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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墨伦见她喜欢,便让马往那些牛羊走去,牛羊似乎有些怕陌生人,四散躲开。

“别追了,就这么看看也挺好的”,江朵瑶身子朝前,趴在马头上,看着最近的一只羊吃草的可爱模样。

燕墨伦没打扰她,默默的跳下马,在旁边静静的抽了两根烟,也让马吃了些草,才重新上马,“我们回去吧”。

江朵瑶点了点头,也忘了之前还在生气的事了。

回到赛马的地方,很多人已经散了,燕墨伦把马还了,两人开车回学校。

又是几个小时的路程,江朵瑶大约也是之前在草原上玩的有些累了,上车不久就睡着了。

一直睡了三个多小时醒来,路程基本走完了三分之二,外面的天色也不知什么时候全黑了,前面开车的男人依旧维持着他认真、严谨的姿势,朵瑶记得她睡着之前他也是这样的姿势,睡着后依旧还是这副模样,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小小的内疚,其实他也挺不容易的。

想想,递了瓶矿泉水过去,“口不口渴,要不要喝点水”?

燕墨伦诧异的回头看她眼,她不大好意思的挠了挠脖子,“你毕竟是送我去拆线吗”。

“不用了”,他笑了下,回过头去继续开车,“有那个吻就够了”。

那个吻…。

江朵瑶灰溜溜的再次缩回后座,一声不吭了。

又开了半个小时,车停在半山腰上,她才慢吞吞的走下来。

燕墨伦背上在镇上买的东西,打开手电筒,上前忽然牵住她手。

“你干嘛”?她吓了一跳,想甩开,他的手像牛皮糖一样紧紧的黏着。

“晚上降温了,帮你暖和一下”,他的俊脸藏在昏暗中,语气十分的平静又理所当然,“而且晚上路不好走,免得你摔倒”。

“我才不要”,江朵瑶扭捏的想抽回来,“你就是想牵我的手,占我便宜”。

燕墨伦深邃的眼底流露出一丝笑意,“你说对了,我就是想牵你的手,刚才的话只是找个借口,你又何必说出来呢”。

江朵瑶脸腾地一热。

完全没料到他会回答的那么直白。

可是她该如何反驳呢,但他似乎没有给她机会,就牵着她往前走了。

她机械性的迈动脚步,可能人在走神,走了几步,下面猛地绊到一块石头,身体向前倾去,不过没摔在地上,而是脸撞在他小腹上,她其中一只没被他牵着的手死死的抱住他一条大腿,怕继续滑倒下去。

燕墨伦低头看着脸蛋埋在自己腰上的女人,脸黑了黑,声音暗沉的说:“你现在是对我的尺寸好奇,想看清楚吗”?

江朵瑶愣了愣,回过神,发现自己下巴对着的地方,还有她手抱着的位置,呆了呆,忙火急火燎的站起来,脸热的快熟了一样,“燕墨伦,你太龌龊了,你没看到我刚才是差点摔一跤吗”。

“还说不要我牵你,刚才要不是我牵着你,估计你已经摔得脸都要变形了”,燕墨伦挽起唇淡淡说。

江朵瑶没好气的咬唇,“就是因为你牵着我,弄得我太紧张才会…”。

“不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是你自己粗心大意”,燕墨伦抬了抬牵着她的手,说:“再说,这种事牵习惯就好了”。

“谁要习惯了”,江朵瑶脸红的撇嘴。

燕墨伦不以为意的摇摇头,“你就是心口不一,其实有时候你该像长晴学学”。

“她…”,江朵瑶哼了哼,“她跟我半斤八两”。

“她的情商可比你高多了”,燕墨伦淡淡然说。

“不会吧”,江朵瑶微微一怔。

燕墨伦笑着摇摇头,还是这么多年的好朋友,还是有不了解对方的地方。

江朵瑶一脸郁闷,竟然说她情商没有长晴高,哼,她好歹大学还谈了个恋爱呢,虽然是没多久就分手了,也就牵牵小手,但长晴可是在遇到宋楚颐之前恋爱都没谈过呢。

想到牵手,她忍不住瞅了瞅被燕墨伦握在手里的小手,不是那种十指交叉的握,是他完完全全包裹住自己,就像之前在草原上的吻,也是被他包裹住…。

她又开始胡思乱想,脚下又没注意,这次,直接撞在燕墨伦后面的包上。

他再次回头,看着尴尬的她,叹气,“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是故意的了,是觉得牵你手不够要我抱你吗”?

“不是,我…我是在想事情”,江朵瑶也懊恼自己来,人都不好了,“谁要你抱了”。

“你能这么想就好”,燕墨伦平静的说:“牵手,再拥抱,一步步来,不要操之过急”。

江朵瑶瞪大眼,窘的无语了,“我才不想操之过急,燕墨伦,你太虚伪了,那你下午亲我是怎么回事,亲吻应该是在拥抱之后吧”。

第十五章你知道吗,昨天,燕墨伦给桑花也挑水了

燕墨伦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后,才慢慢回答,“大概是不由自主吧”。

不由自主…不由自主…。

真是极具分量的四个字,江朵瑶耸拉下脑袋,败得脸都要热炸了。

燕墨伦看她眼,“如果男女之间,所有的事都能按照顺序来发展的一沉不变,那也就少了些波澜和激情了”。

激情…激情…。

江朵瑶又浮想联翩了,她使劲咬了咬唇,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她干脆不再说话了,老老实实盯着地面走路。

“走路不是让你地,是看前面”,燕墨伦轻轻一叹,拽着她手拉近点。

江朵瑶一声不吭的跟在他一边,有了前两次教训,再也不敢胡思乱想了。

进村后,几乎人家亮着幽暗幽暗的几盏灯,因为两人一路上没再说话,江朵瑶为了不那么尴尬,再次开口:“这地方有电跟没电差不多,充个手机都要充一天才充满,真是佩服住在这里住一辈子的人”。

燕墨伦认真盯着前面的路,嘴唇抿的紧紧的,江朵瑶几乎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比这里更穷的”。

江朵瑶一愣。

“他们至少还有东西吃,有些人一日三餐都没有”,燕墨伦淡淡说:“就连生命都时时刻刻得遭受威胁”。

江朵瑶顿时没做声了,她是相信他的,毕竟他走的远,见识广,什么艰难险地都见过。

走到校舍门口,还没敲门,奚玲听到脚步声早已经抢先一步打开门,“你们可算回来了”。

“嗯,你们休息”,燕墨伦把买的东西放门口旁边椅子上,便一言不发的回自己房了。

江朵瑶回头望着他穿越操场的背影,高大又英挺。

奚玲把门关上,嘟囔:“你们回来的也太晚了吧,我一个人在山上呆着有点怕”。

“不好意思啊,因为去草原上骑了会儿马,就耽误了点”,朵瑶过意不去的给她些吃的。

奚玲撕开包装袋,瞪大眼,说:“你们竟然还跑去骑马,也太罗曼蒂克了点吧,怎么样,有没有共骑一匹啊,像还珠格格里那样啊”。

“你以为是拍电视剧啊”,江朵瑶背过身去打洗脸水,不过草原上那一幕还是让她脸热了热,那时候,是有那种电视剧里浪漫的感觉吧。

“不会吧,这么好的机会什么都没发生”?奚玲似信非信的盯着她,“没亲吻,没牵手”?

“你想法太不纯洁了”,朵瑶拿拧打湿的毛巾捂住脸,毛巾热热的,脸也热热的。

“闷***”,奚玲哼了声。

这一天,似乎发生了太多事,晚上睡觉时,江朵瑶躺了很久都没睡着,闭上眼,脑子格外的亢奋,还有点小激动,她很想翻身,但是又怕吵到奚玲,一直僵硬的躺了三四个小时才睡着。

半夜,奚玲被一阵凉意冻醒,睁开眼,发现自己身边的被子被扯去了一半,旁边,朵瑶像毛毛虫一样把被子缠在一块。

她没好气的把被子扯过来点,朵瑶动了动身子,脸蛋从被褥里露出来,闭着眼,是一张咬着手指头在傻笑的脸。

奚玲被她笑的有点发毛,看了几次,才确定她是在睡觉,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竟然咧着嘴角笑的这么春心荡漾。

还说没发生什么事,肯定发生了。

朵瑶是在做梦,梦里,她和燕墨伦坐在一匹马上,突然,他抱着她身子转过来,狂野的吻住她,吻着吻着突然身下的马剧烈抖动起来,马嘴巴里竟然还传来奚玲的声音:“江朵瑶,你给我醒来,要上课了…”。

她睁开眼,看到奚玲那张蓬头垢面的脸,吓得腾地坐起来,使劲揉了揉脸,好吧,刚才在做梦。

“你在做什么梦呢,傻笑了一晚上”,奚玲狐疑的看着她。

“额…我梦到了一个帅哥”,朵瑶尴尬的挠挠后脑勺,她要疯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又做和燕墨伦骑马的事。

“帅哥怕是燕墨伦吧”,奚玲好笑的把衣服扔给她,“早自习铃声都响了,快点去上课”。

“你不早说”,她惨叫一声,赶紧手忙脚乱的爬下床。

她穿过操场往教室里跑时,忍不住看了眼对面燕墨伦的门,还关着,没起来。

上完课出来,燕墨伦懒洋洋的坐在破旧的乒乓球台上抽烟。

江朵瑶想到昨晚的梦,心虚,没过去,倒是到中午时,他自己过来帮忙烧柴火做饭,奚玲炒着菜问道:“燕先生,这次打算呆多久啊”?

在旁边洗菜的朵瑶竖起耳朵听他沉默了下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多呆段时间吧”,奚玲呵呵的笑着,遭到了朵瑶一个白眼。

就这样过了六七天,燕墨伦只是偶尔过来吃吃饭,陪他们打打牌,挑挑水,有时候顺便冲朵瑶说几句暧昧的话,不过像突然亲她的事倒是没再有过了。

朵瑶暗暗的也有些松了口气,其实她这几天一直在想要是燕墨伦再突然亲吻她,肯完全没做好心理准备,会招架不住的啊。

他们俩安安静静,奚玲倒是看的着急。

这天,她刚给孩子们上完音乐课回校舍,就被奚玲逮着着急的说道:“你和燕墨伦到底进展到什么阶段啦”?

“就这个样子啊,你跟我们天天在一块,不是看到了吗”,江朵瑶抽着嘴角,奚玲真是比自己爸妈还操心着她的终身大事啊。

“我就是看到了,我才急,你再这样温温吞吞的,肯定会被别人下手去”,奚玲说:“你知道吗,昨天,燕墨伦给桑花也挑水了”。

江朵瑶愣住,抬头,看着奚玲眨眼。

她上回也不记得是听谁说过,村里的桑花暗恋燕墨伦的。

“我听阿隆索说的,阿隆索说他亲眼看到的”,奚玲没好气的说:“他不止是为你一个人挑水了”。

江朵瑶失神了几秒,半响转开脸呐呐的说:“挑就挑呗,我跟他又没交往,也没在他身上打标签规定能给我挑水”。

“你就嘴硬吧,反正我只是跟你说,你要不在意,我没关系啦”,奚玲看她眼,说完就出去把玩自己相机了。

江朵瑶看着靠墙放着的几个水桶,莫名有种想踢翻的冲动。

六点多钟,燕墨伦过来吃饭,饭桌上,三人都很安静,连一向嘴多的奚玲也很少说话。

吃完晚饭,燕墨伦问她们要不要打牌,朵瑶冷冷的撇过脸去,“不了,天天打,没意思”。

燕墨伦乌黑的眉皱了皱,起身没说什么就走了。

第二天下午,喜仁妈给孩子送作业本来的时候,悄悄跟朵瑶说:“江老师,您可别天天给孩子们教书,疏忽了自己的男人啊,您也得瞧紧点,今天上午,我去桑花家送东西,正好看到…您男朋友从桑花房间里出来”。

江朵瑶烦躁的眉头紧紧皱起,“他不是我男朋友”。

“不是吗”,喜仁妈端详了她下,又笑道:“反正我是告诉您一声”。

下午上的课,正好是美术课,学生们的纸和笔都是燕墨伦买来的,江朵瑶看着那些纸笔只觉得非常刺眼,越看越想把纸给撕了。

这个虚伪的燕墨伦,这才几天,真面目就露出来了。

亏他还好意思说给别的女人挑水挑多了,会让人家女人误会的,那他给桑花去挑水什么意思,就不怕人家误会了。

她没好气的黑板上画了一副男人的Q漫,格雷姆举手问道:“老师,您画的是什么”?

“噢,这是一个坏人,特别坏特别渣的坏男人”,朵瑶拍着黑板愤怒的说。

孩子们面面相觑,感觉什么男人得罪了她们的老师似得。

下课后,朵瑶故意在燕墨伦窗户面前瞅了下,里面没人,肯定又被桑花给勾走了,以前,他要么就是守在操场上,要么就是去挑水了,怪不得这两天下午都没看到他,难道他和桑花真有端倪了?

江朵瑶想不通,桑花是长得算村里不错的,可要是出去一比,桑花真的只能算是中下的姿色了,难道他就这么饥不择食了,为了解决需要桑花都能将就了?

还是桑花有着高超的狐媚手段?

江朵瑶想不通,为什么前几天还围绕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突然就跑到别的女人那里去了。

她越想心里就像有只猫爪在使劲挠一样。

五点多钟,燕墨伦过来说:“我今天不过来吃饭了,你们不用煮我的饭”。

第十六章谁吃醋了,你别抓我,你去抓你的桑花去

奚玲笑呵呵的问:“那您这是要去哪吃啊”。

“到巴乔叔家去吃”,燕墨伦想了想,又加了句,“帮了他们家一点忙,说请我吃”。

江朵瑶哼了声,“巴乔叔家本来口粮就很紧,你还跑过去吃”。

燕墨伦听了皱眉认真犹豫了几秒,说:“那我不去了”。

朵瑶阴阳怪气的撇嘴,“答应了人家的事反悔也很不礼貌吧”。

燕墨伦眼眸看了她眼,淡淡道:“那我还是去吧”。

“哼,随便你,你不来更好,我们正好可以多吃点”,朵瑶扭过去脸去埋头烧火。

燕墨伦英挺的脸一沉,奚玲忙打圆场呵呵说:“别介意别介意,她最近两天来大姨妈呢,心情不好”。

“嗯,那我走了”,燕墨伦离开后,奚玲把门关上,回头劈头盖脸的斥道:“江朵瑶,就你这个样子没把追你的男人赶走真是个奇迹”。

“我怎么啦”,朵瑶心情不爽的把柴火丢进火堆里,火星子四溅,“是他自己要去的,他有腿,又不是我的谁,我又不可能绑住他”。

“可人家刚才说不去了吗,你就不要再说了吗”,奚玲真是被她气得胃痛了,“还说什么不来更好,你说这种话显得你好像不欢迎他来,再说你有什么资格不欢迎他来啊,咱们的菜、米都是他买的”。

江朵瑶听了死死的皱起眉头,其实她也知道,可当时心里有火,说话就不经大脑了。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你吃醋…”。

“谁吃醋啦,笑话,我怎么可能吃那个桑花的醋”,朵瑶像被火烫着了手一样,激动的说:“不就是个男人吗,外面追我的一大把,我还怕缺男人吗,哼”。

奚玲叹了口气,半响说:“朵瑶,有时候女人太嘴硬了不是件好事,不是说在男人面前一定柔软,但至少让别人知道你的想法吧,你这个样子,浑身像刺猬一样,人家靠近你也会被你扎伤吧,反正你总是这么固执,由着自己性子来,从来不知道委婉点,说实话,我们团队私底下也都有再说,你本来运气就那么好,多少人羡慕不来,如果你平时听大家劝点,不见得会走到今天”。

江朵瑶一怔,倏地握紧拳头,“难道当初朱丰磊要对我怎么样,我得任由他占我便宜”?

“没有人这么说,但这个圈子是怎么样的,你又不是一天两天才知道”,奚玲说:“当你实力不够强大的时候,你拒绝就可以了,以你如今的地位朱丰磊也不能对你用强的,我知道,你会动手是为别的艺人打抱不平,可你帮了她们,后来你出事后,她们帮你说过半句话吗,连作证都没有一个,事实上,只要她们有一个人肯站出来承认朱丰磊是个流氓,你就清白了,可人家没有,还有徐雪然,霜姐当时劝过你让你不要为徐雪然的事公开去和荣乐娱记对着干,可你也不听”。

江朵瑶低头沉默了。

也许她这辈子跌的最惨的就是那次吧,以为自己交了很多朋友,可其实根本不是的。

“知道公司为什么这次会让你来这里执教吗”,奚玲无奈的说:“不仅仅是为了在公众面前洗清你的形象,也是希望你能吃点苦,磨炼一下自己,能有所改变,你回头去看看你身边的朋友吧,我不说别的,就说晏长晴,你不是跟她玩的最好了吗,没错,她现在是有老公撑腰,顺风顺水,可她没老公撑腰之前没有过任何负面新闻吧,除了那个赵姝脑子有问题外,也没有谁一定要整的她在圈内混不下去、名誉扫地吧”。

江朵瑶心口微微震了一下,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以前长晴和阮恙都劝过她好几次,不要太冲动,说话不要太直,可她总是没听在心上。

尤其是长晴,她认为长晴跟自己是差不多的,半斤八两,可想起上次燕墨伦说的话,或许,她各方面其实都不如长晴,连做人都比不上她。

“奚玲,你有没有恨我”,她不是滋味的低声说:“你们跟着我,结果我却这么不争气…”。

“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奚玲轻声说:“这一行这么激烈,团队行业也是,谁都想跟着当红辣子鸡走,可是看多了,很多辣子鸡也只是短暂的,风靡过后,又会有新的涌上来,我们这些人也不过是随波逐流,其实那次你来这里后说公众人物就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挺触动我的,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支持你的”。

江朵瑶有丝伤感,她怎么觉得奚玲最后说的那句话只是在安慰她。

想想,一直以来她是不是太自私了,她是一个艺人,不仅仅是为自己挣钱,也是为后面的团队,大家都指望她养家糊口呢,而她只顾着自己。

晚上,朵瑶想了很多,又失眠了,第二天去上课的时候没什么精神。

上完第二堂课出来,燕墨伦站在操场上,见她走过来,眼睛有着很深的黑眼圈,压低着声音问道:“没睡好”?

朵瑶懒得搭理他,抿着嘴巴往一边走。

“你怎么啦”?燕墨伦迈开长腿跟上去,拉她手。

“别碰我”,她生气的甩开。

教室里的学生正好跑出来玩,都看热闹似得看着他们俩。

喜仁干脆说:“叔叔,你是不是哪里得罪我们老师了”。

被这些八、九岁大的小朋友围住,燕墨伦也不大自然,这是露玛突然大声说道:“我知道了,我昨天晚上好像听我阿妈说叔叔最近都跟桑花姐去玩了,不跟我们江老师玩了,所以江老师不高兴”。

格拉姆生气的皱起眉头,“叔叔,你不能这样,怎么能只顾着和桑花姐一块玩就不跟江老师一起玩,大家应该一起玩才是”。

“不是这样的,叔叔不能跟两个一起玩,只能跟一个人玩”,喜仁说:“这是不对的”。

“可我们不都是一块玩的吗,有什么不对的”。

小孩子们七嘴八舌,朵瑶尴尬的恨不得钻个地洞进去,“你们别胡说,自己去做游戏,别围着老师了”。

她说完就走,燕墨伦大步上去,拽着她手就往学校后面走。

“燕墨伦,你干什么,放手”。

他力气大,朵瑶挣扎了好几次都没挣开,懊恼不已,“你别来烦我,你去找你的桑花去”。

直到走到没人的地方,燕墨伦才放开她,朵瑶扭身就走,他挡在她前面,胸膛上散发出灼热的男性气息,他低头,深邃的眸里隐隐的窜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前几天我去雍格镇买米上山回来的时候开车太快,不小心惊着了巴乔叔,害的他扭伤了腿,你应该知道巴乔叔家一家子平时就靠一个人,巴乔叔腿受伤,家里也没人挑水,他们一家人也要做饭,这毕竟是我的责任,所以我承诺帮他们挑几天水直到巴乔叔伤好”。

朵瑶愣了愣,原来是这么个理由。

可是他从桑花房间里走出来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偏头,淡淡的说:“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你给谁挑水是你自己的事”。

她说完又要走,燕墨伦下巴紧绷,这次干脆握住她手臂,扯到自己身边,低头,“当然要跟你说这些,你看你,从昨天到今天一直对我板着脸,冷冰冰的,爱理不理,你是不是吃醋了,以为我跟桑花有什么”。

江朵瑶恼羞成怒,深吸口气,懊恼的甩手,“谁吃醋了,你别抓我,你去抓你的桑花去,反正你这种男人才不值得相信”。

“我怎么不值得相信了”?燕墨伦就是紧紧的抓着她不放,“我怎么可能会跟桑花有什么”?

“谁知道”,朵瑶气呼呼的说:“你自己说过你可是需求很强的,你在山上呆了那么多天,说不定想找个女人随便发泄发泄呢,反正你只想着跟女人睡”。

“我哪里只想着跟女人睡了”,燕墨伦皱眉,好笑又好气,“我连那个桑花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

“骗人,都有人看到你从桑花的房间里出来”,朵瑶腮帮子鼓鼓的。

燕墨伦怔忡了几秒,啼笑皆非,“是巴乔叔说她女儿房间的灯不亮了,我去检查了下而已,是线路老化不行了,我在里面不过就是帮人家换过根线,这你也要吃醋吗”。

“我…我说了没吃醋”,朵瑶结结巴巴的反驳,黑白分明的杏眸像小老鼠一样到处逃窜。

“口是心非”,燕墨伦低头,忽然搂住她腰,唇畔勾起了一缕笑意,“还有,你搞错了,我只想跟…你睡,别的女人真的没有兴趣”。

第十七章她就像只小雏鸟一样,被他紧紧的困在怀里

被他这样搂着,江朵瑶面红耳热,扭脸推他,“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了”。

“就这么走”?燕墨伦不但没松开,还搂的更紧了。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摩擦着他胸膛,江朵瑶不得不涨红着脸仰起头,男人深不可测的双眼里流露出几分邪气的笑意,她心里咯噔咯噔的跳起来,大脑里也即将涌出一个念头,他该不会要亲自己吧…。

这个念头刚闪过,他果然弯下腰,唇朝她凑过来。

她吓得使劲闭起眼,浑身瑟缩,等了半天,却没等到吻落下,却能闻到近在咫尺的烟草味,和他略微浑浊的气息。

她紧张的抓着他衣服的小手发抖,燕墨伦凝视着她紧紧闭着颤抖的嘴唇,像是在英勇就义的模样。

他眸微沉,低声说:“被我吻这么可怕吗”?

她怔了怔,睁开眼,看到他微眯的眸,嘴唇再次哆嗦了下。

怕吗?

她不知道。

也许有吧,但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她害怕自己会再次沉沦在他之前的吻里。

她突然想起昨晚奚玲说的话,女人不要嘴太硬,浑身像个刺猬一样会把男人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