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有可能。”

江意唯轻点头,竖起大拇指,“四哥威武,你别跟他说是我让你穿的就好。”

两人在外面逛了大半天,江意唯又让助理过来,帮她将战利品拿回家,自己则带着褚桐去了西城有名的一家酒吧。进入内场,里头灯光攒动,重金属的音乐声好像敲击在心上,令人血脉喷张,有种跃跃欲试的焦躁兴奋感。体内的不安分因子被系数唤醒,褚桐看到领舞的美女一个个双腿白皙修长,黑色的抹胸挂在单薄的身躯上,招摇且充满魅惑。

江意唯点了满满一桌子的酒,桌上只有一盏昏暗的烛火,也只有在别人看不清脸的地方,江意唯才能放肆宣泄。

几杯烈酒下肚,她完全敞开了,举高酒杯,带着哭腔在呐喊,“殷少呈这个混蛋,我恨他,我恨他!”

褚桐轻摇下头,最伤人的,原来还是感情这东西。江意唯泪流满面,这个时候,她躲在角落里,没人认识她,哪怕她喊得再响,除了褚桐之外,也没人能听见。

“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我让你做不成男人,殷少呈——下辈子,下辈子,别让我再遇见你了。”

她举高酒杯,朝着褚桐做了个干杯的动作,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褚桐没有拦她,江意唯擦拭眼角,哭哭笑笑的,忽然将头贴向褚桐的肩膀,“为什么忘记一个人这样难呢?他那么坏,那样辜负我,可是两人分开了,我脑子里心里想到的全是他的好,我好痛苦,真的,我想麻木自己,可是不行,不行啊,褚桐,你教教我吧,我想移情别恋,我想喜欢别人,让自己活得像一个正常人…”

褚桐伸手揽住江意唯的肩膀,她没法安慰她,她连瘫痪这一关都过去了,却过不了这个情关。

江意唯举着酒杯,对着某处痴痴笑起来,“殷少呈,我敬你,祝你幸福美满,祝你跟人白头偕老,只是我呢?我呢…我不会再爱上别人了,这才是我最大的悲哀吧?”

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淌落,江意唯放开嗓门痛喊,“殷少呈,我在你眼里究竟算什么?”

褚桐握紧她的肩头,一语不发,她深信有些道理,江意唯比谁都懂,更不需要安慰,只是压抑得太久,她太难受了。江意唯又灌了两口酒,然后唱起歌来,“把昨天都作废,现在你在我眼前,我想爱请给我机会,如果我错了也承担,认定你就是答案,我不怕谁嘲笑我极端,相信自己的直觉…”

“我说过我不闪躲,我非要这麽做,讲不听也偏要爱,更努力爱让你明白…”

褚桐再也忍不住了,她双眼跟着灼烫发痛,泪水不知不觉淌出来,江意唯咬紧牙关,掩面而泣,“殷少呈,殷少呈,殷少呈…”

她嘴里像在念着魔咒般,一遍遍重复,江意唯擦干净泪水,“走,我们去跳舞。”

“江江,我不会跳,我们还是坐会吧。”

“那我去。”

褚桐一把拽住江意唯的手腕,“江江,我知道你心里难受…”

“我只是放纵这一晚而已,明天又要去拍戏了,褚桐,你别管我。”江意唯拨开她的手,大步进入舞池内。褚桐不放心她,赶紧追过去。

江意唯走得很快,混入人群中后就消失了,她毕竟是明星,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原本就不好,褚桐跟着挤了进去,可周边都是人,她几乎寸步难行,浅薄的空气供应不上,她觉得呼吸逐渐困难起来。

舞池中央,有人吹着响哨,头顶上方弥漫出一层白色的薄雾,令身处其中的每个人,五官都变得模糊及充满诱惑起来。褚桐擦着旁边人的肩膀往前,脚步被不知道谁绊了下,她往前摔去,但周边都是人,想要摔到地上还是件难事呢。响哨声越来越清晰,她看到跟前的人群围着个圈,褚桐下意识看去,见到个高大的男人的背影,他一手提着个精致好看的酒瓶,另一手抓着美女的手,女人画着夸张的烟熏妆,肩膀处的纹身一直蔓延到胸口,而上半身只穿了件抹胸,肚脐和锁骨一览无余,腰身更是扭得同蛇一样。

褚桐看不到男人的正脸,只见他颈间的扣子开口三颗,手臂举高的同时,一侧衬衣往下倾斜,若隐若现的锁骨极为好看,而他犹如众星捧月般,定然也不是普通人。

音乐声还在狂野继续,男人将酒瓶丢向旁边的人,他手掌轻抚下女人的背,似乎有些意兴阑珊,朝她使个眼色,女人便乖乖让开,自己跳起舞来。

褚桐被跟前的人挡着过不去,“麻烦,请让一下。”她只能大声说话。

她依稀看到江意唯就在不远处,褚桐总算松了口气,一点点往前挤。那名男人舞姿优美,褚桐走过去,两人之间隔了两三个人,昏暗中,有人抓住了她的手。那人的掌心冰冷、湿润,褚桐往前走着,两人的手指逐渐分开,一个侧脸望去,男人竟觉得见到了个熟悉的影子,那双眼睛是在他记忆中的。

褚桐也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有人认错了人,而恍惚中,她听到人群中有声音在喊,“三哥。”

褚桐往前走着,后面的话也就听不清楚了,她好不容易来到江意唯跟前,“江江。”

江意唯酩酊大醉,几乎挂在别人的身上,那年轻男人手臂箍住江意唯的腰,朝褚桐看了眼,“别多管闲事。”

“你别以为自己有艳遇,知道她是谁吗?黑帮老大的女人你惹不起。”

褚桐一把将江意唯拉回来,她披散着头发,光线又不好,男人也没将江意唯认出来,褚桐冷哼声,“她男人可是个硬货,杀人不眨眼的,你想找美眉,这儿一抓一大把,别惹麻烦知道吗?”

褚桐架着江意唯走出舞池,居然三言两语就将那人唬住了,怂包!

回到座位上,江意唯还要喝酒,一边往自己嘴里灌,一边又给褚桐灌酒,她这幅样子,就跟个疯子无异。

舞池中央,男人顿在当场,旁边的人问他,“三哥,您怎么了?”

“给我去把她找出来!”

“谁?哪个女人?”

傅三哥这样吩咐了,自然是个美人,然而男人却紧抿着精致的唇瓣不说话,是啊,哪个女人?他放眼望去,几百个人当中,他能找到那张熟悉的脸吗?

江意唯靠在褚桐肩膀啜泣,一声声,像是刚出生的婴儿,褚桐轻推她,“不准再哭了。”

“殷少呈,大混蛋!”

褚桐指了指她的额头,“背地里骂人,当心他出来收拾你。”

“好,来啊,来我就阉了他!”江意唯话音方落,手臂猛地被人扯起,她模糊睁眼,却看不清跟前人的脸。褚桐也喝了不少酒,手朝殷少呈指了指,“狼来了,鬼来了,哈哈哈。”

殷少呈抱住江意唯的肩膀,将她按在怀里后准备离开,旁边的男人朝褚桐看眼,“殷少,这个怎么办?”

“别管她,你以为简迟淮会放心她过来?用不着我们操心。”

褚桐嘟着小嘴,眼见殷少呈要走,“救命啊,羊被狼叼走了,江江,你快醒醒!快,殷少呈来了,阉了他!”

江意唯来精神了,“给我一把刀。”

殷少呈真想把这两个女人的嘴给塞上。他将江意唯带出去,褚桐起来想要跟上,肩膀处猛地被人握住,她扭头一看,“咦,我不是在做梦吧?”

简迟淮朝她扫了眼,“你这日子过得,还真跟做梦差不多。”

褚桐竖起手指,“不不不,我很清醒。”

男人目光往下,盯着她露出的两条大长腿,这个裙子的长度,他很怀疑她一坐下去就能露点。简迟淮脱下外套披在她肩头,“走,回去再收拾你。”

他带着褚桐离开,不远处有动静声传来,简迟淮扭头看了眼,看到傅时添似乎在找人,声势浩荡,跟黑帮过场似的。

而江意唯呢,只感觉自己飘飘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她被殷少呈带进酒店,两人摸黑进入房间,好不容易找到床,殷少呈一推将她推到了大床内。

江意唯摔得头晕目眩,伸手在半空中胡乱挥舞,猛地拽到了男人的衣领,她用力抓着,殷少呈狼狈跌倒,双手撑在江意唯身侧,“松开。”

“真是殷少呈?”

“是我。”

“滚犊子,”江意唯轻骂声,她嘴里轻念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你垂涎我这么久,天天想着跟我睡觉,怎么敢冒充到殷少呈头上了?”

殷少呈俊颜铁青,“他想睡你?”

“你滚开。”江意唯推了把他,殷少呈双手箍住江意唯的腰,“是我。”

他上前亲吻她,江意唯身体疲软,也没什么力气反抗,殷少呈呼吸急促起来,窸窣声在黑暗中此起彼伏传出,江意唯穿的少,一块薄薄的布料,伸手就能扯开。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极为熟悉,殷少呈手掌在女人身上揉开,然后俯下身…

此起此伏,沉沦在这不眠夜中,江意唯掐着对方的手臂,她醉了,却也知道很渴望一个人,她真的太寂寞太寂寞了。

激情过后,便是无休无止的疲惫感,但长期出入剧组的江意唯已经养成了自己的生物钟。她几乎只是眯了会,就醒来了。手掌触摸到旁边,摸到一个人的手。她不至于醉到连做梦和现实都分不清,她知道她方才放纵了,只是不能确定是跟谁。她怀着忐忑的心将灯打开,殷少呈沉沉入睡,一张脸上的神态慵懒且惬意,他是满足了。

江意唯怔怔盯着这张脸,她忽然掀开被子下床,在房间内找寻一番。

殷少呈睡得很沉,但依稀觉得有种不舒服的感觉蔓延上来,他也说不出具体的,只觉得大冬天的,暖气那么足,他怎么感觉到冷了呢?

他睁开眼,看到江意唯跪在他身侧,他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她全身泛着莹白的光,男人轻揉眼角,“才几点?怎么不睡觉?”

江意唯抬下脑袋,朝他露出抹怪异的笑,“殷少,舒坦吗?”

殷少呈看不得她这样笑,那种诡异的感觉令他欲要撑起身,可明显的不对劲瞬间令他目光往下移,扫过腹部后落到某处。“你!”

江意唯手里拿着把尖刀,眉头上扬,“我怎样?”

“你,你别动,”殷少呈吓得面色发白,“你别手抖。”

江意唯轻扯嘴角,“我手正软着呢,说不定一个不小心…”

“意唯,”殷少呈冷汗直冒,“你别这样,把剪刀放下来。”

“殷少呈,你可真会趁人之危啊,家里有一个,出来还想和我乱搞是吗?”江意唯先前哭得厉害,双眼微肿,她咬着牙,一副恶狠狠的模样。殷少呈真怕她会下重手,可他又不敢乱动,他两手攥成拳,“我对你的感情,难道你真的体会不到?”

“你对我,大概就是身体的迷恋吧?”江意唯冷笑下,目光往前看,“你一边说着对我的感情,一边任它为所欲为,这就是你嘴中的情情爱爱?”

殷少呈坐直身,伸手去摸江意唯的手臂。江意唯一拧眉,“你别动!”

“意唯,我知道你舍不得,你也做不出那么狠毒的事,”男人的手握住江意唯的手腕,她的手在抖,但她断然不敢用力,殷少呈小心翼翼将她的手挪开,他只觉冷汗涔涔,脸颊两边都是汗珠,他从她手里将剪刀接过去,然后丢到地上。

殷少呈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他起身欲要去抱她。江意唯挥开他的手,下床后拿了衣服自顾穿上。

“你去哪?”

“回家,明天还要去巴黎。”

殷少呈朝她看眼,“睡在这吧,明早我让司机送你。”

江意唯将衣服一件件穿上,“不用。”她拿起床头柜上的包,从里面掏出两百块钱放到床上。“谢谢殷少给我开的房,我也就睡了两个小时吧,我们AA制。”

她转身潇洒地离开,可是她的背影在抖,身体在抖,她的心也在抖。

半岛豪门。

褚桐跟着简迟淮上楼,她酒量好,那么几小杯醉不倒她。回到卧室,她嫌热,将身上的外套丢开,“怎么这么热啊?”

简迟淮沉着脸往前,褚桐看到那张绵软的大床,开心地往前扑去,她闭起眼帘就想睡觉,却不想被身后的男人给提拉起来。

“干嘛啊?”

褚桐站在床边,超短裙往上跑,风光无限,简迟淮指着她脚下,“给我站好,脚挺直。”

她翻了翻眼帘,“我要睡觉。”

男人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样东西,褚桐看了眼,浑身鸡皮疙瘩起来,她自觉地将裙子往下拉了下,“简迟淮,你可别乱来。”

男人用教鞭在自己的掌心内轻打几下,然后逼近上前。

65教鞭抽他一顿

褚桐轻咽下口水,看着简迟淮来到自己跟前,她吃过他教鞭的苦头,那时候可差点把她手掌心都打出血来,“简迟淮,你要干嘛?”

“喊我老师。”

褚桐眼帘一翻,我去,“简教授,您还有这嗜好啊?”

“喊。”

“老师。”

简迟淮绕着褚桐走了圈,目光落到她两腿上,“这衣服,谁给你选的?”

“江意唯啊,她也穿了。”

“她那是没人管得了她,你不一样,你是有夫之妇。”

褚桐还踩着那双高跟鞋,进门时匆忙,简迟淮也没给她换鞋的机会,她心有不甘,“你思想也太老久了,夜店里好多女的穿得比我们暴露多了,啊…”

她尖叫声,垂首看了看自己的腿,真的,简迟淮真打啊,一条红痕印在白皙的大腿间,格外清晰。褚桐弯了弯自己的腿,“你太过分了。”

简迟淮用教鞭戳着褚桐的腰,然后低头看了看,“你就不怕一个抬腿,全暴露了?”

“我有分寸的。”褚桐站在那没动,她平日里跟简迟淮也会扯皮,可真当他下命令的时候,褚桐不敢随便乱动,“我酒也没敢喝多,我是保护江意唯去的。”

“什么时候,你一个老板娘倒成了江意唯的保镖?”简迟淮坐向床沿,悠闲地搭起长腿,手中的教鞭朝她一指,“再扭来扭去,我让你站墙角去!”

褚桐不由委屈,“简迟淮,酒吧那种地方你没去过吗?你以前跟东子还私下召见女演员,你还左拥右抱,还让别人亲你,这些你怎么都不说了?”

“过去的事,该忘的我都忘了,我们只谈今晚。”简迟淮举起手里的教鞭落到褚桐的裙子上,然后手掌使劲,教鞭一点点往下移动,落到褚桐光裸的大腿上,然后再往下,按到她膝盖上,“跟着我念。”

“什么?”褚桐反问。

“我褚桐保证,从此以后不去酒吧、夜场,不穿低于膝盖的裙子,不会朝别的男人抛媚眼…”简迟淮抬头,见褚桐愣在那,手里的教鞭便朝着她大腿内侧敲了下,“集中精神。”

“简迟淮,你混蛋。”

“你再骂一遍?”

“我不喜欢这样。”褚桐向前走了步,想要回床上去,简迟淮抬高教鞭,“你再往前一步试试?”

“你能拿我怎样?”褚桐扭了扭腰,“得罪你,我不怕毕不了业,不是你学生,我才不怕呢。”

简迟淮轻笑下,“行,有骨气。”等到褚桐走到跟前,男人将手里的教鞭放到腿上,他双手拉住褚桐的裙摆,轻轻往上一掀,针织裙摆带着弹力,简迟淮朝上翻卷下,裙摆落在她腰际,下面的景色一览无余了。

褚桐踢开脚上的高跟鞋,“简迟淮,你色狼!”

“你也知道这样能招惹色狼?你去酒吧跳舞,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如果碰到有人对你这样做,你能怎么办?”

褚桐张了张嘴,简迟淮眸光浅眯,她着急将裙摆往下拉,但该看的早就被看完了,“别人才不会像你这样。”

“是吗?”简迟淮轻笑连连,“那你的好朋友江意唯呢?”

褚桐如遭雷击,她脑子里拼命搜索着关于江意唯的信息,“她…是不是被殷少呈带走了?”

男人勾着唇,不说是,更不说不是,褚桐面色越来越白,“你说话啊。”

“我就看到她被一个男人带走了,她自己醉得人脸不识,你要担心她的话,往她家里打个电话,但我敢保证,她肯定没回家。”

褚桐着急要去找自己的包,简迟淮伸手将她拽到跟前,“不用打了,她就是被殷少呈带走的。”

“你为什么不阻止?”

“我阻止做什么?他们两个都是成年人。”

褚桐面有担虑,“我怕江意唯在他手里会吃亏。”

“顶多就是吃干抹净罢了,他们两个发生关系,也不是第一次,不需要你瞎操心。”

褚桐腿上觉得有些疼,她瞅了眼,心里闷着口气,“你干嘛要用教鞭抽我?”

“是不是不服气?”

“是。”褚桐口气很硬,“你来试试,被当成小学生一样站在这,还要被抽,你试试啊。”

简迟淮见她脚又在晃,“站好。”

“那我去客房睡,不要睡这张床了,我才不会听你的站在这,再见。”她扭过头就要走,简迟淮起身拽住她手臂将她拖到跟前,褚桐僵硬着两腿,简迟淮朝她腰际一掐,她就乖乖坐到他腿上了。“我是真想收拾你的,把你收的老老实实、服服帖帖。”

褚桐摸了摸自己的腿,“你上课的时候,难道也这样敲别人的腿吗?”

“他们若是不乖,我自然要打。”

“简迟淮,我要去教育局投诉你。”

男人轻笑,“你去,随时奉陪,我从来不怕投诉。”简迟淮低头盯着她的腿看,敲她的那两下,他是真没用什么力,红印子都褪了,只是这个小女人在他手里越发变得娇惯,也怪他自己,把她宠成这样之后,她倒是作到他头上来了。

“好了好了,”他嘴里还哄着她,“你哪边疼,我给你揉揉。”

“当然是被你打过的地方了。”褚桐手臂抱住简迟淮的脖子,“很痛,痛到骨头里了。”

男人失笑,“行吧。”他手掌按在她腿上,轻揉后问道,“这样呢?好些了么?”

“没有,更痛了。”

简迟淮五指放柔放松,指尖轻扫,大拇指在她腿上一下下打着圈,她是穿着超短裙的,褚桐察觉到他的意图,忙伸手按住他,“简教授,你这好像不是替我揉腿吧?”

“医术上记载,我这一招叫贯通筋脉。”

褚桐对上他的视线,“我虽然没有当老师,但书也念得不少,从来没听过这个说法。”

简迟淮猛地将她往床上抛去,然后轻轻松松覆上她,使得她不能动弹,“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还有一招,叫做打通任督六脉。”

“这我倒是听过,武侠片里经常用的词。”

简迟淮手掐住褚桐的双腿,忽而邪佞一笑,“对,我来替你打通…”

褚桐就知道他不会有好心思,她抬腿欲要踢过去,但腿被男人按着,她还是没法动弹的。简迟淮将她往下一拉,褚桐腰部抵着床沿,“别这样了,在阳台那次过后,我的腰痛了好久呢。”