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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楚颐脸仿佛结冰了一样,他转头朝后面的保安使了个眼色。

身后的病房门立即被人关上。

他脱掉身上的白大褂,猛地一拳往管洪鑫脸上揍过去。

也不知道他拳头有多重,身材还算高的管洪鑫被他打的踉踉跄跄,差点摔倒。

“你是医生敢打人,信不信我告的你在医院呆不下去”,管熙冲上前想帮忙,还没靠近就被两个保安抓住。

宋楚颐长腿朝管洪鑫走过去,边走边卷起袖口,冷笑,“才一拳就站不稳了,你刚才不是挺横吗”。

管洪鑫咬牙朝他扑过来,宋楚颐对着他腹部踢了一脚,上前拽着他衣领往厕所里走。

一米八的身材在他手里犹如拎小鸡一样。

长晴看的完全呆住了,她平时看宋楚颐斯斯文的,没想到动起手来这么狠。

她小步子的凑过去,更是吓的膛目结舌。

厕所的洗手池里,宋楚颐用力把管洪鑫脸往里面按,水龙头哗啦啦的往管洪鑫头上浇,不一会儿洗手池里的水便掩过了他耳朵,管洪鑫拼命的在水里痛苦的抽搐。

卢萍看了也吓得腿软,忙上前劝说:“宋医生,够了够了,再这样会闹出人命的”。

“阿姨,这种人你不给他点教训,他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宋楚颐把管洪鑫脑袋扯起来又再次按进水里,他弯腰,唇角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你是什么东西,跑来医院敢跟我横,在北城,我要弄死一个人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不过像你这种人渣连一只蚂蚁都不如,自己老婆和孩子都不管,只知道赌博,连畜生都比你强一点”。

他说完把管洪鑫脑袋扯出来,手一松开,管洪鑫双眼翻白的滑倒在地上,嘴巴里不断的往外吐水。

宋楚颐用鞋子踢了踢他,问:“还敢来北城闹事吗”?

管洪鑫边大口喘气边摇头。

“以后离这两个人远点,你滚回老家去,要是让我明天还在北城看到你,我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宋楚颐手抄裤袋,犹如神祗般高高在上的下着命令,“自己喜欢赌博,自己就去挣钱,就算是你亲生的,也没有义务来给你当奴隶”。

管洪鑫用力点头。

宋楚颐眉目微转,轻声说:“还不快滚”。

管洪鑫连滚带爬的拉着儿子逃出了病房。

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卢萍、管樱、长晴都震惊的仿佛不认识他般。

不过片刻功夫,管樱便回过了神来,感激的落泪,“楚颐,真的谢谢你,要不是有你在,我和我妈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们对我的病人动粗,我只是对我的病人负责而已”,宋楚颐重新穿上白大褂,转身朝长晴走来。

长晴紧张的心跳差点停止,直到他停在自己面前,弯腰查看了卢萍头上的伤势后,说:“阿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卢萍看了看自己手臂,刚才被推倒的时候摔破了。

宋楚颐朝门口的护士招招手,“你们送她回去,处理下伤口”。

“宋医生,你就是我们母女俩的再世恩人”,卢萍感激涕零的道谢后才蹒跚离开。

管樱望着卢萍的背影心口发酸,“是我太没用了,被人家欺负上门来也没能力保护我妈”。

“小樱,你别太难受了,我花钱给你请几个保镖,二十四小时保护你”,长晴被气得热血沸腾,“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渣的父亲和弟弟”。

“这样的人医院里多了去了…”,宋楚颐还没说完,手机响了,他一看来电,便疾步往外走,“科室里有事,我先走了”。

他一走,管樱就拉着长晴的说喃喃的说:“长晴,你说他肯这么帮我,是不是对我还有情”?

“…我不知道”,长晴低头呐呐的低语。

她是真的不知道了。

之前宋楚颐说过不会再接受背叛自己的女人,可是如今却为了管樱动手打人。

在医院里斗殴对一个医生来说实在是冒着极大的风险。

她甚至从来没有见他流露出那么愤怒的神情过。

可能…管樱在他心里的地位确实不一样些。

病房里,一番激烈的抢救后,宋楚颐低头安静的看着病床上没有气息的病人许久,慢慢摘掉手套,回头对朱超说:“通知病人的家属,病人18点二十抢救无效死亡”。

他说完转身离开,每一步,步履沉重。

在能够眺望到花园的走廊窗口上,他多站了会儿,吹吹风才返回办公室。

门口,长晴一身杜嘉班纳的绣花连衣裙倚在那,低垂着脑袋瓜子。

“你在这这里做什么”?他走过去,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从他喉咙里传出来。

第106章你不是已经把我让给管樱了吗?

长晴抬头,看清楚宋楚颐眼神后,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虽然他平时也总是清清冷冷,很少笑,但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表情冷漠的好像没有感情。

“我…”。

“别站门口了,进来吧”,宋楚颐打开办公室门,先走了进去。

长晴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看他坐进办公椅里,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根烟和打火机,点燃,动作优雅的就像一部英国片。

“你…你不是不抽烟的吗”,长晴眨眨眼,今天的宋楚颐又动手又抽烟,都快让他认不出来了。

宋楚颐深长的吸了口,绵长的烟雾从洁白的牙齿和高挺的鼻子里溢出来。

他平时是不抽烟,可每当有病人在他手里死掉的时候,他都会难受的抽一根纾解压抑的情绪。

“你到底有什么事”?他低低的语气里有不耐烦。

长晴眼圈一酸,后悔,或许自己是不该来的。

可是,人怎么就那么奇怪了,才几天大家的关系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是想代替管樱谢谢你的”,长晴咬着牙根低低的小声开口。

宋楚颐微眯了眼,一会儿后,侧过眸淡淡的说:“有什么好谢的,你不是已经把我让给了管樱了吗”?

长晴突然手脚冰凉。

她傻乎乎的看着这张被烟雾笼罩的英俊冷漠脸庞,她想努力瞧出点什么,但她什么都瞧不到。

他这话什么意思呢?

她让了吗?

她只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而已啊。

她并不想让的。

她的脸苍白的像琉璃一样,茫然又不知所措。

“我没…不是…”,她结巴。

“长晴,从那天你任由傅愈拉着你离开的时候你就已经让了”,宋楚颐一双眸暗不见底,“我不是一件货品,说让就让,你有尊重过我的感受吗,你没有,管樱救了你,正好你以为她对我还旧情难忘,为了报答她,你就把我让了,当然,你能让的这么洒脱,是我在你心里并不重要…”。

“不是这样的…”,长晴仓惶开口,她的直觉告诉她,如果她不再多说点什么,他跟她可能就完了。

“我现在很明确的告诉你,长晴”,宋楚颐打断她,眉头反感的皱着,“我不会和管樱复合,我今天帮她,只是因为她和她母亲是这间医院的病人,同时,我之前也认识她,知道她狼狈的家境,她在北城也没有亲人,所以才多了那么一点点格外的照顾,而且不止是对她,我对我的每个病人都很照顾,病人不仅仅是你医好他的病就够了,长晴,你实在太不了解我了,

其实我们的婚姻走到现在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了,我觉得我们还是找个时间离婚比较好一点,这样对我好,你应该也很高兴才对”。

离婚…。

长晴想,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来办公室的路上,她想要是宋楚颐骂她惩罚她,她都能忍受。

他要是说还是决定和管樱复合,她再不舍也会退让。

可是宋楚颐却说不会和管樱复合,要和她离婚。

他的眼神那么的认真,他看着她的表情那么陌生。

长晴脑子好像突然空白了一样。

也许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宋楚楚,我承认,我那天是不该走,我错了,可是当时管樱伤成那个样子…”,长晴通红着眼睛开口。

“是不是以后管樱哪里过的不幸福,我就要成为弥补她幸福而随时被推出去的那个人,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权利来决定我该找哪个女人”,宋楚颐冷笑,“你其实心里不也一直在后悔不应该选择自己好朋友的前任做老公的吗,你嫁给我,不过是因为当时晏家急需要钱,所以你现在不需要在我面前假惺惺的,你放心吧,就算我们离婚,我们宋家对晏家也不会撤资,更何况,就算宋家撤资了,也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傅愈随时为你们晏家填补空缺”。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里的厌恶没忍住流了出来。

长晴仿佛明白了什么。

她被他厌恶了。

就因为她那天和傅愈扔下他离开了医院,就被他厌恶了。

他以为她之前的那些都是为了晏家得到宋家的帮助。

他这几天一个电话都没有,也没回家,是根本不想在一起了。

想到以后都要失去这个人了,长晴忽然觉得很恐惧。

她后悔了,后悔不应该有让的念头。

原来有些事情当你让了第一步就真的会开始会失去了。

这种感觉像极了当初站在院子里看着傅愈一家人离开。

她花了许多年的时间才能重头再来,那这一次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忘了这个人。

她要哭的脸上表情有那么片刻让宋楚颐微微松动,但也只有片刻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最擅长的不就是这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吗。

找谁都不要找戏子。

这话是当初展明惟说的,真是太他妈有道理了。

手里的烟快燃到了尽头,他压灭在烟灰缸里,说:“没事的话你就先走吧,我这等会儿就有家属要来了…”。

他已经连多余的话都不想再多说了。

长晴脸白的比外面的病人还要难看。

她突然明白,以前她有撒娇、发脾气的资本,是一个男人给予的,现在男人要收回他给予的东西,这些所有的招数都是多余的。

她哭他只会反感,她闹,他只会厌恶。

长晴麻木的转身,离开办公室,回到车上,她把车门锁了。

她是不是该高兴呢,从今天开始再也不用觉得对不起管樱了,再也不用想有一天她会和管樱为了一个男人撕破了脸皮。

她想笑,可却哭了出来。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的观湖公馆,家里只有罗本在,以前每天这个时候会过来的王阿姨晚上也没来做饭菜了。

她收拾衣服、收拾鞋子,毫无章法的把东西全塞进去。

罗本好像意识到什么,“嗷嗷”的跟在她身边叫,乌黑的眼珠子急的要哭似得。

它没哭,长晴倒先哭了,抱着罗本哭的昏天暗地,“罗本…呜呜…以后我们可能再没机会见面了…你…乖乖听话点…别总惹宋楚楚…生气,不然他又不给你饭吃…”。

罗本“嗷嗷”叫的更加厉害。

晚上八点多,宋楚颐疲倦的和死者的家属谈完回来,罗本飞快的跑过来咬了咬他裤脚,然后又往敞开的长晴房里跑。

从他角度望过去,正好可以看到一个大行李箱。

他怔了怔,换完鞋走过去。

卧室里,基本上她当初带来的东西都差不多收好了,房间恢复的和她当初刚来这边时差不多,粉嫩的床单和被子是他买的,北极熊也是他买的,她都没带。

宋楚颐恍惚了下,心里头竟蔓延出一丝空落的感觉。

长晴拿着一些牙刷、牙膏从浴室里出来,看到他站门口的身影时眼泪差点又飙出来,她使劲忍住,沙哑又迟缓的说:“我…我想着…反正都要离婚了…决定先搬走…这样对我们会好点”。

“搬回晏家去”?宋楚颐低声问。

“…不…不是”,长晴摇头,这时候搬回晏家,肯定会惊动晏磊,她现在还没做好心里准备,“我先去…我朋友家住一阵子…,我怕我爸暂时接受不了…”。

宋楚颐安静的注视了她会儿,点头,“这么晚了,明天再搬吧”。

长晴感觉心更碎碎了,上次也不是没提过搬家离婚的事,当时他还会说让他下次再搬,这次,直接说明天搬。

看来他也是没打算挽留自己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希翼什么。

“不了,我明天…没时间,我明天有工作,早搬晚搬都一样”,她低垂着脑袋把牙膏塞进包里,眼泪落在手背上,她披散的头发挡住了,宋楚颐完全没看见,只当她恨不得立刻搬走,这样说不定就早日和傅愈更自由的相处了。

“随你”,他按按眉心,“不过这么多东西你一个人搬不了,我找个搬家公司来帮你”。

他转身出去打了个电话。

搬家公司来的很快,他们帮着她把东西搬上车。

离开时,罗本使劲咬着她裤子不放,长晴没忍住还是哭出了声。

“罗本,给我回来”,宋楚颐冷冷开口。

罗本“嗷嗷”的看着他,最后在他冰冷的眼神中耸拉了下脑袋。

第107章宋楚颐真是卑鄙无耻啊

长晴把钥匙放鞋柜上,难过的说:“钥匙放这了,你想好了离婚的日子随时联系我…”。

门轻轻关上。

宋楚颐靠在沙发上的僵硬身影慢慢倒进后面的椅背里。

这个家似乎又像以前一样安静了。

罗本跳到沙发上,将脑袋放进他怀里,模样难受。

宋楚颐摸摸它脑袋,说:“有些人只是生命中的过客,我才是你最终的归宿,知道吗”?

罗本摇尾巴,“呜呜”的心里默默呻吟,我可以不选择你这个归宿吗。

上海,九点。

一场明星云集的高端慈善晚宴。

阮恙正和欧洲一名奢侈品牌的顶尖设计师谈笑风生,助理突然拿着她的私人手机走过来。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阮恙拿着震动的手机走向安静的地方,她轻轻按了接听,长晴歇斯底里的啜泣声传了出来。

“怎么了”?阮恙轻轻皱眉,很少看这丫头会哭的这么厉害。

“阮…阮恙,我搬到…你这…来了”,长晴现在窝在她家的沙发里,抽噎,“我跟…跟宋楚颐…要离婚了”。

阮恙吸气,扶额,“因为管樱”?

“我…也说不上来”,长晴用力的吸吸鼻子,声音终于平静下来些许,“他说我已经…把他让给管樱了,还说什么他不是货品,说让就让我,没尊重过他感受…”。

阮恙仔细听着她结结巴巴的说了一通,大致才理清出来,“所以…宋楚颐请了搬家公司把你东西和人送到了我家”?

长晴“嗯嗯”的点着头,难受的说:“我怎么感觉…他巴不得我走似得,阮恙,你说他是不是讨厌我了”。

阮恙也气愤,在这段感情中,宋楚颐几乎是绝对的主导者,说结婚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不过以长晴的个性完全无法取得主导者的地方也很正常,她叹气,“长晴,要不然你就想开点算了,离婚就离婚吧,当初傅愈的事你走过来了,宋楚颐的事情也还是能走过去”。

“阮恙…”,她的话不像安慰,更像打击,长晴呆了呆。

阮恙无奈的说:“宋楚颐说的那些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管樱过的不幸福,他或许就要为弥补她的幸福而被你推出去…”。

“我没有要把他推给管樱,主要是上次管樱救了我,她为了我受伤住院…”。

“对啊,她为了你受伤住院,连这部很好的电视剧也错过了”,阮恙打断她,“你有没有想过,傅愈虽然答应你下次的女一号还是会给管樱,但你确定她以后会就会红吗,娱乐圈里那么多新人,她们不漂亮吗,可真正能红的有几个,如果管樱以后红不了,或者受了苦,吃了亏,你是不是都要把这份责任扛在自己身上,你觉得你没办法弥补,就只能用宋楚颐去弥补,长晴,你这种想法确实对宋楚颐不公平,

他说的没错,他不是物品,他跟管樱分手是她的事,他要不要回到管樱也是他的事,就算你是他老婆,有些事你也没有资格,更何况确实是管樱对不起他,你不觉得这么做对他确实不好吗,或者说,你完全没有尊重过他”。

长晴猛然一醒,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最近做的事多么的愚蠢。

“所以我觉得你们离婚是好的,这样你也不用觉得愧对管樱”,阮恙说,“你就先住在我那吧,这两天我找个时间回来看看你,顺便也看看管樱”。

挂了电话后,长晴把自己缩成一团。

阮恙说离婚是好的,那就离婚吧。

可是离婚和结婚真的需要这么快餐吗。

茶楼。

展明惟大拇指和食指中间卡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铁观音,他低头放入齿间轻抿了口,“这上好的紫砂杯沏出来的茶果然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还不如去酒吧喝一杯”,厉少彬斜睨了眼一直躺在雕花座椅里的宋楚颐,“失恋了,就该去酒吧”。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宋楚颐淡淡的尝了口茶。

厉少彬“嗤”了声,“说真的,你就那么好心肠这么爽快的就跟晏长晴离婚了,要换成我不干,妈的,敢背着我过去跟别的男人过夜,我还偏就不离婚,让她跟奸夫一辈子都别想在一起”。

他越想越气,一拍大腿站起来。

展明惟皱眉道:“你干嘛去”?

厉少彬恼火:“这个世界上老宋只能我一个人欺负,偏偏这个傅愈一再的欺负咱家老宋,我非把他命根子给废了,我看他还敢抢女人”。

展明惟诡异的抽了口冷气,挂着狐狸般的笑容看向宋楚颐,“别说,老宋,虽然你被两个人女人接连给戏弄了,不过有咱们少彬这么宝贝你,值了”。

“我觉得恶心好吗”,宋楚颐睨了厉少彬眼,“坐下”。

厉少彬烦躁,“我说干嘛总这么忍,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宋楚颐抚了抚额头,“这种事都是两厢情愿的,而且…最近我叔叔那边竞选,事关紧要,我还是少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事”。

“也是…”,展明惟警告的看了厉少彬眼,“现在网络发达,你小子,悠着点”。

“行行行,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不成”,厉少彬重新坐回来,“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要我说就早点离算了,傅愈都带着人家过夜了,别等同居才离婚,那真的脸丢大了”。

宋楚颐脸色难看了几分,展明惟朝厉少彬使脸色,“好啦,少说两句”。

厉少彬眨眨眼,立即表示明白。

也是,被同一个男人带了两回绿帽子,确实丢大了。

第二天,长晴去拍广告。

文桐来接她,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牛仔裤、T恤,妆也没化,乳液也没弄,黑眼圈重重的,眼眶红红的,文桐看了吓一跳,“大姐,就算你有背景拿了这饮料广告,长得漂亮,也不能这么邋里邋遢的过去啊”。

“随便吧…”,长晴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昨天晚上没睡好,现在人也不舒服。

“你怎么啦”?文桐问:“又跟宋医生吵架了”?

“我们要离婚了”,长晴喉咙嘶哑的说。

“姐,今天不是愚人节,你别逗我”,文桐正色说。

“是真的”,长晴撇开脸去。

“为什么要离婚啊”,文桐比她还难接受这个事实,“谁提出来的,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白痴的事,还是他在外面有女人了”。

“你别说了,说不清楚”,长晴咬着唇,她今天早上好不容易才调整好情绪,不想再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