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是小铁蛋了,小铁蛋当然是一个小男孩了。”。

“小铁蛋一定不是小男孩对不对,他一定是个大男人。”

“。。。。。。。。。。”

“不然,怎么会和孟家老二像,孟龙可不是小男孩,说吧,小铁蛋是谁?”

“。。。。。。。。。”

他们一行人很早就离开狩猎场,来的时候没有带多少人,再加上他们刻意低调,这附近的猎户大致以为是皇家的那位亲戚。

当他们出了狩猎场时,听见附近的一位大嗓门妇人在对着邻居抱怨,不知哪来的小贼怎么偷起了女人的衣服来了,那衣服也没有值几个钱,这年头什么怪事都有。

坐在马车上的青萝忍住笑,瞧了一眼笙歌。

笙歌假装没有看见而是掀开了马车帘恶狠狠的盯了假装什么也没有听见的小姜一眼,小姜则是把目光定定的落在了马身上,仿佛,那马才是偷衣服的小贼。

中途到了驿站,一行人在驿站歇脚,这下,孟龙只敢紧盯着自己的脚了,慕容也不敢肆无忌惮了,他只敢拿眼角去看,他实在是好奇的很,不可一世的楼笙歌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到底是何种嘴脸。

他拉着她从马车上下来,他牵着她的手,他们从他面前走过。

只一眼,慕容就知道这楼笙歌也是狼性十足,只一眼,他便看出这两个人刚刚在马车上干了什么

她的头发微乱,脸色潮红,双唇红肿,上衣的前襟有被狼爪子袭过的痕迹。

他神清气爽,两眼冒光,直勾勾的眼睛就只落在她身上,恨不得是把她叼在嘴里细嚼慢咽。

慕容也只男人,他懂得,不得不嗟叹,这男人真是精力十足啊,这马车真是一个最佳的调情场所啊!一边欣赏风光一边卿卿我我在动手动脚什么的。

爱有天意时(七)

六月中旬,本是昭蜀向南国发兵的时间,在大家翘首以盼之时,刚刚即位的年轻君王一纸指令下来,各方的情报显示,南国从来没有对昭蜀显示二心,故此,为避免劳民伤财,生灵涂炭,昭蜀决定撤销对南国进军。

这消息来得太突然,一时之间,不止是昭蜀的民众还有文武百官议论纷纷,可不向南国发兵已经是尘埃落定的事情了。

文武百官们下了早朝还满脸的不相信,他们聚集在一起揣摩着君王的心思,慕容低着头,脸上的笑痕快要抑制不住了,这下,他的可人就可以天天看得到了,最近,那丫头仿佛对他有点那个意思了。

在他的死缠烂打下,楼笙歌这个男人正一点点的成为他的可人的过去式了。

在心里,慕容几乎要膜拜起了李青萝来了,让楼笙歌这个战争狂也铁汉柔情了起来。

同一时间,正大殿的御书房,文书官正在念着一卷卷奏折,这是他的职责,负责念这天早朝收到的奏折念给王上听,然后在王上的指示下对奏折进行分类。

一般会分成三类,第一类是为紧急,就是今天会披,他会把第一类奏折疏理好放在案头,第二类是为可以押后,就是可以拖几天再处理,一般他会把第二类交给执事,第三类为直接可有可无,他会把第三类直接丢到一边,然后第三类奏折会直接进入仓库,这就预示这从此后它们将永无出头之日。

文书官念着,念着,就见王上不时的把眼睛落在一边的沙漏上,很明显已经开始心不在焉了起来。

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王上应该在等那位李姑娘,只要那沙漏上的沙漏完,那位李姑娘就会进来,其实,文书官心里对那位李姑娘的身份好奇的很,他是以第一名的成绩从文书院出来的,在跟着先皇多年的老文书的推荐下成为新君的文书官,这新君还真像传说中的一样聪明绝顶,果敢睿智,他可以一针见血的指出那些奏折的利弊,跟着他半年下来,他是心服口服了。

只是,那位李姑娘是第一个进入王上御书房的女子,从王上从狩猎场回来的第二天那位李姑娘就会在这个时间段出现在御书房里,有时候就静静的在一边坐着,而只要李姑娘往那里一坐,王上那时就再也听不下了任何的奏折了。

外面都在传王上和乌玛贵妇是恩爱夫妻,可文书官觉得那位李姑娘和王上才像恩爱夫妻,前几天他无意间在后花园的八角亭上瞧见了王上和那位李姑娘,那时正值晌午时分,王上的侍卫被差得远远的一边凉快着,在八角亭的大理石长椅上,李姑娘坐着,王上就把头枕在了李姑娘的腿上,李姑娘摇着檀香扇给王上扇风。。

那画面不知怎么的就令他移不开眼睛来,是她的神情太温柔了么?还是身为帝王的他眉宇间露出了本不该属于帝王的如海般的深情。

人总是这样的,一好奇了就会注意,所以,昨日,他鼓起了勇气去问老文书官那李姓姑娘何许人也,知道她姓李还是源于有一次朱执事称她为李姑娘,听朱执事的口气,这两个人老熟的样子。

昨日,老文书官狠狠的把他教训了一顿,说在皇宫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其余都不重要。

可,他还是好奇,他就一书呆子好不容易对除了书以外的事情好奇了哪能说不好奇就不好奇了。

如果王上真钟情那李姑娘了,为何不把她纳为妃子,这样岂不是名正言顺,这李姑娘看着温柔婉约,笑起来的时候是让人如沐春风。

“继续!”一声不高兴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文书官此时才后知后觉,他拿着奏折发呆了,一头汗水,这伴君如伴虎身的。

赶紧换下一本:“吾王,当务之急就是为紫阳宫寻得品性优良,德貌兼并的女主人,吾王,国不可一日无母。。。。”

王上满脸不耐的摆了摆手,冷冷的:“三。”

于是,那国不可一日无母的奏折就被丢进了待会会送进仓库的缕子里。

紫阳殿位于正阳殿东侧,只有昭蜀的皇后才有权居住在那里,成为紫阳宫的女主人统领后宫是一个女人至高无上的荣誉,那样的荣誉使得那些大臣们以及他们家的千金们已经跃跃欲试,包挂刚刚奏折被挂掉的这位。

下一本:“吾王,昭蜀第一贾商向微臣表示愿把一半家产献给吾王,其千金年方一十六,才貌。。。”

“荒唐!”手一拍,君王大怒:“朕的臣子竟然当起了媒人来了。”。

文书官只接的把那奏折打入冷宫,抽空悄悄的瞄了沙漏一眼,果然,沙漏的沙子没有了,那李姑娘还是没有来,所以,王上把气都撒到了那位客串当媒人的臣子身上去了,好歹也跟了君王半载了,这位年轻的君王从来没有对这种无伤大雅的奏折发脾气。

下一本:“吾王,盼吾王为昭蜀早日诞下麟儿,早日为江山。。。。”

还没有等文书官念完,手中的奏折已经被抽走,君王已经站了起来只觉拿着奏折丢到了放着第三类奏折的缕子里。

“朱执事。”君王皱着好看的眉:“去看看她怎么还没有来。”

话音刚落,荷叶色的身影已经风一般的卷了进来,来人十分激动的模样,嘴里喊着“小楼”“小楼”,然后。

然后,手已经挂在了他的脖子上,不,更贴切的说,她整个人已经挂在了他的身上,一张脸灿烂得如八月金色的日光。

文书官再次瞄了瞄王上,只看到他的侧脸,眉飞扬,嘴角勾出了一个销魂的弧度,“小楼”这是哪门子的称呼,是王上的小名吗?

如果是小名的话,那这关系更是毋庸置疑了,是青梅竹马?还是竹马青梅?

还想再瞄一眼,这样的君王魅惑人心,而这样的时刻更是不多见,耳边响起了朱执事威严的声音:“金文书,你可以退下了。”

跟在朱执事后面,金文书官的脚步放得极慢,在即将踏出御书房的门槛时,听得王上如沐春风的声音:“瞧你,到底是什麽事情高兴成这样子?”

还想脚步放慢一点,朱执事已然忍无可忍:“还不快走。”

那只还没有踏出的脚就这样只能踏出了,朱执事这只宫里养出来的老狐狸目无表情的以老兵的姿态吩咐那些候在外头的执事们:“如有人求见,就说王上歇下了。”

御书房里。

只顾着高兴的青萝意识到御书房里还有朱执事和那位文书官时,青萝脸已经噪得像猴子似的了,她把脸埋在笙歌的肩上,不敢去看御书房里的另外两个人。

那两个人走后,青萝才把头抬起来,目触到笙歌亮晶晶的双眸眨都不眨一下的愀着自己,抿嘴,微笑。

“说来听听,让阿萝高兴成这样的事情是什么?”这是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这般快活,看着她高兴得像一个孩子似的,笙歌不由得满心欢喜。

踮起脚,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眉开眼笑:“小楼,谢谢你!”

这是她为数不多的主动献吻,笙歌那肯这般轻易的放过她,捧着她的脸,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

直到她的唇已经被吻肿了,才放开她:“你是说不打南国的事情?”

青萝点了点头,喜悦让她的眸光流光溢彩。

拉着她直接在软榻上坐了下来,这晌午他只想和她耳鬓厮磨。

他们半靠在软榻上,笙歌把青萝的头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她身上的淡香盖过了世间万种花露。

“阿萝,你不是喜欢南国么?等我们老了的时候,等我把这江山交付到我们的孩儿手上的时候,我就带着你到你喜欢的地方去,我路线图都拟好了,第一站就去南国,去看你喜欢的水仙,所以,我得让那里保持原来的模样不去破坏它。你从前不是教我不要去破坏那些大自然赐予这个世间美好事物么?”

“小楼。。。”青萝觉得喉咙呛呛的。

“我这样说你感动么?”他的手轻柔的触着她的耳垂。

青萝在他的胸膛里点了点头,她的小楼,正和她讲着美好的事情呢,美好得她恨不得一下子变老,变成老头子老太太手牵手走过南国的小桥,去看长在小桥边的美好的水仙。

“有多感动?”

“感动得恨不得和你马上变老!”青萝老老实实。

笙歌嫌弃的口气:“我才不想和你快快的变老,我是恨不得光阴有多慢就走多慢,那样就可以把我们离别时的时光弥补回来了。”

青萝翻了一下身,面对面的躺在笙歌身上,像小时候那样的用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就不厌么?从你六岁的时候。”

掰起了手指头一根根的算,还没有算清楚手就被压下,被更大的手包裹住,他亲吻着她的鬓角:“就算你从今日算到明日也不会让我厌倦的。”

青萝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潮,娇嗔:“甜言蜜语。”

真神奇,只这么一句就脸红了,尽管他们已经有过了最亲密的接触。笙歌痴痴的捧着她的脸,她脸红的模样像世间最为浓烈易醉的酒,她趴在自己身上的身体怎么这么的柔软,柔软的。。。。

感觉他的手已经落在了自己的裹胸的带子时,青萝慌忙想从他的身上下来,但已然晚了,笙歌已然是情动不已。

“阿萝,我想现在要你。”笙歌喘着气。

青萝要抓狂,这个人总会把很温馨很温馨的时刻变成了他所希望的火辣辣的时刻,从狩猎场回来后她就只回去轩朱阁一次,其余的总是让他以各种各样的借口留在他的正阳殿,然后,开始在他一点点的计算下她全然顶替了朱执事的工作。

还有,她发现自己在轩朱阁放着的衣服,一些她喜欢的东西也开始出现在正阳殿里了,这正阳殿是属于王的独立寝宫,她住的是心惊胆战的。

“阿萝。”笙歌把那明显注意力不集中的女人的手一直往下移,落在了某处:“阿萝。。”

青萝这下子注意力全部集中了,手中的温度一下子使得她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了,这个人越来越会耍流氓了。

“就这一次。”青萝蚊子般的哼着:“小楼。。。呃。。那个,这个时间段你。。你要用来休息的,那个。。。”

还没有说完,人已经被打横抱起,他笑得春风得意:“嗯,我答应你,就这一次。”

就这一次,才怪!

爱有天意时(八)

朱执事硬着头皮站在内室外:“王上,该准备上早朝了。”

里面毫无反应,这自从李先生住进正阳宫,每日清晨叫君王上早朝已经是这位年长的执事最为头疼的事情了。

再硬着头皮:“王上,该准备上早朝了。”

里面一阵窃窃私语声。

“小楼。”青萝用脚踢了踢他,把他落在自己的腰间的手拿开:“你该起床了,快点。”

“嗯!知道了。”他不死心的再把手放在了她的腰间,顺着她的要往胸前攀爬,滑不溜手的,来到了柔软之处就不想移开了。

她的气息让他迷恋,她的身体也让他迷恋:“阿萝,阿萝。。。。”

喃喃的唤着她的名字,连着名字也让他迷恋。

青萝狠狠的隔开笙歌的手:“你再不起来,我今晚回轩朱园住了。”

这人,也不知道从那里生出来的精力,每天晚上把她折腾的筋疲力尽的。

于是,笙歌这才痒痒然的起来。

在他的腰间系上了玉佩,再把他的束腰拉紧,在辉煌的灯光的衬托下,他一身明黄,发黑如墨,带着象征着帝王的头顶上的精致的宝蓝色玉扣。

青萝一时之间仿佛眼神被胶住似的,移不开了。

看着她为自己着迷的模样,笙歌的眉目更舒展开来,他知道自己脸上维持什么样的表情最招她欢喜,她喜欢自己似笑非笑的模样,她说小楼似笑非笑的模样最好看,左边的那个小点总是若隐若现,她说小楼似笑非笑时的模样最好看,眼线拉得长长的看着舒心,这是她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常讲的话。

果然,她看着看着脸就红了,这个女人,明明他们已经亲密到了那种程度了,还动不动就脸红。

“好看么?”笙歌在她耳畔吹着风。

“好看!”那气息撩得青萝意乱情迷,傻傻的点了点头。

笙歌愉悦的笑了起来,这下,青萝连耳根子也红了。

他拉着她的手走出了内室,也不管在一边候着的朱执事,在她的鬓角印上一吻:“下午过来。”

笙歌迟疑了一下,说:“阿萝,那个,晚膳我要和小枫一起,今晚。。。在碧波亭上,要接见今年科考的前三甲,还有来昭蜀游学的几位王子公主。”

青萝再次点了点头,头垂得有点低,看不清她的表情。

笙歌矮下腰,去观摩她的神情,见她脸淡淡的:“不如,今晚你也一起去。”

青萝愀了他一眼,抿嘴:“不了,今晚我要舒舒服服的泡个温泉,我多久都没有泡温泉了。”

“泡温泉啊?”笙歌一颗心松了下来,压着声音:“好主意!泡完了温泉,就在床上等我。”

“在床上等你么?”青萝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脚一踩,踩在了他的脚上。

“每次都来这一招,阿萝,其实,老实告诉你好了,一点都不疼,从前,疼都是装出来的,逗你的。”

说完后,笙歌在青萝的脸上揑了一把。

朱执事跟在了乐得跟什么似的的笙歌的后面,老脸微红,这两个人变成这样子他还真有点不习惯,不过有一点,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这位年轻的君王了,他还隐隐约约的觉得那紫阳宫的主人是这位从小他看着长大的主子想把那个位置留给李先生的。

也许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关系不由得对这位主子倾注了感情,那几年李先生跟着国师离开皇宫,他看着他的脸就像那万年的坚冰,难得在他脸上看到笑容,有时候笑得时候是皮笑肉不笑的,他看着心里也不好过。

更有几次,他看见他喝得醉醺醺的撞撞跌跌的跑到了轩朱园,抱着李先生种的梧桐树喃喃自语,有时候说一些醉话,有时候就干脆什么也不说,就一个劲儿“阿萝”“阿萝”的叫着,听得他的心一阵直泛酸。

人老了,一颗心就会变柔软了,因此,当主子把李先生带到了正阳殿他竟然觉得欣喜,那名叫李青萝的女子总能驱散主子脸上的阴霾,从前是,现在也是。

所以,他把李先生的称号改为李姑娘,尽他的能力帮他们藏着掖着,走一步算一步了,看看老天爷能不能发发慈悲,能不能给个圆满的结局。

因为昭蜀新君自登基大半年来还没有立后的关系,乌玛贵妃自然而然的就充当起了皇后的位置了,所以,一些场面上,乌玛丹枫都会陪着笙歌的,比如,今晚。

她打扮的大方得体,站在君王的左侧,在一众人等的前呼后拥下来到碧波亭上,此时,正值仲夏夜,碧波亭上摆满了着争芳斗艳的牡丹,在调灯师刻意调出来的美轮美奂的灯光下,乌玛丹枫频频的像那些来宾得体的微笑着,裙角擦过牡丹花花瓣。

立在最前的那位美人应该是来自东印的公主,东印民风开放,女性在那个国家和男性一样享有同等待遇,东印国的国王的子女会在满十六岁后被送到更先进的国家求学,那位公主是东印最貌美的公主,排行第三,是国王最宠爱的公主,出生时就冠以了她骄阳公主的封号,去年,她年满十六,东印国王就让她来昭蜀游学。

从前的乌玛丹枫也许会觉得这位骄阳公主是真的来昭蜀游学的,而现在的乌玛丹枫明白其实说白了,东印国的国王更希望的是与昭蜀联姻,所以,把貌美的骄阳公主派来了,他希望以骄阳公主的聪慧以及貌美赢得昭蜀君王的心。

以此来提高动印的地位。

今晚的骄阳公主是盛装出席,还抢了最有利的位置,只要一踏到碧波亭就可以看到千娇百媚的她,是的,他是看到了,他对她微笑,骄阳公主一张小脸涨得通红通红,相信她的心也如波涛海骇浪吧?

此时此刻,也只有乌玛丹枫知道,这位骄阳公主将和那些一个个无功而返的来自异国的公主们一般的命运了。

在这样的场合那个人都会配上这般的微笑,据说他在十几岁的时候就有专门的礼仪官教他什么场合应该配有什么笑容

这个人,她乌玛丹枫的小哥在时光流逝中属于那种真心真挚的笑容越发少了,有时候,他还是会对自己温柔的笑,因为有了他的很温柔很温柔的笑在这个深宫里她才有了盼头,盼望着那温柔的笑有着丰富的内容,如他对李青萝,他对她笑时,带着各种各样的情绪,有欢快的,有恼怒的,有气急的,有依恋的。。。。。。

皇太后说,小枫啊!这皇宫里的女人是不可以嫉妒的,即便是嫉妒了也只能藏在心底里头,要大方得体,这是身为王的女人第一条守则。

皇太后说,小枫啊!这身为君王的女人不能太贪心,笙歌是喜欢你的,一个君王能喜欢你已经很不容易了,君王的心是天是地,要装的东西有很多。

皇太后还说,小枫啊!那位李先生从笙歌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在他身边陪着他了,对于笙歌来讲她太重要太重要了,你不能去介意他们之间的情谊,你只要牢牢的记住,你和笙歌是夫妻,他们是师生。

是得,他们是师生,而他和她是夫妻。

乌玛丹枫把手放在她的小哥的手臂上,他侧过头来,又对她温柔的笑了,她又不怨了,他对那位初雪还没有这般温柔的笑过呢!

不久的以后,乌玛丹枫明白了,有些人会对你很温柔很温柔的笑时是因为对那个人心存愧疚。

宴会举行到了一半,尚书在念着今年状元考卷的答卷,只有一边的小姜知道自己的主子此时的心理到底有多心不在焉了,席间,主子离开了席位,小姜马上紧跟了过去。

一到休息室,主子就发话了,小姜,把你的衣服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