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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晴不喜欢,极力反抗。

两人一同摔倒在门口的地毯上,最后挣扎的滚到一旁的仿古地面上,长晴一面承受着冰凉的地板,一面被他滚烫的身体压制,难受的哭了出来。

宋楚颐吻着她泪水,那低低颤颤的哭声狠狠击中着他心脏,让他变得更无法控制自己,他边吻她唇边警告,“保安说不定就在这附近,你最后不要叫的太大声了”。

“你混蛋…”,长晴眼泪涌的更多。

除了前面几次外,她再也没有经过这样的疼,不仅仅是疼,还有难堪。

她感觉自己根本就不像个人,有点像个动物,任由他发泄的动物。

到后面她哭的眼泪水都快没了,力气也全没了,喉咙也沙哑了,但他却像打了鸡血一样,兴致越来越高。

这场漫长的战役,长晴只希望快点结束,可好像一直没办法结束,到最后,她实在承受不了,两眼一闭,晕过去的时候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只似乎记得外面都有月半弯格外的圆,格外的亮。

等结束时,宋楚颐停下来时,身体也感到格外的疲倦。

他看着地上的女人,她侧躺着缩成一团,眼睛虚弱的紧闭,后背上她娇嫩的皮擦破了好几块。

他这才仿佛从噩梦中惊醒。

他刚才到底做了什么,竟然像着了魔一样的狠狠欺负她,她一直在哭着说背疼,而他却一直视而不见,他当时只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是在报复她乱发照片,害他大失脸面,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如果不好好教训她,她下次还会再犯。

他故意忽略掉她细弱薄蚕的皮肤,忽略掉她的疼痛。

他的心脏莫名的瑟痛了一下,甚至还涌起一丝慌张。

他忙把她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到柔软的沙发上。

这个陌生的家没有药箱,他赶紧收拾一下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好在小区里有诊所,他买了些创口贴和消毒的药水慌慌张张的赶回来,帮她的每一个伤口轻手轻脚的消毒,每一次,棉签碰着她伤口时,她身体便颤了颤,眉间溢出娇弱,眼睛里溢出泪水。

“不要了…不要了…我疼…”,她一脸害怕的挥舞着双手。

宋楚颐有一瞬间呼吸不过来。

他究竟做了什么呢。

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她各种各样的模样,有淘气的,娇羞的,顽皮的,生气的,善良的,可爱的…。

他都不记得她在自己脑子里留下了那么多深刻的痕迹。

想起来的时候有笑有气有浅浅的温暖。

她其实只是有些淘气而已,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他做错事,他骂骂她就行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呢。

他低头握住她手,弯腰抱住她,轻哄,“没有要了,不疼,长晴,别哭了…”。

长晴眼睛猛地睁开,感受到这张熟悉的环抱,她首先想到的是那充满侵略和攻击性的身体。

“你放开我”,她挣扎的用力推开他,把自己抱成一团往沙发另一边缩,她就像一只被狮子伤害过然后把自己紧紧的封闭起来的小鹿。

宋楚颐呼吸一窒。

他想到了每次要动手术前给小朋友打麻醉针的情形,有些小朋友害怕麻醉后就不会醒来了,他们把他当做洪水猛兽一样。

现在,她也是。

“长晴,你先过来好吗”?他眼神懊悔,柔声开口,“我帮你弄下伤口,我无心想伤害你…”。

“你根本就是有心的”,长晴红着眼睛瞪他,“我说我疼,你根本就没有理会过我,没错,我弄你微博是不对,但你用不着这样吧,你这样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宋楚颐握紧棉签,好吧,他的行为确实和禽兽无异,他只是不明白,当时为什么会那么没有理智,就是想要她而已。

“你这样我真的消受不起”,长晴手背擦掉脸上的泪,“我觉得你还是去找别的女人吧,我想外面的女人才能真正满足你这么变态的行径,我不会拦你,你一次几个都无所谓”。

第190章她就像一只蜗牛一样,缩进了壳里

宋楚颐想起医院里,每回聚餐喝醉酒的时候,总有几个医生和主任抱怨老婆管得太严,平时没事总检查手机,出去跟别的女人多说两句回去都要被训一顿。

住在婚姻围墙里的男人往往对外面那些没结婚依旧自由自在的男人充满向往。

男人总说能晚结婚就尽量晚婚,能玩就一定要多玩。

而,现在,他老婆说让她去找别的女人。

他怎么就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呢。

他低头看着她,眼眸变得清冷,“别说胡话了,转过身去,我帮你处理下伤口”。

长晴抿紧发肿的嘴唇,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

宋楚颐握住她肩膀,棉签沾了沾药水,要擦上去时,她猛地像只小野兽一样把他手里的药水和棉签打在地上。

“砰咚”的玻璃碎裂声后屋里变得死寂,宋楚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长晴被他盯得有些恐惧,她又想起刚才的事情,她害怕在发生一次,那种痛已经让她想要快点离开这个人。

“不是什么重伤,用不着药水,过几天就会好了”,长晴转过脸去找衣服,她迫切的需要穿上一件衣服,但是泳衣刚才被扔在草地上了,而她之前的衣服离她还有一米多的距离,在另一条沙发上。

他仍旧抓着她肩膀不动,眸底幽深。

“你到底想怎么样”?长晴有点疲倦,“你是不是还想要,对不起,我恐怕满足不了你了”。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宋楚颐简直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什么意思啊,把他当禽兽吗。

长晴一阵无语。

除了禽兽还能有别的吗。

“你能不能让我先把衣服穿上”,长晴说:“现在外面也没有保安了,人家也不会来抓你了,我可以穿上自己的衣服了吗”。

“晏长晴…”,他气得手上力道加重。

长晴骨头最是柔弱,一下子便感到剧烈的疼意,她眼眶再次湿润,想哭,但是更多的泪水大约全在刚才哭干了。

宋楚颐看到她眼底的疼痛,再次松手,却发现又晚了,她的肩膀上一下子红了大一片。

他一愣,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手力量真的太大,还是她的肌肤太过脆弱。

他一时之间也开始懊悔。

长晴什么都没说,只是自己起身走到另一边拿衣服穿上。

以前两个人完事后,她因为害羞穿衣服总是躲在被窝里穿,但现在避无可避,她只能就这样当着他的面穿衣服。

整个过程,让她无比的难受。

她很想哭,眼睛疼得要命,却忍着忍着。

憋得眼睛通红。

就连后背缠着薄薄的衣服,也是火辣辣的疼。

她一只手抹掉眼角的泪,转过身去收拾东西。

“你要干什么”?宋楚颐看着她这副模样,用力的握紧拳头。

“…回家”,长晴低头喉咙沙哑的说。

宋楚颐微微失望,他宁愿她像以前一样受了委屈的时候撅着小嘴怨愤的瞪着他,就算像个孩子一样大哭大闹都行,总好过现在,连正眼都不愿看他。

他不知道,长晴虽然平时爱发小脾气,但也是对着自己亲近的人,就像小孩子一样,谁对她好,谁宠她,她就越亲近谁,越容易对着谁喜怒哀乐。

一旦,她察觉到那个人会伤害他时,她就像一只蜗牛一样,把自己缩进壳里,不再把自己的头露出来,因为害怕会再次受到伤害。

人,有时候因为单纯而敏感,也因为敏感更懂得隐藏。

“我跟你一块回去”,他站起来。

长晴没说话,只是拖着疼的要命的身体在厨房里找了个扫把。

“我来,你坐着,地上有玻璃,别乱走”,宋楚颐忙走过去,拿过她手里的扫把,把地上打碎的玻璃扫干净。

长晴站在边上看着他弄,虽然她心里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他,也觉得他打一巴掌又给一颗甜枣的行为实在太无耻了,但默默的放心里就行了,少说不得罪人,主要是怕刚才的事再来一回。

扫完地后,长晴往自己车走去,她刚从包里拿出车钥匙就被他拿走了。

“你身体不舒服,我来开车吧”,宋楚颐快步上前把副驾驶门打开。

长晴没看他,瞅着酸疼的身体步履蹒跚的坐上去,弯腰的时候,背部的皮肉也被拉扯的疼。

回去的路上,长晴一直望着窗外昏昏欲睡,想谁又不敢睡。

到晏家后,宋楚颐眉头细细的一皱,“那个你爸…”。

“我不会跟他们说的”,长晴低头自己推开门下车。

宋楚颐脸上划过一阵火辣辣的尴尬,他确实不愿长晴哭着到晏磊面前哭诉。

这点,让他着实惊讶的,以前,就算他跟她发生过多少的争吵,无论是大的还是小的,她也从没有在晏磊面前哭诉过,不像他那些表妹堂姐之类的,每次在婆家受了委屈就是回娘家抱怨说过的怎么怎么不好。

其实有时候,她是极懂事的。

越想,他越觉得不是滋味。

忙跟着下去,看着前面的罗本摇着尾巴跟长晴身边。

现在他的狗基本上已经沦落为她的俘虏了。

他叹了口气。

回房,长晴第一件事便是洗澡,脱掉衣服的时候,她自己看到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淤青时,默默的哭了会儿,擦干眼睛,站在花洒下,水流淌过她后背带来一阵疼意时,她又哭了。

宋楚颐坐在房间里看电视时,见她出来时,一双桃花眼微肿,里面水光粼粼。

他烦躁的站起来,“你过来,我帮你背后贴几个创口贴”。

“不用,已经不疼了”,长晴低声摇头。

宋楚颐脸一沉,干脆大步过去把她捞进怀里。

长晴慌了慌,清澈的眼睛里涌起惊恐。

他瞅的难受,没想到她现在这么怕自己了,“我只是帮你贴几个创口帖,晚上睡觉不会那么疼”。

长晴咬唇,只是不安的看着他,她害怕他掀开自己的衣服后又做出一些禽兽的事情来,她现在大腿那里简直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疼,“你把创口贴给我,我自己去里面贴”。

“你自己不好贴”,宋楚颐劝诱。

长晴忍不住说:“你确定真的只是想帮我贴创口贴而不是想看我身体吗”?

“你什么意思”?宋楚颐脸色一僵,他在她眼里俨然已经是一个色魔了?

长晴抿唇,没再说话了,只是她现在一点都不相信他了。

宋楚颐眼睛里闪过丝懊恼,他放开她,直接把创口贴塞进她手里,“你自己去,免得你以为我有居心似得”。

本来就有居心。

长晴撇嘴,自己拿着创口贴进了更衣室。

听到里面传来打倒锁的声音他简直火冒三丈。

十分钟后,长晴出来便直接躺上了床。

他洗完澡出来,见她睡在床边上,是趴着的睡姿,脸朝另一边,这样的睡姿让她圆圆的小脸蛋被积压,看起干净又可爱,只是那轻拧的眉角让人有些心疼。

宋楚颐站在边上看了她会儿,上床后,把她捞到怀里一些,免得她晚上睡觉的时候滚下去。

长晴没醒,只是过了一阵,两只手推拒开她胸膛又转了个冷背影给他。

宋楚颐睁开眼,以为她没睡,又把她拉过来。

但没多久她又滚了出去,她呼吸均匀,一只小手指放在嘴边上,她嘴角熟睡的时候都是这副模样。

她是真的睡着了。

宋楚颐面色在黑暗中越来越阴沉,以前睡觉的时候,她总是喜欢往自己怀里滚,平时心情好时,还喜欢像乌龟一样趴在自己身上睡,那时候,他感觉自己抱了个孩子睡,身上软绵绵的像棉花糖,还充斥着奶油味。

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有被她缠的睡不好,但现在没有她缠着也睡不着。

一晚上,宋楚颐翻来覆去,而旁边的女人却睡得香喷喷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还看到她嘴边上淌着口水渍。

粉红丰润的小嘴微微嘟着,很容易让人想到小时候吃的果冻。

宋楚颐看了会儿,脑子里突然萌生出一个想尝尝她嘴角边上口水的味道。

这个念头闪过,他都有点被自己的邪恶恶心到了。

他忍住了,只是用手指擦去她那条口水,指尖轻轻的蹭过她唇瓣,真是软到了极致。

于是,他这回没忍住,低头,轻轻的印上她丰软的唇瓣。

第191章她必须的好好说个明白,必须得在他面前撒娇

长晴睁开眼,先是迷迷糊糊,然后看清楚后,像见了鬼一样,往后猛地一退,然后直接摔到在木地板上。

她背本来就还疼着,这会儿脑勺也砸地面上,人都疼蒙了一阵。

宋楚颐黑着脸伸手去抱她上来,长晴赶紧挥挥手,然后自己坚强勇敢的爬起来,“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他脸色再次狠狠的暗了一层。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他咬牙,沉着眉目盯着他。

“我没闹啊”,长晴眨眨眼,刚睡醒的模样看起来呆呆萌萌的,她只是怕了他,保持距离还不行吗,又没跟他吵,又没跟他哭,又没跟他闹。

男人真是烦。

宋楚颐眼眸狠狠的眯起,真是拿她都咬牙切齿了,他深吸口气,开口:“你要没闹的话,如果是以前,早就哭哭啼啼的说着要抱抱揉揉了”。

长晴脸微微一热,她也是想哭,是想说要抱抱揉揉啊,可是不稀罕他了,也不敢让他抱抱揉揉了,“那是我以前懵懂无知吗,现在我一天比一天成长了,我也一天比一天坚强了,再哭哭啼啼的多幼稚啊”。

她突然想起以前网络上盛传着一句话,女人嫁的好,永远都不需要学会坚强,女人嫁的不好,就会变得越来越勇敢,越来越无坚不摧,然后变成一个女汉子。

她之前可能太幼稚了,宋楚颐对她好一点,她就飞上了天,以为他会一直宠着她疼着她,就像晏磊疼自己那样。

可是现在想想,她太天真了,他又不爱自己,怎么会无条件的宠着她呢。

她心里是难过的,但他不宠,没关系,她还有老爸宠,有姐姐、姐夫、奶奶宠,将来沈璐阿姨过门后,有沈璐阿姨宠,还有傅愈也变成她哥哥了,还有傅愈宠。

这么一想,长晴也没那么难过了。

她不难过了,但宋楚颐心里头挠的慌,他冷笑,“你成长的很快啊,才几天就成长了”。

骗谁啊。

长晴蹙眉严肃的思考了半秒,说:“有时候一个人成长跟时间长短没有关系,有的人一天、一分钟、一个小时就足够彻底成长了”。

宋楚颐竟然觉得被她堵得哑口无言,气得神经发胀。

长晴见他不说话了,这才打起精神去洗漱,头虽然还疼,但等会儿跟晏磊撒娇就好了。

牙刷到一半,洗浴室里突然走进来一抹挺拔的身影,洗漱台也被他占去了一半,地方突然变得狭小起来。

长晴瞅了眼他冷漠的侧脸,随意的刷了两下,冲掉牙膏泡沫,擦了把脸,赶紧撤。

宋楚颐闭眼深呼吸。

分明是在躲她,还不承认。

他洗漱完往更衣室走,平时总是拖拖拉拉挑选衣服的长晴,今天他进去时,她竟然已经换好了,她今天穿的很简单,一条牛仔短裤和露肩的短袖,有几分小性感,尤其是她长腿又白又纤细。

“你用,我弄好了”,长晴小心翼翼的撤了出来。

宋楚颐换好衣服下楼,正好看到长晴挽着晏磊胳膊,小脑袋苦兮兮的靠在他身上,晏磊一只手揉着她小脑袋,另一只手上拿着瓶药水,心疼的说:“好像是有点肿啊”。

“嗯嗯,挺疼,爸,你揉轻点”,长晴撒娇说。

“干嘛不让楚颐揉啊,他是医生”,晏磊说。

“爸揉着更舒服”,长晴笑的像只小猫。

宋楚颐只觉得之前在更衣室里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去的心里浮躁感又狠狠的涌上来。

全是套路,全是骗人的,她明明疼,就是不跟自己说。

她为什么不跟自己说,以前不都是跟自己说的吗。

“哎,楚颐,起来啦”端着早餐出来的张阿姨先看到了站在楼梯上的他。

晏磊望过去,长晴忙从晏磊肩上抬起头,说:“爸,比刚才好多了”。

“呵呵,看到楚颐就不稀罕我了”,晏磊笑了笑,放下药水,“行,我要去公司了”。

“爸一路上小心啊”,长晴挥手。

宋楚颐瞅了她眼,走过去,目光瞅了眼桌上的药水,眯眸,“之前是谁说一天比一天坚强,一天比一天勇敢,在你爸面前惨兮兮的叫疼,这就是勇敢”?

长晴强忍下心里的神烦,不和他硬碰硬,“我在我爸面前永远是个小孩子,叫一下疼怎么了”?

她一脸无辜,宋楚颐看在眼里简直像吞了颗炸药一样,“之前…不是你说女人嫁了人之后就是老公的宝宝吗”。

长晴瞪大眼,看怪物似得表情。

宋楚颐也觉得很尴尬,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么恶心的话,于是,又补充了一句,“这是你之前说的”。

长晴半响嘴巴微张,吐出一个“噢…”。

“噢什么噢”,宋楚颐板起脸。

她必须的好好说个明白,必须的在他面前撒娇,这么大了,都结婚了,还跑去跟晏磊撒娇像什么样子,简直不像话。

长晴挠挠脑袋上疼的那一块,被他弄得烦死人了。

宝宝也是人啊,又不是笨蛋,他都对她不好,她还屁颠屁颠跑去做他宝宝又不是脑子撞坏了。

“你不提,我都忘了…”,思考了一阵,长晴说,“这么恶心肉麻的话我不记得自己说过了”。

宋楚颐真想把她给拎起来扔出去。

还要不要脸了,当初明明说的那么理直气壮、厚脸皮,现在竟然说那话恶心肉麻,当初说的时候怎么就没觉得恶心肉麻了,脸都没红一下。

被他凶恶的眼神盯着,长晴小心脏瑟缩的越来越厉害。

正好这时,罗本从外面朝她跑过来。

“哎呀,咱们家的小本本是不是饿了,我给你放吃的去噢”,长晴忙起来从柜子上取下狗粮,牵着它往外面走廊上的狗盆子走去。

倒好狗粮,罗本长大嘴巴,舌头不一会儿便舔的干干净净。

长晴摸着它脑袋上面的毛,罗本舒服的不停“呜呜”着。

宋楚颐吃完早餐出来,就看到罗本一脸舒服的躺在地上,而长晴正一下一下的在抚摸着它胸口,罗本干脆四肢朝天,咧着嘴朝她傻笑。

宋楚颐太阳穴跳了跳,狠狠一喝,“罗本”。

罗本吓得惊慌失措的赶紧老老实实四肢落地站着。

长晴抬头,瞅着他阴沉的脸庞,也懊恼,却没做声。

“你刚手在干什么”?宋楚颐皱着眉,低低沉沉的说:“它是一只公狗,你知道吗”?

“…”,长晴点头:“我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