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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两只狗叫回来,狠狠训了一顿,罗本和萝莉这才安静的躺在他身边。

帐篷里,长晴倒是没怎么睡着。

其实之前爬了一天的山,也挺累的,很想困,但就是睡不着,倒是旁边没多久就传来阮恙和管樱的均匀呼吸声。

她睁开眼,看到帐篷外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一抹模糊的影子。

她看着那抹模糊的影子,渐渐地,看的眼睛酸涩起来,也迷迷糊糊的睡了会儿,但没睡多久又醒了。

睁开眼,夜色里格外的安静,连外面拍蚊子的声音都能听到。

她辗转反侧了一阵,还是小心翼翼的从帐篷里爬出来。

外面的野餐布上,宋楚颐躺在罗本的肚子上,萝莉懒洋洋的蜷缩在他脚边上,两只狗睡得挺香,只有他自己睁着眼睛在打蚊子,挠手臂。

听到帐篷处传来细小的动静,他抬眸望过去,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乌黑发亮。

罗本和萝莉听到动静,立即热情的摇起尾巴来。

这一人两狗都乌亮乌亮的眼睛看着自己,长晴小心脏霎时划过一阵暖意,她赶紧低头摸了摸鼻子,从背后递了瓶花露水过去。

宋楚颐盯着那瓶花露水几秒钟后,缓缓坐起来,伸手,不过不是握住瓶子,是握住她的手腕。

长晴一怔,夜色中,她脸色泛起一股热气,手臂微微一抽,他猛地一用力,她身子向下一倾,跌进他怀里,炽热的气息包裹住她,她挣了挣,两人爬了一天的山,也没洗澡,气味不是很好味,肌肤挨在一块也黏黏腻腻的。

宋楚颐抓着她手放在自己脸上,她立即便摸到了好几个被蚊子咬过的大包,借着月色,她这才看到他脖子上也咬了好几个包,他平时很少晒太阳,皮肤白皙,蚊子最爱咬他这种皮肤的,而且山上的蚊子更狠,包也咬的非同寻常的大。

“痒死我了”,男人的声音贴着她耳廓,薄烫的唇宛若火烧一样突然烫的她耳朵要着火似得,她扭捏的挣扎,他突然低下头来,深深的捕获住她小嘴。

密密麻麻的蛋糕味侵袭她的口腔,长晴震惊的推他,她要疯了,就在几米的两个帐篷里全睡了人啊,要是把人吵醒了还不得丢脸死去。

偏偏宋楚颐不但没撒手,还越吻越胆大,舌不断的往最深处钻进去,犹如一条淘气的小手。

长晴气喘吁吁,但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以至于连反抗的动静也不敢太大,只能任由他一点一点的侵袭,这夜深人静里,她提心吊胆,也不知是过度的紧绷还是其它的,渐渐地,竟然觉得浑身无力,身体和脸也滚烫的厉害。

宋楚颐见状,更加缠绵的吻她,手捧着她脸颊,偶尔捏捏她耳垂,过了很久才慢慢放开她唇。

饱满的唇在夜色中被吻得微微发肿,唇边还泛着晶莹水润的光泽。

长晴回过神来,面红耳赤的拿拳头打他。

这个臭无赖,又对他耍流氓。

第278章许诺:将来有机会,我就陪你来看日出

太可恶了,偏偏自己还对他没有什么招架之力。

宋楚颐握住她的小拳头,低头,安静的揉了揉她水嫩嫩的小脸蛋,用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快点回去睡觉吧”。

长晴愣了愣,她还以为他又会缠着她,不让她走呢。

不过两人这样真的太暧昧了,要是被人看到明早真是不要见人了。

她手脚无力的从他臂弯里爬出来,花露水从他大腿上滑落到野餐布上。

两人在夜色中视线交汇了会儿,长晴不大自然顶着滚烫的脸往帐篷里悄悄的爬,幸好管樱和阮恙都还在熟睡,她悄悄的松了口气,侧身脸朝着帐篷,没注意到她旁边的管樱和阮恙在昏暗中睁开了双眼,彼此对视了会儿。

外面,宋楚颐打开花露水,一点一点的涂抹在蚊子咬过的地方。

虽然从小到大都没咬过这么多包,不过这一晚似乎也值了。

翌日,还不到六点钟,太阳从东方窜出一丝丝光芒。

林跃藜调好闹钟率先醒了过来,把詹姆兹叫醒,厉少彬和胡植也被铃声吵醒,两人眼睛困涩的要命,有点想骂人,日出有什么好看的。

不过见林跃藜起来后又把隔壁的三个女人叫醒,他们俩这才爬了出来,宋楚颐也被清晨一丝黎明的光线刺醒了眼睛,睁开眼,正好看到长晴从帐篷里出来,两人目光相遇,她视线像碰着了火似得赶紧抬头望向天边。

林跃藜看了他们两人一眼,攥了攥拳头,走到长晴身边柔声问道:“今天的日出比昨天的日落如何”?

长晴一怔,她刚才虽然面朝着日出,但脑子里却没想这个,被林跃藜一说,她赶紧仔细看了两眼,假装认真欣赏的点头,“各有各的特色,日落有日落的美,日出有日初的美”。

“我更喜欢日初”,林跃藜看着她被日出笼罩的侧脸说:“日初给人的感觉好像总是充满了无限希望,整个世界都因为日初而明亮了”。

厉少彬偷偷的听了会儿,只觉得酸不溜秋的,好想一脚把林跃藜踹到山下去,不过他一转头,看到宋楚颐还能淡定自若的站在不远处安静的欣赏日初,真心替他着急。

“你能让一下吗”,柔软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厉少彬回头,阮恙披着一头略微凌乱的乌黑长发拿着手机站他后面,上身穿着松垮的黑色T恤,衬得她皮肤白皙的像他早上喝牛奶时杯子里的颜色。

他愣了愣,下意识的想往边上一走,但很快又停住了步子,“为什么我要让,你不知道往一边去吗”?

“你那里位置高,我好拍一点”,阮恙软著声音说。

厉少彬眨眨眼,转脸望向别处,“我不让”。

她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往另一边走,不求他了,自己再找个地方吧。

一旁的胡植看着这一幕,捶胸顿足,小声说:“老大,阮美人不就是借块地吗,你至于这么小气吗”。

厉少彬哼了声,“她让我让,我就让,我还有点江湖地位没有”。

“老大,你再这么下去,男人都不一定会瞧上你”,胡植默默的走开。

长晴拿着手机录了视频,发上微博。

林跃藜拿着手机帮她们三个女人拍照,他摄影技术不错,光线捕捉的好,拍的照片也漂亮,深的长晴她们的赞赏,“跃藜,你不去当专业摄影师实在太可惜了”。

厉少彬听得不爽,伸了个懒腰,也拿出手机对宋楚颐说:“老宋,咱们也来拍张照吧,虽然我摄影技术不怎么样,但这年头谁还讲什么技术啊,有美颜相机,万能啊”。

宋楚颐嘴角无力的抽了抽,不过还是难得合作的勉强凑过去和他合影了一张。

林跃藜往他们这边看了眼,然后跟长晴她们解释:“美颜拍出来的效果虽然美,但却像在做整形手术一样,现在就是越来越多的人用美颜,所以研究单反和摄影节能的人才会越来越少”。

阮恙一副深有体会的模样点头,“说的是啊,我们还是应该将摄影这门技术好好的传承下去,而且一些男人都在手机里随身下载美颜相机,我真是不予置评了”。

厉少彬一听不爽的炸毛了,这根本就是在针对自己啊,“男人为什么不能用美颜相机,国家有这条法律法规不能用吗”?

“我不是说我不予置评了吗,我又没有说不好”,阮恙给他了一个“你书读的太少”的眼神后便转开脸了,气得厉少彬憋了一肚子火。

胡植默默的同情了他一下,所以说,女人不能得罪。

太阳渐渐升起后,大家开始忙着收拾下山的东西、拆帐篷。

宋楚颐把野餐布卷起来,走到还在一边拍照的长晴身边。

他的肩膀擦过她的肩膀,长晴微微侧头,听他在身边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低低说:“将来有机会,我就陪你来看日出”。

长晴拿着手机的照相机颤了颤。

将来…。

他们都这样了,还有将来可言吗?

将来的宋怀生、宋楚朗他们又该怎样面对。

长晴默默的垂下眼睫。

和他的将来,她从来都不敢想。

宋楚颐温柔的注视着她,一双深邃的眼睛里仿佛有千言万语。

现在,他不想说太多,因为他也知道,他跟她之间还有很多事没有解决。

只有把那些事通通都解决了,他才能肆无忌惮的在人前抱住她,握住她的手。

但此时此刻,他愿意安安静静的陪着她站在山上,欣赏日初。

两个人在一起,有时候也不一定要肌肤触碰的有多深处。

只是在一起,就是很美好的。

“长晴,能来帮我们一下吗”?不远处,林跃藜朝她招手。

长晴看了宋楚颐一眼,才转过身去帮着大家拆帐篷。

下山走到半山腰的缆车处,大家一块坐缆车下去。

到山下后,长晴坐林跃藜他们的车走,宋楚颐也没阻拦。

倒是厉少彬急的拍方向盘,“老宋,咱们这么大老远的追过来,还喂了一晚上的蚊子,没吃饱也没睡好,你怎么就让长晴跟那个姓林的走了呢”?

“不是还有其它人在吗”,宋楚颐手撑在窗户上,慢条斯理的说。

“昨天你可不是这样的,你是唯恐他们多呆一分钟,你是不是被蚊子咬傻啦”,厉少彬懊恼的道。

宋楚颐淡淡的瞥他眼,说:“你再跟我说话,不开车子,林跃藜的车子怕是要甩出我们一大段距离了”。

厉少彬被他一提醒,如梦初醒的赶紧心急火燎的发动跑车。

林跃藜虽然开的快,不过还是一会儿就被他追上了。

他一直跟着他们回北城,先送管樱、再送阮恙,最后送的长晴。

林跃藜下车送长晴,本来还想再多说几句,厉少彬的跑车一个紧急刹车立即停在两人面前。

宋楚颐手插裤袋下车,嘴角挂着温温淡淡的笑:“多谢林先生送我太太回家,昨天晚上也辛苦你了”。

林跃藜憋着一张斯文的脸,想发怒但又实在不好说什么,毕竟长晴还在边上,也不好跟他正面冲撞。

干脆不理他,转过脸更加柔声的对长晴说:“那我们下次约,昨天玩的还挺开心的,让我想到了我们在毛里求斯的时候”。

长晴僵住,这样高温的天气,她已经能感觉到身边某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寒气,她心虚的恨不得钻个地洞进去。

“再见,我们电话联系”,林跃藜得意的看了宋楚颐眼后便上了自己车子离去。

长晴抓紧包,转身急忙想走,宋楚颐握住她手臂,扯到面前,眸色危险的眯起,“你们是在毛里求斯认识的”?

“是又怎么样,不关你的事”,长晴使劲推他手臂,想逃,推了半天他却反而握的越紧。

宋楚颐眉头拧的快挤在一块,脸色也铁青的很,“怪不得你在毛里求斯玩了那么多天都舍不得回来,还把我电话给屏蔽了,原来是在那边认识了帅哥,你倒还挺逍遥快活的啊,怪不得你回来的时候连正眼也没把我放在眼里,原来是早就在外面认识了备胎”。

“你胡说什么”,长晴也被他说的恼怒起来,虽然她们去毛里求斯的时候,大家是说反正要离婚了,要为第二春做准备,可她并不是那种能轻易放下的人,至少和林跃藜认识她从来就没有过别的想法,真的只是单纯的当朋友,“你简直太龌龊了,我不跟你说了”。

“不说清楚不准走”,宋楚颐将她抵在晏家的围墙边上,脸色极度的难看,“你们在毛里求斯发展到哪一步了,他为什么来中国,是不是为了你来的”?

“你真的有病,就算我在毛里求斯跟人家怎么样了,你那个时候不还是天天守在宋云央的病床边上,我都没问你们背着我在医院里做了什么”,长晴恼羞成怒的朝他下面踹了一脚,亏她之前还为那句陪她一起看日出的话小小的悸动了一下呢,真是浪费她的感情。

宋楚颐下腹疼的一缩,长晴趁机拽着包跑回了晏家别墅。

“哈哈,老宋,你下面还能用吧”,厉少彬在车里瞅的哈哈大笑。

宋楚颐瞪了他眼,忍着下面火辣辣的疼上车,已经气得不想说话了。

“老宋,要不要送你去看医生啊”,厉少彬继续幸灾乐祸。

宋楚颐冷笑,“我看你才需要去看一下吧,张都没开过,还不知道能不能用”。

厉少彬微微的一窘,这个老宋,太恶毒了。

胡植呆了呆,“老大,您…您该不会还是处…处男”?

“你才处男”,厉少彬气红了脸,“你老大我当年展翅雄风、纵横女人那片沙场的时候,你连毛都没长齐呢”。

胡植被训得灰头土脸的缩脖子,心里纳闷,怎么跟了老大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在哪个女人身上展翅雄风啊。

宋楚颐冷冷的瞧了某人一眼,展翅雄风,真是不要脸,估计连翅都没展开过吧。

周末过后,长晴拍的新片也开始进入紧密的宣传期,她作为主演之一开始和男主角柯永源、于凯各地跑,当然,如果不是随行的人中还有一个池以凝,长晴还是会比较轻松的。

这样忙忙碌碌很快到了晏磊和沈璐的婚礼,长晴在婚礼的前夕坐飞机去了扬州。

相比长晴的忙碌,宋楚颐这些日子倒过的挺悠闲。

晚上,还拉着展明惟逛古玩店。

“你打算给你老丈人选个什么结婚礼物”,展明惟边和老婆微信,边疑惑的询问,“你真的要去吗,你不怕他们不欢迎你,你可别忘了,到时候还有傅愈在的,他肯定会不遗余力的损你”。

“我像是那种会怕事的人吗”,宋楚颐盯着展柜里一组茶具说道:“你觉得送这个怎么样”?

“还行吧”,展明惟点点头。

宋楚颐见他点头,正想让工作人员询问下价格,手机突然响了,是母亲打过来的。

第279章婚礼上,隐隐的期待他的到来

不到一分钟,宋楚颐便挂了电话走过来,目光严峻的道:“我得去趟德国,我妈出车祸了,医院那边打了电话给我”。

展明惟吃了一惊,“情况严重吗”?

“应该没生命危险,但是需要人照顾,这套茶具你帮我邮寄一下,回头我转你钱,我得走了”,宋楚颐拍拍他肩膀,迈开长腿加快步伐离开。

扬州老家,长晴早上六点就爬了起来,今天的晏磊西装革履,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仿佛年轻了十多岁。

“爸,你今天真帅”,长晴竖着大拇指直夸赞。

“帅你个头,爸老啦”,晏磊嘴上说着,不过听到女儿夸赞,还是笑的合不拢嘴,“你快过去帮爸爸看看沈阿姨弄得怎么样了”?

长晴点头,赶紧往隔壁跑,这大概是嫁的最近的新娘了,从隔壁嫁到这边,但就是这堵薄薄的墙,却让两个人错过了十多年才走到一起。

推开傅家的门,长晴看到傅愈站在石榴树下,九月份的石榴挂在树上,不过还不够红透,他仰着头望着头顶的石榴,身体被树笼罩的留下了一层阴影,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惆怅。

长晴怔忡了一阵,十七八岁的傅愈也喜欢站在石榴树下想事情,那时候在她眼里看起来真像一副青葱的画卷啊。

过了今天,他就是她的哥哥了。

长晴不由自主的放缓脚步走过去,“傅愈哥,在想什么呢”?

傅愈转过身,温煦的双眼停留在面前的她身上,今天的她穿了一件粉色的礼服,左边一半秀气的肩膀和锁骨都裸露在空气中,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小女人的韵味。

他的心里升腾起一股绵绵密密的疼意,但又被他安安静静的压制了下去。

他轻轻叹息,指着头顶的树温声说:“从今天开始,我要向这颗大树一样保护我们的长晴了”。

长晴愣了愣,心里到底泛起了一阵淡淡的酸涩。

她点头,明媚的仰头笑,“以后我有一个疼我的爸爸,还有沈阿姨,又多了一个哥哥,我觉得我会越来越幸福的”。

“那宋楚颐呢”?傅愈忽然盯着她双眼问道:“你们也分开一段时间了吧,什么时候去扯离婚证”?

长晴脸上笑容渐渐的隐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烦躁感,其实她也知道两人是也该去扯离婚证了,可每次似乎都不大愿意去面对这个问题,她也说不上来。

也许是上次在电视台里宋楚颐冷冰冰的警告她离林跃藜远一点。

也许是上回山上那个夜深人静的炽热的吻。

又也许是那天的日出下,他站在她身边说将来有时间他们一起看日出…。

就连最近每回她偷偷的更新微博时,总有一个楚楚动人2号跑到她下面来评论她的微博。

她猜想是他,把那个微博又拉黑了,过几天又冒出一个楚楚动人3号。

有时候他会点一下赞,说几句动人好听的话。

又有时候会突然打击她一下,冒出几句阴阳怪气的话。

总之,她感觉最近都有点被这个人弄变态了。

“我…我最近有点忙,这个以后再说吧”,长晴低头小声转移话题,“我去看看沈阿姨弄得怎么样了”。

她说着立即往屋里跑。

傅愈复杂的看着她背影,眼神微暗,他还不了解吗。

她这是在逃避。

逃避一天是一天,或许是心里还有期待吧,可是对于宋楚颐那样的人还有什么好期待的。

卧室里,长晴看到坐在椅子上凤冠霞帔的沈璐。

今天的沈璐仿佛回到了长晴小时候记忆中的那个明媚端庄的样子,沈璐的脸本来就是小的,五官也是漂亮的,虽然五十多岁了,脸上也有皱纹,但在化妆师的妆容下,也美得让人惊艳。

长晴不由自主的艳羡起来,怪不得每个女人都期待结婚的那一刻。

就在前不久,她也憧憬着和宋楚颐的婚礼。

她喜欢西式的,喜欢白色的婚纱。

她觉得自己穿婚纱的模样一定是极美的,还幻想着宋楚颐看到她穿婚纱的时候眼睛里肯定是惊艳的,到时候他一定会自豪自己娶了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可现在,婚礼没有了。

她只能偷偷的羡慕别人的婚姻。

“长晴,怎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沈璐回过头,微笑着朝她招手。

“阿姨,你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我看呆了”,长晴安静的走过去,握住她的手。

“我都这么老了,哪有什么漂亮可言”,沈璐虽然是叹息,但脸上洋溢的幸福还是不言而喻,“长晴,你会恨我吗,恨我取代了你妈的位置”?

长晴眼眶一热,不过还是强忍着摇头,“如果是别人我会,但是沈阿姨我不会,从我有记忆里以来,沈阿姨对我就最好了,我祝您和我爸白头偕老,希望沈阿姨和我爸都不会再孤单了”。

沈璐悄悄的拍拍她手背,泪水打湿了眼眶。

婚礼举办的并不张扬,只是在附近的酒店几个亲朋好友略微张罗了十桌的样子。

下午两点,宾客陆续散场,长晴和长芯在老宅整理礼品时,晏奶奶突然说了一句:“最后楚颐还是没有来啊”。

长晴一愣,垂眸,心里的角落深处划过一抹自己也说不上的淡淡失望。

其实之前,她也以为他可能会来的。

反正他脸皮总是那么厚,总是那么突如其来的冒出来。

长芯担忧的看她一眼,冲晏奶奶笑道:“他忙啊”。

“那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啊”?晏奶奶还被大家瞒在谷里,对长晴的事一无所知,“奶奶现在就专心等着参加你们两个的婚礼呢”。

长晴咬了咬唇,她也是怕奶奶年纪大还要为她操心才瞒着的,“这个…我们最近都很忙,没时间想婚礼的事”。

“对啊,长晴的电视剧很快就要上映了呢”,长芯笑眯眯的道。

“再忙也不能落了婚礼,奶奶可不希望你到时候牵着小孩办婚礼啊”,晏奶奶絮絮叨叨的说。

长芯突然“哎”了声,“这是宋楚颐送的礼物哎,什么时候送过来的”?

长晴望过去,长芯拆开盒盖,是一套紫袍玉的茶具,茶具和茶盘上都夹带着淡绿色的玉带,茶盘边的梅花雕刻也栩栩如生,看得出应该价格不菲。

“可能是之前我们在忙的时候吧”,长晴手抚过茶盘,触感细腻柔润。

晏奶奶凑过来,笑呵呵道:“这茶具好看啊,你爸肯定喜欢”。

长晴若有所思的“嗯”了声,心里的情绪越发复杂起来。

回到北城,长晴又投入台里即将举办的台庆活动。

活动当天,长晴忙的焦头烂额,下午三点才有时间吃个中饭,一群人围坐在一起,冯台长走过来交代今晚台庆要注意的事项,“今晚虽然不是电视台直播,也不需要上节目,但有记者媒体到场,政府部门的副市长、秘书长,台里的局长、厅长还有和我们台里合作的广告商老总都会过来,这个活动非同小可,你们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出一点差错”。

左骞说道:“台长,您放心吧,等会儿我会和长晴再仔细对一遍台本”。

“有你主持坐镇,我放心”,冯台长说完看向长晴,“你跟我来一下”。

长晴忙大口扒了几口饭,放下碗,跟着冯台长走到一边。

冯台长笑的亲切道:“长晴,今晚你爸也会过来啊”。

长晴愣了愣,他爸?

他爸今年不是没有和台里合作了吗,没听说他要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