇默默哭泣......孔墨你丫的讨好老婆也不带这么侮辱人的!

夏妍转过头对林茂说,

“她们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林茂,

“.....是....”

王宇彻底无奈了,这极品不在火星上带着上地球上来干嘛啊,想要把地球上的人都气死吗......这么明显的事情现在才发现.....世界好奇妙...

作者有话要说:蹲坑的亲~来说说话~发言发言~太安静鸟~偶会犯困滴,大家动起来~

你是我的劫

吃完了饭,事实上确切的说也就只有夏妍自己吃的很饱很踏实,完全把饭店当成了自己家一样,把顾言生的钱包当成自动取款机,还恬不知耻的跟顾言生说什么帮忙给钱包减负,欢迎下次再来请她帮忙减负。

出了饭店的门,王宇和林茂互相一对视,一点头,颇有地下党的风范,啪啪啪的走向酒足饭饱的夏妍。

“夏妍,你和我们一起去那边溜达溜达吧。”王宇说着和林茂已经架起了夏妍的胳膊。

“你....你们要干嘛啊,我不要去溜达,你们什么意思啊,玩np?不要啊,我更喜欢**,你们自己玩,我就不插足了.....”

可怜的夏妍还是被王宇和林茂带走了,顺便一人给了夏妍脑袋一顿爱抚......

剩下了佳媚和顾言生两个人静静的站着,佳媚转身打算离开,顾言生拉住了她的手。

“你是谁?”心底那种熟悉感真实的存在着,那个模糊的影子似远若近的迷离扑朔。

“顾先生不记得了吗,我记得我刚刚吃饭的时候就已经介绍过了吧。”那双眼睛里没有躲闪,也没有慌张,有的只是平静,平静的看不到一丝情绪,顾言生最终放弃了想要从佳媚眼中找出真相的想法。

“顾先生还有别的问题吗?没有的话,我要回去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顾言生将佳媚推到墙角,一只手撑着墙,另一只手将佳媚的一双手禁锢在背后,用身体压迫着佳媚,凝视着被自己身体围困住的女人,那栗色的发丝中有着淡淡的不知名的香味,勾引着味蕾。看不清眼前的女人,就如同她烟雾一般的突然出现,闯入自己的视线,谜一样,让人想要看透,却又无从下手。

“如果你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你已经成功了。”顾言生几乎贴着那张漂亮的脸说。

佳媚没有慌乱,只是一笑,

“真是奇怪。”

顾言生眉毛一挑,

“什么意思?”

佳媚看向那双深邃的眼睛,似乎还是昨天,可是昨天已非常遥远....

“没什么,只是很奇怪顾先生的自信是从何而来的。”

顾言生皱眉,这个女人似乎从来不知道畏惧,总是能那么平静的不动声色,让人忍不住想要撕破那让人看不透的面孔。

一身校服的她,文静而又柔美,有种弱不禁风的柔弱。那夜色中突然闯入自己的视线的她,又带着彷若精灵般的狡黠。而此刻除下了距离,在阳光之下的她,平静的,疏离,眼神深处又带着些若有似无的忧伤牵动着自己心底。

想要弄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而似乎哪一个都是,又似乎哪一个都不是,那嘴角带着妖娆的笑,像是点亮了整个世界,包括记忆中那个雪中穿着一身红衣的女孩的身影似乎也清晰了起来。更那个女孩很像,却又很不像。那个女孩的眼睛清澈的可以透过去看到一切,而她的眼睛虽然一样的漂亮的让人怦然心动,但是,看不透,也看不懂,更猜不出一丝一毫。那个女孩笑的灿烂,笑的真实,妖冶的,美丽的,却不自知。而她的笑却未到眼底,虽然同样的让人不禁为之眼前一亮,但是这个女人似乎已经学会了如何利用自己的美丽,并且运用自如,效果也显而易见的好,自己不就被吸引了吗?

想到这儿,顾言生不禁自嘲的一笑,不管她想干什么,自己的心中都已经决定了,这个女人,自己要定了!

如果是玫瑰,那么就让自己亲手来拔掉这些刺。

如果是精灵,那么就让自己亲手折断她的双翼,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多少年了,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有这么疯狂的想去留住一个人的时候啊,顾言生心下不禁有些感叹。突然想起了自己奚落孔墨的时候,孔墨喝着茶不以为然说,一生中总会遇到那么一个人,不是最厉害的,也不是最好的,但是,遇到了她,你就意识到了你这一生只能卸甲投降,认栽了。那个人,就是你的劫,诚然,夏妍是我的劫,我栽了。而你顾言生不过五十步笑百步,你没栽,不过是还没遇到。

如今想来,孔墨这厮还是一如既往的乌鸦嘴啊,曾经想着,那个女孩消失在这个世界了,便再也不会有这种机会了,如今看来,却不是如此。

多年后再回味孔墨和夏妍,顾言生觉得,孔墨这厮真是精的不是人,连栽也栽的这么有技术含量,挑了一个最浅的坑栽,栽的也神在在的,把劫掌握在自己手里。而自己呢,当初偏偏不信,到最后,栽的连自己怎么进去的都不知道。

但是,如果有那么多的计较,又怎么能叫爱呢?顾言生看着搂在怀里终于圆满了的娇妻,又觉得这坑栽的甘之若饴。

“无论你有什么目的,我要你!”深深地吻上那娇艳欲滴的唇,带着掠夺的吻让佳媚不禁皱眉,并不打算给佳媚挣扎的机会,紧紧地压制着佳媚的手,身体压迫着佳媚,让那柔软的身体贴近自己,一只手在那诱人的曲线上摸索着,像是从沉睡中突然醒来的野兽一般凶猛的想要撕碎猎物,纠缠的唇舌间带着银色的津液,轻咬着她柔嫩的唇瓣,舔去她嘴角流出来不及咽下的津液,喘息声越来越浓重,空气中弥漫着暧昧旖旎的气氛。顾言生忍住□的肿胀,将佳媚抱在怀里。走进酒店,服务台的人马上认出了顾少,心里正纳闷这顾少怎么有空过来,上面也没有提前打电话来通知。正想着上前去说点什么,却被顾言生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顾言生的脸上如果用文字来表示的话那就是,生人勿扰,违者凌迟。直到顾言生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的时候,服务台的人一个个这才晃过神来,忙给经理打电话,听从指示派了几个人去小心侍候着。也不怪他们兴师动众,关键是,人顾少那是什么人,京城里有头有脸的有几个不认识他的,又有几个不怕他的?要说靠山,顾老爷子一个就千斤重,更何况,人靠山可不止顾老爷子一个,再说这顾少自己,那黑道里也是有名的角色,联合着京城里的几个**在一起,杀人就跟捏蚂蚁一样,整死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这样的人谁敢得罪,谁得罪了能有好果子吃?所以想多活的人自然是不会犯傻去得罪顾少了。

把怀里的人儿放下,将那柔软的身躯抵在电梯上,将自己的灼热紧紧地贴在那细长白嫩的腿间,一只手握住那挣扎着的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伸进了那白色的校服上衣里,一手掌握着那份不可思议的柔软,含住那圆润的耳垂,看着那白皙修长宛如天鹅般的脖颈,空气变得更加灼热了。

“你要上我?”佳媚的声音突然响起,那只不规矩的手的主人抬起了头,眼中充斥着不加掩饰的□。放开了她的耳垂,吻了吻她的唇,她的衣衫已经被自己弄得有些凌乱,红色的吻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突兀,即使这样的她,也没有因此而让人厌恶,反而更加的诱人。此时她脸上挂着孩子般的天真,恶作剧般的说着煞风景的话。

“不,我是要爱你。”

“呵,这句话你说过多少次?”换下了天真的面庞,她妩媚一笑,撩逗着顾言生的心,顾言生恍然间想起了不知在哪里听来的那么一句,说不尽万种妖娆,画不出千般艳冶。大概说的就是此刻眼前的人儿吧。

“我只对你说过。”顾言生的声音有些低沉,眼睛里压制着燎原的火热。只想赶紧到了地方,好好整治这磨人的妖精。

“哦?这句话和多少个女人说过呢?”

她挑逗搂住顾言生的脖颈,报复似得舔舐着顾言生喉结下的那道淡淡的疤痕,时间泯灭掉了很多东西,但是,还是会留下一些难以泯灭的东西,不是吗?

顾言生感到脖颈的湿润温热,本来就灼热的身体,像是要炸开一般,吻上那张红唇,不再给佳媚说话的机会,将佳媚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在自己灼热的身体上,希望能减轻那像是要炸开的**。

走出电梯,大步的向着房间走去,门口已经有几个被派来的人站在那等着,

“顾少。”几个人齐齐的向着顾言生鞠躬。顾言生一皱眉,将怀里衣衫凌乱的佳媚搂紧,不让那春光露出半分。

“滚。”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点抑制□的嘶哑,和被打搅的不悦。

几个人一见顾少面色不善,哪里敢再多呆,纷纷鞠躬逃也似的赶紧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由于要月考所以。。。。更的很晚。。。。抱歉,以后打算隔日更,不会这么晚更了,大家放心~

多多留言~给俺动力吧~

舍不得

顾言生抱起佳媚走到了卧室,将佳媚放到床上随机扑了上去,缠绵纠缠的吻,像是那交错的命运,衣衫散落一地,风将白色的窗帘吹起,吹动着空气中的迷乱,床上交缠的白皙的身体,紧紧地贴合。

在**的巅峰,一阵撕裂的痛楚,佳媚咬着唇,望向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顾言生,深深的注视着那双眼睛,像是要透过那双眼睛,在那灵魂深处嵌入自己的痕迹一般,一只手轻轻抚上那张阴柔的面庞,另一只手将顾言生的头拉近自己的胸前,一起沦陷吧,在这迷离中一起堕落吧,妖艳的微笑绽放出美丽的弧度。

顾言生一顿,瞬间开始更快的挺动,一时间,空气中暧昧的气息更加浓郁,呻吟的声音像一曲动听的歌,勾引着**向着更深的地方探求,一声低吼,两具身体像是解脱了一般,相拥着瘫软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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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你的计划之一?”白玉浅低着头,陷入黑暗的脸,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不是,这只是.....我的成全....”佳媚摆弄着手中还未盛开的蔷薇花。

“成全?难道我们的杀手小姐要改行当圣母了?”白玉浅嘲讽一笑,那凤眼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忧伤。

“圣母?那倒不是,我没那么善良。只是我不想骗自己,我这一辈子,或许就要在为姥姥他们报仇中结束了,我不能说我是不怨顾言生的,但是我也不能否认,我对他的另一种感情,我知道我们不可能,我也没有那个资格去奢望什么,所以,只是成全,成全自己。如果这一生,就这么只留下童年的足迹在他的记忆中,我真的不甘心。我想利用他,但我又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他,我怨他,却不恨他,我想要在他身上留下我的痕迹,但我不奢求拥有他的全部。你能明白吗?”

白玉浅看向月光下佳媚的脸,卸下伪装的她,妖娆而淡漠,有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圣洁。心,很痛。

白玉浅笑了,笑的放肆,笑的悲凉,

“终于,你还是说了实话,薇,你从来就没打算活着从这场报复中出来对不对?”

佳媚转过身,看着那张精致的脸,此时有着让人心痛的微笑。

“你认为,我,能活着回来吗?这场恶战,我不过是做好了最正常的打算。死,并不算最坏的打算。死,是种解脱,就像姥姥他们,把剩下的所有交给了我,自己离开。有时候,我常常会想,如果那天我死了,会不会就不那么痛苦了呢?”

白玉浅一声冷笑,

“倒是我多管闲事了,当时就应该把你扔在那里。”

佳媚含笑转身,摸向那张光洁的面容,

“不,我该感谢你,在我痛苦的日子里有你的存在,感谢你能教会我什么是友谊,什么是承诺,还有,什么是快乐,真正的快乐,在经历了痛苦之后才显得弥加珍贵,如果我那天真的死了,那么一定会后悔的,至少会后悔错过了能调戏这么个美人的机会。”

佳媚眼中的笑意变成了调戏。白玉浅跳用扇子挑开佳媚挑逗自己下巴的手指。

“我知道我不能阻止你去报仇,但是记得,你的命是我救得,我不管之前的承诺,总之,你记得,你的命,没有我的同意,就别敢给我丢掉!”

佳媚收回自己的手,噗嗤一声笑了,

“白玉浅,你明明说的是攻得话,为什么还是那么受呢?”

白玉浅面色一沉,随即往日妖媚的笑意回到了脸上,

“要说受,在下还是比不上京城顾少之千分之一啊。”

佳媚坐下,

“两受相遇必有一攻,您要小心啊。”

白玉浅,

“.......”

“浅,我后悔了.....”良久,佳媚低着头,坐在窗台上。

“不该去打扰他的,我的仇恨不应该把他牵连进去的,也不应该离他那么近的.....舍不得....本来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却那么舍不得.....我看到了,那个疤痕,还记得妈妈跟我说过,那个疤痕是我咬的,虽然已经很淡了。但是,这么多年了,仍然存在着,如今再看到那疤痕,那种物是人非,还有不舍.....”一行清泪顺着那白皙的面庞轮廓滑下,在白色的窗台上落下。

“.....浅,过来,给爷抱抱.....”

白玉浅将佳媚拥入怀里,原来那个一直坚强,一直倔强,一直不肯显露一丝软弱的她,拥入怀里也不过盈盈一握的女子......

轻抚着那柔滑的发丝,闭上眼睛,心中却难以平静。

媚,你的泪落在我心上,灼伤我的心。

你的痛,何尝不是我的痛呢?你舍不得他,而我又怎么舍得你呢?如果这场战争的结局必定是有人要牺牲,那么,就让我来代替你吧,如果我的离开能够在你的记忆里留下一道深深的疤痕,那样也好,如果我的离开,能让你的泪沾湿我的墓碑,我想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的女孩,你要幸福....

“爷,你可不能忘了奴家啊~”一定要记得.....我不在的日子,即使偶尔想起也好.....

佳媚仰起头,望向那双凤眼,那张宛若白玉的容颜,

“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浅,果然是个美人啊。”

“早被婵娟误,欲妆临镜慵。承恩不在貌,教妾若为容。风暖鸟声碎,日高花影重。年年越溪女,相忆采芙蓉。奴家再美,打动不了君心,又有何用呢?百年后红颜终为枯骨。”说着,亦真亦假的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佳媚,颇有后宫怨妇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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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生从梦中醒来,身边早已经没有了人,只有凌乱的床单和那白色中的艳丽的红,证明着那场缠绵不是南柯一梦。

“女人!”顾言生不禁皱眉,看到桌上有一张纸条,拿了起来,上面写着几个字,我们两清了。

“靠!”顾言生嘴角扬起嘲讽一笑,两清?是你太天真了?还是你根本没把我的话当回事,或者说没把我当回事?想要两清,做梦都没门,既然已经纠缠在一起了,那就更没理由放开了,况且....顾言生看向自己再次高涨的**,苦笑......它也认主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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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王宇看到顾言生脖子上的吻痕,大惊,

“爷.....乃被破处了?”

顾言生一记冷眼,

“想死?”

王宇蹲角落,老大脾气好大啊,难道是被爆菊花了?还是被强上的?

林茂摸摸下巴,总之不像是爆别人菊花的样子....老大这表情来看,怎么有种,痛并快乐着的样子?

王宇看向顾言生,打量了一番,难道老大有受虐倾向?喜欢被sm?

林茂挠挠头,就算老大喜欢,那也得有人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