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扶她,因为他自己也没有力气再站着,他扶着墙坐下,坐到她旁边。两个人手臂挨着手臂。他的瞳孔里没有光,漆黑一片,无限寒冷,无限哀愁。他伸手触碰她肩上那一枚伤口,她立刻痛得缩了缩身子。

他把她的脸扳到自己面前,碰一碰她破损红肿的嘴唇。

“我真的是疯了…”他淡淡的说。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看她,轻轻侧过去,柔顺地靠在了他肩上。他抬起手,环住她的肩膀,掌心搭在她另一边肩头上,细细抚摸。

许久,他问:“恨我吗?”

她枕着他的肩,摇摇头。

沉默比争吵更让人觉得折磨,他打破沉默:“还是恨吧!”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他们总是需要一万个理由才能坚持爱一个人,却只要一个理由就可以放弃爱一个人。

爱情很容易到达尽头,恨却要深刻的多。

允圣熙转头看窗外,冬日里惨淡的阳光,竟能把窗帘都染白,真是不可思议。不知何时她也抬起头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

“有个女人来找过我。她说,你缠着他未婚夫。”

他突然说。

她心下已是了然,却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否认。

在每个人的心里,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值得自己付出一切。可是最后呢?总有个环节要出错,错误来源不是他和她,而是别人的一句话。

她已经没有精力去理会这种事了。

这时,门外又响起敲门声。允洛吃力地支起身体,捡起衣服,扶着墙站起来,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允圣熙也站起来,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物,再帮她捡散落在四处的她的衣物,他把她的胸衣捡起来,她伸手要接,他抬头看她:“扯坏了。”

然后把胸衣丢进了垃圾桶。

开门,门外是相熟的护士。护士见应门的竟是允圣熙,立刻激动起来。允圣熙杵在门口,一手支在门侧,并没有让护士进来。

护士颤巍巍的将出院同意书交给允圣熙:“裴主任要我把这个交给允洛。”

允圣熙接过同意书看了看,抬头跟护士道了个谢,正要关门,却见着护士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用眼神询问,护士脸立刻通红,结结巴巴地问:“能,能给我签个名吗?”

允圣熙关上门,他看一眼已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允洛,扬一扬手里的同意书:“你想我提前出院?”

她点头。

“为什么?”

“离开这些人,重新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她没有表情的说,也不看他,“你不想吗?”

他突然冲上去抱住她,她的骨头本来就跟散了架似的,又被他紧紧抱着,真的疼,疼到它的身体又开始颤抖。

他说,声音像是在低沉地悲鸣:“我不会说对不起…”

亏欠你的,用一辈子去还。互相折磨也好,互相猜忌也好,那也是一辈子。

厕所里有小型淋浴器,她的衣物再度被他褪下,因为记起刚才他的强迫,她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他吻她一下,把淋浴器调到合适的温度。

他为她清洗身体,动作温柔。

她的身上布满青紫的痕迹,最严重的淤青在她的肩上,她红肿不堪的胸口留着他的齿印,他只是用指尖轻微的触碰那里,就已经疼得她死咬住嘴唇。

他躬下身子,嘴唇凑到她的胸部谦恭地含吮。

他衣着完好,她却已经再度赤身裸体,她害怕他粗暴的对待,在花洒的水柱下,往后躲,双臂挡在胸前。

他没有强迫,自行脱了衣服,站到了花洒下,然后伸手将她拉到身边,他看着她的眼睛,将她揽向自己。

她喘着粗气,她自镜子里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眼睛红肿,嘴唇被咬破,脖颈处大片斑驳痕迹,泪痕未干,头发被水打湿,黏在脸上,真的很丑。

她转身背对他。

允圣熙从镜子里看她,视线透过镜子,看她的脸,看她的身体,然后缓步上前,从后面吻她,不时地抬头,看着镜子里的她。

他的手就覆在她腹下,让她的腿微微张开,随后占据了她紧致的内里。

接着,又是抬头,看她的反应。

她闭上眼,咬着唇,两颊绯红。

允圣熙无声地长舒了一口气,将她抱到洗手台上,拉住她的双腿,分开弧度,将她对正了自己,握住自己,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腿原本无力地垂在他腰身两侧,此刻进紧绷着,无法放松。

他不再动,温柔地谦和地吻她,她终于放下心来,把自己交给他,谁知他紧接着却又按下身体,再一次深深进入她体内。这一次的冲撞是真的用了力气,他似乎对她毫无怜惜,又好像要把一直以来所有的不耐一下子宣泄进她身体里。

她疼痛极了,歪着头看他,他抬起头,亲一亲她,放在她腰上的手慢慢伸覆到她胸口上。

她胸前美好的曲线慢慢握进他的手中,饱满柔腻的触感盈满掌心,他满意的低低喘息。她的乳 首在他并不温柔的抚触下悄悄挺立,他觉得热度在下腹汇集,原本就异常挺直饱胀得为器官更是变得硬挺到令他无法忍受的地步。

他迫不及待地低头,双唇顺着鼓胀的曲线滑过,最终含住一颗蓓蕾,吮吸,继而咬在牙关中,用齿贝磨合。

她倒吸口气,感着到他缓慢的进入,瞬间绷紧了大腿,难耐地嘤咛出声。他在她体内搅动,她坐起来,疼痛又酥软,抓住他劲瘦的手腕,乞求地看着他,冷汗涔涔。

她被自己的激情濡湿,闭着眼,尖锐的胀痛自□含衔处传来,她蹙起眉,咬着唇不呻吟。

身体内部汩汩的热流被他翻搅,她感受着他战栗,感受着他迅速拔出的一瞬,迸射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牙齿陷进他的肌肤。

现在,两个人,彼此肩上,有了对方的印记。

缓缓的,□平复,她无力地松口,可牙齿早已咬破他的皮肤,骨血相连,汁液相溶。

她的嘴唇鲜艳异常,是他的血,被她舔舐进嘴里,味道苦涩。她坐起来,身体又酸又软,几乎支撑不住,被他搂过去。她浑身湿漉漉,彼此的汗水和□交织,黏腻难耐,她不舒服地挣了挣。

“乖,别动。”

他下颌抵住她头顶,双臂收紧。她的身上全是他的味道,令人迷恋。

“我…”

她一说话,便被他吻住。

作者有话要说:某蓝的另两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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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20岁,臣向北笑容轻浅,眼中一抹促狭:“我真的有这么可怕?”

22岁,臣向北淡淡看她一眼,脸部略僵硬:“在一起,如何?”

24岁,臣向北死死攥住她的胳膊,眼神灼灼:“我们…真的分手了?”

19岁,万佑礼严肃认真:“我都想好了,这四年,好好照顾你。把你养胖一点,然后…领证儿结婚。”

21岁,万佑礼贼笑:“你倒是说说,谁这么没眼光,竟看上了你?”

23岁,万佑礼轻拍她的肩,语带哽咽:“西曼,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

24岁,李子涵看一看对面的她,缓缓吐出四个字:“一堆垃圾。”

26岁,李子涵朝听众席扬了扬下巴:“最后一排,靠门坐的那位同学,没有问题要问吗?”

28岁,李子涵背对安检口,把机票递给她:“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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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商战、契约、滚床单三位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