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冤家的爱情攻略枕边阴谋/魅惑老公阴谋爱老婆我投降上一章:第 41 章
  • 冤家的爱情攻略枕边阴谋/魅惑老公阴谋爱老婆我投降下一章:第 43 章

确保安澄和苏默离开后,露原本打算自己对付黑手党,就在来人破门而入的刹那,她竟然被人从身后暗算。

等到反映过来时,爆炸已经发生,她毫发无损,倒是黑手党们尽数死得凄惨。

再度恢复平静之时,露利落转身,同时迅速拔出腿上的消声枪,回身将枪口对准刚才偷袭自己的人。

被枪指着,顾天恩笑得从容不迫,象征性的举起双手,玩笑道,“就这样谢你的救命恩人?”

“你是L的同伙。”对待敌人毫不留情,这是‘暗’杀手的第一守则。

月色下,露的表情越发清冷,“苏太太是你带来意大利的,并且,我没有要求你救我。”

毫不留情,并且更不领情~

顾天恩嘴角的笑意里有自嘲的意味。

帮了苏默那么一个大忙,居然他走时也没对任何人说起,报复得太明显了。

如果再不解释,就要被司徒遥的美女杀手干掉了。

“今夜另一个接头人是我。”说着,他从身后拿出一个很小的盒子,只有火柴盒那么大,抛给露,“这是钥匙。”

露单手接住盒子,打开确认后,依旧对顾天恩保持怀疑态度,“你真是另一个接头人?”

耸耸肩,“不然你以为你那么容易就能进入别墅不被L追查身份?”

谁是谁的救赎(23)

“我从没要求你替我掩饰。”露在‘暗’里是出了名的冷,谁的情都不领,所以…

装了消声器的枪口依旧对准顾天恩。

‘暗’杀手第二守则:敌人必须铲除干净!

顾天恩没辙了,心里暗暗咒骂苏默那混蛋最好永远得不到安澄的原谅!

忽然天台入口方向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应该是菲尔杰登的保镖上来例行公事。

露的听觉极好,自然是察觉了,抓住她半秒失神,顾天恩身形一闪,一手快速抓住她握枪的手,反手扣在她背上,这动作和力道让露眉间微微颤动。

想抬脚后踢,却被他先知先觉的挡了个正着!

这个顾天恩,有那么深藏不露?

“宝贝,虽然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过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再耗下去你就没时间跑掉了,我是无所谓的~”

轻/佻的话音在她耳边说完,顾天恩双手一松,露反手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人痛得龇牙咧嘴,余光里那抹暗色的娇小的影子纵身一跃,沿着刚才安澄他们跳下的地方下坠而去。

伴着一阵微怒,“呸!谁是你的宝贝?那巴掌是替安澄打的!”

人已走远,顾天恩摸着有些青紫的脸颊,哭笑不得。

打得好,打得好~

谁叫他拐跑了别人的老婆?

他活该~

再回头看看天台入口,菲尔杰登的保镖们快来了,整理了衣装,善后是他的事。

然后…抬眼无言的看看天上那轮亮得发白的月亮。

又是摇头又是叹气,他也该跑路了。

一开始他确实答应和L合作,只因为安澄是他心中的魔障,他想,不能做她最爱的男人,那么做最爱他的男人也是好的。

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所以来到巴勒莫两个月后,主动联系了苏默,精心筹划了今天的戏码,外带做了他老婆暗中的守护者。

接下来就看苏大公子如何发挥,他的戏,已落幕。

谁是谁的救赎(24)

深夜,两抹人影鬼祟的没入巴勒莫最大的港口。

这里停满了各种豪华的游艇,成千上百,用来藏身再好不过。

苏默带着安澄躲进其中一艘,等到外面追逐他们的人寻物可寻,最后类似头领的人站在原地打了一通电话,才不甘心的离去。

这时,苏默才放开一直封住安澄嘴的手。

“你…你要杀了我吗!?”大口的喘息了,蹲在某艘白色游艇的甲板上,安澄小声抱怨。

同样蹲在她身旁的男人浅浅笑了笑,站起来,将她带起。

“现在要去哪里?”

安澄只能问,因为他们被手铐锁在一起,她的力气肯定不及这个疯子大,所以…

她只能在心里弱弱的埋怨下露为什么要给自己手铐。

钥匙?钥匙安澄压根没带在身上,只想着要拷别人,拷坏人,需要钥匙吗?

哪里会想到结果被铐住的是自己…

太悲剧了!

想到露,她又担心的问苏默,“喂,露真的没事吗?”

“喂?”苏默侧身瞪了她眼,“我没名字?”

安澄一颤,“那个…对不起,我…”

怎么说她和他才认识没多久,虽然他一直强调他们是夫妻,而且她在他面前也会不自觉的松懈,所以那个‘喂’字,根本就是脱口而出。

可毕竟还是很陌生的…

她怎么知道下一秒他会做出什么事?

生气了,把她扔下海都有可能!

见安澄露出惧怕的样子,苏默隐忍了下,差点笑出来。

板着脸带她进了游艇的底层,顺手脱掉外套,然后发现有手铐的存在。

外套拖了一半挂在被手铐连接着的大手和小手中间,视线再上移到安澄的脸上,老婆似乎很无奈,又有种想发作却不敢发作的怨气。

总是脸色不好看就是了。

“怕我?”扬起眉,他有些得意的问。

哎呀,啧啧…从小天不怕地不怕,最喜欢和苏公子做对的安名媛也有怕他的一天?

谁是谁的救赎(25)

翻起水灵灵的大眼睛抬起头看着苏默的下巴,他得意什么劲呢?

安澄心想,他那么疯,不怕才奇怪了,嘴上也就如实道,“是人都怕疯子~”

淡淡的口气,浓浓的讽刺。

“疯子,呵…”眉尾轻轻扬起,苏默半威胁半严肃道,“你说我是疯子,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果然!安澄蹬蹬的退了两步,也只能退两步,她还被手铐锁着。

苏默再笑,“疯子的老婆?”

“…”这个人真是…“我确定我没失忆以前是讨厌你的!”

“确实~”这点他完全不否认,低头伸出手在手铐上随便拨弄了两下,竟然就神奇的打开了。

安澄简直不可思议!

两根指头拎着泛着光的手铐看了半天,然后随意扔在某个角落,再看了看四周。

这是艘中型游艇,里面的豪华设施一应俱全,苏默已经脱下外套走进浴室,背影飘出一串话语,“冰箱里有水,隔壁房间的衣柜里有换洗的衣服。”

说着就自顾自的关上浴室的门洗澡去了,夏天的夜晚狂奔,也会流汗。

愣愣盯着门看了半响,安澄疑惑,扯着嗓子问,“这是你的船吗?今天晚上在这里住?我们要去哪里?你…”

她还没问完,隔着门苏默轻佻的声音传来,“对,就在这里住。”不容拒绝的。

瞪了那磨砂玻璃门里的人影一眼,忽然就打开了,裸着上半身的男人无耻的探了半个身子出来,脸上挂着邪气笑问,“宝贝,要不要一起洗?”

“你去死!”红着脸骂完,苏太太转身去了隔壁的房间。

苏默遗憾,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什么?

这艘中型游艇设备很完善,最惊叹的,是客房的衣橱里,有很多安澄喜欢的衣服,虽然看得出来是被人穿过的,可是…

“这些衣服都是我的吗?”

拿在手上,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人再恍然,已经跟着她没有半点记忆的丈夫来到这个地方。

谁是谁的救赎(26)

害怕吗?

拿着有自己气息的衣服,安澄默默的问自己。

苏默虽然很恶劣,很玩世,做的事情令人匪夷所思无法理解,可是…

似乎他的疯狂都是以自己为起始。

这半年行尸走肉的生活终于结束,没想到是用这样的方式,不知道前路如何,可是她不害怕,更没有丝毫后悔是跟他一起逃跑出来。

所以…

淡淡的笑了笑,安澄走进浴室。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苏默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床上。

一米八几的长躯,浑身上下只穿了蓝黑条纹的长浴袍,舒舒服服靠在叠加的大枕头上…

看卫星电视。

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吗?

安澄忍不住想。

然后双手插腰不客气的问,“你怎么过来了?”

明明他有他的房间。

扬起眉轻轻扫了她一眼,眸子里闪过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看着你,怕你逃跑。”

“…”她挫败,“我要跑早在你洗澡的时候就跑了!”

怒气冲冲的走到床边,驱逐道,“快回去,我要睡觉了。”

过了惊心动魄的一晚,最后马拉松似的从首富家的别墅跑到码头,她又不是奥运长跑选手,双腿早就酸得发胀。

而且这一周过得太紧张,都没怎么休息,洗完澡迫不及待想找一张床睡死过去。

可是这个大男人毫不避讳的横在床上,要她怎么睡?

想想他一直强调他们是夫妻,而且露也承认了,应该不会有假,刚才的口气…

深呼吸,安澄又换了个语气,“我没想起以前的事,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结婚了,现在你对我来说还是陌生人,要和你同床共枕…”吞了口唾沫,她直言,“不能接受。”

怪了,苏默斜眼看着安澄,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学得那么直接?

简直可以用诚实来形容。

诚实过头,于是直接伤了千里寻妻的苏公子的心…

谁是谁的救赎(27)

见他没反映,安澄又说,“如果你喜欢睡这里,那我去隔壁的房间好了。”

她还无法自然的和疯子共枕同眠,心里都过不了那一关。

“你放心,我不会跑的。”

他眯笑,眼中渗出危险的光芒…

在人还没转身跨步之前,猛然起身一把将她捞进自己怀里!

安澄吓得心悬在半空,心想这家伙不会乱来吧?

脑海里齐齐飞入最近和苏默见面时他左右逢源身边美女过境的画面,难道他要在这里强迫她…

“放心~”将她压在身下,苏某人慢条斯理道,“夫妻感情可以慢慢培养,不过…”

“不过?”心颤颤,他到底要做什么?

就见苏默手中有什么一闪,在他指尖里出现的是一枚闪耀的钻戒。

“这个…?”

还没问个所以然,他就将那枚戒指套进她左手的无名指,心里又是不可思议的颤了下。

这次不是害怕,不是紧张,而是…

她看着手上尺寸刚刚好的钻戒,疑惑却没有突兀感,就和衣橱里那些衣服一样,她觉得,这也是她的。

顾不得某人还欺在自己身上,问,“这是我的吗?”

“物归原主。”嘴里飘出四个字,苏默付下身去,安澄立刻紧紧闭上眼,两只手护在胸前,全身僵硬,就像被煮熟了的鹌鹑一样。

想象中的热吻,抑或是更加露骨深入的事情没有发生。

沉默了会…

感觉额头正中被人蜻蜓点水的浅浅吻了下,身上笼罩着的阴影便向旁边移开,那双手便滑到她的腰间看似很轻,实则力道不小的将她圈禁在怀。

再睁开眼睛,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苏默关掉了。

他静静的抱着她,头埋在她的颈窝,有规律的平缓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将热气喷在她的颈项间…

这感觉并不讨厌,反而似曾熟悉。

黑暗中,安澄看着苏默。

与其说是看,更甚是打量。

谁是谁的救赎(28)

他脸部的轮廓分明,尤其是眉眼之间,有种清俊高贵的优雅,高挺的鼻梁气质俱佳,用来冷冷的做不屑的哼声时也让人难以讨厌起来。

唇的厚度适中,嘴角有骄傲的弧度,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微笑,而那样的笑,是有距离的。

不管怎么说,这个人长得相当好看。

她开始在心里不断的疑惑,提问,到底她为什么会嫁给他?

追溯从前,他们是如何认识?相爱的过程?

她开始好奇。

逃离了巴勒莫,不用再去看那该死的催眠师,她会慢慢想起来吧?

她与他应该分开了六个月,他还是追来了,带着她上演了一处生死逃亡的大戏。

那么,他一定很爱她吧?

不自觉,安澄抿着嘴悄悄绽放了一个笑,脸颊上的酒窝开出窝心的花朵,然后轻轻的,继续是用气息对那睡相可爱的男人道了一声,“晚安。”

安心的闭上了眼,不觉黑暗中给与她安全感的男人在那一刻静静的睁开了眼,将他呵护珍视的妻子深深的望进双眸。

已经多久没有这样安心了?

没有人知道在最初她离开毫无音讯的那几天他有多疯狂多无措,内心无比自责不该对她隐瞒真相。

作茧自缚的后果,是失去挚爱半年。

半年,作为惩罚已经足够了。

安澄消失两个月后,他收到那封来自巴勒莫的邮件,里面只有这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