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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对罗本凶”,长晴把突然瑟缩的罗本抱得更紧点,“还有,你早上都不喂罗本狗粮,你知道我起来的时候他有多饿吗”?

“它做错事我惩罚她而已”,宋楚颐傲慢的一扯罗本狗绳,罗本老老实实的从长晴怀里出来跑院子里去玩了。

“你这个暴君,瞧把罗本吓得”,长晴负气的起身要走。

宋楚颐握住她手腕,胳膊一用力,长晴转了个圈,跌进他胸膛里。

“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嗯”?他低头,一张清冷的俊容忽然如春水化开,瞳孔也熠熠生辉起来,就连最后一个尾音也是蛊惑到极致。

长晴脸颊上的薄皮突然泛起一层薄薄的热,咬唇使劲推他胸膛,他手臂上的力道反而越按越紧,直到她的脸全部没入他胸膛里。

长晴很久回味过来,她被他…抱住了…。

第74章你,只能我一个人欺负

男人的心跳挨着她脸起伏,西柚的香味全部充斥着她鼻尖。

长晴又想起读书那会儿被傅愈抱着的感觉,那时候大家都是青涩懵懂的,身上的味道也最多是洗衣液的香味,不像现在,宋楚颐男人的身体热烫的那么明显,手腕上的力量也是十分强硬,简直让人无法去忽略他真的是自己老公。

长晴渐渐停止了挣扎。

她和傅愈是真的不可能了。

她已经结婚了,不管以后和宋楚颐能走到哪一步,她也不可能再接受傅愈了。

傅愈和管樱交往过,他们不可能没有发生过那方面的关系。

对于男女之间某些方面的接触,长晴是有极度洁癖的。

“是不是你们台长欺负你了”?怀里的女人突然小鸟依人的模样,宋楚颐眸光软了软。

长晴摇摇头,过了会儿又闷闷的在他怀里问:“如果我真被人欺负了你会帮我”?

“那当然”,宋楚颐摸摸她脑勺,“你,只能我一个人欺负”。

这答案,长晴真不知高兴好还是不高兴好。

她气不打一出处的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瞳孔瞪得圆鼓鼓的,“你当我是罗本啊,宋楚颐,你知道老婆什么意思吗,老婆就是要宠着疼着的”。

“是啊,确实要好好疼着”,宋楚颐嘴角勾了勾,低头看向她胸口。

长晴气呼呼的拍了他下,“老流氓”。

她说完就上楼。

这次,宋楚颐没拦。

张阿姨端樱桃出来,“哎,长晴呢”?

“阿姨,把樱桃给我”,宋楚颐施施然端着上楼。

她果然又把房门锁了,不过他早有钥匙,轻而易举的开门进去,坐电脑桌上的长晴负气的转过身去。

宋楚颐把樱桃放她面前。

长晴用鼻子哼了哼。

宋楚颐也不生气,只是手一下一下的轻扣着电脑桌,房间里足足沉默了半分钟他突然掏出手机:“你既然不肯说为什么不高兴,那我打电话给你们展局长,让他问问冯台长…”。

他拨了几个数字,长晴心里一慌,赶紧拦住他手,“别,不是台里的事,是我自己一些私人的事情,至于什么事情你能别问我吗,我…不想说”。

她低头,模样是惆怅的。

宋楚颐盯着她片刻,点点头,“好,那我不问,可能你这时候挺需要一个人安静,那我今天晚上回观湖公馆睡,你自己把心情调整好,明天回来,我让王阿姨做你喜欢吃的”。

长晴怔了怔,抬头见他面色平静,他心里微微一沉,说不出是庆幸多点还是失望多点。

“樱桃吃了,这个季节的很甜”,宋楚颐拈了一颗暗红的樱桃放她掌心后,转身离开。

长晴望着他背影失望的垂下眼睫。

他来,她觉得烦,他一走,又希望他还是能留下来安慰她。

女人,有时候真的很矛盾。

她懊恼的咬了口樱桃,真甜…。

第二天醒来眼睛酸疼酸疼的。

她下楼,晏磊没去晨练,坐沙发上看报纸,见她下来,招招手,“过来,长晴”。

昨天的事犹如针刺一样堵在长晴心里,她皱皱眉,别扭的坐到晏磊对面。

“你姐昨天后来跟我打了电话,我和你沈璐阿姨的事你知道了”,晏磊平放下报纸,并没有不安,眼神反倒如水般平静,“你是不是生爸爸的气了”?

长晴喉咙发涩,“我没资格生气,姐说得对,您这辈子都在围绕我和姐,妈在我两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您心里可能寂寞,但为什么是沈阿姨…”。

“爸以前真不知道你喜欢傅愈”,晏磊低低轻叹,“你现在还喜欢他吗”?

长晴被问的有些发怔。

“傅愈这孩子其实不错”,晏磊双腿叠了叠,眸色慈和,“你小时候我忙着工作,可能某些方面他做的比我这父亲的还足,曾经我也很喜欢他,把他当半个孩子,可如果你一定要跟他在一起,我未必会同意”。

“为什么”?长晴懵然,有点看不懂晏磊。

“他身处的圈子诱惑太大”,晏磊淡淡道:“他下面的女艺人太多,比你漂亮的,比你身材好的,比你会撒娇的,太多太多,长晴,爸是男人,有些事比你们看的通透也更明白,在我周围,我看到过无数谈了十几年、海誓山盟的恋人最后婚内出轨土崩瓦解,我并不是不信任他,只不过你是我女儿,我只想让你婚姻过的稳定幸福,楚颐是个医生,圈子没他乱,你姐说医院里有很多医生护士追他,他从来都是本本分分,一心扑在工作上,再加上他是宋家人,也能够保护你,

你自己处在娱乐圈里,乱糟糟的,我不赞同你找一个商人,商人的圈子太繁杂”。

长晴不是滋味,撇嘴,“您确定不是因为宋楚颐帮我了我们晏家才偏向他些吗,昨天他们宋家还帮了我姐呢”。

晏磊皱眉,说:“你知道就好,昨儿你姐还打电话感谢了楚颐,柏瀚医院是整个北城最好的医院,能进那家医院的人谁没几个背景,本来这次进修轮不到你姐,是宋楚颐主动跟你院长提了你姐,他这么做是为谁,都是因为你啊,昨晚宋怀生叫你过去吃饭你没去,人家也没说什么,可楚颐来这里找你,还带了你喜欢的樱桃,你也不留人家,你问你自己,结婚这么久,是楚颐来我们家的次数多,还是你去宋家的次数多”。

长晴一时哑然,头垂的更低。

“爸该说的都说了,有些事情还得你自己想明白,如果你真放不下傅愈,我也随你”,晏磊站起身来,长叹,“我要去公司了”。

晏磊离开后,长晴突然想起自己都还没问他到底还喜不喜欢沈阿姨呢。

吃完早餐后,长晴拿手机犹豫要不要给宋楚颐打个电话。

晏磊说完那些话后,她心里也是懊悔的,可能她昨天对宋楚颐的态度确实不大好。

正犹豫时,宋楚颐电话先打了进来。

长晴紧张的手脚发僵,“宋…”。

“昨晚的樱桃还甜吗”?他先开口。

长晴一下子愣住了,好半天才点头,“甜,甜,那个…谢谢你帮我姐…”。

“你姐就是我姐,我自然是要帮的”,宋楚依旧是淡淡的一句话却带给人暖融融的味道。

长晴脸心里狠狠跳动了几下,“我今天要拍戏,可能没时间回来吃晚饭了,不过今天拍戏在本城,晚上我会回去睡”。

一通简单的电话,长晴突然想明白了。

不管如何宋楚颐现在都是她法律上的丈夫。

至于她和傅愈,再多的不甘也只是过去了。

上午十点,长晴到达剧组,今天的拍摄现场是在北城一栋办公大楼。

刚踏进大楼,长晴便遇到了何咏穗,她心里顿时一紧,何咏穗不喜欢她,每次她打招呼都不搭理自己,可她是前辈,不打招呼又不礼貌,正犹豫时,何咏穗突然亲切的朝她挥挥手,“长晴,好几天不见了,你不在还真不习惯”。

长晴受宠若惊。

在更衣室里碰到管樱,长晴吃惊的说:“刚才何咏穗跟我打招呼了,真是见鬼了,她不是一向看我不顺眼吗,还有岳筱凡刚才也对我客客气气的,我不在的这几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你快换衣服吧,我先拍我这场戏”,管樱低头走出了化妆室。

长晴看着她背影,心里掠过丝奇怪感。

晚上拍完最后一场戏,管樱邀约道:“长晴,时间还早,晚上一起去吃夜宵”?

“我有点累了,明天吧”,长晴为难的说。

“那行”,管樱也没强求。

长晴坐文桐车回观湖公馆,宋楚颐的房门半掩,里面有灯光照出来。

她拉着罗本在客厅里玩了会儿,见里面还是没人出来,犹豫了下,过去敲敲门,“宋楚楚…”。

门刚推开,长晴看到电脑屏幕里剖开的大脑,血淋淋的,她吓得尖叫声了声,背过身想呕吐半天也呕吐不出来。

宋楚颐听到动静赶紧把电脑屏幕关了,回头看到她,皱眉起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在看什么,好恶心”,长晴吓得脸色白白的,都不敢回头再看。

“我个美国朋友从那边发过来的现场观摩手术,我正在研究”,宋楚颐刚说完就看到长晴逃也似的跑到了厨房喝水压惊。

第75章长晴,我们是夫妻…

“你没事吧”,宋楚颐瞧着她煞白的小脸,小丫头看起来被吓着了。

长晴看到面前这张英俊干净的脸,又想起刚才他一个人坐在幽暗的房间里看着那血淋淋的一幕,水汪汪的桃花眼变得古怪。

“你在想什么”?宋楚颐皱眉。

“难道你不觉得恶心吗”,长晴看怪物似得表情。

“所以因为恶心有人生了重病手术就不应该做了”?宋楚颐眉心不大明显的拧了拧,但并没有生气。

长晴被堵得哑口无言,她突然特别佩服自己姐姐,当初报考大学那会儿晏磊见大女儿报了医学院,也劝着让她考,她觉得学医太恐怖,死活不肯,后来正好有回在街上被一家杂志社相中让她拍套写真照片,那期登上去后长晴就对娱乐圈里产生了兴趣,于是也误打误撞的进了这个圈子,其实相对而言,她对自己的人生没什么规划。

“我不是这个意思”,良久,长晴复杂的开口,“可能每个人有每个人喜欢的工作吧”。

“做这份事业无关喜好”,宋楚颐淡淡的侧过脸去,睫毛幽长。

长晴愣住,“你不喜欢,那干嘛要去学医”?

宋楚颐走回客厅,从茶几上拿了个橙子,剥开,“我12岁的时候爷爷诊断得了脑瘤,恶性的,第一次手术的时候还算好,勉强成功了,可没两年又复发了,再加上他本身又有高血压、糖尿病,第二次手术后不久他几度病危,那些日子我时常看着他做着各种治疗,很痛苦,好几次他说让我们别救他了,他撑不住了,后来没多久他就去世了,我当时很愤怒,认为我爷爷的离世是因为医生没用,我总是想如果我的医术比这些医生都高明,我爷爷肯定就不会去世了,后来我一直想证明这个原因,高中后就去学医了”。

长晴久久说不出话,这样的宋楚楚让她觉得陌生,他说话时一贯清冷的眼神带着淡淡怀念的轻愁。

他爷爷去世的时候一定很伤心吧。

她突然也有点懊悔,可能自己刚才不该冒冒失失说那些话的。

“其实我妈也是得病去世的,不过那时候我太小,什么都不懂,等我有意识的时候似乎就没妈了”,长晴惆怅的说:“但是我姐比我大几岁,她痛恨病魔夺走我妈的生命,所以也才会选择学医”。

“每个人学医的目标都不同”,宋楚颐剥掉橙子上的脉络,“有些人是觉得医生工资高、待遇好,也有些人是真的为医生这个职业骄傲”。

“那你呢,你也是为这个职业骄傲”?长晴仰头,正好看到他弧度完美的下巴。

宋楚颐扯扯唇,“一开始只是想证明那些医生没用,结果轮到自己时才发现有些病人真的束手无策,你毕竟不是上帝,我第一个病人在我的手里去世时,我一度想放弃,直到后来我在门诊看到很多病人吃了我开的药方痊愈时,心里才有了做了医生的满足感,医生吗,看到在你手术刀下病人一个个康复的模样那种满足感才是我坚持这行的原因,也许你姐姐也是如此,如果真的只是痛恨病魔夺走你母亲的生命,她不可能会坚持这么久,因为这行太累、太苦”。

他低头拨开橙子,一半放入她手心里,“电脑里的那些东西一开始我看着也恶心,刚开始接触解体时,我恶心的天天吐,再后来,我遇到法医,我才知道他们的行业更加触目惊心,可还是很多人需要法医,就像现在的人最需要的就是医生”。

他说完看着一愣一愣的长晴勾勾唇,咬着另一半橙子重新回房间了。

长晴真的是听呆了。

在她心目中,宋楚颐之前一个只知道强吻她、占他便宜的老流氓瞬间上升到了一个天神般的高度。

太伟大了,简直太伟大了。

简直和那些科学家一样为人类做了伟大的贡献啊。

而且宋楚楚简直是医生中最圣洁的。

拿他和自己一比…。

长晴突然开始质疑自己的职业,质疑自己的人生了。

她是不是当初也该听晏磊的话去学医,不过想到刚才电脑里的画面,她打了个哆嗦,太恶心了。

看着手里黄橙橙的橙子她也实在没胃口吃了。

晚上,长晴一个人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突然做了一个恐怖又恶心的梦。

醒来后,她冒出了一身汗,赶紧把灯打开,还是觉得怕。

挣扎再三,最后抱着被子去了客厅沙发上。

罗本听到动静立即醒来跑沙发上和她一块挤着。

长晴满足的抱着肉嘟嘟的狗狗,心里才没那么害怕了。

凌晨两点,宋楚颐起来倒水,看到沙发上抱成一团的人狗,不忍直视的捏了捏眉梢。

走过去,直接把罗本给揪开。

长晴也被闹醒,顶着一头乱糟糟的毛发不满的眯起迷糊的双眼的瞪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挺拔身影。

“要不要我给你和罗本在阳台上安个大一点的狗窝”,宋楚颐极黑的面色里透着嘲讽。

长晴气呼呼的坐起,“你以为我想抱条狗睡,还不是…”。

“不是什么”?宋楚颐挑眉。

长晴脸红了红,垂下脑袋瓜子,“怕…,看到你电脑里那些东西,做了噩梦,不敢睡房里”。

她声音娇滴滴的,穿着睡衣的身段也娇滴滴的。

宋楚颐弯腰突然将她横抱起来。

长晴吃了一惊,回过神发现自己被他抱着往房里走,她尖叫:“你干嘛”?

“你不是怕吗,和我一块睡”,宋楚颐垂眸,嘴角似笑非笑。

“我才不要去你房里,你房里太恐怖了”,长晴挣扎,她现在是真的对他房间有阴影了。

“…那…去你房里”,宋楚颐调转了个头。

等推开她房间门时,长晴才再次被满满的羞涩袭来,她两条腿在他手腕上抖动,“我不要啦,我自己一个人睡就可以了,我不怕了”。

“那不行,我不可不想半夜我的老婆又去抱狗睡,你要抱还不如抱我”,宋楚颐把她放到床上,随手把她床上一只占了大面积的熊推到了地板上,他身体很快取代而至了熊的位置。

长晴被他搂在胸前,听到那句“老婆”越发紧张害羞的往一边躲。

宋楚颐松开她些许,很快又不会吹飞之力的抱了回去,为了让她安份点,他没好气的一口咬住她耳垂,警告:“快点睡,再不睡我拿你办事了”。

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垂上,长晴身体一下子酥了半边。

她顿时一动也不敢动,甚至大口呼气也不敢,只是脑子里想着“拿你办事”的真正含义,莫非是…。

她脸又悄悄的热了。

十多分钟后,长晴听到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以为他睡了,她身体轻轻的挪动,试图从他臂弯里逃脱出来。

结果一动,耳边再次传来宋楚颐的声音,“怎么还不睡”?

长晴窘,“你抱着我,我不大舒服,睡不着”。

“这样啊…”,宋楚颐声音挑高,突然又拉的低沉,“那…要不然我们来做点有助于睡眠的事情怎么样”?

长晴被他声线撩拨的脑子浑浑噩噩的,也没仔细想就问:“什么事情”?

她话音一落,宋楚颐身体突然动了动,长晴刚张口,橘子瓣诱人的唇瓣就被他封住了。

她脑子一嗡,来不及反应,被他索了一个深深的长吻。

长晴被吻得云里雾里的,脸蛋酡红,好不容易松开,他的吻落在她脖子上。

“不行…”,长晴身体麻了半截,抓住他手臂,仿佛被雨水滋润的双眼在黑暗中也是波光粼粼的。

“为什么不行,上次都行”,宋楚颐搂着她腰往怀里送,低着头,亲她。

他的吻犹如清风,长晴这颗小嫩草哪有半丝经验,不一会儿便软绵绵的,任由这阵吹风吹遍了肌肤。

直到身上传来凉意时,长晴猛地一个激灵,低头,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不翼而飞。

她浑身僵住,瑟缩的往被窝里躲,“宋楚楚,我怕…”。

那桃花眼湿漉漉又颤抖抖的模样,宋楚颐浑身肌肉也痛苦的紧绷起来,但她怕,他也不忍伤害她,只是靠着近些亲亲她粉红的小脸蛋,轻轻柔柔的说:“长晴,我们是夫妻…”。

长晴心脏好像突然停住,她呆呆的看着上方明亮灼热的眼睛,弱弱的说:“可我们一年后会离婚…”。

“可是…我不想离婚了如何…”,他话音沙沙哑哑的一落,长晴的大脑神经里突然像炸开似得疼起来。

第76章宋楚楚,你实在太没用了

乌黑的狗窝里。

罗本心里在默默的埋怨自家主人,这时,幽静的房间里突然传来细弱蚊蝇的声音。

罗本立即竖起耳朵听了会儿,迈着小腿飞快的奔到女主人门口。

对,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这声音,挺惨的。

罗本着急的挠门。

没人理它,没多久又传出来哭声。

“宋楚楚…我疼…今天能不能算了…”,长晴紧闭着双眼,可怜巴巴的哀求,一颗颗泪珠从眼角滑落,耳边尽是男人的呼吸和喘声。

宋楚颐喷涌着阴鸷、暴躁光芒的瞳孔在黑暗中凝视了她一阵,一言不发的起身拿上裤子走了出去。

外面浴室的门传来“砰咚”的摔门声,长晴如释重负的赶紧拿被子裹住自己。

从小到大,除了小时候顽皮把膝盖摔破了缝了几针之外,她从来没尝试过这种疼,简直要命了似得。

长晴吸吸鼻子,将脸藏进枕头里,摸摸的擦干,电视里和小说里的都是骗人的,可是为什么那么多人热衷于这种事,难道是她有问题?

这个念头一闪过,长晴使劲摇摇头,这不可能的。

她很正常,特别正常,只是…。

长晴咬咬手指头。

突然想起什么,赶紧拖着疼痛的身体下地把房门打了倒锁。

五六分钟后,宋楚颐从浴室里出来,拧门,锁住了,他沉着一张脸,使劲敲门,“晏长晴,你给我开门”。

长晴钻进被子里,捂住耳朵。

她才不要理他,大混蛋,把她弄得那么疼,现在还凶巴巴的,哼。

宋楚颐转身从客厅电视柜的抽屉里找出一把钥匙,打开,看着被窝里隆起的一片,好笑又好气,“同样的错误还非要犯第二次,这是我家,每把房间的钥匙我都有,你给我出来”。

没想到他又进来,长晴再一次认命,他发话后,她还是灰溜溜的爬了出来。

她最擅长的就是审时度势,该示弱的时候还是要示弱,不然说不定宋楚颐来硬的又揪着她来一顿。

那种痛,长晴不想尝试了。

于是一出来,就抬起她红红的双眼,可是当看到宋楚颐那张俊逸的脸时,一些旖旎的画面又不争气的浮现在脑海里。

她脸也热起来,赶紧低下头,羞得不敢看他。

“真的还那么疼吗”?小家伙委委屈屈一副要落泪的模样,宋楚颐刚刚尝了些肉滋味还是挺心疼的。

伸手轻柔的把她捞进怀里,深邃又温柔的的视线注视着她。

长晴不敢看,只是点头,委委屈屈的说:“你不是女人,你不懂那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