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奖励?”。

“奖励啊?”青萝想了想,拿起笙歌的手,每个手指细细的抚摸着,然后,把手送进自己的嘴唇上亲吻着,再然后,伸出舌头,一点点的□着。。

她的舌头如调皮的鱼儿,一种史无前例的触觉从指尖直至脚尖蔓延,开始贯穿全身,麻痹着自己的所有思想,理智全部抛掉九霄云外。。

“阿萝。。。。”笙歌的声音沙哑。。

“嗯。。。。”她的手指在他的胸前游离着,若有若无的撩拨着他的神经。

笙歌手一用力,把青萝扯向了自己,没有经过半刻思考就翻身压住他,嘴就捉住了她,现在,他唯一的念头是把自己送进她的身体里,找寻最原始的狂欢。。

很快的,笙歌便吻到了她脸上的泪水,慌忙的放开她:“阿萝,你怎么啦?”

“原来,你真得在骗我。”。

笙歌脑子里一阵轰然,他怎么忘了自己是一个重伤的人,几天前他还在鬼门关打转,一个重伤的身手怎么会如此干净利索呢?。

云恋着风时(三)青萝推开笙歌,从床上下来,拭去了那些爬满了自己脸上的泪水,昂着头。

“楼笙歌,我李青萝其实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只是单纯的希望拥有一段纯粹的爱情和爱着我的人身体健康,可你一而再再而三以你那眼睛一眨就可以产生出一百个主意的脑子来达到你所想要的结果,怎么,把我玩弄于鼓掌之中现在的你一定很得意吧?在这个世间没有人会愿意自己被当成猴子一样耍的!”。

“阿萝。。。。”笙歌从床上挣扎起来。。

“你给我闭嘴,现在我不想在听到你的花言巧语。”青萝后退了几步,冷眼瞧着现在手也不疼脚也可以正常行走的笙歌,嘲讽:“是不是,我一个小女子现在该无比的感激你对我的算计?相信这天下会有无数的女子会认为这是一种荣幸,但很可惜,我厌恶这种荣幸,当它建筑在伤害你自己的身体上,建筑在各种各样的算计上,这样的爱情我不要了,因为它不真诚。”。

“阿萝,你什么意思?”笙歌就这样纳纳的问,不敢去思考。。

“什么意思?楼笙歌,我讨厌你,你怎么可以为了让我回到你身边去策划那么一场刺杀。”泪水还是忍不住的掉落了下来:“你可知道从国师府到皇宫的路上我所受的煎熬,我坐在马车上,就这样用左手去压自己那抖老是抖着的右手,一压,才发现自己的左手也在抖着,更别提脚了,几乎,我都要相信自己的身体不是我的了,可到头来发现这不过是王上的一场恶作剧,你,让我情何以堪?楼笙歌,你根本不懂得爱,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的,爱一个人不是让那个人以为自己的泪水都会他流光,小楼,我最近在想我会不会有一天会为你把我所能留的泪水全部都流光。”。

说完这些后,青萝蹲了下来,像一个孩子般的呜呜的哭了起来,这个人到底要没完没了到什么时候啊。。

笙歌来到了她的身边,紧紧用自己的胸怀去环住小小的,正在发抖的她,他真是一个坏蛋,怎么让他的阿萝一直为她留眼泪啊!。

“阿萝,我错了,可是,阿萝,你也冤枉我了,那不是一场恶作剧,那刺客真得是来刺杀我的,可是。”。

咬了咬牙:“可是,当他的剑指向我的时候,我没有躲,我只是偏开可身体,让他的剑落在不致命的地方,而且,那剑也刺得不深,因为楼笙歌还不能死,楼笙歌还有漫长的余生来和阿萝相依相伴,而在那一瞬间,我那讨厌的脑子想起的是,要是这一剑刺向我的话,那么你就会回到我身边来了。”。

“阿萝,你都不知道你没有你的正阳殿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大坟场,所有属于你的东西都还在,你穿过的衣服还有残留你的气息,你睡过的床在你不在的时候又大又空,你盖过的被耨怎么也捂不热,所有的东西都没有改变,改变的是你已经不再这里了,阿萝,每当我看着那些东西时我就会受不了,心里头总是空空的,我还害怕外面自由宽广的世界会让你产生眷恋,我害怕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所以。。”青萝的声音从手掌中解脱了出来:“所以,你就用涌出了这般疯狂的念头,可是,小楼,要是天不遂人愿呢,那剑要是真得要了你的命呢?”。

“不会的。。。不会的,阿萝。。。”他搓着她的脸,她的脸色太过于苍白了,苍白得让他慌张,他想把她的脸搓得红润一点。。

“小楼,我厌倦了。”青萝侧过脸,细细的抚摸他精致的眉目:“你说得没错,我厌倦了,厌倦了做什么事情都要经过仔细考虑的宫,厌倦了这宫里总是让我心累的你,厌倦在思考要不要接受丹枫这个问题,还有,丹枫的那个孩子还没有来到我就开始厌倦了,厌倦了去猜测那个孩子是长得像你还是像她,我这样说,你懂吗?”。

笙歌什么话也没有说,青萝的手就这样触到了从他眼角里溢出的泪水,很小的一滴,可像会烫人似得。。

青萝木然的抽身,迈开第一步时就被紧紧的抓住了,在她背后,他说。。

阿萝,我没有碰过丹枫,自始自终都没有碰过,我以为你会懂的,会相信我的。

手就这样紧紧的缠住了衣服,青萝凝住心神。。

他的声音涩然:“那晚,我二十九岁生日那晚,我喝得有点醉,丹风就进来了,她求我成全她,然后就会离开宫,我没有答应,后来我就离开了,所以,丹枫那个孩子我也不知道是谁的,但是谁的都无所谓,我会把他当成亲手孩子来对待的,这是我欠她的,而显然丹枫把那晚的人当成我了,所以我更不能说,这也是我欠她的,之所以不告诉你是我深信你会信任我的,相信若我是你的小楼,就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所以。”青萝冷冷的说:“你怪我了。”。

“没有,自始自终都没有,我知道往后的某一天你会信我的。”。

回过头,青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扬起手,狠狠的往笙歌的脸摔了下去。

“楼笙歌,没有想到连这种谎言你也说得出来。”。

笙歌愕然,一片不可思议:“阿。。。萝,你不相信我?”。

摇着头:“从前,我是相信的,你忘了,我都一直是相信你的,可你自己细细的数一下,你以爱之名算计了多少次可,那些,我都可以原谅你,可,现在,你竟然拿丹枫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说到这里,青萝也说不下去了。。

“你不相信我。。。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笙歌有如石化,就在那里喃喃的说着。

青萝摔开了他,他如梦方醒:“阿萝,你要去那里?”。

“放心吧,这一年里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离开你的,一步也不会离开的。”青萝狠狠的拿手抹自己的脸。。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什么这一年里不管发生什麽事情都不会离开我,那一年后呢?”

他的身高压制着青萝,青萝看着看着就一阵眩晕,嘴张了张,眼睛一阵发黑。

伴随着他惊恐的的叫唤声,青萝坠进了黑暗中,当黑暗无边无际的涌向她时,青萝想,真好,再也不用去思想了,再也不用去面对了。。

在长长的梦中,青萝回到了南海,幼小的她和小绣沿着南海长长的海岸线一直行走着,南面来的风干净舒服,她们一边走着一边快乐的歌唱着,她边走边唱边想,要是一辈子都这么的小这般的无忧无虑多好啊。。

她不不想回头,总觉得回头那快乐就会不见了,可是。。

总有人在她耳畔喃喃自语着,语气悲伤,不知道为什么她听着听着心里就难受了起来,她回过头向那个声音靠近。。

那声音如若是召唤,召唤着想远行的灵魂,一声声,一句句。。

“不要难过,小楼。”青萝说着,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笙歌就坐在她的床前,憔悴的多情的愀着她。。

青萝那一睡就睡了三天四夜,昭蜀的君王就这样在她的床前坐了三天四夜,因为国师叮嘱他要在她耳边不停的说话,于是,他就在她的耳边说了三天四夜的话。。

青萝醒来的听笙歌的第一句话是:“阿萝,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三天后,笙歌重新早朝,青萝依然住在正阳殿,只是她的寝室移到偏房,她还是会和笙歌一起用晚膳,大多的时候都是笙歌来见她,大多的时候都是笙歌在一个人自己说话,说一些琐碎的事情,好几次,笙歌借故去牵她的手,可在她冷冷的目光下他垂下了手。。

在正阳殿,青萝每个晚上都要见小姜和阿喜,详细的问他们笙歌这一天都做了些什么,见了哪些人,那些他见的人有何异样和反常,每个细节青萝都问得极详细。。

整个正月,昭蜀都在鹅毛的大雪中度过的,这一夜青萝和笙歌说的话就那么几句,不是“嗯”“喔”,这个月,小姜常常见君王独自饮酒,饮完酒就站在李先生的寝室前发呆,偶尔会流露如如孩子一般脆弱的神情。。

二月初,连着三天出现的好天气,红日高照,二月中旬,冰雪融化,满目的新绿爬上枝头,二月末,皇太后召见了青萝,那位自知晓了青萝和笙歌的事后一直对青萝冷嘲热讽的高贵妇人第一次对她露出亲切的笑容。。

最近,皇宫都在盛传,君王和皇太后的关系闹得很僵。。

她如拉家常般的和青萝说起笙歌刚被抱会皇宫的种种,说她用自己的母乳喂养过君王,说她为了君王和已故皇后一次次的交恶,说到心酸处她还抹了抹眼睛。。

正当那位声情并茂的时候,小姜带着几名侍卫急匆匆的赶来,在皇太后无比的尴尬中带着青萝离开。。

岳华宫外,青萝见到了乌玛丹枫,小腹微隆,目无表情的和她擦肩而过。

三月初的一个黄昏,小姜急匆匆的赶到青萝的寝室,他跑得上气接不上下气。

“李先生,王上不对劲。”小姜气喘吁吁的。。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那里不对劲?”青萝几乎第一时间就想往外跑。

好不容易,小姜顺了气,告知了青萝缘由。。

其实,他也是今日才发觉不对劲的,大约在半个多月前,君王就和那名叫乌玛贵妃带来的叫孔的少年走得很近,那少年天真无邪,因此,他也没有多大注意,再加上那少年常常把这阶段终身终日沉郁的君王逗得乐开怀,所以,小姜私低了也希望君王和孔多接触,为君王解烦闷,今日午后,孔就来了,他还给君王表演了幻术,他在外头听着君王不住的发笑,可渐渐的他发现君王的笑声变得不对劲了起来,他就忍不住的推开一点门缝,从门缝里瞧见了君王犹自突突的笑着。

“李先生。。”紧皱眉头,极力思索着:“奴婢也说不出来,只觉得王上和平常笑得都不一样,奴婢跟在王上身边这么多年了,从来没见见过他那般笑过,看着看着,奴婢就心慌了起来。”

青萝扯起小姜就走:“这些你怎么都没有告诉我。”。

“李先生。”小姜后悔了:“起初,奴婢只觉得那孔不过是在山上长大的孩子,也没有多在意。”。

山里长大的孩子,听完小姜的这句话后,不知怎么的,青萝想起了蛰伏在南方一带的蝰蛇,南方人更愿意叫它为枯叶蛇,人们对它闻风丧胆,之那般的惧怕不是因为它的毒液,而是它善于伪装和耐力。。

枯叶蛇,顾名思义,它披着和落叶一般色彩的表皮,隐藏在落叶里可以连续几十个时辰动也不动一下,它是高明的猎手,往往它看中的猎物一般都难以逃脱。。

云恋着风时(四)青萝在小姜的带领下闯进了正大殿的彩月楼,一进去她几乎就知道彩月楼里那若有若无的淡香是什么?。

彩月楼是君王在正大殿唯一的娱乐场所,奢侈糜烂,从前这里还养着歌姬舞姬,一直到笙歌入主正大殿才把那些歌姬舞姬遣送回家乡。。

笙歌半靠在波斯来的地毯上,半眯着眼,一脸沉醉,宛如身在极乐,而白衣少年面目纯真,怀抱六弦琴,在为君王弹奏着欢快的乐曲。。

那些在半空中抖动着的玫瑰色薄纱,大朵大朵插在花瓶上的鲜花,流动的美酒的香,白衣清秀的少年,这场景,如梦如幻。。

而显然,他们并没有注意到青萝的到来。。

青萝一步一步来到笙歌面前,停下,望着他。。

半眯着的眼睛睁开了一点点,朝她荡出了一个倾国倾城的笑,仿佛没有对她的突然而至感到意外,手轻轻的一拉,青萝轻飘飘的落到了他的怀里,唇就这样贴了下来,青萝没有抗拒,就这样任他辗转着。。

许久,他才放开,说,阿萝,也只有在梦里,你才这般的乖顺,也只有在梦里,你才会相信我,阿萝,你怎么会不相信我呢?你怎么能?。

青萝笑着抚摸着笙歌的头发,在他耳畔轻轻的说,小楼,我困了,你陪我睡觉好不好,就这样,她被他揽进了怀里,一会,在淡淡的香曼妙的乐去曲中传来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从笙歌的怀里起来,白衣少年依然在弹奏着,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乐声中,青萝在他一边坐了下来。。

直至暮色沉沉,少年好像弹累了,放下手中的乐器,伸了一个懒腰,笑着愀着青萝:“李家姐姐,我弹的曲子你喜欢吗?”。

“不喜欢!”。

“那可惜了,王上可喜欢了。”。

此时,小姜已经带着侍卫进来了。。

指着孔,青萝冷冷的叱喝:“把他抓起来,关进牢房里。”。

被侍卫按住肩膀的白衣少年显然是始料未及,他慌张的,纳纳的:“李家姐姐,你这是为何,为何要抓我?”。

青萝狠狠的捏住了他的下巴:“没有什么理由,只是随我高兴。”。

孔一脸不可思议的被拉了下去。。

青萝赶紧让人把笙歌背出房间,房间里若有若无的那种淡香来自于一种忘忧草提取的□,点上时可以让人心情处于长期的亢奋中,忘却烦恼,对于成年男子来说更是一种慢性毒药,久而久之会产生精神错乱。。

刚刚,笙歌是因为吸入了忘忧草的香而产生了幻象,这个时候是最为危险的,倘若贸然的叫醒他那么他势必陷入疯狂甚至于自残。。

回到了正阳殿,让他躺在床上青萝泡好了药水帮笙歌擦脸,坐在床前,青萝细细的凝望那睡熟的人,青曾经见过一位因为忘忧草陷入癫狂的人,他用各种各样的方式伤害自己最后鲜血淋淋的从城台上跳下去。。

而因为忘忧草陷入幻象的人一般都是极端压抑的人,他的压抑是否因为自己对他的不信任?刚刚,在彩月楼,他说,也只有在梦里,你才会相信我,阿萝,你怎么会不相信我呢?你怎么能?

是啊!怎么能?李青萝何时开始不相信她的小楼了?。

低下脸,把脸颊贴在笙歌的心上,它一如往昔。。

那年,他十七岁,浓冬,在后山的梅林的假山人工岩洞里,那个少年因为她的靠近,那颗心仿佛要跳出了胸膛,她以为是头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来的石头令他慌张,那心跳不是因为那石头而是因为和他如此靠近的她,那个时候他就已经为她心动着了。。

那个时候的很久很久以前他就为她心动了。。

这个少年爱了她那么长久的岁月了,单纯而固执,她怎么会忘了呢?而他又怎么可能用吻过她的唇去吻别的女子的唇,别的女子的身体呢?。

嫉妒是毒,如此轻易的就蒙住了她的心智。。

李青萝,你糊涂了!。

宛如从一场迷梦中醒过来一般,所以的事情在一瞬间豁然开朗,小楼说没有和丹枫在一起过就一定没有和丹枫在一起过。。

青萝微笑,笑得心里头热乎乎的。。

脱掉了鞋子,钻进了被窝里,手和脚如八爪鱼一般的缠住了她的小楼。。

一灯如豆,深夜里的正阳殿寂寥如斯,奢侈繁华的装饰也掩盖不了周遭的落寞与空洞,这就是他最近在半夜醒来时的心境,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什么软体的东西缠住了,笙歌皱了皱眉,看清楚那软体的东西是什么,笙歌的眉头松开了,又皱上了,现在他头有点晕,浑浑噩噩的,他怕这又是他做的一场梦。。

好像,他不久前还吻过她了,她在他怀中,异常的柔顺,唇瓣像花瓣,触觉美好,美好的让他流连复流连。。

想也没想,笙歌再次用唇抓住她的唇瓣,在现实中他已经有好久没有吻过她的唇了,这次,会不会还和不久前吻着她时那般的真实。。

还好,还好,和无数次他吻着她的一模一样,甚至于她还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那手指所到之处如火燎原,他的身体迅速的起了变化,该死,他有多久没有爱过她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她想得厉害的时候那里就疼。。

手娴熟的解开了她的衣带,午夜里她的体香淡淡的流淌着,当他把自己送进她的身体里时听她吃痛的叫了一声,笙歌一滞,更深更重的撞击着。。

“小楼,轻点。。。轻点。。。”青萝的手紧紧的攀住他的肩,他没有经过任何的前戏就这样火急火燎的冲进来,青萝痛得躬起了腰。。

笙歌听了下来,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阿萝,你回来了?”。

这人,显然还沉浸在忘忧草的余香中,撑起了身体,主动的吻着他,在他耳畔细语。

“是的,小楼,我回来了。”。

是的,小楼,我回来了,这是美妙的旋律,于楼笙歌。。

是的,小楼,我回来了,这是雪融后的春天,于楼笙歌。。

欢爱过后,青萝极累的靠在笙歌的胸膛上,听着他熟悉让她着迷的心跳声。

“小楼,只要你说你没有和丹枫在一起我就相信你和她没有在一起。”青萝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小楼,我的相信是不是来得晚一些了,还有之前。。。。”。

“嘘。。”笙歌把食指贴在唇上:“你什么也不用说,自始自终我都没有怪你,阿萝,你回来就好,这样便好。”。

青萝甜甜的笑了起来,更深的依偎着他。。

一会,青萝不安了,她一个翻身,趴在笙歌的身上,神色凝重:“小楼,我现在说的话你要听好。”。

笙歌手捧住了她的脸,慎重的点着头。。

“往后,你不许再见那位叫孔的少年!”青萝一字一句:“一次也不许见!我让你不要见他就不要见他”。

“嗯!”笙歌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这个女人要说些什么呢:“那有何难,你不喜欢我见他我便不见他。”。

青萝满意的重新躺下,笙歌嘴张了张,青萝一瞪,狠狠的哼出:“不许问原因。”

笙歌开怀的大笑了起来,手在她身上游离:“这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你敢这么要我不许这样不许那样的。”。

期期艾艾的,青萝哼了几声。。

“阿萝。”笙歌轻轻的唤着:“我不是一个笨蛋,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谁对我真心实意谁对我不怀好意我都晓得的,孔为什么接近我我不关心,反正最后他都不会得逞的,我也知道彩月楼上的那些令人着迷的香是忘忧草,我也知道忘忧草是什么,他也告诉了我,他说,他生病的时候心里烦闷就常常用忘忧草来忘却烦闷疼痛,他问我要不要试试。”。

“那你就如此轻易的试了,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笙歌赶忙安抚怀里生气的女子:“我什么都知道,现在我就来告诉你原因,可。。。可。。”。

他像一个闯祸的孩子般诚惶诚恐:“可是,阿萝,我把原因说出来后你不可以生气。”

“我不生气。”。

“不,我要你发誓。”笙歌拿起了青萝的手,强行让她做发誓的手势:“你发誓你可以生气但不可以离开我。”。

青萝哭笑不得,这人还可以幼稚一点,翻了翻白眼:“我发誓!”。

“其实。。”这下轮到笙歌期期艾艾了起来,不住的偷拿眼睛来瞄她:“那个。。小姜不是每天都把我的行程都告诉你了吗,那些天你都没有和我说半句话,之前有说了那些什么我和这个宫令你厌倦了,再加上我一次次的算计。。呃。。不是算计,阿萝。。。”。

说到这里他停住了,干巴巴的,紧紧张张的。。

“说下去,说重点。”青萝脸色变得不好了,隐隐约约的她就觉得这个楼笙歌的男人的那个一眨眼那个脑袋瓜子一定又生出了坏主意了。。

“好,好,说重点。”笙歌咬了咬牙:“其实那孔和忘忧草是我用来对你的一种试探,想来测试你是不是对我心灰意冷了,可是,因为小姜这个笨蛋,你来得比预期的出现得晚!所以,我就只好一次次的和孔周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