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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楚颐把燕窝给她抱上前点,长晴就看到了皱巴巴的孩子,“感觉跟冰糖差不多吗”。

冰糖是长芯的孩子,这个外号当然她娶的,因为她的孩子小名叫燕窝,她的侄女当然就得叫冰糖啦,冰糖炖燕窝,本来是叫鱼翅的,但是长芯不同意,所以后来就叫冰糖了,好在冰糖也蛮好听。

“刚出生的小孩子当然都差不多啊,张开就差不多了”,宋楚颐微笑着说。

长晴目不转睛的看了燕窝好久好久,越看越喜欢,自己生的果然就不一样,“我手机呢,你给我和燕窝拍张照,我要传微博上去的”。

宋楚颐翻了个白眼,都这个鬼样子了,还惦记着要传微博。

宋楚颐给她拍了七八张,主要是她太麻烦了,一会儿说燕窝不好看,一会儿自己拍的不好看。

好不容易拍了一张稍微满意的,长晴传上微博:拼了老命才终于把燕窝生了出来,我爱燕窝,么么哒。

微博发出后不到十分钟,宋楚颐和长晴的电话还是络绎不绝的响了起来,都是道贺的。

下午,燕墨伦和朵瑶一块来的时候,宋楚颐正在喂长晴一口一口的喝汤。

“哇塞,你不是顺产吗,怎么变成这样了”,朵瑶一脸同情的看着长晴。

长晴叹了口气,“顺产太疼了,我就想剖腹产了,谁知道剖腹产醒来后也疼,我真是太亏了”。

“顺产还好吧,以前读书那会儿很多同学都结婚生子了,人家大部分都是顺产啊”,朵瑶被她说的也心惊肉跳。

“可能我的承受能力太差了”,长晴有气无力的说:“要不你跟墨伦哥哥去试着生一下就知道了”。

朵瑶下意识的看了眼边上比自己高出许多的燕墨伦眼,腿抖了抖。

“你在想什么”,燕墨伦一看她眼神就知道她没有在想什么好事。

“额…”,朵瑶眨眨眼,“我只是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们结婚了,要是生个男孩还好,如果生个女孩,身高又像你,那该如何是好啊,女孩子长太高肯定难嫁出去”。

“你们想的好远”,宋楚颐淡淡说,不过一个女孩子要是一米九或者两米的身高确实不是很好,“可以去打排球”。

朵瑶嘴角抽了抽,“所以我的女儿只有打排球这一条出路了吗”?

“别说的你好像已经怀孕了似得”,长晴听得好笑。

燕墨伦嫌弃的扫了朵瑶眼,“如果我女儿真像我这么高,我无所谓啊,反正我会帮她留不少钱,她不需要为找对象而犯愁,她可以找好多个,随她挑选最喜欢的,这个世界上,钱可以解决很多问题,我会让她做女王,而不是公主”。

“哇塞,女王,感觉高大上”,长晴小声小气的说,要不是她太疼,她肯定要鼓掌了。

朵瑶也被他说的噎住了。

“我看你们还是快点回去造女王吧”,宋楚颐说着又舀了一勺汤喂长晴。

长晴喝下去,不满足的嘟嘟嘴,“喝汤根本吃不饱吗”。

“等你好了,我给你买很多好吃的”,宋楚颐安慰她。

朵瑶又凑过去小心的想去摸燕窝,还没碰到,宋楚颐拦住她,“先去洗手,你们从外面进来有细菌”。

朵瑶嫌麻烦,不过还是去洗了手,摸着燕窝肉嘟嘟的小脸。

不过燕窝睡的香,不高兴被摸,一会儿就瘪着嘴哭了。

他一哭,朵瑶就说:“这哭鼻子的模样简直就像长晴的复刻版吗”。

第六十二章我和我姐说过,还打算再生一对银耳炖红枣

“有吗”,长晴就没觉得孩子哪里多像自己啊。

宋楚颐瞅了眼,也忧心的皱起眉来,要是女孩子无所谓,男孩子成天哭成和自家老婆一样就糟糕了。

“是真的呢”,朵瑶点头,说出了宋楚颐的心声,“希望燕窝长大性格不要像你就好啊”。

“像我有什么不好,心地善良又可爱”,长晴轻轻一哼。

宋楚颐无视她,又喂了她两口,燕窝还在继续哭,他头疼,小孩子哭久了不大好啊,偏偏这时候又腾不出手。

“你别闹孩子哭了”,燕墨伦走过去瞪了朵瑶眼,拿起一旁的拨浪鼓在孩子面前摇啊摇,听到响声,燕窝直勾勾的瞪着大眼睛瞅着拨浪鼓,也没哭了。

燕墨伦又摇了几下,燕窝眼珠子随着拨浪鼓转动,嘴巴一张一合。

宋楚颐勾勾唇,“没想到你看起来粗枝大叶,还挺有逗小孩天赋的吧”。

“比某人强一点”,燕墨伦淡淡的看了朵瑶眼。

朵瑶闷闷的撇嘴,“不就是拿鼓摇两下吗,我也会啊,我跟你说,在家里,我侄子从小就可喜欢我了,就爱缠着我玩”。

长晴瓮声瓮气的说:“你确定他缠着你玩不是要打游戏和玩手机吗”?

朵瑶再次被狠狠噎住了,好吧,不愧是最了解她的朋友。

“看来你们以后的孩子也还是少让女人带吧”,宋楚颐凉凉的说。

“你说的是挺有道理”,燕墨伦勾了勾嘴角。

朵瑶脸微微一红,受不了,现在就说孩子由谁照顾的事,她又没怀孕,不过看着燕墨伦耐心逗孩子的模样,真难想象他有这样温柔的一面呢。

“楚颐…,恭喜你啊,当爸爸啦”,突然,病房外传来宋政儒的笑声。

紧接着宋荞荞风一样的声音窜了进来,在宋政儒身后,还跟着宋老太太和宋怀生。

宋楚颐起初脸上是带着笑的,看到宋怀生时,脸色微微一沉。

宋政儒微微尴尬的轻咳了声,“你奶奶和你爸,知道长晴生了,非要来看看”。

宋楚颐没说话,宋老太太笑呵呵的问候了长晴一声,忙不迭凑到婴儿床边上看着自己曾孙儿。

燕窝正在笑,宋老太太看的心花怒放,“快来瞧瞧,他看到我来,笑的可开心了,哎哟,真是像极了我们家楚颐小时候的模样”。

长晴撇嘴,不是大家才说了燕窝像自己吗,怎么又像楚楚了。

“燕窝,快叫姑姑”,宋荞荞兴奋的叫。

宋政儒好笑:“他才刚生出来,话都不能说,怎么可能叫你姑姑”。

“啊,这样啊”,宋荞荞惋惜过后,凑过去亲燕窝脸颊,亲完后,兴奋的说:“他的脸颊好软噢,像棉花糖一样”。

宋怀生听得心里痒痒,也凑了过来,小燕窝这会儿嘴巴都咧的高高的,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特别高兴。

不管怎么说,谁也不想第一次见到孩子就哭,孩子见他笑,肯定是很高兴见到他这个爷爷,谁不习惯乐天的小孩啊。

宋怀生这会儿的心情简直比别人拍他马屁还要高兴,这个时候真是迫不及待的希望小家伙会说话叫自己一句爷爷啊。

宋楚颐握了握长晴的手,让她别不高兴,要不是宋政儒一家人都在,他肯定不想让宋怀生抱自己儿子的,但这会儿,不能不给宋政儒几分面子。

长晴倒是没有不高兴,就是看到宋怀生有点添堵,真是搞不懂这个人,明明自己有个儿子吗,回去抱自己的吗,干嘛老盯着自家燕窝瞧。

宋怀生见燕窝笑的开心,只是看着已经不够满足了,他伸手想抱起来,宋楚颐皱眉制止了他,“您手上有细菌,我认为您还是少碰他为好,刚出生的孩子免疫力都很低”。

宋怀生觉得没面子,不过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几分道理,“那我去洗手”。

“用不着”,宋楚颐淡淡说:“您还是回去抱您儿子会比较好点”。

“你…”,宋怀生脸色一青,病房里热热闹闹的气氛立即就变了。

宋政儒拉了拉宋怀生,示意他少说两句话,可宋怀生哪忍得住,他这半年来,让人好吃好喝的送过去,可这会儿孙子都不让碰,“宋楚颐,你别太过分,不管怎么说,没有我生你养你,你也不可能长这么大,别跟我说你从小到大的读书费用不是我提供的,就算我对晏家做的过分了,可是这一年多以来,你是给我摆尽了脸色,难道还不够,就算你不肯让我抱这孩子,也改变不了他是我亲孙子的事实”。

他气呼呼的说了一大堆,宋楚颐却只是风平浪静的抬了抬眼眸,“是,您说得对,我也改变不了燕窝是您亲孙子的事,我也没想改变,我只是觉得您要是喜欢孩子,家里还有一个亲生骨肉,也还很小,随您抱,要说燕窝,毕竟还没家里那个亲,还隔着一层关系,孙子跟儿子比,当然是儿子来的亲吗,另外,我也希望燕窝能少跟您接触点,无非是不希望自己儿子把您那一套给学会了,同时,我也希望燕窝能在一个正常、温暖的环境下长大,而不是步他爸爸的后尘”。

“你…”,宋怀生身体都气得摇晃了,“我那一套怎么了,难道我还会伤害自己的孙子不成”。

“您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以伤害、利用,又何况自己的孙子”,宋楚颐讥讽的说:“再说,我也很怕您家里那位介意啊,饿可不想卷进那无聊的麻烦中”。

“宋楚颐…”,宋怀生暴怒。

宋奶奶看着这一幕想说,可又一句话都不敢说,她怕说了惹自己孙子不高兴,倒是连曾孙都不让见了。

宋政儒见状忙拉着宋怀生往病房外走,在这么吵下去估计要闹得孩子哭了,“大哥,您孙子也看了,就去楼下等我们吧,我们再呆会儿就下楼”。

“他不让我看,我还稀罕看”,宋怀生落了面子,气急败坏的故意大声说。

宋政儒忙堵住他嘴巴,小声说:“你别说气话,来的时候,是你非吵着让我带你来,要是楚颐真让不你见了,你这个当爷爷的就真没戏了”。

“没戏就没戏,我把家产全部给佩远”,宋怀生气呼呼的说。

“你给吧,你给吧,事到如今你那两个儿子怕真没稀罕你的家产,楚颐是个不在乎钱的,楚朗人聪明也不怕赚不到钱”,宋政儒拍拍他肩膀,推着他进电梯。

宋怀生看着宋政儒转身的背影,想到他能看到自己孙儿,又嫉妒又愤怒。

病房里,安静的让每个人都尴尬。

燕墨伦低咳一声,打破沉寂,“楚颐,那我们先走啦,改天再来看你”。

“嗯,行,那就没送你们了”,宋楚颐淡淡的颔首。

朵瑶和长晴轻轻的打了声招呼才和燕墨伦一块离开。

他们一走,宋奶奶和宋荞荞一老一小就守在婴儿床逗燕窝笑,就那么傻乎乎的看了好久,却怎么也不看不腻,直到燕窝笑够了,闭上眼睛睡着了,宋政儒才说道:“妈,荞荞,我们走吧,我下午还要去上班呢”。

宋荞荞不舍的道:“我不想走,我想在这陪燕窝”。

宋奶奶点头,说出了她的心声,就算只是看燕窝睡觉也看不腻。

“别闹啦,长晴姐姐刚生完孩子,很累很痛,还要休息呢,咱们过两天再来看”,宋政儒哄完爱女,又哄妈,“妈,走吧,我也带您来看”。

宋奶奶这才依依不舍的和宋政儒他们一块离开,离开时,还说明天也要来,又问了长晴想要吃什么,让厨房给她熬,还说要不要给燕窝请个保姆。

好不容易等他们走了,长晴才缓缓舒了口气,但没多久又抽疼的皱紧眉,伤口处又在隐隐作疼了,“楚楚,我现在觉得生孩子真不是人干的事,太疼了”。

宋楚颐知道她疼,可也无可奈何,剖腹产就是这样,生的时候不痛,生完后就太痛了,他只能安慰她,“好啦,生完这一个就不让你生了”。

“我是说亲的”,长晴嘟嘴,“我和我姐说过,还打算再生一对银耳炖红枣,谁先生就叫银耳,生的后的小名就稍微难听点叫红枣”。

这两姐妹是打算生一堆的滋阴、润肺的小孩吗。

“那你肯定会输了”,宋楚颐说:“剖腹产三年以上才好再生,你姐是顺产,明年就能生”。

“啊”,长晴撇嘴,“那我还是不生了,我不想以后我孩子生下来叫红枣”。

第六十三章万万没想到宝宝很懂事,就是宝宝的妈妈闹

宋楚颐默默的别开脸去,大约他们将来的第二个孩子知道小名也不会想来。

红枣…。

要是女孩子还好,男孩子…长大了估计吐血的想法都有。

长晴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宋楚颐也请假陪了她一周,这一周里,容畅也特意从德国飞回来看自己孙子,还送上了一个大红包,不过也只住了几天,就又走了。

直到一周后,长晴才回晏家。

晏爸这几天早就把小宝宝的一切用品给翻腾出来,连婴儿车也是放在床边上,长晴坐月子,只能导在不透风的地方,每天穿的厚厚的,再加上是冬天,坐月子更是要格外小心,一不小心就留下了后遗症。

长晴之前觉得在医院里度日如年,这会儿回来也依旧是度日如年,连电视、手机、电脑基本上都不能看完,她每天唯一能做的就是看书或者发呆看着燕窝,燕窝呢,每天就是吃完奶就睡,睡醒了又吃奶,也很少哭闹,她无聊的都快要发疯了,尤其是出院后,宋楚颐又要开始上班了。

他上完班回来,长晴看到他就发脾气,哭闹,哭闹的原因主要是想吃好吃的,想出去玩玩,想穿漂亮的衣服,不想穿很丑的月子衣服。

宋楚颐只得哄她,抱他,他知道生完孩子后,他肯定会累的,但以我是照顾宝宝累,万万没想到宝宝很懂事,不怎么吵也不怎么闹,就是宝宝的妈妈有点闹。

半夜,宝宝哭着醒了,吵得人睡不着觉,长晴难受的呻吟,宋楚颐爬起来看宝宝,果然是尿湿了,他给宝宝换了干净的尿片。

长晴睁开眼看着他在晕黄的灯下,一副十足奶爸的模样,又开始心疼起来。

等宋楚颐重新躺下,她就伸手轻轻的抱住他,其实这段日子,他比自己还要累,每天要上班,还要照顾自己和孩子,自己脾气又不好,还老使性子。

她仰头,看到宋楚颐尖尖的下巴,小声说:“楚楚,你瘦了,以后别总顾着给我补,你自己也要多补补”。

“嗯”,宋楚颐闭着眼摸摸她脑袋瓜子,老婆终于懂事了,真让人欣慰啊,“没事,快点睡吧”。

其实作为男人,他不认为自己做的事辛苦,他是医生,太了解一个女人生了孩子后会有哪些伤害,女性大多数的妇科病都是来自生完孩子后,那种妇科病带来的痛他不懂,但他能理解有些妇科病的检查会让女人有多痛,他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女人少受一点伤害。

过了二十来天,朵瑶打电话说要来看她,长晴简直感动的快哭了,她真的好无聊啊,无聊的都发霉了。

当天下午,就在楼下等着,张阿姨不敢让她吹风,大门紧闭,连窗户也关的紧紧的,到三点多钟时,外面传来汽车声和狗吠声,张阿姨过去打开门,朵瑶从外面走进来,不过她后面还跟着一个人,一头及肩的短发,灰色高腰休闲裤,上面穿了件橙色的毛衣,手腕上还搭了件黑色风衣,身材曼妙,气质美好。

“你带了朋友来了吗”,长晴走过去,看到那人抬起一张润白如玉的脸时,她呆了呆,不敢置信的捂嘴,“阮恙,你怎么回来了,我的天”。

“来看我干儿子啊”,阮恙笑眯眯的穿了双拖鞋走进来,大半年不见,她长而浓密的头发被剪到了肩膀处,眉目素净,如果说以前的她是妩媚的,那在北欧的这大半年,让她逐渐变得沉淀了许多,身上的气质变得端庄和淡然。

长晴再次呆了一阵,其实也不过是年初到现在,却已经感觉阮恙像变了个人一样,如果说以前的她是浓的,那现在就是淡的,人淡如菊。

她心里划过丝感伤,微红着眼眶上前抱了抱她,“少来,我才不相信你仅仅是看干儿子的,我对你有这么重要吗”。

“你能别戳穿我吗”,阮恙微笑的把风衣递给朝她伸手的张阿姨,张阿姨接过挂在门后。

“其实我这次回来是听我叔叔说我爸身体不大好,我想回去看看他”,阮恙坐到沙发上,声音饱含着一丝淡淡的伤感说。

长晴心里划过抹心痛,别人不清楚,她是清楚的,阮恙的家在广东小城市那边一个非常封建的家庭里,当年,因为阮恙拍了那场裸戏,她的家里人一直把这件事当做这辈子的奇耻大辱,她的父母说被她弄的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不管走到哪都被人家指指点点,于是一怒之下和阮恙断绝了来往,后来,阮恙逐渐走红了,那段不为人知的往事,也只是被人家逐渐淡忘去了些,但关系也只是比以往好了一些,可惜,去年她和辛子翱的事被人抖了出去,她和她父母的关系再次恶劣,不然,阮恙也不会一个人出了国。

“你爸…原谅你了吗”?长晴小声问。

“原不原谅总是要回去看看的”,阮恙低叹的端起桌上一杯热茶,“父母如今也不年轻了,能多见一面是一面”。

“也是”,长晴点点头,“那你订好机票了吗”?

“明天早上过去”,阮恙抿了口茶,正欲说话,孩子的哭声突然打破了客厅里的安静。

长晴朝沙发边上放着的婴儿车望去,原来两人聊天的时候,朵瑶早就凑过去逗燕窝玩了,又不知道她做了什么,燕窝又嚎啕大哭起来。

朵瑶不知所措的赶紧拿拨浪鼓在燕窝面前晃,但这回模样,越晃越哭的大声。

“你干了什么呀”,长晴纳闷的凑过去,自家燕窝平时哭的还是比较少的,除非是尿湿的时候才会哭,但朵瑶已经弄哭他两次了。

“我没做啥呀,就是捏捏他小脸,摸摸他小手,又亲了亲,捏的力道又不重”,朵瑶一脸无辜,“难得我看起来这么可怕吗,我明明就是一个温软的小女子吗”。

长晴白了她眼,拿过拨浪鼓朝燕窝晃了晃,燕窝神奇般的又不哭了。

朵瑶气愤,“同样是摇拨浪鼓,为什么你和燕墨伦摇有用,我却没用,难得我长得凶恶成都比燕墨伦还恐怖了”。

“也许吧”,长晴也纳闷,燕窝怎么看到朵瑶就会哭呢。

“来来来,我抱抱”,阮恙小心翼翼的把燕窝从摇篮里抱出来,看着这个糯米般可爱白皙的小男孩感慨万千,大概谁也没想到,她们这个人中生小孩最快的是长晴,“哇塞,咱们燕窝长得很可爱啊”。

燕窝似乎听得懂她的话,咧嘴灿然的笑了起来,他眼睛像长晴,又大又黑,像葡萄一样。

朵瑶瞅的一脸郁闷和羡慕,为什么看着自己就从来没有笑过,难道她不如阮恙美?

不可能吧,她姿色也算青春靓丽啊。

阮恙啧啧的说:“才这么小,眼睛就这么大了,长大了,这双眼得迷死多少女人啊”。

长晴听了得意的一笑,“我想好了,如果将来我燕窝小学开始谈恋爱,我是不会阻拦他的,但是只能牵牵小手之类的”。

朵瑶鄙夷,“你这句话最好不让宋楚颐听到了,他肯定会打死你的”。

“我也挺为你儿子操心的”,阮恙深有同感,“你用不着这样吧”。

长晴叹了口气,“我就是觉得自己只谈了一次恋爱,就嫁了,好吃亏噢,我希望我们家燕窝可以多谈几次,当然咯,燕窝长大后肯定会帅的一塌糊涂的,就算他不喜欢女孩子,我估计也会有很多女孩子追他”。

朵瑶和阮恙默默的对视了眼,好想去和宋楚颐告状,让宋楚颐晚上教训教训这个异想天开的女人。

“对了,别说长晴,你呢,打算什么时候结婚生子”,阮恙笑看向朵瑶。

“我”?朵瑶脸一红,“我还没想好呢”。

“我听说燕墨伦为了你,可是天天陪在你身边当保镖啊”,阮恙都羡慕的说:“这么肯为你付出的男人,他要是向你求婚就答应了吧,说实话,现在这年头,好男人是有,但披着兔皮的坏男人更是多的数不胜数,如果遇到了一个好男人就好好珍惜”。

“嗯”,朵瑶点头,“别说我了,你在挪威就没遇到过一个追求你的男人”?

“有是有”,阮恙眉间深思,说:“不过总缺了点什么,例如不信任”。

“不信任”?长晴一愣。

“嗯”,阮恙摊手,“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当那个男人开始说甜言蜜语或者追求我的时候,我就会在想,也许这个男人是在欺骗我,现在听到男人只我身边说好听的话,我就会反感,我认为他们靠近我,都只是怀着想和我上床的目的,你说可怕不可怕”。

第六十四章我现在看到燕窝,突然也有点想当爸爸了

“是好可怕”,朵瑶赞同的点头,不用想,阮恙肯定是和辛子翱那段谈出恐惧症出来了,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遇到那种渣男。

“你也不用这么悲观啦”,长晴心疼的安慰她,“好男人还是挺多的,人家喜欢你、追求你,这是很正常的,需要慢慢了解”。

阮恙摇头,她不这么认为,她和辛子翱认识的还不够久吗,可还是到最后才了解他,“男人若是不想给你了解,你永远都不可能真正了解到”。

“你这种想法是不对的”,朵瑶说:“你看宋楚颐就挺好的啊,长晴生完宝宝后,成天矫情的死去活来,有时候我都看不下去,可人家还是当宝贝一样的疼”。

长晴撅嘴,她到底是在夸她,还是损她,“你别说我,你自己也一样,对男人粗枝大叶的,还成天往外跑,动不动就耍小脾气,亏得墨伦哥哥能包容你,要我是男人,早就一脚把你踹了”。

“我是男人,我也踹你啦”,朵瑶不甘示弱。

许久没看到这样久违的争吵,阮恙好笑又倍觉温暖,“好啦,你们别吵了,知道你们是想给我信心,可用不着互相攻击吧,其实你们两个是真的好运,有时候我觉得吧,人一旦遇到什么的男人后,后面还是会遇到同样的男人,也许我就是怕重蹈覆辙,所以才不敢再走进感情的圈子吧,我现在想通了,其实一个人也没有不好啊,多自由自在的”。

朵瑶和阮恙对视了一眼,暗暗惋惜的叹了口气。

“那你什么时候回挪威”?长晴恋恋不舍的问:“别去了”。

“不知道,以后再说吧”,阮恙又开始逗着燕窝玩,燕窝好像挺喜欢她的,一直笑的很开心,弄得朵瑶很郁闷。

下午四点多钟,朵瑶还有事,先坐保姆车回公司了,阮恙则留下来吃晚饭。

傍晚的时候,长晴接到宋楚颐打来的电话,挂了后,才笑着对阮恙说:“楚楚说今晚厉少彬和夏洛特要过来吃饭”。

“夏洛特”,阮恙微微一怔,笑,“他女朋友”?

“怎么你们都这么说”,长晴捂唇一笑,“是罗本和萝莉的孩子,当初送了一只给他,少彬就取了叫夏洛特”。

阮恙挑眉,“美国好像有个名模就是叫这个名字吧”。

“对对对,就是照这个名字来的”,长晴哈哈一笑,“他喜欢胸大的”。

阮恙笑了笑。

没多久,外面听到汽车声,紧接着是罗本和萝莉亢奋的叫声,长晴一猜就知道是厉少彬来了。

果然没多久,门口就传来厉少彬清脆的嗓门,他今天穿了件黑色夹克,颜色是不错,可这夹克上带着流苏,看的长晴揪心,自从去年她指教过厉少彬穿衣服品位后,最近下半年,他的品位又开始往下坡路走了。

“长晴,家里有客人啦”,厉少彬换了鞋子,进来,看到落地窗前站着一个头发及肩的女人背对着他聊天,看背影,身材曼妙,臀部饱满,腰肢纤细,他哈哈一笑,“你什么时候有个这样的朋友啊,也不给我介绍认识”。

长晴呵呵笑了两下,“你见过的”。

厉少彬微微纳闷,正在这时,阮恙挂断电话转过身来,大约也是刚听到他说话,琉璃的双眼里被晕染出似笑非笑的笑容,“厉少爷,你好啊,我叫阮恙”。

厉少彬傻眼了一阵,半天,嘴巴里才“卧槽”了声,“你怎么把头发剪短了,该不会是为了辛子翱那小混蛋,想不开,一咬牙把头发就剪了吧,不是有首歌吗,怎么唱去拉,我已剪短了我的发吗,剪短了牵挂…”。

没想到他竟然唱了起来,还唱的阴阳怪气的,长晴脸上略过阵尴尬,忙打断,“没想到你个大男人还会唱这种女孩子的歌啊”。

“那当然,我们帮会里常有人常这首歌,尤其是失恋的时候”,厉少彬懒洋洋的说:“我们赌场里有个会计,以前有回失恋,好好的头发差点剪得跟板寸头一样,别提有多丑了,我说你们女人也特想不开了点”。

“我前阵子才剪掉的”,相比长晴的尴尬,阮恙倒云淡风轻的淡淡道:“倒不是因为失恋,只是觉得长发做甜品不大方便”。

“噢”,厉少彬还想再开口,桌底下,长晴踹了他一脚,他忙抿了抿嘴巴,也是啦,人家找个借口剪短发,他何必戳人家伤口呢,说到底,他跟她都是被辛子翱那混蛋伤害过的人啊,“怪不得最近都没见到你啊,我想起来了,是听长晴说过你去做甜品去了,你学的怎样啊,要不然今晚就弄个甜品尝尝吧”。

“少彬哥,阮恙是客人呢”,长晴咬牙,“你怎么不去做啊”。

“我又不会做”,厉少彬一脸无辜,“我要会,我去做也无所谓啊,反正我根本没把自己当客人”。

长晴抚额,阮恙歪头想了想,笑:“他说的倒也挺好的,我学了那么久,都没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长晴,记得你们家有烤箱吧”?

“有是有,平时张阿姨也常做…”。

“那我给你们做道甜点吧”,阮恙说笑着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模样还挺兴致勃勃的。

张阿姨带着她看了下家里的材料,阮恙看了会儿,有点失望,“这些还算不上特别上口感特别好的材料,不过先将就着吧”。

张阿姨内心受到一万点伤害,她平时还做的有滋有味呢。

长晴赶紧安慰张阿姨,“没关系呢,您毕竟不是专业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