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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愈耐着性子听她说完后,点了点头,却又笑了笑,说:“我现在跟长晴只是朋友,所以我没办法不找她”。

长芯带着一腔的话过来,没想到他竟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他要是还说没忘了长晴她倒还好开口。

这会儿真像一记拳头打在棉花上。

她闷着一口气说:“她结婚了,你一个男人总是去找她干嘛啊,你让宋楚颐怎么想”。

“难道你结婚后就没有异性朋友了吗”?傅愈反问,“医院里那么多异性同事,难道你老公一个个都要有意见吗,长芯,你与其来找我说,倒不如去劝劝宋楚颐,有时候胸怀也该宽广点,不要因为一次怕蛇咬,十年都怕蛇”。

长芯算是明白今天白来一趟了,“傅愈,你能保证一辈子跟长晴都只做朋友吗”?

傅愈淡淡笑开,“你能保证长晴跟宋楚颐一辈子不离婚吗”?

“傅愈,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长芯压抑着肚子里的怒火,“我还约了人,就不打扰你继续赏鱼了”。

来的路上,她以为能和傅愈心平气和的谈谈,确实也谈的是挺平静,但她没料到傅愈变得这么狡猾了,连她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长晴呢。

到约好的餐厅时,长晴已经先到了,手托腮一脸郁闷的坐在沙发上。

服务员让点菜,长芯被傅愈弄得实在没胃口,只随便点了几样,便问:“你昨晚和宋楚颐睡一起”?

没想到她一开口就来这么火爆的问题,长晴想歪了,有点脸红,“是啊…”。

长芯看她这副模样顿觉有戏,暧昧的挤了挤眼,“不会已经床头有打架床尾和了吧”?

长晴一听像蔫了气的皮球。

要是能床头打架床尾和倒还好了。

可有些事情没那么简单。

“长晴,我只问你一句话”,长芯正色,“你喜不喜欢宋楚颐,如果真的不喜欢,离了,我不反对你,爸那边我也会帮你做工作,你要还是放不下傅愈,我也随你,不拦你,只要你过的开心就好,我相信宋楚颐也不是一个小肚鸡肠会揪着我们晏家报复”。

“姐…,我早就没想过要跟傅愈怎么样了”,长晴低头,“只是我们四个人之间的事情很复杂,难道我跟宋楚颐在一起就连沈阿姨都不能来往了吗,她对我那么好,又是一个人在北城…”。

长芯皱眉,“没有人让你不跟沈阿姨来往,只是你去看望沈阿姨的时候,你可以叫上宋楚颐,这样就能避免很多误会”。

第115章好像有他在,一切都是安全的

长晴愣了愣,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那管樱呢”?

“管樱可以现在不用说,等她伤好后,她自然会忙着去拍戏工作”,长芯说:“时间长了,她红了,她还会对宋楚颐恋恋不忘吗,到时候她身边会有一大堆追求者,等她有了男朋友一切都会过去的,宋楚颐对她来说要是真有那么大魅力,当初也不会说分手”。

长晴眨眨眼,紧接着豁然一亮。

她最近好像走在一条前方是悬崖的道路上。

她想过去却又怕摔下去。

现在长芯的话让她前面的路好像突然通了。

“我知道了,姐,谢谢你,幸好你回来了”,长晴欣喜的说,“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长芯瞥她眼,叹气,“长晴,以前没结婚前我也跟你一样大大咧咧的,但是结婚后有些事还是要多想点,就算你不是跟宋楚颐,哪怕跟任何一个男人,都是这样的,我和你姐夫虽然幸福,但是背后也有很多不愉快的事情”。

长晴默默的垂下脑袋瓜子,点头。

她都明白,林亦勤家里条件不好,长芯当初嫁给他的时候也是顶着很大的压力,而且林亦勤的亲戚也不是很好,当初两家商量办酒席的时候晏磊都差点被对方父母气得犯病。

不过好在林亦勤对长芯是好的。

吃过午饭后,林亦勤来接了长芯送她去机场。

长晴看着替长芯拿着包的林亦勤,心里掠过一阵阵感慨,可能真正的夫妻是这个样子吧,她和宋楚颐会不会也有这样的一天呢。

离开饭店后,长晴去了片场,昨天没来,她突然发现自己似乎被彻彻底底的孤立了。

之前拍戏她有这种感觉,不过剧组的工作人员倒还好,但这次剧组的工作人员休息的时候大部分都围绕在赵姝和何咏穗、池以凝一群演员身边,大家谈笑风生。

长晴几次凑过去想和她们一起聊,但不只是大家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她没说上两句就被人打断了,然后大家仿佛忽略她继续聊。

一来二去,她也不想过去,大部分都是她和文桐单独坐一边。

文桐剥了个橙子给她,安慰,“这还有一个多月要拍,再忍忍吧,我打听过,这个赵姝和管樱在上纬都是新签的艺人,也是同公司的竞争对手,池以凝和她套了几次近乎,说你跟管樱是朋友,再加上苏导现在偏重你些,所以她现在看你很不顺眼”。

长晴郁闷,“你怎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呵呵,只许赵姝天天送这送那讨好剧组的人,我就不能了”,文桐说:“你只管拍你自己的戏,她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到时候电视播出来,观众看的是演技”。

长晴虽然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不过到底是有些失望的。

晚上拍完戏,长晴回了阮恙公寓。

文桐约了男朋友,没时间陪她。

长晴一个人守着两层楼的房子,空荡荡的,她把家里的电视机、灯光全部打开,却还是有些害怕。

她想着拍戏的时候孤零零的一个人,到了晚上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想回家但是又怕晏磊说又不敢回家。

浓浓的伤感扑面袭来,她洗完澡坐床上翻看着墙上的电视机。

突然,四周变得一片漆黑。

停电了!

她懵了懵,无休止的害怕涌过来。

她忙找手机,在床上摸索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打开手电筒,幽幽暗光的周围一片黑暗笼罩着她。

她胆颤心惊的下楼,打开外面门,外面都有灯,电梯也在运行,只是房间里没电。

她赶紧打阮恙电话,没打通。

手机电话薄被她翻了一遍,最后停在宋楚颐号码上,她鼓起勇气拨出去。

“怎么了”?

彼时,宋楚颐正在宋家和宋楚朗下象棋。

“我这里没电了…”,长晴弱弱的说:“我怕,你可不可以来一下”。

电话那端沉静了几秒,宋楚颐才重新出声,“告诉我地址”。

他放下手机,对宋楚郎说:“今天到这吧,我有事出去一趟”?

“晏长晴打来的”?宋楚郎盯着棋盘淡冷的开口。

“…我先走了”,宋楚颐站起来转身离开。

他到达长晴说的小区,坐电梯上去,一出来,便看到长晴蜷缩的站在门口,黑色的长发盘成了丸子头,身上还穿着粉色睡衣,上面套了件外套,见他来了,乌黑的眼睛顿时好像有光彩透了进去,紧接着又涌现出委屈的水雾。

他眉微皱,她站起来忽然扑进他怀里,弱弱的说:“突然停电了,我怕…”。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宋楚颐倒怔愣住了。

他低头,看着她脖子上那一截白皙如羊脂膏的肌肤,再刚硬的心这一刻也生生变得柔软了。

“是不是没电费了”?他轻轻推开她,拉开门走进去。

长晴拽着他衬衣跟在他后面,“我打电话去物业公司问过了,还有电费”。

宋楚颐打开手机手电筒,明明四周还是黑漆漆的,可长晴望着面前高大的背影,却忽然没有那么害怕了。

好像有他在,一切都是安全的。

“总闸在哪里”?他四处张望的问。

“我不知道啊…”,长晴摇头,她对这些完全不了解。

宋楚颐只好自己找,好在他有经验,很快便在一副画后面找到了总闸。

长晴一直跟在他身后,他一转身便又不小心撞到她,他无奈:“你先坐着,我检查看看,可能是总闸坏了”。

“那怎么办”?长晴茫然的看着他,说:“我家别墅每次哪里电路坏了,都是我爸修或者门卫修”。

“我试试看吧”,他倒弄着总闸。

长晴站旁边给他举着手电,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忙碌,认真中的男人似乎格外迷人,连拧螺丝钉的模样都是极好看的。

灯重新恢复明亮的时候,她眼睛被刺得酸了下,揉揉眼睛,她满脸不敢置信,“这都能被你修好,你也太厉害点了吧”。

明亮的桃花眼一脸崇拜的仰望着他,宋楚颐极度不适应的握拳咳嗽了声,“这个其实挺简单的,我以前在美国留学住宿的时候常常出现这种情况…”。

“都是你自己修的吗”?长晴问,她佩服的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了。

女人都会崇拜能干的男人,尤其是她这种基本上没什么长处的人更容易崇拜人。

以前她以为他只会医术,没想到连黑客的技术也那么厉害,现在连家里这种基本的小问题他也能搞定。

其实有他这个老公挺好的。

长晴觉得自己现在更不想离婚了。

“嗯”,宋楚颐把总闸上面的画重新盖上,“不过我介意你朋友回来还是让她换个新的总闸比较好点,这个下次还是容易出现停电的情况”。

他说完转头,看到从一楼到二楼的墙壁上,挂了一副巨大的写真照,照片里女人烈焰红唇,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极致的艳丽美。

“这就是你这间房子的朋友”?宋楚颐恍然想起上回在酒店电梯里他是见过的,怪不得当时对方还跟他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好像认识他一样,“她也是管樱的朋友,对吗”?

“是啊”,长晴忙点头。

“她怎么不在,这些日子都是你一个人住”?宋楚颐皱眉回头问。

“她…她在外面拍戏,平时回来的比较少”,长晴仔细研究他平静无波的双眼,“你不会不知道她是谁吧”?

“她不就是你和管樱的朋友吗”。

长晴表情变得怪异,说:“她是阮恙”。

“噢”,他表情平静的应了声。

长晴没办法蛋定了,“阮恙她超级红的,话题度超高,是最年轻的影后,每周起码要上两次热搜”。

“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宋楚颐淡淡说:“我只知道屠呦呦研制出抗疟新药青蒿素和双氢青蒿素,获得了诺贝尔奖”。

长晴嘴角抽搐,“还知道别的吗”?

“最近一些非法疫苗流向了不少省”。

长晴:“…你怎么跟我爸一样”。

宋楚颐皱眉,“你竟然拿我跟你爸比”?

长晴撇嘴,“哪有,我爸在我眼里是全世界最迷人的好吧”。

他挑眉。

长晴转过身去,抬头往天花板,“不过,你只比我爸差那么…一丁点”。

第116章宋楚颐亲亲她额头

比全世界最迷人的爸差一点。

爸是第一,他是第二…。

宋楚颐回味过来,漆黑的眸子里闪过几许笑意,“我真有那么好,你确定不是傅愈吗”?

长晴听着他依旧那么清冷的声音,心里有一半不大高兴,这个臭男人,夸他两句就当真了,也不检讨检讨自己说话有多刻薄。

不过心里的另一半还是羞涩,这么直白的暗示,她还是头一回好不好,简直跟告白一样。

“傅愈不一样,你才是我老公”,长晴扭捏的小声回答,“我以后肯定会多注意的,但是沈阿姨从小对我很好,我不可能不理会沈阿姨,这样吧,以后我每次去看沈阿姨,都叫上你可以吗”?

宋楚颐看着她后脑勺,不用回头看,大约能想象她现在的模样,肯定是红彤彤的小脸蛋,桃花眼里都是羞涩。

他目光落在她耳朵上,竟然都红了。

他竟然觉得诧异,她的一颦一笑这些日子在他脑子里会那么清晰。

“以后你去看沈璐都要跟我汇报,但凡有关傅愈的事都要通过我的批准才能去做”,宋楚颐薄唇终于微微松动。

长晴一呆,这是等于他同意不离婚了?

可是这口气也太霸道了吧。

她撅起小嘴回头,长而纤细的睫毛微微上掀,眼珠里流露出懊恼,“你只说我,可是你自己呢,跟那个余思禾,还一块唱情歌”。

跟她都没唱过,还跟别的女人一起唱。

“是我自己唱歌的时候,她非要插、进来唱,关我什么事”,宋楚颐扫眼,“我至少没像你一样睡在别的男人家里吧”。

“说了那天晚上下大雨吗”,长晴闷闷的低头,“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保证下次不犯了还不行吗”。

她认错的态度还是良好的,宋楚颐比较满意,“你今晚是跟我回去睡,还是在这睡”?

长晴心里一喜,看看自己睡衣,不大好意思的说:“今天有点累了,不想再换衣服了,要不然…你睡这好不好,我一个人怕…”。

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挽留自己,宋楚颐瞳孔深了深,想答应,但又觉得不妥,“不大好吧,这里是你朋友家”。

“没关系的,反正她都不会回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这房子三百天没人”,长晴拽了拽他衣袖,“我跟阮恙关系很好,她家里的钥匙我都有的,她说这房子随我住”。

“人家说随你住,你就真随便住了”,宋楚颐忍不住捏捏她脸上嫩嫩的小肉,“脸皮厚”。

“你才脸皮厚”,长晴红着脸瞪他,“你不懂得,我跟阮恙的感情是好的她饭卡里只有五块钱,都要和我一起吃的人”。

“好啦,我下去买个牙刷,等会儿上来”,宋楚颐亲亲她额头。

很久没被人亲过额头的长晴呆了呆,心里的喜悦像泛滥起的泡泡,一个个往大脑里升腾。

长晴按耐住自己的欣喜,软绵绵的说:“我想吃零食和水果,你帮我点海苔和布丁、樱桃好不好,门口就有家超市”。

“好”,宋楚颐真想告诉她这么晚吃零食实在不健康,不过看她可怜巴巴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

看着他出门离开后,她兴奋的跳上沙发,拿着抱枕又蹦又跳。

Yes。

她现在感觉像谈恋爱了,也有老公疼了。

她第一时间赶紧冲回卧室,把房间里乱七八糟的衣服塞进柜子里,洗完澡没洗掉的内裤用手迅速搓了。

半个小时候,她感觉差不多时,门外响起门铃声。

她忙下楼,开门,宋楚颐提了一袋子东西进来。

长晴欢喜的捧了过去,翻着零食,翻了一阵,她觉得有个小盒子陌生,拿出来一看,脸蹭蹭的热了,害羞的眼睛剜了身边男人一眼,“你怎么连这个东西都买回来了”?

宋楚颐双手插裤袋,眼神幽深且愉悦,“我本来不打算买的,不过看你大晚上要吃这么多零食,为了你好,我觉得睡觉之前帮你做点运动会对身体有帮助”。

“…不要脸”,长晴瞪他。

流氓就算了,还说的好像在做什么无私奉献为他好的事情。

“我都是为你好”,宋楚颐撩起唇角的笑,撩起唇角的弧度,“你发烧的时候,你姐说你平时太缺乏运动了,要我督促你,不信,你去问你姐”。

“我姐说的运动你确定是这种运动吗”,长晴真被他的厚脸皮给打败了。

宋楚颐歪头思考了下,片刻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要不然打电话问问你姐,到底是哪种运动”。

“你讨厌”,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问,羞死人了,长晴锤了他胸膛下,听不下去,羞得往楼上跑。

宋楚颐揪住她胳膊,手臂微一用力,长晴轻盈的身体一下子回到了她怀里。

她还来不及反应,熟悉又陌生的吻汹涌的落了下来。

他一只手扣着她腰,长晴腰部被他吻得往后拱,好在她腰力极好,不过不一会儿还是被她吻得脸如赤霞般灼热,胸口也软绵绵的滚烫无力。

最后她整个人快倒下去时,他强有力的臂膀再次把她拉了回去。

他胸膛抵着她胸膛,男人的吻顺势落在她脖子上。

长晴心跳鼓鼓,结结巴巴的紧张道:“你…你先洗澡”。

他放开她,眸色幽深,“好,在哪洗”?

长晴面红耳赤的指了指下面浴室。

“你先吃东西补充点体力吧”,他勾勾唇,拿了洗澡用的东西去浴室。

长晴心如小兔乱撞的拿了樱桃去厨房洗。

洗了一颗,她吃了缓解紧张,可心里的紧张却好像怎么也缓不够。

浴室门打开时,脸盆里的樱桃被她像小老鼠一样的啃了一半。

后面脚步声传来时,她不敢回头。

一股身上和她同样香味的沐浴乳飘荡了过来,长晴不得不硬着头皮回头,他腰间紧系了一条浴巾,蜜色的肌肤腰线修长匀称、紧绷,从头顶到脚底找不出一丝赘肉。

洗完澡后的宋楚楚身上似乎格外的热,还没靠近他,长晴便觉得身上要被他烤焦了一样。

长晴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到厨台上。

宋楚颐玩味的勾勾唇,淡淡的男性气息吹拂在她脸上,犹如春风吹过大地,花园里泛起了桃花红,“自己一个人吃,不喂我”。

“你自己不会拿啊”,长晴躲闪说。

“好,我自己拿”,宋楚颐拈了颗樱桃。

深红的樱桃衬得他白皙的手指修长又有骨感。

长晴看的呆了呆,一个人的手指怎么可以这么好看呢。

看着她傻乎乎的模样,宋楚颐却忽然把樱桃放到了她唇边。

长晴傻乎乎的张嘴,咬破了樱桃的汁肉,他低头,猛然覆上她唇,舌探进来,明明是带点微酸的樱桃这会儿全部只剩了甜味。

宋楚颐拖着她臀挂在自己腰上,边亲边含糊的问:“你房间在哪”?

长晴觉得自己就像案板上被煮熟的鱼,手指也不听使唤的往楼上指。

他边吻边抱着她上楼,他力气足够强大,长晴完全不用担心会害怕摔倒,只要全心全意的搂住他脖子…。

上楼,进入卧室。

长晴天旋地转的倒进大床上,她才刚喘口气,呼吸便再次被他吞噬。

他不关灯,长晴害羞的紧闭着双眼,一下都不敢睁开。

两人又好些日子没在一起过,初始时,长晴又感到了丝丝疼意,她嫣红的唇微弱的动了动,“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没带TT啊”。

“带啦”,宋楚颐温柔的在她耳边说:“要不你看看”。

“才不要…”,长晴扭捏羞涩的往被窝里躲。

宋楚颐被她这副可爱的模样都得心都软了,他追着上去,一直缠到她在自己唇齿里小声的啜泣出来。

他就爱这样欺负她,总想把她这样欺负的流眼泪。

他现在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恶趣味了。

翌日早上八点,阮恙疲惫的拖着行李箱开门,进来。

换鞋时,看到门口一双男士的白色运动鞋愣了愣。

家里来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