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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吗”?宋楚颐低低沉沉的说完后,转身离开时眼神黑的像深渊。

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他拿手机打给宋楚朗,“严医生的事是你干的”?

“这是爸的意思”?宋楚朗淡淡说。

宋楚颐沉默,那天在餐桌上他也是听到的,“那严医生做的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假的重要吗”?他口气冷漠。

宋楚颐揉揉眉心,“那云央…”。

“你不该把我救云央的事告诉她的,这样只会加重她心里的负担和愧疚”,宋楚朗冷冷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宋楚颐一脸无奈的放下手机。

下班后,他和同科室的王医生往停车场走,前面的大楼里走出一抹清瘦的身形。

王医生笑说:“那不是你妹妹吗”,说着叫了一句“宋医生”。

宋云央回头,她一头长发干干净净的弄成了马尾,傍晚的阳光落在她脸上,模样清纯,黑色的眸子给人一种点睛之感。

宋楚央步子顿了一下,抬脚走过去,旁边的王医生已经热情的挥着手。

“二哥…”,宋云央看了他一眼,眸色平静的又很快转开。

“嗯,回家”?宋楚颐随口问。

“是啊,我车就在这,先走了”,宋云央低头用钥匙打开路边停放的一辆普通大众。

王医生笑说:“宋医生,你妹妹怎么开辆这么便宜的车子”。

“她对车一向没什么追求吧”,宋楚颐淡淡说完笔直的朝自己的奥迪A7走去。

路上,他手机响了几次,干脆调成静音。

正逢下班高峰期,塞了几次车,到宋家时,差不多六点半了。

出乎意料的,张阿姨竟然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厨房里传来说笑声。

他愣了愣,张阿姨指指厨房门,“今晚沈夫人做菜”。

他点点头,和沈璐、晏磊打了声招呼后,长晴也回来了,也挤在厨房里,抱着沈璐说要学做菜。

晏磊说:“楚颐,你能把她给拎出去吗,烦死人了”。

长晴娇嗔,“爸,你还没结婚就不疼我了”。

沈璐温柔的笑:“你爸不疼你,沈阿姨疼你”。

“还是沈阿姨最好”,长晴又抱着沈璐。

宋楚颐走过去直接把她从厨房里拎出来,“别去当电灯泡”。

长晴瞅了眼里面沈璐和晏磊并肩站在厨台旁的模样,疑惑的说:“你说两人呆在厨房里做菜有什么好玩的”?

“两个喜欢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会觉得有意思”,宋楚颐放开他,坐沙发上。

长晴眉头扬了扬,“那我为什么觉得跟你做什么都没意思”。

第223章知不知道要是在古代,你直接就被休妻了

宋楚颐看着她挑衅的模样,就觉得她皮又开始痒了。

他眸子玩味的缩了缩,“行啊,那等会儿我们回床上做点什么有意思的如何”?

“讨厌,你每次都只会这样”,长晴嗔了句,脸蛋红扑扑的扑进他怀里,“不过人家今天来大姨妈了,嘿嘿,你做不成”。

“来大姨妈了…”,宋楚颐搂过她腰,若有所思,“没怀上啊”。

“哪有真那么容易中奖的”,长晴随手拿了一串提子放到他手里,“给我剥”?

这是要上天的节奏啊。

“老婆来大姨妈了,你不觉得要疼我点”,长晴幽怨的撒娇。

他无语的叹了口气,一粒一粒的开始剥。

长晴躺他膝盖上,边张嘴吃提子边含糊不清的说:“对了,你有看到今天阮恙和厉少彬的绯闻没有,简直闹翻了天啊”。

“没有…”,宋楚颐下意识厉少彬那个电话,想了想,说:“应该是少彬弄出来的”?

长晴面露疑惑。

“为了气辛子翱”,宋楚颐薄唇微动。

“真幼稚”,长晴无语。

宋楚颐睨了她眼,自己也没好到哪去,还好意思说别人。

他一颗提子喂进去,长晴吃着吃着忽然觉得不对劲,“宋楚楚,你根本没剥皮”。

“提子的营养成分都在皮和籽里,我这么做都是为你好”,宋楚颐懒洋洋的说:“下次别再提出那种要剥皮的无知话题出来”。

“你才无知,分明是懒”,长晴气鼓鼓的嘟起小嘴巴,从他大腿上坐起来,抱起地上的萝莉,不想理他了,偏偏萝莉看到宋楚颐后,就是不在她怀里安份,总想往旁边男人的身上爬。

宋楚颐瞅了眼,把萝莉抱过来,萝莉一脸享受的依偎在他大腿上,还不停的舔着他手指头。

长晴气得不行,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她起身站了起来。

“你要干嘛去”?

“我今天在台里一档节目上学会了如何教狗叼东西,我要去教教罗本”,长晴看也不看他,随手在茶几上挑了几样东西便去院子了。

宋楚颐懒得管她,罗本那只笨狗,教他上个厕所都不会,还叼盘子,更何况老师还是个那么笨的人。

七点多钟,吃饭的时候,张阿姨把长晴叫了进来,他随口问:“教会了吗”?

长晴朝他翻了个白眼,“不知道你养的什么狗,笨死了”。

确定不是她自己笨吗。

晚饭,沈璐做的都是长晴小时候爱做的那些菜,长晴胃口极好,一口气吃了两碗饭。

吃的饱饱的后,又担心会发胖,非要拉着宋楚楚出去散步。

两个人一人牵一只,长晴牵着罗本,宋楚颐牵着萝莉。

虽然散步的地方比较暗,但是两人出众的身材和气质、以及两条可爱的狗,还是惹得周围的居民打量。

为此,长晴怕认出来不敢多溜达便拽着宋楚颐回家了。

宋楚颐去洗澡后,长晴坐床上玩手机时,看到宋楚颐的手机屏幕一直闪啊闪的,他调成了静音。

长晴凑过去,竟然有二十多个未接来电。

她吃了一惊,这谁啊。

很快又有电话打进来,长晴犹豫了下,还是替他接了,“喂…”。

“是宋楚颐医生吗”?里面传来一个颤抖的女人声音,“我是严苛华的妻子,求求您放过我先生好不好”。

“啊”?长晴莫名其妙,看来这个人真是着急坏了,连自己声音都弄成了男的,“我不是宋楚颐”。

“那你是…”。

“我是他太太”。

“原来是宋太太,您能跟您先生求个情吗,我先生是糊涂,他不该得罪宋医生的,如果宋医生不肯罢休,我现在不但要坐牢,还会吊销医生执照,我们这一大家子都靠着他养家啊”,女人哭着说。

长晴张了张嘴,正不知如何是好时,一只长手突然夺走了她耳边手机,直接挂掉。

“你干嘛”?长晴立即站起来,看着宋楚颐一张脸上还沾着水渍的俊脸。

“不要乱接我电话”,宋楚颐把手机扔到一边,面无表情。

“不是啊,那个人…”,长晴指着手机,支支吾吾的说:“他们家是哪里得罪了你吗”?

“上回在医院传播我身份的人”,宋楚颐淡淡说:“我被调科室、还被家属吵着说学艺不精害死人都是他有意泄露我身份惹出来的”。

长晴想了起来,上回在宋家吃饭的时候,宋怀生好像提起过一个姓严的医生,“是你哥做的”?

宋楚颐伸手端茶杯,没说话。

长晴嘟囔,“其实…没必要做的那么过分吧,开除就可以了,毕竟人家还有一家大小要养”。

“这些事,我不管”,宋楚颐拿起笔记本坐沙发上开始看他的恐怖手术电影,长晴几次想靠近都有点不敢靠近了。

晚上,快睡觉时,长晴一脸懊恼的从厕所出来,“没有超长的夜用卫生巾了,害我垫了两个白天用的护垫”。

“不要跟我说这些,我不懂”,宋楚颐合上笔记本。

长晴黏糊的凑过来,“不舒服,你摸摸看”。

“…”,宋楚颐看了眼她翘起的小屁股,人靠过来就闻到一股卫生巾的香味,“这种事有什么好摸的”。

长晴用鼻子哼了声,“来大姨妈和不来大姨妈的时候真是好大的区别对待,平时最喜欢摸,现在碰都不愿意碰我一下”。

宋楚颐无语,“我摸还不成”。

“不稀罕你摸了”,长晴躺的远远的。

宋楚颐把笔记本放远,熄灯,抱她过来,

“你别抱,慢点侧漏到你身上了”,长晴扭捏的说。

他犹豫了下,这才放开她。

第二天醒来,却发现长晴半边身子压在他身上,而他大腿上,感觉某处似乎有片潮湿粘腻。

他身子一僵,有种不好的预感,推开她,掀开被子,看着大腿上的血渍时,脸色发青。

被推醒的长晴睁开迷糊的眼,也看到时愣了愣,紧接着脸色无地自容的燥红起来,再看看自己睡裙,恨不得钻个地洞进去,“额…,不好意思啊,侧漏太多了,不过你应该习惯了啊,每天在医院,应该经常会沾血才对”。

“你觉得这种血能跟那种血比吗,知不知道要是在古代,你直接就被休妻了”,宋楚颐瞪了她眼,径直往洗手间走。

听到关门声,长晴懵了,赶紧说:“喂,你应该让我先洗啊”。

她小裤裤全脏了,难受的要死。

“要洗,一起进来洗”,宋楚颐冷冷的声音夹杂着哗啦啦的水声传出来。

长晴险些崩溃,让来大姨妈的她和他一起洗澡,借她十个胆也没这个脸啊。

一个早上,宋楚颐脸色都是臭臭的,长晴也没好到哪里去,好想把早上那段糗事给抹掉啊。

太丢脸了。

不过她应该不是这个世上第一个把大姨妈蹭到老公身上的女人吧?

早上,宋楚颐刚停好车到急诊室,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看着她便红着眼眶赶紧跑过来,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十多岁的少年。

宋楚颐眉头一皱,都说男人沾了大姨妈会晦气,果然是晦气的一天啊。

这个女人她见过,正是严苛华的妻子周冬和儿子严长龙。

周冬一见到他就和儿子一起哭着跪了下去,“宋医生,求求您原谅我们家苛华吧,他毕竟跟您也是一个科室做了那么多年同事啊,他都是一时糊涂,您就放过他吧,我只要他不坐牢和保住医生资格证就行了,您要是看他不顺眼,开除就是的,我们一家人都靠他工资过日子啊,我儿子还在读高中,他要是坐牢了,我们母子俩该怎么办啊”?

女人的哭声立即引来了很多人的注意,连医院的职员都围着指指点点。

宋楚颐清冷的脸立即变得冷漠起来,眉头也皱的紧紧的,这个女人不知道是没脑子还是想故意当众逼自己就范和难堪。

“你找我做什么,你应该去找司法机关,你们别再这里闹”,宋楚颐招手把保安叫了过来。

周冬拼命抓着他裤子,严长龙也红着眼眶不停的在低声磕头,“宋医生,放过我爸爸吧,求您了”。

“这孩子真是可怜啊”,周围人开始议论起来。

第224章讨厌,我说的此男人非彼男人

“这人也是医院医生吧,长得也人模人样的,怎么还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

“你不知道,现在医院的医生,无法无天的”。

保安过来拽着这开这两母子。

宋楚颐迈开步子往楼上走,换完衣服出来急救室便有病人匆匆送了进来,暑假来医院的永远是顽皮的孩子最多。

忙到中午,一名年轻护士说:“宋医生,您是要去食堂吃饭吧,别从正门走,那母女俩还在太阳下面晒着”。

宋楚颐瞅了眼外面毒辣的太阳,沉着脸色从后门出去,路上碰到一些病人家属和义工、医院员工都朝他投来古怪的目光,他走过去,各自交头接耳。

到食堂时,宋楚颐饿了,打了饭菜直接坐一边开始吃饭。

辛医生端着餐盘过来,四下里看了看,小声说:“今天一个上午,严苛华老婆在门口求你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宋楚颐蹙眉。

辛医生继续道:“我听到不好的消息,不少人在背后猜测说严苛华出事其实是…你动的手脚,所以啊,那周冬一大早跪门口求你,大家说有隐情”。

“说说看,还说了什么”?宋楚颐温和的夹了两口牛肉,“你消息一向都挺灵通的”。

辛医生嘿嘿笑了笑,“有人说上回院里传出你身份的事被病人家属知道了,可能是严医生干的,还有人说,医院的职位要有变动了,按资历来说严医生是最有可能坐上去的,但他挡住了你的路,为了能够名正言顺的坐上去,所以你导了这出陷害严医生的戏”。

“医院的八卦真是精彩啊”,宋楚颐低低叹了口气。

“不过…现在最紧要的还是那两母子”,辛医生指了指外面太阳,“快四十度的天,再这么闹下去会中暑晕倒,上回高家那桩案子才送上法庭,已经很受外界注意了,院长肯定不希望这个时候再闹大”。

“谢谢你啊”,宋楚颐微微一笑。

“没事,这么多年的老同事了”,辛医生笑着低头吃饭。

宋楚颐吃了半碗,到底没多少胃口了,吃完饭,叫来医院的保安,给他们钱买太阳伞和水给周冬母子两送去,然后回观湖公馆午睡了会儿,到医院时,护士告诉他,周冬昏倒在门口。

“不是给他们送了伞和水吗”?宋楚颐微微烦躁。

“她们没用,现在在急诊室的病床上躺着”。

“嗯,周冬醒了,告诉我一声”。

宋楚颐淡淡交代了一句,开始下午的工作。

到四点多钟,才往周冬的病床走,严长龙端着水坐病床的椅子上,身体晒得红通通的,嘴唇也干透了,看到他进来,立即站了起来。

“宋医生…”,周冬眼眶肿肿的,喉咙也微微暗哑哽咽,“您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们家苛华,说到底,他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医生,哪里能跟您这样身份的人比,您就当得饶人处且绕,放他一条生路吧,大不了以后我们家离开北城都行”。

“你要是早上私下里跟我说这些话,我不是不会考虑”,宋楚颐双手负于身后,表情淡淡的说:“但现在说这些会不会已经太晚了”。

周冬失声痛哭了出来,“我也是太着急,昨天急的一整晚都没睡好,就怕苛华出事啊,宋医生,您大人有大量,给他条生路吧”?

“别跟我哭”,宋楚颐薄唇抿成一条冷漠的线条,“早上大庭广众之下,你们是怎么闹得,现在全院都在私底下讨论这件事,你们母子俩什么意思啊,是要弄得全世界都以为我害了严苛华是吗,给你们伞和水不要,非要全医院的人都以为我冷酷无情,你们这是在威胁我吗”?

周冬落泪,“宋医生,我不敢啊,苛华跟我说过,上回那件事是他糊涂,当时您说出来的时候,他就应该坦白承认的,事情不会那么巧,而且那些事苛华没有做过,您要是想给他教训,把他开除就是,如果罪名坐实了,他会坐牢的,他毕竟也是您同事啊”。

“有没有做过的事,司法局会去查清楚,你们别再来找我”,宋楚颐缓慢的抬起脚步走到严长龙面前。

严长龙白着脸看了他一眼。

宋楚颐猛地出手揪着他胳膊,反手止住他,往他裤兜里摸去。

严长龙死咬着牙齿反抗,宋楚颐提了他膝盖一脚,手顺利的把他裤兜里的手机摸了出来,上面开着录音。

他笑了笑,把手机“砰”的砸地上。

周冬母子俩脸色呈僵硬的灰白。

“别当我傻子”,宋楚颐放开严长龙,狭长的眸眯起危险的弧度,“从我刚一进来,便注意到你的手往裤兜里去,你妈嘴里一口一句要我放过严苛华,等着我开口往你们套里面钻是吧,录这个什么意思啊”?

他一脚踩在手机上,手机屏幕发出四分五裂的声音,“是用来要挟我是吧,还是交给媒体,这就是你们母子俩让我放过严苛华的诚意”?

周冬面色惨然的颤抖着唇齿,严长龙龇牙裂目的上前,“本来就是你害了我爸爸”。

“小子,注意你说话的语气”,宋楚颐指着他,一字一句警告:“我说过,要是你们好好的私下里,诚心诚意的,不是没有机会,现在,司法局最后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别再来医院找我,不然,我会让严苛华坐牢坐的更久”。

他说完,脚再次在手机上狠狠碾压了几下才转身离开。

下班回家的路上,接到宋楚朗打开的电话,“听说严苛华的妻儿在医院闹了一整天”。

“我已经解决了,他们不会再来了”,宋楚颐淡淡说。

“你确定你解决了”?宋楚朗一副怀疑的口吻,“我可是听说下午你们在医院里好像发生了一些纠葛”。

“够了,你在医院里的眼线到底有多少啊”,宋楚颐冷沉的说:“是不是所有的事你都非要了如指掌不可”。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不都是为了把你扶上院长的位置吗,还有,爸让我告诉你声,晚上回家睡,别总是睡在晏家”,宋楚朗挂了电话。

宋楚颐冷脸把手机扔到一边。

晚上,长晴和台里同事唱完歌回家,看到捧着笔记本坐沙发上看邮件的宋楚楚时,笑眯眯的走过去勾住他脖子,“你在干什么呀”?

“看资料”,宋楚颐拿开瞅了她满面红光的脸色眼,“心情好”?

“是啊,我今天和同事唱歌,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唱不上的歌突然全部唱了上去”,长晴笑眯眯的说:“对了,还有,厉少彬今天给我打电话,他竟然问我他需不需要把头发弄一下,我介意他染黑剪短,推荐他去了一家我觉得很好理发店,他还真去了,还拍了照片给我,我给你看看啊”。

长晴打开手机上保存的一张图片,宋楚颐本来有点不爽,听她一说,更不爽,也不想看,不过瞥了照片眼就有点愣住了。

照片里,厉少彬竟然弄了一个男人最难驾驭的圆寸头,这种头发完全就是考验一个男人长相和头型的时候,所以剪完后,像突然换了一个人,充分的展现出他略尖的下巴和分明的轮廓、英气的五官,再加上他皮肤略深,连他都不得不承认确实剪得很不错。

他敢打赌,下次如果厉少彬在他面前晃悠,他不能一定能立刻认出来。

“还不错吧”,长晴笑嘻嘻的说。

“嗯”,宋楚颐放下笔记本,拉着她坐到自己膝盖上,眉头一挑,“不过你跟他关系真是走的越来越近啦,还发照片给你”。

“他是你朋友吗,你别总那么心胸狭隘好不好”,长晴抱住他脖子,“对了,你上回不是说过半个月左右带去我旅游吗,现在都快半个月了,连签证都没办”。

宋楚颐想了想,最近这段时间确实暂时避开会好点,“那你想去哪里旅游”?

“我觉得我们去海岛上玩玩好点吧”,长晴露出两颗小白牙,“很多海岛都免签的,如果要是办签证的话又要一段时间,我下个月就没什么时间了,其实吗,我这个人很懒,也不希望走太多景点,就是在海边租个浪漫一点的小房子,每天晒晒太阳,游游泳,吃吃东西,我就很满足了,人家都还没有跟男人出去旅游过呢”。

“你爸不是男人”?宋楚颐故意低笑,“不是跟你爸去过巴厘岛吗”?

“讨厌,我说的此男人非彼男人”,长晴傲娇的往他胸膛里靠。

第225章楚楚,我吃醋了

宋楚颐眼里荡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那你说,此男是什么男”?

长晴哼了声,他太坏,明明知道还故意要问。

“行啊,你不知道,那我就只好去找别的男人出去旅游,说不定你就知道是什么男了”,长晴扭头想走。

宋楚颐扣住她腰,含着笑的脸危险的绷起来,他薄唇靠近她耳朵,沙哑的唇息喷了进去,“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你不跟我出去,有很多男人巴不得跟我出去,我可是很受欢迎的”,长晴边说边躲闪的想把耳朵逃离出他唇边,他的呼吸实在让人太麻太痒了。

宋楚颐将她腰肢扣得越来越紧,于是,隔着薄薄的衣服,长晴终于感觉到他某处隔着厚厚的卫生棉也抵住了她。

她咬唇懊恼的羞红起来,“我现在来大姨妈呢”?

“你惹怒了我,咱们俩今晚就浴血奋战”,宋楚颐带着点惩罚的捏捏她脸蛋,“想去哪里的海边旅游”。

长晴喜滋滋的回头,“我想去马尔代夫,上回阮恙和辛子翱也去了那里,我看了阮恙手机里的照片,很美,阮恙也说那里适合情侣和夫妻度假,我晚上想住在水屋上,我们一块看星星”。

宋楚颐听了她的话,蹙眉,“你确定上回阮恙在那里玩的很愉快”?

长晴一愣,又开始阮恙不值了,“但是阮恙说那里好看啊,我们跟阮也难怪和辛子翱的关系不一样,我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婆,你也不是辛子翱,你要是辛子翱那样,我就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